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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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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原本以为韩竹君跟其师兄罗丰是一对佳偶,但她离去之前,竟尔断然否定了此事。此刻听了邓莲儿之言,难道她当真对自己有情?

想到这里,他忽地耳根一热,自觉荒谬,摇了摇头,向邓莲儿道:“莲儿,休要胡言乱语。我一直将韩姑娘当作好朋友,焉有非份之想?”

邓莲儿见江浪面红耳赤,神色忸怩,心中已经有数,笑眯眯的道:“你说胡言乱语,便胡言乱语好了。横竖还没寻到江大嫂,说这些也没用。江大哥,那就言归正传罢,你倒是说说,咱们该往哪里寻找江大嫂?”

江浪微一沉吟,又想起律灵芸的话来,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这样罢,咱们再留在姑苏城中,暂且慢慢打听!”

他本来想另换地方,但想到律灵芸极有可能会到泰隆客栈来寻自己,便又改变了主意。毕竟,那夜律灵芸在贺家庄庭院中曾说过,她已略有眉目,或许从她那里,会得到鲍小昙的一些消息。

此后两人又照例在姑苏城各处东打听,西寻访,可惜仍无丝毫音讯。

如此忽忽过了数日。天气一天天凉了起来。

这日晚饭之后,邓莲儿坐在江浪房中,与江浪下棋聊天。她说说关春,又谈谈韩竹君,心不在焉,结果连输了三局。

江浪见她呼呼喘气,颇不服气,似乎随时便会发作,忙将棋盘一推,笑道:“莲儿,这局棋还是不下了。辛苦了一整天,你也累了,快回房歇着罢!”

邓莲儿嗔道:“哼,你别以为你棋艺有多高明,我今儿是有事,没心思跟你对弈。否则,就你那几招,怎会是本大小姐的对手?”

江浪微笑道:“哦,原来大小姐有心事啊。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邓莲儿伸出左手一根葱管也似的食指,轻轻点住白玉一般的腮边,沉吟道:“我听小菊妹子说过她家小姐之事。既然她家小姐容貌跟江大嫂一般无二,而姑苏城中即便无人见过江大嫂,难道连一个人也没见过这位律姑娘的相貌么?而你这副画像中人究竟是谁,别人又如何分辨得出来?”

江浪心中一动,寻思:“莲儿这话倒也有理。我们每天持此画像寻人,按说也该有人见过律姑娘。怎么迨至今天,却无一人回应我们?”

第28章 月下较技(三)

二十八、月下较技(三)

江浪想起那船夫陈老二之言,心下琢磨:“律姑娘甚少以真面目示人,但端午节那天她在灵岩山寺门外被‘快’田七的徒弟申超冷不防偷去了绣花荷包,还露出了容貌。当时在场的有陈老二等不少人,按说他们都见到律姑娘的模样。为什么竟无一个人承认?”

江浪睡至半夜,突然间屋顶上“格格”的一声轻响。

他立时惊醒,翻身下床,抓起床头长剑,悄没声的来到窗下。侧耳静听,屋外一片寂静,从窗户缝隙凑眼往外一张,廊下并无人踪。

江浪想起在贺家庄遇袭之事,又想起律灵芸之言,心中暗惊,便在这时,忽听得屋顶上又是“格格”的一声轻响。只是那声音甚轻,若非有极高明的内功,决计听不出来。

他心知必有夜行人在自己的房顶,瞧这情形似乎是飞贼行窃。当下匆匆穿了衣服,蹑足而行,右手执剑,左手推开窗户,轻轻跃了出去。

这夜月明星稀,照得客栈院子中一片明亮。

夜深人静之际,四下里半点声息也无。

江浪甫一纵到天井之中,那屋顶之人便即察觉,掉头便走。但听得呼呼急响,一阵衣襟带风之声掠过空际,那人已经越墙而去。

江浪心下奇怪,这人明明是来偷东西的,怎么尚未得手,便即逃之夭夭?难道他本领不济?抑或是发现了自己?

当下提气一跃,踊身上了屋顶。

纵目眺望,溶溶月色之下,却见远处墙顶上黑影一晃,一个瘦长的身形已然翻落墙外,发足奔去。那人身法极快,眨眼之间,便即窜到长街之上。

江浪展开梦中老人所授的“浮光掠影”轻功身法,衣襟带风,一飘数丈,轻轻跃离客栈。

那灰色人影忽见江浪追来,其快如风,似乎甚感吃惊,当下撒开双腿,矮身转过街角,尽往小巷的最暗处钻去。

待得江浪赶到小巷之时,灰衣人又已奔到巷口彼端,一晃而没。

月色如水,泻在姑苏城的大街小巷;轻烟薄雾,笼罩在水畔桥边。

江浪手持长剑,如箭般追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又穿过了两条小巷,横过了三条小河。

不知不觉之间,江浪蓦然惊觉,自己已经来到姑苏城外的一处河岸上,前面是一片黑沉沉的小树林。难道是那灰衣人故意引自己前来?

