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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死道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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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为家,四海非家。 

或许不是他不想停下来,而是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又或者是不知道该在那儿停下来。 

那就继续赶路吧。 

一直一直在路上。 



天色将黑,青阳子夹紧马腹,希望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到凉州城。 

城外是旷野一片,虽然他对于住宿并不挑剔,但无论什么人,在连着露宿了两个晚上之后,总还是会希望能够吃一顿热腾腾的晚餐,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际聚集的云朵,“估计就快要下雨了。原来,上天你也知道贫道的盘缠块用完了么?” 

他的确很想洗澡,但并不想淋雨,而且就他现在的体力来看,淋一场雨很有可能是需要在床上躺个两三天。 

这时间,青阳子浪费不起。 

还好,凉州城已经在眼前了。 

青阳子松了口气,略微放慢了些速度。 

没想到,城门居然在他面前合上了,他皱了皱眉,仰头对城楼上的兵士喊道,“这位大哥,麻烦能不能替我开一下门?” 

青阳子向来很懂得变通,在目下道士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翻白眼的情况下,他换上了一袭白色的文士衫,称呼什么的也跟着改了。 


反正他向来是认为修道之人无需居于外物,先修心,再修身。 

“不行不行,你明天赶早吧。”兵士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能不能通融一下啊,你看着这荒郊野外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现在这兵荒马乱的,放你进来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凉州已经接近两国边境,近些日子可以说是三天一大仗,一天一小仗,就不曾安宁过。 

青阳子摇了摇头,他不打算再争辩下去,因为他绝少因为自己让别人为难,绝少。 

“咦,是青阳子道长吗?”正在青阳子调转马找个不那么荒郊野外的荒郊野外休息一晚,明天再说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他。 


城楼上站着的是司徒苍。 









我已经考到神魂俱灭了,滚 

谁推篇舔文来吧,哪怕白也无所谓了orz 

拜谢 





我知道就只有霾澧蘓你是好人……泪 

我打错别字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就不能装没看见么?》_《 





城门被缓缓地打开,司徒苍一脸惊讶地走了出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错了呢。” 

青阳子翻身下马,司徒苍理所当然地接过缰绳,让他愣了一下。 

“有事道友服其劳,不是吗?” 

青阳子笑了,他的确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司徒苍。 

“说起来,道长你为什么会来凉州呢?”两个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司徒苍问道。 

“贫道是来找人的。”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改的。 

青阳子脱口而出之后,禁不住左右望了一眼,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想惹麻烦。 

“噢,找谁?说不定我可以帮忙?”司徒苍很热心地说。 

“不用了。”青阳子摇了摇头。 

“嗯,也好,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顿饭,当然是我请,上次师父的事情我还没有谢过道长呢,如何?” 

“卓道友的事,贫道……”想起因为种种原因而再度成为疑案的卓青云遇刺一事,青阳子觉得责任并未释去。 

“道长不用挂怀,你为我们武当作的事情,我们武当所有弟子都铭记于心。”司徒苍正色地说道。 

“那么,武当近日如何?” 

“我不知道。”司徒苍摇了摇头,神色黯然。 

想到他尴尬的身份,青阳子便没有再问,不过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想必武当现在的日子也不会有多好过。 

他伸出手,拍了拍司徒苍的肩膀,“好意心领,等到事情办完了,贫道再回来找你。放心,这顿饭贫道记下了,你也欠定了。” 


“好,那道长你办完事情就来客栈找我吧,我在那儿等你。” 



客栈 



司徒苍一个人坐在桌前,自斟自饮,时不时看看门口。 

“道长你来了!”看到青阳子走进来,他欣喜地起身迎了上去。“事情办好了?” 

青阳子皱皱眉,“没有。” 

“嗯,这时日战乱频频,倒是搬走了不少人。道长你不如告诉我你究竟是要找谁,我在凉州也带了一段时日,应该可以帮上忙的。” 


司徒苍拉青阳子坐下,给他到了一杯茶。 

“不用了,贫道明早就走。” 

“这么急就走?”司徒苍有些惊了,“看道长这身衣服,怕是赶了很久的路了吧?不如多休息一下?虽说凉州地处西陲,可也有些不错的景致,不如我明天到道长四处逛逛,在和人打听打听道长你要找的人的行踪?” 


