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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8 潋滟+番外 by 半日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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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五日之后,皇帝的腿脚,已经是利索很多。彦潋因为某日过量“运动”而受的伤,也已经好了。
栾国军营内,旌旗招展,将士个个盔明甲亮,气势高涨。
这日,正是栾国皇帝与酉族族长约定的会面之日。
一大清早,皇帝和彦潋便已收拾妥当,只等那酋长到来。
“报~~”传令兵一路小跑,进了中军大帐,“启禀陛下,酉族酋长到了。”
“宣!”正经的时候,皇帝还是有那么几分威仪在的。
人还未到,先听得一串清脆好听的铃铛声音,远远地,从帐外传来。
再来,便是比铃声还好听的女子笑声:“我来看看,栾国的皇帝和彦充容,究竟是什么样子?”
话到人到,进帐来的,分明是个妙龄女子。
“她是酉族酋长?”彦潋吃了一惊,小声地和皇帝咬耳朵。
“是啊,爱卿不知?”皇帝也吃惊。
彦潋摇了摇头,打量这酋长。
这女子,看来十八九岁,眉目灵活生动、极为可人;一身色彩亮丽的衣裙,鲜艳俏皮、不落俗套。手腕脚腕和腰上,俱是绑了小小的银铃,走起路来“叮咚”作响,更添几分妩媚。
她进得帐来,一不躬身行礼,二不客套寒暄。只是睁大了一双凤眼,目光在皇帝和彦潋身上来回地打转。
“那个,咳咳···”皇帝被她看得好不自在,“阁下可是酉族酋长?”
“什么阁下不阁下的;听着怪别扭···”女子美目流转,霎时现出不一样的风情,“我叫青琉,你们叫我名字就好了。”
青琉正是酉族的酋长,她是前任酋长的独生女儿,自小得天独厚,又生得千娇百媚、性格活泼可爱,族中人自是把她捧上了天去。
她继位不足两年,正值青春年华,年轻气盛,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此次挑起战事,也多半是由于这个原因,怎料却输的一败涂地,心内自然不服;又听得外面风传栾国皇帝和彦充容如何如何,便生了一较高下的心思,于是才有今日这场相见。
青琉又定定看了半刻,忽地笑道:“罢了罢了,我也服了。二位如此人物,端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看来传言也不是尽不可信···”
易澜只觉得一头雾水。这酋长不是来议和的么?怎么拉拉杂杂没头没脑说了这一些不相干的话?
于是赶忙截住话题,转到了正事之上。
“不对不对···”听到皇帝提起战祸起因,青琉一径地摇头,“这场战乱,确是我族挑起。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不是,都怪在我们的头上!”
这话从何说起?一时间,四下喧哗,躁动不已。
彦潋看了一眼面色不豫的皇帝,微微一笑,接过话来:“青琉姑娘应该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说这话,必是有原因的。”
“那是自然!”青琉坐不住,蹭地跳了起来,几步走到帐门口,掀起了帘子,“你们看!”
众人的目光投向帐外,此时正值正午,毒日高悬,暑气蒸腾,一望无际的沙砾戈壁之上,似横了几道透明的烟瘴,使得远处的景色变形扭曲。
“这就是我族人的领地···”青琉叹气,“气候严酷,满目荒夷,几乎寸草不生。我族人自古以来都是勉强以游猎为生,是饥是饱,全仗天意。我父亲是个好酋长,在他治下,族中繁衍生息,族群已是渐渐庞大。但如此一来,这贫瘠的领地,更是无法满足族人生活所需。发兵侵栾,扩张领土,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
她一席话说完,满座静默。
这女子,看似年轻活泼、直率天真,却有如此重担压在她的肩头,也真真是难为她了!
“无论如何,擅动刀兵,致使生灵涂炭,总是不对!”彦潋神色有几分黯然,喃喃道。
“依朕看···”皇帝打起了圆场,“酋长远道而来,该是疲惫了。不如先去歇息,有关事务,我们明日再谈。”
于是,有人引了酉族一干人等下去。
皇帝和几个将领,挪到御帐中密议。
“依臣之见,这酉族终究是西南边疆的一个心腹大患。”几经商讨,仍是没有结果,一位将军动了怒气,“不如趁此机会,除之而后快!”
