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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有毒 作者:十月微微凉(晋江vip2014-09-03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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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了半响,谢宁言道:“你找几个可靠的人,对外悄然散播消息,就说我身子不大好了。”

    呃?

    阿碧怔住,不过她还是认真点头应是。

    “主子放心,奴婢会做好的。”

    “盯好各房,我倒是要看看,谁蹦跶的最厉害。”谢宁微微扬头,表情高深莫测。

    “想来,他们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阿碧笑着言道,眼神中几多嘲讽。

    虽然阿碧看似冲动聒噪又没有什么心机,但是却也不过是表象。如若她真是那么个性子,大夫人蒋氏又如何会安排她照顾在自己女儿身边,要知道,谢宁的身份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逗着他们玩儿呗,不放些小饵,如何会有鱼上钩呢!”前世她为了帮萧炎,连王爷都敢算计,今日这些又算什么呢!

    “公主快回来了吧?”

    她还并未见过公主,据闻,安澜长公主陪贤妃去国寺祈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阿碧喜笑颜开,“如若公主回来知道您受了伤,怕是要更有趣了么!”

    谢宁微微垂首,没有搭话。

 第3章 黄粱梦似真似幻

    安澜长公主不日即归,收到报信,谢宁颔首表示知晓。

    说起大齐,谢宁还真是有些无语。

    其实大齐驸马地位这么低,还源于大齐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当今圣上的曾祖父。他曾经便是前朝的驸马爷。也正是“谋朝篡位”,才得了这天下,改国号大齐。说好听点叫“清君侧”,可是实际如何,大家如何能不知晓。

    先祖是驸马爷,他能够夺了皇位取而代之,可是却也担忧自己的女婿效仿。

    如若是一般人,只削了爵位便是,可是他偏不,一时间将自己所有女婿都杀光,留着一屋子的寡妇,便是他的做法。到如今看来,世家仍是十分诟病,可是诟病归诟病,真心没人敢多言。

    这大齐高家,是专门出深井冰的。虽然到现今只有四代,不过百年。可是做出的事儿可是绝对让人看不懂,连先前她的父亲陆珍都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看不见的隐性遗传疾病。

    到她这一代,能做个安安稳稳的驸马,不关乎一丝朝事,已经是天可怜见了。公主年幼之时再得宠,大了,一样要嫁给最最平庸的男人。算起来,安澜嫁给谢宁,已经算是不错了。要知道,安澜长公主的姑姑还有嫁给九品芝麻官庶子的,你说,这闹得什么事儿!

    深夜。

    谢宁迷茫的走在林荫路上,路上雾气弥漫,仿佛有什么牵引着她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透过重重迷雾,她看着眼前有些破败的房子,说不出的诡异。

    透过窗户的光线,她看见“自己”正坐在窗前奋笔疾书,这是她,还是真正的谢宁?不,这不是她,这是真正的谢宁,虽然并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表现出来,但是她就是知道,这是真正的谢宁。

    写了一会儿,“谢宁”突然咳嗽起来,她越咳嗽越厉害,竟是吐了一口血,这时就见丫鬟阿碧冲了上去,哭着求道:“主子,您休息吧。求您顾着自己的身体啊!”

    “谢宁”抬头,“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若不算计,如何能够斗倒萧炎,如何能够整垮高寒?还有谢家那些人,我怎么能够让母亲和表妹枉死?”

    谢宁震惊的立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而这时“谢宁”再次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帕子被染成了鲜红色……

    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将箭对准了“谢宁”,还不待她开口,就看箭风一样穿透了“谢宁”的胸口。

    “啊……”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阿碧连忙从榻上起身,就见谢宁不断挥舞着手臂,似乎噩梦连连,“主子……”

    谢宁睁开眼睛看是阿碧,一把抱住了她,“阿碧,阿碧!”

    “主子,怎么了,主子!您做噩梦了吧,别怕,别怕啊!”

    谢宁颤抖着身子,仿佛不能控制自己,阿碧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默默的安抚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宁终于平静下来。

    “我给主子倒点茶压压惊。”阿碧看谢宁放开了自己的手,连忙回身为她倒水。

    谢宁看着阿碧的身影,想着梦中的阿碧,那个阿碧,似乎更老一些?没错,更老一些,连谢宁也是如此,细细想来,梦中的她……已有几缕白发?

