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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死道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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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魂挑了挑眉,“我也不是只交的到你这种朋友啊。” 
“听起来道友你好象很不满的样子?” 
“好友你觉得仅仅只是好像吗?”苏晓魂摇了摇头,“那真是我的悲哀。” 
方觉晓左看看,右看看,“两位,两位前辈?” 
苏晓魂顺手一下敲在他头上,“别随随便便叫人家前辈,他头发是白的,我可不是。” 
“耶,道友,此言差矣,贫道的确一直很佩服精擅养生之道,可贫道比不得道友你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言下之意就是我没你闲啦。 
“两位……”金瓶长老也看不过去了。 
青阳子回过头,歉意地笑了笑。 
不过他的心情好象的确比上山的时候轻松了不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担压下来,即使是他也会感觉疲倦的。 
苏晓魂朝他眨了眨眼,青阳子回以一个淡淡地微笑。 

“方觉晓,麻烦你告诉贫道你昨晚看到些什么了好吗?” 
“嗯,昨晚大约一更天左右,苍说他要去见掌门,让我过去做个见证。” 
“等等,司徒苍为什么要挑这个时间去见卓掌门?” 
“这点贫道可以解释。”金瓶道长插了一句,“昨日司徒苍曾被掌门喝斥了一顿,因为他擅自纠集了温暖等人去劫囚,使得温暖他们被捕,几大家族的掌门都曾上山向掌门表达过不满。掌门也认为司徒苍此举有失稳重,且陷朋友于危境却苟全自身,丢了武当的脸面。于是长们决定将其逐出门墙,却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劝阻下,决定过几日再作决定。没想到我们实在是识人不清啊!”金瓶长老长叹道。 
“的确是这样的,”方觉晓点了点头,“苍说他想要再去求求看师傅。” 
“我们一起来到卓掌门的寝处,他敲了敲门,求见卓掌门,然后卓掌门就让他进去。我看到舒轲非从门里走出来,还跟苍点了点头。之后我觉得既然舒轲非已经在那里了,我再呆在门口可能不是很好,于是就退到外面的松林那里。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苍就出来了,胸前都是血,手上还拿着剑。舒轲非迎上去,却被他当胸刺了一剑。我很害怕,就忍不住大叫起来,后来几位长老就赶过来了。” 
“很明显就是那个孽障求情不成,心生歹意,趁掌门不防备之下刺死了掌门,还打算杀舒施主灭口。”金瓶长老恨恨地说。 

“舒轲非怎么会在这里?”这句话,青阳子是问苏晓魂的。 
“他隔个两三个月就会被卓青云找去下棋,我也没办法。”苏晓魂摊了摊手。 
“是这样子的吗?”青阳子沉吟。 
“道友,你远道而来,想必已经累了。武当已经备下精舍,贫道这就送两位去休息吧。”金瓶长老显然也不想让他再探查什么,开口送客。 
“那就有劳道友们了。”青阳子稽首,目前的情况是舒轲非昏迷不醒,卓青云已死,他又见不到司徒苍,完全没有追查下去的余地。 
“那个,苏庄主,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方觉晓怯生生地问道。 
“来吧。”苏晓魂招了招手。 
少年扑了过来,好像一只狗狗,蹭在苏晓魂身边,寸步不离。 

用过晚膳,众人分别回房休息。 
月色初升,咯吱一声,青阳子所在厢房的门被推开了。 
白发在清冷的月华下散着流光,院子里传来轻声嗤笑,“好友,做贼也还是一身白衣吗?真是有格调。” 
相比较青阳子的小心翼翼,苏大庄主大刺刺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青阳子皱眉。 
“没有我带路,难道你想在武当一间间房间翻吗?”苏晓魂挑了挑眉。 
“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散步而已,不劳道友你操烦。” 
“别在我面前打诳语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没见到司徒苍之前,不论谁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青阳子低头,“道友,你这一身黑珍珠可足以救上两次淮河水灾啊,红叶山庄的装修,就别问唐道友讨债了吧。” 
“这怎么行,一码归一码,他唐双月欠我的,我是一定会讨的,就算是你求情也没用啦。”苏晓魂摇了摇手,他倒是相当应景的换了一身黑衣,顺带连珍珠也换了。 
“我们可以走了吧,在武当的精舍里赏月不如来红叶山庄啊!” 
两个人并肩上房,掠过十几间偏殿,“到了。” 
苏晓魂纵身下跃,当然一只手拖着青阳子一起。 
“道友,我怎么觉得对这件事你比我还关心呢?实在是让我有点疑惑啊。”青阳子站定了,很认真地问道。 
“一来,我想快点搞定好回家;二来,因为那个凶手伤了舒轲非,理由勾充足了吗?”苏晓魂勾起嘴角。 
房间的门是锁着的,不足为奇。 
苏晓魂正要伸手扭断门锁,“等等,道友。” 
青阳子拦住他,从浮尘上拔下一根毛,灌注内力,立时挺拔如针。 
他把那根毛伸进锁眼,转动了片刻,咯哒一声,锁开了。 
苏晓魂看得目瞪口呆,“青阳子,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对红叶山庄库房的所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说没有的话,道友,你会相信吗?”青阳子丢掉手上的毛,似笑非笑。 
“不,我只是想以后如果你想要换一把拂尘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找我。保护不了我家的锁,也不能助纣为虐。”苏晓魂苦笑着摇了摇头。 

