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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不能投降啊！”
“我意已决！”
“对不起，那我就只好执行战场纪律了！”
game……over。
0127恶汉方慎行
《银河英雄传说》alpha测试版的制作进度出乎意料地快，师范大学的期末考试才进行了三分之二，楚方便已经拿出了一个拥有完整功能的游戏。
虽然这个只有一张“德奥里亚星系会战”的小型地图，大部分舰船模型也只是用一个个简单的长方型模块代替的，船上的男女全都是同一张脸，但却的确具备了正式版游戏的所有素质。
这个alpha测试版一经放出，就立即受到了师范大学和交通大学的玩家们的热烈追捧，以至于两所学校都特别叮嘱辅导员们一定要多看着学生们一些，不能让他们因为沉迷游戏而影响到了期末考试。
不过这两所学校的领导明显多虑了，虽说《银英传》的游戏很好玩，但是玩家却很少能有连续玩上两三个小时的，因为这可是一个借助动作和声音控制的游戏，玩家的确不必像玩体感游戏那样手舞足蹈剧烈运动身体，但话可一点都不能少说，激战的时候也自然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指挥，喊得响的人这样玩下来一场游戏嗓子就得哑。
但不得不说，所有寝室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时候那声势当真极大，也难怪会把看门的大爷大妈吓了一跳，并连忙报告学校领导。
需要说明的是，交通大学那边之所以能获得参与alpha测试版的机会，是因为杨万里在楚方参加冬i的第一天晚上就一个国际长途打到了他的手机上，怒斥他瞒着朋友偷偷开发虚拟游戏的恶劣行径，所以等到alpha测试版出来之后。他自然得把杨万里第一时间叫过来分享成果了。
嗯……之前没有写到杨万里绝不是因为他没有动静，更不是作者光想着美少女们的活跃所以把他忘了。只不过这种小事没有必要特地一写罢了。
但是现在不同，在听说楚方的“幻想无限”公司还需要招聘精通汉语言编程的高手之后。杨万里热情给楚方推荐了他厚着脸皮拜上的黑客师父，而他的黑客师父确认了杨万里的确认识“幻想无限”的老板之后，也马上欢天喜地地打了辞职报告，等到最后一项任务完成就立即带着全部家当从首都赶来了滨海。
——虽然他的全部家当只是一台高配笔记本电脑，一个大行李箱而已。
“楚方，这就是我的黑客师父方慎行，你别看他长得……很有威慑力，但却是个善良的好人。”
在楚方进行本日的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杨万里便迫不及待地带着方慎行等在了教学楼的外面。之所以他不领着方慎行直接在考场的教室外面等着，其实是因为他的这个黑客师父实在长得太不像好人了，就连天天坐在门口不管事的老大爷都拒绝放他入内。
就算他现在竭力想在楚方和艾萌的面前表现得和善一些，但也只会让人联想到鲨鱼微笑的样子，吓得师范大学的女生们全都自觉地绕着这里走了，而艾萌更是脸色苍白地躲到了楚方的背后。
“啊……你好，万里介绍的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
不过我还是想吐槽一下，你的长相这么凶神恶煞，想必不太好找工作吧？”
虽然楚方之前从来没听杨万里说过他的黑客师父长得这么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黑社会分子。但他在日本连长相更加骇人，而且真的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黑社会分子也见识过了，自然没有表现得像别人那样害怕——这个“别人”也包括战战兢兢笑容僵硬的杨万里本人。
“楚、楚方……”
听到楚方直接说对方长得凶神恶煞，艾萌立即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胳膊。围着鲜红围巾的小脸变得比刚才更白了，但楚方却毫不畏惧，因为他从这次回到滨海市的第二天起。就命令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御坂妹妹成天跟着他当贴身保镖了，顺便还可以蹓一蹓已经长大了不少的黑猫“夜”。
