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帝王心术(全本)作者:寂寞-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削成,腰如束素。廷颈秀项,皓齿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髻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 
  众人听着夏还清那自得其乐的声音,无不忍禁不俊,但渐渐的被那赋中词语吸引,再一望水中那赤足凌波的白衣女子,忽然就痴了。 
  这时一缕缥缈的笛声仿佛自九天之外而来,而就在这笛声之中,那白衣女子轻声唱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她的歌声清泠泠的,就像那湖水,温软醉人,一个粗豪男子哈哈大笑道:“好词,好词啊!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好,好,我出五千两,只求能得在烟画阁留宿一宿,诗诗姑娘意下如何?” 
  一个人道:“你说五千两就五千两么,本公子我出六千两,诗诗姑娘,如何?” 
  一个大腹便便的土财主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爷我出八千两,图个吉利,看谁能争得过朱老爷我?” 
  一个冷冷的声间道:“是么?本公子出两万两,朱老四,你还要不要再出三万两?” 
  朱老四大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你朱四爷的好事,瞧我不把你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你家老子都认不全——”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朱老四“啊”的一声惨嚎,众人转头看去,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丑陋小孩一只手将朱老四举过头顶,朱老四脸色发白,在半空中啊啊叫唤,口吐白沫,那小孩冷冷地道:“你敢骂我家公子,不要命了,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在这里阉了?” 
  一个管事先生打扮的清瘦汉子手忙脚乱的从人群中奔过来,大声喊道:“原子舫,手下留人,手下留人啊!”满头大汗的奔到那小孩面前,怒声说道:“原子舫,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亏你原来还是老爷收留下来的,这一把你送人你就反过来对付你家老爷了,你还是不是人呐你?” 
  那叫原子舫的小孩冷冷地道:“事人主者,就应忠于人事。他朱老四把我送我穆公子,我就是穆公子的人了,从此只会忠心于穆公子一人,别说是阉了朱老四,便是公子让我杀了他,我也丝毫不会手软!” 
  一个一幅花花公子打扮的锦衣少年拍掌笑道:“好子舫,回去有赏。”转身对那管家模样的人说道:“魏临迁,给公子我管着点你家老爷,这次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就饶他一条狗命,以后再敢顶撞本少爷,别说是他一个,便是郎梦郡的知府,要杀要剐,本公子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你相信么?” 
  那管家男子魏临迁在那小孩面前一幅大人模样,可一见这位锦衣少年,立即面色大变,点头哈腰的说道:“知道,知道,穆公子的话,小的一定时刻铭记在心,以后这样的事永远都不会再发生了,我魏临迁对天发誓。” 
  穆公子冷冷道:“发誓就不用了,带上你家老爷,滚吧!” 
  魏临迁道:“是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扶起朱老四,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而这一幕周围的人看见,都是敢怒不敢言,这人连郎梦郡知府都丝毫不曾放在眼内,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更加不敢与这样的人斗,都远远的避开了过去。 
  明长镜一见这锦衣少年,额头之上就冷汗涔涔直冒,赶紧宣布道:“本届花魁大会,以青水楼怜诗诗得头名,为魁首。苏浅为榜眼,吴情为探花。好了,大会已过,老朽就先走一步了。”说着就立马逃也似的离开了会场。 
  夏还清看了一眼那锦衣少年,叹了一口气道:“穆家的人倒是越来越放肆了,不过这些老夫现在一届闲人,便是想管也有心无力了,唉!”说罢长叹一口气,与左镰庸两人前后走出了会场。 
  众人见三大公证人都已离开,也马上轰然逃离会场。 
  那穆公子走到怜诗诗面前,抱拳笑道:“在下穆剑枫,先恭喜诗诗姑娘获得本届花魁大赛的魁首啊,一夜缠头之资两万两,可是不低啊!” 
  今天第四更,近万字了,兄弟们,该投票了。 
  推荐四组兄弟的大作《寄生凤雏》,各位可以去看一看。     
第024章 不如归去(下) 
  怜诗诗看了那锦衣公子一眼,略略皱了皱眉,说道:“小女子一介浅薄之流,自是当不得如此重金,穆公子还是请回吧!” 