    可是,真正的谢宁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怎么会提到萧炎,怎么会提到武亲王高寒,还有,还有所谓母亲与表妹的死?是“谢宁”要透过梦境告诉她什么吗?

    越发的觉得不适,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将阿碧端过来的茶一口饮下,问道:“几更天了?”

    “回主子,二更天了。”

    阿碧连忙为谢宁按着太阳穴:“这样的力道可好?”

    谢宁点头。

    “你今夜燃的是什么香?”

    阿碧诧异:“是主子平常喜欢的九里风啊!”

    谢宁起身,来到香炉前,阿碧将罩子打开,谢宁看着正在燃的香发呆。

    “主子,可是香料有问题?”阿碧变了脸色。

    谢宁摇头,并没有。

    “那主子?”

    谢宁回身:“我梦到有人对我下毒,一时紧张罢了。无妨。阿碧,明日你将书房的医书都搬到卧房这里,我正巧也是闷着,倒是不如多研习一番。如此一来,对我们也好。”

    “喏。”

    谢宁复尔打量起房间的陈设,这里十分干净清爽,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甚至说一丝能让人联想到女子的东西都没有。唯一的香气,便是九里风,而这九里风也是偏雨后青草的气息,并算不得什么十分名贵的香氛。别说女子不会用,连男子都大多不喜。

    可是,真正的谢宁喜欢,是不是,是不是燃了谢宁喜欢的香,所以她才会做梦?

    那梦到的那些,是全是虚幻还是真的发生过?如果发生过,那又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如今的借尸还魂,不过是自己的黄粱一梦?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谢宁吃痛。

    阿碧见主子如此,瞪大了眼睛:“主子怎么这般虐待自己?”她惊呼。

    不是做梦!

    谢宁看着阿碧,又想梦里的一切,问道:“安澜长公主什么时候回来?”

    阿碧笑言:“本来说是今个儿晚上就能到的,不过似乎什么事情耽搁了,估计是明日吧。”

    “我刚梦到些不好的情景,心跳的有些厉害,仿佛要出什么事情,如今算来,只身在外的,也不过表妹一个。你且与我去求见母亲,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联络到表妹。”

    谢宁的一句“表妹”不经意的说了出口,言罢,连她自己都惊了一下下。

    大抵的谢宁的表情太过难看,而阿碧又是极为忠心的,听她吩咐,连忙为她更衣,长长的狐裘披风都动用了,谢宁并未抗拒,虽然如今披这个有几分厚重,但是她受了伤,身子虚,傍晚之时又来了葵水,这般注重保暖也是正常。

    这两日雪已经停了,虽然院子里已经十分干净,可是北风呼啸,还是极冷的。

    他与蒋氏并非同一个院子,穿过空旷的庭院,他来到蒋氏院子门口,守夜之人正在巡逻,见是驸马,连忙上前请安。

    谢宁并未动作,只是略微颔首,柔柔的月光洒下,显得他苍白异常。这大晚上的,不知怎的,守夜之人竟是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

    蒋氏早已休息,可是听闻谢宁求见,倒是立时起身。

    沈嬷嬷也是纳闷,不晓得小主子怎么在这个时辰过来了。

    虽然他们是母女,可是在旁人眼中,却是母子,母子终归是要注意一些的。蒋氏在内室更衣,谢宁便是坐在外间等候。

    甫一进屋,谢宁便是觉得这屋子颇为气闷。并非仍是燃着地龙的关系,她的房间亦是如此,可是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很淡的味道。

    “主子?”谢宁站了起来,阿碧不明所以。

    她仔细在这外室仔细查看,沈嬷嬷紧张起来:“小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谢宁点头。

    “让宁儿进来吧。”蒋氏声音传来,谢宁却并未进里屋,反而是在外室转来转去,连那绿植都要上前仔细的闻上一闻。

    沈嬷嬷连忙提醒:“小主子……”

    这谢家,也只有沈嬷嬷会这般的叫谢宁,谢宁并不应声。

    谢宁觉得,自己一定是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虽然别人并未察觉,可是她却是自小就鼻子灵敏的。

    陆太医在她八岁的时候就断言,不出两年,她必青出于蓝。只不过,在当今这个朝代,女子太过能干未必是件好事儿。因此他们也就瞒了下来。

    再次回到那绿植身边,谢宁言道:“有小铲子之类的东西么?”

