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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阙+番外 作者:顾婉音(云起书院vip2014-11-10正文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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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点点头:“的确要委婉些。”看了陶君兰高高挺起的肚子一眼,她又道:“那你亲自过去一趟。看着你,总要好受些。”
陶君兰忙应了,又从地上起来,急匆匆的往太后的德安宫去。
太后年岁大些,又不必处理公务,所以自然不必起得这么早。陶君兰过去的时候,太后虽然醒了,可碍着天寒地冻并没有从床上起来。所以陶君兰过去的时候,只瞧着太后还躺着。
见了她,太后同样是一脸惊诧,连问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那一脸的关切担心,可谓明显至极。
陶君兰犹豫了一下,艰难跪下磕头:“有一事想向太后禀告,只太后最好做点心理准备,此事并非好事——”
太后闻言面上神色一肃,半晌才缓缓道:“什么坏消息?你说吧。”;
第一卷 第192章 留人

其实说这番话的时候,太后心里是以为李邺出了什么事情,压根没往小曾孙身上想。所以,当听见出事的并不是李邺,而是李钰的时候,太后明显的愣了一下神,“什么?”
陶君兰又小心翼翼的重复一次:“昨夜小公子因病没了……”
太后面上便是渐渐的露出沉痛之色来,似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可却又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了可以再生,李邺却是千万不能有事的。
当然,太后这番心思陶君兰自然是猜不到的,她只当太后是悲痛过度有些受不住了。忙柔声劝道:“太后还请节哀,不管如何,还是太后您的身子重要。若您有个什么,王爷只怕更难受。”
“邺儿还是没消息传回来?”太后定了定神后问了一句。
陶君兰摇摇头,强忍住心中担忧,只平静道:“没有消息传来其实也是好事儿——至少说明没什么坏事发生。再说了,那么多人在王爷身边,王爷必定安然无恙。只是那边遭了灾,只怕少不得受些苦就是了。”
太后闻言连连点头,精神倒是一振:“你这话说得对。没消息总比传回来坏消息强。至于受苦——只要人平安,受些苦也没什么。”顿了顿想起李邺刚没了嫡长子,顿时又心疼一叹:“等他回来了,知道了这事儿,也不知该难过成什么样。那孩子,怎么就这般没福气?”
陶君兰心里也不禁跟着叹了一口气。
“太后快让姐姐起来罢,她大着肚子您就不心疼?”陶芯兰在旁边看着早就心急如焚了,此时按捺不住,忙出了声言道。语气微带了几分撒娇埋怨的意思,分寸却是又拿捏得极好。
太后被这么一提醒,倒是这才想起陶君兰还跪着呢,顿时也是急了,忙道:“那你还不快去扶起来?怎的也不早提醒我?”李钰没了,李邺的儿子可就指望着陶君兰的肚子了,太后怎么能不急?
陶芯兰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太后一发话忙上去就给陶君兰扶起来,按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又问了一句:“姐姐什么时候从府里出发的?吃东西不曾?”
太后此时哪里还顾得上陶芯兰的越主代庖和胆大妄为?一双眼睛都要落在了陶君兰的肚子上,道:“必是没吃的。快去备膳!”
陶君兰悄悄的掐了陶芯兰一把——这丫头也太胆大了些,颇有些侍宠生骄的嫌疑。若不敲打敲打,日后再变本加厉了,可怎么得了?
掐完了陶芯兰后,陶君兰又朝着太后委婉道:“如今府上一团乱麻;。王妃悲痛无法理事,古氏资历不够,虽然我已经让昔日德安宫的大宫女静灵,如今的静姨娘帮着理事,可只怕她们两人也忙不过来。妾是进来报信的,就怕万一宫中不知情况,到时候倒是冲突了。如今也没什么事儿了,妾也该回府上去了。”
太后闻言沉吟了片刻,却是忽然一挥手让四下里都退出去了:“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陶氏说,你们都先退出去。”待到人都退下后,太后忽然目光便是灼灼起来,盯着陶君兰便是问道:“我且问你,那孩子,到底怎么没了的?”
