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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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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花如玉来,花羡鱼心里再不乐意也要隐忍着低头,给花如玉见礼的,免得花如玉借着这茬又生出是非来。
    花如玉伸手虚扶花羡鱼一把,让花玄鱼也不必多礼了,过来就坐花羡鱼床沿,道:“阿羡赶紧躺好,再被风扑着了,又要寻医问药,惊动上下的不得安生。”
    不过是一夜的将养,花羡鱼的病也只去了四五分,身上多少还有不痛快的,加之夜里又做了那样的一个梦,着实耗费了花羡鱼不少精神,方才又哭过两眼红肿的,一时就显得萎靡不振了。
    花羡鱼也懒得费神去听花如玉的虚情假意话里藏话,只是猛然瞥见扭着腰一摇三摆地过来站花如玉后头的秀莲,觉着这丫头似乎有些不同了。
    只见秀莲脸上竟带了几分似方被雨露滋润过的艳媚之色,很是显得与别人不同。花羡鱼不禁心里闪过疑惑。
    转面又想,这秀莲比花如玉还要大上二三岁的,这般算来年纪也不小了,怕是也等不到花如玉出阁做陪嫁的那天了,只有打发出去配人一途的。
    只是这秀莲一直是个心高的,虽是丫鬟,可跟着花如玉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娇惯得很,半个小姐的款儿,就这样被打发出去配了那些五大三粗的,怕是心有不甘。
    花羡鱼便想起“那些曾经”,在那里头的秀莲也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花如玉哥哥花景贵的房里人了。
    “曾经”的花羡鱼也就罢了,如今的花羡鱼也算是识得人事风月了的,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这会子,花如玉见花羡鱼精神不振,珠儿亦是一副垂首恭肃敬听的小心样,心里比什么都受用,便端起了放床边的药碗,吹了一口,道:“药还是得趁热吃才好,不然凉了就无益了。来,快喝了,我可是带了你爱吃的甜瓜条来了。”
    花羡鱼这才收起了觑向秀莲的目光,端过碗来,一气喝了见底,又赶紧递了出去,被苦味激得胃里一阵翻腾,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花如玉笑着接过碗,道:“这下可好了,往年不知道要说多少话才哄得她吃了这些苦汤水儿的,今年却是不用了,可见我们阿羡到底是大姑娘了,不比往日了。依我看,再过些日子也是该和大嫂提了,也是你该留头蓄发的时候了。”
    将药碗转手递给花玄鱼,花如玉又道:“既如今阿羡你也大了,就该有大姑娘的样儿才是。从此有两样你就得谨记了,头一样就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条,可不能再这么没皮没脸地往韩小相公他们跟前凑了,小心名声;这第二嘛。”
    花如玉一面说,一面瞧了珠儿一眼,“像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小姐,奶妈丫鬟得多少人跟身边服侍才是规矩,可你却偏不一样。知道的说是你自己把他们都撇个干净图自在,才把这些东西都惯得慵懒无用,目中无主了;不知道的,多少人都说你是什么样的主,才有这什么样的仆。你的名声都是让她们给带累坏了的,所以姑姑少不得帮着你教训了她们一回,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
    花羡鱼心中暗骂,“好个得了便宜,还来卖乖的。真以为长房没人了。”花羡鱼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歪靠在床头,冷笑了一声,“好个乌鸦落猪身上,光见猪黑,瞧不见自己黑的。”
    这话不说花如玉,就是花玄鱼一阵错愕的。这可不是他们这地方上有的说法。
    罢了,听花羡鱼又道:“我什么名声,自然是没姑姑的名声贤惠。黄花大闺女的就能指点堂兄家里的事儿,接下来是不是就该着管那个姨娘服侍我父亲了?”
    都知道花羡鱼是心直口快的性子,常出口得罪人,可也从没这样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
    花玄鱼和珠儿都吓了一跳。
    花如玉脸上更是一阵青红交替,气得直质问花羡鱼,“你这是在哪儿学来的浑话?”
