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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铁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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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明年春天我和你干爹要重返社交界,届时希望能有一件大事跟随着宣布。”
                 不懂他的意思,所以谷隼骑静默。
                 “阿圣决定要在明年春天结婚,我想你就带个女人一起来参加吧。”
                 “这还不简单,我一定到。”
                 “我要在那天一起宣布你与同行女伴的订婚日期,所以你最好是慎重选择对象。”答得真快,天宇王在心里笑着他的沉不住气。
                 “我不答应……”他到哪儿去找一个女人呀,他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情不自主的,他很习惯的又看往孟岑的方向。
                 直盯着萤幕的孟岑感觉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站了起来,然后她抬起头,迎上谷隼骑的目光,流通过身体的酥麻快感今她浑身轻颤。
                 他在和谁讲电话,什么人可以让他似无招架之力的反抗不得?她低垂着头,不解。
                 就这样一个动作,让男人跌入她的女性磁场中,谷隼骑发觉他很想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绑住,他第一次爱一个女人,他是爱上孟岑了,他爱她,爱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爱她温滑香软的触感,爱她吐气若兰……才对义父说过的话,在此刻就被推翻了。
                 也许承认爱她的这个想法不是突然,他是在很早以前就受她所吸引,因她是这般独具特色的女人,不随波逐流,不极力讨好他……原来有个性的女人是可以如此吸引人。
                 一个声音闯进了他的思维。“不答应也得答应,宇宙之门这么大,需要热闹点,若是你自己找不到对象,别客气,尽量吩咐,我和你干爹会竭尽所能的替你物色、安排,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抢着要当花阳的太太。”
                 “我不要……”
                 “那你就相信直觉,由自己挑选最合你意的女人。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去等登记了。”
                 卡的一声,天宇王决定断线。
                 ☆        ☆        ☆
                 “孟岑!?”
                 一声呼唤,让坐在吧台前冥想的孟岑回过神来,侧头看着喊她的人。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男人立刻又接话。
                 脸色深沉得像古井底,孟岑不想承认身份,她以英文回答,“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坚持自己的眼光,男人不相信,“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姜建廷呀!”
                 站了起身,孟岑想藉此表示她的回答。
                 无奈对方却没打算放过她,又追了上来。他考虑是否要用婉转的开场白来讨论一个微妙且令人困扰的问题。
                 “孟岑,我知道那时候抛弃你很不对,但是我们两家确实不是门当户对,我是迫于无奈才和你分手!”
                 拦住她的去路,姜建廷开始解释八年前的误会。
                 往事被提起,孟岑感觉像是坑疤未完全抚平的伤痕又被狠狠的撕开来,心头隐隐刺痛,“我不想谈这些。”
                 “可是你是因为对这件事情还存有芥蒂,所以才不理我的,不是吗?”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件事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我早忘记了!”她欲轻描淡写的述说,然而一幕幕的往事浮掠过心头,她的心就愈不能平静。
                 她曾经是姜建廷的父亲特聘的杀手,当年她的任务是取下巨业集团董事长的项上人头,因为两家是各据一方的商业龙头,而一直想霸占整个台湾百货市场的姜家,想出了永绝后患的办法,他们要敌方死,让其公司内部产生大变动,乘他们内乱时给自己一个更大的发展空间。
                 它是个大任务,在事情成功后为她带来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但却也给了她身心一个最大的伤害。
                 那时候她违反了自己不在工作中掺入感情的规定,并非是她对敌手留情了,而是与雇方的公子有了秘密的约会,一段不被大家承认的关系。
                 大概是少女情怀总是诗吧,处于少女怀春年纪的她,或许此起一般同年龄女生来得成熟与懂事,可是她同她们般也会欣赏男孩子,在姜家出入频繁的结果,就是让她自己受到了姜家少爷的注意与坠入他所编织下的情网。
                 她很明白姜建廷看上自己是因她比平常的女孩多了一点神秘感,他记得他常常说她像是蒙着一层纱的玫瑰,恍若多刺却又吸引人去碰触。他清楚她的身份,却没有被吓跑,反而凭着他是某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不时送着优美的诗句给她。
                 他说他爱她的高傲与不屈服,也爱她冷漠的神态,曾经他将自己捧上了天,她一直信以为真,认为自己就要嫁人豪门,结束为钱奔波的日子了,谁知道信誓旦旦的诺言可以在一夕之间化为谎言。
                 因为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良好的背景,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势,所以姜家的长辈不接受她,即使她曾出生入死的为他们解决了眼中钉,可是在酬劳收付之后,他们认为就是关系终止之时。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结局安排出来时,姜建廷避不出面,是她在他们学校大门口等了一个星期后,才找到他的人,而他给她的话,八年来她记忆深刻。
                 才告诉过欣赏自己冷漠、独立样子的他,很快的就改变想法,他竟然批评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说她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天知道,她才为了他彻底给自己新的风貌,强迫自己要钦去杀手的傲气,有点小女人的样子!
