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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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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程落薰觉得好恨,她恨夺了她心爱之人的韩芳;恨害了她孩子的刘太夫人;恨撒手而去,让她从此孤苦在世的程辂;恨负心薄幸,花言巧语欺骗了她的刘平勋;最后她也恨自己……
    可这里头她到底更恨谁,程落薰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恨,恨所有的人,恨不得都去死。
    与此同时,在将军府里,花羡鱼和韩束正在说话。
    “怎会闹到这步田地的?”花羡鱼道。
    韩束道:“日后姐姐她若再不改这性子,终会吃大亏的。”
    这日的话,韩束也没想到日后会一语成谶的。
    只说出了七月,八月秋闱在即。
    想到要入试的傅泽明和花渊鱼,康敏和傅家老太太到同泰寺去连做了七日的法事,花羡鱼亦凑了分子。
    九日、十二日、十五日,各省都考了三日,后只能静待桂榜公布。
    可粤省太远,就算有信儿也不能及时知道,所以这一月花家连中秋都不能安心过。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事要很晚才能回,所以赶紧码出来的一章提早更新了。亲们有空就帮忙抓下虫。

☆、第156章 07

第十八回柳依依献鸳鸯阵;韩芳死一尸两命(二)
    直到九月初;将军府才得了信儿,傅泽明得中桂榜解元,花渊鱼亦榜上有名,现今二人已由地方解送入都,预备来年之春闱。
    闻讯,花家众人皆连声念佛;楚氏和康敏更是当下便要去同泰寺还愿,可见的又是一番热闹欢喜。
    当日晚饭之时;花羡鱼在澜庭阁治下酒席,与韩束对饮。
    三杯过后;韩束才道:“子允与慎卿终究不负所望,高兴,高兴,当再浮一大白。”
    说起来,此时韩束的心思是十分繁杂的,欢喜自然是有的,得意也有,但其中也不乏寥落、忧戚、不舍、思羡与嫉妒。
    这些种种,就连韩束也说不清楚,到底那一种更多一些。
    而花羡鱼则一直淡淡默默的,可细一品,似乎又有些悲恻,只见她与韩束举杯,仰头再饮干一盏,少时面上的绯红终究彻底将她那少许的悲恻,都掩去了。
    而在道心院,外面多少的悲欢离合,都与柳依依不相干。
    毛笔书法并非一月之功便能有成的,柳依依终归寻来了羽毛,制成鹅毛笔,这才将十卷经书全数抄写完毕。
    彼此,重阳已过,虽早晚添了凉意,但秋色宜人,十分清爽。
    柳依依披着一件艾绿绣绿萼白梅纱罗的斗篷,站在道心院的当中,凭秋日的清朗明净将她笼罩。
    此番被罚在道心院,对柳依依来说并非全然虚度了光阴。
    初至佛堂之时,柳依依心浮气躁,多少委屈与愤懑在心头,誓言再出佛堂之时,必是她柳依依从头再来之时,绝不言放弃。
    就在柳依依筹谋出去后,同花羡鱼如何再见高低时,头一件佛经的抄写便磋磨尽柳依依的斗志了。
    繁体字的笔画之繁复,毛笔书写对柳依依来说是多么的不便,稍不留意纸张便被墨渍滴染,常常使半日的努力,功亏一篑,让柳依依十分气馁。
    多少回柳依依怒问苍天,又有多少回自怨自怜,终究还是佛堂的宝相庄严与清静,让柳依依平静下心来,最后领悟出一个道理来。
    毛笔书写总归不是她柳依依所长,可她却执意要用这她一时还不可驾驭的书写方式抄写经书,想证明自己为现代穿越人,就像多少书中穿越人一般只要用心努力便无所不能的。
    理所当然地以为,现代穿越人不可能输给这些愚昧落后的古人。
    想到此处,柳依依不禁自嘲道:“如今才知道,我才是那个愚昧冥顽的。竟以己之短比人之所长,当然会一败再败。与花羡鱼相斗也是如此,我之所长并非在深宅内院的争风吃醋,妒贤嫉能,外头的广阔方才是我的天地。我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柳依依抬手用以遮挡在额前,望向头上方方正正院落的高墙,所括出的天空,“我并非真正的这世代的妇孺,却作茧自缚将自己困在了内宅这方小小的天空里,不自知,只知怨天尤人。到底也该出去了,自己走出去建立一番事业,有一番自己的事业才不必再依赖将军府,也不会再处处受人掣肘。”
    出去后要做什么,柳依依已有腹稿,但还需详细计划周全了。
    可在这之前,和花羡鱼修好,方才是重中之重。
    花羡鱼娘家是贡珠之家,甲富一方,若是能得她资助,她柳依依的事业可说是事倍功半的。
    就是花羡鱼不愿与她柳依依合作,只要不在府里扯她柳依依的后腿,也是好的。
    所以总而言之,和花羡鱼修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自她柳依依穿越而来,便同花羡鱼多有龃龉,都该如何解?