青阳子推开门,司徒苍果然在里面,背对着他们,正对的三清塑像跪着。 
“司徒苍?” 
听到他的声音,司徒苍蓦然转过头来,“道长!” 
青阳子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司徒苍,我只问你一句话,卓青云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真的没有杀师父。”司徒苍拼命摇头。 
“那舒轲非呢?”苏晓魂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问道。 
“舒轲非身上的一剑,是我刺的。”他低下头。 
“哼,很好。要是武当不杀你,我也会杀你!”苏晓魂抛下一句话。 
司徒苍看了苏晓魂一眼,回转过头,急急地问青阳子,“道长,我父亲还有温暖他们如何?” 
青阳子看向苏晓魂,事情发生的太急,他还没来得及问苏晓魂京城一行的结果如何。 
“温柔他们都没事了,你爹嘛,必死无疑!”苏晓魂哼了一声。 
“我爹,我爹他……”无声的泪水滑下。 
“司徒苍,那你告诉我你进卓掌门房间的时候究竟看见了什么?”这件事情的关键无疑就在司徒苍身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道长,你不要再问了!”司徒苍看起来好像是要崩溃了,匍匐在地上,泪流满面。 
“唉……”青阳子长叹一声,退出房外,依旧把锁锁上。 
“好友,你为什么那么坚信司徒苍不是凶手?” 
“如果他想要杀卓青云,为什么要带方觉晓一起去?” 
“说不定他真的是临时起意呢?” 
“那他也应该另挑时间下手。” 
“你就一定要护着他吗?”月光下,苏晓魂的脸色煞白。 
“道友,我可以体谅你心系舒轲非,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真正的凶手!” 
“他杀没杀卓青云与我无关,但他伤了舒轲非,我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能放弃地坚持。 
回房各自歇下,一夜无话。 

