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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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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酒菜摆上。三人边吃边谈。

哈克札尔对苗飞显然颇为顾忌,只管吃菜喝酒,并不多言。苗飞浑似不觉,谈笑自若的举碗与江浪、哈克札尔对饮,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却只说些中原和西域的风土人情。

酒过三巡,哈克札尔忽道:“我说苗兄,你既是威名赫赫的卫八太爷手下爱将,这次亲睹后乌国的末振将当着‘卫字大红灯笼’的面前胆大妄为,肆意作恶。却不知老兄对此有何主意?”

苗飞呵呵一笑,淡然道:“我们卫八太爷他老人家一向不过问各国各族之事。兄弟只是卫八太爷的一介幕僚,可不敢擅自作主。哈克札尔老兄,此事请恕在下无法奉告。”

哈克札尔冷笑一声,说道:“众所周知,‘见卫字大红灯笼,如见卫八太爷’。我在敝国都城土耳克斯坦城时,便对这个传言将信将疑。昨夜末振将那狗贼见了红灯笼仍是动刀动箭,杀伤人命。我身边的亲兵也死了四人。看来,这些传言也言过其实啊。还有,倘若此事传扬出去,只怕也对你们‘观止峰’不利。”

苗飞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又自斟了,慢条斯理的道:“昨夜我曾问过阁下,是否得罪了后乌国的人。阁下却不肯说实话。你们哈萨克人有句话:每把锁子,都有自己的钥匙。哈克札尔老弟,你也别妄想利用我们卫八太爷来对付后乌国。莫非你怕自己打不过末振将?嗯,定是如此,他将你追杀至此,你自是怕了这位后乌国的二子啦。”

哈克札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地伸手抓起酒坛,在酒碗中满满斟了一碗酒,仰脖子一饮而尽,昂然道:“苗兄,你也别忘了,我们哈萨克族中还有这么一句话:‘一个哈萨克人,抵得一百个懦夫;一百个哈萨克人,就可横行回疆!’区区末振将那狗贼,我哈克札尔还没放在眼里!这次我只带了两百兵士前来,如今死伤殆尽,但是我们从后乌国且战且退,一直逃到这里,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你可知被我手下的勇士杀死的敌人,至少有五百多个!”

第44章 宫廷阴谋(二)

四十四、宫廷阴谋(二)

苗飞淡淡一笑,说道:“只可惜昨晚若非江浪兄弟出手,引开了纠缠你们的追兵,只怕各位全部都已阵亡。哈克札尔,你以为自己还能坐在我房中喝酒?再说,伤敌一万,自伤八千,即使后乌国死伤五百之众,你手下的两百名武士也已所剩无几。末振将乃是大草原上赫赫有名的‘黑面苍狼’,凭你的本领,想要对付他,那可大大的不易哪!”

哈克札尔向他怒目而视,拍桌叫道:“我会怕这狗贼!那是因为我受了箭伤,昏迷不醒,你又不是没见到?若不是末振将那狗贼放冷箭,我也不会昏迷。哼,待我好转,定要亲手宰了这狗贼!”

江浪见哈克札尔呼呼喘气,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心意难平,当下急忙劝道:“哈克札尔大哥,你伤热未复,不宜动怒。喝酒,喝酒!”

哈克札尔点了点头,举碗与江浪碰了一下,两人一口喝干了。

苗飞见酒壶已空,又即下楼吵嚷催促,要酒要菜。

须臾之间,酒肉又流水价送将上来。

哈克札尔和江浪俱是好酒之人,抑且少年心性,言语间意气相投,推杯换盏,甚感愉悦。

苗飞又替二人斟满了酒,微微笑了笑,问道:“哈克札尔大人,听说你此行是奉贵国可汗陛下的差遣,前往后乌国公干。在下真的很好奇,你老弟究竟干了甚么天怒人怨的坏事,惹得后乌国官兵冲风冒雪,一路追杀,成了丧家之犬?哦,对了,定是你行为不检,言语无状,办事不力,失了体统,这才惹怒了后乌国君臣,是也不是?”

哈克札尔本已与江浪说笑,谈论中原风物,忽听得苗飞这么一问,登时心头火冒,霍地拍案站起,便欲发作。

江浪一惊,急忙跟着站起,按住他肩膀,劝道:“哈克札尔大哥,别发火,坐下吃酒。”

哈克札尔瞪了苗飞一眼,一张脸胀得猪肝也似的成了紫酱之色,终于强抑怒气,缓缓坐下。

江浪也向苗飞瞧了一眼,目光中颇有责怪之色,心道:“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多好。偏偏你么多事,定要激怒哈克札尔。这酒还喝不喝啊?”