    贸然前去示好,大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嫌,不说花羡鱼不会信,就是柳依依也做不出来。
    是故,该如何行事,还需柳依依仔细参详。
    可思忖了半日,柳依依却还是毫无头绪,不禁烦躁道:“怎么比开创事业还难的。”
    就在这时,画绢忙忙捧来盛放着人参养荣丸和一盏白水,轻声道:“奶奶,该吃药了。”
    柳依依见药迫不及待地拿起就吞。
    画绢放好托盘,将柳依依扶回佛堂里的罗汉榻歇息。
    柳依依歪在榻上,眯了一小会儿才觉那股子烦躁不安,慢慢退了。
    一时,柳依依也觉着乏了,便道:“我要睡一会。”
    画绢拿来被褥给柳依依盖上,这才坐榻下的脚踏上,一下一下地给柳依依捶腿。
    待柳依依吐息平缓安稳了,画绢才敢将不安露在脸上。
    别人不知,可一直服侍柳依依的画绢却察觉了。
    柳依依已习惯每日一丸人参养荣丸了,身子也日见转好了,画绢自然是为自己主子高兴的。
    可不久后,画绢却又发觉,只要柳依依一日不用那人参养荣丸,便会十分的烦躁,易怒。
    但只要用了药,柳依依就能如初了。
    其实这些画绢自己也不敢肯定,所以一时也不敢告诉柳依依,只说待到出了道心院,请刘大夫来瞧过了再做打算。
    就在画绢思绪杂乱之时,外头传来开锁推门的声音。
    画绢忙起身出去看,接了一个锦盒进来。
    柳依依睡得浅,一时也就醒了,问道:“是谁?”
    画绢回道:“奶奶的人参养荣丸今儿最后一丸也吃了,前几日我同外头的人说,让她们去要些来。她们去问了说没了,要等到老太太那里也吃完了,一起配才有。这不,才送了来。”
    柳依依看看画绢手上那锦盒,道:“这要好虽好,却到底还是药,是药就有三分毒。我觉着如今我也大好,以后能不吃,就不要再给我吃那些药丸了。”
    画绢答应了“是”,就去存放好锦盒了。
    柳依依也再睡不着了,便起身道:“把我抄的经收拾收拾,让她们送老太太那里去。”顿了顿,才道:“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其实在柳依依把鹅毛笔自制出来后,柳依依便早把十卷经书给抄写完了。
    只是画绢不明白,柳依依却不想出去了,整日的不是站佛前,就是站院中,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今日听柳依依说终于想要出去了,画绢自然也是高兴的。
    待抄写的经卷送到韩太夫人面前,不出半日道心院外的锁便开了。
    黄嬷嬷和遂心听说柳依依终于能从道心院出来,早早便在拘风院外迎了。
    一见到柳依依,黄嬷嬷便先哭了起来,“大奶奶在里头受苦了,瞧瞧,都瘦了。”
    柳依依一抬手让黄嬷嬷别再说了,又道:“好了,我要沐浴。”
    盥沐过后,柳依依出来就见一桌宴席,才要问,就听有人道:“这是我们二奶奶特意嘱咐厨房给大奶奶预备的。”
    一旁的黄嬷嬷冷冷地嗤笑一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来人面上一顿,柳依依也是立时便回头了,对黄嬷嬷喝道:“放肆,我还没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礼儿。若是别人就罢了,妈妈你已是多少年的人了,怎么越发连这点子规矩都没了。”
    黄嬷嬷没想到柳依依会这般不顾她脸面地教训她,顿时傻了,只是更让黄嬷嬷没想到的竟然还有。
    就在柳依依嘱咐画绢定要毕恭毕敬地去澜庭阁给花羡鱼道谢去后,柳依依才对黄嬷嬷又道:“如今妈妈的年岁也不小了,素日服侍我也能瞧出来了,多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回头我就回了老太太和太太们,给妈妈些银子,让妈妈出去荣养吧。”
    黄嬷嬷一听,如同忽闻青天霹雳之般,“奶奶……你说什么?”
