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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手点将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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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左道,小弟若早知原委,也不会学了。”
  他乃至情至性之人,对义兄虽极尊敬,心中不以为然之事,仍然冲口道出。
  王孙点点头道:“贤弟不愧名门高徒,见识果然高人一等。实不相瞒,这种别走蹊径的武功,有利有弊,自以不学为宜。只是眼下情势紧迫,只有暂救眼前之急了。”
  陆文飞自觉人单势孤,肩负此重任,若无过人武功,不仅大仇无法雪报,且有性命之忧,当于慨然一叹道:“大哥之言极是有理,为报答他,我也不顾那许多了。”
  王孙见他满面坚毅之容,心中大为感动,接道:“目下情势逼人,咱们还须早作准备,且先回店去吧。”
  二人回到“不醉居”,王孙立即吩咐梅香道:“你去把公孙姑娘请来。”
  梅香应答了一声,举步便在门外走。
  王孙又道:“慢着,她一个姑娘家,陌生男子相请,那是定不会来的。你可以说二爷在此,请她有急要之事相商。”
  梅香去后,陆文飞甚感不解道:“大哥请她来此何事?”
  王孙微微一笑道:“她乃敌方布下的香饵。我若不把事情澄清,你早晚得上当。”
  此言大伤陆文飞的自尊心,冷笑道:“那倒未必见得。雪山盲叟心怀叵浴,那司马总管,小弟亦认为是有所为而来。”
  王孙抱拳一拱道:“请恕愚兄失言,凡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贤弟虽对她父女具有戒心,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未想到她父女亦是情非得已。”
  不多一会,公孙云娘缓步行了进来。
  王孙急起身迎道:“还幸姑娘果在店内,请坐,请坐。”
  公孙云娘冷漠看了他一眼,面对陆文飞问道:“陆大哥呼唤小妹何事?”
  陆文卫忙为引见道:“此位是王大哥,乃是在下知己之交,意欲向姑娘请教几件事。”公孙云娘冷冷道:“山野村女懂得些什么,你以后少替我添麻烦。”
  陆文飞怔了征道:“姑娘何出此言?”
  王孙先吩咐二婶在外巡风,然后转过脸对云娘道:“如非情势急迫,在下亦不敢,今天是避秦庄的上宾,说不定明天便已成阶下囚,此中利害姑娘想已思及。”
  云娘大吃一惊,表面却不动色,冷漠地道:“我父女之事,不劳尊驾操心。”
  陆文飞听后大为不说,冷笑道:“原来姑娘对在下之言俱属虚妄。”
  陆文飞突然想起了那素在女子,遂又问道:“那紫衣女子是谁,可是令尊着她来的?”云娘似是极不愿提起她,摇了摇头道:“她不是好说话的人,你还是少惹为妙。”
  这种不着边际之言,完全答非所问。
  陆文飞自不能满足,遂只问道:“她究竟是谁?在下与她素不相识,何故时在下撒谎?”
  云娘冷笑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想得到,她的意思是要你去避秦庄自投罗网。”
  陆文飞朗声笑道:“避泰庄不是龙潭虎穴,就算去了她又能将我怎样?”
  王孙一旁摇手道:“两位且休提那无关紧要之事,咱们还是商量事情要紧。”
  此时两婢已掌上灯来,并在王孙耳畔说了几句话。
  王孙脸上倏现怒容,但瞬即恢复正常,望着云娘道:“按说在下所知今尊曾是晋王门下客,对晋王之事,想必清楚。”
  云娘摇头道:“这事要问我爹才知,小女子恕无法回答。”
  王孙点头道:“倒也实情。不过在下觉得一个人心计太工了,反倒会误事。就拿令尊来说吧,他来太行山开设这间客栈,自己有所图而来.只是太心急了些。他不该用一张假图来哄骗同道。如此一来,不仅于事无补,反倒招来了一身烦恼。”
  云娘倏然色变道:“你说什么?”
  王孙朗声一笑道:“难道你不觉得贤父女的处境已十分危殆?”
  云娘寒着脸道:“这是我家的事,不劳你替我们操心。”
  王孙并不着恼,徐徐又道:“令尊久处太行,对这里的情势十分熟悉。他对现有一股潜伏势力在山中滋长,又察知铁拿震三湘隐迹此山,对他所图谋之事,均大不利。是以才设下这项李谋,意欲想借此机会除去障碍。”
  此时云娘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霍地立起身想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爹与你何仇,你要用这种言语诬污我父女?”
