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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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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三一把拉住王天逸,满脸诚恳的说道:“天然,我想了想,江湖之大,最亲近的能有几个?咱们的交情谁能比的过?你担心洗白的事情,我想你不用再担心了,回去我就给甄仁才去说,这事板上钉钉。我以我人头做担保!”   
“那多谢你和甄兄了。本来我想准备些建康特产给他,但不知道水产你们吃的惯吗?”王天逸一笑。   
“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算青城的也行,上门礼,您笑纳。”这次王天逸毫无再掏银子的意思,反而是刘元三用裹着白布的左手费力的掏出一张信封给王天逸,满脸堆笑。   
王天逸走了之后,“您今天那么客气啊,您刚才给了他不少银两吧。”赵镖头试探的问道。   
刘元三低头静了片刻,才叹气说道:“没看见吗?人家可是长乐帮的人!就算咱们青城再厉害又怎么样,在人家地盘上就是要客客气气的!这是规矩。身为一个武林中人,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江湖规矩!爱惜江湖规矩就是爱惜自己性命!懂不?!”   
出的门来,王天逸一声冷笑,正要上马,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去,街边正有一个唱莲花落的乞丐。   
“赏你!”王天逸撸下象征同心的绿玉戒指,顺手一扔,绿玉划了条长长的弧线,“咯啷”一声,正正落在满是黑泥的破碗里。   
“啊!”乞丐揉了揉几遍眼睛才敢相信刚才是什么扔进了自己的乞丐碗了,他捏着绿玉戒指惊恐的四望,街上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   
卷八 建康纵横 第八节 粽子开口   
  “管家给我拿张三百两的银票来。”王天逸提起两把剑朝外走去:“要是锦袍队的人来找我,就让他们给晋中刀门的客人说我晚到半个时辰。”   
在“洗白”后第二天,王天逸就收到了谭剑涛的信儿,计百连要见他,地点就在“义”字酒馆。   
王天逸并没有带随从,一来要去的地方是长乐帮的地盘,二来他没打算对计百连下什么手,虽然王天逸就是通过跟踪他印证了刘元三就是雇凶的人,但计百连他不过是个靠牵线打探赚点银子的掮客,这种人江湖上到处都是,就如同大象脚下乱窜的耗子,雇主都被搞服了,掮客自然就废物了,处于可下手可不下手之间。要是大人物遇到这种事,能大开杀戒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这种睚眦必报的策略倒处都是,就如同大象脚下乱窜的耗子,雇主都被搞服了,掮客自然就废物了,处于可下手可不下手之间。   
要是大人物遇到这种事,能大开杀戒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这种睚眦必报的策略倒不是心胸狭隘的原因,这是规矩,就是要树立威名和杀鸡儆猴阻吓其他刺杀。   
但“睚眦必报”这种策略对王天逸这种级别来说根本毫无必要,他自己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他只是个做事认真谨慎的人,所以王天逸还想多“了解了解”计百连这个曾经的师兄,毕竟他世居京城,人脉熟络,说不定可以得到了有价值的帮派情报   
既然先有了“既往不咎”的打算,王天逸心里就没怎么多想,相反相对于这种“公事”,王天逸满心都是他自己的“私事”,那就是怎么对待谭剑涛。   
要是张川秀和他同谋也好办了,你不仁我不义,大不了一起赶出建康,再感叹一句:恩将仇报,天生的穷命!这就完了。   
张川秀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事,这也符合王天逸对这个一起睡过通铺的兄弟的认识,老实人或者说没有搞事的胆子,只是谨小慎微的活着。   
在高手家里敲诈主人。这种事你借他两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不是不想,是不敢。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谭剑涛怎么说也救过张川秀的命,张川秀又救过自己的命,两人以前相依为命现在又形影不离,怎么对谭剑涛都牵扯到了张川秀,弄不好就弄地一塌糊涂,连个朋友也做不成了。   
王天逸想地脑子乱哄哄的响。连骑马的速度都越来越慢,慢慢的走近那酒馆的时候,头还在疼,在下马的时候才下了决心:不管张川秀秀怎么想自己,抽个空把三百两银子给了谭剑涛,让他回家离自己远远的,和一个曾经敲诈过自己的人在一起,心里怎么都不安稳。   
在江湖摸爬滚打几年地王天逸清楚这种人心:自己有负于他。而他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自己,自己心里怎么不害怕,怎能不猜疑百出。   
一个弄不好,真把自己给黑了。   
虽然想定了,王天逸还是叹了口气。   
推门走进了店里,现在还是上午,店里空荡荡没有客人。   
谭剑涛就在账台前边的小马扎上坐着,一看王天逸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王天逸看谭剑涛看见自己。根本不敢抬脸对视,心里骂道:此刻知道没脸了,你何必当初?!   
