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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小说17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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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会意地点点头,便在壁柜里取出个方型小玻璃瓶,拿来交给金玲玲。
  “这是什么?”她惊诧地问。
  “最普通的麻醉——哥罗方。”邹炳森若无其事他说:“金小姐只要嗅一嗅,便可以暂时失去知觉,好在航程不远,到达以后我们就使你醒过来。”
  金玲玲气得只有冷笑,愤然拔开瓶塞,当她刚要凑近鼻孔去嗅的一刹那,她忽然灵机一动,偷眼看了下手表的时间,心想:你不让我知道去的地方,难道我不能以航行的方向,配合时间来判断?
  这一着是邹炳森没想到的,但她也料到,当她把瓶子放近鼻下一嗅,当场昏迷之后,邹炳森立即吩咐舵手改变航程,以相反的方向朝海上驶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的航程,金玲玲醒来一看手表,竟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她急忙坐起身子,向四下一看,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只高贵的丝绒大沙发上。
  这是一间布置得美仑美奂的大客厅,一切家俱均称得上精致而名贵,但奇怪的除了四面各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包以皮质之外,竟未见一个窗扉,倒是装置着满顶的通风设备。
  莫非这客厅是建筑在地面下的?
  金玲玲正在怀疑,忽然左边的一扇铁门开了,走进个身穿黑袍,头上带着面罩的人,后面跟着的两个大汉,便是在游艇上见过的。
  那人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金小姐这一觉睡得可好?”
  金玲玲听出是邹炳森的声音,不由讽刺说:“邹先生,你这样打扮,不嫌有些故作神秘吗?”
  邹炳森仍然笑笑说:“金小姐能听出是我,可是我还要跟别人谈话,别人是不能凭声音判别我是谁的啊!”
  金玲玲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忿然站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神气说:“邹先生,现在我已经来到这里,什么时候才能蒙贵公司主持人召见?”
  邹炳森却冷冷地说:“你即然来了,就不用着急,到时候自然会让你见的,现在你得先见见另外一个人。”
  “谁?”金玲玲诧然问:心里以为一定是方天仇。
  邹炳森并不回答这问题,很不客气地警告她说:“金小姐,你很聪明,在这里最好是少发问!”
  金玲玲碰了个大钉子,只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就在这时候,忽听得一声轻咳,不知是什么时候,厅里已不声不响地进来一个人。
  这人的装束跟邹炳森一模一样,也是戴着面罩,穿一身宽大的黑袍。他悄然出现在厅内,似乎是要促使别人的注意,所以故意轻轻咳了一声。
  邹炳森对这人非常恭敬,连忙向他鞠躬如仪地说:“协理,这位就是金玲玲金小姐……”
  随即又向金玲玲说:“金小姐,这位就是本公司的汤协理!”
  汤协理大咧咧地走过来,向邹炳森纠正说:“邹组长,以后不必把我的姓介绍出来,这点必须注意!”
  “是,是,协理……”邹炳森唯恭唯谨应着。
  金玲玲现在才明白,邹炳森在“勒索公司”的地位,不过是个“组长”而已。这个姓汤的是协理,若照公司组织法的秩序,那么他上面一定还有副理、经理、总经理,甚至于董事长吧?汤协理向金玲玲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才装腔作势地说:“我谨代表本公司,对金小姐的光临表示欢迎,请坐!”
  “谢谢……”金玲玲惶惑不安地坐了下来。
  汤协理径自在她身旁坐下,咄咄逼人地说:“金小姐,关于今天的事,邹组长已经向我报告过了,现在我不想追究责任,但对公司方面,我们不能没有个交待,所以不得不请金小姐到这里来,对这件不幸的意外事件作个解释。”
  “我绝不是有心的……”
  金玲玲的话还没说完,汤协理已阻止她说:“这个我相信,金小姐不会存心出卖我们的。我想知道的,是金小姐难道连这点警觉都没有,在国际大饭店被条子包围之下,居然用房间里的电话跟小陆联络?”
  金玲玲分辨说:“我是一时情急,没有考虑到这点……”
  汤协理“哦”了一声,笑笑说:“以金小姐的沉着和冷静,所谓的情急,一定是当时的情况非常紧张,才使金小姐不克自持。那么金小姐是否可以把当时的情况说明一下?”
