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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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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时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常浪费宝贵时间,抢护士小姐的工作。
                          
第一次他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时,我真的有些吃惊。
                          
看见他拿着勺子递到我嘴边,更是吓得我心脏无力。
                          
我瞪着他。
                          
安燃神色平静,「你可以不吃。」
                          
接下去的威胁,他根本没出口。
                          
这个人,永远都懂得如何发挥语言的最大威力。
                          
没必要说的话,他不会说。
                          
我理所当然想起当初可怕的灌食,不过,当初依稀就是他举勺子喂我,我乖乖吃了一口后,忽然开始执行灌食。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低声说,「安燃,我可以自己吃。」
                          
安燃用黑亮得诡异的眸子打量我。
                          
半晌,忽然轻轻笑起来,「君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不对?」
                          
他坐下来,就在我床边。
                          
不再居高临下,却无减他震慑人心的气势。
                          
安燃说,「好,你自己吃。」
                          
他把碗一起递给我。
                          
我当然乖乖地接过来,老老实实地埋头吃。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吃什么都会从脊梁骨下去,我吃出一身冷汗,惟恐哪里又让他不满,勉强吃完后,还恨不得伸出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只求他不要再鸡蛋里挑出骨头。
                          
「好了,」他忽然把碗取走,扔在小桌上,对我叹气,「怕了你。」
                          
怕我?
                          
你怕了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可笑。
                          
安燃问,「君悦,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真的饱了?」
                          
态度很认真,而且颇温和。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继续老实。
                          
对他认真的点头。
                          
安燃问,「真的吃不下了?」
                          
我摸摸确实被喂得已经不怎么舒服的胃,再次点头。
                          
安燃又轻轻叹了一声。
                          
他打量我,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目光,实在不怎么妙。
                          
我忽然生出大祸又要临头的预兆,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他必定制定了会令我极不喜欢的措施,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实施。
                          
我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打算自救,「安燃……」
                          
安燃截住我,「君悦,没事的。」
                          
淡然的口气,让我更恐惧。
                          
我摇头,「安燃,不要。」
                          
安燃说,「你连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摇头说不要。」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不喜欢。
                          
我往床头缩,安燃却已经开口,叫了一声,「阿旗。」
                          
房门打开,阿旗领着医生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手下。
                          
我问,「安燃,我又做错什么?你至少让我明白一次。」
                          
安燃把我从床上拖出来,按在他怀里,声音极温柔,「君悦,不过是营养针,我找了最有经验的人来,保证一点也不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话,亲着我,一边把我的胳膊拽出来,递给那些人。
                          
我哀求他,「安燃,我不要打营养针。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打怕了,我怕这东西。你明明知道。」
                          
安燃抱着我,说,「我知道。」
                          
声音柔和,钳制的力度却很大,我的手抽不回来。
                          
宽袖子被掠到上臂,手肘内侧凉凉的。
                          
阿旗说,「君悦少爷,你放松一点,医生很熟手,不会痛的。」
                          
我没空理他,对着安燃,低声哀求,「安燃,你不要这样对我……」
                          
安燃将我抱得更紧,「君悦,我不是在虐待你。你讲一下道理。」
                          
分明就是虐待。
                          
就是虐待!
                          
安燃说,「你贫血,吃得少,吸收又不好,轻得像张纸。」
                          
我说,「这怎么能怪我?」
                          
安燃说,「我没有怪你。」
                          
我说,「那就不要给我打营养针。」
                          
安燃叹气,「君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讲一下道理?你身体不好,自己难道不知道?」
                          
「我身体不好,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君悦,」他声音蓦然沉下来,十分可怕,眼神完全阴鸷到令人恐惧的地步,再不复原来的温柔,冷笑着问,「你一定要我再狠狠教导一下你?」
                          
我悚然。
                          
还没回答,安燃已经对旁边为难犹豫的医生下令,「快点做事。」
                          
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感觉酒精擦在皮肤上的冰凉,感觉针头刺入手臂的痛。
                          
甚至针剂注入身体,那种强迫性流动,融入血液的恶心感,都很明显。
                          
安燃对我一直在注射过程中不断企图把手抽回来非常恼怒,对我说,「要是针头断在里面,我会让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好过。」
                          
注射结束后,众人都默默离开。
                          
我开始在安燃怀里大哭。
                          
不是我愿意呆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不肯松手。
                          
还要说风凉话。
                          
「堂堂男子汉,打个针也哭。」
                          
「你这个样子,也配当何家人?」
                          
「也配得起何君悦这个名字?」
                          
「君悦,你真是被宠坏了。宠到如今,连个小女生都不如。」
                          
我愤恨地看着他,说,「我这样不好,丢人现眼,早死早超生。何不让我自生自灭?反正我贱。」
                          
安燃的眼神瞬间暴戾,用力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
                          
他死死盯着我。
                          
我不由自主猜想他会动手,他的手劲很大,一记耳光就可以打掉我几颗牙,再狠一点,直接要了我的命。
                          
也算一了百了。
                          
安燃仿佛盯了我一个世纪,悠长呼吸,胸膛深深起伏。
                          
结果他没动手,反而震动着胸膛笑起来。
                          
笑个不停。
                          
不再把我的下巴捏得生疼,松了指尖,像猎人轻轻放过陷阱里的小兽。
                          
改用双臂抱着我。
                          
「君悦,你不贱。」安燃笑着对我说,「我贱。」
                          
他又重复了一次,说,「是我太贱。」
                          
安燃很少咬牙切齿。
                          
今天,他对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宛如字字血泪。
                          
他对我磨牙,「我要是还剩一分血性,你早就被我撕成碎片,尸骨无存。」
                          
他低声说,「可惜,这个安燃,竟贱到连一分血性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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