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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姬艳红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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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吗?你『已经』犯下第二桩杀人案了呢!」
  银鹰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银雪紧张地追问:「这怎么可能?弟弟他连一桩杀人案都没有犯,是谁指控这么可笑的事?!」
  「不必焦急。」对着银雪说话,芜名自然温柔许多,他微微一笑说:「我已经了解过第一桩案子,里面存有许多问题,指责解银鹰为凶手全是些主观的认定。而第二椿也一样,都没有明确的证人或证据说是你弟弟所为。因此还有翻案的机会。只要你弟弟肯配合的话……」
  闻言,银雪立刻转头向银鹰说:「不许再耍脾气了,鹰,照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成为天下第一杀人魔头,你高兴见到这种结果,我可不高兴。关于云差爷提出的疑点,你全都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姊姊,你这是在帮那家伙说话啊?」
  板起少见的威严面孔,银雪以「长姊」的身分,冷冷地说:「这不是帮谁说话的问题,你少转移话题,快些答应我。」
  碰上银雪使出强硬手腕,银鹰也只得弃械投降答应道:「知道了,管他要问一个或是十个、百个问题,我都回答,这总行了吧?」
  「那就好。」银雪总算放下心来。
  见态度高人一等的解银鹰,在自家姊姊面前,尚且不脱为人弟弟的神态,这一物克一物的情况,不由得令云芜名在旁笑了开来,当然也被解银鹰狠狠地瞪一眼。不过他无所谓,滴水穿石、柔能克刚,有解银雪在,他猜想她这位棘手的弟弟也会安分点才是。
  ☆     ☆     ☆
  因为昏睡在床上三年的缘故而被降职到蓬莱镇上当差的芜名,算算自己离家已有数月末归,趁这机会返乡一趟也未尝不好,否则娘亲总爱叨念他是「一去不知返的无情儿子」。芜名并不是讨厌家才离开的,只是他喜欢的是具有刺激与挑战的地方,而云家却不具备这些要素。
  「云差爷的老家是?」坐在马车里的银雪,好奇地问驾着马车、操纵着缰绳的云芜名。
  「普通人家,靠卖油、五谷杂粮与盐糖维生。」云芜名放慢了马的脚步,好让马车不那么颠簸,这条官道算是回湖南云家最近的路,就是路况差些。
  「原来是商贩啊?铜臭味十足的商人之子,居然会对没啥油水的捕快一职感兴趣,该不是做了什么忤逆爹娘的事,被赶出来的吧?」珠樱嚼着一根甘草,大剌剌地说着。
  银雪尴尬地推推她的手。唉,一听说他们要去云家,好奇心重的戏班子伙伴们也兴致冲冲地说要跟,而云芜名也说人多热闹,想不到就成了捆粽子般,一个串一个的,全都来了。
  「很遗憾,并非如此。只是爹娘早早便放弃我这没有经商天分的不肖儿子,说我迟早会把整间店拱手送人,于是放我自由去做我想做的事。」同样刺耳的话,如果出自银鹰的口,恐怕芜名根本就懒得回答。不过这位珠樱姑娘话说得坦直,听来并没有恶意,他也就不放在心上。
  「为何会想做捕快呢?」
  「这个嘛……说来有点话长呢。」
  银雪睁着莹亮的美眸,哀求地看着他。「能告诉我吗?我想知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希望你不要听到无聊得打呵欠。」
  芜名根本拒绝不了这样一双有如可爱小猫般乞怜的眼,慢慢地述说他在十三岁时,第一次接触到的疑案,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让他对于专门解开案情、追捕犯人的「捕快」一职感到向往。
  在其它人眼中也许只是「充满一桩桩怪案」的无聊往事,但银雪却听得津津有味,让芜名忘记了枯燥的旅途,沈浸在满是惊奇、有趣与挑战的回忆里。
  银雪想多了解一点他的事,像要弥补以往劲风不曾告诉她的过去般,她倾耳专心聆听着云芜名的叙述。
  她一直以为不问,才是一种体贴。
  却没发现这份体贴,竟成为他俩的距离与隔阂。
  说不定这是老天爷重新赐给我一个机会,要我好好地看清自己的相公,了解他的全部,光是爱还不够,光是在乎也不行,若是缺少言语与行动,只是永远闷在心底的话,和不在乎、不爱,又有何区别呢?
