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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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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刚刚到了桥下不多时,桥上便响起了脚步声。
    追来的人到了桥上停了下来,凤婧衣不由屏住了呼吸,整个人整在桥下快要与桥都融为一体了。
    “太子殿下。”况清追下了上来。
    鸿宣太子没有说话,举步走到了桥边望了望下面的水面,看了这一边又走到另一边看了看,这是城内河,所以河面并不算太宽,若然真有人跳下水,两边的堤岸就会有溅了水的痕迹。
    两人在桥上久不离去,凤婧衣就在他们的脚底下,不由阵阵冷汗直冒,站在桥边之人的影子映在水面,宛如惊鸿照影。
    她想要再看清楚一些,一阵风过水面骤起波光,她便再也看不清楚那人的容颜。
    况清站在一旁,看着桥上的人,他虽是跟随狄云多年,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的鸿宣太子,一时间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桥上之人沐浴在月光中广袖翻飞,眉目清逸,似是妙笔丹青勾勒而出的画中仙人,风雅宛若不在尘世。
    “狄将军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相信很快就会把人追到。”他道。
    鸿宣太子咳了几声,道,“你往那边,本宫去那边找。”
    “是。”况清回道。
    鸿宣太子走了几步,又道,“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况清折回来问道。
    鸿宣太子走近几步,郑重说道,“本宫要毫发无伤的活人,记住……是毫发无伤!”
    况清愣了愣,有些不解其意,但又不敢再追问下去。
    “是。”
    桥上的人相继离去,凤婧衣着实松了一口气,可是过桥回去是不可能了,望了望桥下的河流,纵身跳到了桥下的石头上,一咬牙走进了水里。
    冬日里的河水,冰冷的像针一样扎人的疼。
    该死的冬天,该死的北汉的冬天。
    她正暗自咒骂着,狄府的方向又有了人马过来,想来是狄云派过来的人马,她不敢再有耽搁,赶紧沉到了水里,顺着水流向下游去。
    水中一片冰冷的黑暗,她不敢冒然起来,只得一直沿着水流游向下游,估摸着走了好远了,方才悄悄从水中探出头来,确定周围无人方才打着哆嗦爬上了岸。
    客栈是在河流下方,加之顺水而下,比她预计的还早回到了客栈。
    虽然很想尽快泡个热水澡,可是先前送到房中的热水这个时候已经凉透了,而且外面的情形也容不得她有这个时间逍遥了。
    凤婧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原先的湿衣服丢到了屏风后面的装满水的浴桶里,在炭火盆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思量着对策。
    夏候彻还没有回来,可是她已经惊动了鸿宣太子和北宁城的守将,这里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这么一想,她将头发快速梳了梳绾起,走到墙边拍了拍,隔壁房间的两个护卫闻便赶紧赶了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凤婧衣掩唇咳了咳,道,“我有些不舒服,帮我去医馆抓副治风寒的药回来。”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们,鸿宣太子的人已经开始对付你家主子了,咱们赶紧逃命,这时候已经有人在城中找人了,他们只要出去了看到城中有来往的北宁守军,肯定会就会有所警觉了。
    两人相互望了望,一人道,“属下这就去。”
    他们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如何不知道皇上如何宠着这个钰容华,这若是耽误了病情什么的,回头他们还不知是什么罪名。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出门抓药的那人急急赶了回来,回道,“北宁城的人好像在城里找什么人,现在下已经开始挨家挨户的搜了,安全起见,这里咱们不能再待了。”
    “可是皇上……”凤婧衣望了望两人担忧道。
    “娘娘,收拾东西,属下要先送你回南宁。”两名护卫道。
    凤婧衣望了望两人,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自己杀了这两个人逃回南宁,暗中与鸿宣太子达成合作,也许……夏候彻就能死在北宁城了。





☆、鸿宣太子,萧昱2

    一念杀意起,她甚至都伸手摸了摸藏有毒针的簪子,真的准备出手。