“不可!”一直默默的彦潋立即出言阻止,“以暴制暴,只是权宜之计,纵是能压制他们一时,也不能保得长久安宁。”
“彦充容有何高见?”彦凌转向自家小弟,拱手为礼。
自那场决战之后,全军上下,对于彦潋,就算说不上是敬若神明,也是推崇有加。此刻看他开口,自然重视。
彦潋一直沉默,是想起来《三国演义》里,那诸葛亮对待蜀中少数民族的做法。此时看所有人都等他发言,连皇帝也关切地看过来,少不得要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于是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我确是有些想法,妥与不妥,还望各位斟酌。”
原原本本,仿效那孔明先生,把诸葛武侯教导蜀地居民耕种纺织的道理,活学活用,挪了过来。
他一语完毕,竟是人人惊讶。
“怎么?”彦潋挠头,看看皇帝,再看看众将,觉得自己似乎闯了祸,赶忙找补,“我知道后宫不得参政···呵呵,大家就当我胡说好了!”
此言一出,在场人脸上神色,又是古怪几分。
“那个,爱卿···”皇帝把彦潋揽到身边,“什么‘后宫不得参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咦,不是么?”彦潋也懵了。
“大栾建国也有几百年了,从没有这种说法!”皇帝赶忙解惑。
“可是陛下从不和我提起政事啊!”
“那是,朕以为你不感兴趣···”
…_…|| 众人皆汗!
“众卿以为,彦充容此法可行否?”皇帝面对众臣。
“好是好,可是此地寸草不生,何谈农耕?”一人皱眉。
“前几日,我在营中闲逛,发现此地有沙棘生长。”彦潋笑笑。
“沙棘?”
“沙棘是一种红色浆果,只生长在戈壁沙漠之中。”彦潋解释道,“这种果子,可以酿酒,也可以入药,是沙漠里的宝贝呢。”
“爱卿的意思,是让酉族人种植沙棘?”皇帝领会得快。
“不仅如此···”彦潋点头,“还要教他们酿酒的技术,陛下亦可在此地屯兵,允许国人与酉族人通婚。酉族人天性纯直,其实并不是好战之徒,相信只要给他们繁衍生息的空间,又加上通婚可以使两族血脉融合,加以时日,必定会消磨酉族人心中忿恨不满,保得西南边陲平静祥和。”
众人听了,各自思忖,点头称是,齐声地夸彦潋妙计。
于是这件事情,就大致这般定了下来,只等隔日与酉族众人商议,敲定细节。
第十九章
第二日,双方再次会面,皇帝将彦潋的提议转述给青琉等人听。
酉族诸人,反应不一,若不是碍着面子,只怕当着栾国皇帝和众臣的面,就要吵了起来。
最后仍是易澜一句话,把那些人赶回他们自己的帐篷里慢慢商议。
彦潋看着青琉离去的身影,忽然想起了皇宫里的若离和青梅。
自己出来了这许久时日,都不曾给她们捎过半点音信,恐怕这两个女孩子要担心坏了。
于是赶忙唤过心腹兵士,叫他备下快马,连夜赶回京城报平安去了。
入夜,皇帝和彦潋刚要休息,御帐外传来女子的声音:“皇帝陛下、彦充容,我是青琉。”
易澜和彦潋对视一眼,赶忙穿回外衣,请这位女酋长进来。
青琉显得有些疲惫,进得帐来,只是默默地寻个地方坐了,她身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在夜里听来格外分明。
“您深夜拜访,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这样的女子,更为惹人怜爱,易澜对她讲话的语气,也就柔和了几分。
青琉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来知会陛下一声,关于您的提议,我们决定接受。”
“很不容易吧,说服您族中那些思想古板的老前辈们···”彦潋打趣着,端上热茶,“难怪您看起来有些疲劳。”
“是啊!”青琉笑了起来,神情现出一点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特有的俏皮,“他们搬出我父亲来压我,好在,毕竟我才是酋长,归根究底,还是要听我的。”
又闲聊了一会儿,青琉起身告辞,刚走到门口,忽然回过身来。
“其实···”她犹豫着道,“我走这一趟,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提出了那个植树酿酒的主意?”
“哦?”易澜感兴趣地挑眉,“青琉姑娘问这个作什么?”
“虽然不能十分肯定···”青琉深深呼吸,“但是我敢说,那个提议,对我族人来说,是一项莫大的恩德。”
她望进皇帝和彦潋的眼睛里:“有了酿酒的原料和技术,说不定酉族人以后都不用忍饥挨饿了呢。”
她一双细长柔媚的凤眼里满是真诚:“所以,我想记住他,好好地谢谢他···”
皇帝思忖片刻,温柔地对她笑笑,手指指身边的彦潋:“是他!”