他想起镖局中人常说的“逢林莫入”、“穷寇勿追”等语,戒心大增,便即停了脚步。

灰衣人回头一望,忽见江浪住足不追,也即停下。他缓缓转过身子,向江浪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说话。

江浪见此人背负长剑,双手却是空着,略略放下心来。当下将长剑反在腕后,贴在右臂,小心翼翼的缓步走近。

待得走到那灰衣人身前一丈开外,立定脚步,定睛看时,月光之下,却见他头上蒙了一个黑色头罩,围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对眼睛。

夜风鼓动二人衣袖,猎猎作响。

两个人相对而立,你瞧着我,我瞧着你,均自默默不语。

隔了片刻,江浪忍不住问道:“尊驾是甚么人,为何引我来这里?”

灰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精明得紧,不敢跟我进柳树林,怕我另有埋伏,果然不愧为镖局子出身!”他话声模糊,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嗓子。

江浪瞧不见对方面目,又听不出对方声音,越加严神戒备,道:“阁下不像是小偷儿,赚我来此,且请言明尊意!”

灰衣人缓缓说道:“近来江湖上人人都在传,说道神拳门的新任掌门人江浪功夫了得,一剑挑断了巨人雷奴的手腕。可有此事?”

江浪点头道:“不错。难道你是雷奴的朋友?”

灰衣人道:“差不多吧。江大掌门,常言道的好:‘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相信以后向阁下挑战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固不仅以在下为然。现下我不但要替我的朋友雷奴报仇,而且还要跟你一对一的比武较技,再次打得你屁滚尿流。说罢,你是想比拳脚呢,还是想比剑法?”

江浪没料到此人竟是向自己索战而来。他纵目四顾,凄风冷月之下,杨柳岸边,除了水波轻轻拍岸之声,四下里静悄悄的,并无第三个人在。

天地间仿佛也只剩下了他二人。

灰衣人倏地左手斜引,右手成拳,喝道:“领教了!”呼的一声,劈面一拳打去。这一拳势挟劲风,凌厉之极。

江浪左掌一翻,啪的一声大响,拳掌相交。江浪一动不动,灰衣人却向后翻了一个空心筋斗,落在一丈开外。

灰衣人又惊又怒,浑不信江浪能有这么强大和浑厚的功力,竟能一掌将自己震飞出去。

他倒不愧为名家子弟,虽感意外,倒也不怎么慌乱,粗着嗓子胡胡大呼,猱身直上,左掌拍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却是一招“叶底偷桃”。江浪识得厉害,赞道:“好掌法!”斜臂反格,顺势又竖掌压击,轻轻巧巧的化解了这一招。

灰衣人见江浪出手看似平平无奇,但部位之准,来势之巧,的是非同凡俗,一惊之下,右手忙即缩转,飘身退了一步。

他定睛看时,见江浪右手倒提长剑,负在身后,左拳斜横胸前,居然单手跟自己过招,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惊又怒,杀机陡起,狞笑一声,闪身欺近,双掌翻飞,接连使出“迎风劈柳”、“反手托天”、“怀中抱月”、“笑指天南”等诸般绝招,点打戳拿,劈击压撞,招招抢攻而前。

江浪见招拆招,窜高纵低,忽进忽退,凝神应对。只觉灰衣人身手矫健,掌法巧妙,变招敏捷,一招一式,端的是名家风范。

他心中暗忖:“这人功夫不俗,必是大有来头之人,看他身形举止,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却不知他到底是甚么人?嗯,当真好险,我若非习得‘梦中老人’的‘混沌一式’,只怕三招两式,便被他打得鼻青口肿、倒地不起啦!”

