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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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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飞转脸望着吉岩拜消失的雪径,吁了口长气,道:“你将吉岩拜放回去,便是让他与情侣和好友欢聚,这也是功德一件。只可惜……嘿嘿……”

江浪奇道:“苗大哥,你到底想说甚么?”

苗飞咳嗽了几声,回头说道:“我且问你,倘若你终于见到你娘子,而她却……却已不认你,或者不要你了。你,你待怎地?”

江浪一呆,扁了扁嘴,摇头道:“不会的。小昙怎么可能不要我了?”

苗飞勉强一笑,淡淡道:“我也是……打个比方。世事难料,女人的心……万一呢?万一她若是过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已经乐不思蜀了呢?”

江浪越听越觉得不对,上下打量着苗飞,怫然道:“苗大哥,你到底在胡说甚么?我娘子怎会是这种女子?你,你怎么啦?我看你今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苗飞听了这话,勃然变色,冷冷道:“好啊,姓江的小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我可是卫八太爷身边的人,岂会跟你这种胡里胡涂的村野匹夫一般?”伸手入怀,掏出一只信封,丢在雪地之中,又道:“哼,这里面是花姑娘现下所在的地址,你自个儿去找她罢!到了地方之后,她自会派人与你联系。我还有事,要回观止峰啦。少陪了!”

说着双手一拱,转身便走。

江浪一怔,没料到苗飞一言不合,便即气呼呼的拂袖而去,忙道:“苗大哥,你别走。小弟只是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

苗飞行了几步,转过身来,长叹一声,道:“江兄弟,天下无有不散筵席。苗某此来,乃是应花姑娘之约,如今此间之事已了,花姑娘那里也已有了着落。我也该功成身退啦。你按照这封信,便可找到花姑娘。”顿了一顿,又道:“你跟哈克札尔说一下,就说‘苗三爷’已回到卫八太爷身边,就不面辞啦!”

说罢,袍袖一振,衣袂飘起,展开轻身功夫,扬长而去。顷刻之间,已转过山坳,终于再不可见。

江浪追了几步,猛地住足,呆望着雪地里一行浅浅的足印,颇难相信,苗飞竟会说走便走,头也不回的去了。

这些日子来,江浪与“苗三爷”苗飞已相处日久,交情日深。在他心中,早已将这位苗大哥视作至交好友了。

只是浑未料到,苗飞竟尔走得如此决绝。

此刻一旦分别,江浪心头不禁颇有依依之感。尤其念及自己言语不当,惹他不快,这才愤而离去,更加怏怏不乐。

他伫立雪坡之上,极目远眺,遥望云山茫茫。良久良久,方才郁郁而回。

江浪的背影甫一消失,远处一座山头之上,探出一个人头,正是苗飞。他叹了口气,喃喃的道:“江浪,现下你身边有了艾达娜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西域公主,即使鲍小昙真的变了心,抛弃了你,希望你也别想不开。”

他呆了片刻,转过身去,又喃喃自语:“不行,我得当面向鲍小昙好好问个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此刻的声音和眼神甚是奇特,只可惜江浪自然也看不见了。

江浪刚转过山坡,忽然间眼前一亮,多了一个苗条的身影,却是艾达娜公主。

她笑靥如花,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江浪,我到处寻你,原来你在这里?”

她边奔边叫,到得江浪身前,方才停步。

不料她脚下走得急了,路上雪滑,忽地一个踉跄,险险跌倒。

江浪叫道:“公主小心!”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伸臂环着她纤腰,扶住了她。

第70章 冰雪柔情(一)

七十、冰雪柔情(一)

艾达娜娇喘细细,站定身子,拍拍心口,微笑道:“哨兵说你和‘苗大哥’二人押着那个后乌国的刺客一起出了营门,我到处找来找去,却见不到你。我很担心你!”

江浪只觉她娇软的身躯偎倚着自己,吹气如兰,一颗心突突乱跳,急忙放开了手,退后一步。

艾达娜慢慢仰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秀眉微蹙,轻轻的道:“江浪,你好像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你,你后悔跟我订婚了,是不是?”

江浪摇了摇头,道:“不是。苗大哥走了,我舍不得他,心里有些难过。”顿了一顿,又道:“你来找我,我很开心。”

艾达娜嫣然一笑,一张俏脸犹如春花初绽,明艳照人,伸出皓白如玉的纤手,拿着江浪的手,轻轻抚摸。

江浪感受着她嫩滑如脂的手掌温柔的抚摸,心中一荡,忽又轻轻挣脱,望着她脸,正色道:“公主,你一定要想明白了。是否当真要抛开一切,跟我颠沛流离,东返中原?你现下若然后悔,还来得及!”

