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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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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下里,林欣家的也偷偷问过他男人,给韩太夫人配的人参养荣丸可也有这样的药末子。
    林欣说自然是没有的,林欣去一心堂配药丸时,曾问过那里的人这末子到底是什么。
    多少人不认得的,是一位老大夫试过了,告诉林欣的,说这东西虽好,却不能常吃,可致瘾的,那时候想再丢开,就要费大功夫了。
    林欣一听没有不后怕,告诉了她的女人后,也是一再嘱咐不可再告诉第三人。
    所以林欣家的这会子听秦夫人提起这个来,也就不敢有多余的话了。
    “你说老爷若问起,我该如何说的好?”秦夫人想起韩悼滑为花羡鱼那“到嘴的鸭子飞了”的嫁妆的事儿训她,还眼前,如今这事儿她又没成,不知道韩悼滑又要如何教训她,秦夫人有些后怕。
    这里秦夫人措手不及,那里黄嬷嬷找不回王嬷嬷,只得又把药丸拿回拘风院来。
    黄嬷嬷讷讷道:“也不知道那婆子她着个什么急的,我追了一路,愣是没赶上。”
    遂心道:“那里还能让给你赶的,可见是真有预谋的。”
    黄嬷嬷又道:“要不,我当面把东西送还他们去?”
    柳依依烦躁道:“没有了,多少人知道她把东西送我这来了。”
    画绢劝道:“那大奶奶也不必着急,二奶奶的罪名不是把东西送来就能摘的干净了的,已经多少人知道了的,二奶奶再逃不过的。”
    柳依依依旧不能安心,道:“我就怕夜长多。遂心你赶紧去问你姐姐,事情到底传没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了?”
    遂心赶紧去了。
    而秦夫人是不敢瞒韩悼滑的,就什么都说了。
    韩悼滑当下就把茶碗给摔了,背手在地上来回踱步,后又猛地指着秦夫人道:“旧时你多少手段的,把魏娘她们都死死捏在你手里。如今一个小小的柳依依你便拿捏不住了,让她一而再地坏事儿。”
    秦夫人起先被吓一跳,回过神来后,直掉泪道:“我还能如何拿捏她的,她手里有涵儿的刀柄,治狠了,她要和我们家拼个你死我亡的。事关涵儿的名声,我怎能不顾忌的。”
    韩悼滑厉声道:“你还有脸护着这孽障,她敢做下这等遭世人唾弃之事,便早没名声了。也亏得她再没姊妹了的,不然多少都被她带累了。按我说,早早给她寻一间庙宇出家去,才是正经的。”
    “涵儿她到底是我肚肠里养出来,让我如何不护着她。”秦夫人凄凄切切地说了一大堆。
    让韩悼滑越发不耐烦,转身便冲出上房去。
    韩悼滑出来正要随便捡了一条路,往他侍妾院里去,可才到穿堂外的抄手游廊,就见一个丫头见到他就像见鬼一般,远远便躲了他。
    韩悼滑正没好气,就呼喝那丫头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见我就跑,难保不是做贼心虚的。还不快过来。”

☆、第149章 31

第十七回韩涵嫁裕郡王府;中山狼纳恩师女(三)
    那丫头得韩悼滑这般呼喝;似吓破了胆子,颤巍巍地过来便跪下;央告道:“求老爷饶命。奴婢并非有心要躲着老爷;是太太说不许奴婢在家里的爷儿们跟前露面。奴婢这才远远就躲了。”
    韩悼滑道:“太太为何不许?”
    那丫头道:“说……说奴婢长得轻佻;没个稳重;没得有碍家里爷儿们的名声。”
    韩悼滑冷笑道:“别人她就知道名声要紧了。你抬头起来我瞧瞧。”
    丫头起先还有几分迟疑;到底忙忙把头抬了起来。
    韩悼滑借着廊下灯笼的光亮;只见那丫头梨花带雨,怯弱之中尽是风流的娇媚;比那些秦夫人给他的侍妾不知强多少的。
    这人正是绕篱了。
    “难怪不许你在我面前露脸的。”韩悼滑伸手将绕篱扶起,“你叫什么?是府里家生的,还是外头才进来的?”
