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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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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马乾坤心里却发了狠:还登门道歉?你妈的,就算洪宜善不搞你。我也点起孩儿,赶过来灭了你!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身边有了手下,他就是说一不二地江湖豪杰,但现在孤身落在这刀疤脸手里,他不过是个孙子而已。   
“曾爷,先前是我不对,得罪了您,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会打点厚礼给您送去,万望笑纳……”马乾坤心里发狠,嘴上去越发的软了。   
王天逸眯眼看了看马乾坤,笑了起来:“马爷还是信不过我啊?您去江南打听打听我的为人!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这个人没有仇人!也言出必践!”   
“发誓不用不用!”马乾坤赶紧圆场,心里略微安稳了一点,因为江湖人刀头舔血,极端重视吉利,寻常也不敢发对天地这么重誓言,谁也怕真中在自己身上。   
“你变了。”丁玉展看着王天逸幽幽的说道。   
“你难道真的没变吗?”王天逸同样幽幽的反问道。   
说罢转头对身侧洪筱寒笑着搭讪起来:“洪公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呢?这次对不住,恰好我见过一套少林达摩堂研究地刀法,教给公子权当陪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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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走了几日,已经肚子滚圆的马乾坤再无年少时的血气,并不敢冒险逃跑,每日就缠着丁玉展、王天逸哀求放他回去。   
但丁玉展是大侠,大侠总是耳根软,因为他们善良嘛,所以大侠虽然厉害,却厉害不过大侠的朋友,尤其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朋友。   
王天逸半明半暗的已经取得了整个商队的控制权。他说话才算数。   
终于这一天在一个小镇上歇脚的时候,王天逸点头了。他当着丁玉展和洪家主仆的面,让自己手下牵来一匹马,还亲自给马乾坤挂上马具。   
感激流涕的马乾坤和一众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后,更和王天逸挥泪拥抱。   
“好兄弟,我们不打不成交啊,以后来伯牙做客!哥哥做东!”   
“马大哥别客气了,兄弟一定会去找你的。”王天逸用力拥抱着马乾坤。   
然后马乾坤翻身上马,在拐角处和一众人挥手告别后,别过拐角后就是死命抽马,落荒而逃如此之急,让看见他的居民还以为他背后有恶鬼追命呢。   
到了午饭时候。洪筱寒进了丁玉展地屋子,问道:“丁大哥,曾大哥没在你这?”   
丁玉展一愣,笑道:“你不是和他天天练武吗?练的如何?”   
洪筱寒笑道:“曾大哥做过武功掮客。见多识广,这段时间我学了不少呢。”   
“你学好武功打算做什么呢?”   
洪筱寒挠头一笑。说道:“虽然看丁大哥这般辛苦。但我越来越想做个大侠,哪怕是曾经做过也好啊。”   
丁玉展一愣,反问道:“我辛苦?”   
洪筱寒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是指丁玉展为了侠义不为免得的奔波,这样能不辛苦吗?但这话却是不能说,曾一净对他说过丁三,他说:在大侠眼里,侠义比饭还重要。所以只有豪富弟子才能做大侠。   
就在这时,叶管事满脸煞白的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王天逸派来跟他地武师,他一进来就急急说道:“丁大侠。曾先生不见了!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要知道叶管事对王天逸又恨又怕,因为他坏了他们洪家的生意,他可不是他家少爷一般地懵懂少爷,要不是被王天逸派手下武师看住了他们,他早逃跑找人报复了。而且和马乾坤商量过,让马乾坤一脱身就赶紧行动,一是找人往寿州报信;二是打点起手下精锐好手,赶来杀死曾一净解救自己和少爷。   
今天他看马乾坤一走,曾一净很快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由得害怕曾一净追杀马乾坤去了。他早看出曾一净这个人不是一般地危险,是个口蜜腹剑的家伙,这种家伙才是江湖上真正可怕的力量,他不对马乾坤明着动手,也许是看着身出豪门大侠丁玉展在面前,现在马乾坤可以离开,但也离开了大侠的视野,没了傻子一般大侠的保护,谁知道曾一净这样的狠角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丁玉展却不是叶管事,委实说像他这样的侠客之人能够想的很深,但却不会那么想。毕竟大侠做地全是无偿付出的事情,又何必想江湖中那些钩心斗角的阴谋诡计呢?所以丁玉展笑了起来:“怎么都来问他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但叶管事急得跳高,急切之下口不择言叫道:“他莫非去追马乾坤去了?!”   