    可是,转念一想,对于鸿宣太子这样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自己贸然行动只怕把自己也会搭进去。
    和这样一个完全不了解的对手合作,无疑是件风险大的买卖,她赌不起。
    而且,夏侯彻敢来不会一点自保的退路都没有,万一他又死里逃生了呢。
    这么一想,她悄然放下了扶上发间的手,说道,“皇上还未回来,咱们……还是再等等吧。攴”
    “娘娘,皇上留下话来,说城中只要有异动,我们必须先护送你离开北宁城。”两名侍卫拱手道。
    凤婧衣抿唇想了想,对其中一人道,“你出去找一个小的镖局雇几个人护送我们走,另外准备好马车在外面等着。”
    “娘娘,这时候……”那人愣了愣,这时候不是该骑马走更快点,怎么还要让他去费心思准备马车逑。
    “去吧。”另一人似是明白了什么,立即催促道。
    那人没再追问,立即出去准备马车了。
    凤婧衣环视了一眼屋内,将夏侯彻的衣服拿出来放到桌上,道,“你先下去找客栈掌柜退房,就说家中急事需要赶回去,然后直接出客栈再从后窗进来,穿上他这身衣服。”
    “娘娘这……可是大不敬之罪。”那侍卫说着抱拳单膝跪地。
    “没时间了,虽然不知道北宁城的人在找什么人,可万一是知道是咱们来了,如果不制造假象让他们以为我们离开了,那他在城内就会处境危险。”凤婧衣道。
    那侍卫犹豫了片刻,道,“是。”
    皇上还未回来,他们刚刚住进客栈才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必然会让人起疑。
    反正都是要让人怀疑,不如将计就计让客栈的人以为他们都离开了,那么北宁城的人就会将注意力放到出城去追,而非是城内搜索,如此会让皇上他们有喘息之机。
    在这样的关头,竟然会如此心思镇定又缜密,也难怪皇上会对钰容华特别相待。
    凤婧衣房间中收拾东西,行至屏风看到还扔在浴桶里的衣服,原是想拿出来处理掉,不过想来鸿宣太子的人很快就会追查到这里,看到这个自然就会想到他们是住在这里的,接着也会得知他们已经离开,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刚从屏风后出来,出去的侍卫已经翻窗进来了,凤婧衣出了门去外室,道,“你把衣服套上再出来。”
    “是。”
    她出去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套上了夏侯彻的衣服,头发也束得如同他来时一般。同样也粘上了胡子,如果不细看也难一眼辩出真假。
    “走吧。”凤婧衣说着,打开了门下了楼。
    客栈掌柜抬头望了一眼,笑道,“两位客官慢走。”
    “嗯。”凤婧衣侧头含笑点了点头,而后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行到北宁城南门附近方才停下,凤婧衣下了马车,望向一名侍卫说道,“你留在城里跟皇上会合,如果北宁城被围你们出不去,就在天亮之前放三盏天灯通知南宁城。”
    “是。”那人回了一声,驾着马车折回了城内,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凤婧衣回头望了望夜色中的北宁城,说道,“我们也该走了。”
    再不走,狄云安排的埋伏就要出城了,到时候他们只怕就回不了南宁了。
    侍卫一扬手招呼雇佣的镖局人马过来,准备起程出城。
    一行人到了城门,城门正要关闭,凤婧衣快步上前道,“几位大哥等一等,家中老父重病,我们要赶回南宁城,可否行个方便?”
    “去去去,已经到关城门的时辰了,要走等明早吧。”守城的首领说着,招呼着人准备关闭城门。
    “大哥借一步说话。”凤婧衣点头哈腰地笑道。
    那首领闻言跟着她走了几步,道,“什么事,说吧。”
    凤婧衣笑着拿着几张银票,双手递了过去,“大哥,实在家中有事,可否行个方便,我家刚到南宁做酒水生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哥,回头再过来一定给大伙带几坛好酒。”
    那人瞧了瞧银票,接了过去笑语道,“既然有急事,还是可以通融的。”
    商人之家,以后常常要出入北宁城,自然给他的好处也少不了。
    说罢,一抬手示意人放行。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凤婧衣笑着,带着人牵了马出城,高大的北宁城门在他们身后关闭。
    那侍卫上马不由多望了一眼月色下,翻身上马的单薄背影,很难相信出身高门的闺秀,如今宠冠六宫,却能对着平头百姓这般放下身段,不顾身份的。
    “走!”凤婧衣出声便扬鞭策马,向着对面的南宁城奔驰而去。
    侍卫快马在后面跟着,心中却不甚忧心着北宁城里面的状况。
    “南宁城现在有多少兵马?”凤婧衣侧头望了望与自己并骑而行的人低声问道。
    侍卫闻言愣了愣,按规矩后宫妃嫔是不得过问朝政的,何况还是军政大事。
    可是,一想到眼下的状况,便又回道,“不足三万。”
    凤婧衣拧了拧眉,又问道,“周围能调过来的兵马有多少?”