  王孙用手一拦道:“你且稍安毋躁,听我把话说完。”话音一顿又道:“智者千虚,必有一失。令尊不曾想到自己在这里开这间店,已足启人疑窦,是以事情一发生,大伙儿都已怀疑上了你爹。如今更弄得有家归不得,这恐怕是令尊始料所不及的吧。”
  云娘为人机智多才,细味王孙说的话,竟似眼见一般,心中大感惊异。望了陆文飞一眼,见他正自听得出神,心念一转,突然开言道:“不论你说得对或是不对,小女子均不愿与你分辨,不过有一件事,极望能详告。”
  王孙面容微微露笑道:“姑娘有话但说不妨。”
  云娘道:“小女子极望能知你的来历。”
  王孙并不直接答理她的话,却反问道:“难道在下的来历与眼下这事有关?”
  云娘冷笑道:“光棍眼内渗不进沙子。打从你来太行山那天起,我便已留神你了。
  你借游山之名把一座太行山踏遍,这又为的是什么?”
  王孙朗声一笑道:“如此说来姑娘倒是有心之人呢!?”
  云娘霍地扭转身来,对着陆文飞把脸一沉,喝道:“还有你也是一样,明着是寻访杀父之仇人,实际亦是另有图谋。今天大家不妨打开天窗都把事情摊开来说。”
  陆文飞没想到她单刀直入,直指要害,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王孙似乎胸有成竹,不徐不疲地道:“很好,咱们不妨来个公平交易,彼此都把话说明,免得互相猜忌,以致误了大事。”
  云娘冷漠地道:“姑娘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说吧。”
  王孙摇头道:“这样如何能算得是公平的交易?”
  云娘望了窗外一眼道:“现在不说实话只怕晚了。”
  陆文飞怒声接道:“这是什么话,莫非你要用强不成?”
  云娘一指窗外道:“你们可曾想着这是‘不醉居’。老实对你说吧,在这院落的四周,姑娘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渡。”
  陆文飞大怒,蓦地往前一趋身,厉声道:“陆某真没想到,原来你父女竟是阴毒小人。”
  云娘一跨步到窗前,冷冷道:“眼下之势,非友即敌。二位若能开诚相见彼此有益。
  不然的话,姑娘只好得罪了。”
  陆文飞乃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不禁怒道:“你用这种卑劣之手段还谈什么朋友?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好了。”
  云娘略现犹豫地轻声一叹道:“小妹亦是为情势所迫,请陆兄仔细想一想,你父仇未报,遗命未了,倘若逞一时之忿,把命给送掉了,如何对得起泉了令尊的命。”
  陆文飞怒气勃勃,冷笑道:“你不用猫儿哭耗子假慈悲。凭你父女这点力量,不见得便能要了陆某的命。”
  云娘沉吟有顷,眉宇倏现杀机,哼了一声道:“小妹话已说在前头,你一定迫我走极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孙始终一旁冷眼旁观,此刻才徐徐言道:“公孙姑娘我且问你,倘若我把来历与来到太行的心意,俱都全般托出,你便如何?”
  云娘似未防到他有此一问,怔了怔道:“据传闻当年晋王曾把后事托付几位可靠的人,他们俱知宝藏所在,汝等若是这几位武林人的门徒,定知宝藏所在。只须将汝等胸中之秘说出,姑娘便放汝等一条生路。”
  王孙仍然不徐不疾地道:“如果在下不答应以当如何?”
  云娘哼了一声道:“如果不说,这院落便是你们葬身之地。”
  王孙朗声一笑道:“姑娘自问有这力量吗?”
  云娘道:“论武功,姑娘或许不是你们二人的对手,但你别忘了这所‘不醉居’乃是我爹所建造的,姑娘自有办法让你们葬身于此。”
  王孙点头道:“这个在不倒也相信。只是螳螂铺蝉,黄雀在后。眼下太行风云际会,你父女纵然得了藏宝,也难逃江湖人的耳目。”
  云娘凄然一叹道:“我父女一个风烛残年,一个是弱女子,要哪些藏宝何用?”
  陆文飞冷笑道:“既不觊觎藏宝,为何又费心机?”