“什么?”丁玉展一愣,马止领着他们来到了客栈里王天逸住地房子,里面只有王天逸雇佣的一个武师躺在床上歇息。   
“你家管事呢?”   
那武师一听问王天逸的事情,说道:“管事今天去郊外佛狸庙为父母求寿去了。”   
丁玉展扫了一下屋子,只见墙上挂着王天逸随身的三把剑,又凑近放在床边的一对靴子看了看,靴筒里还插着一把匕首,这些都是王天逸随身兵刃。   
看着丁玉展看王天逸的武器,武师笑道:“管事今天换了一身衣服,没有带武器,还让我转告你们,午饭时候可能回不来,你们不必等他了。”   
丁玉展朝叶管事指了指那些武器,叶管事却不罢休,要检查所有人的兵器,那武师虽然不是长乐帮的武士,却这些武师看王天逸谈笑之间力擒贼王直过难关,都对王天逸尊敬起来,现在看叶管事有点无理取闹,就有些看不过眼说道:“我们拿兵器的,连上丁少爷的下属,不到十个人,都在这里晃悠,您难道看不见吗?”   
就在这时,王天逸推门进来,笑嘻嘻的说道:“找我?”   
一群人都朝他看去,叶管事看得更仔细更真切:只见王天逸穿了一身普通衣服,脚下没有蹬武林战将常穿的战靴,而是一双白底黑面布鞋。浑身干净,绝没有什么血迹,不由得有些手中无措起来。   
“吃饭!”丁玉展扭头朝门外走去,走过王天逸身边的时候附耳说道:“他担心你去追杀马乾坤去了呢。”   
王天逸一愣,马上笑道:“怎么会?叶管事喝多了?我可是发过誓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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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的马乾坤出了小镇。一路拼命打马朝伯牙飞奔,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让他感觉到从死亡手里逃出的真实,复仇的渴望在心里熊熊燃烧,让他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破了。但也更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身体好像粘在了飞奔的马匹上面。宛如一只飞舞地燕子。一路上他屡次冲着虚空大吼,好像又回到年少热血时分。   
但慢慢地他觉得不对劲,就算他抽的马屁股上血迹斑驳,但马速却越来越慢,这马竟然发不了马。   
发觉有异的他翻身下马仔细查看,终于在马腿内侧和尾巴上发现了几个粘粘的黑色泥点,一见之下马乾坤宛如五雷轰顶:这马拉稀!   
“被人做手脚了?”马乾坤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朝后看去,果然后面路上一匹快马旋风一般朝自己这边冲来。   
看见那裹着飞沙而来可怕身影。马乾坤第一个反应就是后退,第二个反应就是去腰里摸刀,但什么也没有,他没有任何兵器。连修指甲的小刀也没有。   
胸中重获自由的快意和复仇地烈火眨眼间就散了个精光,刚才还让他精神焕发的寒风此刻如同冰刀子一样切割着他陡地变凉的躯体,他弃了马转头朝路边跑去。   
身后一声长笑传来:“马大哥,这里是平原,你不跑什么?”   
这句话如同一杆标枪嗖的一声把马乾坤钉在了原地。他慢慢地转过头:身后那骑士放慢了马速慢慢的靠近了自己,然后轻松的从马鞍上翻了下来,背负着双手缓缓朝自己走了过来,那条长长的刀疤在满面的嘲笑中抖动着。   
“曾一净!”马乾坤大吼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猛地朝王天逸冲了过去。   
他已面红如赤,仇恨瞬间填满了胸膛,还“呲呲”地合着这声大吼往外冲。之所以仇恨,是因为你除了仇恨很难找到更合适的情绪来表达对想要你命的人的态度。   
此刻不需要再演“哥哥弟弟江湖兄弟”的闹剧了,抛开了所有面具,一切都变得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捏着石头“呼呼”的朝王天逸头上砸去,马乾坤拼了!   
