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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手点将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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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飞心中将信将疑,遂道:“刚才大哥所用的銮刀招式,是否銮刀原来的招式?”
  王孙道:“鉴刀共三招,每一招有七式,合共二十一式,你所学的,仅是第一招的前三式,愚兄用的则是第二招中的第一式。”
  陆文飞道:“大哥所说的可是夺魂三斩?”王孙道:“不错,这夺魂三斩名符其实,确有鬼泣神惊的威力。”
  陆文飞一向尊崇这位大哥,遂道:“大哥胸罗万有,定然知晓破解之法了。”
  王孙笑道:“贤弟过奖了,夺魂三斩以及破解之法,家师倒也传授过。贤弟如有兴,愚兄不妨演示一番。”
  说罢,他手持枯枝把夺魂三斩二十一式从头到尾演示了一番。
  陆文卫武学亦有根基,只觉这些把式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势。
  王孙道:“贤弟留意,愚兄演示破解剑法了。”
  他挥舞起来。
  陆文飞只觉招式美妙,轻灵之至,而又变幻莫测,奥妙无穷。较之夺魂三斩,可谓一刚一柔,隐含以柔克刚之神韵。
  王孙演示完毕,陆文飞问道:“这几招剑法传自何处?”
  王孙道:“刀法走的是至刚之路,剑法乃纯阴之劲,两者相生相克,难判优劣,只能从施用之人来分高下了。”
  陆文飞道:“说来惭愧,小弟出身剑祖门下,竟然不知有这剑法。”
  王孙道:“武学浩瀚如海,以咱们有限的寿命,岂能样样学全。你也不用自惭了。”
  陆文飞一抱拳道:“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小弟今天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王孙微微一笑道:“贤弟不用过谦,你未来的成就,定必在愚兄之上。”看了他一眼,又道:“这两门功夫愚兄就传给你吧,如能不缀地勤练,他日必可大成。”
  陆文飞摇头道:“师门绝学目可私相授受,大哥纵有传艺之意,小弟也不能接受。”
  王孙正容道:“这门功力近日便可用上,为救眼前之急,你也不用推辞了。”
  陆文飞亦知眼下情势甚是十分地急迫,便也不用推辞。
  刀法剑式虽是难学难精的深奥学问,但陆文飞武学已有深厚根基,是以一学便会。
  王孙见他已把招式练熟,遂道:“这些式子,以后多多习练便行了。”一顿又道:
  “我已着白胡子办事去了,你可去谷口的一座山神庙等地,记住,他乃用令师之名办事,一切应听他的。”
  陆文飞点头道:“白胡子大叔乃是武林前辈,又是家师的好友,小弟自然得听他的。”王孙道:“贤弟深明大义,必有一番作为,务望好自为之。愚兄当尽一切力量,助你成功便了。”
  陆文飞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茫然不解道:“大哥所说系指何事而言?”
  王孙微微笑了一笑:“到时便知,此刻不必详问。”
  陆文飞剑眉微皱了皱道:“大哥何苦与我打这哑迷?”
  王孙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让你知道了反倒易误事。”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
  “时候不早了,白胡子该回来了,你去吧。”
  陆文飞不再追问,举步行出庵堂,果在谷口发现一所山神庙。白胡子已然在庙门等候,遂上前行礼道:“大叔你好。”
  白胡子朗声笑道:“成天在这荒山野地奔跑,累都把人累坏了,好个什么劲?”
  陆文飞亦笑道:“等事情办完了,晚辈好好请请大叔。”
  白胡子摇头道:“远水难救近火,不用说了。”一指神案前拜台道:“这两人你可认识?”
  陆文飞一看拜台上卧着一男一女,赫然是张玉凤、谢宝树。不由吃了一惊道:“这二人大叔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胡子轻吁一口气道:“老朽冒着绝大危险,从古陵救出来的。”
  陆文飞欣然道:“谢清文与张二嫂为这二人身陷虎穴,焦灼万分,今被大叔救了出来,真是功德无量啊!”
  白胡子哈哈一笑道:“这功德决定给今师。你可把这二人送回谢家,就说是令师救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那可不行,家师并没来,岂可掠人之美?”
