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完,刘太夫人眼都红了,“把程落薰那毒妇给我带来。”
    没一会儿,一身谁麻服的程落薰就被两个婆子给架了来,按在刘太夫人跟前。
    刘太夫人厉声道:“那贤妇方果然是你骗的老三?”
    程落薰大笑了一回,“没错,就是我给的。从前我怎么就瞎了眼,瞧上刘平勋这么个蠢货,真真是给他说什么就信什么。果然就把药给韩芳那个杀千刀的毒妇吃了。天有眼,报应终于到你们这一家子忘恩负义的。哈哈哈,爹,你瞧没,女儿给你报仇了。他们家没一个能活的。”
    刘平勋过来一个巴掌打程落薰脸上,“好阴毒的娼妇。”骂完,刘平勋又连滚带爬地到刘太夫人跟前道:“老祖宗,你听,她认了,是她杀的奶奶,和我不相干。将军府要拿人偿命,只管送她出去就是了。”
    刘夫人虽见不得刘平勋得了她儿子原应得的,但要是刘平勋也没了,那他们家就要断子绝孙了,再无人给她养老送终了,所以刘夫人亦道:“如今既然已找着真凶了,赶紧把这贱人送去将军府认罪,总比将军府杀来的强。”
    只见刘太夫人两眉间的折痕愈发深陷了。
    黄光念亦不容乐观道:“只怕将军府不信,反说你们不过是想拿个卑贱的小星来了事。”
    程落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得意道:“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们了,我不但撺掇了刘平勋这蠢货给韩芳药吃了,刘平勋也没少吃我的药。而且他吃的还是断子绝孙的药,哈哈……”
    刘平勋听了一个仰倒,再不省人事了。
    刘太夫人是强忍住一口,才未眼前一黑便过去了。
    顿时里外皆是人仰马翻的,只程落薰冷眼看着,冷笑不止。
    就在刘家不可开交之时,门房慌慌张张进来回,“将……将军府……来人了,远远的……的……已经到街……街口了。”
    刘夫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老太太,这该怎么办?”
    刘太夫人躺在炕上捂住胸口,喘着气伸,果断道:“来……来不及了。唯有……此法方能……保住那个孽障的命了。去,去……请家法来。”
    说罢,刘太夫人又看向黄光念,“在……你手上,那孽障兴许……还有命,若……若果落到……将军府手里,一准是……不能了。”
    所以当花羡鱼和韩束赶至刘家,就见黄光念手执家法,把刘平勋打得鬼哭狼嚎,东躲西钻的,脸上头上早没一块好地儿了。
    刘太夫人强作门面,危襟正坐在上房内,对花羡鱼和韩束道:“你们来看着也好,也勿用你们动手,这不肖子孙我就将他打死了。”
    可盛怒之中的韩束,那里会听这些,把剑就要上前,唬得刘夫人直交换,“杀人了。”
    刘平勋更是吓得钻入桌子底下,再不敢出来了。
    纵然刘平勋有罪,刘家打杀得,官府也砍杀得,但要是韩束动手要了刘平勋的命了便不能了,所以花羡鱼没有不拦的,“束哥哥,束哥哥,这万万使不得。”
    韩束怒火掩眼了,那里还听得进花羡鱼的劝,“起开,我要杀了这畜生。”
    花羡鱼搂住韩束的腰,就是不放手,“束哥哥,你要是杀了他,才是让他痛快了。越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越不能让他痛快死了。”
    说罢,花羡鱼被韩束甩了个趔趄,一时没站住,膝盖生生磕地上了,疼得花羡鱼眼泪都出来了。
    韩束这才醒悟过来,丢了剑去搀扶花羡鱼道:“羡鱼妹妹,可摔疼了?我不是诚心的。”
    这时就听有人大笑道:“骂得好,他们一家上下都是人面兽心的畜生,你们可不要放过他们了。”
    花羡鱼一拐一瘸地被韩束扶着往椅子上坐去,回头循着笑声看去,只见一人坐在墙根下,蓬头垢面,嘴上在笑,两眼却泪流不止。
    这是花羡鱼头回见程落薰,只是对这个可悲又可恨的人,花羡鱼生不出怜悯来。
    转回面来,花羡鱼见韩束想看她的伤,却碍于是此时此地,急得一头汗的。
    花羡鱼拿帕子给韩束揩拭道:“束哥哥,我还不相干,还是眼前的事儿要紧。”
    韩束的火气因花羡鱼这一摔,已退散了不少,这时再和他说道理也就能说得清了,刘太夫人松了口气,道:“束哥儿和束二奶奶你们且放心,刘家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说罢,一指藏桌子底下的刘平勋,“还不快拖他出来。”