但想起彼此地关系,心里也有郁闷,支应了一声,自顾自坐在了他最喜欢坐的位置——靠窗对门,这里既可以看到内外又方便进退。暗组呆久了,自然就养成了习惯。   
王天逸把长剑倚靠在桌子边,也不给谭剑涛好脸,冷冷的问道:“川秀呢?”   
谭剑涛在坐下的王天逸身边站着,搓着手,都是汗的脸死死的低着,眼睛只看自己地鞋子,嗫嚅了半晌才道:“他在后面厨房……”   
“他怎地不出来见我?”王天逸没好气的大声问道,在江湖朋友面前,王天逸挨了八掌也会笑,但是在这个曾经以为是兄弟的人面前,他心里实在有气,实在装不出这个笑脸来。   
“他……他……他……”谭剑涛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到自己的鞋面上,脖子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怕计百连来了,你们……你们……闹出……事来,所以……所以”   
“我又不是土匪!”王天逸气的一跺脚,随后想到张川秀就是这样的人,叹了口气,闭目半晌顺平了气,才问道:“计百连什么时候到?”   
“马上马上,天逸你要不要先来点吃的?我去让川秀做。”点头哈腰地谭剑涛,汗珠子乱飞。   
“不必了。”王天逸随口说道,但谭剑涛还是坚持要给桌子上摆点吃的东西,匆匆掀帘进去了。   
看着谭剑涛的背影,王天逸猜他是怕和自己独处,不由得冷笑一声,但冷笑声断后,却是酸溜溜的伤心。   
没过多久,店小二就笑容满面的端着一盘食物出来了,满面堆笑的放在王天逸面前,嘴里说道:“我家张老板亲手做的,说您最爱吃。”   
王天逸一看那东西,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现在更是一肚子火,拉着脸哼了一声。   
端上来地却是一盘三个粽子。   
更要命的这粽子连点热气都没有,凉冰冰的摆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剩的。   
王天逸是北方人,粽子北方也有,但不到端午节北方人谁吃?况且粽子是米做的,北方人都是吃惯了馍馍的,尽管王天逸这种江湖人物南征北战,对饮食并不挑剔,但谁会吃这剩粽子。   
更何况张川秀也是北方人士,和王天逸一起学武,一个盆里吃过饭的,怎么能搬出这玩意来敷衍,还能说出“最爱吃”这种话来。   
“张老板请你一定多吃点。”店小二又说,但王天逸连手都没抬,脸上仿佛罩了一层霜。   
这个时候,外头又进来一个人,王天逸抬眼一看,却不是计百连,只是个长胡子的中年瘦子,王天逸又审了几眼,看面容沧桑的他身上并没有兵刃,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就收回了视线,没多想别的。   
“小二,过来!”那人一坐下就大声喊起了小二,店小二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王天逸百无聊赖的审题起了那些粽子,“最爱吃粽子?拿剩粽子来敷衍我?川秀啊!”王天逸百感交集,不由的伸手拿起一个端详起来,入手冰冷如石头。   
“缠成这样?还打死结?粽子都不会包吗?唉。”王天逸叹子口气,寻常粽子都是缠道细麻绳打上活结就可以了,方便打开,而张川秀送来的粽子则是纵横缠了十多道麻绳,却不是一根麻绳,而是十多根麻绳只缠一圈,然后打上结结实实的死结,一个粽子上居然打了十多个死结。   
王天逸试着用指甲拆开一个结,却毫无着手处,一咬牙绷断了一圈麻绳,结是打开了,粽子却早被弄得变形了,里头的米挤得到处都是,瞅着那缠着一圈圈死结的变形的凉粽子,王天逸扔死老鼠一般扔回了盘子里。   
“甚么呀!”王天逸鼻子里恨恨的出了股气,扭头不想看那盘乱七八糟的粽子。   
突然王天逸气歪的嘴正了回来,他扭回头,凝视起了那盘粽子,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客人,又回头看了看通往后院的帘子,眉头锁了起来。   
“大爷,来咯。”店小二春风满面的又冲了出来,这次手里可不是冷粽子,而是一盘热气腾腾的酱牛肉。   
王天逸微笑了一下,右手抄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正往嘴里送,突然顿在了那里,扭头对店小二笑道:“这店我从王万山连着你们伙计盘过来也没几天,你们这些伙计觉得还可以吧,张谭两位老板没克扣你吧?和以前的王老板比如何?”   