  云娘脸上倏然滴下了两点泪来,幽幽道:“小妹也是情非得已。”
  王孙就趁她一疏之际,蓦地一趋身,伸手将她手腕扣住,沉声喝道:“念你乃是受人指使而来,暂不取你性命.快令四下隐伏之人散去。”
  云娘一个疏神,落入敌方之手,及至惊觉挣扎时,已然不及,不禁凄然叹道:“你纵然杀了我,也难闯出这屋子。”
  陆文飞一直耐着性子,闻言剑眉一掀道:“我就不信凭你‘不醉居’几个人便能将陆某困住。”
  他手按剑柄,大步朝门外行去。
  云娘见状大急,忙喊道:“陆见不要造次,快些回来。”
  陆文飞停下脚步道:“你唤我回来何事?”
  话音未落,但见火星四溅,沾物即着,院墙之上,花木之间,尽是碧荧荧的火焰。
  云娘立时色变,低产道:“快把手放开,你该知道,他们绝不会因我在此,而不施焰。”
  王孙见她满面焦急之害,心中顿觉不忍,把手一松道:“谅你也难逃我的手掌。”
  此时一声尖脆的嗓音在窗外得意地笑道:“这宗火器沾物即着,就算你练得金钢不坏之身,也难挡数十枚火弹的齐发,你们最好别打那逃走的主意。”
  陆文飞满胶怒火,猛地一把抓住云娘的手臂,反手长剑出鞘,扭睑对王孙道:“大哥咱们向外闯,如若他们发弹,就以此女当挡箭牌。”
  王孙急摇手道:“二弟不可冒失,四下隐伏之人已非‘不醉居’的人了。”转过脸来对云娘问道:“外面的人可是你预先约请来的?”
  云娘摇头道:“小女子原先的意思并非如此。”
  陆文飞怒道:“刚才你不是威迫我们来着吗,并说已预伏下了毒谋,怎么现在又不认帐了?”
  云娘唉声一叹道:“女子原先的意思是意欲借助……”
  王孙急用眼色制止,接道:“不用多说了,在下明白了你的意思。”
  说完抬手轻轻一扇,将厅内的两支红烛立时熄灭。
  陆文飞甚感奇怪诧异地问道:“大哥何故将灯火熄灭?”
  云娘现犹豫之色,朝窗外看了看,正待说话之时,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冷峻的嗓音,厉喝道:“云娘,不许你多说话。”
  云娘面上立时色变,顿口不敢再言。
  王孙一手扣着云娘的手腕,眼睛即一直留神着窗外,只觉得云娘全身战栗,显然心情十分激动。
  陆文飞细听窗外发话的人,嗓音尖脆,而且甚是熟悉,当下沉喝道:“窗外什么人?”只听窗外那人冷笑道:“你们不用打那突围的主意,这院落的四周已布下了无数火器,就算你们本领再高,也难挡那无情烈火。”
  陆文飞大怒,厉声道:“汝等困住陆某,究竟意欲为何?”
  窗外之人不徐不疾地道:“你与姓王的少年,必有一人身怀秘图。如能交出,不仅可保全生命,而且尚可分享你们的一份。”
  王孙四个贴身女婢,原都守护在门外及院落外,此时似已沉不住气了,梅香首先养入,怒冲冲道:“请公子示下,婢子们要开杀戒。”
  王孙沉声道:“不用你们着急,本公子自有道理。”
  只听窗外格格笑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料你们也不知厉害。”
  跟着院内呼地飞来一枚蓝色火弹,波地爆炸开来!
  陆文飞运集自力,朝外看去,只见四下房脊之上,人影幢幢,显然德伏的人数甚多。
  王孙暗用传音对云娘道:“姑娘原先的意思是要用屋内的机关计算我们是吗?”
  云娘点了点头,却没出声说话。
  王孙又道:“外面来的人想必是避秦庄的,他们可知道屋内的机关布置?”