    绕篱一一答了。
    韩悼滑也并非放纵贪欢的人;不过多少有些要拧秦夫人的意思,便牵着绕篱走了。
    那里绕篱才跟韩悼滑一走,秦夫人就得信儿了。
    绕篱原是秦夫人买来放柳依依屋里,和柳依依争宠的,没想到最后却给自己丈夫受用了。
    可见秦夫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让秦夫人如何不悒郁气闷的。
    次日一早,绕篱服侍韩悼滑洗漱更衣,送韩悼滑出门后,立时对身边一人道:“去告诉二奶奶,我谢她的提点。”
    也是常说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里终究让秦夫人扬眉吐气一回了。
    谁也没想到的,裕郡王亲自登门来提亲了。
    韩悼滑听说怔了半晌,这才忙忙出去迎裕郡王的。
    秦夫人则一扫病态,整个人红光满面的,不药而愈了。
    秦夫人一面打发人到前头去探听消息,一面让人到初透阁去告诉女儿这好消息。
    韩太夫人听说了,没言语。
    花羡鱼早便知前世韩涵是郡王长子夫人了,故而也不意外,只是王府一日未下聘,花羡鱼也不好公然道喜的。
    只柳依依听了连连暗道不好,这事儿若成了,她便没挟制秦夫人母女的手段了。
    韩涵听说后,心里欢喜得不能自己,但面上却不敢露,羞涩姿态做的足足的。
    前头裕郡王和韩悼滑如何,和后宅的事务不相干,所以花羡鱼和柳依依到底还要到抱厦厅去理事儿的。
    柳依依头一件就把张宝家的等人提做总揽事的,又长她们银米的事儿说了。
    花羡鱼看着张宝家的等人喜喜欢欢的样子,道:“恭喜了。只是这总揽事的名头我还头回听说,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差事?”
    柳依依道:“简单说来,就是各处管事头上的大管事,她们只和各处管事说话,其余和她们不相干。”
    花羡鱼道:“也就说各处管事要回事儿还得经她们这里归拢了,再到你我面前。”
    “没错。”柳依依倒是想告诉花羡鱼,这叫秘书,可想也知道花羡鱼是不能理解的。
    花羡鱼道:“若是这样,不就和跑腿回事儿的一样了?却吃着比管事儿还高的银米。”
    不说柳依依,就是张宝家的等人的脸上都不好看了。
    张宝家的等人再一想,花羡鱼的话虽不中听,可不就真如此而已,别的事儿她们一概不能管了,顿时明白她们这还是被柳依依明升暗降了。
    柳依依却不以为然,道:“二奶奶这就不知道了,家里的事儿每日多时也有百来件,少时也有二三十的。那回不是要紧不要紧都凑一块回了,从今有她们这些总揽事的,先在她们这里把轻重缓急的分一道,你我办起来就省事儿多了。”
    花羡鱼看张宝家的等人脸色已不对,便再不和柳依依争辩这个,只说:“哦,原来是这样,果然便易。只是今儿她们是来不及了,只能看明日了。”说着,就打发张宝家的等人去了。
    张宝家的等人一出小抱厦,便抱团道:“没想到还是着了大奶奶的道了。如今该如何的好?”
    张宝家的恨恨道:“先回大太太再说。”
    秦夫人这里正高兴,一听张宝家的等人一说这事儿,立时便道:“真当我对她是无可奈何了的。也罢,和昨个儿药丸的事儿正好一并回了老太太。”
    花羡鱼和柳依依将今日的事务处理停当,才要各自家,就听青花来请,说韩太夫人让她们两人过去。
    柳依依一听,只道是药丸的事儿发了,韩太夫人来拿花羡鱼是问了,柳依依一时便掩饰不住幸灾乐祸,道:“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儿?”
    青花只说不知道。
    柳依依迫不及待就领着花羡鱼去了,只是才到福康堂正院,就见一个婆子被捆了跪在院子当中的。
    这婆子柳依依自然不认得的,花羡鱼却知道的,这正是遂心她姐姐的婆母。
    花羡鱼问青花道:“可是她犯什么事?姐姐怎么也不先去回大奶奶和我的,我们也好处置了,免得让老太太生气。”
    青花道:“老太太最不喜人碎嘴的,偏她上下闹腾得欢了,老太太这才发作的她。也没费什么事儿。”
    柳依依一听“碎嘴”二字,心内无由来的就是一跳,只是不好问,只得按捺着往上房去。
    到了上房,花羡鱼和柳依依进去一看,秦夫人正端坐韩太夫人下首。
    行个文案告座等事儿后,秦夫人先说的话,“听说大奶奶提拨了几个人,还涨了她们银米。”
    柳依依还是按那话回了。
    秦夫人道:“我可瞧不出此举有何必要,反倒觉着是多此一举了。这还罢了,你还倒贴公中的银子给她们,难不成大奶奶在各处的革新节流,只为了省出银子来养这些闲人的?”