灰衣人十余招下来,丝毫未占上风,不由得怒发如狂,呼喝连连,双掌飞舞,又连换了十余下杀招。江浪只守不攻,掌锋总是朝着他双掌击来的半途拦截,随手翻击,又即连消带打,逼得对方自行收掌撤招。

灰衣人愈斗愈惊,猛地坐马运气,大喝一声,一招“排山倒海”,右掌叠着左掌,双掌当胸推到,力道惊人。江浪叫道:“来得好!”左掌反击而出,仍是以硬功对硬功。

拍的一声大响,双掌相抵。

灰衣人身子一晃,腾腾腾倒退三步,险些坐倒。江浪却仍站在原地不动。

灰衣人这才相信江浪功力深湛,竟已远在自己之上。他一呆之下,定了定神,目露凶光,忽地右脚飞起,踢向江浪胸口,拍的一声,却踢中了他横过来的左臂。灰衣人一咬牙,拔身而起,在半空中双足鸳鸯连环,先往他面门踢了两脚,跟着接连三脚,最后一脚猛往江浪心窝踢去,这三脚已使了八九成力。

这连环几脚均自势挟劲风,狠辣之极。

江浪自顾自的伸臂挡格,拍拍拍拍拍拍拍,响声密如联珠,甚是紧迫,却是灰衣人攻向各个部位的每一脚均踢在他左臂之上,力道猛恶惊人。江浪心道:“这人出手恁地毒辣,定要取我性命,幸亏我能接住。”陡地反转左掌一托,拍的一声轻响,一掌击在灰衣人足底。

灰衣人斗觉对方掌力雄浑,势不可挡,急忙借力在半空中倒转着身子,又是两个空心筋斗向外翻出,一招“平沙落雁”,凌空飞了出去。

他这次竟比第一次飞得还远。甫一落地,便即反手拔出背上长剑,大喝一声,刷刷刷刷,长剑舞出三个剑花,猱身扑上。

但见他左手捏个剑诀,喝道:“看剑!”长剑一起,青光闪闪,又即幻化成无数道剑花,笼罩在江浪身周。

只听得嗤嗤声中,剑花点点,灰衣人接连劈出七八剑,当真快似闪电,击刺攻拒,委实是一套精奥之极的剑法!

江浪举剑摆个门户,随手招架,并不还击,只见对方着着进逼,东刺西击,飘忽来去,剑法奇妙无伦,生平从所未见,忍不住赞道:“好剑法!”剑光闪烁之中,一时竟难以瞧出对方剑法的破绽所在。

叮叮当当声中,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十余招。

斗到分际,灰衣人剑走偏锋,斜斜刺出一剑,在半空中划个弧形,左胁微微露出一处破绽。江浪右腕陡振,横剑一封,正要递剑出招,不料灰衣人早已变招,破绽又即消失。

但见他运剑如风,顷刻间连换了五六套剑术,剑花点点,纵横变化,奇幻无方。江浪只看得眼都花了,心念电转:“这几套剑法行云流水,千变万化,好生了得。难道便无丝毫破绽可寻?”心下甚感焦躁。

灰衣人却是愈斗愈惊,怯意暗生,长剑舞得更加急了。但任凭他手中长剑如何纵横翻飞,变招如何迅捷凌厉,攻势如何密如联珠,却始终打不中江浪一招。这般打法,如何不令他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而且不知为何,只要江浪随手挺剑一抖,总是径向灰衣人的关键要害下手,抑且招招攻敌之所必救,迫得他回剑自守,手忙脚乱。焉有余暇再击杀对方?

斗到后来,灰衣人心胆俱裂,嘶声叫道:“江浪,你,你几时学会这……这妖法!”

(有几处文法讹误,本稿已改,但发的时候仍是草稿,歉甚。若有影响书友阅读之处,抱歉!)

第28章 月下较技(四)

二十八、月下较技(四)

江浪运剑招架,左手捏着剑诀,笑道:“这可不是妖法,而是剑法,只不过是专门克制各种兵刃的剑法!”

灰衣人吼叫连连,猛刺急斫,呼呼掠风,绕着江浪滴溜溜的疾转不休,寒光闪闪,直如惊涛骇浪,剑剑直指江浪要害。剑影纵横之中,斜奔横走,击削劈刺,出手愈益刁钻古怪,阴毒狠辣。

待得十二三套精奥无伦的剑法使完,灰衣人招式又是一变,嗤的一剑,踏中宫直刺,出手虽仍然凶狠劲急,却已呈衰竭之象。

江浪暗想:“这人精通很多套上乘剑法,真是了不起之至。我若无‘混沌诀’在身,只怕连其中一套也招架不住!他若参加英雄大会,必能入选‘五行大阵’之中。”

如此你来我往,翻翻滚滚又斗三四十招。

江浪不愿再纠缠下去,蓦地里一声清啸,青光闪处,嗤的一声轻响,灰衣人陡觉肌肤上一阵冰凉,左肩已被剑尖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心中一寒,心知是对方剑下留情,否则自己极有可能皮烂骨断,甚至手臂不保。

