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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阙+番外 作者:顾婉音(云起书院vip2014-11-10正文完结)-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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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样的法子,太后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面对如此大雨,太后也是忧心忡忡。
陶君兰只得劝道:“担心也是无用,老天爷要下雨,谁也拦不住。倒是您若是再有个什么,皇上只怕心里更加不好受。”
“立太子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太后忽问了这么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陶君兰一怔,随后低下头去浅浅的“嗯”了一声。
“到底是外戚势大。”太后嘲讽一笑,随后收回落在窗外雨帘上的目光,转头看陶君兰:“端亲王如何?听说还是他上的折子,劝说皇帝立太子的?”
陶君兰点点头,也不瞒着太后:“是王爷上的折子。毕竟,与其做困兽之斗,倒不如顺应大流,再寻机会。”
“他做得极好。”太后唇角微微一勾,噙了一缕赞许的笑意:“到底是当爹的人了,办事稳重了许多。”
陶君兰闻言顿时一笑:“王爷若是听见了这话,必然十分高兴。”
“你也要时时提醒他。不要因了一时的低谷就丧气。”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带了几许暗示和深意。
“是,我一定时刻谨记;
。”陶君兰郑重应下,心头忍不住感概:太后对李邺的确是没得说。作为所有人的祖母,或许做得不够好,毕竟是太过偏心了。可对李邺来说,却是实在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你心里必是觉得我偏心了。”太后似是会读心术一般。
陶君兰一笑:“人心本就是偏的,从未有人长在正中间过不是吗?就是王爷,也是更疼拴儿和明珠一些。别人觉得王爷偏心,可对拴儿和明珠来说,却是好的。”
“邺儿的母亲其实自幼是在宫中长大的。她和皇帝,可谓是青梅竹马。原我是打算将她当公主那般养着,大了再嫁出去。却没想到皇帝却是硬要娶她。只是当时先皇已经定下太子妃人选,最终只能做了侧妃。”回忆起往事,太后面上有了几分唏嘘的神色,随后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有几分嘲讽。
“为了这事儿,先皇和我生了一回气,也正是那时候,顾家开始被先皇打压。为的就是不要外戚干政。”太后唇角的嘲讽越来越大:“好在顾家人丁本也稀少,我也不愿他们再去搏什么富贵权势。也就顺手推舟。可没想到,却是因此害了邺儿的母亲。”
听太后这般说,陶君兰倒是猜到了几分——很显然,当年正是因为顾家的衰落,皇后才敢那样大张旗鼓的动了李邺和李邺的母妃。这也是为什么太后有心无力的缘由。
“因了当初差点太子妃位置旁落,皇后一直心里记恨此事。”太后讥讽一笑:“可见再精明强悍的女子,都逃不过妒这个字。只可惜,不该你的你就是再怎么争抢也是无用。”
所以皇帝对皇后是有隔阂的。陶君兰有些明悟。
“邺儿的母亲是我兄长唯一的嫡女,而我嫂嫂也是我做姑娘时候唯一的手帕交。对我而言,邺儿的母亲就像是我亲生的闺女一般。”太后似有些怀念:“她自幼便是个懂事的,也知道劝着太子上进。可唯一就是太心软了,不够狠辣,没有手段。否则,也不至于最后落到了那般的下场。”
正是因为没有手段,所以才让李邺轻易中毒,才会让自己被欺负到了那个份上。
“邺儿不仅是我的亲孙子,更是我的外孙一般。你说,这样我又如何能不更偏疼他几分?他身上有我顾家的血脉,他和我本也更血缘浓些,我这么做,也何尝不是为了顾家?”
太后这话说得直白,却是更动人心。
陶君兰心想,若是换成自己,自然也是更疼李邺,更希望李邺登上大宝的。
“只可惜我老了,能为他做的也是有限。”太后叹了一口气。
陶君兰忙到:“太后何必这样说?只要太后好好的,王爷和我也都心满意足了。”况且,太后帮李邺做的那些事儿,哪一件不是在关键时刻起了大作用的?
“康王没什么大智慧,心也不够狠辣。这些年来,听皇后的话听惯了。”太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陶君兰,垂眸道:“这一点,或可利用一二。”
陶君兰心知肚明这是太后在提点自己,或许是在提点李邺,当下忙表示自己记住了。
太后说了这么多话,倒是也累了,便是打发走了陶君兰;陶君兰回去之后,便是将太后今儿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李邺。
李邺听闻后,良久不能回神,半晌才怔怔道:“我必不会辜负了太后这一番心意。
陶君兰又鼓励了他一番,心里却是一直琢磨太后最后那一句话。太后说可以利用一二,该如何利用呢?