    花玄鱼在一旁忙给花羡鱼打眼色,可花羡鱼就是不管不顾了,就是要将梦里梦外的愁闷愤恨一气宣泄了出来,道:“那里学来的?哼,二姑姑平日里对我们的言行身教可不浅,还用到那里学去。这不我又学了一句,姑姑方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说是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说着,就指向秀莲,“姑姑贤惠,丫头自然也不遑多让。秀莲不但把姑姑侍候熨帖了,还把贵四叔也服侍得周全。”
    这话可不是玩笑的,要传了出去,不说秀莲会没命,就是花如玉的名声也没了。
    兄长竟然连妹妹的贴身丫头都染指了,做妹妹的还有什么清白人伦的。
    在场的,早便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秀莲更是惶惶不已,也不知花羡鱼是真知道了,还是瞎猜的,一时就慌了手脚,否认道:“胡……胡说,没有的事儿。”
    花羡鱼拧头瞪秀莲,喝斥道:“放肆,你什么东西,主子们说话也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理儿?这样没规矩东西,平日里也不知带累了我二姑姑多少名声,我看还是尽早打发了才好。”
    好半天花如玉才回过神来,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威胁道:“花羡鱼,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今日我只当是你童言无忌的浑话,若有下回,我定是要回了老太太和太太的。”
    花羡鱼敢说,就不怕今日不能了的了,只是她才要又说话,就听外头传来她母亲康大奶奶的声音。
    “我们家阿羡虽顽劣,却也不是信口雌黄的,是不是浑说,当场验证过就知道了。”康大奶奶从外头进来,又当机立断道,“这可是事关脸面和性命的事儿,马虎不得。”
    登时,从外间涌进几个仆妇婆子来,把花如玉主仆堵在花羡鱼屋里了。
    这架势,是让花如玉主仆答应验也得验证,不验也得验,反正别想跑。
    花玄鱼到底也是年纪还小,没见过这阵仗的,吓得直往角落里躲。
    花如玉倒是没多怕,但又气又恼的,道:“你们敢。”
    康大奶奶瞧都不瞧花如玉的,“二妹妹可别混闹,赶紧就地验明了,处置干净了才是首务,要是被闹得张扬开了,让外头的人都知道了,可不是玩的。我这做嫂嫂的也是为你好,到底事关你的名声不是。”说罢,就叫进来位老嬷嬷,“顾妈最是老道的,让她验证准没错的。”
    顾嬷嬷进来向康大奶奶一蹲福,回头就让人去将秀莲左右压制,要拖出去验身。
    秀莲那里肯的,没等人上前押她,就扑了过来跪倒在花如玉跟前,哭喊着,“二小姐救我,求二小姐救我。”
    花如玉气得带耳连腮的一片通红,对康大奶奶道:“大嫂嫂,就凭阿羡一句童言无忌,就要查验我的丫头,也太打脸了吧。”
    花羡鱼笑道:“二姑姑只当我这场病是怎么得的?还不是因着在园子里瞧见不该瞧见的东西,又不敢做声,躲在风口处,这才受了风的。”
    秀莲急不可耐辩解道:“不能够,我们昨日就没进过园子去。”
    花羡鱼坐直身子,对秀莲道:“我们?谁和你是‘我们’?”
    秀莲顿时知道说漏嘴了,忙欲盖弥彰道:“自然是二小姐和奴婢了。”
    康大奶奶冷笑了一声,屋里的人除了花如玉主仆,都嗤笑着看她们。
    秀莲还不明白众人到底笑什么。
    花羡鱼又笑道:“那昨日领着我们姊妹到园子里去给老太太请安的,又是谁?”
    秀莲一听就知道自己疏漏了,越发着急的,猛摇头把发髻都摇松散了,“不是,奴婢说错了,是小姐和……和……”
    “和谁?”花羡鱼逼问道。

☆、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四)

“够了。”花如玉顿觉脸上无光,也是急了,扬手就打了秀莲一个耳光,“好个没羞没臊的东西。”
    想来花如玉身边也是有机灵人的,早见不好,丫头明霞便偷偷溜走去回花如玉的生母邓氏,所以这会子有丫头来报,“三太太来了。”
    只是邓三太太这么风风火火地来,又引来不少人跟着来瞧热闹的。
    花戏鱼和花双鱼垫着脚在外头直往这里屋张望,就连年纪最小的花映鱼也探头探脑的。
    随邓三太太一并过来的,还有花如玉的同胞妹妹花如香。
    花如香年纪比花如玉小些,性子却比花如玉要沉稳,所以见这阵势也不像往常一样先打头阵给姐姐出头,只是默默跟在邓三太太后头。
    众人劈开一条道,让邓三太太从外进来。
    康大奶奶领头给邓三太太见礼。
    邓三太太进来就见女儿满面羞愤,秀莲蓬头乱发地跪坐在地,哭个不住,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花如玉见她母亲来了,就扑了过去,道:“都是这贱人,让我没脸见人了。”说罢,竟哭得十分伤心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邓三太太问的虽是自己女儿,可看的却是康大奶奶。
    康大奶奶笑着看了眼里头和外头的人,道:“婶子果真要在这说?”