灰衣人恼羞成怒,一声大喝,嗤的一声,长剑斜挑,直取面门。

江浪没料到此人竟不知好歹,不肯服输,当下长剑横挥,沉声道:“还不撒手!”手腕微侧,长剑略偏,青光又闪,又是嗤的一下轻响。灰衣人一声痛哼,右手已被剑尖所伤。

他惊惶之下,只觉虎口剧痛难当,再也拿捏不住,当啷一声响,长剑脱手落地。

只见江浪退开两步,收剑而立,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月光之下,对方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

灰衣人呆了一呆,羞愤交加,双手掩面,惨然一笑,喃喃道:“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你,你果真功夫大进,非复先前……”突然跳起身来,一个空心筋斗,倒翻出去,远远跃出丈余。

只见他身形连晃几晃,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远远去了。

江浪本欲询问灰衣人的身分来历。没料到此人落败之后,无颜面对自己,仓皇而去,却连兵刃也不要了。

顷刻之间,灰衣人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江浪呆立半晌,细想这灰衣人的身形和语气,越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难道这人与自己相熟?他到底是谁?他口中的“她”或者“他”又是何许人物?

江浪没来由的被灰衣人引到岸边,又莫明其妙的打了一架,待得敌人一退,独立苍茫,心中只觉说不出的孤寂,不禁长长嘘了口气。

他想起灰衣人之言,自己现下身入江湖,随时随地会有敌人寻衅,当真防不胜防。又想起适才灰衣人拳脚、剑法、轻功均自不弱,也不知是不是雷奴的同党。倘若是其同党,只怕以后定会再生波折。

悄立夜风之中,但见星月微光照映水面,点点闪闪,宛似满河繁星,纵目眺望,四下里既无船只,又无人影。

水面上一阵微风吹拂,颇有寒意。

正待转身返回,忽听得远处隐隐有数声惨呼之声,随风飘来。

那声音甚是凄厉,虽在很远的所在,静夜中听来,犹自令人闻之心惊。

江浪心中暗忖:“怎地深更半夜,竟有这种叫声?该不会是适才那个灰衣人吧?啊呀,不好,难道是巨人帮主的手下!”

他既已动了好奇之心,岂有不上前一探究竟之理?

当下提气窜出,展开轻身功夫,手持长剑,循着那声音的方向疾奔而去。

那声音来处,却是半里外斜坡上的一座孤零零的庄院。

江浪身形如风,只几个起落,便即到得庄外的几株垂柳前。

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墙角有人低低说话之声,当即停步。

只听一人道:“祝老大都打听清楚了,这庄子的男人这几天去了嘉兴,至少三天后才回来。现下庄内只留下老弱妇孺。嘿嘿,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江浪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难道这人是强盗不成?

只听另一人叹了口气,道:“六哥,你倒说说看,每次出来做这没本钱的勾当,老大都是让咱哥儿俩在外面望风。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先一人道:“你小子发甚么牢骚?咱们‘黑风寨’就那么多鸟人,他妈的,整个寨中男女老少,会吃饭拉屎的多,会干活做事的少。唉,我也瞧出来了,但凡会两下子功夫的,除了在家看门的之外,每次也只出动咱们几个。更可气的,也就咱哥儿俩手底玩艺不成,因此,这次出来的九个人之中,咱哥儿俩便只在外面把风的份儿。唉,当真是太没天理啦!”

这人不让旁人发牢骚,他自己却是牢骚满腹。

另一人想了想,迟疑道:“六哥,我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说?”

先一人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另一人道:“六哥,你说祝老大带着他们六个得手后,会不会有人暗中先藏匿一些金银珠宝?待得回寨中分红之时,再谎报财物数目……”

话犹未毕,黑暗中突然间“啪”的一声,那人叫道:“啊哟,六哥,你干吗打我?”

先一人怒道:“阿福,你他妈的作死啊,敢这样编排祝老大?再敢胡说八道,这一个耳括子都是轻的!”

阿福气忿忿的道:“我哪里敢编排祝老大?每个人到手多少财物,咱们在外面望风的又见不到。我,我只是想着分红……”

这次他仍是话犹未毕,黑暗中又即突然间响起啪啪两声,两人后脑同时被人打了一掌,当场晕去。至于如何分红的事,且待以后分晓了。

原来却是江浪快如飘风般欺近身来,双掌齐出,将二人击晕。

他悄立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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