    这当口,自是没有。

    谢宁想了一下,看阿碧,阿碧身上素素静静的,转而望向沈嬷嬷的头顶,言道:“嬷嬷可否将钗子借我一用?”

    沈嬷嬷可不敢耽误,她是蒋氏身边最得力的人,也是她的心腹,可见不得有人算计蒋氏。而此时蒋氏也从内室出来了。

    谢宁用沈嬷嬷的钗仔细的翻了翻土。在紧贴着绿植的根茎边儿,一株极小极小的草依附着它,还并未破土而出。

    谢宁冷笑,掏出帕子,仔细的用钗将其弄出,复尔用手帕包好。

    “宁儿,那是什么?”蒋氏看到女儿如此小心的动作,忙是问道。

    谢宁抬头,看屋内众人,缓缓开口,一字一句:“这是让母亲渐渐虚弱,直至身死的剧毒之物。”

    “什么!”不遑蒋氏,便是周围几个奴婢也皆是大吃一惊,他们错愕的看着小主子。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七香草,只有在晚上才会散发淡淡的幽香,如若不是极为敏感之人,甚至不能闻到它所散发的味道。这种草虽然名字好听,闻久了却是会让人越发疲惫,不出一年,耗尽心血而死。谁人都查不出中毒迹象。唯一的破绽便是最后那段日子,会不断的咳血……”谢宁的话戛然而止,她想到了刚才的梦境,谢宁的咳血,难道是……七香草中毒?

 第4章 不可言隐秘往事

    谢宁不过是转眼间便已经想了许多种可能,不过暂不管这些可能都是如何,她首要要做的,便是仔细的检查一下谢家,是只有她母亲这里有问题,还是大家都有问题。

    当然,这件事儿也不适宜在晚上做了,只待明早再做处理也是不迟。

    “既然有毒,你还不赶紧将这害人的东西扔掉。”蒋氏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她几乎不敢想象,如若不是宁儿警惕的发现了这个,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看谢宁拿着那毒草,只觉得心惊胆战。

    谢宁微微勾了下嘴角:“母亲放心,无妨的。这东西可是十分的稀罕。我为什么要将它扔掉呢?要知道,这样的种子,千金难求。虽然它现在已经发芽了,可是仍然有许多的作用。当然,这一切都另说。现在,母亲,您快把手给我才是,我替您把把脉。按道理这毒草还小,您身子应该中毒不深。”

    蒋氏一想,可不正是如此,不遑蒋氏,这屋里的人皆是都有可能中毒,沈嬷嬷和两个婢女也一脸惊色的站在一旁。

    “宁儿你的医术?不如我叫大夫吧。”不是说蒋氏不相信谢宁,只她的孩子,她总是有数儿的,她不过是半瓶子咣当罢了。

    谢宁并不多言,只是为蒋氏搭脉,果不其然,就如同她先前所预料的那般,她的毒十分轻,也多亏了发现的早,不然绝不是如此。

    谢宁看一眼屋内的众人,低低开口:“我的医术很好,往日里不过是装的。”

    “什么!”连蒋氏都惊讶的站了起来,她颤颤巍巍的指着谢宁问道:“你说什么?”

    谢宁样子没有一丝变化,还是波澜不惊的,重申了刚才抛出的重磅炸弹:“我原本医术就很好。母亲可以放心。您身体里的毒素很轻,但是也不是没有,一定要休养,我会给你开一些去毒的药物,虽然去除毒素颇慢,但是却不会伤及人的根本。沈嬷嬷,你过来,我为你把一下脉,你们两个也是一样。”

    蒋氏看着谢宁,半响,虽错愕,但是还是点头:“我知道了。不过宁儿,你怎么会这么晚过来?想来也是天意,如若不是傍晚,怕是也不能发现者隐秘的毒物。”

    谢宁此时已经为几人诊断完毕,她回话:“也许一切真的都是天意,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人要加害咱们,想到表妹还在外面,不晓得会不会有问题,心急之下便过来看您,想看看是否能联络到她。谁想竟是意外发现了此毒。”

    蒋氏听了也是吃惊,沈嬷嬷则是拍着胸口言道老天保佑。谢宁想到梦境,问道:“母亲,虽然已然宵禁,但是有没有法子联络上表妹他们?我感觉……并不很好,特别是在这里发现了这剧毒之物。”

