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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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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中夜,江浪迷迷糊糊中忽听得远处啪啪数声,随即有人轻轻咳嗽,当即醒觉。他见身旁阿依汗睡得甚沉,便不惊动,悄悄起身,径自步出帐外,

这夜月华如练,碧空似洗,银光泻地,将大漠映得一片明亮。四下里黄沙莽莽,荒丘寂寂,端的壮丽无俦。

万籁俱静之中,只有五匹马儿在不远处吃着草料,偶而发出一声声低嘶。

江浪悄立帐外一处沙丘之上,极目远眺,惟见冷月溶溶,大漠茫茫,哪里有半个人影?

但是适才明明有咳嗽之声,江浪听得清清楚楚,焉得有误?

寒风侵肤,冷月窥人。

江浪屏息静听,隔了半晌,不见有异,回望身后的两座小帐篷,寻思:“难道适才的咳嗽声便是昨夜那个跟踪我们的高手所发?只是此人既不敢现身,为何又故意发出声响?”

正思索间,忽听得远处“叮”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仍是轻微之极,竟尔在半里之外,静夜荒漠之中,若非江浪一身卓绝的“混沌神功”,又是凝神敛气,委实不易察觉。

江浪一惊,不暇细思,当即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一掠而起,如飞絮,如落叶,更如离弦之箭,轻飘飘的朝着声音响处窜去。

弹指之间,江浪掠过两座沙丘,无声无息的落在第三座沙丘一侧。

他隐身沙丘之后,探头向前张去,淡淡月光之下,却见前面沙坡上两个人影相对而立,瞪目互视。

江浪定睛瞧时,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左首之人纤腰细细,身形袅娜,樱口端鼻,容貌绝美,却不是水天教总管花小怜是谁?

只是不知为何,她身子颤抖,牙齿相击,竟尔摇摇晃晃的站立不定,犹如醉酒一般。

右首之人身穿黄袍,劲装结束,白须飘荡,头上戴着一顶白狐皮帽,却是一个干枯精瘦的老者。

江浪正待起身招呼花小怜,忽听那老者嘿嘿冷笑一声,道:“啧啧啧,小美人儿,想不到你中了老夫的‘白寒烟’之毒,居然还能撑持这么久,当真了不起。其实,今夜说起来,你也算够聪明机警的了。哈哈。”

花小怜咬牙道:“你这个老鬼,真是阴险狡猾,设计引我来此。只恨我自己一不小心,这才堕入你的术中。”

那老者甚是得意,说道:“不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聪明啦。老夫藏得这么深,竟也给你知觉。小美人儿,你这么美貌动人,居然一个人在月下徘徊,无人作伴,岂不可惜之极?你放心,你这般花朵儿似的小姑娘,我可不舍得让你死,呆会儿自当来个风流快活。嘿嘿。”

说着一阵低笑,笑声中充满了淫猥之意。

月下之下,但见他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瞧着花小怜。

花小怜大怒,右手皓腕一翻,白光闪处,一道暗器射出。

但听“叮”的一声响,那老者右手一挥,一根黄澄澄的物事一掠,将那暗器击落在地。

江浪月光下看得分明,花小怜所发的暗器是一根细小的银针,而那老者所使的兵刃,竟是一根纯金所铸的旱烟管。

第90章 天狼堡主(一)

九十、天狼堡主(一)

那老者一声狞笑,旱烟管平平举起,一步步的向前缓缓进逼。笑道:“好一朵带刺的玫瑰!小美人儿,你中了老夫的‘白寒烟’之毒,可不能动用真气。你的银针之技虽然了得,但手上无力,终究伤不到老夫。哈哈。”

花小怜一步步的倒退,突然间立足不定,一交摔倒。

她仰天望月,轻轻一声叹息,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寒光一闪,回手挥去,猛往自己心口插落。

那老者大感意外,哪料到这么一个娇媚如花的妙龄女郎竟尔烈性如斯,宁死不辱,毅然挥刀自戕。他一惊之下,叫道:“啊哟!住手!”抢上前去,旱烟管一挺,欲待击落匕首。

蓦地里灰影闪动,一人飞身过来,夹手夺去花小怜手中的匕首,同时反足飞起一脚,“魁星踢斗”,踢在那老者手腕“神门穴”上。

那老者猝不及防,眼前一花,随即手腕一阵剧痛,啪的一声响,旱烟管脱手激射而出,金光一闪,直飞上天。

花小怜在绝望中乍见江浪,一呆之下,不由自主的仰跌在他怀里。她颤声叫道:“江浪,是你!”

