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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战俘by冯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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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任愣愣地点了点头。 

  自那一晚三个大男人坐在军营空地上痛快的喝了一晚后,独孤垣也卸下原先的冷漠,开始愿意与其它人交谈。 
  在俞平的引介下,他这才知道任虽然看来斯文,但射箭之术却是无人能及的,且他头脑灵活,也可算是军中的半个军师。 
  而任不只嗜酒,更懂品酒,这点与独孤垣倒是不谋而合。 
  他俩皆知酒分清圣浊贤,色有红、绿、黑、白,以「察色」、「闻香」、「品味」、「定格」四法分优劣,浊不如清、黑不如白、薄不如厚。 
  至于香嘛,他们皆爱浓香者,因其香气馥郁、绵甜甘例、入喉齿颊留余香,女儿红即是其一。其它像是滤州老窖、剑南春等,皆是一绝。 
  而饮酒之时,能佐以松江驴鱼、西湖螃蟹,更是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军中并无此等佳肴。只能光喝不吃。 
  再说到酒器,他们此次来到新疆的目的除了打场漂亮的胜战外,就是想狂饮此地盛产的葡萄美酒,再加匕夜光玉杯盛之,就可人助酒与了。 
  与任桓谈及此道,独孤垣意兴遍飞,生平未曾如此快意。 

  这一日。军队来到高昌国都城外,甫一入城安顿好大军,修烈王便已率群臣迎接。 
  「多谢贵国再次派兵相助我国,本王感激不尽。」 
  「修烈王何须如此客套。」俞平回以一礼,「两国素来友好,贵国有难,焉有不救之理。」 
  「好!」修烈王朗声一笑,「今晚本王设宴宫中为诸位洗尘,还望俞将军肯驾临赏光了。」 

  俞平说有旧识在此地,想先前往拜访,独孤垣闲来无事。便也一同前去。不过俞平这家伙实在捞叨,独孤垣觉得无聊,索性先行告辞,独自四处闲晃。他才踏出门转了个弯,就听到一声尖叫「芳华姊,妳别再闹我了!」然后又一声巨响自屋内传出,「别这样,我不要!」 

  叫声甫停,一个人影便冲了出来,在绊到地上石头的同时,跌进独孤垣怀中。 
  「哎呀!」又一声惊呼自门口传来,独孤垣在扶住那个冒失鬼的同时,也朝门边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汉族服饰的美妇人,正诧异的拮住口,当她的视线落在独孤垣怀中的人儿身上,有些尴尬的问道:「维宓,你没事吧?」 
  「没……」维宓动了动,离开了独孤垣的怀抱,「这位公子,页是抱歉,没撞伤你吧?」 
  他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歉,独孤垣没有说话,但也没放开他,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他一头长发尚未扎起。又因那一跌而更加凌乱,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身上穿着回鹘女子的红色连身丝衣,衣服在腰上束起。将他纤细的蛮腰衬得更加啊娜,几乎不盈一握,看来就像是个女子。 

  美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手一,来到楼成一团的两人身边,将独孤垣放在维宓身上的手用力拉开。 
  「不愿接受道歉就算了,还吃他的豆腐做什么?」她凶巴巴的瞪了独孤垣一眼。 
  眼前这男人看来相貌堂堂,想不到也是登徒子一个。 
  她将维宓扯至自己身旁,掉头就走,「走走走,别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维宓只是乖顺的由着她拉走,在一旋身之际,裙摆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上头绣着的美丽芙蓉,与一对栩栩如生的金线孔雀乘风飞起。 
  在那一那,独孤垣想起在敦煌看见的美丽飞天。 

  夜晚,在高昌皇宫的中央广场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由于回人喜欢热闹同庆,所以也开放给平民一同参与。 
  广场四周高举着火炬,将夜晚照得如白昼般明亮,厚重的斜纹毛毡自主位两旁一直铺到广场最底端,前头各是一张张矮几排出来的长龙,上头摆满各色瓜果与珍佳肴,两旁乐师高奏胡乐,气氛热闹而欢盛。 

