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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味少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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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记了饥饿蹑手蹑脚地往小屋走去。

狭小的缝隙里,一下可以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赤裸着上半身,盘腿坐在地上,嘴里乌拉乌拉地念着咒语。他听不清他在念什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脑海里翻江倒海混乱不堪。尽管

如此难受,好奇心还是驱使着他捂着耳朵继续偷窥。

一只庞大的壁虎在老人手中拼命挣扎,他另一只手用瓦片猛地在它脖子上一划,壁虎血一点点地滴在了一个小瓦罐里。

“啪——”老人一把甩掉干枯的壁虎尸体,从笼子里麻利地抓出了一只,血尽后再次丢弃。一个浑身缠满绳子的泥人躺在地上,老人念念有词地将小瓦罐里的壁虎血一点点浇在泥人身上,

泥人仿佛疼痛难忍,在地上微微颤抖着。

虚空中,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嘶吼着,一只只庞大的壁虎吱吱叫着从他身体里血糊糊地钻出来……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眼珠子都悬在了半空中,一只壁虎从他眼眶里钻了出来

……

杜守故捂住嘴,差点儿叫出声来。老人猛地转过头来瞪着他:“臭小子,看什么!”一股莫名阴风顿时把他吹了个四脚朝天。

小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老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杜守故吓得连忙往后退。

老人猛地咳嗽了几声,嘴里不断地飞出蚊虫,他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问:“你是个孤儿?”

杜守故胆怯地点点头:“我,我只是想来采点香蕉吃……不是有意要偷看的。”他惊恐地眨着大眼睛,生怕身体会钻出吓人的大壁虎。

老人嘿嘿笑了两声,黑洞洞的嘴里没有一颗完整的牙齿,他弯下腰严肃地问他:〃你愿不愿意跟我学降头术?我一把年纪行将就木了,这身本事还从未传授给别人过。看你有些机灵,不如

跟着我吧。〃

杜守故歪着头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无依无靠,学点本事总是好的,而且……年轻的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对那强大的力量有种说不出的渴望。

老人又咳嗽了两声,飞出来的蚊虫哗啦啦拍着翅膀围着杜守故脑门儿转悠。

〃你若拜我为师,就是终身之事了。小孩儿,你要知道,降头术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身为一个降头师,做的是定要三思而行。你看我的腿,就是因为降头术反噬废掉的。我这个把老骨

头的身体里不知道有都少病痛,一咳嗽就有虫子飞出来……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杜守故咬着下嘴唇,幼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认真的表情:“我愿意。”

这一年,他八岁,人生仿佛一本书,开启了新的一页。烦琐的拜师仪式后,他开始伺候老人的饮食起居,跟着师傅从最基本的静坐修炼开始,日夜念咒。每个月夜都要拜月,吸收日夜精华

;在每个黎明前都要认真地拜神招鬼。

一个月后,他的双眼已经可以看到过去从未见过的异象。原来忙碌的人世间竟然充斥着那么多鬼魂,人们看不见他们,他们仿佛也对人们视而不见。

老人没选错人,这个邋遢干瘦的孤儿对降头术的天分和兴趣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可是他没有告诉他:世上之事,一旦开始,就难以收手了。有时候,天分是福气,也是罪孽。

八年后,老人死了。

他一个人静静地守着他的尸体七个日夜,炎热的夏季都没有让那具斑驳的肉身腐烂。

第八个月当头的夜晚,把她老人埋在了香蕉树下,一个人平静地站在大树下看着那个小坟包,没有一滴眼泪,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舔了舔嘴角干涸的血迹,老人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可是吃了他的肉就可以得到他的力量。他用锋利的刀子花开老人瘦巴巴的胸腔,掏出心脏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咬碎,然后生生咽下去



“每一个强者,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进的。”这是师傅教给他的第一句话,却没有料到这句话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那天晚上,村长的儿子浑身奇痒难忍,他拼命抓挠着皮肤,谁也拦不住他。村长一家急得同绳子捆住他,来求降头师救儿子时,才发现小破屋里静坐着一个少年。那张脸上显出与其年龄不