江浪轻伸猿臂,一把将花小怜轻盈的身子抱起,蓦地里转身,直视着那老者。

那老者右腕剧痛,大骇之下,应变奇速,立即倒跃丈许,刷的一声,仓卒中左手反腕拔出腰间长刀,横刀当胸,身前青光闪闪,刀口向外。

他见出手奇袭自己的是一个灰袍少年,又惊又怒,强忍剧痛,沉声道:“好快的身手!你便是神拳门的掌门人江浪?”

江浪点一点头,道:“不错,在下神拳门江浪。常言道‘君子不欺暗室’,尊驾功夫不俗,必非无名之辈。想不到你居然会暗算一个女孩子,未免有失高人身份!”

那老者脸上一红,一时语塞,不由得恼羞成怒,长刀一立,喝道:“姓江的小子,你害死本帮的雷奴兄弟,又在后乌宫打伤了我们钱副帮主,今夜死期到了。老夫奉高帮主之命,前来追杀你们。来来来,不怕死的,先吃老夫一刀!”

说着提刀在空中虚劈,呼呼生风,脸露狞笑,一步步的渐渐逼近。

原来他见江浪手无寸铁,又抱着花小怜,哪有余暇腾出手对付自己?

江浪一呆,叫道:“且慢!尊驾当真是巨人帮主的属下?莫非前夜那个唱歌之人便是你?请教尊驾的万儿?”

那老者傲然道:“不错。老夫乃是巨人帮高帮主座下‘修罗堂’堂主屠一城。姓江的小子,不想死的话,把你怀中这个小美人儿交还给我,今晚不妨先放你一马。怎么样?”

江浪向屠一城冷然扫了一眼,缓缓道:“巨人帮主手下,难道尽是这等卑鄙无耻之徒?哼,尊驾如此下三滥的行径,实为江湖上同道所不齿。这样罢,只要你立时交出‘白寒烟’的解药,今夜我也不妨先放你一马。怎么样?”

花小怜身子软软的,蜷伏在江浪怀中动弹不得,默不作声,这时忽道:“江浪,你先放下我。这老鬼歹毒得紧,你不可小觑了此人。”

江浪摇头道:“小怜姑娘,你放心,我一定要从这老儿身上抢到解药,替你解毒。”

屠一城见花小怜对江浪一脸关切的神色,胸头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丛怒火,倏地身形一晃,刷的一声,势挟劲风,挥刀向江浪左颈砍去。

江浪见斜刺里青光闪耀,屠一城斜肩砍来,低头避过。

他已多次领教雷奴、风云二奴、钱副帮主等人使过这套迅捷刚猛兼而有之的“巨人刀法”,自然识得厉害。这时又见屠一城的刀势来路与前者大同小异,所差者各人火候而已。

屠一城见这灰袍少年怀抱一人,轻描淡写的躲避自己的致命一击,惊怒之下,猛地一声暴喝,纵身跃起,从半空中挥刀斜劈而下。刷的一声,刀锋尚未及地,地下已是尘沙飞扬,端的威力惊人。

江浪一惊,施展“浮光掠影”轻身功夫,滑步相避,飘身后退。

屠一城没料到江浪轻功如斯高明,怀中抱着一人,兀自转折滑溜,如同游鱼一般。顷刻之间,已好整以暇的连避自己两记杀招。

他愈益惊怒,左手长刀一摆,身随刀进,待要连环进击,陡觉头顶凉风飒然,竟有兵刃劈风之声。显然另有高手忽施突袭。

屠一城心知不妙,当即足尖着力,身形略偏,向右滑开。

不料那道劲风竟尔如影随形,半空中跟着屠一城向右移动,堪堪已刺破皮帽,触及头皮。屠一城大骇之下,低头弯腰,着地滚开。

他身手比之猿猴犹更矫捷,倏地拔起身子,急纵向后,跃出丈余,捷似脱兔,快如狸猫,不停手的舞刀护住面门,这才斜目而观。

月光下但见白光闪闪,一个白衣女郎运剑如风,半空中倒翻一个筋斗,“细胸巧翻云”,犹似一只白鹤般飘身而下,身法曼妙无匹。

那女郎空中转折,抖腕翻剑,白光一闪,长剑舞出一个剑花,已轻飘飘的当头击落。嗤的一声,剑尖径向屠一城眉心刺去。

屠一城当即回刀圈转,当的一响,刀剑相交,在千钧一发之际格开长剑。两人各自飞身而起,向后跃开。

白衣女郎一声娇叱,又即跃身而前,腰肢款摆,转腕变锋,一招“推窗望月”,横剑削出。

屠一城惊魂稍定,见这从天而降的女郎白衣如雪,剑法精妙,淡淡月光下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空。

他见袭击自己的竟是一位娉婷袅娜的娇弱女儿,容色照人,清丽不可方物。但是偏偏是这个弱女,剑法奥妙异常。他一愕之下,随即心念一转,横刀便封,叫道:“好剑法!遮莫便是‘峨眉派’的‘佛光乍现’和‘推窗望月’?”