话说人晚上要是做了点什么的话,第二天睡得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惜苏大庄主和青阳子的并没有那么好的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青阳子起身开门;苏大庄主伸手,运掌,推一个柜子顶住房门。 
门外站的果然是武当的长老,青阳子面色如常,心里却在嘀咕,“武当的门规果然那么森严吗,连客人什么时候起床都要管?” 
“道友……”金瓶当然没看出青阳子正在腹诽武当,他晃了晃手上的帖子,“我们有可能真的是错怪那个孽障了。” 
“噢?”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够让一群木鱼脑袋开窍吗?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他伸手,接过那张纸,脸色大变。 
那是一张血红的笺子,上面是漆黑的字,毕恭毕正,一笔一划好像是小孩子写的一样。 
当然青阳子知道写这张笺子的绝对不是小孩子,绝对不是。 
“十日之后,论剑。” 
落款是三个奇怪的符号。 
“魔教的夜魔贴?”即使沉稳如青阳子,接过那张纸的时候仍然禁不住手在微微颤抖。 
金瓶沉重地点了点头。 
“在哪儿发现的?” 
“山门上,是用这支羽箭钉着的。”金瓶又递过来一支箭。 
这支箭看起来却是十分普通,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西域魔教传承数百年,屡次妄图进犯中原,都被中原群侠击退。 
而在八十年前苏沐然率众击退了魔教规模最大的一次进击之后,魔教教主及属下日月星三使均戮战而死。 
苏沐然宅心仁厚,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任残余的教众退回西域。 
魔教感其恩德,但也明言不可能放弃对中原的野心,遂与苏沐然订约,下次来犯只派三名高手,与中原选出的三名高手堂堂正正的对决。 
“贫道已经听说少林圆智方丈圆寂一事,想那魔教生性狡残,先行下手毁我中原支柱,以期达到不战而胜。无量寿佛……” 
“这夜魔笺除了武当有,还有哪儿有?”青阳子正色问道。 
“贫道不知,是今晨守山弟子告知贫道的。” 
“长老,长老!”一个小道童气喘吁吁的奔了过来,“少林燃了魔教进犯的烟花!” 
这是中原几大门派为了互通信息而特地定下的联络方法。 
“相比少林也受到夜魔贴了……”青阳子叹息。“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 
“好友,你不过就是希望红叶山庄的门上也钉上一张是吧?”苏大庄主施施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就算红叶山庄大门上被钉上这么张毫无品位的东西,我也绝对不会淌这趟浑水的。”他皱了皱眉。 
更何况现在的红叶山庄不知道还有没有大门这玩意儿! 
“耶,道友,这事情说起来无论如何也与红叶山庄有关啊,若非令祖当年定下论剑之约,又岂会有今日之事?” 
“不好意思,我们苏家家训,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意见请找敝祖父去提!” 
金瓶长老瞪了他一眼,想必是觉得当年侠骨丹心的苏沐然居然会有如此的后辈。 
苏晓魂连回瞪他都懒,“现在好像没我什么事情了?金瓶长老,不管司徒苍是不是杀害贵掌门的凶手,他伤了舒轲非都是事实。能不能把他交给我们发落?” 
“这……”金瓶长老有些踌躇,无论如何都是自家弟子,也不好交给外人惩治。 
“道友,目前的情况,司徒苍是唯一可以提供给我们魔教三使相关信息的人,能否请道友向不要追究呢?” 
“伤人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苏晓魂一挑眉。 
“贫道不是这个意思,贫道是说现在情况特殊,大家应当齐心协力抵御魔教来犯,之后再作打算。贫道相信金瓶道友定会对司徒苍严加管教……” 
“庄主……”舒轲非一手支着墙,从转角走了过来。 
“你怎么起来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既然青阳子道长认为司徒苍另有用处,我也无所谓的。”他摇了摇头。 
“你……算了。”苏晓魂转过身,一拱手,“既然如此,苏某先告辞了。” 
“苏庄主!” 
“道友……” 
再隔壁间的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魔教……?”方觉晓的脸上有一丝讶异。 

近来的武林实在是热闹非凡,且不说前前前阵子的洗髓录事件害的红叶山庄整整翻修了八次外墙,也不说前前阵子的替罪羔羊现身江湖,还得好汉们看到唐门子弟那就更是如见阎王,连三天前的武当掌门遇刺都已经不再是重点,谁管他是内贼还是外鬼。 
现在江湖上最热闹的除了魔教论剑没有其他。 
代表中原武林出战,这样的殊荣只要是血污的人谁都想要,就算其中的两个名额已经被青阳子和苏晓魂铁板钉钉的占走了,不过听说苏大庄主好像不打算去的样子,剩下的这个名额在武当少林掌门均忘的情况下自然是抢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很简单,能站在那里首先说明你的武功在江湖里数一数二,再者若真打退了魔教,说不定还可以捞个武林盟主当当,谁都知道青阳子是肯定不想干这个的。 
江湖人混一辈子,为得不就是一个权和名? 
所以近来武林里私斗多,死人多,刀枪无眼嘛。本来按程序是该开个武林大会的,可是往年负责这事的少林武当都没了这份心思,所以大家也只有乱来了。 
武林里已不是一个乱字可言。 