  「哟,这般奢华,还需要我们帮他们打仗吗?」坐在独孤垣身边的任口气酸溜溜的。 
  独孤垣尚未答话,耳尖的俞平就先回应了。「等他们将酒拿出来,就算不用,你也会自告奋勇了。」 
  闻言,任可不满了,「笑话,我任岂是如此轻易……」 
  话还没说完,一晖璋的葡萄美酒就端了上来,注入众人面前薄如蝉翼的玉杯之中。 
  唬珀般的色泽轻轻晃漾。折射出多道不同的光芒,投映在杯缘,有如浮转的星河,更似一杯晶莹的琉璃。很是美丽。且葡萄酒的芳香扑鼻而来,完全没被其它食物的香味掩去。 
  「琉璃钟,唬珀浓。小糟酒滴真珠红……」任炬含了一口葡萄酒在嘴中,陶醉的微谜着眼,「好酒,当其要我醉死沙场,我也无悔啊。」 
  听到这样的话,独孤垣和俞平只能有志一同的摇摇头,端起玉杯默默辍饮,听着异族的胡乐。 
  此时坐在王位上的修烈王举起手,四周顿时安静下来,他捧着酒杯站起身。 
  「今日生龙王朝派出大军助我国平乱,本王除了向友国表达无限感激外,更在此预祝两国联军能大获全胜,将叛乱的乌揭部族歼灭殆尽,还我高吕国安宁!」 
  众人一阵喧哗叫好声后。修烈王又一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今晚,就让我们为胜利预先庆贺。好好地大肆狂欢一番!」 
  说完,他率先饮尽手上的酒,俞平也回敬一忠,宴会场上又恢复原先的热闹。 
  「哇,赶尽杀绝,还不是为了私利。」任炬低声骂道:「垄断整个新疆酒市与丝绸业归为国营,还能不弄得民怒人怨吗?都是个王了,竟还这般贪婪!」 
  「任!」俞平低喝一声,要他闭嘴,「闲话少说,要是让人听见还得了。安静喝你的酒。」 
  「是。」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任乖乖闭上嘴喝酒。 
  独孤垣听见任的话,只是看了修烈王一眼,但见他眼神不怒而威,看来爽朗豪迈,不知任何以对他评价如此之糟。 

  此时琵琶声清脆流泻而出,音乐在转眼间变得欢乐无比。一群身着回鹘传统服饰的女子进入广场中央,翩然起舞。 
  舞以转圈为主,加上眼波的流转和柔软的腰与手摆动,显得抚媚至极,那问,鲜艳的彩裙满场飞舞如同约烂的彩蝶,今人炫目。回鹘女子传统服饰特别注重下摆的剪裁,让她们在跳舞时裙子能够随动作飞扬,增添惑人意境, 

  独孤垣却在其中看见一个美丽的仙人。 
  「我的天!」任再度放下手上的酒杯,目不转睛地直盯着场中看,「好美……」 
  这声赞叹相信是在场众人共同的心声,因为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那位舞姿优美的飞天。 
  独孤垣直勾勾的望着今早不慎撞进自己怀里的维宓,黑晖中有着惊艳。 
  在那头黑发下竟是这么脱俗绝世的容貌,不同于中原女子,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小挺的鼻梁和巴掌般大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深遂的眸子,如同一片望不透的夜空,上头有着最美丽的星辰在闪耀,就像盛在夜光杯中唬珀般的美酒,讥人溺醉。 

  再见他一举手一投是,都带着轻灵与柔媚,眼底晃着勾魂摄魄的光芒,如同那些壁画上穿着鲜艳彩绸的飞天般,今晚竟自天上翩然降至凡尘。 
  歌舞将要结束,维宓一回身。对上了独孤垣的眼。 
  他记得对力那身衣着,是今晨他不小心撞着的人。维宓再一细瞧,耳中响起公孙芳华的叨念,也难怪她会那样说。眼前这男人长得的确很好看,不似一般汉族男人的斯文,他有若一张极有个性的脸,教人一见就忘不了,斧凿似的脸部线条与刚毅的下巴,还有如鹰车般锐厉的双晖,似乎会让人无法动弹一般。 

  但他并不觉得他会是个登徒子啊,至少他对眼前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锚, 
  表演结束,众舞者向修烈王行礼后便陆续退下。维妄又石了独孤垣一眼,礼貌的点头一笑,也转身跟随众人离去。 
  那一笑绝尘脱俗,在一瞬间照亮了独孤垣黯淡的心,激起他平静心湖上的点点琏漪。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任桓留恋地看着维宓的背影,感叹道:「但瞧她那样,似乎并不知自身容貌的较好,恐怕会招来祸患。」 
  这句话俞平深感赞同。 
  想他范老弟,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才会在不留意间让皇上给吞下腹了…… 
  独孤垣抿紧唇,沉默地看着维宓离去的方向。 
  自古红颜多薄命,但他刚才瞧维宓胸前平坦,应是男子没错,所以应该不会就此应了任的谶吧? 
  但他并没有发现,在另一方,有一双眼正贪婪的看着同一方向。 