陶君兰一怔,随后渐渐反应过来,只怕太后这是在怀疑什么呢!至于到底怀疑什么,却是心照不宣了。不过她想,怕是太后觉得她也不甚干净。当下便是摇摇头:“的确是病故的。不过,妾问过大夫了,说是胎里带的胎毒所致。大夫还说,这样严重的胎毒,怕是扁鹊华佗在世,也不过是熬日子。迟早都是个油尽灯枯的结果。能拖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不容易了。当时来了,竟是连方子也不肯开,只说了这么几句就离去了。”
“果真如此?”太后面上越发狐疑:“可哪里来的胎毒?而且,难道刚出生的时候竟是没一个大夫看出来了?”
陶君兰点点头,断然道:“的确如此,妾不敢有半句假话。妾可拿腹中孩子发誓。”
这下太后倒是慌了,忙斥道:“胡说,孩子也是你能拿来发誓的?”
陶君兰心道:若不是这般,只怕自家还洗不清身上的疑点呢。当下自然也不会明说,只岔开话题道:“妾当时也疑惑,为何刚出生时候没人看出来。那大夫说了半句,就被另一人止住了不肯再说。当时那大夫是这么说的:这样严重的胎毒,怎么也不会看不出来。”
太后目光一闪,一缕寒芒悄无声息的从中流泻而出,锐利无比:“这么说,是有人故意瞒下了这事儿。”
陶君兰摇摇头:“这事儿如今妾也不能确定。只能待回头再好好查证了。若真是有人故意瞒了此事,耽误了孩子病情,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我再问你,刘氏如何了?”太后沉吟许久后,倒是不再提起这事儿,反而一改话题问起了刘氏。
“王妃悲痛之下,已经有些失了理智了。给孩子看病的太医,只照实说了情况,险些被打死。若非我去得及时,只怕……”陶君兰长叹一声,恳切的看向了太后:“此事虽说是王妃的错,可还请太后念在王妃也是悲痛过度网开一面,多包容几分。王爷如今也不在府上,府里也没个主事的男人,只有等到王爷回来之后,再亲自去给那太医赔罪了。如今,我也只能先尽量安抚几分——”
太后似笑非笑的看住了陶君兰,道:“你想让我帮你处理这事儿,你又何必这般弯弯绕绕的?竟是算计起我来了!”
陶君兰见自己的目的被识破,羞涩的笑了笑有些不敢看太后:“妾也着实是计拙了。这事儿,妾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平息下去了。所以,这才想到了太后您——”
“皇后是你的亲戚,你怎么的不去找她?”太后又问:“难道她不肯帮你?”
陶君兰摇头:“论亲厚,自还是太后与王爷更亲厚。若今日是妾自己出了问题,皇后娘娘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可毕竟如今出事的,是王妃,更是事关王爷的声誉……”
“你倒是明白;
。”太后轻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看住了陶君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话,你要牢牢记住了。”
“是。”陶君兰也不罗嗦,郑重而又诚恳的应了,这才让太后满意了。
末了太后道:“既然府里乱糟糟的,你一个孕妇还是先别回去了。在我这里住几日罢。等到丧事办完了再回去。也省的冲撞了。”
陶君兰愕然的看向太后,有些不明就里。太后却是不等她想明白,便是已经叫人进来,又唤来两个年过三十的姑姑,吩咐她们去端王府帮着将这场白事办了。
待到一切都吩咐妥当,太后这才缓缓道:“如今你肚子里怀的,可是邺儿唯一的血脉了,你不管如何也该以自身为重,只管养胎才是。”
陶君兰心中微微一动,倒是有点儿明白了太后为什么将她留在宫里的原因了——只怕,也是为了保护她才是。毕竟,现在刘氏沉痛之下早已经没了理智可言,谁知道这时候刘氏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干脆将她留在宫里,这样不管刘氏做什么,都无法对她如何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陶君兰忙向太后道谢。
太后摆摆手:“昨儿夜里怕你也没睡好,一会儿用点早膳后就去睡吧。也不必随时过来请安,我老了,怕吵。”
如此,陶君兰便是留在了宫中暂住。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明明疲惫得很,可是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昨日夜里一幕幕的情形,在她脑子里不停地回放,尤其是刘氏那医声凄厉的哭声,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心悸和不安。
红螺一面打哈欠一面轻声劝陶君兰:“纵睡不着,也闭上眼睛养养神。不然,让人泡一杯安神茶来?”