符的成熟和残忍,他闭眼假装视而不见。因为村长的儿子曾经带领一群小孩打过他,还往他嘴里塞过沙土,强迫他吞下已经腐烂的水果……他们欺负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村长猛地跪下,双手合十拼命磕头:“师傅,您救救我儿子吧……求求您了。”村长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今年要去城里念高中。

杜守故懒懒地张开眼睛,淡淡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此刻村长的儿子正拼命挣脱绳子往墙上撞,难以忍受的奇痒让他痛不欲生,只有在粗糙的墙面上折磨皮肤才可以得到

一丝丝缓解。

村长一见那笑容,立刻从包里掏出一打泰铢,额头上已经磕满了鲜血。他举着钱跪在地上一步步挪到杜守故前眼泪汪汪地祈求他。

杜守故笑了笑,把泥人捏在手中,念了几句咒语,呼地吹了一口气——

村长的儿子双眼圆瞪,嘴巴无力地张了张,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拿着那笔钱,杜守故给自己买了一双新草鞋,翻修了摇摇欲坠的小破屋。

他静坐了一夜,突然明白了。只要有力量,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太简单不过了。

这些回忆才让杜守故想起来自己曾经的名字是——阿南。

女人歪着头,呆呆地看着抓着自己脚踝求饶的丈夫,他布满泪痕的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

“好吧!”女人点点头 ,松了口。

男人这才长吁一口气,手从她脚踝上缓缓滑下,一头栽倒了地上。

男人被女人和她表哥送到了医院,据称是因为滑倒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又撞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医生虽有些怀疑,却没有多深究。男人昏迷了一星期后总算醒了,可是全身骨骼的损伤让他

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只要不下雨,女人都会面无表情地推着丈夫出去散步。两人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女人的肚子却一天天地大了起来。

每天,女人都会机械地给瘫痪的丈夫喂饭。杜守故丢给她一本泰国食谱让女人学着做。她已经彻彻底底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行尸走肉般地吃饭睡觉养育肚子里的孩子,照顾着瘫痪的老

公。

她不知道丈夫为何会默默落泪,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是真是假,只是卖力地伺候着他,女仆般尽心尽力。他是她的主人,他来自南方,他有权决定她的生死和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平安出世。

每个晚上,女人都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听她的主人给她讲故事,悲戚的,哀婉的,幸福却带着遗憾和希望的故事。

杜守故盯着摇曳的烛火,图雅还在照片上微笑。

〃师傅死后,我开始拼命赚钱,我仿佛找不到人生的意义。只是毫不手软地收着别人的钱财替人消灾,我用降头术替他们解决掉一个个麻烦。过气明星被新人威胁,我让那个新人出了严重

车祸毁容了;女人偷情被丈夫发现害怕分不到遗产,她千里迢迢从曼谷赶来要我给她丈夫下降头术,可她却在回家的路上翻车掉进小河里淹死了。很奇怪吗?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先到了两个小

时……〃

杜守故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快意,他似乎很喜欢那些拼命下降头的日子,哪怕每个深夜都会听到冤死的亡魂在耳边呼啸。无所畏惧的人,恶灵也拿他没办法。

“我浑浑噩噩地生活着,直到遇到她……”杜守故一说到妻子,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在不是冷酷的降头师,而是深情款款的男子。

〃我去河边散步,突然发现地上竟然躺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孩。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去管那些闲事的。可是那天我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她的衣着和长相都不像本地人。肌肤似雪,朱唇

像樱桃般红润,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她一样散发着那么温婉的气质。我俯下身去给她做人工呼吸,嘴唇碰触到一瞬间,触电般神奇。〃杜守故的声音越来越低,烛光映着他不再年轻的脸庞

却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我把她带回家,她不反抗也不多话,只是用那双迷人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自己那些杀戮和罪无所遁形,每一次我都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在这个世界我从未看过那么干净清澈

的双眸……我有些恨她,我恨她的安静,恨她的高洁,我甚至恨她那身一尘不染的白沙!我对她大声呵斥,指着门外让她滚。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得懂,她只是那样无辜地看着我,然后走了出

去。她出去的瞬间我又后悔了,于是将她拉回来……我从未爱过任何人,也不知道如何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处。我充满了暴躁的矛盾,不知如何是好,我甚至无法与她沟通。突然有一天,她