  云娘摇了摇头仍没有说话。
  这所院落只是“不醉居”内的一个小院落,今为人四面围困,里面一举一动,无不洞察无遗,即是说话,亦可听得明明白白。
  王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云娘说话,外人自无法听得见,但云娘功力较浅,她无法用传者说话,故只能以点头摇头代替。
  王孙知她无法用传音说话,想了想道:“敌方既采用这项毒谋,他是决不会等到天明。为姑娘自身安危着想,你该想个脱身之计,先行脱出火阵再说。”
  云娘低头未语,显然她此刻内心十分矛盾。
  王孙系用传音说话,旁人无法听见,陆文飞见他把烛火灭去后,半晌没有作声,忍不住开言道:“大哥,咱们不能再挨下去了,好歹得与他们拚一拚。”
  王孙摇手低声道:“你且少安母躁,容愚兄细想一想。”
  突然窗外又传来那尖脆的声音叫道:“你们不用打突围的主意,还是好好想想吧,天明之前如无答复,我们立时万弹齐发,这小院落便将化成一片火海。”
  陆文飞怒道:“我提醒你们,公孙云娘现在还落在我们之手。”
  外面格格笑道:“公孙云娘迷恋私情,贻误大事,她早该得到惩罚。如今让她能与情郎同葬火海,总算偿了她的心愿。”
  陆文飞乃是极重情感的人,原先从定雪山盲叟心怀叵测,意欲计算自己,此刻才知他们乃是暗中受人支使,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因此而获罪,可见她父女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于是厉声喝道:“外面说话的是谁?可叫司马总管来答话。”
  外面又是一阵格格娇笑道:“咱们不是已经朝过相了吗?姑娘外号‘紫衣龙女’,一向心狠手辣,可没有云娘那份菩萨心肠。”
  顿了顿又道:“今晚这事是姑娘的主意,司马温管不了,有话对我说吧。”
  陆文飞知道就是那紫衣女子,重重哼了一声道:“钱人你不用得意,有天遇上了我,防某不揭你的皮才怪。”
  紫衣龙女格格笑道:“不用空发狠,只怕你永远没这机会。”忽又敛去笑声,轻声一叹道:“一个好好的人,活活烧死也实在可惜。你们何苦执迷不悟?”
  陆文飞忿怒填膺,一耸肩将英雄氅卸下,抖手往外一扔,呼地直射入院落之内,黑暗之中,就和一个人扑出去一般。
  大氅堪堪扔出,屋檐之上立起数声暴喝,十余枚碧光闪闪的硫磺弹,一齐朝大氅射去。波、波犹如元宵烟火一般,漫空碧光迸射。大氅立即熊熊烧了起来,连带着院墙及满院花木亦均着火烧了起来。
  陆文飞趁火弹攻向大氅的瞬间,双脚一点,单手舞动长剑,长虹般朝檐头射去。
  他的意思是借大氅分去四下人的注意力,出其不意飞上屋檐,将围困之人除去,这样王孙等人便可安然脱险。
  只是对方处心积虑要计算他与王孙二人,布置何等周密,岂是这般冒失可以冲出的?
  陆文飞身形一经跃起,四下的硫磺弹炮雨点般发来。
  陆文飞身在空中,无从挪闪,只得长剑疾舞,划起一道弧形剑花,将身投护住,仍然原式不变地落向檐头。
  耳际但听一声暴叹道:“相好的,下去吧。”
  呼地一股巨大暗劲,迎面推了过来。
  陆文飞身上已有数处着火,脚尖也见触到房檐,若被这一掌逼落院中,势必活活烧死,当了猛一提气,大喝一声,奋力一掌拍出,迎着那股暗劲推去。
  这一掌乃是他全身功力所聚,势不可当,“砰”地一声震响,竟把暗中发掌之人震得连退数步,并将房上的瓦踩碎了一大片。
  陆文飞身形晃了一晃,咬牙枉前一冲,才算把身形正稳。就这瞬间,已有数件兵刃,挟着闪闪寒芒,劈面攻来。他身上已有数处着火,并渐渐烧着皮肉。
  危急之中顾不得身上疼痛,奋创一式“梅开五福”撒起朵朵剑花,将上下攻来的兵刃挡开,借势往前跃,来到了后房脊。”
  他因身沾磷火,不敢缠斗,急欲冲出围外。
  讵料,堪堪到后屋脊,暗影中悄没声地冲来一人,呼地一掌朝他倒背袭来,力道强劲异常。
  陆文飞骤不及防,被袭得身形跃起,直滚下房脊。此时王孙所居的院落已隐入一片火海,照得漫天通红。
  陆文飞身冒烟火,又在火光照耀下,瓦上之人自然看得清楚。当时暴喝连声,十余枚火弹齐发,集中朝他停身之处射去。
  陆文飞身中火毒,复为暗中那人一掌震得气血翻腾,两眼金花乱迸,一时之间哪里爬得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暗影中呼地射来一条人影,右手一抬,先行发出一股掌劲,将射来的火弹震飞,左手就势一把朝陆文飞机去。陆文飞忽然双手朝下一按,身形平射出七八尺远,就地一滚,翻身跃起,疾往黑影中惊去。
  他的倒卧之处,尽是黄沙土,这一滚不仅避开了来人一抓,且把身上的余火也已滚熄。来人似是大出意料,当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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