    这黄嬷嬷虽说是她柳依依身边的老人,最是不能背叛的,可也正是老人了,自持在拘风院里有着别人没有人的体面,心也不小,几次三番地自作主张坏她柳依依的事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留了。
    起先黄嬷嬷还以为柳依依是气话,后来才知道柳依依并非是玩笑的,这才害怕了。
    可凭黄嬷嬷哭闹,柳依依都让她走的去意已决。
    黄嬷嬷走的那日,是四个体壮的婆子叉着出去。
    柳依依这番果决,着实把拘风院里的人都震慑了一番,随后柳依依有整顿了一番了拘风院上下,让拘风院好长一段日子里清静了不少。
    柳依依也这才开始着手筹备日后的事业。
    柳依依的一番大动干戈,自然瞒不过花羡鱼的,只是柳依依随后的动作,就让花羡鱼有些看不明白了。
    封大娘回道:“今日大奶奶又问要碱了。厨房就给了她,却说不是这种做面食的碱,便又改要柴草木的灰了。还拿了不少炭木碾成的灰。”
    花羡鱼颦眉忖度了片刻,又问道:“前日她要什么来着?”
    封大娘回道:“前日她瞧见厨房里正在清洗前番重阳节用来蒸酒的炉灶,便说要蒸用。当日就让人去把府里的花摘了放去蒸。回头说是得了一小瓶叫什么精油的。”
    花羡鱼又问道:“昨儿个,她要什么了?”
    封大娘道:“问要由,说最好是橄榄油,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油。回头就说芝麻油、菜籽油和茶油都成,便都拿了一些去。”
    花羡鱼是越听越不明白了,这柳依依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时,齐显家的忙忙跑来回了,道:“二奶奶,方才大奶奶又打发人来要东西了。”
    花羡鱼道:“她又要什么了?”
    齐显家的道:“说是要咱们家那套做月饼的模子。”
    花羡鱼道:“她要来做什么?”
    齐显家的摇摇头,“还不知道。”

☆、第157章 09

第十八回柳依依献鸳鸯阵;韩芳死一尸两命(三)
    然;不待柳依依弄出名堂来一解众人之疑惑,却忽然得病了。
    柳依依这病不但病得突然,病症更是蹊跷少见的。
    其实柳依依从道心院出来的一两日间;便显了征兆。
    只是柳依依心里有雄图壮志,一心投入其中;便未曾多留意自己。
    唯画绢心细发现了。
    起初柳依依不过老是易怒烦倦;食欲不振,有时就连小心谨慎的画绢都没少吃柳依依的挂落。
    所以每每见柳依依成日打人骂狗的,画绢总会赶紧去捧来人参养荣丸给柳依依服用。
    可奇怪的是;从前百试不爽的药丸,如今却不灵验了。
    因不得缓解,柳依依症状越发不见好了;不但会易怒烦倦,还经常无缘无故地泣涕满面,畏寒之症状也更甚了。
    这两日,人参养荣丸柳依依是成把成把地抓来吃,可不论如何强制吞咽下去,最后总一气都呕吐了出来。
    看着柳依依伏在床沿,吞得一头一面的涨红,画绢哭着央告道:“奶奶别强撑着了,还是告诉二奶奶请大夫来瞧吧。”
    柳依依一面就着遂心的手喝水漱口,一面恹恹道:“没用的,就连刘大夫都瞧不出个原委来,别人又如何能的。”
    画绢知道柳依依如今十分听信府里那位刘大夫的话,自然不会说刘大夫的不是,只道:“总归只是刘大夫一家之言,且大夫也是各有擅长的,或许外头请来的正是精通这疑难杂症的,也未可知。”
    遂心一旁也忙附和,“可不是,到时奶奶觉着大夫说得有理便听,没理不去理会就是了。”
    此番,遂心还真是真心想柳依依好的,只因柳依依这般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韩束已经多少日子没回过拘风院歇息了。
    韩束不来,她遂心何时才能开脸服侍韩束的。
    画绢和遂心几番劝说,柳依依总算点头答应了。
    澜庭阁里,花羡鱼早知道柳依依身上又不好,只是拘风院里没人来回她,反倒悄悄去请了府里那位惯用虎狼药的刘大夫去诊治,花羡鱼自然当做不知道了。
    韩束听说这事儿后,倒是去看了柳依依几回,可柳依依强撑着说不相干,过几日便好。
    其实柳依依不想张扬的用意,韩束倒是能明白的。
