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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手点将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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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飞想了想,突然想起义兄王孙,遂道:“事不宜迟,咱门分头进行吧。”
  狄龙点了点头,领着单于琼珠朝燕山宫主的居所奔去了。
  陆文飞目送他师徒二人走后,自己则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他已许久未见着王孙了,拿不准他此时是不是在家。一顿饭的功夫,已来到了王孙所住的尼庵之前了。
  此刻金黄的阳光,已渐渐地消失了,天色已渐暗下来了。
  陆文飞正待敲门,庵门已然“呀”的一声开启了,梅香笑嘻嘻地探出半个身子,笑盈盈地道:“二爷协请进来,公子在等侯着你。”
  陆文飞闻言一惊,笑道:“他怎的知道我要来?”
  梅香神气傲然笑道:“公子未卜先知,早知你要来。”
  陆文飞道:“是以公子,着你在门内等候我了。”
  梅香笑了一笑道:“二爷,请入内与公子细谈吧。”
  陆文飞哈哈一笑,举步行入,只见王孙倒背着双手,在屋内来回踱着。
  陆文飞拱手道:“大哥,近日可好?”
  王孙点了点头,示意地坐下。唉声一叹道:“愚兄近日烦得很,真不知该如何才好。”陆文飞道:“大哥可是为藏宝之事吗?”
  王孙唉声又是一叹,也坐了下来。
  陆文飞复又道:“大哥,可知江湖上有个朱衣门的帮派?”
  王孙面色微微一变,迅又恢复了正常,道:“有的,不过此一门派不同于一般江湖上的帮派,他们从不过问江湖之事。”
  陆文飞道:“但是这次他们却参与太行藏宝之事了。”
  王孙道:“你是否见着朱衣门的任何一个人吗?”
  陆文飞毫不相瞒地道:“有的。”
  王孙轻吁一口气道:“他们参与藏宝之事,那是职责有关,不得不使他们那样啊。”
  陆文飞恍然道:“如此说来,这个门派与晋王是有渊源了。”
  王孙道:“此一门派可叹的是未及开展工作便发生了官帏之变了。”
  陆文飞又道:“大哥可知晋王殉难之后,此派交与向人执掌?”
  王孙摇了摇头道:“当时愚兄年纪尚小,并未听家师说过。不过他老人家之能,定必有万全适当的安排。”看了陆文飞一眼又道:“怎么你今天突然问起这事?”
  陆文飞随把田威所率领的一批武士,以及燕山宫主进入古陵的情形说了一遍。
  王孙微微一叹道:“这些事情,愚兄俱都知晓了。”
  陆文飞急道:“既然大哥已然知道了,咱们该当怎办?”
  王孙笑道:“宝物唯有德居之,旁人岂能贪求?”
  陆文飞道:“是啊!”
  王孙又道:“至于朱衣门的掌门人,更是无法假冒,她太过胆大妄为了。”
  陆文飞不以为然道:“咱们乃是受晋王重托之人,难道就此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了?”王孙道:“你急什么劲儿,我并没说不闻不问呀。”一顿又道:“此事的最后结果,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激烈争斗。你我纵想消祖,恐亦无能为力。”
  陆文飞感喟地一叹道:“看来只有俟晋王的后人来到,事情才有澄清的一天。”
  王孙摇了一摇头道:“即令晋王的后人已然来到了太行,她也不会贸然出面的。”
  陆文飞诧异道:“为什么呢?”
  王孙道:“人心难测,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宝物,还有一册武林人人向往的武学秘笈,谁个不动心?她著出面,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呢。”
  陆文飞道:“大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她出面,恐怕会被抢劫财宝与武林秘笈之人所杀害。”
  王孙点了点头。
  陆文飞沉忖了一下,又道:“她是太过多虑,燕山宫主来了太行已经王四个月了,不仅未曾遇害,反而武林人多对她人倍极尊崇。”
  王孙点了点头,道:“各人对事情都有个不同的看法,你的看法或许是对的,但别人或许是不同了,不过,愚兄难以苟同。”
  陆文飞只道:“眼下真相已然大白了,晋王的后人再不出面的话,只怕堆积如山的宝物,就要归别人所有了。”
  王孙一笑道:“你把事情看得太过容易了。江湖上的牛鬼蛇神可说俱已来了太行。
  未来的凶多吉少,谁能预料!说不定古陵之前,今晚就有一场惨烈的凶杀。”
  陆文飞素来信服这位义兄,睁大了眼睛道:“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王孙点了一点头道:“愚兄没有欺骗贤弟的必要。”
  陆文飞沉忖有顷道:“可是避秦庄与朱衣门二派吗?”