“好的很,这不您看我干活多有劲啊。”店小二俯身笑得眉目都看不见了。   
“好好好”王天逸连声说好,左手伸手入怀掏出一块碎银子来,在空中摆着,笑道:“伸出手来,赏你!”   
店小二一愣,赶紧把食盘夹在腑下,卑躬屈膝的把双手伸过来。   
“好小子。”王天逸右手拿筷子,左手一丢,那银块低低的朝身子右边丢过来。   
不过看来王天逸没使力气,那银子只飞了一点距离就往王天逸胸前的桌面上落了下来。   
“小心。”店小二惊叫一声,捧着的两手在桌面上平伸过来,要接着那块银子。   
左边店小二惊惶失措的面容,右边是给赏钱失手的客人有些无奈又歉意的在微笑。   
任何一个店里都可以有这种场面,此刻并无不同,旁边的中年瘦子把目光收了回来,壶嘴里的酒又轻轻的流进了酒盅。   
“就是此刻!”歉意微笑的王天逸瞳孔陡然缩成了一个点。   
面目一下就狰狞起来,王天逸右手猛地握住筷子死力朝下面的手心扎去!   
“咔!”疾如迅雷的攻击只发出一声闷响   
但这钝钝的木筷几乎刺穿了下面的那只手,饶是这掌心硬茧如铁也没用!   
鲜血四溅!   
剧痛中店小二的面容蜷缩成一团,但嘴里撕心裂肺的大叫却仅仅是一个字!   
“杀!!!!”   
卷八 建康纵横 第九节 几步杀场   
  能激励出高手杀意的往往不是自己的狂吼,只有低手才会这种吼叫给自己打气或者用来喷发心头的压力。   
那是什么?   
敌人!   
不示弱的敌人!   
凶悍和狂妄的敌人!   
这些才是让江湖上真正好手张开凶目的逆鳞!   
看自己一击得手,那伪装成店小二的敌人大叫的居然是“杀”,好像有一张铁面具紧紧的套在了王天逸脸上,眼睛瞪圆了,丝丝出气的嘴咧开来了,鼻翼褶皱了,以鼻梁为中心,整个面皮都朝鼻梁这里压拢过来。   
“咔嚓!”两根木筷同时折断,石光电火间,右手一收,身体朝左微侧,左脚弓型踏紧了地面,缩身曲腿,臀下木椅瞬间被压得四分五裂,却只发出“波”的一声轻声闷响,宛如长弓发射。   
长弓确实在发射。   
肉身找寻的长弓射出的不是快箭,缺是如快箭一般的飞腿直击!   
右腿平踹狂暴的如毒龙出海,根本不理右胯和店小二之间还隔着一条桌子腿,直扑“店小二”的要害。   
腿法威猛到木头做的桌子腿好像纸扎的一般,这条毒龙一下就把桌腿搅成了碎片,丝毫不停滞,就那样裹挟着一团木屑直冲敌人小腹。   
毒龙快,敌人反应更快!   
尽管一只手的手心里还扎着半截竹筷,店小二身体一侧。王天逸地靴子磨着他的腰部衣服滑过。   
闪过了?!   
绝对的先问即叹!   
一丝惊异马上被确认情况所取代,对高手来说,他们比低手强的地方之一,就是习惯惊讶,因为哪怕是一瞬间的滞后也会让你送命,江湖杀场就是这样一个用针眼大的机会分生死地地方。   
被踹断一条腿的桌子开始倾倒。在高手们的眼里,它是慢慢倾倒的,因此王天逸靠在桌子上的两把剑还立在半空,尽管已经开始朝上倾倒,王天逸一手就抓起了慢慢倾倒的它们,面前已经劲风闪过。   
店小二躲开一击,不待王天逸飞腿收回,借着闪击的势头一个发力扭腰,一个摆踢直取王天逸面门。   
有来无往非礼也,他的摆踢和王天逸的平踹一般的迅急难测、一般地凶猛无论、一般的怨毒渴杀。   
但和王天逸的区别只有一个。他刚受伤!伤在手上,伤口还在喷血!高手可以忍耐痛苦,但没人想忍耐痛苦,是人就会痛苦,痛苦才会看到危险,才能处理危险。这是人的本能。   
高手首先是个人。   
所以店小二的摆踢尽管决绝勇悍,但剧痛中的他摆不到最佳姿势,这不过是分毫之差,但却提前决定了胜负!   