在一片混乱的江湖里,唯一还能够保持着悠闲步调的也只有红叶山庄了。 
话说那一日苏晓魂和舒轲非回到山庄,拔下插在门上的羽箭,看也不看那张帖子,揉成一团,丢进鲤鱼池,很快就被鲤鱼们分而食之了。 
之后红叶山庄以重新整修为名,谢绝访客,多少探头探脑想要知道苏大庄主究竟会不会出战的包打听们都只能望着红叶山庄特别加高的外墙的长叹不已。 
总算回到家的苏晓魂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连晚膳都懒得用,直扑上床。 
微皱了皱眉,看着那个特别定制的杭绸苏绣的大抱枕,叹了口气,“哎,真是不想再抱抱枕了~~~” 
确认过窗户也已经双层加厚,除非某位好友直接运功击碎否则是绝对不可能打扰到他之后,苏大庄主抱着抱枕沉入梦乡。 
这便向苏大庄主睡得安稳,那边厢伤势未愈的管家大人就已经在为红叶山庄的收入不懈努力了。 
入夜之前,红叶山庄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舒轲非那张可亲可爱的脸。 
“大家都是混这行的,少说我也要关照你们点儿。这样吧,红叶山庄为各位提供被褥,保证质地上乘,做工精良,一晚上只要十两银子!” 
“靠,抢钱啊!”外号遗策不算的钱重差点喷了出来,“十两银子都可以住锦绣坊的上房了。” 
“没办法,近来时局艰难,红叶山庄门口这块地皮……涨价了。来来来,红叶山庄绝对不会薄待客人,不打算安眠的诸位只有请你们退到五里开外了!” 
“这这这,这不是抢钱,而是强买强卖啊!” 
舒轲非歪着头,“你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这是一个人越众而出,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舒轲非手中,“舒先生,这是我买被褥的钱,不过我还想问一句,红叶山庄的被褥可以买,红叶山庄的消息能买吗?” 
舒轲非收起银子,“这要看你肯出什么样的代价,要买什么样的消息了……” 
“我只想买先生一个字,至于代价,敬请先生开口。”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他究竟想问什么,一双双贪婪的眼睛都看着舒轲非的脸。 
“噢,这样的生意不做倒是有损我舒轲非的名头。”他摸了摸下巴。“你且说来听听?” 
男人一脸喜色,虽然他现在在包打听这个行当里尚且亟亟无名,但很快他就将名扬天下! 
“十日后的魔教论剑,苏庄主战是不战?”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我的确可以用一个字回答你……”舒轲非故意拖长了语调。 
紧张紧张紧张,所有人的耳朵都树得高高的,唯恐听露了这一个字。 
“不过代价既然是你付的,我自然之说给你一个人听,你附耳过来。” 
男人把耳朵凑了过去。 
须臾之后,舒轲非微笑着退后一步,“好了,大家,该付钱的付钱,不想买得就请退后。红叶山庄祝大家晚安。” 
他回过头,“对了,记得明天叫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过来,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反悔的吧?” 
说完,他进了山庄,关上大门。 

包打听这一行的精英们统统围了上来,钱重拍了拍男人的肩,“小子,我出你两万两,你告诉我舒轲非说了什么?” 
男人摇摇头。 
“三万两!”立刻有人不死心的开价。 
他还是摇头。 
“四万两。” 
价码很快就飙升到了十万两,最后钱重一跺脚,“你说,你要多少?” 
男人还是摇头,但开口说道:“他说的是……滚!” 
精英们面面相觑,过了好久,钱重打了个哈哈,“说不定是你小子耳背一时听错了,舒先生说的是肯,被小子你听成滚了。” 
“对啊对啊,说不定舒先生的意思是苏庄主辉出战杀魔教使者个屁滚尿流……” 
“这样说也对,哈哈哈哈哈……” 
“我们就再留下来打探打探吧。” 
“对啊对啊。” 

客厅里,苏大庄主正在喝茶,他用茶杯盖撇去了茶末,慢悠悠地说道,“舒轲非啊,听说你昨天差点卖了我?” 
站在堂下的舒轲非一激灵,“我怎么敢呢?我昨晚还不是给庄里赚银子去了?” 
“噢,赚了多少?” 
“不多,”舒轲非摇了摇手指,“总共一万零三百二十两。” 
“哎,红叶山庄有你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啊!” 
“庄主过奖了。”舒轲非非常警惕的看着苏晓魂的脸色,“说起来,青阳子他今年不会再来一次了吧?” 
“唔,这种事情是很难说得。”苏大庄主不置可否。 
“那么晓魂,我不得不非常遗憾的告诉你,如果青阳子他今年再来一次,你衣服上的珍珠不得不从合浦南珠换成南洋珠了,而且每件衣服最多也只能缀八十粒了!” 
“什么?”苏晓魂一口茶立刻喷了出来。 
“来人,来人啊~~~”他大声地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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