苗飞却不理会二人的目光,微微一笑,用一把尖刀插了一块牛腩,送入口中,一面慢慢咀嚼,一面咕咕哝哝的道:“我也只是有点儿好奇,随便说几句话而已,你爱说不说,谁稀罕听了?再说,你自个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辱使命,也不怕贵国可汗责问,甚至对你大发雷霆之怒么?”

哈克札尔正自忍无可忍,忽听到苗飞这两句话,侧过头来,略一思索,登时脸色大变,手足发颤。过了片刻,也不知他在想些甚么,呆呆的举着酒碗,张大了口,竟忘了饮酒。

江浪这时也已瞧出,苗飞一再抢白,看似无礼,其实是意在套问哈克札尔的言语。眼见哈克札尔酒后被苗飞这么一番言语挤兑,脸上本已挂不住,随时便要发作,但这时又忽然变了颜色,身子竟尔颤抖起来。

江浪摇头叹息,寻思:“看来真让苗大哥猜准了。定然是哈克札尔这次有负哈萨克汗国的可汗的使命,多半回去后要挨骂受罚,他现下也开始害怕了。”

苗飞甚是得意,举碗与江浪对饮,笑道:“哈萨克还有一句俗话:性格爽朗的人,身边总是有三个朋友。苗某以为,这句话还是很有几分道理的。哈克札尔老兄,你也算是一位有本事、有胆识的好汉,但是好汉也要人帮。更何况一个中了奸计、穷途末路的好汉,哈哈!”

哈克札尔怔怔的瞧着他,迟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中了奸计?你,你到底是甚么人?你当真有办法帮到我?”

苗飞微微摇头,冷笑道:“你既然不信任我,何必问我是甚么人?帮与不帮,也得看看咱们是不是好朋友。”

哈克札尔哼了一声,说道:“隔皮猜瓜,谁知好坏?”

苗飞淡淡一笑,说道:“你别忘了,昨夜是江浪兄弟救的你。我跟江浪兄弟是一伙儿的,我也是汉人。你不信我,总得得信任江浪罢!他这个人忠厚老实,一眼便能瞧出来,是条大大的英雄好汉!”

江浪横了苗飞一眼,正待怪他信口开河,忽觉脚下被人踢了一下。显然是苗飞不让他多言。

只见苗飞向他扫了一眼,又用刀尖挑了一块牛腩,放在他盘中,微笑道:“江兄弟,来一块牛腩尝尝,滋味好着呢!”

哈克札尔怔怔的望望苗飞,又望望江浪,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拿不准,是不是该将实情相告。

苗飞忽然双眉一轩,冷笑道:“哈克札尔,请恕苗某直言,你不久便会大祸临头啦!再不速筹良策,更待何时?”

哈克札尔吓了一跳,问道:“你、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苗飞嘿嘿冷笑,说道:“甚么意思,你自己心知肚明,还用我说?”

哈克札尔侧头想了想,迟疑道:“你是说,我父也会怪我办事不力?甚至会杀了我?”

他此言一出口,江浪和苗飞俱是吃了一惊。

江浪失声道:“父,你是说‘父’!哈克札尔,莫非你是哈萨克汗国可汗的儿子?”

苗飞却一惊之下,仍自不动声色,淡淡的道:“江浪,难道你瞧不出来么?哈克札尔的貂皮战袍和镶玉金刀,显然是哈萨克汗国的室所有。再说,如此年轻便做了钦差大臣,除了子身份,还能是甚么人?”

哈克札尔闻言一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已严令沙吾提和一干武士尽量守秘,想不到苗兄竟然能猜测出来!”

说到这里,向江浪苦笑一声,歉然道:“江浪兄弟,对不住,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处境凶险,生死难料,暂时不得不保密。请你不要怪我。”

江浪微微一笑,摇头道:“不要紧。难得你死里逃生,本该如此。”

苗飞忽道:“废话少说。哈克札尔,你若想让我和江浪兄弟帮你,便把此行的来龙去脉据实相告。你别忘了,我是谁的人?”

哈克札尔一怔之下,随即眼睛一亮,登时想起关于“卫八太爷”、“卫字大红灯笼”、“索命白灯笼”的诸般传说。

而眼前的这位苗飞苗三爷,便是传说中的卫八太爷身边的厉害脚色。否则,何以昨夜客栈的孙掌柜能如此毕恭毕敬的俯首听命、殷勤款待?

他想了一想,说道:“一个多月前,我在土耳克斯坦城奉父之命,率领两百名勇士,带了一队骆驼和礼物,来到后乌国,向他们的新后庆贺十八岁芳辰。”

苗飞皱眉道:“你是说新后?难道后乌国还有一位老后?”