  我要改变,为了找回过去的幸福,为了使将来更幸福,我要加倍努力,了解眼前这个男人……
  银雪从没想过,万一答案揭晓,云芜名不是何劲风的话,她该怎么办。
  在她的想法中这绝对不可能,她非常非常确信,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不需要任何证据,她的心早在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为他而动,为他而痛,为他而爱了。
  这趟旅途是她为了证明他们的过去绝非一场梦幻而踏上的旅途。
  第五章
  什么卖油、卖杂粮与盐糖的「普通人家」?当大伙儿看到云家辉煌气派的大门时,才晓得云芜名所谓的「普通人家」,竟是——湖南省城内占地宽广的豪宅。
  一道连绵不绝的「围墙」绵延千尺,差点让人误以为这是哪座皇宫别苑,可是真正令人吃惊的还不只这个,等到马车慢慢蹭到门口,一连好几道门看得人眼花撩乱,自开门的小厮、拉着马进马房的壮了,到整理园子、打扫庭院的,他们放眼望去,不下十馀人在辽阔的大理石铺成的前庭工作呢。
  「小少爷,您回来了。」恭敬地一弯腰,自称是管家的男子,见了云芜名也没啥吃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奉上一句:「您是要先歇息一会儿梳洗、梳洗,还是直接用膳呢?」
  「刑老,请先替这几位客人安排住处。」
  「好,我就安排诸位客人们住在东三院好了,那儿有二十间客房,应该够住了。」管家彬彬有礼地朝着银雪等人开口说。「欢迎诸位来到云府,敝人是云府总管刑大,我身边这位是东三院的管家刑三,诸位要是有任何住不惯的地方,都可以吩咐刑三或我。等会儿刑三会带诸位过去。」
  邢大最后再朝云芜名一鞠躬说:「小少爷,请问您预备何时开膳呢?」
  「不急。我们路上都用过了,我爹娘呢?」
  「老爷和大少爷去巡视铺子,夫人则在帐房里,需要我派人去请他们回来吗?」
  「不。」云芜名想了想说:「沿途大家都累了,先让我们休息一下,反正晚上爹娘都会在,到时候自会见得着。就这样吧,辛苦你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小少爷。」
  发出一声怪音,珠樱凑到银雪耳边说:「听到没?他喊他少爷耶!想不到那个看起来穷酸得很的云芜名,居然放着这样的荣华富贵不享,跑去做什么小衙差,天底下真有这么傻的人啊——」
  小不点锦锦则以羡慕的眼光看着四周说:「这里装得下十个、二十个像咱们这样的戏班子吧?」
  「岂止!」珠樱立刻掐着锦锦的鼻尖说。「你真不会算,我们整个戏班子上上下下加起来也才七、八个人,这儿光仆人就住了不下上百人呢!」
  「痛痛痛!」摸着红肿的鼻子,锦锦委屈地补上一句:「又差不了多少。」
  与珠樱、锦锦的惊愕不同,银雪在意的是——有这么多人围绕着云芜名,口口声声少爷、少爷的,事实已经无法再容许强辩,「云芜名」这个名字绝非平空掐造出来的。
  在这些人的眼中,没有「何劲风」的存在,只有「云芜名」。
  怎么办?她难道真的认错了人?
  「银雪姊姊,你脸色好苍白啊!又生病了吗?」锦锦睁大眼说。
  这句话引起云芜名的注意,他关心地蹙起眉。
  「不,我没事,可能是累了吧!!」
  银雪迅速地摇头,避开那双带着暖意的眸子,她没有办法在这种动摇不定的心情下,与他四目相对。回想起自己曾经在他面前说过的话,和丑态毕露的哭泣模样,一旦证实他真的不是自己的夫君的话,她要如何自处?挖个地洞跳下去,会有用吗?
  「不要紧吗?马上就可以休息了。」云芜名不知银雪纷乱的心思,依然像在沿途悉心照顾她时一样温柔地问候着,拍着她的肩。
  她下意识地闪躲他好意伸出的手,虚弱地微笑着说:「谢谢。」
  云芜名的目光困惑地闪烁了一下,但也不好再问,只得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     ☆     ☆
  为何她的态度突然冷淡下来?