    柳依依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这回好不容易从道心院出来,又费尽心思在府里传说她身子大好了可圆房的话,回头却又请医问药地闹,岂不打脸了。
    既然柳依依讳疾忌医,韩束也不好说破,只得留了个心眼,将柳依依的症状问了一位信得过的大夫。
    只是莫大夫听说柳依依的病症后,一时也不敢断明,只说依症状所看似乎是用药过量,以至的成瘾,详细的还要望闻问切之后,方敢定论。
    韩束回来后,把莫大夫这话告诉了花羡鱼,又问起柳依依多吃什么药的。
    可自从柳依依投缳被救下之后,吃过的药一时也难记,花羡鱼那里说得清楚。
    最后韩束也只得作罢。
    所以这日拘风院打发人来要请大夫了,韩束在旁听说了,便让花羡鱼去请那位他信得过的莫大夫来。
    待莫大夫来了,韩束也一同前去垂询。
    那里莫大夫将柳依依的脉息一诊,心底就有了qi八分的把握,后又问起柳依依近来服用什么药。
    画绢直说:“在用人参养荣丸。”
    莫大夫一听,似乎又迟疑拿不准了,只得出来照实回明韩束,道:“以奶奶的脉息,确是药剂过量成瘾之兆,只是听说从前还不见有任何症候,近来所服的也不过是人参养荣丸。人参养荣丸也不过是人参、白芍、当归、肉桂等滋补之药所配制成的,从未听说谁服用了会因此成瘾的。”
    韩束听了也自忖了片刻,后道:“既然已知道症源,莫大夫可有法子治的?”
    莫大夫点点头,“自然是有的。也幸得奶奶年轻,成瘾也较轻,若再重几分,又或年纪大些,便棘手了。”
    韩束一听,心内闪过一激灵,“若年纪大瘾又重了会如何?
    莫大夫想了想道:“那时只能继续用所致成瘾之物养着,强硬脱去瘾性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韩束无由来地倒吸冷气一口。
    莫大夫开了方子,韩束看过一遍方子,便吩咐人去煎药给柳依依调服。
    送去莫大夫后,韩束回到澜庭阁,也不隐瞒就把柳依依的病症等头尾之事都告诉了花羡鱼。
    “没错,大奶奶近来除了人参养荣丸就没吃过别的药了。”花羡鱼闻言,心跳顿时漏了一跳,惶然拉住韩束的衣袖道:“可人参养荣丸怎么会令人成瘾?”
    韩束察觉花羡鱼突如其来的不安,忙携住她的手轻拍,安抚道:“应该不能,不然老太太吃了这些年的人参养荣丸,为何不见会成瘾的?可见定是另有根源的。”
    花羡鱼听了却愈发不安了,“束哥哥你是不知道,大奶奶初时所用的人参养荣丸并非是和老太太一料所配。”
    韩束一怔,“那又如何?”
    花羡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发颤了起来,“那日大太太听说我娘家祖母病了,专门配了来,说这药丸府里老太太不时也有用的,好着呢,让我娘家祖母大安了也用些,调补身子。”
    听说事关长房,韩束不禁也谨慎了。
    花羡鱼接着道:“后来大奶奶也要吃这药,药丸房却没了,我便先让娘家给她送去了,回让娘家自己配去就是了。”
    说到这,花羡鱼悄然压低了嗓音,“也是半个月后,封大娘从药丸房桂家兄弟的女人那里无意中听说,当日所配的药丸似乎比先前给府里老太太配的多了一味异香异气的药引子。只是当时是大管家林欣依大太太之命去配的药,桂家兄弟也就不好多问了。”
    韩束一听当下两眉几乎锁死了,家里的药丸历来都是他亲力亲为监察配制的,自然知道人参养荣丸的配制根本无需什么药引子,“那后来所配的药丸,可还有这味药引子?”
    花羡鱼两手按压着胸口的惶恐,摇了摇头,“桂家兄弟说,那之后是再不见了。”
    答案呼之欲出,根源应该就是那味药引子了。
    而假设一想,若是当日楚氏吃了那些人参养荣丸,成瘾是必定的,且一旦断用药引子,楚氏的年纪又不了,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情景。
    花景途最是孝顺,如何忍心见楚氏受苦的,为求得药引子给楚氏养命,自然对所供者言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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