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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瞳狐妃.狐怨 作者:一种宿命.回一眸(凤鸣轩2012-10-09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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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那可是她飞黄腾达的“工具”啊!我淡淡笑着,道:“妹妹明日就得搬去披芳宫,姐姐不放心,特来看看,都准备妥当了么?听的人说披芳宫常年没人住,里面湿气重,且现时严冬时期,冷得很,别冻坏了身子才是。”我一席话说的如兰眼泪盈盈,连连道谢。

    “去了那边之后,有时间多回来走走,嫣棠宫随时欢迎你。”

    “嗯!姐姐对如兰,如兰真的不知如何报答。”两滴清泪滑下眼睑,我用手帕轻轻拭去她那两行泪水,道:“自家姐妹,还谈得上报答么?”

    在场的妃嫔无不唏嘘,且有人小声道:“靖妃娘娘真真的好心肠。”我听得轻轻一笑,紧紧握着如兰的纤指,柔软,如棉般!
17。第一卷  一朝为妃宿命谱…第十七章 披芳淚
    自如兰搬去披芳宫,嫣棠宫就冷清的多,除了皇上每日必来,便是琴妃与武贤妃偶尔来走动走动,这天气不佳,人便懒得动了,且身子也大不如前,饮食也无味,这样一晃便快清明了,清明时节雨纷纷,本天气就不好,且下起了雨,屋里屋外都湿湿的,越让人看了心里潮的慌。 这日,外面仍是下着小雨,空气还算清新,且皇后来看了我的身子并无大碍便早早回宫了,只留得我百无聊赖,便拿了琰铃瑶,“好久没有碰她了,不知她可生气了没有。” 才刚放好琴,便听得齐福来报:“主子,沈太医求见。” “沈太医?”我心里疑惑,我并没有召他,怎么他自己来了?便招手应道:“请他进殿。” “是,主子。”齐福深扣了一下便出去,领了沈煜清进殿。 沈煜清仍是那身官服,清清朗朗,墨色官帽扣在头顶,一副满卷书气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感然,为何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子,会至今没有妻室?这也好,免得梅馨将来嫁过去了受委屈。 “微臣参见娘娘,娘娘万福。”沈煜清双手抱拳站在殿中。 “免礼。”我轻笑着,对待在身旁的梅馨道:“梅馨,上茶,赐座。”齐福便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榻下右边,与我只隔了一张桌子。梅馨端来茶盏放在他的面前,他微微抬头,正碰上梅馨期盼的眉眼,随即红了脸,,他忙移开视线急急道:“谢谢梅馨姑娘。”梅馨亦羞红了脸,躲到我的身后,我见二人此情景,也不禁好笑,只道:“怎么沈太医也感染了风寒,发起热来,看脸面都烧得绯红了。”

    “娘娘这是哪里话,怕是折煞了微臣,想是娘娘这宫中人气太旺,暖的。”沈煜清见我如是说,便接口道,眼睛不敢看我。

    “娘娘很是有雅兴呢!”沈煜清看着被我置于殿中的琰玲瑶,笑的很是清朗。

    “整日呆在宫中,也无事可做,很长时间没有动她了,怕她寂寞,才搬了出来,你便来了。”我幽幽的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闻了闻,轻吸了一口,道:“沈太医,尝尝这茶,很是香呢!”

    沈煜清忙端起茶盏,揭开一角,轻轻吹了吹,品了一小口,闭目,再睁开,很是享受的样子,“整个皇宫,也只有娘娘有此爱好,这海棠花清肺润心,亦是养颜上品。”

    “哦?”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海棠花还可养颜。

    “娘娘可知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沈煜清似是只道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大足县香霏亭?曾有多耳闻,但不知细致,沈太医知道?”我只淡淡的问着,看着他清俊的面庞,似是我的目光中含着凌厉之色,沈煜清转开视线,抚着手中的茶盏,道:“微臣也只知晓些皮毛,若娘娘想知道,待微臣回去找找,定会给娘娘一个满意的答复。”沈煜清定定地说,时而瞟向我身后侍立的梅馨。我嘴角微微扬起,道:“沈太医费心了,本宫也只问问罢了,且现已清明了,哪里去找那雪水煮那海棠花?且还需那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

    “娘娘这有何愁?太医院常备着隆冬是的雪水,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虽是极品,但娘娘宫中植的西府海棠亦是极品中的极品呢!且花期也快到了。”沈煜清满脸笑颜,脸上有些晕红。

    殿内暖暖的,殿外又下起了细雨,洒在庭中的海棠树上。开春时节,万物苏醒,一片新绿,且又时常降雨,很是清新惬意,心里也清爽。

    “沈太医怎知这庭中所植为西府海棠?”我只问着,话说出口,才知有些唐突,谁人不知,他沈煜清也一定会知晓啊!

