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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 作者:府天-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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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都不入公账,我另有私账原原本本地记着,如果详细再盘点一下的话,估计也值千万贯钱。”高俅露出了一丝惊异,最后方才点了点头。如今是宋朝不是明朝,再说又没有花石纲,有钱人不必时时担心朝廷用各种手段谋夺财产,所以说,他压根不担心这巨额财产会带来什么问题。钱荒的问题不能用国家手段解决,但是,却可以通过市场手段缓解,要知道,最开始的交子便是四川本地商人草创的,后来之所以连连贬值,都是因为朝廷滥发的后果,但是,若采用后世的票号形式,那对于各商户都是一大福音。毕竟,金银钱虽然比铜钱便携易带,毕竟也会有钱财外露的风险,怎比后世地一张银票来得方便?”英娘,我最近需要用钱,不管怎么样,你先调拨三百万贯钱出来,我有用场。当然,时间上不必太急,安全第一。”听到丈夫一开口便是三百万贯,英娘不由呆了一呆,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多问,而是干脆地答应道:“行,我立刻便吩咐下去。但是,事关重大,我必须得谨慎一些,免得有人趁虚而入。给我一个月时间,行么?”
    “家有贤妻果然是万事不愁啊!”高俅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直到英娘没好气地给了一个白眼,他方才收回了灼热的目光。”总而言之,这些日子你有得忙了,也让伊容和阿玲帮着你一些,别一个人累坏了。至于嘉儿,一旦清照来了,她那无法无天的脾气自然而然就收了!”
    “行啦,我都记着就是。好了好了,这下真的该走了,否则谜别人来见你的时候,看你什么都没干,口中不说,但心里的埋怨总是不会少的!”英娘伸手一拢额上乱发,嫣然一笑后便转身离去,脚下步子仿佛都轻盈了不少。
    见妻子离去,高俅便重新把精神集中到了书案上的那些条陈上。这几日陆陆续续有不少进士回来,正如他想象的那样,一多半人都把重心放在了吏治,所以往往可见官员贪贿多少,官员家产几何,当然,这些进士毕竟还是用了心,讼案处理情况、民心民情如何以及当地风评也并不少,综合来看,江南隐患虽多,但还不到颠覆局势的地步。
    “大哥!”
    乍听得这声叫唤,高俅不由微微一怔,一抬头却发觉燕青站在了自己面前。尽管知道这小子一向神出鬼没的,但是,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无声无息溜进了书房,他还是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小七,你下次找我走正门不成么?”
    “我本来就是走正门进来的,谁知道你头也不抬一点反应都没有!”燕青却不管不顾大马金刀地在高俅对面一坐,这才收起了玩笑之色,“大哥,有一件事我得知会你一声,江南一带一直流传着一种教派。此教派似乎在福建极其兴盛,如今在江浙一带也有不少人信仰,甚至在家中设了神像膜拜。治平年间倒不怕什么,我只是担心若有人利用教义生事,那时恐怕就糟了。”
    听到教派两个字,高俅的心中几乎本能地浮现出了摩尼教三个字。
    尽管没有了花石纲,但是,江南百姓依旧困苦,所以在精神上寻找寄托也在所难免。退一万步说,哪怕没有方腊,但谁能担保没有李腊张腊之流?可是,信仰不比其他,若只是一味禁绝,只怕重压之下反而容易激成大变。想到这里,他不由抬头郑重其事地问道:“小七,此事你是从何问来的?”