白衣女郎收剑退开,淡淡一笑,道:“尊驾倒是识货之人。‘金面修罗’屠一城屠先生,你的‘巨人刀法’也不错啊。”

屠一城微微一惊,愕然道:“小姑娘,你小小年纪,居然认得老夫?你是什么人?尊师是哪位?”

白衣女郎淡淡说道:“废话少说,先交出白寒烟的解药!”

屠一城冷笑一声,摇头道:“就凭你这小妞儿?适才你只是冷不防的偷袭老夫,勉强能跟我过几招。哼哼,若然明刀明枪的比拚一场,十招之内,老夫便可取你小命。你若不信,不妨再来试试!”

举起长刀,便待动手。

白衣女郎秀眉微蹙,淡然道:“屠一城,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接过你十招,便奉上‘白寒烟’的解药。是也不是?”

屠一城昂起了头,道:“那是自然。老夫若然连你这个小丫头也打不过,哪里还有脸监视你们?”

白衣女郎微微颔首,道:“好罢。咱们一言为定。”

江浪抢步而上,挡在白衣女郎身前,向屠一城喝道:“姓屠的老儿,有种的先行交出解药,我来跟你打!”

屠一城摇了摇头,哼了一声,道:“姓江的,平心而论,你内力深厚,老夫未必伤得了你。更何况,适才你偷袭老夫,伤了我右手,现下你再出手,实是胜之不武。否则的话,老夫手脚完好,今日管教你们几个后辈全都死在老夫刀下。”

江浪一怔,心想这话倒也有理。

那白衣女郎自然是阿依汗了。她秀眉微蹙,轻声道:“江郎,你且退开,我来接屠先生十招便是。”顿了一顿,又道:“你先照顾好小怜姊姊。她间关万里来西域接我,今晚误中奸人之毒,在情在理,我也得稍尽绵力。”

江浪适才见妻子以自己的“白云剑”来救自己,身法轻盈,剑式精妙,三招两式之间便将巨人帮的高手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他不由得喜出望外。

此刻见她执意再接屠一城十招,略一凝思,点点头道:“好,你小心些!”

当下抱着花小怜缓缓转身退开,在旁掠阵。

屠一城右腕被江浪所伤,难以运气使劲,当下左手长刀一立,向阿依汗道:“峨眉派的小姑娘,适才老夫是让你占了先机,你才有机会在我面前撒野。倘若老夫先行出刀,你可就大大的不妙啦。峨眉派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你功力尚浅,想要硬接我的巨人刀法,只怕不成。喂,要不要老夫再让你两招啊,哈哈!”

阿依汗浅浅一笑,道:“好啊。适才小女子只使了两招剑法,屠先生便说我是峨眉派的弟子。那我再使几招别派剑法,你不妨再瞧瞧罢。”

说着凌空一跃,连人带剑,化作一道银虹,飞身扑击而下。

屠一城一怔,举刀挡开,叫道:“啊呀,是正宗天山派的‘冰河倒卷’!”

江浪在旁也瞧得目眩神驰,大声叫好。这招天山剑法,他也曾亲见冰莲仙子和艾达娜师徒使过,倒也熟悉。没料到妻子使将出来,行云流水,身法曼妙之极。

阿依汗身形转处,“白云剑”霍然施展开来,刷刷刷连环四五剑,月光下白刃如飞,出手迅捷异常。

她一面运剑如风,着着抢攻,一面淡淡说道:“屠先生果然见识渊博,佩服,佩服!”

屠一城左手使刀,见招拆招,听了这句话,甚是得意,又道:“小姑娘,你都会哪些剑法,尽管使出来罢!”

阿依汗格格一笑,剑走轻灵,身影忽高忽低,飘忽无方,长剑击削劈刺,寒光闪闪,一剑快似一剑,剑剑直指敌人要害。

江浪在旁观斗。大漠月光之下,但见妻子衣带飘飘,体态轻盈,分明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偏生却剑法奥妙,门路精奇。但见她东刺西击,飘忽来去,灵动绝伦,端的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本章已修订。

第90章 天狼堡主(二)

九十、天狼堡主(二)

“金面修罗”屠一城左手使刀,遮拦进击,劈刺砍削,以刀对剑,和阿依汗斗了起来。

他欺阿依汗娇女弱质,剑法虽精,身法虽快,却都是中土各门各派著名的武学,抑且手上力气不足,数招一过,心中大定。

他意示闲暇,卖弄见识起来,一面挥刀拆解,砍打闪劈,一面赞不绝口,竟将阿依汗所使的每一招剑法名目一一说将出来,甚么“青城派的‘松下听风’”、“点苍派的‘笑指天南’”、“泰山派的‘一叶障目’”、“武当派的‘白鹤亮翅’”,不一而足,非但招式名字,抑且连门派渊源,尽皆说得丝毫无误。

他心下盘算:“这个小姑娘和那姓花的小美人一般的姿容绝世,天下罕见。该当如何杀了姓江的小子,将二美弄到手中?”