王天逸收地腿在空中猛地一停,又踹了出去。   
收、停、踹和猛地直踹力量速度差距宛如天壤之别,但在杀场里一个指头的力量也能取胜,只要你把它放在恰当的位置恰当的时机。   
王天逸轻轻的踹上了店小二用作支撑腿的膝盖,但店小二此刻正在发力摆踢。宛如飞速旋转的陀螺猛地被敲了一下触地的支点,店小二也像倾飞出去地陀螺那样重重的滚摔在了王天逸面前地上,连声惊叫都来不及发出。   
“……”看着滚在面前的杀手,王天逸嘴里静默的吐出“杀”字的流,手一抖,两把剑鞘同时朝在地上落去,它们还没碰到地面,王天逸已经恶狠狠的操起两把雪亮轻剑朝那脚边脑袋砍去。   
滚落在地的店小二却毫无了刚才受刺飞踢的反应迅捷,对头上王天逸的攻击毫无翻滚规避的意思。只是猛地手撑地半立起来,不站直就斜着朝王天逸背后那张桌子扑去,整个肩背头毫无防备的卖给了两把锋利轻剑。   
但王天逸没有砍下去。   
杀场只给他打退敌人而不给他杀伤敌人的机会。   
正对着王天逸不远的瘦子已经把他伸进怀里的手抽了出来,王天逸何曾放过提防他,一见他这动作,一股寒气爆炸似的从心里喷发出来,“嘭”的一声就把他地眼珠子死死冻结在那瘦子高高挥起的手上。   
撤剑、矮身、扭腰、握桌子角、压、捏、抬、抽、背靠!   
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完成。那三条腿的桌子立了起来,离地三尺隔在了缩成一团的王天逸和那瘦子中间,就在桌子的阴影遮住王天逸视线的同时,桌子发出闷响。   
“咄咄咄”三声连在一起,间隔小的几乎能让人听成一声。   
跟着这沉闷的三声,三颗尖锐的突起锐物从这不算薄的桌面上瞬间突出,透出了一个“品”字形状。   
“透骨钉!”王天逸盯着那正对着自己面门的“品”字,竟然发了一愣,要是给他够长的时间,他肯定要流冷汗——敌人里居然有一个罕见的暗器手,更要命的是,看这准头看这迅度看这力量,面对的绝对是个暗器高手。   
孤身一人在一个不大的酒馆内部遇到和别的杀手配合的暗器高手,剑客肯定都是要流冷汗,这种情势下能全身而退太不容易了。   
这个时候,从眼角里,王天逸看到那店小二冲到曾经在自己座位背后的那张餐桌前,手唰的一下伸到那张桌面下面,接着桌子猛地打着滚朝上飞了起来,就像一个巨人一脚踢飞了大象,桌子撞上屋梁发出大响,店小二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精光四射的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上了自己。   
剑早早地就藏在了自己身后的桌面下!   
敌人准备充分!   
店小二冲过来,对面的暗器高手也在缓步逼近。王天逸处在两头夹击中!   
“嚓”竖在空中桌子刚碰到地面,王天逸手一抬,又让它悬了起来,仍是挡在空中,脚一蹬,身子却箭一般的朝背后窗户退去!   
“要逃!”店小二一声大叫。   
王天逸心念一动。握剑的手虽然艰难却仍准确无误地在飞退中捏了一个椅背。   
顿步!扭腰!转身!甩手!直捅!   
在破碎的窗楼中,椅子被王天逸一把捅出了窗户。   
“嚓!”椅子震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响。   
和直着重重击破窗户的声音相比,这声音真是可谓轻响,但这“轻”比“重”要可怕百倍。   
“重”不过是木头相击发出的杂音,而这“轻”冰冷沉重,是金属遇到木头那种刻骨寒冷的睥睨。   
在这“轻”中,王天逸手里只觉猛地一轻,这把结实的椅子已经被剖成了两段。   
整整齐齐的剖开,宛如疱丁解牛般利索。又如刀切豆腐般轻松。   
但是剖椅子的白光涌过椅子后毫无停留,直直的朝正当窗口王天逸当胸切来,王天逸一个闪身,猛地朝门口冲去!   
王天逸确认,不管是自己还是一把椅子,先出去的都必然这样被窗户下埋伏地拿刀高手断成整齐的两截。   
孤立无援的一个人。背后暗器高手,侧方剑客,窗外刀术好手占据,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包围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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