    两个婆子上前将刘平勋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凭刘平勋哭喊着告饶。
    黄光念为让花羡鱼和韩束无话可说,只得忍心举起手中的鞭子,使劲儿往刘平勋身上抽去。
    刘平勋被打满地摔滚,大喊他是冤枉的,是程落薰害的韩芳。
    先起刘平勋还有气力喊冤,后来声就小了,再没一会便昏了过去。
    刘太夫人自然是心疼得不得了得,见刘平勋昏过去了,正要借着机会请韩束饶过刘平勋,就见韩束拿起手边的茶碗,就往刘平勋的脸上泼去。
    刘平勋打了个激灵,人又醒了过来。
    韩束将茶碗往茶几上一扣,道:“继续。”
    刘太夫人一个气息不稳,险些就往后倒去。
    黄光念一时拿不定主意,直往刘太夫人处看去。
    刘太夫人缓过起来,颤颤地抬手,哆哆嗦嗦道:“打……打。”
    黄光念只得挥鞭再打。
    待刘平勋二度晕厥过去时,身上已没一片好肉了。
    韩束这才作罢,道:“好了,现下我们再来说道,到底是害我姐的事儿。”
    见韩束终于松口了,刘太夫人赶紧让人请大夫了,又让黄光念一五一十地见原委都说了,“虽说我孙外甥他有宠妾灭妻之过,就是到了官府,也没有要了命去的道理,这顿家法也该够了。”
    韩束正要说话,就听里头刘太夫人道:“果……果然是……再不能……有后嗣了?”
    里头的大夫“唉”了一声道:“怕是难了。”
    虽说程落薰说过了,但到底还不知真假,如今大夫一断,算是彻底断绝了刘家人的侥幸。
    只程落薰笑得越发张狂了,只见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刘家绝后了,报应,报应。”
    一阵疯癫过后,程落薰又低下头来,轻抚上小腹,“你也是个苦命,偏投身在我肚肠里了。”
    众人皆一怔,程落薰已身怀有孕?
    刘太夫人也不管真假,就要大夫去给程落薰诊脉。
    程落薰却忽然又笑了,笑得很绝然。
    花羡鱼心内打了个突,也只来得及喊:“快拦住她,她要寻死。”
    话犹未完,就见程落薰一头就往桌角上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出门,先更了。

☆、第168章 25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二)
    霎时间,程落薰是头破血淋;可那怕已成这形景,程落薰却还在笑着落泪,最后血色代替了她的泪眼,她倒在血泊中,再不可生还。
    程落薰对刘家;对自己更狠;可知她最恨的;还是她自己。
    刘家一日间;四条人命;刘平勋终生成废人;刘夫人因惊吓过度而中风;刘太夫人亦只剩下一口气。
    多少人听说后,都不禁唏嘘。
    上一世,花羡鱼并未见过程落薰,这个可悲又可恨的女子是个什么结局,花羡鱼不知,但韩芳,在前世时也是因性子而被夫家休离,若无意外,青灯蒲团将是她的最后结果。
    然,谁能想到,转过一世,韩芳竟然都落得这般田地。
    回到将军府,韩太夫人那里,花羡鱼只凭韩束回话,她一路默默无语在旁听着。
    韩太夫人听说完了原委,低头喟叹了一句不知是什么话的,便摆手让花羡鱼和韩束散了。
    从福康堂出来,韩束命人抬来竹舆,小心将花羡鱼抬回琳琅轩。
    经过这样一番变故,花羡鱼早忘了膝上的伤痛,只韩束还在愧疚,所以一回到琳琅轩,韩束忙命珠儿和招娣给花羡鱼上药。
    那一夜,花羡鱼又梦见了前世她的惨死,满眼都是柳依依得意的笑;身下是仍带着她体温的血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她想过去撕烂柳依依,气力却如潮水般退去,不管她怎么挣扎皆徒劳……
    “啊……”一声惊叫,搅乱了夜的安宁与平静。
    韩束亦是蓦然惊醒,猛然起身往围屏后去,只见花羡鱼在发抖,一头一脸的汗,两手紧抓着被衾,面色青白。
    程落薰的死到底让人觉着毛骨悚然,莫说花羡鱼,就是他这样见过了残忍厮杀的,都有些心有余悸,就莫说花羡鱼了,韩束稍作思忖便明白了,轻声唤道:“羡鱼妹妹,可是做恶梦了?醒醒,快醒醒,不过是梦罢了。”
    这时,槅扇上传来敲打声,就听丽娘在外头问道:“爷,奶奶,可是怎么了?”