    “最多两万。”
    凤婧衣紧抿着唇继续策马赶路,冰冷的夜风如刀一般地刮在脸上,生生的疼。
    一行人刚刚跑过大夏与北汉的交界,她回头望了望,勒住缰绳道,“等等。”
    侍卫正想问是何事,勒马回头一看,夜色中的北宁城一片火光涌出,快速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这么快就追来了?”
    凤婧衣沉吟片刻道,“先躲到林子里看看再说。”
    这到底是追捕他们的人,还是狄云派来埋伏的人,也得等看清楚了再说。
    两人打发了镖局的人先走,自己下了马借着夜色的隐蔽藏在了不远处的树林里,只看到一行数百人打着火把快速飞驰过了平原,在他们刚刚经过的地方停了下来,很快便熄灭了火把,似是在那里等着什么。
    “看来,是北宁城派出来埋伏的人马。”凤婧衣低声道。
    那侍卫远远望了望埋伏的黑影,压低声音道,“此刻前去北宁城,皇上行踪隐秘,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现了。”
    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她总不能告诉他,是她跑到了狄府差点被鸿宣太子逮住,所以暴露了行踪?
    “如果是鸿宣太子故意设了局,引皇上前去北汉,想要借机置他于死地,可就另当别论了。”
    “难道……鸿宣太子也在北宁城。”侍卫讶然道。
    若是如此,对方早有计划,若将北宁城困死搜人那皇上他们想要脱身,只怕是凶险万分了。
    “十有八/九是真的。”凤婧衣叹道。
    何况,她已经跟人撞上了。
    “那皇上……”侍卫遥遥望了望北宁城的方向,忧心不已。
    “先回南宁城再作打算。”凤婧衣低声道。
    说罢,牵着马悄悄地在林中走着,往南宁城的方向而去。
    南宁城城门已经关闭,好在大多是夏侯彻的亲信,白天也是亲自看着他们出城的,此刻一看他们两人回来,就立即放了他们进城。
    “娘娘,我们先找彭业将军商议。”侍卫道。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又道,“你差人在城墙上看着,如果看到北宁城有升起天灯,迅速回报。”
    如果天灯没有出现,那么便是夏侯彻有把握自己逃出来,若是放了天灯,只怕北宁城里面的情形就比他们预料的还要紧张危急了。
    “是。”侍卫说罢,立即对巡城的副将交待了事情,方才带着她去找守将彭业。
    彭府的人刚刚安歇下,她们过去接到消息的彭业刚刚起来,直接将他们两人请到了书房商议对策。
    “南宁城守将,彭业见过钰容华娘娘。”彭业进了门朝她抱拳行了一礼。
    “彭将军免礼。”凤婧衣唇角微微勾了勾,面前的人虽然在向她行礼,神色却未有半分的敬意,看她的目光也轻蔑无声。
    或许,这不仅是对她的轻蔑,而是对所有女人的轻蔑。
    “这才去北宁城不到两个时辰就暴露了,未免太让人起疑了。”彭业道。
    凤婧衣听着两人交谈,插不上话便坐在一旁敛目品着茶,静静地听着两个人交谈着。
    “北宁城已经派了伏兵在回南宁的必经之路上,可见是真的冲着皇上而来的,只怕……鸿宣太子真的就在北宁城里。”侍卫忧心地说道。
    两人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将军,北宁城真的有天灯升起来了。”
    凤婧衣闻声搁下茶盏,快步出了门纵身站上房顶,果真看到北宁城上方的空中飘着三点光亮,格外的醒目。
    “什么天灯?”彭业望了望,问道。
    “我们临出城之前有交待,如果北宁城被困,皇上他们脱不了身,就在天亮之前放三盏天灯通知我们,看来……鸿宣太子在北宁城的推测不假了。”侍卫叹道。
    否则,区区一个北宁城,皇上又怎会困在其中出不来呢。
    此时此刻,北宁城内况清带着人一家一家的搜索,也终于搜到了凤婧衣他们先前住过的客栈,扫了一眼屋内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转过了屏风看到扔在水里的衣服,那分明就是之前在狄府偷听的女子所穿的衣服。
    “快去通知太子殿下。”
    不一会儿功夫,外面传来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一身银色斗蓬的人已经风一般地进了屋内。
    况清愣了愣,连忙道,“在这里发现那个女子的衣服,问了客栈的掌柜,他们一行人是几个多时辰前入住的,但住了不到两个时辰又退房走了,时间就在狄府的那个女子逃掉之后不久。”
    鸿宣太子没有说话,站在屏风后的浴桶边眉眼深深地望着水中的湿衣服,缓缓伸手从冰凉的水里将衣服捞了起来,紧紧地攥在手里问道,“人往哪里去了?”
