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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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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皇姐生死未卜,他又重伤在身,他又如何能在这个关头离去。
    萧昱想来他也是放心不下,南唐有墨嫣照应,她一向做事稳重,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便也不再多劝了。
    “萧大哥,你留在这里养伤,我再带人去找路。”凤景说着,披上斗蓬准备离开。
    “好。”萧昱道。
    凤景出门,带着况青和几个南唐带来的亲信,直到走到了荒无人迹的悬崖边上,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的雪域城良久。
    “况将军,几位大人,这几日你们都各自带人寻找进雪域城的路。”
    “是。”几人齐声回道。
    “不管是谁,找到进城的路,请先通知朕。”凤景沉声道。
    “这是自然。”况青说道。
    凤景转过身,望向空青郑重叮嘱道,“朕是说,找到了路,只通知朕一个人。”
    况青怔了怔,他很清楚地看到这个南唐小皇帝眼底一闪而逝的森冷杀意。
    这样的杀意,自然不会是针对皇后娘娘,恐怕是因大夏皇帝而起的。
    如今大夏皇帝重伤在身,身边又没有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虽然这也是对北汉有利的事,但想想这样趁人之危,却又总觉得有些不太光彩。
    “唐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他道。
    “有什么不好?”凤景遥遥望向一片废墟的雪域城,语声森凉,“只有他死了,才是永绝后患。”
    只有他死了,皇姐会彻底断了念想,不会再想离开南唐,离开北汉。
    纵然阿姐可能会恨他,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况青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表示反对,只是依言各自带着人寻找雪域城入口去了。
    凤景吩咐了其它的人派人跟着青湮和沐烟带出去的人,让他们有消息及时回报。
    原本也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时候找到他们下手,可是阿姐那样的做法,却让他生出了这样的想法,那个人一定不能再留在世上。
    也许,当初对那两个孩子,他就不该手下留情只是送走的。
    黎明的雪域城,寂静而寒冷。
    火堆已经柴火已经燃烬了,凤婧衣睁开眼睛,听到边上的人呼吸有些异常,探手抚了抚他额头,滚烫得温度让她不由皱了眉头。
    他本就重伤在身有些虚弱,加之又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那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病倒了不可。
    她起身给他盖好了斗蓬,快步离开去城里,看能不能找到能用的药和食物收集起来,他们要想活着出去,没有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撑到出去的时候的。
    可是遍地的狼藉,能找到的东西也寥寥无几。
    夏侯彻迷迷糊糊醒来,边上已经空无一人,他有些怔然地坐在那里,茫然地看着四周,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她回来找他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里的。
    他记得她是回来了的,可是这周围却又没有一丝她来过的痕迹,他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还是现实。
    可是看不到她,却又有些恍然她是在的。
    他撑着站起身,环视着周围的一片废墟,直到看到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一人缓缓走了过来,灰寂的眸子渐渐泛滥起明亮的笑意,也不顾一身的伤势,便拄着棍子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凤婧衣正在一边走一边看着包袱里的东西,以防自己再有什么没想到的,结果一抬头便看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你……”
    脚不是有伤,怎么倒自己走了。
    由于走得太及,人险些摔倒,好在她快步上前扶住了,“还有伤,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你去哪儿了?”夏侯彻急声问道。
    “去找些吃的和伤药,你不是发烧了。”凤婧衣一边说着,一边在包袱里翻找着,可以用的药。
    “那你不说一声?”夏侯彻吼道。
    “你不是睡着。”凤婧衣看着他怪异的样子,颇是不能理解他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那你不叫醒朕?”夏侯彻道。
    凤婧衣没好气地倒出药丸,塞进他嘴里,没好气道,“吃药!”
    夏侯彻咽了下去,想再说什么却又忍了回去,虽然气她一声不吭就先走了,可到底是因为他出去找药了。
    凤婧衣收拾好能用的东西,回头瞥了他一眼,“还不走?”
