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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 作者:府天-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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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枢密院北面房如今也兼着对女真的情报搜集工作,但由于女真族中汉人太少,女真人又很难收买,因而绝大多数情报都是通过那些汉商以及汉医方才弄到的。再加上女真诸部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所以,赵佶和蔡京等人也只是知道吴乞买乃是金国之主完颜阿骨打地嫡亲弟弟,在金国事务上有一定的发言权,其他的却是一概不知。
    “圣上说笑了,臣从未去过辽东,怎么会认识吴乞买,只是对此有些吃惊罢了!”高俅又怎能说吴乞买便是将来阿骨打的继任,再说,历史早就改变得一塌糊涂,这些曾经铁板钉钉的人事,又怎会没有变化。
    “臣只是知道,先前盈哥传位乌雅束,乌雅束传位阿骨打,倘若阿骨打有所万一,那么,承袭都勃极烈之位的,则很有可能是这个吴乞买。”
    “这么说来的人都是各国举足轻重的!”赵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便笑道,“朕不必见这吴乞买,便可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约我大宋一同伐辽罢了。将来若是胜了,则我朝取回燕云故地,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各位卿家,你们怎么看,是否要让金国使节到东京城来?”
    把金国使节扣在登州是万万行不通地,但是,让他们到京城来同样是有所不妥,要是同样把人往客省一塞,耶律余睹和吴乞买这两边必然大起冲突。可高俅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并非完全是一桩坏事,在大宋国土上,两边势必不能太过张狂,而在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之后,这条件方面似乎就有待商榷了。
    “圣上,金国使节既然来了,我朝若是拒绝,似乎有违大国之道,朝廷还是应该派一官员前去接待,把人带回京城再说。至于耶律余睹,既然接受了仁和太后的旨意使宋,他应该对于这类事情有所准备才是!”高俅见蔡京眼睛一亮,明白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这位首相,索性直陈道,“只需看耶律余睹的表现,便可知辽国究竟有多少诚心。”
    然而,这一日注定是多事之日,正当诸位宰臣准备散去时,刚刚那个报讯的内侍又急匆匆地捧着一封函文到了殿外,照例又是一声:“河间府急报!”
    尽管知道如今局势瞬息万变,但是,一连来了这么几遭,赵佶也惟有苦笑而已。拆开查看并传阅众人之后,他不由摇了摇头:“人在最危难的时候最怕人落井下石,谁知道辽国如今亦避免不了此种情况。大敌当前,还有人不忘挑起内斗,昔日纵马沙场骑射精通的契丹人,如今看来果然是没落了!”
    公文上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魏王耶律淳假托已故皇太叔存有天祚皇帝耶律延禧密诏,称国家危难之际,他临危受命,受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以及皇太叔之称。而这一消息,已经由南京析津府往四处传开了!

第十三卷 第三十一章 闻金使郡王气恕
    “你说什么?”
    耶律余睹狠狠瞪着自己的心腹手下,咬牙切齿地质问道:“魏王耶律淳称天下兵马大元帅,还说自己是皇太叔,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如今……如今外头都在传!”那亲随见主子脸色不好,哪里敢有半分隐瞒,连忙原原本本地将自己今日在大街上听到的传闻说了出来,末了才补充道,“外头还说,这宋国朝堂上的不少大臣都在纷纷进言,说是应该趁这个大好良机联金抗辽……”
    “混账!”耶律余睹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再也忍不住心头那股激荡的怒气←在辽国宗室之中颇有声名,但别人只知道他的豪爽武勇,少有人知道他同时也具备深重的心机。而此番仁和太后之所以选中他出使宋国,固然是因为他的身份,但也有很大原因是想借着他的豪侠之风来麻痹宋室君臣。然而,无论他怎样城府深重,面对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再保持镇定却不可能了!
    “魏王耶律淳,难道他还嫌我大辽乱得不够吗?”耶律余睹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个拳头攥紧了放开,放开了又再度攥紧,“还是说他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对抗那些女真蛮子?”
    听到女真两个字,那亲随又打了个哆嗦,过了许久方才嗫嚅着报道:“启禀郡王,还有消息说,金国……不,女真蛮子的使节,也已经到了登州!”