  那穆剑枫脸上神情一冷,似是未想到一个区区青楼女子竟敢如此对侍自己,讽道:“莫非诗诗姑娘还嫌不够?还是觉得本公子不配,哼,只是一个女子,无论怎么标榜,她还是一个出来卖的,两万不够,三万如何?” 
  怜诗诗脸色一变,蒋琬指尖一紧,似是隐隐欲怒,但只片刻立即消去,虽然料定穆剑枫家世不凡,但蒋琬只要愿意,对付他这种纨绔子弟手法可是多种多样,便是将其整个家族连根拔起,那也只是弹指间事,只是对付穆剑枫,蒋琬不闻人间世事,也就不知其平日作为,没有必要跟他计较。 
  想到这里,他的心内却不禁一痛,似是触及到了某些禁区,自从被冰鉴会围困于天涯绝壁开始,他就心死如灰,立下无边血誓,如果他还活着,终其一生,再也不为任何人,使用计谋。 
  他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容,对任何一件事生出悲痛之心,心早已麻木,世间人各有其缘法,自己又何必多管?人世间本就如此,如果你要求公平,那么你就永远只能生活在怨天尤人之中,痛苦一世。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所言,唯一能解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这就是这个世俗界间的法则,谁也逃避不了。认识不到这一点,你也就只有得任人欺辱,却无法可想。 
  怜诗诗一直紧紧盯着蒋琬的神情,见到如此,心中凄凉一笑,失望的神情明显表现出来,正欲作践自己,却听得蒋琬忽然淡淡说道:“穆公子所言不错,要想进得烟画阁,光是有金银那是不够的,在下这里有三问,公子若是能答,自然可以进入烟画阁,若是难以答出,那就太为可惜了?” 
  穆剑枫似是这时才注意到怜诗诗身边这个男孩,他冷冷一笑,伸手指着他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三道四!” 
  怜诗诗本来心中伤痛,却陡然听到蒋琬的声音,竟不住心中大喜,甜甜一笑。竟尔退后一步,任他与穆剑枫交涉,在她心中,只要蒋琬肯出手,那天底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区区一个穆剑枫,根本不足一哂。她转过头,容光焕发,笑意盈盈的看向蒋琬,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的一切事,他都能作得了主。” 
  穆剑枫吃了一惊,再转头看向蒋琬时,似乎现在才察觉到他那超凡的气质,冷冷地道:“好,出题吧,我就不相信本公子一届举子,竟会答不出你一个小小孩童的问题。” 
  蒋琬却不急着出题,只问道:“若是答不出,那又如何?” 
  穆剑枫咬了咬牙:“笑话,我会答不出来,要是我穆剑枫答不出你一个小孩的问题,我任你处置!” 
  蒋琬却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必!” 
  穆剑枫脸色狰狞,怒道:“那你想怎么样?” 
  蒋琬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若是答不出来,你就失去上烟画阁的资格了。” 
  穆剑枫冷“哼”了一声道:“好!” 
  蒋琬却还是慢吞吞地道:“一言为定?” 
  穆剑枫怒道:“我说话会不算数吗,别是你出不了题吧,哈,小子,你要是不会,那就给本公子闪开!” 
  蒋琬却不理一脸气怒的穆剑枫,淡淡道:“好,你听好了,第一题:穆公子既是举子,想必熟读论语,那么请问,孔子弟子达者有七十二人,着冠者有几?未着冠者有几?” 
  穆剑枫一呆,随即大怒道:“好啊,你小子这不是成心找茬吗?孔子弟子七十二人,天下皆知,但论语中哪有记载他们加冠有几,未加冠者有几?小子找死,子舫——” 
  蒋琬摇了摇手头:“且慢,你说论语中真的没有记载么?要是我能说出答案,那又如何?” 
  穆剑枫冷笑道:“要是你能说出答案,那么这一题就算我输了,只是,哼,要是你说不出,那可就不要不是怪本公子辣手无情了。” 
  怜诗诗不由得暗自焦急,虽然她知道蒋琬学究天人,但她虽一介女流,琴棋书画却也可以说是样样精通,才学过人,自然不会不熟悉儒家至高典籍《论语》,心中盘算,翻遍论语,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蒋琬所说的加冠有几,未加冠者有几? 