    “走不了。”夏侯彻道。
    “看你刚才跑挺快的,自己走。”凤婧衣没好气地道。
    她翻了小半座城才找到这些东西,回来还被他一通教训。
    “走不了,你扶我。”夏侯彻站在原地道。
    凤婧衣将掉在边的棍子捡起,塞到他手里道,“拄着走。”
    说罢,一个人先走在了前面。
    可走了几步,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看到后面的人走了几步,便在坑坑洼洼的地面险些摔倒,又快步折了回去扶住。
    夏侯彻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牵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
    皇桑,你这么撒娇,你儿子知道吗?
    药不能停啊。





☆、一生一次一心动59

    雪域城,化为一座死城,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夏侯彻虽然一直跟她说伤势无碍,但面色却是越来越差,这让她也忧心不已。
    只是,现在一时出不去,不能找淳于越医治,只能靠它找回来的这些简单的药物,她也不知道能有多大的作用。
    又是一天过去了,两人走出了雪域城,却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走那边。”夏侯彻指了指不远处一条小径。
    他记得,先前从地图上看过,这里是有一条路的,但具体会通到什么地方,却也不清楚。
    凤婧衣扶着她洞着崎岖不平的小路走着,遇到有挡路的东西,还得先一步上前去清理了,才扶他去走。
    夏侯彻看着她满是伤口的手,心疼想要帮忙,却又被她以伤重在身为由,严辞拒绝。
    其实,到如今他才发觉,自己一直那么想要从她口中去证实一句她爱他,是多么的愚蠢。
    她没有说过,可是在很多时候,她却已经告诉他了。
    玉霞关他伤重,她暗中托人为他治伤;她生下他们的孩子,对其极其疼爱;错杀熙熙之时,宁肯自己承受丧子之痛,也未向他吐露真相;雪域城毁,她抛下一切追随而来……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一直没有看清,不过他却是已经感受到了,也因为感受到了,所以才一直难舍。
    一直以来,他不得所爱固然不好过,可难的终究还是她呀。
    什么都只能一个人放在心底,不能对任何人说,也不敢对别人说。
    凤婧衣清理外前面的道路,一抬头看到又怔怔望着自己的人道,“看什么?”
    “想看。”对于她的兴趣和好感,他从来不加掩饰。
    凤婧衣走近扶住他道,“走吧,天快黑了,要先找地方落脚了。”
    夏侯彻却是拉着她的手,心疼地擦去她一手的泥沙,看到手指头划破的伤口道,“小心点。”
    “你自己脚争气点,我用得着吗?”凤婧衣收回手扶住他,催促道,“快走。”
    夏侯彻叹了叹气,由着她扶着一步一步地走,抱怨道,“你这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不像话了啊。”
    “瘸子,你走不走?”凤婧衣没耐心地道。
    他倒是什么也不用操心的,眼看着天快黑了,要尽快找到能落脚的地方,起码能挡风,而且还要生火取暖,还要照顾他这一身伤,他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你说谁瘸子?”夏侯彻挑眉道。
    “谁瘸说谁。”凤婧衣道。
    夏侯彻一甩手,站原地道,“走不动,不走了。”
    她那嫌弃的口气,实在让人不舒坦得很。
    凤婧衣咬了咬牙,若不是看在他现在有伤在身,有时候真想直接踹他两脚才解气。
    “你想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吗?”
    若不是顾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至于这么忙着赶路吗?
    “凉快!”夏侯彻固执地说道。
    “那你慢慢凉快吧。”凤婧衣说罢,自己一人走在了前面,不一会就拐了弯消失不见了。
    “婧衣!”夏侯彻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凤婧衣!!”他加大声音又叫了一遍。
    可是,依旧没有人回话,也没有人回来。
    “还真走?”夏侯彻一边抱怨着,一边拄着木棍艰难地移动着,所幸路上的障碍都已经被她清理过了,走起来也没有那么很费劲儿。
    他一路追着过了拐弯,却还是没见人,于是有些急了。
    “凤婧衣!”