“对,是我!”彦潋点点头,拉住皇帝的手,“不过,我想,你们更要谢谢陛下。没有陛下的支持,这提议也没办法变成现实。”
青琉感激得连连道谢,几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很冷吧?”皇帝抱住彦潋,“帐帘只敞开了那么一会儿,就满屋都是凉意了。”
彦潋微微挣开,回到床边铺好被褥:“很晚了,睡吧!”
“朕忽然不觉得困了···”易澜从帐边地上捡起几块木炭,扔到火炉里,“爱卿陪朕聊聊吧。”
“嗯!”彦潋停下手里的动作,“陛下想聊什么?”
“你!”
“我?”
“对,就是你!”易澜把他拉到渐渐旺起来的火炉旁,“青琉要谢你。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没有你,也许这场战争,不会这么快结束。”
“陛下谬赞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话,彦潋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臣不过略尽绵力而已。”
“哈哈···”易澜大笑,“略尽绵力便有如此功效?朕真的想看看,卿若认真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彦潋被他笑得有些尴尬,闭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好了!”皇帝给自己找台阶下,“告诉朕,想让朕怎样奖赏你?”
彦潋抬眼看他,眼神中掠过一丝挣扎,终于启齿道:“酉族人归降,他们的领地是否划归我国版图之内?”
“不错。”虽然不明白彦潋为何突然提起这个,皇帝仍是如实回答。
“陛下可曾考虑,将酉族人的领地分封给何人管理?”
“朕的确是想过···”易澜正色,“但一时想不出合适人选。这酉族人的领地偏僻荒凉,想来,即使分封下去,也没有人愿意接手吧。”
“如果,朕真要奖赏臣的话···”彦潋看着皇帝被炉火映红的脸庞,“就请将酉族领地封给臣吧!”
皇帝大大吃了一惊:“爱卿何来如此想法?”
转念一想:“莫非是觉得‘充容’封号,与卿家不再相称?”
于是笑道:“这倒无妨,回都城后,朕自然会给爱卿加封。四妃中,淑妃的名号已然有了主儿;至于其余三妃的称号,随便爱卿选择。”
“不!”彦潋固执地摇头,“臣的心意,已然说明,请陛下成全。”
“罢了!”易澜焦躁地挥手,“爱卿若是觉得不够,便是大栾的皇后之位,卿也是当之无愧。”
“臣是男人,从来就不指望封后封妃。”易澜苦涩地笑,“臣要这块封地,也不过是为了将来垂垂老矣之时,能有落脚之地、栖身之所···”
“爱卿!”皇帝打断他的话,“你今晚的话,朕只当作没有听到过,以后也不准再提。若是真的想要封地,待回宫之后,朕便在都城四周,近近地选一块地,赐给你便是!”
“朕困了,安歇吧。”再也不给彦潋辩白的机会,皇帝吹熄油灯,拉了那人便上了床。
这夜,月色极好,清辉透过窗户洒进帐篷里,亮晃晃地刺眼。
榻上,二人背对着背,谁都不再讲话。
一张御榻,两个人;两种心思,一样无眠。
第二十章
又隔了几日,良辰吉日,栾国与酉族正式签署停战书,言明酉族人从此归附大栾,是为栾国子民。栾国在酉族领地屯兵建镇,允许两族人民通婚,从此世代交好,再不起争端。
而后,便是大宴。
从傍晚到深夜,宴仍未散,气氛正浓。酉族人向来奔放,酒酣耳热之际,就更没了那么多顾忌,一时间,席上席下、帐里帐外,热闹成一片。
青琉弱质女流,却极为善饮;喝了许多,她也只是脸颊粉红、双目水润,微微地有了那么一丁点儿醉态,却更是如芙蓉初绽、娇媚喜人。
皇帝和彦潋,仍是有些别扭,但当着众人,也不便表现;看在外人眼里,这二人仍如往日恩爱。
青琉坐在座位上,好久,都直直盯着上位那两个似乎亲昵无间的人影;有人来与她搭话,都一概不理睬,只是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
忽地,她起身,步伐稍稍有些不稳,却径直向着皇帝和彦潋走过去。
她站在御座前,面对着那二人,静静地站着。
热闹喧哗的帐篷里,渐渐静了下来。
没人晓得,这位艳冠西南的女酋长,究竟要做些什么;有些将领甚至暗暗地把手放在了剑柄上,悄悄地向御座围拢过去,生怕她对皇帝不利。
“我···”青琉微微地笑,嫣红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饮酒的关系,“我想要你知道,我喜欢你!”
