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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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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氏点头,答应:“正是。”

☆、第三回花父再名落孙山三房做亲河东狮(三)

“长得可真好。”康老太太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到底是南都城来的,不比我们这种小地方长出来的,都是猴儿。”
    花渊鱼直挠头。
    康是福摸着鼻,凑趣道:“祖母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就算是猴儿,也有成齐天大圣的一日不是。”
    康老太太笑骂道:“说他是猴儿,就还真要当弼马温了。”
    一时满堂欢笑,几个小的又被长辈们取乐玩笑好了一会子。
    回头康老太太让人取来表礼给了韩束,又拿了个骑赤兔马的关公小金人给了韩束。
    韩束一再谢过。
    关帝爷是武运之神,康老太太给这礼,倒是楚氏有些意外,意外康老太太竟然知道韩家是什么出身的。
    就以为是康大奶奶说的,楚氏便撩开不管了。
    而那厢,黄氏瞧韩束那形容身段,那言谈举止,那人品,只道他们这地方上是没有的,是越看越喜欢,越瞧越满意,一时竟问起韩束的年庚八字,与家里境况。这里头的用意,便不言而喻了。
    康舅父的大女儿康是巧,面上立时飞红一片。
    也是黄氏话音刚落的功夫,方才的一堂和乐,霎时散了。
    黄氏还不觉自己说错了话,见康舅父连着给她使眼色,还问:“怎么了?这问不得不成?”
    不说韩束,就是花景途一家也尴尬了。
    康老太太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对康舅父道:“你们父子也不必在这拘着了,带姑爷和两个外甥,到你们爷儿们的地方去,让我们娘儿们自在说话。”
    康舅父父子两领命,和花景途父子,还有韩束一道辞了,就是小吉宝咿咿呀呀挥着小手也跟了出去。
    康老太太才又对黄氏道:“你也不用在这侍候的,到厨房去瞧着些吧,今儿那道羹汤最是要小心火候的。”
    黄氏讷讷地应了是,便蹲福出去了。
    最后康老太太又让康是巧带着花羡鱼她们几个小姊妹们,到里屋去玩。
    一时厅堂里,就只剩下康老太太和楚氏婆媳。
    楚氏这才又拾起方才的话,再三谢过康老太太的。
    康老太太道:“亲家外道了不是,你可别忘了,羡姐儿可是我外孙女,我岂有眼睁睁看着不施援手的道理。只是当日给羡姐儿求的护身符,许了愿,到底不拘是你们家,还是我们家,去还这‘过关愿’才是法子。”
    楚氏连连点头,道:“自然是我们家去才是正理。正好阿羡祖父冥寿,一并办了,也没什么不妥的。”
    康老太太听了,直点头,道:“也好。”回头给一旁的大丫头吩咐了几句,少时,丫头就捧着几样礼出来了,自然是给花晋华冥寿的礼。
    楚氏略略推辞,便让康大奶奶收下了,罢了就让康大奶奶把备好的人参和一些别的调补养身药材献上。
    康老太太道:“亲家太太这是做什么?虽说亲戚间就该礼尚往来的,可也没眼下就还的,生分了。”
    康大奶奶捧礼过去,笑道:“娘,这可不是还你方才的礼。这些是人参和一些调养身子的药材。”
    康老太太摆手笑道:“还说不是还我的礼,我不就给外孙女几支参,和你们不相干的,使不着你们来还这礼的。”
    康大奶奶道:“自然是使不着我们来还这礼的,日后阿羡大了,自有她的孝心,所以这些是你女婿和我孝敬您老的。”
    康老太太听了,很是熨帖,便哂纳了。
    罢了,康大奶奶又劝道:“这人参虽是好物,但年份一长,只过百年就成灰了的,娘可别舍不得吃。”
    康老太太是个性子剔透的,一听这话,便问:“可是我给羡姐儿的人参坏了?”一面说,一面赶紧让丫头寻出她剩下的那些来瞧。
    她们一堆妇道人家,能瞧出什么好歹来的,便打发人拿去给医馆里的大夫认。
    下人回来报,果然那些人参竟没一支好的了,再存些年月便会化灰了。
    康老太太捧着那些人参,长长叹了一气,不禁黯然感伤了起来。
    都以为康老太太是心疼人参没了,纷纷劝解。
    只当初康老太太的陪房——严大嬷嬷,能明白了。
    严大嬷嬷知道,康老太太并非是心疼这些个如今有银子也买不着的上好人参,而是感念当年做姑娘时,承父母膝下的一份天伦。
    罢了,康老太太也没什么心思再说话,便让康大奶奶她们散了。
    花羡鱼觉着自己因为一场南柯梦,也算是有些见识了的,却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她外祖母竟和他们这地方的人都不同,说起来倒是能和南北都中的那些大家小姐,名门贵妇而论的。
    当日,花羡鱼一家就在康家歇下了,花羡鱼借故问起康大奶奶的。
    康大奶奶回想了一会子,叹了又叹才道:“说起来,当初我也只听你外祖父说过那么一回。”
    原来康老太太真不是他们这地方的人,是北都人士。
    可好好的都中大小姐,怎么就嫁到他们这等僻远之地来了?