艾达娜听了这话,笑容登敛,凝视他双眼,也即正色道:“江浪,我来寻你,便是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我希望你明白,自今而后,这个世上只有艾达娜,没有哈萨克汗国的公主。因为艾达娜要做江浪的妻子,跟着自己夫君闯荡江湖,从此甘苦与共,不离不弃。我还要你明白,艾达娜一定会与汉家女子一般,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江浪万不料她竟会说出这般话来,胸口一酸,热血上涌,哽咽道:“公主,我,我……”

艾达娜打断他话头,道:“不要叫我公主!叫我艾达娜。”轻轻叹了口气,美目流盼,柔声道:“江浪,这次我回金帐去见父,便是跟他老人家如实禀告。今生今世,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嫁。初时父很是生气,极力反对,甚至派侍卫强行将我关押了起来。可是自始至终,我一点儿也没有退步。后来父见我心意已决,无奈之下,这才专门前来黑水镇,亲自见你一面。”

江浪想起苗飞和哈克札尔之言,情知哈萨克本已替其爱女物色了邻国的三个子,还有本国公大臣的子弟,备选驸马,却被艾达娜公主违旨拒却。

他无言可说,呆呆想了一阵,忽道:“艾达娜,我在中原只是一介山野村夫,平日里靠走镖过活。你若然跟了我,实在是委屈了自己……”刚说到这里,嘴巴上突觉一阵温暖,艾达娜的手掌已按在他嘴上。

艾达娜道:“不要再说啦!我曾经听凤姨说过一句中国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早已想过了,你若是山野村夫,我便是农妇村女;你若是做渔夫,我便做渔婆;哪怕你成为乞儿,我也要跟着你做丐妇!总之只要能跟你终身一起厮守,我甚么都够了。”

这几句话说得声音甚是温柔平和,但语意之中,却充满了一往无悔的坚决之意。

江浪心头一震,只见艾达娜一双妙目凝望着自己,眼中水汪汪的脉脉含情。其时红日当空,冰雪上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在她脸上,更显得她肤光胜雪,皎洁无瑕,端的是颜如春花,丽若朝霞。

霎时之间,江浪胸口热血上涌,双手握住了她白玉般的一双小手,痴痴望着她脸,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

两人四手互握,脉脉相对,心意渐通。

隔了半晌,艾达娜忽然秀眉微蹙,侧头向江浪身后张望,问道:“对了,苗大哥当真走了么?你可知他去哪儿啦?”

江浪摇了摇头,叹道:“苗大哥是个世位高人。他的行踪无定,是很难寻觅的。”伸手入怀,取出适才苗飞丢下的那只信封,道:“这是苗大哥临走前给我留下的。上面写的地址,是我一位朋友的所在。只要寻到这位姓花的朋友,便能见到我妻子啦。”

说着抽出信封中的一张素笺,展了开来。

不料他一看之下,却见那张素笺上写着几行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西域文字,他竟一个字也没认出来。

艾达娜见他脸现错愕之色,好奇心奇,一转头间,咦了一声,低声念道:“后乌城内,相大禄府,艾达娜……”念到此处,戛然而止,抿嘴住口。

江浪奇道:“这上面的文字,你认识么?”却见艾达娜俏脸上一阵红晕,秀眉微蹙,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剩下的两行文字。

江浪又道:“这里面写的是甚么啊,我都不认识。艾达娜,既然你认识这些字,便读给我听听罢。”

艾达娜眼光中露出狡狯顽皮之意,抿嘴一笑,轻声道:“江浪,原来苗大哥知道我会读这张纸笺。他故意请人用罗斯文字写给我的,别人即便看了,也是枉然。”

江浪一怔,只见艾达娜脸上浮起红云,神色娇羞,似笑非笑,便问:“这素笺上到底写的是甚么东西啊?是不是一处地址啊?”

艾达娜掠了他一眼,嘴角蕴笑,说道:“这是用罗斯国文字所写的便笺,确实提到一处地址。意思也是让咱们到该处去找一位姓花的姑娘。至于如何联系,须得咱们到了后乌城之后再说。”

江浪奇道:“后乌城,岂非便是末振将的老巢,后乌国的都城么?”