不等陶君兰想明白,那头河北却是依旧滴雨不下的消息传回了京城。
皇帝自是坐不住了,当下便是连夜吩咐:“回京。”如今下着大雨,避暑也没法避了,反倒是继续滞留让百姓觉得他这个皇帝不称职。
陶君兰早有预料,箱笼倒是都收拾好的。第二日便是随着皇帝的部队一起回京。因为路途泥泞,所以这一次宜妃却是不好跟着一并回宫。
太后倒是跟着一并走:“这把老骨头还经得住颠。而且,回了熟悉的地方,心里也踏实些。”
皇帝下令慢行,千万不能累了太后。如此一来,原本一天的路程,倒是走了足足三日。
第三日进了京城城门之后,陶君兰都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
待到回了沉香院,她更是禁不住扑在了绵软的床榻上趴了一会儿。坐了几日马车,吃住都在马车上,那滋味已是不必提了。
李邺却是没跟着她一同回府,而是跟着皇帝进宫去了。
陶君兰兀自歇了一阵子,便是又吩咐厨房熬姜汤,做些热汤热饭。在马车上,虽说也能吃道饭菜,可是那么大的雨,端过来已经是凉得差不多了。关键是都是简单菜色,滋味也一般。她着实是受不住了。
而姜玉莲倒是派人过来了一趟,问账本什么时候还过来。
陶君兰随口道:“现在送过来罢,我也有功夫看。”看账本是其次,听听那些管事媳妇们的回话才是真的。
她想知道,她不在府中的时候,姜玉莲都做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小动作。
这话传回了秋宜院,姜玉莲听了当即冷笑一声:“好一个贤惠的陶氏。我就知道她不放心我呢。怕我给她使绊子?呵,倒是真高看我了。我才没那么蠢。”
姜玉莲很快叫人将账本送过来了。
陶君兰仔细查看了一遍,倒是没什么异样。而管事媳妇们的回话也没有任何异样。她顿时不由得纳闷:莫非姜玉莲真改好了不成?那倒是稀奇了。
不过最后倒是守着刘氏院子的一个小丫头回报上来一个消息:姜玉莲去过刘氏的院子了。
姜玉莲去刘氏院子做什么?陶君兰顿时皱眉。小丫头只是外头守门的,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细节。不过却是打听到姜玉莲似乎和刘氏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这样一来,陶君兰顿时越发的好奇起来——;
第一卷 第411章 试探

至于姜玉莲到底和刘氏说了什么,自是无人得知。陶君兰再好奇也是只得作罢。
第二日,陶君兰去了一趟沛阳侯府。
如今眼看康王就要成为太子,而已经和衡国公府撕破脸的沛阳侯府处境可是不太妙。这个时候,若是沛阳侯府此时重新投靠皇后那边,对李邺可是不太妙。
虽说如今沛阳侯府还没有动静,不过想来也是迟早的问题。
陶君兰在进沛阳侯府的时候,倒是很担心连门都进不去,或是进去了也见不到真佛;。若真是那样,事情便是不妙了。
好在这样的担心并未成真,她依旧是畅通无阻的进了沛阳侯府,见到了沛阳侯夫人。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沛阳侯夫人倒是瘦了一大圈。见陶君兰打量自己,沛阳侯夫人一笑:“你最近可好?”
沛阳侯夫人这话是一语双关。
陶君兰坦然一笑:“自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夫人不好?”
沛阳侯夫人一怔,随后苦笑我:“这样着实是没什么好的。如今衡国公府已经是提出,让我将庶女嫁给汾阳侯。”
这是衡国公府抛出了橄榄枝。若是沛阳侯府真答应了这事儿,那么两家日后依旧是姻亲,依旧是盟友。而若是不答应,想必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陶君兰微微挑眉,并无太多讶异——沛阳侯府的确是有那个实力得到各处拉拢的。若不是沛阳侯府自身有自己的势力,不是那么一块好啃的骨头,只怕此时早就已经覆灭了。
以皇后和衡国公府的手段,自是不会容许沛阳侯府背叛自己。
“那夫人的意思呢?”陶君兰抿了一口茶,徐徐问道。
沛阳侯夫人却是反问陶君兰:“你觉得呢?”