第十一卷 第十三章 不解之缘乃前定
    “大哥请看这个。”
    燕青从袖中拿出一尊小木像,双手递给了高俅。”这是我一日在民宅中偶然发现的,他似乎是刚刚信此教不久,因此仍在犹豫之中,所以并未将这尊木像收好。我花言巧语哄了他几句,又许了他十贯钱,便从他手中买下了它。据他所说,杭州的贫民之中有不少人相信这个,若日日顶礼膜拜,则他日必可得到明尊护佑。倘使有人欺辱,明尊化身必定替他们讨回公道。总而言之,我以为此事绝不可轻视。”
    高俅反复把玩着手中这尊粗陋的木像,心中却已经大略明白了过来。对于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而言,不可能宣扬什么太过艰深的教义,只能用最简单的蛊惑来令他们信教←虽然不信道藏,但毕竟认识两个真假道士,也曾经听说福建一带信奉摩尼教的士大夫不少,但是,那毕竟是读过诗书的士大夫,也许能够真正懂得教义,而东南一带的寻常百姓却不然。若说这不是有人在暗中煽动,他才不会相信。
    “小七,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贸然下令官府追查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恐怕还是要偏劳你了!”他一边说一边又低头端详着手中的木像,见那人物并未有什么西方特色,反而更像是地地道道的东方人,心中更是疑窦大起,“依我看,这木像上雕刻的很可能真有其人,到时其人一旦现身,必定便是自称什么明尊化身,你不妨从这条线入手。缺少的人手我可以派给你,但务必不能声张。”
    “大哥,我本来就是向你请缨来着,要是成天闷在家里也就太没意思了!”燕青随手夺过了那尊木像,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西南有了和记马行,东南我也会打出一番场面来。这些个跳梁小丑当然不在话下。人手我是要的,但不能从官中派,我设法从西南调几个人过来也就成了,这些大哥你不用操心。”言罢他便挤了挤眼睛,打了个招呼便扬长而去,竟是潇洒至极。
    望着燕青离去的背影,高俅不禁有几分感慨。要找朝堂上的助益容易,但要寻到一个旁门左道的帮手却是难上加难。自己却阴差阳错自己培养了一个,不得不说是天大的幸运。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徐守真,此人虽然在京城,却是先在东南打出了名头,再者这个赫赫有名的活神仙又和燕青搭档得颇为成功,是不是要设法让徐守真也过来?
    转念一想,他又摇了摇头。西南是汉夷杂居难以管理,因此需要其人其术作为掩护,东南却不然。只要防范得当。轻易不会起什么大乱子。若是兴师动众反而会落下话柄。要是也像上回在西南那般闹出一个赵涂谋反,哪怕他圣眷再好,将来也铁定吃挂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才是正理※以说,此番用得着一个捂字诀。
    次日巳时,一辆马车便停在了宅院门口。看门的几个差役一看上头下来一个翩翩丽人,立时有人往里间报信,其他人则赶紧奔了上来。为首地差役张望了一下那辆马车,然后便满脸堆笑地问道:“请问可是李小姐?”
    李清照微微颔首,几个差役也不敢多啰嗦,连忙将人请进了门,又有人去招呼马夫停放马车,一时间忙得不亦乐乎。不多时。得知消息的英娘便亲自迎了出来,身后自然是跟着满面喜色的高嘉。
    寒暄之时,英娘绝口不提京城中的事,只在那里诉着别情,倒是一旁的高嘉死死拉住李清照的衣角,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就怕眼前人消失了。紧接着,英娘便将李清照引入了一旁的小厅,又命人送来了香茗。这才笑道:“清照你也看到了,只不过两个月工夫,嘉儿就是如此模样,她可是日日都在念叨着你,我这耳朵都快被他唠叨出老茧了!”
    李清照莞尔一笑,俯身摩挲了一下高嘉地头,这才抬头说道:“姐姐,其他的话我也不说了,总而言之,你待我的情我决不会忘记。我这一次在江南大约会盘桓一阵子,嘉儿的功课我一定会严加督导,到时候,希望你和嘉儿都别怪我太严厉就是了!”
    高嘉抢在母亲前面仰头答道:“李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决不会违背半句!”
    英娘没好气地把眼一瞪:“还叫李姨?从今往后,要改称先生!”
    “姐姐也别太拘着她,她如今还不到六岁,私底下叫李姨也不妨!”李清照见高嘉委屈地低下了头,不由伸手在她皱起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不过,等到念书的时候,若是你偷懒或是不用心,我可是要用戒尺罚你的!”