深情告白?众人傻眼。酉族中人更是惊讶莫名,这位酋长历来是心高气傲,从不把什么男人放在心里,如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白?真是后悔早上起得迟了,没瞧见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
“嗯嗯···”皇帝开口打破尴尬,“姑娘厚爱,朕心领,但朕已有心爱之人···”
“不对!”青琉打断他的话,纤手一指,目标是皇帝身边的男人,“我喜欢的人,是他!”
“哇!”一片哗然。
皇帝顿时很没面子。
“潋是朕的妃子。”皇帝阴沉着脸,碍于情面,怒气没有爆发,“不容他人觊觎!”
“我知道。”青琉答得十分坦然,“所以我说,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姑娘···”彦潋哭笑不得,“你我相交甚浅,怎谈‘喜欢’二字?这只怕是姑娘一时情迷,做不得准的···”
“喜欢上一个人···”青琉上前几步,转向彦潋,柔声道,“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啊!你不明白么?”
“姑娘情意,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这个我也知道。”青琉又截住他的话,“你是皇帝的妃子嘛,身不由己对不对?何况,我看得出来,你和他,是相互喜欢着的。”
“我也不想搅散别人的好姻缘。”青琉笑得更加欢畅,“只是有些话压在心里,不吐不快,现在说出来,也觉得轻松多了。”
转过身去,挥挥手:“天色甚晚了,族人随我回去休息吧。”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哦,对了,还有两句话没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在京城里、皇宫内呆不下去了,欢迎到我的族中来,和我的族人住在一起,我们一定不会当你是外人的。”
再转身,摇摇手:“我真的走了,再见!”
一阵脚步声,转眼间,满屋人走得一干二净;连栾国的臣子也溜走避风头去了。
“你随朕来!”易澜扯过彦潋的手,紧紧拉住,大步流星地向御帐走去。
途中偶遇散兵游勇一两个,都被面色铁青的皇帝吓得退避三舍。
御帐中,皇帝一声大吼,把所有人都撵到方圆三丈之外。
“你说,怎么回事?”还是在吼,不过对着彦潋,音量也小了很多。
“臣不知道!”彦潋苦笑摇头。
“不知道?”皇帝哼哼,“别告诉我真的有这么巧!前几日你刚向朕讨酉族领地,今天她就当着那么多人说喜欢你;你那日说什么‘垂垂老矣’、‘落脚之地、栖身之所’,她今日就讲什么‘若是你在宫里呆不下去’。你们还真是心意相通,配合得好啊!”
“您若不信,臣也毋需解释。”
“解释?好,朕倒要听听,你如何解释!”
“是臣不知好歹···”彦潋单膝下跪,抬头看着皇帝,眼神幽暗,“陛下现在如此宠我,臣确是惶恐。臣毕竟身为男子,现下是青春年少,尚能以色邀宠;若是过个十年八年,难保陛下不会厌倦。臣曾听说,宫中不得势的男妃,境遇是何等凄惨。臣之所想所为,不过是为自己留条后路罢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陛下对臣没有了今日心境,臣指望,陛下能念在今日恩爱,放臣出宫。那时,臣便能到此地生活,远远地离开京城,再不过问世事、再不理睬红尘···”
“胡说!”皇帝一把把他拉起来,牢牢抱在怀里,“朕道那几日,你怎么总是深思恍惚,原来是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以指抬起了他的下巴,深深地看进那双眼睛里:“朕现在就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皇宫,别想离开朕的身边!”
“哦?陛下既然这么说,臣遵命便是。”彦潋别过脸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
“又乱猜?”皇帝又气又笑,“朕的意思是,朕对你的心意,一辈子也不会改变。你明白吗?”
“陛下···”彦潋睁开眼睛,看着皇帝一脸无奈神情,“人的心,是最容易改变的一种东西···”
“朕和凡人怎么一样?”皇帝在他鬓边轻吻,“君无戏言,朕答应你的话,便是一诺千金、不会变的。”
“臣明白了。”彦潋颔首。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皇帝以为别扭的人儿终于转过弯儿来,“朕再说一遍,从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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