毕竟他现在已经从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变成了虚拟现实游戏公司的大老板，出于各种理由想要绑架他的人或许也已经来到了滨海市。即使是安全的校园里也已经不再安全了啊。
而且说实话，大学校园还真算不上什么安全的地方，女生晚上独自走文化路被抢劫强~奸的也不是没有，楚方想要保证人身安全只能自己找保镖了。
“唉……没错啊！”
这个长相已然触犯了法律，光看长相就可以直接被判个十年八年的恶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令人畏惧的微笑说道：
“虽然我从小到大都一直努力做个好人，但大多数人却仍然怕我怕得要死。
在学校里的时候倒还没什么，经常和我接触的同学逐渐地也就了解我了，而且依靠这长相我也吓得校里校外的小流氓都不敢来惹我；但是到了社会上之后就不行了，绝大多数公司不仅要看学历，还要看形象气质，人家一看到我这张脸就在心里给我打了个叉，根本连个试用的机会都不愿给我。
等我把能面试的公司全都面试了一圈之后，也真的灰心丧气地琢磨过，是不是我这种长相就真的只能去夜总会当保安，甚至直接去混黑社会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你的长相有些特别？就不怕来了之后我反悔不要你了吗？”
楚方暗中盯住了方慎行的脸，提出了相当尖锐的质问，但这个恶汉仍然好脾气地没有生气，只是毅然决然地坦白道：
“对不起，但这是因为我真的很想加入‘幻想无限’公司，参与‘无限游戏世界’这个梦想的制作！
我怕如果我先把照片发给你和杨万里，你们直接就找理由拒绝我了，而我现在这样直接辞了工作跑过来了，你们怎么也应该能讲些情面留下我了吧？
——这方面，我其实是看你们还是大学生，应该不太能抹开面子，也不能像那些已经在社会上混了不少年，而且又专门负责人事工作，心肠磨练得如铁石一样的招聘人员那么绝情，所以才想破釜沉舟地搏一搏。”
“嗯，好吧。”
在方慎行和杨万里紧张的等待下，楚方垂着眼帘考虑了一小会儿，终于微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为了试探你的脾气，我的态度有些恶劣，抱歉。
虽然我也很清楚人不可貌相，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同样想挑着符合公司形象气质的员工用——毕竟长相也是个竞争力。
不过就像你说的，你既然都破釜沉舟地来了，我也不可能狠下心来再把你撵走，那么你就抓住这个机会，在我的公司里表现出你的能力吧。
我唯一可以像你保证的一点就是，我本人在晋升员工的时候绝对只看能力和成绩，不看长相；而且我也不允许在我的公司有人因为长相而受到歧视和排挤，如果你遭遇了这种情况，可以直接来找我。”
说到正事的时候，楚方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而方慎行虽然异常激动，却也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拼命地用力点头。
看到这个恶汉果然只是长相凶恶粗暴，但实际上不仅头脑不错，黑客能力介于二流和一流之间，而且心思细腻性格温和，楚方也满意地对他点了点头。
“现在我的公司正需要大量有能力的程序员，我希望你平时除了完成编程任务之外，还能够将招聘这一块负责起来——既然你已经因为长相问题吃尽了苦头，那么你招聘时一定不会不看能力光看脸吧？
当然，如果我发现你无法公平地对待所有招聘者，只是因为某人长相很好就pass掉，那我也只能把招聘工作交给别人了。”
“不会的！请你放心，我在招聘的时候也一定只看能力，不看美丑，如果做不到那我就自动辞职！”
见楚方不仅爽快地聘用了他，还直接将招聘工作也交给了他，方慎行心中立即涌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掷地有声地向楚方做出了保证，不过楚方却温和地笑着对他说：
“那倒不必，毕竟你要做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工作可不容易，只要你不是刻意针对那些长得帅的人就无所谓。