  王孙道:“朱衣剑乃是正宗的一个门派,倒不致妄开杀戒,只怕来的不是朱衣门的人……”突然话音一顿,倾耳细听道:“有人来了。”
  陆文飞急运耳力细听,果然有一阵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传入耳内,不禁暗暗佩服义兄听力敏锐。
  来人来势甚速,片刻之间已由檐头落下,竟是白胡子。他仍是剑租胡文超那身打扮,大步行入大殿,急趋王孙身前,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
  王孙闻言脸上顿时现出怒容,霍地立起身来道:“陆贤弟,你如欲参与这场热闹,可与白胡子一道,愚兄得先行一步了。”
  言毕,不待陆文飞回答,忽地身形一飘,似一团飞絮轻飘飘地落在檐头,身形一晃消失于暗影之中。
  白胡子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咱们也走吧。”
  陆文飞问道:“可是去古陵吗?”
  白胡子点了点头,他似心里甚急,霍地腾身而起,向前飞奔而去。
  陆文飞也不怠慢,也跟着飞起,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且说桑子弼五毒婆廖晚香,黑袍老者等人,簇拥着燕山宫主,一直来到避秦庄。这所庄院谢清文、谢一飞、黑龙翔等人俱都来过。
  可是此刻所行之路却不大相同,弯弯曲曲,均是在树林中行走。
  黑龙翔不仅精通土木建筑之学,对于九宫八卦,先天易理之学,亦多涉猎,一看便看穿了这林子乃是经过一番匠心布置的,不由心里一震。
  他乃极其机智之人,暗用传音对郑仲虎说道:“二弟,你不用去了,可召集本帮精锐之人,就在古陵之前等候。记住,秘谷的地道,也别忘了派人监视。”
  郑仲虎与黑龙翔结拜兄弟多年了,彼此心意相通,对黑龙翔的心意已然了解,忙一抽身往后掠去。朝行坛方向奔去。
  桑子弼领着群雄穿过一片密林,已然遥见一所大院宅。
  黑龙翔细细忖度了一番,便觉出这院宅建筑甚是异样,不由暗暗以目对谢清文示意。
  谢清文会意,忍不住而言道:“桑庄主,这就是贵庄吗?”
  桑子弼含笑道:“正是蜗居。”
  谢清文诧异道:“兄弟曾经二次三番来到宝庄,好像不是这个地方。”
  桑子弼笑道:“实不相满,此处乃是内宅。”
  谢清文停下脚步道:“咱们乃是商量入古陵之事,似乎用不着惊扰宝眷。”
  桑子弼似已明白他的心意,微微一笑道:“谢兄不必多疑,正因为咱们须入古陵,是以才领各位来此。这宅后有一捷径,可直达古陵之后。”
  谢清文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
  复又举步前行。
  一行人行至宅前约有一箭之地,院门突然大开涌出一队玄衣武士,每人手中执一盏红灯,雁行排列两旁,却都没带兵刃。
  桑子弼抢前两步,赶上舆轿道:“请宫主鸾驾直入内宅。”言罢,一转身又对群雄道:“诸位兄台请进。”
  进入院门,是一处空阔庭园,遍植奇花异草,别有一番境界。每隔二三丈远近,便有二人,执着灯笼肃立迎客。
  谢清文用传音对张南道:“桑子弼的臭排场倒不少。”
  张南亦用传音道:“此人一副伪善面孔,笑里藏刀,咱们倒得小心一二为炒。”
  谢清文不以为然道:“对咱们这些人,料他也不敢。”
  此时舆轿已在客厅前停下,里面一排奔出了四个青衣使女,掀开较帝,正待搀扶燕山宫主下轿。
  燕山宫主跨步行出轿来道:“有劳你们了,不用了。”
  桑干弼急前往引导道:“诸位一路辛苦了,快请入内歇息。”
  此时客厅之内,已丰丰满满排了两席酒。桑子弼容大伙俱已落坐之后,这才一抱拳道:“今晚要办的事情极多,兄弟我特命庄客备了一点精肴淡酒,请各位赏光。”
  谢清文摇头道:“时机甚是迫促,我看不用了。”
  桑子弼红光满面地道:“现时不过起更,略饮数杯又何妨?”