    “娘娘有所不知,这西府海棠即为海棠中的极品,定不会多,这嫣棠宫里所植亦是皇上差人不远万里去云南移植来的,宫里也只福宁宫与嫣棠宫有,其他宫里均无,由此可见皇上对娘娘的宠爱。”沈煜清喜笑颜开,像是告诉了我一件很让我高兴的事,我也不让他失望,露出惊喜之色,“本宫能得皇上恩宠,只道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以娘娘的才华容貌,世间哪有几个男子见了不动心倾情?皇上虽有后宫佳丽三千,却仍是不及娘娘您呢!”沈煜清笑言。

    “沈太医这话,本宫恐是承受不起啊!且这话也不宜说出来。”我浅笑着,用手帕轻轻拭去手上沾落的茶汁。我亦知沈煜清真有与我交好之意,也只稍作回应,不多说些什么。

    “娘娘教训的是,微臣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沈煜清亦是明白之人。

    “沈太医虽是无心之言,只怕被有心人听了去,便不好了,恐牵连了沈太医你啊!”我小小品了一口茶,清淡的香味萦绕在嘴里,不免让人有种吞之而后快之感。

    “沈太医,这几日可去了披芳宫?”我仍是觉得沈煜清的突然造访另有隐情,心下猜想是与披芳宫有关,便问了,看他如何回答。之见他一愣,见殿内只有我与梅馨,他才压低了声音,面色亦变得凝重,道:“娘娘确实问到了微臣来的原因。微臣前日还到披芳宫进行孕前检查,却发现,徐良娣她——”沈煜清顿了顿,定定的看着我的脸,似是等待我的准许,才会继续说下去。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前些日子还不甚严重,现在恐怕——皇子保不住了!”

    “保不住?”我能想到的最坏结果还是出现了,但仍免不了惊讶与惋惜。我复又平静的看向沈煜清,道:“徐良娣还可好?”

    “只比以前更消瘦了些。”

    “进食如何?”我略顿了顿。

    “不太好!微臣见不行便来请示娘娘该如何是好。”

    “请示本宫?”我看向他,“也罢,有些日子没去披芳宫了,去瞧瞧也好!”我轻声叹着。命梅馨拿了油纸伞,我见沈煜清湿漉的头发,心里暗笑,这么大的人了,怎还不会照顾自己,顺便又多拿了一把,由齐福为他撑着,一前一后便出了嫣棠宫。

    “听说广东的莞香很是好呢,不知沈太医府上可有?”我忽记起沈煜清家住广东,且那一带产得一种好香料——莞香,乃香料中的极品,宫中用的人倒不多。

    “回娘娘,微臣府中也只有些粗劣的香料。”沈煜清疑惑地看着我,恐是在想,我是如何知道的吧!

    “哦?”我笑看向他,不再言语。稍罢,便至披芳宫,宫内安静的有些怕人,我只四处略看了看,竟无一人,是呵!下雨天,谁会在外面淋雨?且这天气,人最易感染风寒。但仍是让人感觉不太对头,为何没有守宫门的侍卫呢?

    及至披芳阁门前,小莺忙下跪行礼,脸上满是惊讶,亦有些委屈之色,我命她起身,便往殿内走,一脸便见如兰一脸怒气的坐在榻上,我心一紧,便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姐姐。”如兰见我便起身迎了过来。

    “看你着脸色,哎!”我见她瘦削苍白的脸,我不禁生出恻隐之心,“妹妹,这几日饮食还可适合胃口?”

    “嗯!”如兰复又坐在榻上,命小莺去沏茶,心下黯然。

    “姐姐,龙子还可保住?”如兰无不担忧,说着便开始用手帕拭泪,满脸的哀伤。

    “能,能的。妹妹且放宽心,龙子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我明知是欺骗她,但我不忍心实话相告,我怕她会受不了刺激,这个曾经跟慕虹同仇敌忾,令我很之入骨的女子,如今,我却不忍心伤害她,我知道,我并非无情。

    “真的吗?”如兰的眼里没有一丝希望,复又看向站在一侧面色平静的沈煜清,似是问我又似是问他。

    “小主放心,微臣一定会竭尽全力保住龙子的。”沈煜清极力掩饰着心里的紧张,这算什么?难道是军令状?