陶君兰沉吟片刻,随后一笑坦然的看向沛阳侯府:“若我是夫人,却是不敢答应这事儿。庶女纵是再不值什么。也不该将她往火坑里推才是。今日他们既敢这般咄咄逼人,那他日待到更加势强的时候,那又当如何?如今沛阳侯府尚能自保,可是将来呢?”
沛阳侯夫人没说话,不过神色却是微动了一下。
陶君兰看了一眼,知道沛阳侯夫人如今肯定还在犹豫,并未做出决定,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当下便是又道:“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康王太听皇后的话,绝不是个好君主。
“可太子的面子……”沛阳侯夫人面露迟疑。
陶君兰叹了一口气:“且不说现在还没正式册封,只说纵然成了太子,将来是如何谁也说不清。再说,撇开这些不谈,只说夫人觉得该不该效忠就是了。”
该说的话都说了,她来的目的,主要也是将端亲王府的态度告诉沛阳侯府。告诉沛阳侯府他们并未因为太子之位旁落就放弃。这样是为了给沛阳侯府吃一颗定心丸。毕竟,若沛阳侯府觉得他们都已经放弃了,沛阳侯府又如何会再继续坚持?
看着沛阳侯夫人依旧不言,陶君兰只得再下了一剂重药:“衡国公府如此逼迫,皇上心中未必痛快。纵然太子之位不变,可衡国公府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只要没了衡国公府的威胁,沛阳侯府自然无所畏惧。
沛阳侯夫人看了陶君兰一眼,最后一笑:“这倒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纵然将来康王真登上了大宝,只怕第一个要对付的人也是衡国公府;。无他,只有一个缘故:权高势重。
若真想将权力都捏在自己手上,那么就显然是不能够任由衡国公府坐大的。
陶君兰点了点头,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夫人心里有数就好。”有了这番话,她倒是不大担心沛阳侯府做出什么对李邺不利的事了。
沛阳候府果然是看得明白。
陶君兰也没再提起古令之的事儿,这种事情,若沛阳侯真有意向,自会再透露意思,若没有,也就作罢了。她若是一再提起,却是有些逼迫催促的意思,难免让人觉得有些不痛快。
又说笑了一阵子,待到用过了午膳,陶君兰便是起身告辞。这个点儿,也差不多该午睡了,人也没什么精神。再留下来也怪没意思的。
沛阳侯夫人起身送她到了二门外,笑道:“你看看什么时候得空,让我看看那个古令之罢。”
陶君兰意外的看了一眼沛阳侯夫人,心知这是有戏,当下忙一口应下:“只看夫人什么时候得闲。”
“古令之身上还有公务,自然看他。”沛阳侯夫人笑了笑后言道。
陶君兰也是一笑:“这倒是,他们男人比不上我们女人,成日都得闲。”
晚膳的时候,陶君兰将这事儿和李邺说了:“虽然是庶女,不过教养什么的都过得去。况且,看沛阳侯府的势头,日后必然还要往上走的。也算是有几分高攀了。”
李邺倒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架势:“也算不得高攀。等你见过古令之也就知晓了。到时候,只怕沛阳侯小姐那边千肯万肯的。”
听李邺这样说,陶君兰也就明白了——只怕古令之本人也是有十分过人之处的。况且,李邺看人的眼光素来十分准,而且十分高。古令之能入了他的青眼,自是不一般。
若是这婚事成了,倒也是好事。至少他们几家的联络便是更加紧密了一些。到时候传起话来,自更是容易。毕竟,几家子的女眷都是有亲眷关系的,时常聚一聚也没什么不可以。
因要让沛阳侯夫人相看,所以李邺便是办了一场诗会。请了陶静平陈赋,还有古令之和一些颇有才气之人。其中不乏是陈赋和陶静平的同年。
设宴那日,沛阳侯夫人领着还未出嫁的两个庶女都来了,与其他女眷一起隔着帘子看那些文人墨客比斗文采。
待看到那古令之的时候,陶君兰登时就明白了李邺为何那般自信了。当下倒是忍不住的在心头喝彩:好一个玉貌兰芝的郎君!