哈克札尔道:“他们的老后已经病死了。国又新娶了一位新后。唉,这位新后,真像是天上的仙女降落人间。她是大草原的第一美女,唉,她的皮肤白嫩无比,就像奶油一样;她的眼睛,就像蓝天上的星星,像钻石,像珍珠,像……”

江浪见哈克札尔对那后乌国的新后痴痴迷迷、颠三倒四的赞扬不已,双眼发直,甚感好笑。

苗飞皱眉道:“说得这么夸张。你见过这位后乌国后没有?”

哈克札尔呆了呆,喟然道:“一点儿也不夸张。后乌国昆弥的这位新后,她……她只是在晚宴上露了一下脸蛋,虽然连笑也没笑一声,便转身走了。但是,在场所有的宾客、大臣都瞧得连眼睛也都忘了眨一下。”

苗飞冷笑一声,道:“天下真有这种美人儿?除非……”回头瞧了江浪一眼,欲言又止,又凝目注视着哈克札尔,说道:“我明白啦!一定是你没瞧清楚后的容貌,这才把她容貌想象得如此美法。”

哈克札尔听了这话,登时满脸胀得通红,叹了一口长气,说道:“我怎么没见过?我可以对天立誓,决无半点虚言。当晚宫延夜宴,我是坐在左首第一席,除了后乌国昆弥那老头之外,就数我离后最近。她,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头发像瀑布,她的腰肢像,像水蛇,像柳枝……”

苗飞听得老大不耐,打断他话头,道:“哈克札尔,我看你一脸精明能干的样子,怎地一提到美女,也色迷迷的,神魂颠倒,啰里啰唆的不涉正题。我且问你,为甚么会被人追杀?”

哈克札尔听到这句话,脸色登时一肃,缓缓说道:“那日后乌国昆弥在大殿中大宴各国来的宾客和大臣,新后虽然姗姗而来,但她也只是露了半张脸而已。唉,她的脸蛋儿……”

苗飞怕他再滔滔不绝的赞扬后乌国后的美貌,又即打断他话头,问道:“后乌国昆弥现下有多大岁数了?”

哈克札尔侧头一想,说道:“好像六十二岁,比我父还小着两岁。”顿了一顿,撇嘴道:“这个后乌国昆弥也都六十来岁了,居然娶了一位十八岁的少女。唉,真是难为那位新后了?”

苗飞见江浪脸现迷茫之色,便解释道:“这个后乌国原本是草原上的一个部落,据说便是当年‘乌孙国’的室后裔。其实乌孙国早已被灭了千年之久,哪里还有甚么室后裔?七八年前,他们部落的老族长又按照其先人的旧例,把附近一带的许多小部落联合起来,又自立为一个国家,国君便叫做‘昆弥’,国号则呼作‘后乌’,亦即‘后乌孙国’之意也。”

有几处讹误,即时修复。关于哈萨克汗国、乌孙国等相关史实,待小说完稿后另作撰记。特此说明。

第44章 宫廷阴谋(三)

四十四、宫廷阴谋(三)

哈克札尔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插口道:“哼,当时我父正带兵与西北敌国鏖战,才让这个‘后乌国’有机会建立和崛起。否则,大草原上,岂有‘后乌国’立足之地?其实我父对此事一直都耿耿于怀,很是气恼,若非这几年他老人家身体不适,恐怕早已挥军南下,直捣后乌国老巢啦!”

江浪对后乌国本来不以为意,这时听了苗飞和哈克札尔之言,登时想起在姑苏虎丘贺家庄之时,曾听得两广大侠柳正义所说的“乌孙宝藏”之事,不禁心中一动,寻思:“难道‘乌孙宝藏’的主人又回到了草原,创立了这后乌国?柳大侠所得到的那幅乌孙宝藏的地图到底是真是假?这二者又有无干系?”

苗飞见江浪皱眉沉思,问道:“江兄弟,你在想甚么?”

江浪便把当日柳正义、公孙白等人所说的“乌孙宝藏”之事简略说了。其实他自己所知甚是有限,想要细说,却也无从说起。

哈克札尔在旁听了,哈哈大笑,摇头道:“这世界上哪里有甚么‘乌孙复国宝藏’,当真滑稽。江兄弟,你们中原那些江湖人士都被骗啦!哈哈。”

江浪道:“我听柳大侠转述的郑伯义前辈的话,大概是说当年乌孙国灭亡,其子逃到中土,伺机复国。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后乌国的这位国君也不知是不是流亡到中原的那位子的后裔?”