    这话让柳依依醍醐灌顶,可不是本末倒置了,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花羡鱼不能得逞,把初衷忘了个彻底。
    柳依依赶紧告罪。
    韩太夫人道:“既如此,那几人年纪也不小了,直接裁撤了就是了,没得又把别人当得好好的差事又顶了。”
    秦夫人没想到韩太夫人会处置得这般干脆,一时也就不好再为张宝家的等人说话了,心头积了火便又往柳依依身上撒了,“还有一事儿,昨个儿我让丸药房的人送几丸药给拦风居姨老太太,只当是我的孝敬都记我账上了。听说大奶奶也去要了,没得,就四处说我和二奶奶徇私,拿府里的皮肉贴外头人儿了。逼着二奶奶不得不又把药给你送去了。可有这事儿?”
    柳依依这才又恍然大悟,原来花羡鱼把药送她,就为在这等着她呢。
    韩太夫人则眉头紧皱而起,可见是大不悦了。
    福康堂里的人都知道韩太夫人的妹妹——楚氏,最是韩太夫人听不得别人说三道四楚氏的,所以青花等人知道韩太夫人要有一场大气生了。
    果然那里柳依依才要辩解,就听韩太夫人先一步道:“大奶奶到底是什么病,要什么药吃不能的,非要从你姨祖母嘴里抠出才甘心。”
    柳依依当下跪倒,道:“老太太息怒。我真不知道这些的,我的确是去问过要人参养荣丸,可丸药房说没有,我便说算了的,可回头不知道二奶奶那里听说了,送了我几丸,说是姨祖母一时还用不上,让我先用了。”
    秦夫人冷笑道:“可见是二奶奶的好心,只恨药你得了就得了,还把花家的嬷嬷骂了个狗血淋头,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
    这事儿柳依依还真不知道,但一想便知是黄嬷嬷了,恨得柳依依直骂黄嬷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韩太夫人沉声道:“好了。既然大奶奶病了,想来也难再有精神主持中馈了,以后家里只能让羡丫头多费心了。”
    花羡鱼欣然领命。
    跪地上的柳依依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功亏一篑,大势已去,只是想起自己耗费的心血,不禁气急攻心,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了。
    也是赶巧得很的,柳依依的事儿才完,前院就打发林欣来福康堂回话了。
    秦夫人最是亟不可待的,急问门外道:“到底如何了?”
    林欣跪趴在门口回道:“王爷此番的确是来提亲的,说的正是二姑娘。”
    秦夫人念了一声佛,又问道:“那大老爷可答应了?”
    林欣道:“老爷当下便应下了,正同王爷择日行六礼。”
    秦夫人一叠连声道:“成了,成了,成了,涵儿总算是熬出头了。”
    只因今日便是吉日,过了晌午王府和将军就行过纳采、问名和纳吉之礼。
    王府要去了韩涵的庚帖去合八字,将军府也得了男方的庚帖。
    秦夫人捧着庚帖手都在发颤,好半天才翻开庚帖一瞧,上书:“徐唐乾造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时建生。”
    见徐唐二字,秦夫人一怔,“长子不是叫徐唐?不是叫徐司吗?”
    王府提亲,韩太夫人到底是还放韩涵出来了,这会子韩涵正在秦夫人身边,不禁也凑过来一看,立时急了,“长子名徐司,字孟方。怎么来个徐唐,可别是拿错庚帖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码了半章就有事儿出门去了,今天才回来,一时来不及通知亲们了,就当昨天眉头休更了,星期三的休更就不停了。今天应该还有一章要更新的,但眉头一会子还有个饭局,要饭局回来才能补完昨天没码完的半章,所以今天的分会有点晚,等不及的亲,明早再看。

☆、第150章 31

第十七回韩涵嫁裕郡王府;中山狼纳恩师女(四)
    秦夫人也以为是弄错了,唯恐误了女儿的终身,秦夫人忙忙就遣到前头去拦下王府的媒人。
    林欣家的得了秦夫人的话,就要往前头去;没想才一出上房,就撞上韩悼滑,摔了个仰倒。
    韩悼滑那里拍了拍衣衫,喝道:“你们大太太成日家也不管你们了;越发没个体统了。”
    林欣家的见韩悼滑大怒;忙不迭地跪地磕头告饶。
    秦夫人和韩涵听闻门口的动静;知道韩悼滑回来;那里还坐得住,“老爷,可不得了了。”
    韩悼滑听秦夫人竟也没了个体统,大呼小叫的,不禁又喝道:“你看你成个什么样子的,也难怪她们也这般不成体统的。”
    秦夫人虽也怕韩悼滑怒火氤氲的样子,可事关女儿的前程,秦夫人咽了咽干渴的喉咙,道:“老爷再顾不上了,赶紧留着王府的人,迟了就糟了。”
    韩悼滑道:“你忙什么,慌慌张张的,到底要如何?”