  「做什么?」维宓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他朝后退了一步,背已抵在墙上。 
  「你医好我儿的伤势,要本王赏你些什么?」 
  「放我走……」他觉得好害怕,他在王上的眼中看见无尽的贪婪。 
  「行,若你走得了。」 
  闻言,维立刻往门边奔去,但无论他怎么使劲,就是推不开紧锁的门房。 
  「放我出去!」用力槌着铜制的大门,他拼命拍打着。希冀有人愿意帮他离开这里。 
  早上他让芳华姊硬逼着穿上女装,最后更要他晚下来此跳舞,让她也能在一旁观赏,可是当他随着舞者到帐篷内打算换下衣服时,就来了几名侍卫将他架往这里。 
  一道阴影压下,他骇然回首,看见原本高高在上的修烈王已如同贪婪的野兽般朗他逼近。 
  「瞧瞧你这身细滑的肌肤。」修烈王的大掌抚上他的脸,轻轻揉搓着。「还有比本王所有妃子都还要漂亮的脸……」 
  维宓恐惧的想阻止揽上自己腰肢的手,却比不上他的力气。 
  「我是男的!」他来为王子看过伤势,王上不可能不知道。 
  「那又如何?能得到本王的宠幸,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修烈王的手往下一滑,用力扯开那身艳红的丝衣,维宓柔嫩的身躯转眼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让他窜起一股寒意。 
  「不要,我求求你!」他哀求着。 
  但他无法反抗,挣扎全是无济于事,只能如同牢笼中的鸟儿般,发出泣血的哀鸣。 
  摊落在地上的衣服,在下一瞬间已将地面染成触目惊心的血红 

  宴会结束的隔日,战争正式展开。 
  在俞平率领的大军助威之下,他们很快就收复渠犁城,乌揭族只得退往尉犁。 
  原先以为乌揭族是如何顽强的大患,没想到驴勇善战的皇龙大军竟势如破竹,有如入无人之境般轻易地攻下渠犁城,这让独孤垣有些失望,就连任也大叹打得不过瘾。 
  不过。尉犁城坚固如铜墙铁壁。一时之间他们也难以攻破,只得留下一半军力驻守渠犁,剩余的人则退回高昌城再拟对策。 
  回到高昌城后,独孤垣到过巨回遇见维宓的屋外几次。 
  第一次是上回他见到的那个美妇来应门 
  她脸色不苦的瞪若他道:「不知道。」 
  回过身,立即合上门板。 
  第二回独孤垣再去,还是那个女人 
  这次她摆出一副比晚娘还要难看的脸,「就说不知道了,啰唆!」 
  回过身,门板碎的一声在独孤垣面前甩上。 
  到了这次,应门的依旧是那个凶女人 
  公孙芳华杏眼怒睁地瞪着眼前三番两次出现的独孤垣。 
  「你还来做什么?」她的心情十分恶劣。 
  「维宓呢?」独孤垣勉强压下想对她大吼的冲动,脸色也极度难看。 
  「不知道!」公孙芳华火了,「我若是知道,还会天大担心得彻夜无法成眠吗?」 
  独孤垣诧异的想再问清楚,但又让对方的大嗓门给压了过去。 
  「才见一次面,你就一直巴着他做什么?我倒是问你,是不是你把他给捉走了?你说,是不是你?快把维宓交出来!」 
  公孙芳华惊天动地的咆哮声让路人吓得纷纷走避,像是生怕会受到波及般,只有独孤垣还留在原地,觉得自己被骂得莫名其妙。 
  他一头雾水的想开口,屋内又走出了一个男人。 
  他温和地问道:「芳华,怎么了?」 
  就见她脸色一变,手一掩面,扑到男人怀中樱樱辍泣起来,变脸之快速,让独孤垣叹为观止。 
  「维宓不见了,我页的好担心哪……」成串晶莹的泪珠自指缝间滚滚滑落。她哭得又娇弱又可怜。 
  「维宓到底上哪儿去了?他可知道自他失踪后,我天天惊悍得睡不着觉。好怕有坏人会欺负他。现在又来了个陌生人,三天两头来吵我要我维宓,我页的觉得好烦文好担心哪……」 

  男人拍着她的肩安抚似的要她别担心,然后才看向独孤垣。 
  「阁下是维宓的朋友吗?」 
  独孤垣摇摇头。「只有两面之缘。」「那您是要求医吗?」「不是。」他可不知道维宓是个大夫,「我只是想见见他。」 