看着冲上来的马乾坤,王天逸发出一声冷笑,身形只一闪,又是一冲,马乾坤就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五官都因痛苦扭曲了形状。   
在马乾坤看来,王天逸就如鬼魅一般,一闪陡地和自己拉开了距离,自己手里的石头自然落了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天逸却又已经冲到了近前,一膝盖狠狠顶到了自己肚子上,五脏六腑都被撞挪了位。   
马乾坤强忍剧痛抬起头,口水就不受控制流了下来,在前面是一双踱过来的布鞋,他的腿已经被酒肉灌注了太多肥肉,但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这双腿颤抖着用力蹬地,推动着肥硕的身躯弹了起来,马乾坤大吼着直朝面前的敌人扑去,剧痛拉开了他的嘴,口水在寒风中划了一条透亮的水线,眼睛已经变得赤红,手因为全力发力让石头割破了,鲜血从石头和肉间飞溅出来,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的铜锤,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朝面前的敌人打去。   
“姓马的,你还不认命?”面对这疯虎一般的垂死挣扎,空手的王天逸并不想硬碰硬,他一侧身闪了开去,厌恶的看着马乾坤裹着血和口水的巨大的身影冲过了他前面。   
野兽一般咆哮的马乾坤这一击又落空了,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举着手里的石头又转过身来,他要战斗、他要杀了这个混蛋、他恨、他怒。   
但马乾坤转身一看之下,突然一下就僵立在了那里,任凭手上的鲜血顺着高举的手腕流进了袖口。   
他前面,王天逸手里掂着一支两尺长的铜马镫,那是王天逸今早亲自给他的坐骑配上的,但一个时辰的现在王天逸又亲手摘下了它,面无表情的朝自己走来。   
“我不想脏了衣服。刚换上的。”王天逸看着马乾坤,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石头和铜谁更硬?   
“大爷!曾大爷!爷爷!曾爷爷!”看着对方手里那黄澄澄的铜马镫,手里一块石头的马乾坤终于绝望了,他垂下了手,“嗵”的一声跪在了王天逸面前,染血的石头扑扑的在黄土上滚了很远。   
看到对方跪地求饶,听到对方叫爷爷,王天逸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朝马乾坤走来的脚步却丝毫不乱,仍然是不疾不徐。   
“曾爷爷,你指着老天发过誓啊,你要放过我的啊!你不能失信啊!”马乾坤哭着说道,这世间他享受了荣华富贵,他不想可怜的死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   
“嘿嘿,”王天逸越走越近,他笑道:“我早上不是已经放了你吗?”   
“你?!”马乾坤眼里积满了愤怒的泪水:“失信老天不会放过你的!”   
“我对活人守信,但对死人有什么信可守?”王天逸左手握住了马镫的上面,像握着一把长剑一般顺直了马镫:”在我眼里,你早死了。”   
面对这样一个无信无义的杀手,马乾坤嘴里好像被塞进刚才那块石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天逸脚步越来越近,马乾坤一个激灵跪直了身子,大吼起来:“知道寿州洪宜善是什么人吗?!那是我后台,你杀了我别想在寿州好过!我不会白死的!”现在只有这后台是他的救命稻草了。   
“嘿嘿嘿嘿。”听见洪宜善的名字,王天逸绝没有半点惊奇的样子,他冲马乾坤一咧嘴:“洪宜善吗?那你只能白死了。”   
对方根本不惧,最后的稻草也消散在空中,马乾坤的腰唰的一下又软了,颤抖的双手无力的又撑在了黄土上。   
“曾爷爷,你不是没有仇人吗?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饶了我吧,我发誓我绝不敢再想报复了,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了,好爷爷,饶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孩子,都指着我……”在眼里越来越大的黄色马镫下,马乾坤慌不择路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只能绝望的奢望对方是个好人,是个不像江湖人物一样的好人,像傻子丁玉展一样的好人。   
王天逸笑道:“想报复我?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仇人吗?因为我怕别人报复,所以我把仇人都杀光了!”   
冷笑声中,铜马镫化作一道黄光直朝马乾坤头顶上砸去。   
卷六 雾夜飞苍 第六节 活死人   
  叶管事天天蹦着脚要离开商队,但王天逸直到快到寿州了才堪堪点头。心急如焚的叶管事马上拉着少爷就走,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洪筱寒竟然有些不乐意离去的样子,把叶管事弄了个又羞又急又尴尬,好容易才把少爷推上了马。   
在离去的当口,叶管事旋过马头,倒竖马鞭冲恭送他们的王天逸和丁玉展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丁少爷和这位曾先生,我们终有再会的一天!”   