    “清照说得好!”英娘笑着站了起来,沉吟片刻又建议道,“虽然你住在陈府,但是,成日里这样赶来赶去却不方便,如若你不嫌弃,不妨住在此地如何?这宅院极大,东头还空着一大片屋子,我才刚刚命人收拾出来,也是极雅静的。”
    “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却不太方便。”李清照却不打算节外生枝,因此一力婉拒道,“如今高相公奉旨安抚一方,若是我这个外人住在府中,难免会带来什么闲话。再者,陈家毕竟是我家的亲戚,此来杭州父亲正是把我托付给婶娘地,若他们以为我是有所嫌弃,就连父亲也有不是。不过,以后我来地时候不便再走正门,姐姐在后门那边吩咐一声也就是了。”见李清照如此坚决,英娘自然不好再劝,心中衡量一番也就答应了,倒是高嘉似乎有些失望。唤来一个使女吩咐了几句后,英娘便领着李清照沿青石小径进了一个小院,又推开了一扇房间的门,这才笑吟吟地道:“就是这里了,这是我请教了府中两位先生之后方才亲自布置的。我在文字上功底有限,若是觉得不好,清照你尽管提出来,我再改过。”
    李清照只打量了整个房间一眼便愣住了,书房中并没有什么华丽地摆设,更没有四壁的书画,放眼看去全是一排排书柜,就连她这个生平爱书的人也吓了一跳℃手拿起几本书扫了一眼之后,她不由精神一振,转身便笑道:“姐姐已经想得很周到了,女子读书只看四书就够了,接下来便是史书和前朝大家的名篇。嘉儿太小,策论之类的文章不如以后再学!”
    “好,那我便放心了!”英娘长长嘘了一口气,又对女儿嘱咐了几句之后,方才把一个只在总角年间的女童叫进了书房。”她叫琅儿,是我家管家的女儿,今后就由她在书房中伺候,若是清照认为她还可供调教,也请顺便教她一些诗文。”见李清照点头答应,她便出了房间,亲自掩上房门后便唤来了两个仆妇,嘱咐她们勤添茶水,这才施施然去了。
    另一头,在高俅的暗示下,心领神会的李纲和赵鼎也正在着手迁出小院。只不过,他们并非迁回原知州衙门,而是搬到距离安抚司衙门不远的一个小院。这搬进搬出来回折腾两次,两人心中非但没有任何怨言,隐隐之中还感到一种无名地喜悦。这两个人一个已经踏入了官场,一个自信将来必定能够踏入官场,当然知道所谓的笼络也有好几种,而所谓的示好更是有三六九等,此前的那一种只不过是初步交心,而如今方才是真正的另眼看待。
    正在收拾一筐书籍的赵鼎突然抬起了头,没头没脑地问道:“伯纪兄,你可知道我们要住的那个院子是怎么回事?”
    李纲被赵鼎问得一愣,好半晌才反问道:“难不成你知道?”
    “那原本是胡嘉良的产业!”赵鼎冷笑一声,拍拍手站直了身子,“此人通判杭州三年,在杭州有五处房产,更在周边买下了百顷良田。不过,此人手脚最快,一听到高相公南下的消息,就将房产和良田转手得了高利,这才装作两袖清风似地,似乎以为谁也奈何不了他。”
    李纲虽然久在江南,但对于这样具体的勾当他却没有了解得这么清楚,此时不由扬了扬眉。”元镇,高相公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他不是来盘点贪官的,所以即便胡嘉良不卖掉田产,高相公也不会对他如何。这种人趋利避害的心最强,只要高相公有足够的手段,他必定会俯首贴耳!言官的眼睛往往盯着上面,这下面却无人注意。”
    赵鼎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也算是书香门第,但自祖上起便已经败落,父亲早逝之后更是光景不堪,因此始终抱着扬名的心。而在他看来,李纲无疑是已经借着奇石案得偿心愿了,说不定将来殿试时还能借此得中头名,而他却不得不再下狠工夫。
    他悄悄握紧了拳头,目光中已然露出了一丝神芒,总而言之,机缘既然已经撞了上来,他便决不能错过。

第十一卷 第十四章 夏辽各有不解情
    对于辽国上下而言,在经历了辽东大战之后,乾统六年可以说的波澜不惊。尽管仍有人认为堂堂上国和区区女真议和大失脸面,但是,在萧奉先等人的一力主导下,但凡上书言伐女真之事的臣子纷纷被贬出朝廷,一时间自然是万马齐喑。天祚皇帝耶律延禧原本就是放纵的性子,最初的咬牙切齿过后,见女真逢年过节依旧是上表恭顺,再加上认为凭借本国之力可以轻易荡平女真诸部,因此仍旧是照以前的例子索要海东青,丝毫没有警醒的表示。这时候的他,完全沉浸在内廷的喜讯之中。
    入宫三年之后,文妃萧瑟瑟终于顺利产下了一个儿子。这是耶律延禧的第一个儿子,消息传出之后自然是举国欢腾内外喜庆,她自己也是万分喜悦。耶律延禧并不是一个长情的男人,虽然对她已经算是眷顾十分,但是,只要他每次造访大臣府邸后看到赏心悦目的女子,仍然会纳入宫中赐予封号。仅仅在她入宫后这三年间,宫中便多了各类封号的女子数十人,她不得不时时自危※幸前时皇后那一胎也终究没有保住,否则,萧奉先兄弟声势大涨之下,她必定更难以保全。
    此时,她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深深的忧容。辽东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朝中众人也绝口不提,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就再没有危险。据她所知,萧奉先萧嗣先兄弟虽然设法贬斥了那些矢志求战的人,但是,自己也在野心勃勃地希望再次求战以挽回面子,可是,国家大事又岂可儿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只要是一介读书人都知道的道理,为何皇上竟不能明白?