而且能力差不多的话，优先照顾找工作可能比较困难的人也是应该的，反正那些形象气质佳的人就算我们这里不要也不愁找不到工作。”
“如果其他公司的招聘人员也都像你这么想，那我也不用因为找不到工作考虑去混黑社会了啊。”
大恩不言谢，方慎行除了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之外，没有再对楚方说什么表忠心的话，但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辜负了楚方对他的期待，但楚方不仅没有借此施恩市好，反而又主动对他和杨万里、艾萌坦白道：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不看脸，如果是长相太过丑陋，甚至让人一看就恶心的人，我就算觉得抱歉也实在接受不了，但你只不过是长得特别凶恶，却并不怎么丑陋——而我的胆子却是绝对不算小的。”
0128“无限游戏世界”设计开始
在方慎行到来之后，楚方的“幻想无限”游戏公司很快就多出了一批真正能挑起大梁的高级程序员和几个顶级程序员，这还是没有进行公开招聘，只凭黑客圈子中的人际网络，大家一个拉一个叫来的人——不过里面也不全是黑客，有些人是黑客在生活中的朋友，同样也是程序员。
楚方对于这种呼朋引类的行为并不反对，反正这些擅长电脑的人，在有希的暗中监视之下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来，他对其中某些露出脸是程序员，蒙上脸就是黑客的员工要求只有两个——不能有恶劣的犯罪行为，个人的犯罪行为不能牵扯到公司。
什么算是恶劣的犯罪行为？这主要是指为个人牟私利，导致普通民众财产损失的，比如制作盗号木马、复制银行卡等等，这样丧尽天良的黑客楚方是一概不收的。
不过，虽然说楚方招聘来的程序员和黑客们都可以算是“知根知底”，又有着有希的暗中监视，但楚方是不会现在就将本公司最核心的ai程序，以及正在开发中的更先进的物理及图像引擎交给他们使用甚至继续研发的。
这些人——包括原来就在公司里的那十几个老员工，刚来的时候或许都是纯洁的，但他们进入了“幻想无限”之后，许多诱惑肯定就主动找上门了，其中可能有来自其他游戏公司的诱惑，也可能有来自其他国家，甚至华夏本国的情报部门的诱惑。只有经过了这些诱惑的考验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幻想无限”真正的中层干部。
而暂时来说，这些仍然处在考验期的新人主要的任务就是拿着不高的试用期工资充当苦力，尽快协调外包公司完成《银河英雄传说》正式版的制作。
这游戏的alpha版完成度比其它游戏的beta版还高，如果师范大学和交通大学的免费测试员们再没有发现什么关键性的bug，就可以直接打包上市了。
索尼公司收到了alpha版之后也很满意，甚至因此而加快了“project~morpheus”的上市准备工作，打算在ps4入华的同时一并推出虚拟现实眼镜和《银英传》——具体的推出时间尚未透露，但就在春节来临的几天之前。
至于楚方和“幻想无限”公司神秘的“三巨头”，这时则已经开始投入到真正无限制的。自由的“无限游戏世界”的制作上了。
原本他是打算先休息休息。等过完了年开始制作“无限游戏世界”的游戏主体，等主体完成之后再看情况制作几个任务世界，但是绝大多数有实力的游戏公司即使收到了楚方发去的《银英传》alpha版也没能下定决定加入到“无限游戏世界”当中。
这主要是因为楚方的《银英传》设计得相当取巧，用合理的理由限制住了玩家与npc的交流互动。让大家不由得怀疑起了“幻想无限”公司的ai程序的真正实力——如果这个游戏ai真的能把npc模拟得和真人一样。那楚方就根本没必要耍这种手段了吧？
世人的思维就是这样操蛋。你如果直接抛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东西，他们会怀疑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而当你抛出一个既有优点又有缺点的东西时，他们又会嫌弃这东西不够好。
不过楚方也正是希望他们这么想。被嫌弃总比被怀疑强，如果他上来就拿出一个ai和真人一样的rpg游戏来，恐怕马上就会被人怀疑和“无名氏”大神有关了——即使是现在，说不定也有人这么怀疑，却没有人能想到这个伪人工智能的ai程序其实只是若干年后某个心理学研究生无心插柳的结果。