    “妹妹,这几日谁来过披芳宫?”我心下猜测,总有人会不放心的。

    “嗯——昨日皇后娘娘来过,送了些参汤,说是安胎养气。”如兰一一说来,“到申时才走。”

    “那参汤你可喝了?”我一听,果不出我所料,看来她还就真的不放心了,哎!也是多此一举啊!看来她并不了解如兰的状况。

    “怎么了?”如兰忙紧张起来,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

    “喝了?”我想以如兰的性格,她虽性格强悍,但仍是畏惧皇后的,毕竟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处死一个小小的良娣并不难,我不再问,又道:“那可有残留渣子之类的?可还留着?”

    “没有,就连盅子也被她带了回去。”如兰细细的说。

    “哎!”我只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如兰绝望的说了一句,眼睛忽的睁得圆圆的盯着我,吓得我一跳,不明所以的问:“妹妹,你怎么了?”

    “我,我不会再屈服的!”如兰一字一句的说完。

    “妹妹,不可冲动!”

    “嗯!我要她们都不得好死!”如兰柔弱的外表之中竟隐藏着一颗仇恨的心,这也是必然的,毕竟腹中的龙子是如兰的希望,龙子没了,希望也便破灭了,但我仍为她捏了一把汗。

    夜,有些凉,细雨终于停了,不再缠绵着天地。我静静地卧在床上,皇上已经睡着了,而我却不能眠,轻轻抚着小腹,那里面的小生命仍然坚强的成长着,我亦盼望着他能够坚强的撑到出世,纵然他不是爱的结晶,但是我的护身符,我得保住他,亦如保护我在宫中的地位。

    正思索间,梅馨跑了进来,满脸惊慌,我正准备训斥她一顿,只听她急急的说道:“小姐,徐良娣,她,她小产了。”

    “什么?”我一惊,做起来,裹了裹衣裳,走出内殿。只见小莺满脸泪痕的站在殿中,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我忙问小莺,梅馨拿了外披披在我身上。这时已是亥时三刻,快到子夜了。

    “小姐睡着睡着,突然就小腹疼痛起来,想是——”小莺不再说下去,“娘娘,小姐要您去看看。”小莺急的又掉下泪来。

    “琰儿,怎么了?”内殿传来皇上慵懒的声音,恐是我们的谈话惊醒了他。

    我忙应道:“没事呢!”话还没说完,便见皇上已走到外殿,见到小莺,便问:“深更半夜有什么大事,吵得靖妃不能安睡?”皇上龙颜有些微怒。

    我亦是一惊,小莺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只是,我家小主,她——”

    “小莺!”我忙打断她,接口道:“皇上,并无他事,扰您清梦了,这事儿又臣妾处理就行了。”

    “让她说。”皇上似乎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徐良娣恐是小产了。”小莺犹豫着说。

    “大胆!怎么如此下结论!”我一急,脱口而出。

    “我——我”小莺不再言语。

    “皇上,臣妾见您朝廷的事太繁多,不忍再让您劳累。”我将眉心拿过来的黄袍披在他的身上,小心地系上扣子。

    “走,摆驾披芳宫。”皇上一声令下,我也不再阻拦,尾随着去披芳宫。到时,沈煜清已经候在殿外,琴妃与皇后也先后而至,皇上忙问:“徐良娣怎么样?龙子还可保住?”

    “回皇上,微尘——无能为力。”沈煜清“扑通”一下跪在回廊上。

    “怎么?”我急问。

    只见沈煜清摇摇头,表情很是痛苦:“微臣未能完成娘娘的使命,保护好龙子,请娘娘降罪。”沈煜清将额头狠狠地砸向地面,冰冷的地面像是被震动了,我亦一震,小声的呢喃:“皇上,妹妹怎么办?”皇上抓着我的手,尽量抚慰我的心情。

    内殿传来如兰虚弱的声音:“姐姐,是你来了么?”声音断断续续,“姐姐,我好怕!”