  在屋内落了座,公孙芳华拭干泪后,脸上依旧带着怒容。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男人就是看不顺眼,想不到玄烨竟然请他进屋。 
  玄烨微笑的向独孤垣一拱手,「在下玄烨,这是内人公孙芳华,敢问阁下尊名?」 
  「独孤垣。」他很简单的回答。 
  公孙芳华柳眉一挑,「独孤台是你的谁?」 
  没想到她竟认识独孤台,独孤垣眼中有着诧异,「他是我二哥。」 
  公孙芳华这下终于弄明白了,难怪她一直觉得他很眼熟,原来是独孤台那家伙的弟弟,难怪她会不喜欢这家伙,因为她对独孤澜的印象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她眼一瞪,「你来我维宓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垣一怔。 
  是啊,他一直来我维宓做什么? 
  由那一晚后,他美丽的脸孔就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想忘也忘不了,再加上任炬那句话也让他心心念念放不下,似乎一定要再见到他一眼,他T能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能一解……想念他的心情。 

  「哼。」见他答不上话,公孙芳华嘲弄道:「果真是兄弟,一见着漂亮的人就掉了魂。不过,别怪我没先告诉你,维宓可是个男人。」她等着看独孤垣脸上的惊恐。 
  对于独孤台这位皇兄,独孤垣虽不熟,却也略有所闻,但被拿来相提并论,他还是磨起了眉。 
  「我知道他是个男人。」 
  没见到预期中的惊愕,公孙芳华锚愕地愣了下。 
  「你知道?'从哪里知晓的? 
  「看得出来。」维菇胸部平坦,又没有半点粉味,他怎会看不出? 
  「呢……」该不会这家伙每次见到人,第一眼都是看那儿吧? 
  独孤垣并不知道公孙芳垂住想些什么,他只是道出心中的担忧。「我在宴会中瞧见他身着女装跳舞,众人皆为之神魂颠倒,美的事物易使人心牛歹念,我怕他会让人产牛不该有的想望,才来这里看石。」 

  努力想出这个荣脚的借口,独孤垣页心希望任那张乌鸦嘴不会一语成纤。 
  「自那一晚后,维密的确不曾再回来过。」玄烨话中难掩忧心忡忡,「我与芳华将他当成家人看待,这几日一直担心得睡不好。」 
  他长叹一声,维宓从未有无故离开的记录,况且还有许多人等着他看病,他应该不会置之不理才是啊。 
  「都是我不好……」公孙芳华自责地双手掩面,「我明知道他的容貌容易招来他人垂涎,还硬是要他穿女装在那种场合露脸。我明知道他没有自保的能力,性子又单纯,却没有好好跟在他身边……」 

  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因为她的一时好玩,却造成维宓的无故失踪,在自责与忧心的两相煎敖川下,几日来她已消瘦了许多。 
  独孤垣也沉默了。 
  忆起维宓临去时那抹无瑕的笑容,他心中微微刺痛着: 

  心情恶劣的回到军帐中,独孤垣不顾任炬的大声喳呼,将他帐内私藏的酒全搜括一空,喝个精光。 
  任气得和他大打了一架,直到两人都挂了彩,才气喘叮地坐在地上。 
  「我的酒啊……」任桓有气无力的哀号着:「王爷就了不起吗?呜……」 
  他好心疼啊!那可是民家私酿,有些都是十年以上的陈酒,更有上回高昌宰相派人送来一谭酒龄二十年的玉门甘露,他一直珍藏着舍不得喝,今日竟全进了独孤垣这家伙的肚中了! 

  「帮你喝光它们,你才不会像个酒鬼一样乱说话。」独孤垣拭掉唇边的血渍。 
  任翻了个白眼,「我是骂修烈王,又没有惹到你。」页是冤枉啊。 
  独孤垣气恼起来,狠狠敲了任一记,「你这张乌鸦嘴,没事讯咒别人做什么?现在人不见了,你可高兴了吧?」 
  「我哪有这么缺德?」任痛得哇哇大叫:「我又不是道士,怎么下咒!」 
  「你记得宴会中那个今人惊艳的舞者吗?」他闷闷地问道。 
  「记得啊。」不论是谁只看一眼,就很难忘记那张脱俗的美丽脸庞。 
  「他不见了。」 
  任一愣,过了好久,他才猛然忆起自己上回脱口而出的话。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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