                 他的话无疑是冬天浇了她一盆冰水,冷入心坎里。
                 这几年来,她奉持着这个教训在过日子,她从来不让男人靠自己太近,尤其是姊姊的事情更教她相信世界上的男人全是不可信的衣冠禽兽。
                 “我还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好,我接受,我可以走了吧?”
                 “孟岑,你何苦这么冷淡呢?我们难得多年后重逢在异乡,应该彼此照料才是。
                 “姜建廷努力想将关系挽回。
                 眼前的女人全然脱胎换骨的模样,在一旁他观察许久,发现她举手投足问尽有女人的风采,多年前的青涩已教成熟给取代,现在的孟岑是个浑身都散发自在与性感的女人。
                 “对不起,我没有个有钱的老爸,可以靠着兴趣过活,我必须努力赚钱。”她知道他的兴趣是作画,从大家在大学时代拼命打工赚钱时,他却可以不务正途去副修绘画课,就可明白他父亲是如何的放纵他。
                 “你来西班牙工作?”他很讶异。
                 “绝对不是度假。”孟岑一副不愿多谈。
                 “你……还从事以前那一行吗?”
                 姜建廷问得小心翼翼,他依稀记得她的俐落身手。在一次从超商出来遭抢时,她独自打跑了坏人,令他这个大男人在旁边开了眼界,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孟岑不知如何回答。她现今和谷隼骑的关系应不属于此,白虎没要她取他的命了。
                 “应该没有吧,我记得你说过只要存够钱就会离开这一行了,对吧?!其实对你的一切我还是记得很清楚。”他现在很想和她重来,他相信会全然不同的。
                 “我该说声谢谢吗?因为你还记得我曾经是个杀手、家世配不上你的杀手!”
                 就是这样一句无法转寰的事实陈述,没有涉及指责或谩骂。
                 “你就不能和气点吗?”
                 “这样的我还不够和气,比起当年你的态度,我已经认为我很赏你脸了。”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孟岑还是觉得她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怒火。
                 她已不是当年少不更事,初尝爱情滋味的天真少女了,他毁了她一切不实际的梦想,是他造就现实的自己。
                 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可以和颜悦色的讨论这个问题……你谈恋爱了吗?”
                 他突来一问。
                 “为什么这么说?”身子一怔,孟岑望着他。
                 “因为你变得好有女人味,现在的你若成为我画笔下的女主角,我会为这幅画取名为‘爱河中的精灵’。”
                 尚愣于他的猜测,孟岑不十分明白他的观点,但为了不想和他多交谈,使她也不愿多问。
                 “恐怕没那个机会,因为你猜错了。对不起,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她是利用谷隼骑沐浴的时间到楼下的酒吧坐坐,过了这么久,想必他也洗好了,她该回去了。
                 “等等,你也住在这家酒店吧,哪一号房呢?”
                 “不会有人让你进去的总统套房。”她为特别享有的保全服务感到高兴,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了。
                 “你……”张大了嘴巴,姜建廷不敢置信掠过脑海的念头。
                 明了他误会了,孟岑澄清,“不是麻雀变凤凰,那种电影情节与我绝缘、轮不到我,只是为了工作方便。”
                 真的只是“工作”方便。
                 “你会住到什么时候?”
                 “看我老板的心情而定,对不起,我真的得走了。”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孟岑小跑步深怕他追过来。
                 ☆        ☆        ☆
                 从跳台上跃下水,像一道白箭般破水而入,孟岑在一段距离外的水面浮上来,呼了一口气后,以优雅的姿势悠游着。
                 在她发现西班牙的酒店有着室内游泳池之后,她每天总要挑上一个小时到这儿,也许身旁会有着来自各国的朋友,但语言的隔阂与陌生感,他们对她产生不了影响,她可以尽其心思去想着她的事情。
                 愈来愈明白谷隼骑对自己的心意,也渐渐清楚一个人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她恐怕是爱上他了,无论是自大或目中无人的狂傲都教她欣赏,不遑多让的男性体贴与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全让人动心不已……他的唇就像一把欲望的刷子,在他们俩身上涂抹出激情的色彩,他使她承认女人也是有欲望的,承认它并无不对,她能记得她攀住他,整个身体紧贴着他,贪恋他的温暖和力感,就像飞蛾离不开火焰……她的狂放与改变,是他所促成,她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他。
                 然,这是不对的。她的迷恋只徒然有害无益,再沉溺下去,对她的责任、她的感情、未来都无法交代。
                 她得恢复,如果他总是让她像线上的傀儡般跳动,她又如何能期待完成任务呢?