  金玲玲只得把庄德成去找她,以及提出的条件陈述了一遍,并且强调说:“我想庄德成忽然来找我,提出这么个不成为条件的要求,绝不会没有原因的,所以我急于见邹先生,准备当面商量个对策。”
  “嗯!……”汤协理微微点了下头说:“照这么说,只要有那姓方的在场,庄德成就肯出让银星夜总会?”
  “我想他说了的话总要算数。”金玲玲说:“问题是那姓方的会不会到场。”
  汤协理想了想,忽然问恭立在一方的邹炳森:“邹组长,你的意见如何?”
  邹炳森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他自作聪明地提议:“我认为不妨一试,庄德成出让‘银星’的条件,只是必需方天仇在场,并没有规定要姓方的点头,或是一定要他在场表示什么。所以我觉得可以把方天仇带去‘银星’,当着庄德成的面办理出让手续。”
  汤协理不置可否地望着他说:“这样妥当吗?”
  邹炳森听出这话的意思,是怕方天仇一旦离开这里,万一趁机脱身,将是后患无穷。
  于是,他胸有成竹地说:“这不成问题,我们可以多派人把姓方的押去,反正庄德成说的是只要他在场,却不曾说明他必需行动自由,我们在成交之后,仍然可以把他押回来。”
  金玲玲不由诧异地惊问:“方天仇真在这里了?”
  汤协理扭过头来,狞笑说:“你是否觉得意外?”
  金玲玲不动声色地说:“确实很意外!我似乎记得,邹先生曾经答应过我,把方天仇留给我亲自处置的。”
  邹炳森神气活现地笑了起来,他说:“我们并没有处置他,这次的行动,只不过是向金小姐证实一下,我姓邹的绝不是吹牛。只要我们认为有必要,任何人都逃不出本公司的掌握,现在你相信我们有这个能耐了吧?”
  金玲玲顿时噤若寒蝉,这番话无异是对她提出警告,不得心怀异志,否则将遭到“勒索公司”的不择手段。
  汤协理瞥了她一眼,忽然说:“邹组长,我有个更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把庄德成弄来,让他们三个人当场成交,你觉得怎样?”
  “对!协理的办法好极了。”邹炳森大拍马屁地笑着说:“这样既合乎庄德成的条件,又不怕方天仇逃脱,确是万无一失!……只是,我们怎么把庄德成弄来,还得请协理指示。”
  “我现在还不能擅自作主。”汤协理表示慎重他说:“回头我去请示经理,再作最后决定。不过,我认为用武力不太合适,最好是先礼后兵,恐怕这事得烦金小姐出马一趟呢。”
  “我去找庄德成?”金玲玲颇觉意外,想不到这件差事居然落到她的头上来。
  汤协理微微点了下头说:“这件事并不难,你只要跟庄德成说,方天仇约定了地方和他见面。等他到了我们指定的地方,你的任务便算达成,以后的我们自会安排。”
  金玲玲等于上了贼船,一切只有听命于“勒索公司”,即不便拒绝,也无法拒绝。
  汤协理看她默不作声,便站起来说:“现在我要去请示经理,邹组长,你最好让金小姐先见见方天仇,使他们之间取得协调,不要等把庄德成弄来了,临时再起变卦!”
  “是,协理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好了。”邹炳森毅然承担了下来,他好像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自信。
  汤协理点点头,然后又在他耳边轻声交代几句,才径自离去。
  邹炳森等他由铁门出去,便即吩咐两个大汉,将壁上的一幅巨大油画移开,露出个电视大型银幕。
  按下电钮后,银幕上便显影出一个俯视的铁笼,垂头丧气地坐在笼中的,竟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最近在港九声名大噪的方天仇!
  金玲玲乍见之下,情不自禁地失声叫出来:“方天仇!……”
  没想到她这一声惊叫,竟由传声器传到了装置在笼顶的喇叭,使方天仇蓦然一怔,抬起头来惊疑地问:“谁?”
  金玲玲这才发觉方天仇可以听到她的说话,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邹炳森已狞笑说:“金小姐,你回答他呀!”
  金玲玲无可奈何,只好顺从地说:“方天仇,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方天仇果然立即听出是她的声音,不由忿声说:“哼!原来是你这条断了尾巴的毒蛇!”