陶君兰摇摇头:“安神茶喝多了也不好。就这么着吧,养养神。一想着府里现在的情形,我如何睡得着?”随后又看了红螺眼下两个青黑的眼圈,道:“你也眯一会吧。”
红螺趴在床边,身上随意盖了个毯子,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陶君兰眯着眼睛养了一会神,倒是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到底不踏实,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梦见刘氏生孩子,一会儿梦见李邺,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躺在床上要生孩子,肚子疼得很。
这般迷迷瞪瞪了半日,她便是被窗外一声咔嚓的声音给惊醒了。
小宫女看陶君兰一脸的汗,倒是唬了一跳:“陶侧妃这是怎么了?”
“方才那是什么声音?”陶君兰用帕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问道。
小宫女开窗瞅了一眼回道:“是积雪压断了树枝。”
“哦。”陶君兰呼出一口气,这会子才觉得总算是彻底的平复了那股从梦中惊醒的惊悸之感,好受了许多。正好有些内急,便是索性起床来更衣。结果刚将裤子脱下来,便是瞧见上面有一团粉红色的痕迹。
陶君兰心里一慌,顿时肚子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忙伸手托住了肚子,道:“快扶我坐下。”;
第一卷 第193章 依恋

突然见了红,不仅是伺候的人慌了手脚,就是陶君兰自己也慌了手脚。再加上感觉肚子并不似以往那般胎动牵扯疼痛,而是另外一种让她觉得不安的不舒服,顿时就让陶君兰吓得不轻,坐下来之后忙道:“快去请太医。”
此时哪里还等得到陶君兰吩咐?早有人飞奔出去请太医了。此时能在陶君兰身边伺候的,哪个不知道这一胎的重要?
陶君兰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太后却是被惊动了,虽未亲自过来,却也派了张嬷嬷过来。张嬷嬷也是伺候过不少孕妇的,倒是也能坐得住镇。进屋后见陶君兰面色尚可,只是紧张害怕得厉害,便是上前来安慰道:“想来并不严重,而且我听宫女说了,出血不多,色也淡,你且放下心来。再说宫中太医众多,定能让你平安无事。”
陶君兰点点头,镇定心神歉然一笑:“惊动太后,着实是我的过错。”
张嬷嬷一笑,温和无比:“无妨,也不是你故意的。你好好养好了身子,就是最大的回报了。”
太医倒是来得极快,没等张嬷嬷坐下将一盏茶喝完,太医就背着药箱匆匆进来了。天寒地冻的却是出了一头一脸的热汗,显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可见只怕太后催得十分急。不然,太医哪里至于如此?
太医定了定神后,仔细给陶君兰诊了脉,又问了一些情况,便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是劳累心忧又受了惊吓之故。大人心绪不宁,影响了腹中胎儿,这才会导致胎儿躁动不安。我且开一丸凝神助眠的药,服下后好好睡一觉,症状即可消失。只是日后却是要小心了,这样的情况不能再有了。若再有,只怕就会导致胎气不稳。”
闻言陶君兰顿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松缓下来,倒是觉得肚子的难受好了许多。心中明白怕是自己将自己给吓住了,禁不住也是一笑。
张嬷嬷又将太医叫到一边问了好些问题,末了才拿了药丸过来给陶君兰服下。
不得不说太医的药丸的确见效,服下去不过一刻钟后,陶君兰便是沉沉睡去,呼吸绵长安稳下来。见她这般,所有人俱是呼出一口长气,都各自觉得背后冷汗终于退去;张嬷嬷命宫女片刻不离的守着,这才侧头示意红蕖跟着自己出来。
红蕖心知肚明只怕这是太后有话要问,当下也不犹豫多问,便是跟了出去。最后果然张嬷嬷将她带到了一间小禅室内,太后正听一女修士诵念经文。
红蕖到后,太后也并未立刻接见,倒是等到了那女修士将一段经文诵完了,这才见了红蕖。
红蕖到了太后跟前,忙跪下去,又自报了身份姓名。
太后看着红蕖,一面品茶,一面无甚情绪的问:“如今端王府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红蕖呆了一呆,有些不明就里——太后若想知道情况,派人去端王府一看,不就明白了?又何必问自己?因了这样的缘由,她便是不由得多想了想,末了才小心翼翼答道:“因了小公子去得突然,所以府里我们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忙得团团转。且还要给各处下了请帖的人家送信,府里人手也不够。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送了人去北边寻王爷的缘故——”
“王妃待陶氏如何?”太后不等红蕖说完,便是打断了她的话,如此问了一句。
红蕖想也不想便道:“之前还算客气有礼,只是自从小公子出生后,便是有些不如从前。小公子病重后,更是有点儿刁难防备侧妃的意思。小公子刚病那会儿,王妃请了神婆来府上做法事。后头也不知道神婆如何跟王妃说的,反正那日起,王妃便没让侧妃进过屋子。到了昨儿夜里,侧妃因太医被打过去主院,王妃倒是见了一回侧妃,不过言语之间甚是不痛快,说的话也不甚好听。等到小公子去了,侧妃进屋的时候,王妃竟是从床上扑下来要拉扯侧妃,若不是拦得快,只怕真要出事。也兴许就是那一下,将侧妃吓到了。”
“想来也是端王妃太过悲痛了,以至于有些糊涂失常了。”太后轻描淡写言道,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红蕖忙应:“是。”却是不敢再多言了。
“这么说来,那孩子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太后又问,“怎么的也没人多说一句?”