    连闻噩耗,耶律余睹顿时连发怒的兴致都没了,无力地挥挥手示意那亲随退下,自己则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什么鸿鸪之志,什么挥斥方道,全都需要以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换作当年无内忧外患的辽国,他这个使臣到哪里不是耀武扬威神采飞扬,用得着如今这么小心谨慎?
    思来想去←突然跳了起来,刚才的沮丧之色一扫而空。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唉声叹气自然于事无补,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得尽力去试一试,否则,他哪有脸回国,又哪里对得起对自己此行寄予厚望的仁和太后?
    这一日。高俅正在都堂和阮大猷对坐处理政事,一个令史便匆匆冲了进来,气急败坏地道:“高相公,阮相公,那个辽国的兰陵郡王不听劝阻,硬是要闯宫去见圣上,如今已经和东华门外的卫士冲突了起来,王帅已经匆匆赶去了……”
    话还没说完,高俅便霍地站了起来。有关辽国的消息之所以会传开,其中当然有赵佶地默许和底下人的推波助澜。但是…也没有想到,耶律余睹居然会这么沉不住气。位高权重如耶律余睹之辈,居然也会仿效那些只知道逞一时武勇的莽夫?
    但是。权衡再三,他却又缓缓坐了下来,随口敷衍了那个令史,打发其离去,然后便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向阮大猷问道:“阮兄,你和伯通与耶律余睹打过多次交道,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唔……”阮大猷不防高俅不去处理政事而问起这个,顿时有几分踌躇,“怎么说,此人确实是典型的北地契丹贵族。言谈之中豪武之风显露无遗,我试探过不少弓马上的勾当,他均是对答如流,所谓的宗室豪俊应该不是吹的,此人应该是有几分真才实学。”
    “我不是问这个!”高俅见阮大猷会错了意,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一字一句地道,“我问地是,此人心机如何?”
    “嗯?”阮大猷这回真的诧异了。连想到自己和何执中几次与其会面的情景,他的心中陡起疑惑,“伯章你的意思是说,这耶律余睹其实是表面豪爽,其实是心思细腻之人?”
    “那是自然!”高俅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说,“辽国两位太后执政,虽然还得用人唯亲,但是,上京留守是何等重要的位子,岂会轻易许人?耶律余睹虽然是仁和太后的妹夫,但仁和太后还同样有一个带兵的姐夫,何必一定要用更年轻的他?再者,如今出使大宋是何等重要的事,那两位太后会放心派一个莽夫?”
    “耶律余睹是在做戏!”
    阮大猷终于醒悟到了这一点,不觉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出面揽下这件事。”他身为堂堂辽国正使,正是闯宫来表明己方地态度。即便他眼下筹码最少,但是,大国地脸面不能丢了,所以,越是情况不妙,他便会越强硬!”
    “不错,而且正好符合了他的豪爽做派!”
    高俅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随即悠闲自得地道:“这不只是做给我们和圣上看的,也是做给百姓和那些不明就里地官员看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辽国雄踞北方二百年,这威名又岂是等闲,再加上东京城据北方边境不过数百里,一旦有变,你说百姓是否会舍弃盛世繁华而面对战事?你信不信,只消这么一次闯宫,谜上奏联金抗辽的人便会少一半!”
    正如高俅所说,耶律余睹在东华门充分发挥了一个典型的契丹宗室的形象,而那个被他强拉来的副使早已被一连串复杂的事态弄得头昏眼花,不知作何是好。不是么,他区区一个汉官,有几个胆子劝阻一位正得宠的郡王?
    “女真何许人也,昔日不过是我大辽东部芶延残喘的蛮夷小部,如今纠结一批乌合之众犯我辽东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僭越建国。岂不知,一旦我大辽大发诸道之兵,女真蛮子哪里还有立锥之地?若是宋国皇帝陛下要将那伪金国的使节接来京城,那很好办,我立刻便带着辽国使团回返上京!”耶律余睹几乎是咆哮着怒吼道,“你们走开,我要进宫面见宋国皇帝陛下,我要让宋国朝廷上下都弄清楚,雄踞北方地大辽和区区跳梁小丑的伪金,谁才可能是宋国的盟友!只要大宋接待了女真使节,那么,从今往后,我大辽和宋国便是永远的敌人!”