  白胡子拍拍胸脯道:“老朽现在是令师,况且此刻你义兄与老朽都不能露面。用令师之名,那是再恰当没有了。”
  陆文飞正传推辞,白胡子已上前将二人的穴道拍活,道:“喂,醒一醒,你们也该走了。”
  谢宝树与张玉凤睁开了眼睛,立起身来,四下扫一会,见陆文飞在旁,问道:“陆兄,可是你救我们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小弟哪有这能耐,是家师从古陵将两位救出来的。”
  张玉凤与谢宝树这才明白眼前这老人,就是名震江湖的剑祖,慌忙上前行礼道谢。
  白胡子摆手道:“二位免礼,此番将二位救出,老朽用的是替身法。古陵内尚有两位替身,好在他们一直被迷药迷困,一时之间绝不会发觉,可将此事转告今尊。”
  谢宝树一向高傲,一则因为受了这番挫折,再则眼前乃大名鼎鼎的剑祖,是以一反常态,躬身施礼道:“承前辈义施援手,晚辈终身不忘大德。”
  白胡子大叔哈哈大笑道:“彼此均为同道,何用客气?”一指陆文飞道:“世兄与小徒前番略有误会,望看老朽薄面,此刻说开了便算啦。”
  陆文飞忙上前拱手道:“前番多有得罪,还望谢兄海涵。”
  谢宝树亦棋手道:“此事小弟亦有不是,陆兄不必介意。”
  白胡子道:“现着小徒随二位回去,路上还望小心,暂时不要露面。”
  说着,他纵身掠出庙去,一闪而逝,轻功是上乘的。
  谢宝树已知老父来到,急于唔面,为使老父放心,遂道:“咱们也走吧。”
  二人先把面庞用衣服遮掩,然后行出店门,朝金陵谢家的行坛行去。
  张玉凤心感陆文飞师徒救援之德,对陆文飞不觉又加深了几分印象,故意落后两步,与陆文飞并肩而驰,一面悄然问道:“我家与你师徒已处敌对地位,何故又救出我们二人呢?”
  陆文飞道:“目下太行山,情势十分险恶,自应同仇敌忾,彼此互助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张玉凤又问道:“是你与令师二人进陵的吗?”
  陆文飞摇头道:“只是家师一人前去。”
  张玉凤久闻剑祖胡文超的大名,并不是陆文飞亲自去救他,因此不便再说什么。
  三人一路疾奔,倒也没发生什么意外,不一盏条的时刻已到了金陵谢家的行坛,管门人一闻小门主脱险回来,飞向内传报。
  谢清文与谢一飞闻言宝树回来,半信半疑的。二人双双由内奔出。见陆文飞与二人同来,正是宝树、玉凤,不由又惊又喜。
  谢宝树一见老父,扑上前去双膝跪倒。
  谢清文只此一子,见他无恙回来,心中甚喜,忙将他拉起,激动地道:“我儿,这些天来可苦了你了。”
  谢宝树平日娇生惯养,想起了被擒之事,止不住地掉下泪来。
  谢一飞上前招呼陆文飞坐下,抱拳道:“陆兄仗义救出我家宝树,实是谢门的大恩人。”
  陆文卫摇头道:“在下可无此能耐,他们是家师救出来的。”
  谢一飞哦了一声道:“也只有令师才有这种能耐。”
  谢清文此刻对陆文飞是刮目相看了,上前拱手称谢。
  谢宝树随将被掳的经过说了一遍。
  谢清文满面怒容,重重哼了一声道:“由此看来,他们是存心掳人作质了。”
  谢宝树又道:“孩儿被掳,每天他们都用一块药饼,置于孩儿项门,故一直昏迷不醒。胡大侠施救之时,乃是用两个替身换的,说不定他们尚不知孩儿已然脱险了。”
  谢清文点头道:“你且不要露面,看他们怎样来要挟。咱们……”
  谈论之间,门外行来一人,躬身禀道:“启禀门主,白骨教主姚寒笙求见。”
  谢清文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随即吩咐宝树、玉凤与陆文飞道:“你们到后厢回避一下,看他说些什么名堂?”
  等三人都入内去了,这才吩咐道:“请他进来。”
  姚寒笙乃是一派之主,依理谢清文应该出去亲迎,可是却端然坐着不起身。
  不多会姚寒笙行了进来,见谢清文并未起身迎迓,心中甚是恼怒,但表面仍然一片笑容,哈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兄弟今天乃是来向谢兄报佳音来的。”
  谢清文故作不知,冷冷道:“可是小儿已有了消息?”
  姚寒笙道:“正是,司马温为此亲入古陵拜访,古陵已答应释放……”
  谢清文反问道:“他们答应释放,为何不见他们的行动?”