苗飞沉吟片刻,却道:“江兄弟的疑问不无道理。哈克札尔,乌孙宝藏之说,倒不见得全然是假的。中原的‘两广大侠’柳正义绝非寻常之辈,此人何等精明,真假能瞒得过他?还有,‘酒泉三杰’郑氏兄弟也不是草包,藏宝图的真假,也是能分辨出来的。”

哈克札尔仍是不以为然,摇头道:“乌孙国灭国已越千年,沧海桑田,便是真有宝贝埋藏于大沙漠之中,也极难找到。也只有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中原人,才这么异想天开。”

说着又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

江浪问苗飞道:“你也相信大沙漠之中真有当年的‘乌孙宝藏’?而且那宝藏还没有被人发现?”

苗飞微微一笑,道:“既然昆仑山飞来峰的‘巨人帮主’也在抢夺那份藏宝图,甚至整个中原武林现下都在操练‘五行大阵’。此事非同小可,牵连到巨人帮主和中原群雄之间的角逐。你可别忘了,藏宝图现今可是收藏在戒备森严的河南少林寺呢。不将此图夺回,巨人帮主岂能善罢甘休?”

江浪沉吟道:“柳大侠摆下‘五行大阵’,旨在防范巨人帮主祸乱中原武林。不过,我听说巨人帮主乃是当年‘飞天魔’高岩的儿子。他闯入中原,主要还是为了报父仇的,至于这份藏宝图,倒是尚在其次。”

苗飞冷笑一声,说道:“江兄弟,你这话就未免大错特错啦!”

江浪一怔,问道:“此话怎讲?”

苗飞道:“相传当年中原武林盟主律天南大侠击败高岩之后,因不忍残杀无辜,便放过了天魔宫一干妇孺。十年后律大侠也病故了。高岩的儿子如若便是这位‘巨人帮主’,他如若替父报仇,你说会拿谁开刀?”

江浪道:“那自然是律大侠的家人,也就是水天教的现任教主和他们的女儿了。”说到这里,心中一惊:“那岂不是巨人帮主是针对我岳母和我妻子小昙、小姨子芸儿一家人而来?”

苗飞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似笑非笑,目光中露出奇异的神色。

江浪被他瞧得不好意思,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甚么话了?”

苗飞摇头道:“没甚么。你不必担心水天教主和律灵芸姑娘。我倒是觉得,巨人帮主志在藏宝图,而非复仇。即便现下有机会让他对付水天教的公孙教主,我估计他也不会出手。”

江浪皱眉道:“为甚么?难道他不想报父仇么?”

苗飞道:“那倒不是。巨人帮主又不是一介莽夫,在他心中,父仇固然重要,但若能得到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同时击败中原各派的武林高手,名利双收,岂不妙哉?若非如此,柳正义、飞松道人和少林、武当诸派的人也不会那么紧张啦!”顿了一顿,又道:“江浪,这件事神拳门也难以置身事外。你可别忘了,五行大阵中还有贵派两位师兄在内!”

江浪登时明白他话中之意,心道:“看来花姑娘连这些事情也都跟苗三爷说了。也不知他为甚么如此信任卫八太爷的这位帐下军师?那位卫八太爷跟岳母究竟是甚么关系?”

他于那乌孙宝藏自是不加措意,但想到公孙教主母女三人须面对巨人帮主的复仇。岳母倘若有了麻烦,于情于理,自己又岂能置身事外?更何况巨人帮主乃是邪魔歪道,一旦发难,势必殃及中原百姓,不可不全力应对。

哈克札尔在旁听二人谈论中原武林之事,心中老大不耐烦。他一心想着让苗飞替自己出主意,化解危机,便道:“苗兄,昨夜末振将被江兄弟杀其鹰而折其弓,大败而归,损兵折将。以这狗贼的凶顽脾气,势必会卷土重来,血洗黑水镇,以雪前耻。”顿了一顿,叹了口长气,又道:“按照行军脚程,七日之内,此镇必有大劫!”

江浪在旁听了,暗暗心惊,寻思:“早知如此,昨夜便不应该放走那个‘黑面苍狼’。”

苗飞却大马金刀的据案饮酒,一副漫不在乎的模样。

哈克札尔微一沉吟,苦笑道:“实不相瞒,如今我父年迈多病,一应军国大事,尽皆交由我兄弟会商处理。而我兄弟几人之中,父最为赏识的,便是小和大兄、三弟。他老人家这次派我前来替后乌国新后庆贺生辰,其实便是想让我在西域列国众人面前露脸扬名,替敝国多多出力,也好让另外几位兄弟敬服于我。适才苗兄说得不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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