“多谢道友好意,只是贫道真的有非走不可的理由,还请道友见谅。” 

“这是什么话,既然道长真地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多打扰了,吃完饭还请道长早些去歇息吧。地字三号房,房钱和饭钱我都已经付掉了,道长就别再折磨你们家白玉了。”司徒苍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还有,道长,你知道么,江湖中有一个价值两万两的迷题就是你鞋面上的白玉究竟已经浸过多少家当铺了?这可是连舒轲非都拒绝回答的问题呢!” 


青阳子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啊,不多说了,菜已经上来了,快吃吧。” 

菜色很少,一盆酱牛肉,一盆爆炒三丝,一叠糖醋白菜和一碗豆腐鲫鱼汤。 

可是做的都很不错,丝毫不比江南那些大的酒楼逊色。 

比起红叶山庄的厨子,也只略逊那么一筹。 

想起红叶山庄的厨子,有些事情就无法停止,比如那口被他带走的锅,比如那美好的无法再回忆起来的九天…… 

唔唔,他应该先把厨房给造起来的,或者,他应该把大厨一起拐走的…… 

“道长,道长?”司徒苍轻唤。 

“怎么了?”青阳子回过神来。 

“没什么,只不过道长如果真得很喜欢那碟糖醋白菜的话,我可以再叫一份。” 

他的筷子已经无意识的在空空如也的碟子和嘴之间来回往返了很多次。 

“不好意思,贫道有些累了。” 

“那就快些去休息吧。”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青阳子就牵着马离开了客栈,并没有刻意地和司徒苍打招呼,或者刻意地没和司徒苍打招呼。 

来到城门口,他发现司徒苍正骑在马上等着他。 

“道友你……” 

“你要找的是贤王。”司徒苍无比肯定地说。 

青阳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贤王已经深入草原,在和辽国的左院大王游斗。你一个人,想要找到他们恐怕有点困难。” 

司徒苍笑了笑,“我知道你要找他,我自然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他,所以,带我一起走。” 

“道友你这次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青阳子摸了摸下巴。 

“放心,你的麻烦是从我开始的,自然也可以从我这里结束。”司徒苍定定地看着他。 

青阳子看着眼前腰挺地好像一杆枪的少年,不自觉地就忆起那个冲动地找了一大帮朋友准备去劫囚的少年,也想起了他半夜造访红叶山庄,和苏晓魂挤一张床的晚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曼陀罗心的反应?他好像突然就变得喜欢回忆了…… 

虽然他的人生远比大多数人都要来的精彩,可是他过去从来不喜欢多想已经过去的事情,因为那于事无补。 

只不过他现在发现或许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不需要。 

只有没有未来的人才会喜欢回忆。 



“不知令尊会否……?”他看着司徒苍。 

“无论如何,我也是武当的弟子,我不可能就这样看着道家灭亡。至于我父亲……哈,苏庄主对于道长你又有怎么样的意义呢?” 


“他嘛,他是我的道友啊,我以为这已经是江湖众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啊。”青阳子笑了笑,翻身上马,“走吧。” 

司徒苍默默地跟在他的马后,他方才的问题虽然不是无意,但也并非存心去激青阳子。 

与魔教论剑的前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江湖上流传着许多个版本,无人知其真假,只是无论哪一个版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青阳子亲手设计了他的好友,苏晓魂。 


而苏晓魂则亲手设计了之前所有的腥风血雨。 

至于结局,至于苏晓魂的生死,则没人能说得真切。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他还活着;不过一把火烧了红叶山庄,心死远遁;也有人说是青阳子烧的红叶山庄。 

而整个传闻之中,最令人费解的是苏晓魂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权倾武林?红叶山庄已经是了;要天下第一?老大他人第二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要财要利要名?他根本就已经是什么都有了! 