    “瑟瑟!”
    萧珑音一进来便发觉妹妹正在对着孩子发怔,而周围却没有半个宫人内侍。不由沉下了脸。唤了一声之后,见萧瑟瑟别无反应,她只得上前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姐姐!”萧瑟瑟一回头方才看见是姐姐,连忙将满腹思绪都放了下来,起身拉着萧珑音的手问道,“姐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这么大的事情,你还瞒着我!”萧珑音不由得狠狠瞪了妹妹一眼。见四下无人方才低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内廷又有谁要生产?”
    “生产?”萧瑟瑟的脸色一片茫然,见姐姐不似在开玩笑,她更加觉得事情紧急,连忙问道,“姐姐,你也知道,我前些时日怀着额噜温,内廷事务一概不知。如今又要照看他※以更不曾过问这些事。莫非宫里哪位贵人有了龙胎?”
    “你居然真的不知道!”萧珑音愤愤地一跺脚,这才低声道,“是赵贵人有了身孕。听说产期就在这两天。由于她并不受宠,住得又偏,所以太医很晚才诊断出来,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唉,你究竟想过没有,如今皇后没有一男半女,唯独你得了贵子,我们契丹族立后虽也讲究尊卑长幼,但是却没有准数,倘若那赵贵人生下孩子之后给皇后抚养。那么……”
    “姐姐你别说了!”萧瑟瑟闻言脸色大变,却连连摆手止住了萧珑音地话。莫说她得到消息已经太晚了些,就算早知道,她也不可能做任何事情。内廷之中以皇后最尊,萧奉先兄弟更是时时刻刻在窥伺她的行动,倘若她贸然行事,只能是自寻死路。想到这里,她又徐徐开口说道:“皇上多几个子嗣也有好处,皇后还年轻。将来未必不能再生,即便萧奉先兄弟有意,她生来宽厚,不见得就会惦记区区一个贵人的儿子。姐姐,内廷中生育的嫔妃越多,我的危险就越小,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也别让姐夫和妹夫搅和在里头!”
    萧珑音闻言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坐了一会便去了,只留下萧瑟瑟一个人坐在那里出神※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朝堂之上,为何以大辽的人才如云,就没有多少人敢于犯颜直谏女真之危?难道他们都以为,坐定了天子之位就一定能够富有四海么?
    五月十六日,赵贵人产下一子,耶律延禧大喜之下赐名习泥烈,并进封赵贵人为赵昭容。
    不仅是辽主耶律延禧不以女真为意,就连远在西夏兴庆府的李乾顺也同样认为女真不过是区区小患。去岁一年,夏国兵败如山倒,整个横山竟几乎拱手送给了宋国,损兵折将不计其数,而党项贵族地抱怨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最高点。然而,在众多要求报复的声音中,作为一国之主的他却不能不考虑周详,因此在辽国自身也遭到了危机的时候,他选择了派人至宋朝纳表请求停战,而且顺利得到了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
    但是,尽管已经顺利地膝了那些党项贵族的权柄,但是,他依旧不能不考虑群情。尽管昔日的西夏铁骑中已经多了汉人的身影,但是,党项人依旧是绝对的主力,他需要一支铁军来保卫夏国,也需要一支铁军来震慑臣下,所以,即便再倾慕汉化,他依旧不得不战,哪怕只是为了挽回一点颜面也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欲命人去召李察哥,却突然瞥见了门口地一个人影,脸色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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