    王恩一早就到了,但此事着实棘手,他身为武臣一向不干预政事,对其中的勾当并不十分清楚,所以一直隐在一边,希望耶律余睹能够知难而退。然而,见事情渐渐闹大,而去政事堂报信的人都回来了两拨,人却没有看到一个,他已经隐约感到有些不对。眼看惊动了不少禁卫,甚至还有宫人内侍在远处张望,他也明白该让这位辽国正使适可而止了。
    “郡王乃是辽国重臣,应当知道这些事情自然该由朝议解决!”王恩一闪身大步走上前去,一面朝四周的禁卫做手势,一面在心中掂量着说辞,“郡王要面见陛下,应当在馆内写好奏表,由客省官员陈请,岂有擅自闯宫的道理?难道我大宋使节要去面见辽主,也如此不知礼数地贸然直闯不成?再者,所谓女真使节如今不过是谣传,郡王只凭几句流言便闯宫,未免不把我大宋殿前诸军放在眼里!”
    随着他一声叱喝,刚刚还有些畏首畏尾的禁卫全都拔刀出鞘,堪堪在宫门口排成了一个半圆形,只是这一瞬间,一股彪悍地气息便朝耶律余睹狠狠撞去。
    耶律余睹行前便了解过大宋的文臣武将,对于王恩这个武臣第一人自然不陌生,而这一刻,曾经有过的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质疑也全都一扫而空←装作不经意地瞟了周边一眼,见不少人仍在那里探头探脑,便知道自己刚刚最后两句恐吓到了点子上——尽管眼下局势远远还不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但是,真正到了腹背受敌的时候,便是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他就不信别人不怕!
    “那便请王帅代奏大宋皇帝陛下,就说女真使节踏上东京城的时候,便是我告辞返国的时候!”耶律余睹扔下一句硬梆梆的话,随即扭头扬长而去,仿佛丝毫没有把那些闪着寒光的兵器看在眼里。而从始至终没有派上任何用场的副使则僵立在原地,脸上说不清是哭还是笑。副使当到了他这个程度,确实是和空气没什么两样。
    王洞顾不得那个倒霉的副使了,他是不得不放耶律余睹安然离去,无论是向辽国抗议,或是要求治耶律余睹不恭之罪,那都是朝堂上相公们的事,和他无关。但是,今天这场惊动这么大的闯宫大案,他身为殿帅却有说不出的干系,更何况耶律余睹临走前让他代奏的话。可是这位郡王也不会想想,这种话是他能够代奏的么?
    强打精神指挥着一群部属收拾了残局,王恩还是匆匆赶到福宁殿请见。等到他诚惶诚恐地把事情缘由一一报上之后,等来的却不是天子的勃然大怒,而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一阵大笑过后,赵佶竟下了御阶,亲自把王恩搀扶了起来:“辽使失礼,自然是辽国的疏失,朕自然会派使节加以责问,王卿家,此事与你无干!至于你代奏之事,原本就是耶律余睹说的,朕自然更不会怪罪!”
    王恩闻言很是松了一口气,待抬头看时,只见天子官家神情微妙,他不免心中又是一惊。上次两个孙儿得以面圣之后,回来之后都道君王可亲可敬,他却大大捏了一把汗。唉,他已经老了,得过且过吧!

第十三卷 第三十二章 弱质女流撑残局
    值此风雨飘摇之际,耶律淳自称天下兵马大元帅,号皇太叔的消息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上京。宗室大臣惊怒之余不免议论纷纷,还有人在背地里动起了脑筋,毕竟,耶律淳也是兴宗的嫡别,正统的宗室血脉,和如今御座上的小皇帝并没有太大的分别。而后宫之中,得知了这一消息的四个女人同样是忧虑重重。
    同是耶律延禧的后妃,尽管以往也有各式各样的矛盾,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四个女人却不得不联合在一起。可以肯定,倘若耶律淳称帝,她们四个全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不用说女真攻破辽东防线的后果了!
    “都是我当日疏忽所致!”
    仁靖太后萧夺里懒自知此次的事情是由她而起,越是萧瑟瑟对此宽言安慰,她越是觉得心中不安。此时,见其他三女都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她又幽幽叹道:“我早知道自己对于朝政无能为力,偏偏又在这太后的位子上坐着,不仅不能帮瑟瑟的忙,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不如谜我便称病,让瑟瑟一个人主持朝政吧!”
    几乎是同一时刻,萧瑟瑟和德妃萧师姑脱口而出道:“不行!”