                 谷隼骑同姜建廷般,都是不能对她负责任的男人,一个为了家庭因素,另一个则是本性使然,戏花的浪子,怎可能在她之后停止一切追逐的游戏,他乐此不疲的,不是吗?
                 别说她的身份又是他的敌手派来的商业间谍了,自命不凡的男人不会容许他的女人背叛他,这点她已从平日交谈中探知……站在十字路口,她的彷徨比任何人要来得多。
                 奋力划着水,在扶梯前她靠岸了,若是真实人生中能有个可以倚赖的胸膛,她或许可以不用如此烦心。
                 多年来训练出杀手的冷静,在来到西班牙后荡然无存,谷隼骑那个霸道的男人总是有办法激起她最深处的火焰,教人按捺不住的发火,却也是这个因素,她提早从盲目的认知中清醒自己。
                 原来再坚持的自己,不过是仅有躯壳的勇敢,内心,她还是很脆弱。
                 为了姊姊,为了皮皮,她强忍下所有的委屈,她明白这个家不能没有她,甘心扛起一切的她,现在才明白自己也是需要一个栖息的臂膀。
                 事情已出乎她的预料发展,难以忘怀他唇上的亢奋、亲密诱人的感觉,在唤醒她长久蛰伏的激情后,她怎能接受他在东窗事发后唾弃自己?
                 将脸埋入温水中,却怎么也冷静不了她担心的情绪。
                 她不想心就这么结束呀!
                 ☆        ☆        ☆
                 倚在门旁,谷隼骑在等待来访的人。
                 柜台几分钟前通知他,有一个男人在查问着总统套房里住着什么人,为了明白对方的身份,顺便打发时间,他决定满足他的好奇心。
                 电梯门开了,一个蓄着长发,活脱就是艺术家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不过来人第一眼瞧见他的表情可难以解释了,像是怀疑与惊讶,但相信里头不可置信的成份居多。
                 “听说你找我?”谷隼骑一派轻松的问道,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望了望四方,姜建廷以为服务生带错路。
                 “相信你眼前所看到的,这儿是总统套房没错,而我住在这里,我们认识吗?”
                 眼前男人散发出的泱泱气度中带着的咄咄逼人,让姜建廷很不爽,从小至大,没有人敢用这种不屑的口气与他对谈。
                 “有一位孟岑小姐住这儿吗?”
                 挑高了眉,谷隼骑的心开始往下坠,他对这男人的身份置疑,“她现在不在。”
                 “她真的住在这儿,和你一起?”
                 “没错,你哪位?”
                 “我是她朋友,八年前的男朋友。”姜建廷很骄傲的说。
                 “男朋友?”似乎要将这三个字碎尸万段,谷隼骑寒着脸,孟岑从没说过她曾经交过男朋友。“你找她做什么?”
                 依道理说,这个男人应该是她在大学时代交往的,没出错的话,他人该在台湾,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他的酒店里,难道他们还有联络?
                 孟岑斗胆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来往?这个想法像一只过紧的靴子一样夹痛了他,她最好不要!
                 “你又是谁?”
                 “先回答我的问题。”谷隼骑很坚定。
                 “凭什么?”他不是小国中生,会被他的气势给震倒。
                 “我是这家酒店的负责人,若你想得知有关她的消息,除非是老实的主动告与你的身份,否则孟岑的一切你不会查到。”
                 从来不用自己的财势去压镇别人,这是他的头一遭,为了那个女人。
                 过去他一直拒绝相信,也从来不想要爱情,但那份爱已经俘虏了他,促使他采取了种种的行动去捍卫。
                 “我是台湾百货业的小开,我相信我想知道的事情我父亲都会想办法帮忙的。”
                 注意到他耳后塞了一支画笔,谷隼骑几乎是确定了他早先的猜测,“你是个画家吧,所以才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父亲敢和宇宙之门的其中一份子作对,我会订个匾额送给他!”他冷嘲地哼了声。
                 口中念念有词,姜建廷是真的没听过宇宙之门的名讳,他不理政治、也不问经济,只关心艺术,对于社会上的消息很少去碰触,然而眼前男人的气势又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你和孟岑是什么关系?”
                 “依你看呢?”
                 “你们……”他无法想像,因为孟岑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很正经的女孩,交往两个月,他未识她的唇滋味。
                 “她是我的助理。”谷隼骑竟发现他说不出口他们真正的关系,“女伴”两个字像让距离拉远反而没有变近。
                 狐疑的打量着他,“就这样?”
                 “你希望怎样?”
                 “若你们关系如此单纯、简单,为何要住在一起?”孟岑和这样一个男人同住,不会出事吗?
                 当她告诉自己,麻雀变凤凰的戏码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时,口气是那样的认真,这是否代表他们的关系仅是正常的主雇?眼前男人的狂暴气息,难道不会扭曲了上司与助理问的那条分隔直线?
                 “我想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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