  芜名在东三院的门口徘徊着,他望着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嬉闹声,想是小不点与野丫头正在新屋里玩耍。银雪呢?她有好好休息了吗?她方才说累了,但这一路上她显得比谁都要神采奕奕,总是以她那双清澈又专注的目光,聆听着他的叙述,偶尔也谈起她自己小时候的事。
  喜欢上她并不需花费多大的心力,那是天底下最容易做到的事。不提她那美丽亟局不可攀的外貌,她的内心有如柔软的棉絮,在她身边,不需言语也会有种纡解放松、如沐春风的感受,她淡淡的笑颜、轻柔的说话方式,都像月光般治愈人疲惫的、心……
  途中有好几次,芜名都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不可以爱上她,她已经属于一个名叫「何劲风」的男人了,她芳心另有所属,而那人不是他。
  但他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或许……
  「别傻了,或许什么呢?」他嘲笑着自己,低语。「奢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一旦她接受我不是她的夫君这件事实后,她就会离开了。」
  「这可说不定。」
  「谁?」
  阿金微笑着从院落里的竹林悄然现身说:「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碰巧在这儿欣赏院子里的美景。这片竹林生得真好,笔直翠绿,几乎让人忘却天寒地冻的天气呢!」
  这个人怎么总是挑上这等「好时机」出现呢?芜名苦笑地想着,他该不是有什么神通,能看穿人心中的困惑?
  「银雪姑娘……还好吧?」踌躇了一会儿,芜名开口。
  「这个——你何不直接当面问问她呢?」带点小小的恶意,阿金微笑着说。
  芜名脸色一变。
  「害怕吗?不想再被她躲开自己的手推开,所以就不想伸出手,就这样和她渐行渐远也无所谓吗?」阿金含笑反问。
  没错,他不想再遭受一次那样「无言」的拒绝了。
  「人真是自私的动物,拒绝他人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旦被人拒绝就记恨在心。你现在总算明白当初被你拒绝的银雪,吃了什么样的苦头吧?」
  「想嘲笑我自作自受吗?」芜名并没有生气,他不会因阿金说的是实话而生气,哪怕那赤裸裸的言语如同锐利的刀,狠狠地刨在心口。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同样的苦头,银雪也吃过,但她没有因此而犹豫、逃避。明知道会被拒绝,她还是三番两次地来找你。是她的坚持,所以你们才会走到这一步,眼看你是云芜名或是何劲风的底牌就要被揭开,银雪会产生类似『近乡情怯』般的恐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阿金叹息着说道。「给她一点时间吧。」
  要他暂时不去打扰她吗?芜名突然很好奇,想知道这个讲话中肯、思绪敏捷的男子若遇上和自己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做?于是他问了最简单的一句话:「假如你爱上了一名女子,她却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做?」
  「我?」阿金摊开双手,狡狯地说:「世间女子何其多,何必孤恋一枝花,你说是吧?反正再找就有了,当然是死心喽。管她的幸福到底在何方,我不想惹麻烦去爱一个有过去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回答。」
  这种答案是芜名没有预料到的,而且他听着、听着忍不住怒火迸生。
  有过去?那又如何?他也一样有过去!
  爱若是麻烦,当初一开始就别爱,一旦爱了,就该有勇气贯彻下去!
  她不幸福的话,怎么能眼睁睁地看她继续痛苦下去,为所爱的人伸出拯救的手,为她拭去所有不幸的阴影,这才是真爱!
  阿金挑起一眉说:「你的答案似乎和我不一样呢!这不是很好吗?想怎么做就去做吧!自己选择的道路,粉身碎骨也好,只要没给别人添麻烦,谁都无法左右你的方向。失陪了。」
  独自站在院门口的芜名陷入深思,他终于知道了。
  我虽然不是何劲风,但我可以是云芜名,云芜名可以爱解银雪,没有人可以阻挡。
  我要银雪的眼里有我,不是那个消失男子的替身,而是完完全全的我,我想听到她呼唤我的名字,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的全部。
  我想抹去她脸上的孤军与寂寞,不安与恐惧,以我的手为她遮蔽凄风苦雨,只留下温柔的保护。
  重要的不是我到底是谁,重要的是我的心已为她倾倒。
  最明显的事实,往往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芜名不由得笑起自己,亏他在查案时总不忘「谨慎」、「细心」的原则,想不到碰上感情这棘手公案,自己却迷糊了起来,看来他倒是欠了阿金一声谢呢。
  ☆     ☆     ☆
  银雪将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要能这样闷死自己多好。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真的认错人了吗?会有这种事吗?他——不是劲风的话,自己要怎么做才好?