虽然是对着两人说的,但叶管事的眼睛却只狠狠的剐着王天逸,话是客气,但用一股气急败坏的口气说出来,就有点威胁的味道了。   
这种江湖暗示王天逸怎么人看不出来?不过他的眼珠在叶管事脸上转了几转后,却面露了一个狡狯的微笑,接着拱手还礼。   
目送洪家主仆快马驶离商队,丁玉展转头冲和他并肩骑马前行的王天逸问道:“你小子几年不见,老道了许多啊。”   
“怎么个说法?”王天逸反问道。   
“你竟然能想到饥民这层,我倒大意了。”丁玉展说到这里,扫了路边一眼,接着悲凉的叹了口气。   
他们从小镇启程不久,王天逸就指挥手下和脚夫把装粮食的布袋做了一些伪装,在上面用黑漆刷上“圭土”二字,又买了一些真的圭土摆在队尾的车上,还故意戳破了一个小口,让圭土在他们的车队后面拉出一条黑色的土线。原来越近寿州。灾荒越重,王天逸怕被沿途饥民哄抢粮食,故而伪装货物。   
王天逸顺着丁玉展地目光,扫了扫路边那具趴在泥里的白森森马骨。已经知道丁玉展的悲凉因何而发,他安慰道:“年景总是有好有坏,这老天爷的事,你能尽心已经善莫大了,何必再伤感。”   
“唉,”丁玉展低下了头,喃喃地说道:“我这些粮食本就是募集赈济灾民的,但只恨杯水车薪,不能让世人都填饱肚子,看着他们……我……”   
听这样的话。王天逸也是垂下了眼帘,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去轻轻拍着这位少侠的背。   
他被丁玉展的悲哀部的脑袋一片空白,但对于王天逸这只是刹那间的事。马上他睁开了眼,笑了起来,轻拍的手也变成了大力的重拍:“哈哈!这是我认识地大侠丁少爷吗?还记得济南的时候吗。你和唐博穷的要饭,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苦脸啊!现在你名气更响亮了,应该天天笑得合不拢嘴才对,怎地反而有了愁容?”   
丁玉展被这善意的玩笑逗得一笑,但旋即又叹了口气:“兄弟。不瞒你说,当年我委实不知道年纪越大越不自在,我真希望什么都不知道才好,知道了就无法忘掉了……”   
“那是因为你志向太大吧?”王天逸说道:“一统江湖都比做个大侠来得容易……”   
丁玉展苦笑道:“兄弟我现在哪里敢奢望做什么大侠,只能做几件大侠做的事就不错了。”   
“哈哈。天不怕地不怕地丁三也服软咯!”王天逸笑了起来,还装了个鬼脸。   
丁玉展笑着摇头道:“不服不行啊。一个人和天地红尘江湖比起来算个屁呢?”   
“那你还做?”   
“做力所能及的吧。”丁玉展脸上的笑容收去了,如潮退石出一般露出了脸上坚毅地曲线。   
嘴里轻飘飘的说,脸上却刚毅之极,丁玉展的脸好像突地有道强光一般,把正盯着他看的王天逸撞的身体一斜,手一歪,马头跟着撇了开去,并排而行地两匹马在这轻飘飘的话语后分开了一个叉。   
王天逸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这是什么他王天逸并不清楚,他知道的只是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生来就有的。   
这无声的破碎让王天逸心里起了混乱。   
能得到“冰将”绰号地人必然是如冰般坚毅冷静。   
这样的战将,他的心在面对任何情况时都应该是古井不波、丝毫不乱的:在面对刀光剑影冲锋时绝不会混乱;在掩护撤离直挡追兵时绝不会混乱,在手起剑落斩杀任何人时也绝不会混乱。   
但他此刻混乱了,就好像黑暗中嗜血的蝙蝠被阳光照到一样,不仅让它目眩,更让它混乱。   
看着丁玉展这个“傻子”少爷,混乱的王天逸居然有了自惭形秽和胆怯的感觉,所以他并没有再控马靠近丁玉展。   
于是两匹马中间闪了很大的距离,马蹄踏出的黄土弥散在两匹马之间,好像那里涌起了一条波涛滚滚的河,而王天逸和丁玉展就这样隔着这条缥缈的河并头前行。   
“兄弟你的志向呢?”丁玉展扭头朝离得远远的王天逸大声的问道:“这三年来可有什么变化?”   
听到丁玉展最后那句话,王天逸鼻腔里陡地又充满了一股血腥气,呛的他五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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