  燕山宫主道:“咱们最好能在二更之前赶到古陵,免得来不及。”略顿一顿又道:
  “况且咱们的事情还没商量妥。”
  张南亦随声附和道:“是啊,咱们商量正事打紧。”
  桑子弼现出不快之容道:“诸位既不肯赏光,那就算了。”
  他随即吩咐青衣使女把席撤了。
  不一会工夫,便把酒席的东西撤光了。
  燕山宫主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会,徐徐言道:“汝等既诚意与本宫合作,本宫亦不反对,只是事先必须预先商妥,免致往后又生争执。”
  群雄俱齐声答道:“当然,当然。”
  燕山宫主又道:“入陵取得了宝物之后,诸位自然要分一杯羹,到时古陵之人只怕不能答应。”
  谢清文冷笑道:“宫主不用操心,我等自当与宫主合作。”
  黑龙翔已然见过古陵之人的武功,不由暗中一皱眉,但却没有作声。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道:“倘若朱衣门之人亦及时赶到,那时又当如何?”
  谢清文接道:“咱们人手众多,可以分别地抗拒。”
  燕山宫主突然一声叹道:“就算这两派之人都为你们打败,可是宝物乃是人人希求的东西。万一你们之间又争夺起来,那可是麻烦事精。”
  这话谢清文可没法回答了,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个……”
  桑子弼哈哈大笑道:“这也并非什么难题,咱们既同心协力,便不该有异心。万一哪一派有异心。咱们大伙儿鸣鼓而攻之。”
  话虽是如此说,实则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伏下了一个暗影,俱知宝物一经到手,要想相安无事,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
  燕山宫主见大伙儿都默不作声,轻声叹了一口气,立起身来道:“本宫只是一个孤身女子,你们若是有异心,我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本宫可对你等预先说明,先王收藏的异宝奇珍极多,我一个女子要了也没用,尽可大伙儿均分。只是那本秘笈乃是先王手泽,我不能失去。你们答应吗?”群雄所争夺的,第一就是那本秘笈,其次才为宝物。
  她要这本秘笈,别人也要,谁也不肯答应,是以全场静寂了下去。
  一盏茶后,桑子弼打破寂静,哈哈笑道:“这个不用说,失物应归物主,秘笈也自然该归晋王的后人。”
  这话说得极是冠冕堂皇,但只是细微的一推敲,内中却含有文章。
  在座之人俱是老江湖了,细味桑子弼话中有意,心里立时了然。
  如果燕山宫主是假冒的话,她便无权取得了那本秘笈。那大伙儿亦可以强吃弱,大吃小,谁有强大的力量,谁就有得到那本移笈的机会。
  桑子弼似乎有些不耐,起身道:“时间已然不早了,咱们这就走吧。”
  百草翁扭头看了看天色,道:“确是该走了,咱们不能让朱衣门先到达一步。”
  群雄均知在避秦庄,不啻身处虎穴,巴不得早一步离开。
  闻言纷纷将身形立起,跨步行出大厅。
  桑子弼率先行道:“兄弟领路,诸位随我来。”
  说罢,当先行出厅外。
  司马温紧随在燕山宫主身侧道:“宫主请跟着在下。”
  行完了一条通道,来到了一月洞门,穿过月洞门,里面是一座占地极广的花园。
  桑子弼引至一座凉亭之前立定道:“此地有一条地道,可直通古陵。”
  燕山宫主看了看桑于弼一眼,冷冷道:“由此看来,避秦庄主倒是一位有心人了。”
  桑子弼知道群雄俱有怀疑之心,接道:“这条密道原是兄弟在无意之间寻到的,遂在此处盖了一座凉亭以作掩饰。”
  黑龙翔暗暗忖度了一番地势,觉出这条地道确有通往古陵的可能,遂道:“不知这条地道通至古陵的何处?”
  桑子弼用手一指道:“就在古陵灵堂的右侧。那面有条秘道,咱们就从那秘道直入灵堂。”
  黑龙翔哈哈笑道:“好说,兄弟只不过学点皮毛而已,哪有吴庄主说得那般好?”
