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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纪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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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吃饭的菜也相对粗糙,不过八宝鸭子,黄河鲤唇,爆獐腿之类的菜总是有的。虽说口味太浓腻,也难为这小地方的厨子了。 
  我们因为太饿,吃得都很香,尤其是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他们好歹中午在马背上吃了干粮,我可粒米未进呢。 
  锦梓和周紫竹不大说话,有点尴尬,小珠小绿不和我们同桌,去和车夫,周紫竹的神秘仆人一桌,红凤站在我身后替我布菜,被我拉着坐下来一道吃。 
  锦梓在我身边坐着,他那边是锦枫,周紫竹在我对面。锦梓不时给我挟菜,结果锦枫看我眼神越发怨毒起来,吃饭也不好好吃,一早就退席。 
  锦梓饭后去看锦枫,大概做思想教育工作去了,叫我先回房去,红凤领着客栈小厮打了热水来帮我梳洗,突然听见外头一阵箫声。 
  箫声清雅低回,微微寂寥,我虽不懂音乐,也听得心中一拧,红凤低声说:“好箫。” 
  我忍不住走了出去,寻声而去,果然见到周紫竹,倚着后园的假山石低低吹着,映着如水月华,不穿官袍的周紫竹倒颇有点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他见我来,停了箫,抬头道:“扰了张兄了。” 
  我笑起来:“周兄好雅兴,青莲佩服。” 
  周紫竹微微一笑:“张兄可擅音律,能为我奏一曲否?” 
  我摇摇头,“惭愧,音律一道一窍不通,叫周兄见笑。还是周兄吹奏,青莲倾听好了。周兄不嫌我就好。” 
  周紫竹又笑笑,也不坚拒:“如此献丑了。” 
  他换了一曲,更沉静清澈些,在此月夜当真是脉脉如流水,我听得沉醉,他忽然不吹了,望着我身后。的 
  我回头一看,原来锦梓不知何时来找我了。周紫竹说:“姚世兄见笑了。” 
  锦梓冷冷说:“素闻周大人妙解宫商,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我的手,说:“回房罢。” 
  我进屋子前回头看到周紫竹怔怔看着我们,表情很是奇特,唉,这家伙是正人君子,虽然古代上层社会中娈童龙阳之事从来都没少过,到底要他坦然接受恐怕还是难为他的。 
  ··········· 
  叫大家久等了,年底工作量大增,我最近两个月会忙得不可开交。 
  我尽量抓紧所有时间写,但恐怕还是未必能做到每天更新,请大家谅解。 
豪华旅行团 
  回到房中,锦梓似乎不大高兴;转身拿了桌上的小剪子去剪灯花。我一边拽着外袍往下脱,一边说:“怎么了?锦枫不听话?” 
  他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上来帮我宽衣,我展开手臂,方便他拉下我的袖子,一边抱怨说:“今天好累啊,锦梓不累吗?骑了一天马!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按摩?”锦梓看我一眼, “你学过药理针灸?” 
  我摇摇头:“胡乱按两下罢了。”我要学过还会让他籍教我认|穴道之名大吃豆腐吗? 
  他又看我一眼,明显产生了一点兴趣,说:“好。” 
  我让锦梓脱下上身衣服,趴在床上,轻轻按上他腰沟正中央脊柱处,唉,最喜欢锦梓的腰了,纤长柔韧而有力,有修长坚实的肌肉,配着纹理细腻的浅古铜色肌肤,真让人流口水。 
  我的手微微用力,揉按他腰间,他趴着不动。我问:“舒服吗?”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低低说:“再用力些。” 
  他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有点像呻吟,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含糊不清,我顿时觉得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在挠,脸也慢慢红了。 
  我收摄心神,专心按摩,然后才正色说:“锦梓。” 
  “嗯?” 
  “你要不要,嗯,那个?” 
  他一听我的话,立刻也不要我按摩了,坐起上半身,睁大眼讶然望着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没主动求欢过,也难怪他惊讶。 
  “要。”实用主义者就是实用主义者,他没在此时费心思考为什么,立即简洁地说着,伸手就一把拉住我,一边吻我一边把我压在床上,手在我身上摸索,当真格外热情如火。 
  我好不容易从他嘴的攻势下逃开一点,抵着他胸膛气喘吁吁说:“等,等等!” 
  他暂时停住进攻的手,看着我。 
  “为什么我们两个总是我在下面?”我问他。 
  “你自己要求的。” 
  我自己要求的? 