    萧瑟瑟感激地看了德妃一眼,这才开解道:“姐姐,朝政繁杂是原本就有的事,如今千头万绪,你若是一撒手,我一个人又如何应对?倘若先帝还在,耶律淳也许会安于臣位,但如今先帝已去,他的狼子野心迟早都会露出来,如今就暴露其本性,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木已成舟,姐姐还是不要灰心丧气的好!”
    听了萧瑟瑟的劝,萧夺里懒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但是仍免不了心中沮丧。此时,德妃萧师姑不免又出言劝道:“仁靖太后。仁和太后说的是,你们两个临朝,代表着上京之中的宗室大臣并无分歧,倘若你谜不去上朝,难免小人会在暗地传播流言。事已至此,再说是谁的责任也没有多大意思,不若另想办法的好。依我看,朝廷如今非得派一个大臣去南京不可。一来是去吊唁一下太皇太叔,二来则是安抚一下耶律淳。我们可以容忍他自封什么皇太叔,但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地头衔,却绝对不能给他!”
    萧瑟瑟对德妃的意思自然是了然于心,要知道,南京不仅靠近辽东前线,而且和大宋边境也不过是数百里之遥,倘若耶律淳真的不顾一切引狼入室,从而趁女真兵扑上京之际而僭越称帝。那么。不管辽国他日如何,她们都只有死路一条。派出使臣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稳住耶律淳,而且必须要将中京大定府和西京大同府那边稳住。
    元妃萧贵哥原本就是没有多大主见的人。此时见萧瑟瑟和萧师姑在旁边劝解,也就顺势插了一句:“德妃说的是,如今的当务之急,确实是考虑这件事!”
    萧夺里懒知道自己缺乏统揽全局地意识,此时尽管稍稍摆脱了一些挫败感,但她却明白,若是自己再去管那些政事,反而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抬头看了看萧瑟瑟,又扫了一眼德妃萧贵哥,突然苦笑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继续临朝,不过,退朝之后,还请德妃帮我一把。有些事情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勉力支撑反而会坏事!”
    “这……”德妃萧师姑闻言大吃一惊,脸上有些犹豫,“若是被人知道……”
    萧瑟瑟微微一怔便立刻反应了过来,德妃萧师姑在耶律延禧还是燕王时便封了燕王妃,其父常哥又是北府宰相↓自己不仅弓马娴熟,而且对于政事也颇有见解。与其让仁靖太后萧夺里懒勉强支撑,还不若让德妃去分担一部分。毕竟,如今与其担心这宫闱之中会出事,还不如把矛头一致对外。
    “姐姐既然这么说,还请德妃能够答应!国事危难至此,其他的都不用再考虑了!”
    两位太后同时首肯,萧师姑沉吟片刻,终于点点头答应了。此时,刚刚还有些沉闷僵硬的气氛顿时一松,就连一直心中忧虑的元妃也是脸露笑容。
    “既然两位太后如此看重,那么,我还有一个提议。”德妃萧师姑轻轻地把两只手合在了一起,猛地一下决心道,“去南京的人绝不能是无名小卒,所以我建议由我父亲亲自去!”
    这句话无疑是石破天惊,萧瑟瑟固然是心头大震,萧夺里懒和萧贵哥同样是大惊失色。然而,萧瑟瑟终究是聪盟,往深处一衡量,她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选择。不单单是因为萧常哥北府宰相的身份,更是因为他是德妃的父亲,用这样一个人出使南京,方才有可能稳住耶律淳。当然,其中危险同样是不言而喻。
    所以,她很快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就依德妃之言吧!”
    “瑟瑟!”萧夺里懒一时情急,竟是直呼了萧瑟瑟的小字,“这不是置常哥宰相于险地么?”
    “中原汉人有一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师姑抢在了萧瑟瑟地前面,一字一句地说道,“难不成如今还有更好地人选?我父亲对于先帝和两位太后一片忠心,况且还算微有小才,只有让他去,方才能够表现朝廷的诚意,否则,也许就只有兵戎相见一途了!”
    萧夺里懒终于沉默了,良久才艰难地迸出了一句话:“好吧!”
    离开萧夺里懒的宫殿之后,萧瑟瑟地心情却始终好不起来。面对这样一个烂摊子,她一个女人实在是独木难支,偏偏还不得不强打精神。
    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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