    “客栈的掌柜说,几个人说有急事要回南宁就离开了,走了才一个时辰。”况清奇怪地望了望他,又说道,“已经派人去南城出口问过了,确实有一男一女带着几个人出城前往南宁城去了。”
    “夏侯彻不可能这么快就走了。”鸿宣太子松开手中的东西,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截然说道。
    “可是,末将已经派人带着客栈掌柜去了城门,出城的几个人确实是客栈掌柜描述的那样,那女人手脚还真是够快的。”况清道。
    鸿宣太子在屋内踱步走了两个来回,道,“城里继续搜,本宫有一种预感,大夏皇帝……一定还在北宁城。”
    那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本能的对于自己的对手的一种说不清的感情,虽然这一切都说得通夏侯彻已经出了北宁城,但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让他觉得,那个人还悄然躲在北宁城的某个角落。
    “可是……”况清实在难以理解他所说的预感,但又不好再多加追问,只得带了人下去继续在城中搜人。
    鸿宣太子倒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在客栈的房间里坐了下来,客栈掌柜和几个负责保护他的人在门口望了望,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相较于南宁城那边的紧张和担忧,尚在北宁城的夏侯彻倒显得分外平静,甚至还有点小惬意,全然不当自己身处在敌人的包围圈当中。
    他们在北宁兵马刚刚搜过的一处废园暂时安顿下来,为了不引人注意,也没有点火照明,几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黑暗里。
    外出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道,“皇上,是鸿宣太子在北宁城,已经查到咱们住过的客栈了。”
    “钰容华已经脱身了吗?”夏侯彻一身墨衣,隐没在黑暗中说道。
    “已经脱身出城了,而且还让人假扮了皇上扰乱北宁城的人,不过……似乎鸿宣太子还是不相信,还让人在城中继续搜人。”
    “嗯。”夏侯彻闻言点了点头,黑暗中薄唇无声扬了扬,那是对自己女人的机敏而赞赏。
    “北宁城已经封城了,狄云调动了周围的兵马来北宁,再不设法出去只怕要困死在这里了,皇上有何对策?”
    夏侯彻拢了拢身上的黑羽氅,敛目靠着墙,微勾着薄唇道,“等着。”
    “等?”几人出声,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思。
    “嗯,等,等钰容华来救咱们。”夏侯彻语气带了几分笑意。
    几名侍卫一听,个个都愁绪满腹,搞不懂他家主子到底要干什么,竟要等着钰容华来救他们。
    一个柔弱妃嫔能做什么,皇上真是被迷了心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皇上,咱们还是想办法出城才是……”一个跟随他多年的亲信,壮着胆子上前劝道。
    身为一国之君,竟将自己的性命寄望于一个妃嫔,真是荒唐。
    夏侯彻眼也没抬,只是道,“等着。”
    他要看看,他的素素有没有把他救出去的本事,既是他的女人,就必然要有能伴他指点江山的本事。
    于是,最该着急的人在那里安然的闭目养神,而其它的人却坐立不安了一整个晚上。
    南宁城,彭府。
    彭业召了几个副将商议,凤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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