  我忍住想扁他的冲动,耐下性子,给他解释说:“我只说那回,并没说以后都要这样。好罢,虽然现在习惯了也不大痛了,可是总是我在下面,你难道不会腻?” 
  “不腻。”锦梓回答得干脆无比。 
  我打不过他。 
  默默对自己念了十遍这句话之后,我好不容易继续按耐住性子,好声好气跟他说:“可是我会腻。” 
  锦梓看看我,眼色颇肃然,突然不屑地一扭头,“你又不会!在上面也做不好。” 
  什么态度! 
  我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不会才要学啊!”我眯起眼睛,格外柔声说,熟悉我的人就会知道这是我的危险信号。 
  锦梓有点警觉地看着我。 
  “谁在上面原本不重要,”我循循善诱,“可是锦梓只肯这样对我,却不肯回报,我不免就要怀疑锦梓对我的心。” 
  他怀疑地看着我,我睁大眼睛力使目光清澈,以显示我说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肺腑之言。 
  他继续看着我不说话,显然有点犹豫,我连忙趁热打铁,扑到他怀里说:“我从来都随便你怎样,锦梓却连一次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声音哀婉委屈。 
  锦梓抱住我,我拿头发在他赤裸的上身蹭,最后他终于低声说:“好吧。” 
   
  结果,这一夜,我很害怕隔壁会听见我们房中传出的如下声响: 
  “不用你帮我脱!我自己会脱!” 
  “……先抹药膏!在那个白缎包袱里!……算了,我自己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来吧……你乖乖躺着就是……” 
  “不要,我要在上面。” 
  “你不会别逞强了……慢点,不是这样……你照着我平时做……好了,慢慢进去……嗯……” 
  “你倒是动啊!” 
  “我知道了!”上次和原庆云我可没做得这么费事过。 
  若干分钟之后。 
  “……你好了?……轮到我了,乖乖躺着……” 
  “不要!……锦梓……我好累……嗯,今天不要了……” 
  “不行。” 
  “锦梓……不,唔……” 
  结果我还是亏了,我只得到了一次尝试的机会,锦梓却因此加倍向我索欢…… 
  第二天早上我都不敢看周紫竹,他就住在隔壁,约摸昨夜也听到我跟锦梓的声音了,锦梓却神清气爽,一派无谓自若的模样。 
  红凤去收拾包袱,小珠接过店小二送来的粥,给大家盛,锦枫居然主动帮着她拿碗,我很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粥放到周紫竹面前时,那个光头的老兄依照惯例拿了支银针给周紫竹试毒,不理会我们。昨天看他这么做过,当时我就觉得感觉怪怪的,不过我们这边没有心性轻浮之辈,也没人说什么,锦枫的假想敌是我,也不会去说他。 
  周紫竹见我看他,笑一笑说:“家父听说那回咱们遇险的事,特地叫他来照顾我,是家里的老人了,向来格外仔细。” 
  我点头“哦”了一声,“还不知如何称呼……” 
  “阿三。”周紫竹还没开口,光头抢先说,“张大人叫我阿三即可。”黑黝黝的脸上木木的。 
  我微一颔首,没再多说什么。 
  锦枫把一碗粥放到我面前,我当然不会傻得就吃,拿筷子漫不经心搅动了几下,果然,几丝黑黑的细线慢慢从雪白晶莹的米粒透出来,再一拨,是只花生大小的长腿蜘蛛,倒霉地被粥烫死在碗底。 
  我不动声色,把碗推回蜘蛛凶手面前,淡淡说:“我不要特别加料的。” 
  小杀手把下巴一扬,摆出一副“不是我干的”样子,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锦梓坐在我和周紫竹兄之间,原是看不见碗中乾坤,但看见我和他弟的互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脸一沉,说:“锦枫!”起身示意他跟上。  锦枫灰溜溜地被他哥叫出去谈话,临走狠狠瞪我。 
  周紫竹看着那兄弟俩走出去,神色有点迷惘,说:“张兄,交浅言深,张兄莫怪。张兄与姚世兄相交匪浅啊!” 
  我嫣然一笑,“是啊。” 
  “原先听说不大投合?” 