    只听康大奶奶说,她外祖家,也就是康老太太的娘家,姓梁,曾是都中书香继世的官宦之家,梁父更曾是朝中大员。
    只可惜,当年梁大人一念之差,贪图那从龙之功,一步错,步步错。
    常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
    新帝登基伊始,便有心要铲除政敌,排除异己,梁家便在其中。
    梁大人追悔莫及的,却已于事无补。
    在梁家遭大难前,梁大人和梁夫人为保女儿不受牵连,一生平安,仓促间附大半的家财做嫁妆,将康老太太远嫁了。
    也是那时康老太太年轻,不能体会当时父母的良苦用心,对于被远嫁到如此僻远之地,心中难免有怨。
    也是多年后,康老太太才听到传闻,但那时梁家早逢大劫。
    梁大人病死在牢中,不久梁夫人随之亦去了。
    而康老太太的兄长也被治了枷号示众,日复一日的,兄长不堪受辱,也久不在人世了。
    乍闻,梁家家破人亡,康老太太肝肠俱断,若不是那时候康舅父还小,康老太太舍不得幼子,怕是早便看破了红尘,万念俱灰出家去了。
    故而那些个人参等物,于康老太太而言非只是陪嫁,而是她对父母家人的寄思,所以得知人参都朽了,有朝一日还会化灰,让她如何不感念,不感伤的。
    听说完这故事,花羡鱼出了老大一会子神,醒来,一时也不知想到什么了,忙忙就下榻穿鞋,又奔康老太太院子去了。
    花羡鱼到了康老太太上房,也不让人进去回,自己就进去了。
    只听到里屋隐隐有人说话,“……那些个都不过是身外物,老爷和夫人的苦心只为能让小姐一生富足平安,只要小姐您一世安好,物非人是的事儿,世间都有,却不见得就不是好事儿的。”
    花羡鱼听出来了,是严大嬷嬷正在劝解康老太太。
    花羡鱼暗叹道:“这严奶奶果真是从都中繁华之地出来的人,看其品行,听其言行,就是个忠心的,周全的,不愧是外祖母跟前一等得用之人,也不枉外祖母给他们家这样的体面。唉,但到底也不过是一介仆人,虽说准了外祖母心思,却说不到根源。外祖母确是有感寄思之物不再,而伤怀,但起因终究是为了当年自己的不谙世事,错失家人音信,临别亦不能再见一面,而悔恨不已。”
    想到如此,花羡鱼不禁替康老太太也惋惜了一回,又想道:“如今想来,外曾祖父一家当年那样的境况,怕是葬身之处都不能有的,想再寻回尸骨都要破费周折,况且还是多年后再去寻的。外祖母纵有心,却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找,说来怕是至今也不得结果的,也就无以寄托哀思,才拿那些个身外物代替了。”
    严大嬷嬷还在继续劝说康老太太,让其宽心。
    花羡鱼理了理心绪便大步进去,见面就直奔主题道:“外祖母,那些身外物虽好,能长久的终究少,也不妥当,依我说,还不如修一座衣冠冢。我曾在一书上瞧见过的,纵然尸骨不在,只得衣冠,但只要其后人做以法事,再常以思念之情为托,先灵定能感怀察觉,纵在千里之外亦能循迹而来,一家团圆。”
    闻言,康老太太和严大嬷嬷无不惊异的。
    许久后康老太太红着两眼,招手让花羡鱼到她跟前,一把搂进怀中,口中一叠声道:“好孩子,好孩子……”
    想为父母造一处长眠之地的心,康老太太并非没有过的,但到底已嫁做人妇,多有不便;二则,梁家当年是戴罪之身,若康家贸然出头怕是牵连颇多。康老太太不得不作罢了。