    贤妃是蒋氏的亲妹妹,而安澜长公主也是她的外甥女儿,她自然是担心的。可是既然宵禁了,他们这样的商户哪里有什么能力出去呢?如若被查到,那便是大事儿,纵有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本朝律法甚严。

    谢宁看蒋氏十分担忧为难的样子,知晓这事儿怕是不可能了,又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说这些,她这般说着,蒋氏如何能够放心,倒是平添了许多烦恼。室内一时间倒是静了下来。谢宁低头又将包着毒草的布打开,用钗子拨弄,看她摆弄这个,蒋氏叱道:“既是有毒,你就莫要在拨弄了,伤着自己怎么办?”

    摆摆手,将几个下人都遣了下去,蒋氏看着谢宁闷葫芦一样的坐着,叹息。当年的事儿,总归是她错了,她如今是十万分的后悔,但是这世上却没有这样的药物。

    “你这孩子的性格就是这般。你且与娘说说,你留着这害人的东西,究竟想做什么?难不成要以牙还牙?可是那人既然知道此物能害人,你又如何能够得逞?”

    谢宁总算是抬起了头,她定睛看蒋氏,见她眉宇之间颇为烦闷,认真言道:“这个晒干就没有味道了,带着它也不会中毒,我要把它磨成粉末,这样它就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平常就是想买都不易呢,这么轻易得来,我如何能不善用,明个儿我还打算挨个屋找找,也许能找到更多。那样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毒粉了。”

    蒋氏看谢宁说的稀松平常,竟是觉得,自己当真疏忽了这个孩子。

    叹息一声,蒋氏说不好当年是是非非,可是却真心觉得难受!又见她再次低头摆弄那毒草,蒋氏竟是不好说什么了。

    而谢宁此时想的是,要不要用这个直接给萧炎毒死?如果真的这样,那么她就能报仇了呀,多好!

    也不怪谢宁如此,但凡经历大的变故,哪里能没有创伤。而她经历的那些,又岂是一般人会经历的?如今她在蒋氏面前能够看起来颇为“正常”已是十分不易的了。

    “好了,你也别担心太多了,快回屋歇着吧。至于说你表妹,我倒是觉得,贤妃娘娘与她一起,应该也生不了什么事儿。倒是你,这个毒草到底是有毒性,你可莫要拿到屋里就如现在这般摆弄,如若让我知道你有一丝乱来,可是定要让你好看。”蒋氏仔细考量了一番,倒是觉得,未必如宁儿担忧的那般,毕竟那是贤妃娘娘和公主。看起来,明明是这边更加让人重视。宁儿全然不将这毒草当成一回事儿,可不是好事儿。

    谢宁总算是不在低头摆弄了,她起身,将自己的披风披好,“儿子告退。”

    谢宁离开,蒋氏看着她的背影,竟是睡不着了,再也没有心思躺下,沈嬷嬷见主子这般,劝道:“主子何苦这般的忧心,照老奴看,小主子这般,也不见得是坏事儿。往日里小主子也不太爱说话,可是到底做事绵软谦和。日子久了,那些下三滥的便想着能够压他一头,自出事后虽未看小主子有何动作,可老奴总是觉得,小主子的眼里多了几分的狠决,在咱们这个家里啊,这样也许才是更好。”

    蒋氏微微叹息,“你说的这些,我又如何能不知晓?可你也明了,我总是……唉!”叹息一声,蒋氏没有多言,她心里深藏的秘密与苦楚,旁人哪里知晓,而沈嬷嬷自是明了,她站在一旁,默默无语,不晓得多言什么。

    “我自觉对不起谢家。每日深居简出,可是,他们怎的就能如此欺人。我是生是死并不重要,可是宁儿,宁儿必须好好的。”蒋氏自言自语,这屋内燃着的灯烛衬的她的脸色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楚。

    沈嬷嬷低语,但是却十分坚定:“他们种了那样的因,才会有这些果。主子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要说对不起,他们又何尝对得起您?再说,这般的害小主子,害您,他们难道不该死么?咱们蒋家的人,又岂是谢家那些浑人可以伤害的?”

    这话语里,竟是有几分怨毒的。蒋氏听了,眼神也渐渐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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