  我去去就回……笑着向她挥手道别的夫君。
  我万分愿意做你的夫君,可是我无法谎称我是你的夫君何劲风……歉笑着,温柔而真挚的面孔。
  不成为太阳又如何?做我的星子吧……以包容的目光溺爱着她的夫君。
  在下从未见过这位姑娘……困惑的、无奈的坚毅面孔。
  交叉出现在脑海里的同一张面孔,却述说着不同的话语,似漩涡般不停打转,全都搅和在一起,也把她的心思弄乱、弄混,打上层层死结。
  该相信什么才好?什么才是真的?这些日子她和云芜名的接触,又算不算是对劲风的背叛呢?她的心已经不止被一个男人占据,被一寸寸填满的心,如何能够恢复原状?她能将云芜名排出心外吗?
  天啊,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才好?
  「叩、叩」两声突兀的敲门声,将银雪吓起,她祈祷不是那个最不该出现的人,怯怯地问:「是谁?」
  「银雪姑娘……」
  听见那浑厚低沉的嗓音,银雪心里泛起又酸又甜的浪涛,不该的,他不该来,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是我,云芜名。」报上名后,隔着门,他轻声问着:「你身子好些了没?」
  想要多听一点他的声音,却又无颜见他的银雪,悄悄地走下床,贴着门说:「多谢,我好多了。可是……」
  「我懂,你不需要打开这扇门,没关系。」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担心什么吗?银雪的小手揪住了胸口。「抱歉。」
  「你不必道歉。能请你就这样……听我说些话吗?」
  银雪在门内点点头,然后才想起自己真傻,他又看不见!她慌忙地说:「请、请说。」
  外面静了下来,银雪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呼吸声。
  (啊!门外的云芜名也同样紧张地整理着思绪……)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勾起银雪的回忆——当初相公也是,温柔的脸庞难得绷着,花了好大功夫才对她说出求亲的话语。
  忐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现在的她也和那时候一样,心儿跳个不停,跳得又急又快,还带点罪恶。不行,她控制不了,心不听她的话,自作主张地跳着、舞着。无法去考虑自己动心的对象「也许」是夫君以外的男人,她该怎么办?
  等待的过程,彷佛永远没有尽头,却又短得像一刹那。
  「在见我爹娘前,在你确信我是云芜名或是何劲风之前,我都有句话非说不可。银雪。」他故意舍弃「姑娘」的疏远称号。
  闭上双眼,银雪宛如站在悬崖之巅,不知他即将表白的话是要将她推下——坠落到万丈崖底,或是将她救起——飞升万尺高空。
  「我,喜欢你。」
  银雪掩住了嘴,深深地倒抽口气,泪水热滚滚地在眼眶中打转。
  喜欢……他说……喜欢我……这……
  「我不是以何劲风,也不是以云芜名的身分在说这句话,我说这句话,纯粹只是站在一个喜欢上你的男人的立场。假如我是何劲风,那么我必定会再次恋上你,一如我现在是云芜名一样,无法自拔地被你吸引。你的一切都吸引着我,我的目光无法离开你。」
  假如他是劲风……假如他不是劲风……
  「我要你。我要你的一切、你的未来,我想让你不再流浪,留在我的身边。过了今日,也许你会因为我不是何劲风而远离我,但我不会放弃的,我已经下定决心,我会尽一切努力来赢得你的所有。」
  啊啊……我正在颤抖,他的话是这么甜美而又吸引人,我正掉进他的陷阱里,可是我……能像他一样果断地说:「即使你不是劲风,我也爱你」吗?
  银雪觉得自己被撕扯成两半,一半的自己沉迷于诱惑的耳语,盼望启开这道门,投入他的怀抱;另一半的自己努力地抗拒这诱惑,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她不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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