艾达娜眼珠儿一转,抿嘴笑了笑,道:“素笺上确是这么写的。后乌城距离此地,至少还要十几天的路程呢。”

江浪听了艾达娜之言,又瞧了瞧那张鬼画符也似的素笺,不禁摇头苦笑:“苗大哥明明会写汉语,却偏偏用罗斯国文字来写。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

艾达娜凝视着他脸,忽道:“江浪,其实我来寻你和苗大哥,便是想当面问清楚一件事。”

江浪道:“甚么事?”

艾达娜道:“我很想知道,昨天用伏特加酒灌醉了你,是否苗大哥替我父所出的主意?昨夜让我服侍你,是否也是他的安排?”

江浪听说“昨夜让我服侍你”这句话时,望着艾达异花初胎的脸庞,玉立亭亭的身材,一颗心怦怦猛跳,颤声道:“艾达娜,昨夜之事,我,我……”

艾达娜叹了口气,小嘴一扁,道:“父也真是的,害得你睡了一天一夜。这种‘伏特加酒’后劲很大,你又是初饮此酒,自然难免不适。”

顿了一顿,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凝视着他脸,问道:“江浪,你肯娶我为妻,我心中当然快活。可是,我不希望你是在醉酒之后才答应的,更不希望你是违心屈从。既然苗大哥已然离去,你告诉我,你是否真心愿意娶我?”

江浪见艾达娜容色坦然,心头一凛,寻思:“江浪啊江浪,艾达娜明明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你又怎能胡思乱想?亵渎于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她心中有一丝阴影。”

当下微微一笑,将她一双小手紧紧握住,轻轻叹道:“其实我是一个懦夫!明明心里很仰慕你,却一直自己欺骗自己,一直不敢承认。艾达娜,其实我早就爱上你啦!这次不关苗大哥的事。我也希望你明白,无论是喝醉酒,还是头脑清醒,这一点都没有半分不同。今生今世,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不离不弃。”

艾达娜喜动颜色,一声娇呼,投入他的怀中。

江浪伸臂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一时缥渺恍惚,如痴如醉。

便在这时,只听得乞乞擦擦,一人踏雪而来,大声咳嗽了一声,笑道:“兄弟,艾达娜,我可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父急着要见二位,吩咐我亲自来寻,我也只有大煞风景了。哈哈!”

来的自然是哈克札尔了。

江浪脸上一红,轻轻放开艾达娜身子,说道:“大哥。”

艾达娜俏脸生晕,在江浪耳边低声道:“父决定明日便率领大军班师。少时见了面,多半他老人家会再提让你留在哈萨克之事。父身子不太好,你别顶撞他,我会设法说服他的。”

江浪微微点头。

哈克札尔已经施施然的走近身来,笑吟吟的瞧着二人,点头道:“阿拉真神保佑,我美丽的艾达娜妹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兄弟,恭喜你啦!”

江浪红着脸道:“多谢大哥。”

艾达娜拉住江浪的手,对哈克札尔道:“哈克札尔,咱们去见大汗罢!”

哈克札尔点一点头,伸长头颈,四下眺望,问道:“咦,怎么不见苗君?”

江浪道:“苗大哥已经走啦!”

哈克札尔皱眉道:“走啦!去哪里了?”

江浪叹了口气,道:“苗大哥临去前让我转告大哥一声。此间之事已了,他要回观止峰,不跟你面辞了。”

哈克札尔甚感意外,翻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沉吟道:“这是昨日苗君交给我的‘阴阳断肠散’解药。苗君吩咐过,后乌国若肯派遣使者到土耳克斯坦城负荆请罪,还我清白,三个月后,便将第二粒解药交给末振将那小子。”顿了一顿,问江浪道:“兄弟,你说末振将会不会另外寻到解药?”

江浪摇头道:“不可能。我听苗大哥说过,‘阴阳断肠散’乃是湘西五毒教的独门奇药。除非末振将现下立时前往中原求取,否则这偌大的西域之地,也只有大哥手中这几粒解药。”

第70章 冰雪柔情(二)

七十、冰雪柔情(二)

哈克札尔“嗯”一声,摇头叹道:“此次我所以得报奇耻大辱,当真多亏了‘观止峰’的这位苗三爷了。唉,其实他这人年纪好像也不大,却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乃是天下第一等的人才。只可惜,这等山中高士却不能为我哈萨克汗国所用。可惜,当真可惜!”