    韩束一面拿衣袖给花羡鱼揩拭着汗滴,一面道:“做噩梦了,打发人去丸药房取安魂丸来。”
    丽娘在外头答应了,又道:“也不知魂魄有没走失,一会子朝外头叫几声奶奶才好。”说毕,丽娘这才去了。
    这样的花羡鱼让人瞧着还真有些魂魄不全的样子,好半天才缓过些许来了,道:“给……给我倒盏茶来。”
    韩束小心扶花羡鱼坐好,过去摸摸茶奁内的茶壶,见还是热的,赶紧倒了一碗茶给花羡鱼送去。
    花羡鱼一气将茶都灌了下去,喘着气道:“好了,我好受多了。”
    没一会子,丽娘就来回说,安魂药取来了。
    韩束又忙忙把围屏搬开,一股脑将踏上的铺盖丢花羡鱼床上,这才去开了槅扇门。
    丽娘身后跟着珠儿,端着两丸进来了。
    花羡鱼回过神来,只觉一头一身都是汗,便让珠儿去备水盥洗。
    待花羡鱼从耳房盥洗清楚了回来,又用了安魂丸,丽娘推开窗户,冲外头喊了花羡鱼几声,这才又关窗退了出去。
    这里韩束又要将围屏搬来,花羡鱼却道:“别,束哥哥,我……我有些害怕。”
    韩束道:“也罢好。我就在对面守着你,别怕。”
    说着,韩束又留了一盏灯,烛火茕茕的,花羡鱼果然觉着没那么害怕了,却又怎么都睡不着了。
    韩束见花羡鱼辗转反侧的,便道:“要不,我们再说会子话吧。妹妹可是觉着程姑娘这般决烈,可怕得紧?”
    花羡鱼道:“束哥哥以为呢?”
    韩束道:“也怨不得她,怪只怪当初刘平勋,一切的因果都因他而起的。”
    花羡鱼忽然就想问:“倘若那天我被人害了,束哥哥又该如何以为?”
    韩束坐起身来,严厉道:“不可胡说。”
    花羡鱼亦坐起身来,面上并没半点玩笑的意思,道:“这并非是玩笑话,我想问这话,已许久了。”
    韩束怔了下,下榻来慢慢向花羡鱼走来,坐床沿上,道:“若真有那一日,那我定是真正的祸首,若不是我不能守护你周全,又怎会让人有机可趁了。”
    花羡鱼又道:“傻哥哥,常言‘防不胜防’,纵是圣人亦‘百密终有一疏’,更遑论你只一人,更难事事周全。”
    倏尔,韩束莫名道:“所以我打算要以攻为守了。”
    花羡鱼一惊,道:“束哥哥你打算要做什么?”
    韩束却不答,只说:“芳姐姐到底在二太太那里占着女儿的名分,这回芳姐姐出事了,老太太也没道理不让二太太回来了。二太太惯会拿我来给自己作势的,耳根子又软,但本性却是不坏的。老太太也知道二太太的为人,所以这回二太太回来,老太太有意让二太太住福康堂去。就是有人有心再要撺掇她,便没那么便易了。只是素日二太太看你多是偏听偏见,恐还会为难你,你不必理会,自有老太太做主。”
    花羡鱼听着韩束浑厚而温柔的声音,安心在一点一滴地积蓄,没一会便睡去了。
    韩束轻拉被衾,替花羡鱼盖严。
    看着花羡鱼好睡,韩束心内也是难得的平静。
    明日韩束又要走了,这趟再回军中去,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是那块频频失收,却还被人百般维护的罂粟地。
    按旧年的例,倭寇在八月九月就来过了,可不知为何今年却还一而再地来,说是来劫掠,还不如说是在报复。
    可不久前重创他们这些倭寇的是他韩束,他们不寻思着如何对付他,却几次三番地来侵扰罂粟地,到底又是为何?
    而对倭寇如此异常之举,韩悼滑并未理会,反而听之任之,令韩束越发想要一探究竟。
    所以韩束以暗中同潘青云商议,暗设埋伏,活捉倭寇。
    韩束深知这一步实在是有些铤而走险了,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想罢,韩束低头,轻轻在花羡鱼额上印上一吻。
    此时,花羡鱼略动了动,抿了抿嘴,又睡去了。
    韩束看着花羡鱼这般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禁笑了笑,以吻轻点花羡鱼的唇瓣,轻声道:“羡鱼妹妹,我真舍不得你。明年你若还是不愿留下,许我真会强留下你了。妹妹,羡鱼妹妹,我的好妹妹,答应留下可好?”