走到我面前用有些生涩的泰语说话了。她说她自己叫图雅。我猛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不平凡的女人,只是短短数日就学会了一种全新的语言,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曾和村民们说过话。她开始

讲述自己的来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平行存在着另一个空间——那里还是冷兵器时代,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她是服侍巫女的四个侍女之一,在打水的时候不小心跌入了河中,醒来时已经

在我们这边了。〃杜守故有些疲倦地揉了揉脸颊,陷入了沉思中。

〃她成了我的妻子,而我也在她的劝阻下不再下那些伤天害理的将头。可是她一直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她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她会回到那个该死的永恒国度!可是我那么爱她,我难以相

信有一天她会如风一般消失在我的指尖。我每夜都坐着同一个噩梦,图雅消失在我眼前,我大喊着她的名字,她却毫不留情地飞上了天空……没有人会理解我的痛苦,当你明知道那个结局

会到来,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真的到来,那种恐惧无时无刻不困干扰着你。我甚至都不敢出门,我害怕一回来她就不见了。我一刻都不敢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终于

有一天爆发了,我收拾行李去找她口中的永恒国度……于是,我来了中国,在这片苍茫大地上寻找着那个未知的忘川。临走前,我抱着她痛哭了一场,告诉她: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不管

这个世界有没有永恒,不管付出那么巨大的代价,我一定要留住我的妻子……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她身边——〃

大肚子的女人茫然地听着,只是偶尔缓慢地眨一下眼睛表明她还存活着。

“所以——”杜守故的声音突然狰狞起来。“把你的孩子给我吧!”

女人的肚子猛地翻腾起来,她痛得大叫,意识突然被疼痛惊醒了,她拼命护住自己的肚子摇头:“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男人急切地推着轮椅冲了出来,他看到血泊中的妻子拼命挣扎,急得大喊大叫,可是他的身体除了手臂其余都不能动弹。他扑通一声从轮椅上滚下来,靠着胳膊肘一点点挪过去,杜守故脸

色铁青地盯着他,嘴角泛着讽刺的笑意。

女人披头散发痛得在地上打滚,肚子里的小孩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在母亲肚子里拼命挣扎着。杜守故看着烛光,时间正好午夜十二点,他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开始念招魂咒。

突然觉得脚背上一阵剧痛,竟然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他把刀扎进了自己的脚背!

“滚开!废物!”杜守故一脚踹飞他,嘴里的念咒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在烛光的映照下鬼影重重。

女人的肚子疯狂地膨胀着,她痛得再也叫不出来了,只是空空张大了嘴巴无声地呐喊着。她枯瘦的双手抓着裙角撕扯着,试图减轻一点痛楚。丈夫呼天抢地地在血泊中爬过来想要救妻子,

都被杜守故一次次大力踹开……

最后,他终于无声无息地倒在了血泊中,瞪圆的双眼不甘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妻子,两滴无助的泪水滴进了温热的鲜血中。

“扑哧”一声,女人膨胀得像个气球似的肚子裂开了一条缝,两只血糊糊的小手拼命掰开裂开的肌肉想要挤出来。

杜守故打开玻璃瓶盖,念咒声在房间里重叠着呼啸着。一个圆圆的东西顶着一堆血肉猛地从女人肚皮的缝隙里探了出来,一张嘴却是满口的利齿,他有些烦躁地爬到母亲破碎的肚皮上,恶

狠狠地盯着杜守故手中的玻璃瓶。

婴儿突然意识到有危险,拖着黏糊糊的胎盘转身就想爬走。

“入——”念完了最后一个字,婴儿刚发出一个尖锐的哭泣就被一点点硬吸进了玻璃瓶中。“啵——”的一声闷响,胎盘被活活夹断,女人对着孩子微微屈了屈食指就断气了。

这个鬼婴自然已经不是女人的小孩了,他在瓶中急躁地扑腾着,抓挠着,想要从狭小的瓶中挤出来。可是当画满了符咒的大手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鬼婴立刻都也不动地僵住了。

养小鬼,是他人生第一笔财富的引线。

段修斯抱着杜甫一个劲儿的发抖,乌黑的嘴唇喃喃地讲述着自己脑海中真实的一幕。杜甫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喂了她一大杯茶水。