    邓三太太怔了怔,又察觉女儿暗中扯了扯她的衣裳,便知道出大事儿了,于是一面哄着女儿,一面领着人转身回去了。
    待屋里的人都散去了,只留下康大奶奶和花羡鱼母女两人,康大奶奶这才又绷起脸面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花羡鱼。
    在花羡鱼见到康大奶奶时,顿生恍然隔世之感,亲人平安比什么都好,心中难免悲喜交加。
    可才要撒娇,康大奶奶一时又绷起脸来了,让花羡鱼着实有些心虚,不禁低头绞了一会子发丝,从床上下来跪康大奶奶跟前,道:“妈,我错了。”
    康大奶奶也没立时就让女儿起来,问道:“错在那一处了?”
    花羡鱼支支吾吾道:“不该当众揭她的丑,损她脸面,让她下不得台面。”
    康大奶奶拿指尖一戳花羡鱼的额头,道:“你那直率嘴快,顾三不顾四的性子,多早晚才能改?”
    花羡鱼低着头,心说,“怕是到死都改不了了。不然都恍然隔世了,我还是这性子的。”
    “你迟早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康大奶奶叹气道,“你三叔婆和你二姑姑都是些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母女最是掐尖要强不过的,你这样打她们的脸,可是要了她们的命了。也亏得花如玉年纪还小,遇事儿就乱了手脚,不知应对与周全的,不然她恼羞成怒起来,一个无凭无据诬告诽谤长辈,就够你受家法的。”
    花羡鱼抬头道:“怎么是我诬告的她,我敢起誓,我说的都是实情实理。”
    康大奶奶又戳了花羡鱼一下,道:“怎么还不明白的,方才若不是我及时把她们主仆堵在你屋里,她带着秀莲就这么走了,回头把秀莲远远发配了,就算你说的是实情,人都没了,你又是一个女孩子家家说的话,她想怎么赖就怎么赖了,反正你也没处找她的凭证去了。那时你就只有吃哑巴亏的理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花羡鱼也知道是自己没想周全了。
    “今儿的这事,可不止一双眼睛耳朵瞧见听见了的,谅他们也不敢赖到你身上来。”说着,康大奶奶又叹了一气,“只是你三叔婆最是记过忘善,睚眦必报的主,日后定有一场报复就是了。”
    花羡鱼默了默,认错道:“是我鲁莽了,顾头不顾尾的,给妈惹了难事。”
    康大奶奶这时却把花羡鱼给扶起了,道:“也罢,我们家和他们那边横竖也是要斗上一场,方能又平服个一年半载的。”
    花羡鱼一怔,“怎么了?可是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康大奶奶也不瞒花羡鱼,便直说了。
    原先花家是没这规矩的,只是这些年来花老太刘氏以清静为由,让三房人不必日日到她跟前用饭了,只年节时才过去。
    花家三房人每进院子里也是有小厨房的,就是不同花老太一块吃了,也不必挤一处吃去。
    但家到底没分,于是邓三太太就从公中拨银子采买了食材,再分发到各房的小厨房去。
    起先邓三太太为了脸面还有顾忌,慢慢就松开手了,缺斤短两就成了常事。
    康大奶奶想的是“水至清,则无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就按捺着不做声。
    二房倒是去闹了,闹过后好些,等过些时日又是那样了,看你二房能闹几回的,到后来日子也没见好过多少。
    邓三太太手底下那些小人,瞧大房不声不响的以为是好性儿,便做耗越发撺掇起邓三太太。
    到了这年,他们就干脆直接拿劣等的东西分给大房,省下的银子就进了邓三太太的兜里了。
    还说大房,“谅他们家也不敢声张的。”
    大房也没想到三房敢这样肆无忌惮的。
    可越到这种时候,康大奶奶就愈发沉得住气了,压着不宣扬,靠着花景途禀生的资格每月得朝廷发放的月粮,和康家舅父也不时送来的碧梗米和白玉面等度日,日子却过得越发不差了。
    让三房瞧着恨得牙根痒,就连给大房糙米霉面这些东西,干脆都只走了个表面,或干脆什么都不给了,还道:“反正你们家也差这点子东西。”
    让人愈发瞧不起三房,也更瞧不明白大房了。