    不想这些多年后,就是自己都快要歇了那心思了,小小年纪的外孙女却能明白她心底的苦楚,解了她一世的为难。康老太太深感老怀大慰,一时忍俊不住又潸然泪下的。
    衣冠之冢,可无名无姓,外人不可知,却能让先人安息有处,不至于不知该魂归何处,游荡无依;生者亦可寄以哀思,又可四时祭祀,是再美满不过的事儿了。
    然,理儿是这个理儿,康老太太到底是康家的媳妇了,要给梁家修冢立碑还得如今的康家当家人,康舅父起头的好。
    但都知康舅父最是孝顺的,只要是康老太太所说,他没有不依的,这就容易了。
    那夜,康老太太和花羡鱼一块商议起衣冠冢的事儿,康老太太执意要亲手为父母和兄长各做一身衣冠,且说做便做,当下寻出眼镜来就要动针线的。
    可见康老太太是十分高兴的。

☆、第三回花父再名落孙山三房做亲河东狮(四)

因说得太晚了,那夜花羡鱼就在康老太太屋里歇了。
    后来康老太太私下对康大奶奶说:“羡姐儿是个有心的,别人给她一分的好,她便能还别人十分情的。能有这等品格,若仔细教养,日后她若有心钻营也是个有出息的,不比你们家男孩儿差;就是没那心思,安于相夫教子了,也是个兴家旺夫的。”
    康大奶奶十分清楚她母亲是什么见识的人,没想她母亲却这般高看她女儿,康大奶奶是十分的欣喜。
    康老太太又道:“我如今精神头虽不比从前了,但闲时你把她带来,我也还能教导她些为人处世之道,不至于让不知深浅的,耽误了她去。”
    康大奶奶听了大为喜欢,母亲的手段和才情,康大奶奶再清楚不过了,若女儿能得母亲教导,日后不求能大富大贵,也是一生安稳的。
    而且她母亲如今连亲生孙女都不教养的,却分外看重自己女儿,可见母亲对自己女儿的喜欢,教导时也定会毫无保留,所以康大奶奶得康老太太这话,没有不应的。
    自然这些是后话,只说次日,花羡鱼一家从康家出来就到普渡寺去了。
    韩束从康舅父那里又得了一门小火炮,听康舅父说是从前海上商贸时,在红毛传教士那里得的,不过是个玩意儿。
    韩束却不这般以为,因他发现这小火炮比例工整,做得又十分的精巧,绝非玩意儿这么简单。
    只是不论是花家还是康家,都没像他们韩家那样沙场出身的,自然就说不到一处去了,只留韩束自己慢慢琢磨那小火炮的奇妙之处。
    得了好东西,韩束自然也有欢欢喜喜地拿给花羡鱼看的,可花羡鱼只远远地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便扭头上车了。
    韩束这些年被养在将军府长房,多少人情冷暖,转面炎凉的,让这少年的心早变得十分敏感。
    花羡鱼毫无缘由的冷待,让韩束觉着茫然无措。
    韩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让这个曾经用十分真心待自己好的小姑娘,这般转面无情。
    一时不得其法,韩束只愣愣地看着花羡鱼她们的车,心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涩,还是花渊鱼过来拉他才上的车。
    上了车,花渊鱼就问道:“你同我妹妹闹什么性子呢?怎么就成这般形景了?”
    韩束茫然苦笑,答非所问的,“到底是我先负了她,负了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
    花渊鱼没听清,又问道:“什么?”