她抽泣着,眼泪不断往下落,似乎还未从画面中苏醒,紧紧抓着杜甫的手往死里掐,〃我……我看到那个叫杜守故的男人开始出租房子。可是每个租客都会因为种种原因死去,不管是老

人,小孩,男人,女人……他都会下降头把他们折腾死……〃

“好了好了,不要再讲了。”杜甫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不想她痛苦地回忆那个女鬼的经历。

可是段修斯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又说了起来:〃不……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看到……看到他把那些尸体都藏在地下,下面有个小小的地下室,竖着一根根木

桩……〃

最后一段话,听得杜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急忙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小型挖掘机。这一路,他一直紧搂着她,半刻都没有松开。

挖了大概一米深左右,露出了两块水泥板。司机撬开水泥板,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杜甫给了挖掘机司机几百块钱,又悄悄在他背上贴了一道去垢符,以免阴气过重让他大病一场。

“你在上面等我好了。”杜甫打开手电筒松开段修斯,却见她拼命摇头,一把反抱住他死活不松手。

看来,她真的吓坏了。这样想来,这些鬼魂无法解脱的原因是因为尸体被束缚了。而女鬼并不是想要加害段修斯,只是为了引起他们注意,想到之前自己和付君浩假装对他们视而不见,实

在有些自作聪明。

杜甫沉思片刻,拍拍她的肩,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段修斯紧抓他的手迈下了楼梯。

一束光照得阴暗的角落顿时明亮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往下走,腐臭味一直充斥着两人鼻端。段修斯捂住鼻子,强忍住恶心,差一点就吐出来了。

“啊~~~”望着眼前的一幕,杜甫和段修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杜甫赶紧捂住她的眼睛,天啊!这简直是阿鼻地狱!

一具具死状各异的尸体都长大嘴巴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一根木桩从上而下把他们的身体牢牢钉在地上不能动。更可怕的是,时隔多年,那些尸体竟然还保持着当年的死状,腥臭味充满了

整个地下室,风从上面窜下鬼哭狼嚎地裹住了二人。

下面分明就是一片血海!

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孕妇,她的身体还保持着当初仰面朝天的姿态;男人的尸体被摔得四分五裂,两个眼珠弹出了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二人,满眼怨气;一个小孩歪着头趴在地上,十个手指头

僵硬地挥在半空中;满头白发的老婆婆被摔得七零八落,嘴巴大张,沾着血的假牙只有一半还在口腔里……少女惊恐地扼着自己的脖子,痛苦不堪的表情让人不难猜到她无法呼吸的痛苦,

木桩当胸穿过,胸口仿佛开着一朵诡异的花朵……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风声夹杂着冤魂们的嘶吼,段修斯捂住耳朵缩在杜甫怀中瑟瑟发抖。

尸体突然开始缓缓蠕动,每具尸体都瞪大双眼越来越快地蠕动着,嚎叫着想要挣脱身体那根死死钉住的木桩。他们贪婪地盯着二人,用力挥动着双臂要朝他们扑来。

“卡啦卡啦”的声音清晰地响着,那是血肉分离的声音,那些尸体翻着白眼中了邪一样抓挠着地面,木桩无法移动,唯一可以活动的就是那些脆弱的骨肉。

“卡啦——”其中一具尸体终于从木桩中挣脱了出来,他张大嘴,尖锐的牙齿沾着黏糊糊的血肉,双手做脚一点点朝着他们扭曲着爬了过来——

“糟了,变成丧尸了!”杜甫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些鬼魂怨气太重已经无法超度了。刚才一定有人唤醒了他们!杜守故!他一把推开段修斯:“你先上去!”段修斯看着杜甫不容置疑的

表情,只得咬牙转身就往上跑。

“破!”杜甫掏出一张符咒丢向了最先挣脱的丧尸,他嗷嗷嚎叫了两声就被大的四分五裂了。可是越来越多的丧尸嚎叫着爬了过来,他一脚揣爆了一个丧尸的脑袋,转身就要逃腰间的枪,

哎呀——丢在办公室了!

他赶紧往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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