说罢抬起头来,望着远处山头皑皑积雪,呆呆出神。

艾达娜格的一笑,接口道:“这倒奇了,这位苗三爷平日里古古怪怪的,想不到二哥和江浪倒跟这个人挺合得来。对了,还有一件怪事,父这两日也不知怎地,对此人很感兴趣。记得昨晚我去跟他老人家请安,见这位苗三爷在父帐中闲坐,跟父高谈阔论,滔滔不绝。父听得津津有味,还时时抚掌大笑。我看父的神情,简直便将这个年轻人当作了忘年之交。二哥,你说这次父用伏特加灌醉了江浪,是否也是此人的主意?”

哈克札尔笑了笑,并不接口,却转而向江浪伸伸舌头,装个鬼脸。

江浪寻思:“苗大哥当真厉害,居然连高高在上的哈萨克大汗也跟他相谈甚欢。却不知前晚他是如何见到大汗的?”

三人谈谈说说,相偕回到先锋大营,径自到得哈萨克临时下榻的营帐之中。

此刻的哈萨克身披红袍,头戴金冠,正高踞在居中的一张矮几后。艾达娜甫一入帐,走近身去,叫了声:“父!”倚在哈萨克身上。

哈克札尔先自右膝下跪,行礼参见已毕,转过身来,向江浪笑道:“兄弟,你现在已是我哈萨克汗国的驸马,快来拜见父!”

江浪前日见到哈萨克之时,只是一介披着羊皮袍子的寻常老者,尚自不觉有异,此刻却觉眼前之人威仪棣棣,端严肃穆,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睥睨天下、雍容华贵的者气派。

他微一迟疑,屈膝下拜,说道:“小人拜见可汗陛下!”

哈萨克伸手搂住艾达娜的纤腰,向江浪凝目瞪视,却是一声不作。

艾达娜伸手搂住了哈萨克的脖子,撒起娇来,撅嘴道:“父,你干吗凶巴巴的看着江浪?现下只是订婚,江浪暂时还不习惯,这才忘记称呼你老人家‘父’。其实他叫你‘大汗’,也是一般。”

哈萨克向江浪侧头斜睨,隔了半晌,这才转向艾达娜,哼了一声,气呼呼的道:“当真是女生外向。老子辛辛苦苦的将你养大,这般鲜花一般的闺女,说跟了他,便跟了他。女儿啊,我这心里可是老大不痛快。”

顿了一顿,吁了口长气,又道:“你母亲离世得早,父对你疼爱不够。艾达娜,这三年来,你心中是否怨恨父?”

艾达娜浑没料到哈萨克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怔之下,眼圈儿不禁红了,垂下了头不语。

哈萨克轻轻拍她肩膀,涩然道:“艾达娜,你知不知道,为甚么父会答应让你一个女儿家随军来此?还有,这三年来,你想干甚么便干甚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父可曾反对过?”

艾达娜摇了摇头,呆呆的望着父亲。

哈萨克一声叹息,缓缓道:“自从三年前你母亲病故,我就一直有个心愿,一定要让我爱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公主。其实你的终身大事,父已然盘算多遍。唉,想不到,那几个异国子你不喜欢,本国公大臣的儿郎你也不屑一顾。父正自头痛不已。谁知这次黑水镇之行,你却偏偏爱上这个姓江的中土少年。这些日子你为了这个后生跟父赌气,不吃不喝,寻死觅活。唉,本来呢,父真有些后悔,不该将你娇纵惯了,让你跟着托尔根到这里来玩儿,这才认识这个中国来的年轻人。”

哈克札尔在哈萨克身旁垂手侍立,这时忽道:“其实兄弟姊妹之中,父最是宠爱艾达娜了。孩儿听母后说过,父曾多次吩咐过后宫,只要是艾达娜公主想做的事情,任何人不得阻拦。”

说到这里,向哈萨克躬身道:“父,孩儿已向你老人家禀告过。此次孩儿和艾达娜九死一生,多亏江浪驸马多番出手相救。驸马乃是一位有胆有识、有仁有义的英雄豪杰,非世俗中的那些纨绔子弟可比。他虽是中原人氏,但孩儿以为,环顾我哈萨克汗国,论及人品武功,并无一个后生能及得上他。艾达娜妹子能嫁给这等少年英雄,父该当替她高兴才是。”

哈萨克安安静静的听哈克札尔说话,抬起了头,始终默不作声,只是斜眼侧睨,不置可否。

艾达娜倚在父膝前,听了哈克札尔这般称赞情郎,不由得喜溢眉梢,脸上犹似开了一朵花。

哈萨克微微侧头,瞧瞧哈克札尔,又瞧瞧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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