  金玲玲听他出言讽刺,也不敢示弱,回敬他说:“嘿,我看你这样子,倒真是动物园关在笼子里的印度猫呢!”
  方天仇气得霍地跳起来,大声咆哮说:“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我方天仇绝不在乎,请不必跟我逞口齿之利!”
  邹炳森发出警告说:“姓方的,别动肝火,小心触电!”
  金玲玲听得一怔,急忙轻声问他:“触电?”
  邹炳森笑了笑说:“姓方的神通广大,令人防不胜防,必须在铁笼上通上电流,才能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哈哈……”
  金玲玲被他笑得汗毛直竖。邹炳森却是若无其事,笑声停止后,郑重说:“金小姐,现在你可以跟他谈判了,该怎么说,大概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金玲玲点点头,便大声说:“方天仇,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心平气和?”方天仇忿然大笑起来:“在这种情势之下,我的心能平,气能和吗?”
  “这与我无关。”金玲玲说:“我的处境可能跟你差不多,所以你不必对我抱怨。”
  “那么你想谈什么?”方天仇强自冷静下来。
  金玲玲瞥了身旁的邹炳森一眼,对着电视说:“庄德成已经答应出让银星夜总会了,不过需要你在场,我现在特地告诉你一声。”
  “哦?这是个好消息。”方天仇似信非信地说:“既然庄德成愿意出让了,你根本不必找我谈!”
  金玲玲冷声说:“我才不希罕跟你谈,只是庄德成出的鬼点子,非要你在场,他才肯办理出让手续!”
  方天仇怔了怔,立刻恍然大悟,判断庄德成之所以提出这个条件,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老粗根本不存心出让“银星”,故意用他来挡。一个就是发觉他的失踪,疑心到金玲玲身上,企图用这种方法探知他的下落。
  因此他悻然说:“这么说来,我倒成了药里的甘草,是一味不能缺少的药引了!”
  “这是庄德成把你看得如此重要!”金玲玲不屑地说:“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
  她还没有想出适当的措词,邹炳森已轻轻碰了她一下,示意不要浪费时间,赶快言归正传。
  可是方天仇却在追问:“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
  “我不跟你费话!”金玲玲娇斥地说:“现在我告诉你,庄德成已经同意出让他的夜总会了,你如果不想自讨苦吃,最好不要从中作梗!”
  “你的口气好像是在命令我,而不是跟我谈判?”方天仇并不屈服于目前的处境,向她提出了抗议。
  “你的意思是还要谈判?”金玲玲怒问。
  “当然!”方天仇毫不让步:“这是你自己向我提出的要求!”
  “那么我们就谈判吧!”金玲玲恨恨地说。
  不料方天仇又故意挑剔说:“这不公平,我方天仇向来不愿跟人订‘城下之盟’,要谈的话,不是我到你那里,就是你来找我这里,要彼此面对面,才能以同等的地位和处境,以诚意谈判。”
  金玲玲气得破口大骂:“你这只落水狗,简直不知死活,在这里还由得你讨价还价?”
  “那我们就免谈!”方天仇干脆来个断然拒绝。
  金玲玲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看着邹炳森,等他表示采取什么对策。
  邹炳森没想到方天仇会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事先未得那位汤协理的关照,他不便擅自作主,是以颇感棘手。
  当然,让方天仇到这里谈判,那就等于是把一头猛狮放出铁笼,真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的祸来,那是万万不敢冒险的。
  但是,要金玲玲进那电笼去,对她未免过份委屈,是个令人难堪的要求。
  金玲玲非常机灵,她察言观色,已看出邹炳森的左右为难,当即毫不犹豫他说:“邹先生,我看只有我到他那里去吧!”
  邹炳森颇觉意外,一时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忙说:“那怎么成?……”
  金玲玲明知他口是心非,巴不得她答应去方天仇那里,不由淡然一笑说:“只要邹先生不把我关在里面就行了,邹先生不会吧?”