    凤婧衣从不远处的石洞里走出来,道,“这里有些东西。”
    夏侯彻也不再追究之间争吵的事了,跟着她进了石洞之中,洞中是一些壁画雕像,但仔细敲了敲山石,却又是发现有回音的,说明后面是空的。
    只是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找到能打开的机关。
    “先在这里落脚再说吧。”凤婧衣放下包袱,开始出去找生火取暖的干柴,这冰天雪地里,没有火是很难熬的。
    夏侯彻不方便走动,便在山洞里徘徊着寻找着机关,大约那地图上指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凤婧衣寻了东西回来,看到他一个人在那里东瞧西看,便就先忙着生火了。
    哪知,背后的人在雕像根前转了几圈,盯上了雕像手里的一柄剑,虽然有些年月了,可确实是难得神兵利器。
    他伸手拿下雕像手里生了袖的剑,谁知那雕像发现隆隆的声音,随即他脚下的石板瞬间裂开,他整个人无力地往下坠去。
    凤婧衣听到响动,一回头看情形不对,又知他现在腿脚不便,扑上去想拉人,却发现已经晚了,结果自己也跟着掉了下去。
    只感觉一自己在一直下坠,可周围一片黑暗,只能听到耳朵有不断流过的风声。
    终于,上方有了一丝光亮,两人直直坠落到下方的寒潭之中。
    她从水里一冒出来,便赶紧四下张望夏侯彻有没有出来,没有看到他浮上水面赶紧瞥了一口气潜下水去,寻觅了半晌才将他从水里拉了上来游到了岸边。
    一爬出冰冷刺骨的寒潭,两个人都禁不住一阵哆嗦。
    凤婧衣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望了望边上的人问道,“你还好吧?”
    “没死。”夏侯彻咳了咳,才说道。
    他哪想到,那把剑就是机关,一拿了就会掉了这么深。
    凤婧衣仰头望了望黑漆漆的上方,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掉下来是掉到了哪里,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离开这里,找地方生堆火烘干衣裳,否则难免不会再病了。
    寒潭周围镶满了夜明珠,照得有如白昼。
    两人哆哆嗦嗦地离开,穿过长长的密道,终于走了出去,才发现已然身处在一片无人的山谷,谷中竟是桃花烂漫,鸟语花香,俨然一处世外桃源。
    茫茫的雪域境内,竟然还藏有这么一处地方,满是春天的气息。
    “走吧。”夏侯彻苍白着面色道。
    凤婧衣回过神来,扶着他穿过花林,看到花林深处的一处精致小屋,加快了脚步赶了过去,两人进了屋便先翻找能换的衣服,索性还是让他们找到了。
    虽然,有些旧,但勉强还能穿。
    凤婧衣拿了衣服给他,自己先找地方换了身上的衣服,就赶紧去找可以用的药和可以饮用的水,他们那样掉下寒潭,十有八/九都会生病。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处地方,但现在还是先住下再说,总经一直露宿在荒郊野外要好,说不定这个地方有其它的出口,能让他们出去也不一定。
    可是,这地方似乎已经空置了很久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很陈旧了,且也没有一点食物和药物,她简单找了些能用的东西,便去了隔壁看到夏侯彻面色不好地坐在那里,,便道,“我们的食物和药都还留在那上面没带下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上去的机关,不行就在周围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药草。”
    “朕跟你一起去。”夏侯彻道。
    “行了,你跟着反而麻烦。”凤婧衣说罢,一个人便先走了。
    现在,主要是夏侯有伤在身,不能再生病,虽然这两天他都没有异样,可是她自己也知道,他是在强撑着。
    夏侯彻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抗议,人却已经走远了,着实让他肚子里窝了一股火,她就这么嫌他现在瘸了?