    回应他的,自然只有花羡鱼的轻打鼾的气息。
    次日,花羡鱼醒来时,韩束已出门,奔赴军营而去了。
    花羡鱼忙起身梳洗,用过了早饭,办了几件管事娘子回的事儿,韩太夫人就打发人来请花羡鱼了。
    想起昨夜韩束说的,花羡鱼忙整衣前往。
    到了福康堂,韩太夫人果然说起柳夫人的事来。
    韩太夫人道:“芳姐儿这事儿,到底还要有个长辈出面才好。你们大太太虽合适,但到底不如你们二太太名正言顺。也该接你们二太太回来的时候了。你也不必大费周章地筹备,二太太回来只和我住。也是年纪越发大了的缘故吧,如今只爱听人诵经了。正好你们二太太才从庵堂回来,让她给我诵诵经,比外头请来的姑子知道规矩。”
    花羡鱼听了直答应“是”,回头便打发人备车轿去接柳夫人。
    午后,柳夫人就回来了,花羡鱼、柳依依和宁氏三人一并到二门上迎她。
    柳夫人从轿子里出来时,一身青灰的僧袍,脚上是罗汉鞋,头上发髻一支木簪,手持诵珠,脸上的神情有些麻木,只在见到柳依依时,方有些喜色。
    花羡鱼、柳依依和宁氏三人一一上前给柳夫人蹲福见礼。
    柳夫人抬手让她们起身,看着柳依依道:“怎么越发不成样子了?”
    柳依依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如今她有多憔悴,只得强颜欢笑道:“依依大病方愈,还来不及仔细调养。”
    花羡鱼觉着柳夫人这趟回来,人似乎平和了不少。
    听柳依依这般说,柳夫人虽爱怜柳依依,却也不过安抚了几句,并未迁怒旁人,又或借题发挥直指花羡鱼假公济私刻薄柳依依。
    罢了,柳夫人又和宁氏话过几句家常的闲话后,便要往东大院她原先住的上房去。
    花羡鱼这时才道:“一听说二太太要回来了,老太太便命人在福康堂给二太太收拾出一间厢房来,说是想听二太太都学了什么经,也好念给她听。”
    柳夫人和柳依依齐一怔。
    柳依依冷笑道:“到底是老太太想听经,还是有人怕被辖治了,根本就没打算让姑母住回原先院子去?”
    宁氏原就是个藏不住话的,又因早时就与柳依依不和,近来又得花羡鱼多方照顾,见柳依依这般口无遮拦,宁氏亦脱口而出道:“束大奶奶这话到底在说谁呢?依束大奶奶说的,二太太从前住东大院里,就是辖治我们这些住东大院的?原不过是老太太的意思,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们是怕受辖治了的?”
    柳依依才要分辨,就听柳夫人道:“好了。”又看花羡鱼,“你去回明老太太,就说,虽然住那里都一样,可我如今每日早晚课不辍,唯恐搅扰了老太太的好睡。我还是住回东大院的好,老太太想听经,我每日到福康堂去给老太太念经也是一样的。”
    花羡鱼挑了挑眉,暗道:“二太太似乎长进了,在不横冲直撞了。”
    宁氏一旁道:“可不是,到底住自己院子才自在。我和二奶奶这才把二太太的院子收拾了半日。二太太也劳顿了这半天,洗漱一番再去给老太太请安也不迟。”
    闻言,柳夫人和柳依依又不解了,以为花羡鱼应该千方百计不让柳夫人回东大院住才是应该,怎么又有心收拾好院子等着柳夫人回来了?

☆、第169章 26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三)
    柳夫人回到她的上房一看;从前有的不但一件不少;从前没有的如今只要是柳夫人能用上的,也都色色齐备。
    柳夫人这里看看佛龛里的水月观音像;那里看看摆放齐整的《观音三经》。
    原来柳夫人所在贝叶庵里的,所供奉的正是观音菩萨。
    柳夫人见如此无可挑剔;便让花羡鱼和宁氏先去;只留下柳依依。
    丫头们端上盥洗之物;柳依依不假手于人;亲自挽袖绞干帕子;给柳夫人揩拭脸面。
    柳夫人手执佛珠,看了一眼殷勤的柳依依,把柳依依给看得有些心虚了;这才放下佛珠,结果帕子揩拭了一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