古令之的容貌就是比起李邺来,竟是也不见丝毫的逊色。李邺的一种温润出尘又清冷的美,而那古令之却是个灿烂若朝阳的美。既有男子阳刚的棱角,却也不见丝毫粗鄙。再加上身上那淡淡的文客气息,叫人几乎挪不开眼睛。
陶君兰侧头看了一眼沛阳侯夫人和自己两位义妹。
沛阳侯府自是带着选女婿的挑剔。而那两位义妹,却都是红了脸颊。这二人年岁相仿,容貌也是不相上下;。所以不管是谁选中了古玉芝都是妥当的。
陶君兰看着三人这样子,便是知道有戏。当下也不过多的吹捧介绍了,只专心的看着那些男子高谈阔论,出口成章。
到底都是科举出来的佼佼者,不管是引经据典,还是自己随口成章,都是精彩绝伦。
不过,陶君兰却是更多的将注意力投注在了李邺的身上——以前李邺碍着不能说话从不参加这样的场合。如今能说话了,自然是少不得也要表现一二的。而且,若是想让旁人更心悦诚服,李邺更是要拿出十二万分的功夫来才好。
陶君兰和李邺相处这么多年,在宫里的那会儿就知道李邺的才华也是不浅的。如今虽说是有些生涩,却也是十分的耀眼。丝毫不带半点的怯懦,神采飞扬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待到差不多了,陶君兰这才领着女眷们从小门退了出去。带到了园子里布置好的荼蘼花架下,等到各自都就坐了,陶君兰这才看向沛阳侯夫人,挤眉弄眼一番。
沛阳侯夫人却是不言不语,只含笑看了两个姑娘一眼。看得二人俱是低下头去,羞得满脸通红。
陶君兰倒是有些担忧:若是这二人俱是看上了古令之,那可怎么办?
当着小姑娘的面,自然是谁也不会提起这些事情,陶君兰笑呵呵的找了个话题引了众人谈论。当然无非也是些刺绣啊,衣料子啊,首饰啊什么的。又或是说些不疼不痒的八卦。
待到用过了午膳,那头也做了些诗词,少不得抄录了一份送了过来给女眷们欣赏。
陈赋的确是才子,众人都推他做了魁首。古令之紧跟在其二。其次便是陶静平。这三人做了三甲。
至于李邺,虽不怎么出彩,却也算是过得去。
不过陶君兰觉得李邺这是故意的——毕竟他也不靠才气吃饭,更何况今日主角也不是他,着实没必要出这个风头。
当然,除了三甲之外,也有不少其他出众的。读了叫人觉得满口余香的。
众人传看一番,又点评一番,嬉闹了一阵子,直到下午方才散了。
女眷们毕竟不像男人,所以都没有留下来用晚饭的。倒是男客那边,听说还叫了一个小戏班子来凑热闹。加上府里本就有的舞姬,更是不必提。
陶君兰用过晚饭问了一句,听见说是还没散,就叫厨房先熬了醒酒汤准备着。待会儿李邺一回来就能喝,就是客人们,待到散场的时候也是可以喝一碗再走的。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方才算结束了。陶君兰也没叫人去催促——文人们喜欢一面喝酒一面高谈阔论,自然是十分耽误时间。
待到李邺回来的时候,陶君兰闻了闻,倒是没闻见多少酒气,反而有一股子墨香,便是取笑道:“莫非这些文人都是喝墨水的?”
李邺“哈哈”笑起来,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掌,道:“来,你闻闻就知道我喝没喝墨水了。”;
第一卷 第412章 暴民

这一场大雨,几乎持续了半个月。京城许多地方都积水了,这套样一露出来,倒是叫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再这么下下去,就该发洪水了。
不过,京城百姓是松了一口气,可皇帝在看了一封加急折子后紧锁了眉头。
河北经过一场干旱,又经过这么接连的暴雨,那些作物别说是收成了,只说活不活得下来都是个问题。
不仅是作物没了,更让人担忧的是,河北已经发生了涝灾。眼下吃的已不是紧要的事情了,最紧要的是人该往哪里去安顿?水淹了屋子,许多屋子已是垮塌了。牲畜也是死了不知凡几。如今又是夏日,本来气温也不低,又被水泡着,腐烂得十分快。
所以,就传出了疫病。而疫病传得十分快。已出现了一座村庄十多户的人家无一存活的例子。
如今四处水涝,就是想要找些干的柴火将尸体焚烧了也是做不到。只能挖个大坑就地掩埋,多多的洒了石灰在上头。石灰泡了水煮得沸腾起来,连带着底下的尸体也几乎煮成了半熟。那味儿不必闻,想想就觉得让人惊恐。
河北许多地方的人已经是压不住惊慌开始逃难了。
逃难的方向,正是北京城。地方官员试图阻拦,可是哪里压得住暴动的百姓?百姓即便是只剩下了锄头和镰刀,可真暴动起来却是架不住人多。那一点地方守备的兵丁又如何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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