  姚寒笙笑了笑道:“不过释放是有条件的。”
  谢清文怒道:“他们无故掳去小儿,尚要以此要挟,真是岂有此理,谢某不能答应。”姚寒笙忙道:“谢兄不要误会,他们的条件并不苛刻,听兄弟说完便知道了。”
  谢清文故作怒气勃勃地道:“你说吧。”
  姚寒笙道:“古陵之人着司马温传言,他说此次事件原属误会,如金陵谢家与川西张门即时退出太行,除了释放令郎与张姑娘之外,另以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为谢。”
  谢清文冷笑道:“他掳去了我们的人,还勒令我等退出,真是欺人太甚!至于酬谢一节,此乃慷他人之慨,谢某不稀罕。”
  姚率笙冷森森地道:“兄弟有一事得提醒谢兄,古陵之人行事乖张,倘然一怒之下杀了令郎,那可是遗憾终身之事。”
  谢清文怒道:“他敢。”
  姚寒笙冷笑道:“既是这样,兄弟便将谢兄之意回覆司马温便了。”
  谢一飞忙拦住陪笑道:“教主请宽坐,此事还容商量。”
  谢清文沉忖有顷,突然一声长叹。
  姚寒笙道:“照兄弟看来,这条件并不算苛刻,谢兄有了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亦算不虚此行了。”
  谢清文又叹了一口气道:“请姚兄代我向司马兄回覆,给我三天的考虑。”
  姚寒笙道:“就此一言为定,兄弟三天后来听信。”
  说罢拱拱手出去。
  谢清文微微叹了一声道:“照此看来,他们是不希望咱们在此了,这事倒得与张老五商量商量。”
  谢—飞道:“他们逼着咱们走,这证明他们并没得者藏宝。
  谢清文大悟道:“此言大是有理,咱们既然来了,岂能入宝山而空返?”
  谢一飞以目示意,谢清文遂即住口不言。
  此时谢宝树领着陆文卫与张玉凤由后厢行了出来。
  陆文飞无心久留,拱手告辞道:“在下有事不能久留,我得走了。”
  张玉凤亦道:“姚家笙既来这里,亦也会去我家,小女子得先走了!”
  谢清文也不换留,随口吩咐道:“途中分必小心。”陆文飞与张玉凤行出门外,便要分手,张玉凤满面希冀地道:“难道就不肯送我一程?” 

    
  
 第十八回 狰狞毕露

 
 
  陆文飞道:“此去贵行坛甚近,在下委实没空陪你去。”张玉凤大为失望地道:
  “我不信你这么忙。”
  陆文飞无可奈何地道:“你既一定要在下送你,我送你至门首便了。”
  张玉凤已知老母来了,她要求陆文飞陪送,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暗忖道:我非要你进去不可。
  陆文飞并没去想那些杂事,默默举步,当先而行。
  张玉凤急步赶上,轻吁一口气道:“这次被掳,若不是亏了你去救援,后果不堪设想。”
  陆文飞摇头道:“救二位出来的并不是在下。”
  张玉凤道:“动手的虽是令师,但那是看在你的份上。”
  陆文飞又摇头道:“家师的原意,只是为了武林同道能够共同合作,共御强敌。”
  张玉凤笑道:“你不用掩饰了,不管怎样,我仍是感激你的。”
  陆文飞默然不再作声,因为他不能阻止人家心内的感激,更不能把真正的内情说出来。张玉凤见他默然不作声,随后又说道:“听说家母已经来了太行,希望你能同我去看看她老人家,我娘性情虽然急躁,她可是极爱护小辈的。”
  陆文飞道:“令堂在下我已见过了,不想再去见她。”
  张玉凤心中极是不悦,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王孙其人,不禁满含幽怨地道:“你近来常与你义兄在一块吗?”