月光之下,江浪见妻子长剑随意挥洒,身随剑走,盘旋飞舞,飘逸无伦。只是她一招一式虽变幻无方,但剑势风声,明显力道有限。这情形宛然便是娇花照水,弱柳扶风,哪里似短兵相接,白刃肉搏的拼命模样?显然以她的内力修为,倘若与屠一城硬碰硬的厮斗,实是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花小怜动也不动的倚在江浪怀中,一瞥眼间,见他眉头深皱,张口结舌,显是担心阿依汗有失。她咳嗽一声,低声道:“江浪,你不必焦急。三招之内,大小姐便会击败这个老鬼,取到解药啦。”

江浪一怔,心想妻子力弱,全凭招式灵巧,身法轻捷。只不过一味剑走偏锋,如何能与内外功俱臻上乘的屠一城相匹敌?然而花小怜又岂是信口开河之人?

正焦急间,忽听阿依汗一声娇叱,剑法陡变,长剑急舞,狂砍乱斩,快劈快削,直如骇电惊涛。只因她出手实在太快,招式实在太奇,一霎之间,屠一城给她奇兵突出,登时攻了个措手不及,接连退避。

蓦然间阿依汗皓腕一翻,剑光如匹练般一闪。屠一城惨叫声中,一只左臂齐肘连刀,飞了出去,啪的一声响,落在沙地之中。随即砰的一声,又被阿依汗裙底飞出一腿,踢了个筋斗。

阿依汗一击成功,得势不容情,娇躯一摆,出手如风,纤指运劲,一口气手不停点,连点了屠一城胸口、颈中、肩臂一共十余处大穴。

她这番飞指点穴,既封了屠一城穴道,又替他止血,动作干净利落,虽则快得异常,江浪、花小怜二人却瞧得清清楚楚。

阿依汗弯腰俯身,伸手在屠一城怀中搜出一只醉红色的小瓷瓶,打开闻了闻,微微颔首,走到江浪身前,倒出里面“白寒烟”的解药,喂在花小怜口中。

江浪曾听卫宅老仆卫洪说道,“波旬寒烟”共分为“翠寒烟”、“白寒烟”和“红寒烟”三种,药性固然各异,解法亦自不同。

花小怜咽下解药,摇头笑道:“庄子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大小姐,你这‘虚者实之’之计,好生厉害。”

阿依汗淡淡一笑,道:“江湖上盛传,巨人帮的‘金面修罗’屠一城贪花好色,败坏过不少良家女子的名节,乃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淫徒。我内力不济,对付这种家伙,自然要‘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了。”

江浪看看倒在血泊中的屠一城,又看看笑语如花的阿依汗、花小怜二女,方始恍然大悟,敢情适才妻子出剑无力,弱不禁风,竟尔是惑人耳目的花样。

否则的话,阿依汗只是一个茕茕弱质的少妇,又怎能击败堂堂巨人帮“修罗堂”的堂主?

花小怜服食过解药,须臾间内力渐复,渐觉四肢麻痹已失。

她闻到江浪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不由得心下着慌,纤腰一挺,挣脱了他的怀抱,纵下地来,向旁移开身子,粉颊晕红,含羞低头。

阿依汗侧着头看她,颇感有趣,格格一声轻笑,走近身去,伸臂揽住她肩头,凑嘴在她耳边喁喁细语。

花小怜羞不可抑,一句话到得口边,又即忍住,狠狠的白了阿依汗一眼。

江浪哪里留意二女异样神色,早已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襟,上前给屠一城裹好了伤。他伸手在他胸前穴道上推拿数下,却毫不见效。显然,妻子的点穴手法自成一家,若非她本派高手,难以解穴。

阿依汗不待丈夫开口,施施然而前,俯身伸手,略加推拿,便即替屠一城拍开穴道。

屠一城断臂处剧痛之极,穴道一通,忍不住呻吟出声,咬紧牙关,嘶声叫道:“小丫头,你好狡猾!我,我小看了你,今番中了你的诡计啦。”

阿依汗小嘴一扁,秀眉微扬,淡淡说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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