所以无论哪一版的传闻都不曾涉及这一切背后的原因,因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猜地到。 

而他,现在就站在青阳子的面前,问着无异于杀了你的朋友感觉如何一样的问题,司徒苍觉得自己应该道歉。 

可是青阳子并没有受到伤害不是吗?那他为什么要道歉?司徒苍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甩出去,纵马追上了青阳子。 


“今晚之前,我们就可以出关了。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我们大概要睡在草原上面了。”他扬鞭指了指前方。 

青阳子点了点头,“看起来的确如此。” 



离了凉州城再向西,越过阳关,是一片连绵的山屿,光秃秃的,灰蒙蒙的,不知觉间便与天连在了一起。 

翻过山,便是草原,无边无际。 

人在其中,很容易就会不见了,被草原所淹没,被草原所吞噬。 

没有熟悉的建筑物来指示东西南北,很容易就会迷失了方向,不过这两个人看起来并没有类似的问题。 

“道长,你来过草原?”司徒苍颇有些讶异地问道。 

“嗯,贫道三年前因为私事来过这里。”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分辨出那张夜魔贴是假的。 

“看起来好像是我多事了。”司徒苍抓了抓头。 

“贫道当初的目的地并非是辽国,自然还有些地方不够熟悉。兹事体大,道友跟来也好。” 

司徒苍咧了咧嘴,“道长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草原上的时间奔地飞快,一转眼天又要黑了。 

“那是什么?”青阳子用鞭子指了指前方一片白色。 

司徒苍看了一眼,“我们快过去看看,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找到贤王了。”他面露喜色。 

两人来到近前,这才发现,那是十几根木质的架子,上面挂着白色的布巾。 

司徒苍蹲下身,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木架,看了看木架下的土,他抬起头,对青阳子说,“道长,我们就快要追上贤王他们了。” 


“这些东西有什么讲究么?”青阳子也蹲了下来。 

“这是在战争中,辽国用来祭奠死去的战士的方式。他们把死者就地掩埋,上面插上木架,挂上白布,据说这样灵魂什么的就可以回去家乡。从这些土被挖开的样子来看,至多不超过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的方向对了。” 


“噢?贫道的运气许久都没有这么好过了。看起来还是有赖于道友啊,希望之后的一切也可以这么顺利。”青阳子拍了拍他的肩。 


“道长过奖了。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附近休息吧,应该还有两军留下的一些营帐什么的,说不定不用以天为被。”司徒苍吐了吐舌头。 




于是他们继续向西奔驰了大约十多里,找到了两三座孤零零的帐篷。 

两个人升起火,拿出干粮和水,围坐在篝火旁。 

“道长?” 

“嗯?”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青阳子侧过头,看着火光映照下司徒苍还略有些稚嫩的脸庞。 

“道友但问无妨。” 

“你真地杀了苏庄主么?我,我是说苏庄主对你来说,已经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吧?”司徒苍的话语有些混乱。 

“没事的。”青阳子拍了拍他的肩,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不是司徒苍也会是别的什么人。 

“是的,我杀了他。”苏晓魂有没有死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他之前所做的确是打算置苏晓魂于死地的。 

“噢。”司徒苍低下头去。 

“怎么,你打算回中原之后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卖给谁?钱重还是?记得到手的钱分贫道一半。” 

“道长,你一点都没有犹豫过么?”司徒苍蓦地抬起头,盯着青阳子。 

青阳子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贫道知道贫道纵使犹豫,最后的选择也不会改变。”突然他向后仰倒了下去,双手摊开,躺在草地上。 

胸腹间,那股已经熟悉的疼痛开始翻江倒海,他浑身发冷。 

“贫道只是希望大多数人能够平平安安地活完这一辈子,如此而已。” 

“道长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办到的事情吗?有江湖的地方,注定就没有平安。” 

“尽人力,听天命。贫道无法在世间苍生受苦的时候安享其乐。” 

“那在天下太平之后呢?道长你就一定能够快乐了吗?” 