  桑子弼掀起一张用石头砌成的石椅,立时现出一条隧洞来。
  大伙儿伸首看了看,并未进入。
  燕山宫主见群雄都疑惧不前,大为不满,是以自己先行跨步行去。
  桑子弼急一跨步道:“让我来领路吧。”
  于是,他率先朝地道行去。
  燕山宫主略为一愣,随即进入,司马温、无毒婆、百草翁跟着行入。
  谢清文暗用传音对黑龙翔道:“此番全仗黑兄了。”
  黑龙翔看了看谢清文,淡淡地笑了笑道:“兄弟亦无十成把握。”
  张南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啊。”
  他大步行了进去。
  群雄亦跟着一齐行入,入了地道,甚是洁净平坦,一行人行约有三二百步远,来到了一个拐角之处,地势已渐上升,并铺有石级。
  行了数十蹬石级后,就是一扇石门。
  桑子弼举手轻轻在石门一个凹处按了一下,石门应声而开,里面是一间石室。四壁尽是青石砌成,并无石桌石椅,只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
  桑于弼来到石室的右面,又打开了另一扇门,一指道“循此石级上去,便是出口处,诸位小心了。”
  黑龙翔一直在暗中细察,觉出这条地道除了常有人行走外,并无可疑之处,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就在桑子弼说话之间,司马温措燕山宫主行至石门。
  桑子弼侧身一让,容燕山宫主出了石门,提高了嗓门道:“廖大婶,快嘱咐贵属,把那些蛇虫管束住,我可真有点恶心那东西。”
  廖晚香笑道:“别看这些毒物恶心,粤菜之中还是一道佳肴呢。”
  谈话之间,脚步突然加快,百草翁呼地穿出石门,往外行去。
  留在石室的有谢清文、谢一飞、黑龙翔、张南、张二嫂等人,这些人处事极其机警,一见这情景,心头同感一惊,暗忖:倘若桑子弼此时弄点手脚,将大家封闭在石室之内,那可就上当了。
  就在廖晚香飞身跃出的同时,群雄俱都不约而同地齐朝前冲去,谢清文张南起步较早,走在最前。
  桑子弼突然哈哈大笑道:“诸位不用走了,就在这里歇息吧。”呼地一掌朝石门推了进去。
  谢清文与张南身在空中,一见桑子弼推出一掌,力道甚是强劲,犹如巨浪排空,直卷了过来,不敢便接,急将真气一敛,脚尖落地,落在石室之内。
  就这一掌之际,石门已然轧轧声响,石门速即紧闭。气得张二嫂目中喷火,抢拐便敲,笃地一声,铁拐着处,就同赶在铁墙上一般,直震得手臂一阵酸麻。
  此时石室之中速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只听黑龙翔高声道:“诸位且请稍安勿躁,桑子弼既存心计算咱们,必然早有准备。”黑龙翔一伸手把火折子掏了出来,晃着四下一照,只见石室浑然天成,竟找不出一点隙缝,不由摇了一摇头,道:“桑子弼果然厉害,咱们若想脱困,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张二嫂怒气冲冲地道:“这老贼如此奸狡,老身早晚要与他拚个死活。”
  谢清文冷笑地道:“眼看咱们难逃幼数了,你说那些狠话有什么用?”
  张二嫂一想,觉得这话确是多余的,气得闭口不再言语了。
  再说桑子弼将群雄封闭于石室之后,快步追上燕山宫主。突然一阵狂笑道:“黑龙翔等人不久便成地府游魂,再也无法参与藏宝之战了。”
  燕山宫主脚下停步,冷笑道:“我今天才算认清了你。”
  桑子弼又是一阵狂笑道:“好说,好说,在江湖上行走,有时不用点心机,是不行的。”
  燕山宫主打量了四下,道:“下一步棋你准备如何地走?”
  桑子弼得意地一笑道:“那还用说鸣?自然是入古陵了。”
  燕山宫主重重地摇了摇头道:“咱们是进不去的。”
  桑子弼诡谲一笑道:“实不相瞒,老夫早就料到你进不了古陵。”略微一顿又道:
  “今晚所以要领你来本庄,无非是借你为饵,除去黑龙翔等一帮人罢了。”
  燕山宫主声色不动道:“你虽然除去了他们,但进不了古陵亦是枉然。”
  桑子弼冷冷地道:“这事还得借助你的力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谈话之间,出其不意地点了燕山宫主的双臀要穴。
  他出手犹如电闪急速,燕山宫主骤不及防,穴道竟被制住,不由大怒道:“你用此卑污的手段来对本宫,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桑子弼双眉一挑,挥挥手道:“得啦,倡啦,别跟老夫来这一套。”
  燕山宫主装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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