    凤婧衣一人回到他们掉的寒潭附近,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再上去的入口或者机关,可是这山谷里的树和屋子也定然是冥王教人来建的,既然是以前有人来过的,总该有来的路。
    一直没有办法上去拿到先前准备的药物和食物,她只有另寻办法,在谷中寻找有用的药草和可以充饥的食物,可是天已经渐渐黑了,她便只能把池子边上的夜明珠撬了两颗回来,准备拿着当灯用,顺路摘了些谷中还能吃的果子。
    夏侯彻自她走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远远看到夜色中有光亮过来,便知是她回来了。
    凤婧衣回来,一边进门一边说道,“没找到上去的路,谷中也没有其它吃的,只有这些了。”她说着,拿着摘回来的野果,拿去了有水的地方去清洗。
    夏侯彻跟了过来,看着她挽着袖子忙碌的样子,突然有种再也不想离开这里的感觉。
    这个地方,没有别人,只有他们。
    他不再是大夏皇帝,她也不再是北汉皇后,只是相爱的他们,没有种种顾忌。
    可是,这样的念头终究也只是那么一瞬,就算不顾忌别人,但总不能弃两个孩子于不顾,还是得尽早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
    凤婧衣洗完了东西,一回头又撞上他那样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将东西端到他面前道,“吃吧。”
    他伸手拿了一个,笑了笑说道,“这有点让朕想到了百鬼密林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没有现在这么倔强而固执,偶有小任性,但还是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可也真是奇怪,他明明喜欢她的时候是那个样子,她现在变了个人似的,他却是更加喜欢得难以自拔。
    “夏侯彻,我永远不可能再变成以前那个样子,那也根本不是我。”凤婧衣说着,与他擦肩而过出了门。
    “不过,朕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你。”夏侯彻跟在后面,满面笑意地说道。
    虽然有时候很气人,但让他感觉到真实,那个时候的“素素”固然温柔,但与他总隔着什么,不像如今的他们。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喜欢喜欢的挂在嘴边,不嫌烦?”凤婧衣没好气地扭头道。
    “朕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喜欢,天经地义。”夏侯彻理直气壮地说道。
    凤婧衣懒得跟他争辩身份差别的问题,索性是说了,他也听不进去的,最后指不定吵起来的还是她。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甜言蜜语听在耳中,又是隐隐让人心动的。
    她进了门将能住的地方收拾了一下,便道,“不早了,早点睡。”
    “只有一张床,你还要睡哪儿去?”夏侯彻瞅着准备走的人问道。
    “不用你管。”凤婧衣道。
    夏侯彻一把拉住她,道,“莫说朕不喜欢强迫女人,朕现在这副德行,能把你怎么着了?”
    她本就也是身子弱的,今天也一起掉水里了,这还能让她去打地铺睡地上了。
    凤婧衣看了他一阵,倒也真倒床去睡了,但还是小心地睡到了最里侧。
    夏侯彻慢悠悠地宽衣,然后在外侧躺了下来,长臂一伸自然地将里面的人搂住了,她挣了几下没挣开,便也放弃了。
    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床上的两人静静地相拥着,却是谁也了无睡意。
    “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人?”夏侯彻在她背后,低声问道。
    凤婧衣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说道,“他喜欢我,爱护我,我也喜欢他,我嫁给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以前,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对萧昱那种依赖感,就是爱情。
    直到遇到了他,他才真正知道何为动心,何为爱。
    夏侯彻默然不语,他怪不了任何人,怪只怪他们之间的身份对立,怪只怪他比那个人晚见到她。
    “我有些想儿子了。”他道。
    凤婧衣沉默,她又何尝不想。
    “这会儿,他们都该会叫人了,瑞儿老夜里哭着找你的毛病,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夏侯彻喃喃出声道。
    那臭小子哪里都好,就是一到夜里不肯觉要找她,哭得谁也哄不住。
    熙熙倒是乖巧听话,也不知东日里有没有生病,他这一走也是许久了,唯恐心中挂念一次也没有让人送消息来。
    “慢慢总会好的。”凤婧衣道。
    “你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个有多可爱,瑞儿是弟弟,可有时候却总像个哥哥,什么东西都知道让给熙儿。”夏侯彻说着,眉眼间都溢满了已为人父的笑意。
    凤婧衣没有说话,可嘴角也悄角牵了起来。
    自得知熙熙生还的消息,至今也没有看到他一眼,这个孩子本就在她身边的时间少,她也是格外心疼的,只可惜总是聚少离多。
    如今想起来,便也格外想念得多。
    对于这两个孩子,他们都亏欠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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