    我的眼眶被泪水沾湿,挣脱皇上的手,冲进内殿,我尽量压抑心里的悲恸,伏在如兰的身边,用手帕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水,道:“妹妹别怕,有姐姐在,没有人会伤害你,姐姐会保护你的。”

    “姐姐。”如兰两眼已经红肿了,脸色就显得苍白,她隆起的小腹如今已经平坦了,床单上有很多红色的血渍,看过去,满眼通红,我不忍再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皇,皇上。”如兰越过我的头顶,看着跟着进来的皇上,异常激动,挣扎着要站起来。

    “良娣先躺好,身子要紧,不用行礼。”皇上站在我的身后。

    “哎!只可惜了龙子没保住啊!”不知何时,皇上说了这句话,皇上也很惋惜,大皇子赵佾的死已经很令皇上痛心了,现在,好不容易如兰怀了龙子,却又是小产,更令皇上痛苦。

    谁都知道,后宫中一旦谁流产了,就别想着皇上还会宠幸你了,我懂,如兰亦是明白。

    “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琴妃虽说跟如兰没有什么干系,但毕竟也没有什么仇恨。

    “是啊!皇上,说不定是有人陷害呢!”皇后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句,真不知她又想嫁祸于谁。

    “哦?依皇后的意思?”皇上转身看向皇后。

    “陷害我的人,我知道,皇上,还请您为如兰做主啊!”如兰两眼充满怨气地盯着皇后,只见皇后略有躲避。

    “你说,若证据充足,朕会为你做主的。”皇上眼中一亮。

    “妹妹,不可莽撞。”我暗暗用力握住她的手。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老谋深算的皇后?

    “姐姐,妹妹没有莽撞,可,我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如兰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殿内所有人都敛声屏气,盯着如兰。

    “琰儿,你放心,朕会替徐良娣讨回公道的,那流去的亦是朕的骨血。”皇上已经很激动了,眼中满是愤怒。

    “皇上,请为奴婢做主啊!是她!一宫之主的皇后夺去了我腹中的孩子,没有错!”如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无不令人惊诧,这个平日里大话不敢说的女子,如今却当着皇上的面指着皇后的鼻子骂。

    “大胆,贱妾,竟这么无礼,不论是非黑白,辱骂本宫!”皇后大声喝道,脸上的恐惧顿时被怒气掩盖,“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虽为后宫之主,但并无连诛之胆而谋害龙子啊!”满脸的委屈样,看得我心中一顿冷笑。

    “徐良娣,何以见得是皇后?”皇上一惊,我亦明白皇上的难处,她毕竟是皇后,且是太后挑选的,如若皇后有什么德行问题,定会制太后的难堪,纵然太后现在不喜欢她,若此事闹大,皇上颜面也不好看。

    “皇上,妹妹累了,状态不好,请容她稍作休息一下。”我忙伏地祈求,皇上亦是点点头,扶起我,深深地看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解了他的围。

    “徐良娣莫担心,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以慰朕的爱子赵仅的在天之灵。”皇上狠狠地握住拳头,两条剑眉似乎要拧在一起,“从今日起,琴妃协理六宫事宜,顺带彻查本案。”

    “我,是,臣妾领旨。”琴妃借着如兰的祸却得到协理六宫说的美差,皇后在一边气得满脸灰白。

    “徐良娣好生休息,朕绝不会放过作案之人。”皇上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后,转身走去殿外。
18。第一卷  一朝为妃宿命谱…第十八章 海棠花下
    才安抚了如兰睡下,从披芳宫回来,准备睡下,就有一小卒从廊外进来,后面传来梅馨焦急的声音:“张侍卫,娘娘正在歇息。”

    “请姑娘通传一声,奴才有要事禀告!”那人声音亦是焦急。

    “哦!那你先等会儿。”梅馨随即进入内殿。见梅馨进来,我便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和丽门的张侍卫说是有要事求见。”梅馨小心的说。

    我心下猜想,究竟所为何事,便道:“让他进来!”我放下层层帘帐,仍旧躺在床上,等着那守宫门的侍卫。

    “奴才参见娘娘。”那人跪在地上,满面惊惶。

    “深夜来找本宫,所为何事?”我声音有些冰硬,看似不高兴。

    “回娘娘的话,行——杭州丞相府来人说——说——”因惊恐慌张以至于他说话都不能成句。

    我一听是丞相府,心下一咯噔,忙问:“出什么事了?”我也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隔着帘帐盯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张侍卫,梅馨也心在一根弦上,脸色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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