    韩束低着头,又苦笑道:“也罢,到底是没结果的,今日能了断了,他日能成就一桩好事也说不准的。”
    只是韩束自己都不明白的,为何越说要丢开手,心底越是苦涩不堪的。
    而那车里,康大奶奶也瞧见了方才小儿女们的动作,问花羡鱼道:“你成日家束哥哥长,束哥哥短的,口头心头一时不忘,恨不得长在你束哥哥眼前的。怎么这两日却舍得和你束哥哥闹起脾气来了?要闹,闹两日也就够了,再多就该说你气性长了。”
    说着,康大奶奶教导起女儿来,“虽说我们女子无需要有那样可广纳百川的胸襟,但到底也不能太过小性儿了。你和你束哥哥就是有再大的不痛快,都不及他对你的救命之恩。昨日你自己也说了,你不是恩怨不分的,不能因着一点小事儿,而寒了人心。回头赶紧同你束哥哥赔不是去,女孩儿家先低个头,也不是什么打脸的事儿。”
    花羡鱼听了心里委屈,咬了咬嘴唇,道:“妈说的我自然都知道,我也没闹什么性子,只是觉着一年大二年小的,我如何还能似旧年那样,时常在家里兄弟跟前混闹的。”
    虽说话里还有些赌气之意思,但康大奶奶觉着也不是没道理的。
    只楚氏听了,却当花羡鱼还是孩子气的话,笑道:“好,好,我们阿羡大了,不和他们一块玩儿了,是正经的大姑娘了。”
    车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场取笑下来,普渡寺也到了。
    下车时,韩束又瞧见花羡鱼了,只见他欲言又止的,最后到底也没敢过来,只蔫蔫地跟在花景途身后进寺去了。
    花羡鱼一家去普渡寺目的十分明确,一是为花羡鱼祖父冥寿,二为还愿,三求花景途秋试高中。
    所以花景途不但在寺中大作法事,还请来戏班酬神。
    在祈求神佛保佑花景途科举顺遂之时,花羡鱼比康大奶奶还用心十分的。
    因花羡鱼记得梦中之时,花景途此番秋试又未中,从此弃文从商了。
    虽说花景途颇有经商之才,日后他们这房甲富一方,可花羡鱼知道,父亲并非无憾的。
    想罢,花羡鱼不禁怨起自己来,怎么梦中的自己不去问明当时举试的到底是什么题目,若知道了,如今她也好说给父亲听的,那怕现今有不同于梦中题目的可能,能多作一手准备,也是有备无患的。
    但回头一想,花羡鱼也不得不作罢,只道事到如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无济于事了,唯有诚心祈求神佛保佑一途了。
    这日,花羡鱼一家就都在寺中住下了。
    翌日也是昨日的过程,只是在午后之时,花景途在山门外竟捡到一个昏死过去的人,惊动了全寺。
    因当时花羡鱼正好在花景途身边,所以也瞧见了。
    只见那人年约十四五,骨瘦嶙峋的,面上更是一片污浊不堪,但也不难看出他原来的面目,是个五官十分周正的孩子。
    也只看这一眼,就够花羡鱼如遭雷噬般,整个人震惊得不能动弹的。
    因这人她花羡鱼认得,也算是旧相识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在这里就碰上了。
    花羡鱼记得,这人姓傅名泽明,表字子允,是乾和八年的金科状元。
    具梦中所知,傅泽明前半生困苦潦倒,但金榜题名后得皇帝尚了公主,一时风光无两,在其到南都赴任时与韩束结交,交情不浅。
    这人最为赏识的就是柳依依的诗词,故而公主对柳依依亦有来往。
    就在花羡鱼低头思忖,惶惶不定时,花景途在不省人事的傅泽明手中取出一张血状来。
    花景途展开细看,只见上头笔锋交错,言辞犀利,字字泣血铿锵,掷地有声。花景途当下就被上头的文采与风骨所折服,对傅泽明的文章青睐有加。
    从血状中,花景途也已略知傅泽明的身世。
    这傅泽明非本省人士,来自滇南名门望族,其身一系还是嫡系,其父还曾是宗族族长,只可惜突遭横祸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受叔父照拂。
    没想这叔父心存歹念,不愿见傅泽明日后为傅家正统的嫡子嫡系,便让人诬告傅泽明之母当年不守妇道,再证其所生下的傅泽明并非傅家血脉,将他们母子族中除名,赶出了家门。
    傅泽明之母本是良善柔弱之人,无端得如此骂名,一时郁结心中,一病不起,不久便去了。
    傅泽明身负不白之冤与血海深仇,但却求告无门,被与其叔父狼狈为奸的官府,以无籍无贯来历不明为由,一再驱逐,直至傅泽明被驱赶出了云南。
    都没想到傅泽明小小年纪竟有这番遭遇,令花景途对傅泽明惜才之余,再添同情之心。
    花羡鱼记得梦中,后世之人皆只知傅泽明蟾宫折桂,流芳百世的美名,却不知他竟有如此坎坷凄苦的身世。
    经由主持大师医治得知,傅泽明身体无甚大碍,不过是饥寒体弱所致。
    楚氏最是怜贫惜幼的,听花景途来回说起傅泽明的身世,生出多少怜惜之心来,自然千叮咛,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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