正是因为其它游戏公司仍然在观察，不愿意轻易被楚方用游戏平台和ai技术绑架，所以楚方也只能按照最初的计划，自己先制作几个成功的游戏，让那些游戏公司心甘情愿地被他绑架。
而楚方第一个制作的当然是已经取得了版权的《银英传》任务世界，这样一个世界可和一张张只有战场地图的战争游戏不同了，楚方必须还得制作各个舰体内的地图，npc的数量也将剧增。
——因为“无限流”的玩家主要还是以个人武力为主要玩法，即使是在这种战争游戏里，恐怕也不少人想的是怎么开架高达怒斩敌舰，或者是凭借沙鲁一样的肉身在宇宙中飞行，然后潜入敌旗舰实施斩首战术。
这些都是颇费时间的工作，楚方急也急不来，他和黑猫大概完成了设计之后，就会将具体的建模工作继续外包出去，然后自己再继续设计其它游戏内容。
“无限游戏世界”的游戏主体——即“主神空间”本身其实一点都不难完成，“主神”系统所出售的物品、道具、血统和功法也只要等各个任务世界接入游戏主体的时候一批一批地加入列表就可以了，最麻烦的平衡性问题楚方直接扔给了各个游戏制作公司。
而且在游戏物品加入列表的时候，在“主神”这边还有黑猫和有希共同把关，拉高那些性价比过于离谱的物品售价，减低某些完全没有性价比和物品售价，尽量保证每件物品的价值与价格相当。
另外在游戏的过程中，服务器也会对物品的售价进行动态调整，逐渐拉高热门商品的价格，降低冷门商品的价格，以此来避免整个游戏里都是清一色的盘古躯、太极图、诛仙剑、东皇钟的尴尬情况。
但这种简单的小程序就算是“幻想无限”最底层的程序员也能很轻松地完成，对于有希来说更是分分钟的事，计算玩家的个人积分和团队积分安排对应难度的任务世界和团战的程序也是如此，不过有一个重要的游戏系统，却让有希也投入了较多的时间来制作。
——这就是“无限游戏世界”最核心的程序之一，控制整个任务系统的“世界线变动率”！
对于“无限流”游戏来说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出现逆天的物品道具或血统功法，而是这种逆天神器成批出现甚至烂大街。
而这种原本应该很难得的高端道具之所以会“合法”地烂大街，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所有人都可以按照前人总结出的攻略获得该道具。
是的，对于“无限流”游戏来说，“攻略”才是最可怕的，虽然看小说的时候，读者看的就是熟知剧情的主角利用任务世界的漏洞获得额外奖励甚至大刷特刷的故事，但在游戏里，如果每个玩家都利用最佳攻略法当主角的话，这个游戏恐怕很快就玩到头了。
即使“无限流”游戏的一个重要爽点就是玩家了解剧情，可以从中捞好处，但是让玩家完全掌握了剧情的话，一份攻略出来这个任务世界基本也就废了，只能用来给接下来的其他玩家刷分了。
因此楚方打算在任务系统中引入“世界线变动率”，使得每个……或者每一队玩家进入的世界从一开始就和原作有着微妙的不同。
比如在某个关键点上，原作的主角应该能凭着运气撑过去——许多作品里都是如此，但是在玩家进入的这个世界里，如果玩家无法给主角提供足够强有力的帮助的话，可能主角就直接死掉了。
又比如在某个分歧点上，原作的主角选择的是左边的路，然后恰巧救了原作的女主角，但在玩家进入的这个世界里他可能就会选择右边的路，而玩家有心的话可以代替主角去救女主角并与其发展感情。
这些像美少女游戏一样，可以并且应该出现不同选择的地方，就组成了整个世界的任务系统，楚方需要有希做的是让ai能够尽量合理地随机重组剧情，而不是在每个选择点上都简单粗暴地随机一下了事。
而这也不仅仅是ai应该负责的事情，任务设计者从一开始就必须注明某个选择将会导致的后续剧情变动，否则仅凭伪人工智能的ai是无法准确计算出合理的剧情变化的。
虽然说这种半随机式的“世界线变动率”只要把所有重要的选择全都试过了一遍，统计出了各种结果出现的概率，同样可以总结出攻略方法来，但只要每个关键点的选择项够多，任务世界够大，通关时间够长，基本就能保证从头刷到尾的固定攻略极难在游戏早期和中期出现。
至于游戏后期，“主神空间”里的新任务世界越来越多，售卖的物品道具血统功法也越来越多，留下几个给玩家刷分用的任务世界也是可以允许的。
更何况，“主神”还可以通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