    康大奶奶对花羡鱼说:“不是我好性儿怕事才不发作的,只是等一日,让他们连本带利还清了。”
    而这厢,花如玉哭哭啼啼好不凄凉地随邓三太太回了他们家的院子后,见四下里没外人了,花如玉立时就变了脸,让人把秀莲给扭送了上来。
    邓三太太也听明白事情的原委了,没有不依花如玉的,气得直骂秀莲道:“别家也就罢了,那怕是在二房跟前,也没那么打脸的。谁不知道平日大房是如何被我揉搓也不敢做声的,今日却让我在她们母女跟前抬不起头来,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秀莲自然不肯就这么俯首认罪的,哭着道:“太太饶命,奴婢是不敢的,可拗不过四爷,只说奴婢若是不从了他,便让太太发卖了奴婢。奴婢……奴婢只能依了。”
    花景贵不是邓三太太亲生的,可谁叫她邓三太太生不出儿子来,只得将花景贵养在跟前,一来以便拿捏;第二就为了防着那个生了花景贵的女人,母凭子贵,越过她邓三太太去。
    如今有人直指花景贵的品行,这不是在变着法地说邓三太太教子无方吗?
    所以邓三太太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火气愈发了,“放你的屁。贵儿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也不瞧瞧你这整日里花红柳绿妖里妖气的浪样,好好的爷就是给你这样的妖精给勾搭坏了的。”
    罢了,邓三太太又道:“把这妖精给我卖到窑子里去,让她浪个够。”
    花如香在一旁看了这许多,比邓三太太和花如玉冷静清楚些,便上前阻止道:“妈,这可使不得。”
    邓三太太道:“我发卖的是自己的丫头,又不是别人家里的,怎么就使不得了?”
    花如香耐着性子解说道:“妈,这事儿可不能再张扬了。谁不知秀莲是姐姐贴身服侍的丫头,你这时候把她给卖到那种地方去,她虽是得了报应,可外头的人会怎么说姐姐?只会说,一个小姐跟前的大丫头竟成了窑姐儿了,那小姐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的。”
    花如玉一听事关己名声,也深以为然,不再坚持了,和花如香一并劝说邓三太太。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邓三太太问道。
    花如香想了一会子,道:“不如悄悄地发卖到僻远穷困的十万大山里去,就是这蹄子想逃也跑不出来的。等过些日子这事儿平息了,姐姐也就安稳了。”
    十万大山是什么地方?
    那里四处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深山老林。
    里头住的都是些不开化的蛮族人,听说还吃人。
    秀莲害怕了,不管不顾地就嚷嚷了起来,“不,我不要到那里去。四爷救命,我腹中可是有了你的骨血了呜呜……呸,救命……啊……可怜我腹中的孩子……”
    这种事儿怎么能让她四处嚷嚷的,邓三太太的人上前去要捂住秀莲的嘴,却被咬住指头,哎哟直大叫的。
    眼看就要扬开了,邓三太太和花如玉没有不急的,可也只会喊着,“堵上她的嘴,给我堵上她的嘴。”
    只花如香对秀莲道:“喊,你就只管喊,让人知道你不但勾引爷们还私怀孽种,再添一层□□罪,那时候就不是把你发卖到十万大山里去了,而是被浸猪笼沉海了。”
    秀莲立时就止住的喊声,一旁的婆子从腰上解下一块油腻腻的汗巾就往秀莲嘴里塞,又拿了绳索捆紧了,这才制住了秀莲。
    邓三太太气得不轻,“悄悄找大夫来瞧,倘若这贱人果然有了身孕,便留下,好生看紧,不可让她再到人前来,等生了孩子再说;若不是,哼,立时发卖,不用再来回我了。”
    婆子们应了是,便拖着秀莲出去了。
    花如香一面端茶奉上,一面给邓三太太顺气。
    邓三太太吃了半盅茶,缓过来后,道:“秀莲那贱人还好对付,就剩大房了。还真是瞧不出来,平日里人常说,‘不叫的狗才咬人’,今日我算是见识了。好个不声不响的大奶奶,就等着今天给我一口呢。”

☆、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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