  却听蒋琬微笑道:“孔子弟子着冠的有三十人,未着冠者四十二人。” 
  穆剑枫冷笑道:“《论语》之上,不知哪一章哪一节有这一说,倒要请教了,哼!”显然不相信蒋琬的胡扯。 
  蒋琬却道:“《论语》上说,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岂不正好是七十二人?” 
  穆剑枫与怜诗诗只觉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穆剑枫有心辩解,却又实在不知从何下手,脸上时红时白,冷“哼”一声道:“攀强附会,好,这一题就算本公子输了,第二题呢?” 
  蒋琬笑道:“天下士子,无不习学对联,我这有一上联,尚请穆公子对出下联,如何?” 
  穆剑枫心中暗喜,他虽然生长官宦之家,却也是自小饱读诗书,这对联一事,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当下故作傲慢,冷冷道:“自然,出对吧?” 
  蒋琬道:“好,痛快,曾闻钱塘郡有一女子,因为家运不济,而正当她青春妙龄之际,公婆相继去世,万般无奈,寄居于舅老爷家中。因为其容绝世,十三四岁便有人上门提亲,亲友也俱相劝,女子无奈,只得出一上联,说道谁能对出此对,她便嫁于此人为妻。这上联便是:寄寓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半夜第一更,兄弟们,投票了!     
第025章 渡我成佛(上) 
  穆剑枫一听他说到钱塘女子便觉不妙,他们官宦子弟,平日里附庸风雅,经常在一起诗会谈词,对这事自是知之甚详,平日也邀请不少高才之士,希冀能解答出这上联,因为风闻那位女子,当真是倾城国色,才学惊人,只可惜至今已有三年,尚且无人可解,遂成为南唐三大绝对之一,无数自命才子之人,望联兴叹,却又无可奈何。 
  穆剑枫当年也不知废尽多少心机,更请当朝太子太傅帮忙,尚且无法可解,这时忍不住怒形于色,道:“我看你今天根本就不是来出对,是来搅局的,这联是三大绝对之一,天下无人可解,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蒋琬笑道:“那若是我能解出,穆公子刚才说的话可算数么?” 
  穆剑枫只觉得刚才那题全是蒋琬耍的一些小聪明,根本不登大雅之堂,但这三大绝对,却无真才实学不可能得解,他心中暗暗冷笑,便是当今大儒,身为太子老师的虞允文尚且解答不出,何况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子,因此毫不犹豫的道:“好,要是你能解出,今天本公子就认栽了,绝不踏上烟画阁一步!” 
  蒋琬笑道:“好,君子一言,” 
  穆剑枫只觉恨不得一掌将蒋琬打成白痴,却又急于等着看蒋琬出丑,因此马上恨恨地答道:“驷马难追!” 
  蒋琬伸出手指,缓缓念道:“迷途远避退还莲迳返逍遥!” 
  这十一个字一出,穆剑枫一下子忽然就呆了,喃喃道:“怎么可能,三大绝对怎么可能就这样破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失魂落魄,蒋琬伸手拉住怜诗诗,笑着向穆剑枫说道:“对不住啊,穆公子,两个问题你都没有答出来,我看第三个问题也不用出了。”转头向怜诗诗道:“姐姐,我们走!” 
  穆剑枫一惊,却说道:“且慢,那第三问是什么?” 
  蒋琬一笑,淡淡道:“第三个问题:你说我用什么方法,可以让穆公子自动离开?” 
  穆剑枫一下子脸色苍白,因为这一个问题,更是绝对,根本无法可解。 
  眼看着蒋琬怜诗诗向前走去,他忽然惊醒过来,嘴角边露出一丝狞笑,正要挥手让原子舫上去将两人留下,却忽然瞥见蒋琬衣摆下侧佩着的那块和黄龙形宝玉,登时为之面色大变,略一犹豫,蒋琬怜诗诗两人早已走远。 
  穆剑枫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阴毒,寒光一闪,只是远远望见那块玉佩,忽然又露出一丝迟疑,因为那块玉佩,是宫中只有皇子才能佩带的龙佩,象征着无上的高贵与至高的权柄,绝不会流出凡间。 
  走出老远,怜诗诗拉着蒋琬停下,揪住他的耳朵说道:“说,刚才那对联是谁作的?难道真的是你?” 
  蒋琬奇怪的道:“当然是我,你以为我找人解答的啊?” 