    秦夫人不得不按下心头的焦急,对韩悼滑道:“错了,庚帖错了,王府给的庚帖错了。王府长子是徐司,这上头的是徐唐,人不对。”说着又看了看韩悼滑身后,“可不得了了,老爷都回来,也不知道王府的人都出门到那里了。老爷,赶紧打发去追,还来得及。”
    一旁韩涵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蝼蚁一般,“是呀,爹,赶紧的,迟了就晚了。”
    韩悼滑冷眼瞧着秦夫人母女急得团团转的,倏尔冒一句道:“谁告诉你们是王府的长子来同我们家联姻的?”说罢,就独自往上房里进了。
    闻言,秦夫人和韩涵同是一怔。
    韩涵最是藏不住话,冲口便出,“怎么不是长子,裕郡王都亲自登门了,如何还错得了的。”
    秦夫人也道:“可不是。你打发人回来回话,也说是王爷来提亲了,说的就是我们涵儿。怎么会有错的?”
    韩悼滑端起茶碗,睃了她们一眼,冷笑道:“王爷来我们家提亲了是没错,说的是涵儿也没错,只是谁告诉你们男方是王爷长子了。涵儿她不知世路,你也糊涂了不成。你见过谁家父母为自己儿女上门做媒提亲的?”
    秦夫人这才想起,不说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小门小户也没有这样的。
    可要是不为长子而来,又为的谁?
    秦夫人和韩涵都不禁忐忑了,问道:“那……那王爷来……到底是给谁提亲来了?”
    韩悼滑道:“为其侄儿。”
    韩涵一听脸上的血色顿消,“侄儿?不会是……”
    秦夫人还不知这父女俩在说谁,忙问道:“到底是何人?”
    韩悼滑放下茶碗,道:“王府的四爷你可知道,就他的第三子,徐唐。”
    听这么一说,秦夫人顿时也记起了。
    裕郡王府这一代去北都为质,起先是长子徐司的兄弟徐晃,后来徐晃一病死了,才裕郡王的女儿入都为质。
    而现今的裕郡王这一代,就正是那位四爷徐广入都为质。
    徐广命大还能回来娶妻生子,如今膝下两子一女,徐唐正好是其幺子。
    如今王府说是因长辈还在,王府不能分家,可按律长子袭爵,旁的兄弟姊妹便一概没为庶民,分出王府去了。
    可太妃心疼幼小离家的徐广,自徐广从北都回来,便诸多补偿,只要太妃还有命一日,就绝不会让徐广分家在外遭人白眼。
    可人总归是有一死的,太妃健在,徐广和徐唐父子还能沾王府的光,一旦他们分出去了,那门第比将军府还不如的,顶天了就一富家翁。
    这如何要得的。
    所以韩涵一听,当下便晕了过去。
    秦夫人顿时犹如摘了她的心肝一般,“涵儿,你别吓娘。”
    韩涵在一干丫头婆子的手忙脚乱中,安置到罗汉榻上,又是灌水掐人中的,韩涵这才缓过来,却泪水决堤了一般,道:“爹既然明知不是长子,为何还要答应这门儿亲事?”
    这话秦夫人也想问的。
    韩悼滑冷笑道:“王爷都亲自登门了,他们家是个什么态度,你们还不明白的?这不是明摆着说,我们两家可为亲家,但涵儿不堪为长子妇的。这到底是为何,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还要人多说吗?”
    韩涵听罢,只觉又是一阵昏眩,顿时又不省人事了。
    秦夫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这……这怎么成了这样?”
    韩悼滑磨牙切齿道:“还不是因为你自作的聪明。王府原是不知道涵儿和长子那事儿的,别人是巴不得遮遮掩掩,谁都不知道了才好。你倒好还亲自登门告诉去了。王府如何还能要涵儿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做将来的王妃。”
    韩悼滑是愈说愈气,最后一摔手便走了。
    秦夫人则欲哭无泪了。
    韩涵那是醒来就哭,还直说死也不嫁徐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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