红蕖想起那回在刘氏那儿看见的药碗以及听到的话,便是回道:“我们只知小公子因早产身子不好,有些弱症,却是不知已经如此严重了。有一回侧妃过去同王妃商量抽调府中人去北边寻王爷的事情,就瞧见丫头端了药碗进去。侧妃多嘴问了一句,丫头回话便说是给小公子调理身子用的,而且药也是给奶娘喝下去化在乳汁里的。”
“照你这么说,府上的人,都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太后眯了眯眼睛。
红蕖点头称是。
太后见红蕖坦荡荡的一片,倒是去了狐疑,心道:看来这事儿,果然是刘氏自己主动瞒住的。至于瞒住此事的缘由,只怕也是担心陶君兰的孩子出生后把自己儿子压过了。殊不知,这般举动却是错的——若是早知道孩子不大妥当,她就不信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都拿不出一个方子来!
太后不免觉得刘氏糊涂。同时对皇后也是心生怨怼——这选的是什么王妃?小家子气就不说了,性子冷淡也就不说了,遇到事情竟然也是一派糊涂!倒是连个侧妃都比不上了;不过想着刘氏也是痛失爱子,这才如此失常,太后最后到底又生出几许怜悯来:刘氏是个福气薄的。好不容易怀孕,还抢在了侧妃前头,且还生了个儿子,可不曾想连满月都没过,就白发人送黑发人。更别说,这一次生产伤了根本,只怕以后几年都调养不过来了。至于孩子:凭着李邺的性子,只怕也是很难会再有孩子了。以后,即便是有着表面上的正妃尊荣,可是却到底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反观陶氏,倒是个真有福气的。出了宫,居然还能又做了李邺的侧妃,刚一入府,竟是就怀孕了。更别说孕中一直没折腾过,也就这一回出了些小状况罢了。若将来再生下李邺的长子……
太后心道,那岂止已经是有一星半点的福气了?哪个女人有陶氏这样好运气的?有丈夫宠爱不说,还能生养。将来老了有儿子傍身,想必也是什么都不怕。只唯独让人不满意的一点,就是身份了。若陶氏的父亲还在,这会子李邺岂不是又添了好大一个助力?
想了一阵子,太后便是让红蕖退下了。末了又叫那修士继续诵经:“回头你再替我抄几篇往生经,给那福薄的孩子烧去。”
待到太后从禅房出来,便是叫了一个心腹女官,淡淡吩咐:“去将给端王妃做个法事的那两个神婆好好问问。另外,刘家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再去告诉皇后,就说我说的,刘氏那儿好好安抚着,多给些尊荣,到底没了孩子,不能再委屈她了。”
一面敲打刘家人,一面却又替刘氏争取了利益,那女官都有些糊涂了,心里暗暗琢磨了一回,许久倒才算是恍然明白过来了。心中叹道:看来太后是要压一压端王侧妃了。以免端王侧妃气焰太过……
得了这样的意思后,女官自然也知道怎么做了。当下自是不再迟疑,领命去了。
而陶君兰足足在宫中住了七日。若不是因为李钰实在年幼还未序齿,丧事不能太过隆重的话,只怕还要住得更久。其实在宫中住着,除了拘谨些外,倒是比起王府里更让人放心。至少,不必面对刘氏不是?
临出宫的时候,陶君兰心里还想:不知道如今刘氏的心情和缓过来没有?不会再做什么让人惊悸的事情了吧?
说真的,她是真有点儿怕了刘氏失去理智的样子了。若只她一人她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可关键是她现在身怀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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