  怜诗诗叹息道:“只怕就是你想找人,也没有那样的人能给你答案的了。琬儿,你的才华绝世,只是太过锋芒毕露,这样对你不好的。” 
  蒋琬“哦”了一声道:“那样啊,要不我以后再也不在别人面前显露才华,可好?” 
  怜诗诗抚措着他的头,怜惜的道:“这倒也不用,只要尽量少用一些,等到你有能力保护自已的时候,才能任意遨游,这天下,到时恐怕就是你一个人的舞台了。” 
  蒋琬道:“不会的,姐姐,你放心,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以后在人前会尽量少露才华,绝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怜诗诗叹息道:“这就好,这样姐姐就能够放心一些了。”其实在她心中,想的却并不是这个,而是蒋琬刚才的那幅下联,她只觉得心中又猛地紧了一下,因为在这下联之中,说的是远避世俗,走向佛门,达到逍遥的境界。 
  虽然蒋琬可能现在还未能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偶尔显露出一点,但其本性已经仿如一颗被掩埋在尘灰之中,光彩夺目的无双明珠,总有一天,只要略有触动,那些掩盖在明珠之上的灰尘就会如是同飞灰一般一扫而空,到那时,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劝得动他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想到今天为蒋琬收拾他这数天以来,无聊之时信手涂鸦写下的那些东西之时,偶然瞥见的两首诗,这里又从她心里清晰的跳出: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梦,古今一梦尽荒唐。慢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人间百事归去也,终年辛苦为谁忙? 
  禅心一任蛾眉妒,佛说原来怨是情。雨笠烟蓑归去也,与人无爱亦无嗔。 
  想到这里,回头再注视蒋琬之时,只觉得一股浓浓的苦涩味道充满胸襟,然而却又无能为力。 
  转过头,郎梦郡烟花灿烂,万家灯火,繁华浓丽,但怜诗诗的心中,却仿佛冰雪一般,充满了难言的苦涩。 
  刚才拒绝穆剑枫,也可能只是自己最后一次的轻掷放纵,从今晚开始,她就远离了那种平静的生活,陷入到烟花红尘之中,不是穆剑枫,也是别人。 
  这是她的宿命,百般挣扎,却只觉越是挣扎反而被这尘世里面的诸般法则越捆越紧,喘不过气来。并最终会沦陷死亡于这些绳锁之上,无人垂顾。 
  上午蒋琬已经搬出了烟画阁,怜诗诗在城西给他租了一间干净的瓦房,怜诗诗苦笑了下,烟画阁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与蒋琬在一起之时的那种温暖,反而变得纸醉金迷,虚情假意。 
  蒋琬一个人住在一起,怜诗诗把情儿派过去照顾他,本来蒋琬不愿,但怜诗诗却不愿情儿也沾染到这些世俗之中肮脏的东西,她还是纯洁的,只有跟着蒋琬,她日后才有机会,离开这里,去往到外面广阔的天空。 
  怜诗诗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蒋琬离开她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第026章 渡我成佛(下) 
  最后蒋琬并没有跟怜诗诗回到烟画阁,怜诗诗与他就在河边分别,抚摸着他的头,说道:“琬儿,你早点回去吧,姐姐就不送你了,情儿,带琬儿回去,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就带着青儿离开了。 
  情儿扯了扯蒋琬的衣服:“公子,我们回去吧!” 
  蒋琬摇了摇头,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远远的“望着”怜诗诗离去的背影,在一片灯影霓虹之中,渐渐阑珊起来,终于晃作一天残影,消失不见。 
  情儿忽然惊叫起来:“琬公子,你,你怎么哭了?” 
  这是情儿第一次见到男儿的眼泪,并且永生不会忘记。便连那一日被人打得口吐鲜血,皮开肉绽,她也没见到蒋琬皱过一下眉头,便是在深寒大雪之中,被怜诗诗救起,他也从不曾流过一滴眼泪。 
  可是,此刻,在怜诗诗背影之后,情儿见到了那种晶莹剔透,仿如珍珠的眼泪。 
  这是一个男儿的眼泪,一个肓人的眼泪,它不会为悲痛凄凉而哭,也不会因为软弱在突然回到温暖之中忍不住流下泪来。 
  男儿的眼泪,只在无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