“不能。”青阳子回答地斩钉截铁,“可是也没办法了。谁叫贫道还没有足够聪明到可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大概是因为在草原上,大概是因为在夜晚,大概是因为是司徒苍,从来不喜欢解释或者说明的青阳子居然给了一个理由。 

“……”司徒苍抬起头,仰望星空。 

“道长,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错了,你会不会后悔?” 

“不会。贫道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 

“噢。”司徒苍点了点头。 

“道友,贫道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 

“那方觉晓究竟是何方人士,你可知道?” 

“他说他是方家出来游历的子弟,我觉得他无论是身手还是学识都相当不错,便与他相交。” 

“你是在何处碰见他的?” 

“说来也巧,就是在这大草原上,他还从狼群中救了我一命。” 

“大草原上么?”青阳子沉吟,他随即坐起身,“天色已经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快点休息吧。”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清早,顺着齐军前行的踪迹寻去。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苍的判断有误,两人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齐军的踪迹,不得不又在大草原上休息了一晚。 

第三,第四天还是如此。 

他们的干粮和水都快要耗尽了。 

终于在第五天的午后,在一堆小山丘中,他们看到了正在激烈戮战中的齐辽二军。 

青阳子拍马就要冲过去,司徒苍拉住了他,“道长,还是等他们打完我们再过去吧,乱军之中可能会有危险。” 

“来不及了,贫道必须尽快找到贤王。” 

司徒苍无法,只得跟着青阳子冲入乱军之中。 

由于青阳子的书生装扮在一堆士兵中着实怪异,不仅辽国军马把他们当作敌人,就连齐国军马也不能他们是不是自己人而不敢援助。 


两人左闪右躲,避过刀枪,一路艰险,向着竖着主帅旗的方向冲去。 



眼看帅旗在望,左边突出一杆长枪,正当青阳子用拂尘卷住长枪带往一边之时,斜刺里射出一根厉箭。 

好个青阳子,只见他不慌不忙,将拂尘换至另一手中,双腿加紧马腹,伸手牢牢地握住了那支箭。 

突然那股如蚁噬骨般的疼痛又钻了上来,功力在渐渐地消散。 

青阳子苦笑,真是会挑时间发作的毒啊……不愧是苏晓魂下的毒,永远都知道什么叫做一本万利。 

手就快要握不住拂尘,那端握着枪的辽军觉出这一点,心下大喜,使出全身力气,将长枪向前一送。 

他再无力闪避,只得眼睁睁地明晃晃的枪尖向自己的胸前刺来。 

此时此刻,青阳子心中突然泛起一阵彻骨凉意,他抬头看了看天,烈日当空。 

那为什么……会这么冷? 

低下头,一截剑尖破腹而出,带着鲜红的血,就和那一日书山别院地上的血一般鲜红。 

与此同时,长枪也从他的前方捅进,绽开一大朵血花。 

枪,剑同时抽出,青阳子从马上滚落。 

身前是狰狞的辽兵,身后是握剑的……司徒苍,还有眼前幻化出的那一个华丽无双的身影。 

他笑了笑,“贫道究竟算是死在你们哪个的手里?” 

受惊的马举起双蹄,然后,落下。 







顶着苍的名字,演了半季的蜀道行,再演半季的圣踪,司徒苍你真是圆满了 

然后……我,也圆满了,撒花 

此时 京城 



宣帝已经昏迷了七日不醒,宫中有隐隐约约的流言在蔓延,他恐怕会成为大齐历代以来最短命的一个皇帝。 

虽然已经有十数个宫女太监因为这个传言莫名地失踪,或者被苏尚书处死,又或者被苏贵妃割去舌头,丢入冷宫,也没能扑灭这一流言,反而让它越烧越旺。 


于是这日正午,杨太师入宫求见。 

他开门见山地对苏晓霁说:“苏尚书,老臣认为该开始准备传位事宜了。” 

“噢,难道杨太师又找到别的先皇遗孤了么?还是贤王打算班师回京?”苏晓霁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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