  “啊……嗯,不错。”我又笑笑说,“我前些年心绪不佳,行事不免任性得紧,不过如今都过去了。” 
  周紫竹意味深长地投我一瞥,似乎有点了然,又似有点不可理解。 
  “姚世兄我不大熟,不过听说从小就少有人从他手里讨得好去。张兄就不怕……” 
  “嗯,不怕。”我温和地说。 
  周紫竹听出我的意思,笑了笑:“是我小人之心了,张兄莫怪。” 
  我们换话题,但是不约而同,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即将碰到的这件案子。” 
  不一会儿锦梓神色如常地走进来,锦枫满面沮丧兼愤愤地跟进来,我们继续启程。 
  锦梓找他弟谈话的直接结果就是激起了锦枫的逆反心理,这家伙没放过任何机会损我,搞恶作剧,比如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发现鞋里多了条白乎乎的蚰蜒,我想了想,把蚰蜒放进了锦梓鞋里。 
  结果我第一次观赏到了锦枫被锦梓打屁股,先是犟头犟脑,终于哇哇大哭的好戏。 
  不过锦枫因此和我的友好度更加降得厉害。 
  第三天傍晚投店时,发现这次的城里最大的客栈已经被包了,我们正要离开,一个穿宝蓝长缎衣,三十许,头面齐整的微髭男子走出门口对我们长揖说:“大人,两位大人,家主命我在此恭候两位大人,小人别无所长,惯会服侍大人们的衣食住行,家主已命我沿途打点好了。” 
  “现酒菜具备,请二位大人入席。”这男子十分彬彬有礼。 
  我和周紫竹对望一眼,迅速交换了默契,我对那男子笑嘻嘻说:“令主人是谁?如此叨扰他岂非不好意思?只不过我们兄弟几个出来游历,做做生意,俱是白丁,兄台叫我们大人,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男子被我说得一愣,我又对周紫竹笑道:“大哥,主人既拳拳盛意,咱们也不好辜负,不如腆颜叨扰一顿?” 
  周紫竹陪我演戏,不耐烦说:“无功不受禄,二弟,莫贪小便宜,快些走吧。”拉了我就走。 
   
我们把那宝蓝长衫男落到了后头,那家伙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结果我们就跑了,但至此我们的行踪算是暴露了。 
  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实在太张扬了,这么花哨的豪华旅行团,没人注意才怪。汗,我到这个时空没旅游过,兴奋过头了! 
  别的人还好,周紫竹家那个光头阿三,比锦梓还要疑神疑鬼,什么都仔细检查,还嫌不够,恨不能把他家公子装进保险箱集装箱,与世隔绝,再快递到灾区。 
  第四天我们遇到黄河比较大的支流,终于要租船而下了,锦梓和那个阿三狂查那个船家,直到证实人家祖宗十二代全在这里做船工的才租下一条,比政审还费事。 
  我们连人带马一并上了船。 
下章原同志也该露脸了。 
江湖风波 
  这船甚大,有四五个舱,说实话,在这个时代这种地方能租到这样的船,我不是不惊讶的。一般大船都是富贵人家自己订做自用的。 
  可怜的马儿们被关在甲板下的舱里,啃点干草吃,煞是可怜,我家壁炉蔫蔫的,东西也不吃,看似晕船。我担心它,喂了两粒松子糖,它勉强用舌头卷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 
  这是黄河的一条支流,从这个港顺流而下,可以到达离陵阳三百里外,比起陆路,省了不少路。这两天这条河也涨了水,水流变急,再有一日夜就能到,若从陆路绕,学得两三天。 
  上船时已是黄昏,水面金光粼粼的,不多久,就变了银光,水虽急,波浪不大,水色透出深黝黝的蓝,映了个月亮在里头晃荡。 
  我和锦梓倚在船栏边上,船家开始做饭,鱼和米饭的香气慢慢飘在江面上,远处有别的船的依稀影子,仿佛还有人唱着山歌渔曲,我觉得好久没遇到这样宁谧悠闲的时光,叫人止不住心中安乐,直起出世之念。 
  我回头看锦梓,锦梓也正好看我,我朝他一笑,他迟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腰。 
  周紫竹又在船尾吹箫,不知是不是映着江水的缘故,箫声格外凄楚寂寥,我没过去,静静听着,一曲罢,听得他低吟:“昨夜谁家弄素琴,扰得江水彻夜鸣。一夜金风落碧玉,半江明月映秋心。茕茕孤影径年余,知交故友半凋零。慈母难尽堂前泪,游子空负不孝名。” 
  我父母均早逝,但在世时也是慈爱的,朋友虽真心相待的不多,也总是有那么几个的,听他这么一念,也不禁叹了口气。结果锦梓放在我腰上的手就紧了一紧。 
  “风大,回去罢。”他几乎有点柔声说。 
  我点点头,顺从地跟他回舱中,这船有一个最大的舱算是吃饭什么的地方,公共空间,大家的卧房就小得很了,我们的算是大的,也不过三四平米样子,放了床就不剩什么地方,气闷得紧。“要不要睡一会儿起来吃饭?” 