  邹炳森顿时尴尬地笑着说:“哪怎么会,哪怎么会!……”
  “那么就请邹先生带我去吧!”金玲玲把高耸的胸部一挺,完全是从容赴死慷慨就义的神气。
  “我要在这里操纵电钮,他们陪金小姐去好了。”
  邹炳森表示他不能离开,便吩咐那两个大汉,领着金玲玲到方天仇那里去。


  七、中伏

  金玲玲跟着两个大汉,走过一重重的铁门、甬道,又下了十几级水泥台阶,从一道暗门出去,发现外面是条幽暗的甬道,两边各有四扇厚重的铁门。
  他们来到左边第三道铁门,只见那大汉转动了门旁的一个铁轮,开启了铁门。进入里面一看,正如刚才在电视中所看到的一样,方天仇被关在室中央的大铁笼里。
  此时方天仇的一副狼狈相,真像是动物园被关在铁笼的猛兽,失去了昔日的威猛,任人观赏!
  金玲玲想起刚才对他的譬喻,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急忙咬住舌尖,才算忍住了。
  方天仇对她怒目而视,冷声说:“金女士能移尊就教,实在不简单!”
  金玲玲寒着脸说:“费话少说,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了!”
  方天仇摇摇头头说:“金女士,不是我吹毛求疵,请你易身处地的想一想,假如我在外面,而是金女士被关在这里面,那么你还有心情跟我谈判吗?”
  “那你究竟要怎样呢?”金玲玲怒问。
  方天仇坚定地说:“很简单,我只要求公平待遇,否则不必谈!”
  金玲玲勃然大怒,两只眼睛瞪得通圆,厉言疾色地警告他:“方天仇,你得放明白些,不要不识时务,我来这里已经是将就你了,再要提出无理要求,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方天仇何尝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过他看准了一点,就是对方既然委屈求全地要跟他谈判,一定是对他有所求,不然何必买他的账。
  因此他有恃无恐地笑笑说:“人各有志,谁也无法勉强,我方天仇生来就是个死心眼的人。要谈,就得照我的方式谈,不谈,我也无所谓,反正一句话,一切悉听尊便,我没有意见!”
  金玲玲气得满脸通红,狠狠一跺脚,恨声说:“好!不谈就不谈,我们走着瞧!”
  可是当她刚扭头要走时,传声器里却响起了邹炳森的声音,提醒她说:“金小姐,协理正在等你的回话呢!”
  金玲玲忽然有着被夹在中间,两面受气的感觉,气得差点哭出来。心想:我这真是何苦来哉?
  依她平时的脾气真恨不得立刻一刀两断,脱离这个“勒索公司”。但理智告诉她,这时万万不能意气用事,一个应付不当,邹炳森这家伙是翻脸不认人的,到时候她很可能有遭到比方天仇更不如的厄运。
  想了想,她只有暂且忍耐,沮然说:“姓方的,算你狠……”
  两个大汉知道她准备进入铁笼了,立即掏出手枪戒备。遂听传声器里发出邹炳森的声音说:“金小姐,现我要关电门了,请你行动快一点!”
  话刚说完,便见铁笼的栅门升起。
  说时迟,那时快,方天仇刚要趁机冲出铁笼,栅门突然落了下来,仍然把他关在里面。
  传声器里传来邹炳森的嘿然冷笑说:“方天仇,你如果不想尝尝麻电的滋味,最好安份一些,坐在那里别动!”
  方天仇绝望地叹了口气,只好坐在橡皮垫上。
  这时栅门再度升起,等金玲玲很快进入笼内后,便又落了下来,配合得天衣无缝。
  金玲玲瞥着一肚子的气,站在方天仇面前,向他怒目而视,恨声说:“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方天仇毫无表情地笑笑,歉然说:“很抱歉,害金女士也跟我一样成了笼中鸟。不过这样才能表示出金女士的诚意,对于我们的谈判,不无裨益,你认为我的话对吗?”
  金玲玲冷笑一声,忿然说:“你别得意,谈完了我就可以出去,而你这个笼中鸟才是有翅难展!”
  方天仇一笑置之,忽然正色说:“金女士,我并不想累你在这里面太久,有话尽可以三言两语说完,免得让人家看笑话!”
  “好!”金玲玲直截了当地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庄德成已经决心出让‘银星’唯一的条件就是在成交时,必需有你在场。成交的地点可能就在这里,到时候希望你能保持沉默,不参加任何意见,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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