  陆文飞摇头道:“常见面,可不在一块。”
  张玉凤冷笑道:“为什么不与他在一块,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陆文飞哪知她话中有话,随口答道:“王大哥对在下确然不错。”
  张玉凤又道:“我想起来了,你大概是与雪山盲叟父女在一块。”
  陆文飞道:“也没有。”一见川西张门的行馆已不远,接道:“前面便是贵门行馆,恕在下不送了。”
  他供了拱手,突然放开脚步往前疾奔而去。
  张玉凤急喊道:“陆兄!请等一等。”
  回是陆文飞故作不闻,放步直去,气得她一跺脚,自言自语道:“呆头呆脑,不知他一天到晚忙些什么。”
  陆文飞摆脱了张玉凤的纠缠后,深深吁了一口气,放步疾奔。心中却不断地转着念头,他觉得此刻必须去寻找燕山宫主,了解一下事情真相,他亟望能知道燕山宫主的用心。
  陆文飞觉着燕山宫主雍容高贵,不像是江湖上的凶煞,她不可能故意用那种并不能抵挡銮刀的剑式,暗中来陷害武林中人。不过他知道,如果真的如此,来山的武林人,将无一幸免。
  正当他循着山道疾行之际,突然路旁闪出一位青衣女子,娇唤道:“陆大哥,你忙着上哪儿去呢?”
  陆文飞脚步一停,一看竟是云娘,遂道:“原来是公孙姑娘,令尊近日可好?”
  云娘绽开笑靥道:“我爹很好,他老人家天天念着你呢。”
  陆文飞歉疚地道:“在下近日甚忙,实在是抽不出工夫来拜望他老人家,请姑娘代我致意。”
  云娘抿嘴微微一笑,道:“这倒不需要,不过近日我爹已然查出太行的真相,他希望你去一趟。”
  陆文飞大感意外道:“此话当真?”
  云娘正容道:“你该相信我爹有此能耐。”
  陆文飞道:“令尊当年乃是晋王座上客,在下是信得过。不过,以眼下太行的情势来说,已不光是晋王藏室的纷争了。”
  云娘脸上颜色微变,她觉着陆文飞比初见时要练达得多了。当了话题一转道:“我爹正等着你呢,你去一趟好吗?”
  陆文飞想一想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去一趟了。”
  云娘欣然道:“此去山村不远,决误不了你的事。”
  二人相偕上路,从斜里一条采樵小径直射而入,直往山村,到达茅屋前,云娘抢先入内喊道:“爹,陆大哥来啦。”
  屋内传来了雪山盲叟的嗓音道:“文飞,快请进来,咱们好久没见啦。”
  陆文飞快步上前对雪山盲叟道:“晚辈因欲查究藏宝之事,以致疏来问候,还希前辈海涵。”
  雪山盲叟哈哈笑道:“快不要这样说了,老朽可受不起。”
  陆文飞道:“前辈与先父同受晋王付托,乃是晚辈的父执,晚辈理当时来问候。”
  雪山盲叟道:“不用说了,坐下吧,老朽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陆文飞正答道:“什么事这么紧要?”
  雪山盲叟长叹一声,道:“老朽自受晋王嘱托,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件事,竟料不到十年后的今天,酿成了一场浩劫。”
  陆文飞道:“此事只怨晋王没作明白的交代,并非咱们不尽力。”
  雪山盲叟摇头叹道:“晋王天纵聪颖,行事令人难于预料。老朽细想之下,觉着这事他绝不止交待三个人,说不定这是一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秘计。”
  陆文飞摇头笑道:“晋王纵然聪颖,也不致在托孤之事上玩弄手腕。”
  雪山盲叟道:“你该知道这是不得已啊。”略顿又道:“他明着把藏宝之事托付我等三人,暗中却另作安排。这事老朽近日才悟彻,为免你乱闯肇祸,所以才着云娘把你找来。”
  陆文飞见识已经比初来时高明得多了,遂道:“多承前辈关怀,依晚辈看来,太行山之事已不光是藏宝了。”
  雪山盲叟点头道:“你能见着这点,足证高明。识时务者为俊杰,最好此刻便退出是非之地。”
  陆文飞剑眉一扬道:“父仇本共戴天!”略顿又道:“晋王之事可以不管,但就此罢休,岂不连父仇也不报了吗?”
  雪山盲叟道:“老朽并非不让你报父仇,只是事情太过复杂,究竟谁是杀令尊的仇人,至今不知,瞎闯乱撞毕竟不是办法。”
  陆文飞虽知对方乃是一番好意,但叫他放弃父仇,心中却是大为不乐,故而默然不作声。
  雪山盲叟见他不语,以为自己的说词所致,遂又道:“那位燕山宫主以及你那王大哥,表面看来似乎都与晋王有瓜葛,但江湖人心险诈,安知他们不是冒名前来?咱们稍有不慎,就将陷入陷阱。老朽的意思,你还是少接近他们为妙。”
  陆文飞面现不悦之容道:“前辈的意思要晚辈如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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