  我“嗯”了一声,枕着锦梓的腿躺下:“睡就不必了,躺着歇会儿。” 
  锦梓安静地充当我的枕头。 
  过了会儿,我说:“你觉得那个主上是谁?” 
  “大约是卢良。”他顿了顿说。 
  “噢?” 
  “你们出来这事朝中知道的有了那么几个,就无论如何也隐秘不了行踪。我知道你不过是不欲沿途官面应酬浪费时间。卢良收到信儿,自然要拉拢讨好你。” 
  “怎见得不是郭正通要讨好周紫竹?” 
  锦梓嗤笑:“你莫非真觉得自己那边有什么好官?” 
  “卢良是不是好官不重要,重要的是郭正通是不是好官。这次是分赃不均,狗咬狗呢,还是纯粹的诬告?” 
  锦梓没理我,由着我自己想去。 
  吃饭时锦枫不肯出来,这家伙被他哥揍了一顿,赌气不吃饭呢。我于是叫小绿小珠拿了些吃的去舱里和他一起吃。 
  船家做的只是寻常的菜,不过胜在鱼新鲜美味,吃起来别有风味,我破天荒添了饭。 
   
  饭后回房,锦梓有点心不在焉,我说:“你去看看锦枫吧,别闹点事出来。” 
  他点点头,嘱我早睡,就出去了。 
  我当然不敢一吃就睡,我还想维持身材呢,于是我坐在桌边,对着桌上小小跳动火焰中的灯芯托腮发呆,突然听见身后噗嗤一声响,我一回头,只见一个久违的熟悉人影而坐在床边,正冲我笑呢。也不知何时进来的,真是形如鬼魅。 
  我汗毛倒竖,骤然起身后退,被他虐待鞭打的不堪回忆都一一回来,我身上已经痊愈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原庆云轻功甚好,也没怎么动,身影一晃,就贴近了我,我看他那张又美又俊的脸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张嘴欲叫,却被他捂住嘴。 
  我拼命摇头也没甩脱,反倒听见他轻笑的声音,近得呼吸都拂起我发丝。我突然想起自己内力恢复了,不动声色蕴了掌力,悄悄朝他小腹击去。 
  不料手上一紧,我整个手掌被他捏在手里。原庆云“啧啧”两声,笑道:“原来张大人武功恢复了。” 
  我冷冷瞪他。 
  原庆云把手移到我膻中|穴,笑道:“别叫人,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我点点头,他放开捂住我嘴的手,我吐了口气,望着他,勉强镇定下来,冷声说:“你不去找邵青,来找我做什么?” 
  原庆云嘻嘻一笑:“邵大将军自然要找的,不过舍不得张大人,正好又离得不远。先来探望一下。” 
  我听到他这语气就恶寒,忍不住退了一步,他却跟着进了一步,就这样慢慢把我逼进墙角。 
  我看他身子贴得我就快没有缝隙了,忍不住出声抗议,他的手慢慢摸到我脖子上,轻轻扼住,柔声说:“别出声,不许动。”说着俯首吻我。 
  我脖子被他捏住,自然不敢反抗,只好任他在我唇上又舔又咬,我只紧紧抿着嘴。他试图把舌头伸进来的企图失败后,离开了我一点点,腻声说:“张大人,好歹咱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这几天没见,怎么这么不念旧?” 
  我才不开口回答,给他可乘之机! 
  继续紧抿嘴唇。 
  原庆云大笑,伸手到我衣服里乱摸起来。我被他摸得有些腿软,不过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我是不会对不起我家锦梓的。 
  突然,原庆云低喘说:“……对,宝贝儿,你可真美,把腿再分开些……抱紧我。” 
  我听得莫名其妙,一抬头,顿时面无血色,锦梓站在门口,面色铁青。 
  该死的原庆云,居然用这种贱招害我! 
  原庆云朝我一笑,才极度愉快地放开我,转身挑衅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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