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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推理剧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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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华梦阳和天丛心中同时想起了这个词,也联想到了昨晚那被掏空了的一组烟花!

正当众人想透过铁门的窗口看清工作间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时,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有起早床经验的人对这种铃声都不会陌生,因为如果不是出现的地点有些诡异外,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闹钟铃声。就在大家惊疑不定时,一小组如同火树银花般灿烂的烟火突然在工作间中燃放了起来,在那灿烂跳跃的银色火花中,众人居然看到工作间的正中有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身影。

虽然眼前火花耀眼,烟雾弥漫,但众人还算看清了这个悬吊的身影并不是一个真人,而是一具蜡雕像。

到不是说眼前的这一具蜡雕像水平差到无法乱真,反而是因为过于逼真才会使人肯定这是雕像而不是真人。因为这具蜡雕雕的不是人,而是鬼!

稀落而蓬松的乱发,瞪大如铜铃般的两眼,两颗长长的獠牙,一根从口中伸出一直悬到胸口的鲜红长舌,任一方面都足以让人直接联想到那些妖魔鬼怪。

“大师的最后作品——吊死鬼?百鬼夜行的最后一鬼?”看着烟火中的蜡雕,张遇青喃喃自语着,谁又能想像到这最后的一件作品,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一时之间众人还无法从眼前的诡异场景所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而火树银花的烟火在燃放了约三、四分钟后,在浓浓的烟雾中,又一个巨变发生了!在众人的眼前,“吊死鬼”这具蜡雕的蓬乱头发居然像烟花的火药引子般被点燃了!

烟雾中,“吊死鬼”的火药引子烧的飞快,片刻之间就烧到了头。

“不好,要爆炸了!”张遇青大叫一声,将还呆站在窗口边傻看的众人向旁边推。王轩也反应过来了,伸出他的大手把挤在通道内的众人向两边分开。

就在这时,一声“轰”的巨响过后,那具“吊死鬼”的蜡雕被炸了个粉碎,绝大部份的碎片落在了工作间内,但还有少部份的碎片夹杂着一股热气与硫磺味从窗口直冲而出。好在众人都有向两旁避开,才没被这碎片与热气正面击中。

地下室通道中的回音效果相当强,那声“轰”的爆炸声,通过层层回音的叠加,其声贝是极为的惊人,众人的耳鼓中轰鸣不断,全都出现了暂时失聪的现象,小艳、邱斌、田青文三人还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在地。当然,其他人也因为耳鼓的共振而摇摇晃晃,情况好不到那里去。

良久之后,爆炸的回音渐渐的消失,因为烟花、爆炸所产生的浓烟也慢慢的淡没。眼前发生了如此惊人的变化,那么在工作间中的张仲谦现状到底如何?心中带着这样的强烈不安感,华梦阳和天丛几乎同时将头伸向了那个窗口。其他人看到两人的举动,也意识到张仲谦可能出了事,想上前看个究竟,只可惜那个窗口容不下第三双眼睛。

呈现在华梦阳和天丛眼前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约有三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内空的高度可能差不多刚到三米。天花板、地面以及四壁都是混凝土结构,显的很是平整,不同于山庄内其它地方都以虹彩的七色为色调,这个房间四面都是一片纯白。不过此时因为刚才那具蜡雕的爆炸,墙面上到处都留下了四溅飞射的蜡渍,一眼看去显的十分的斑驳。不过这斑驳的蜡渍也掩不住正对窗口方向的那面墙壁上,一排鲜红的大字:

“对鬼神之不敬,将由鬼判以血色来审判,不敬者的丑恶灵魂将被引渡,这是来自黄泉的招唤!”

出现在张剑房中的奇怪留言,此时也出现在了这间工作间内,字迹同样是歪歪扭扭的不好辨认。

房间内左墙上还有一扇掩着的铁门,样式和工作间门口的那扇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门上并没有开小窗,所以也看不到门后是个什么状况。

如果说这个房间除了那排鲜红的大字外整体都显的有点平平无奇的话,那么房间左上边角落里的情形,就应正了华梦阳和天丛心中的不安。一个头发花白的身影,正靠座在那个角落中,整个身形显的十分的无力,如果不是上半身靠坐在墙角边,相信整个身体就会平倒在地上。很显然,举世闻名的艺术大师,被人尊称为一代蜡王,这座虹彩山庄的主人——张仲谦,此时已经是一具没有了呼吸的尸体!

第十八章完全的密室

(字数:3041时间:2006…4…241:18:00)

华梦阳和天丛转过身来,一起摇了摇头,虽然两人不说话,但众人从他们那失望的脸色也大概可以猜到他们看到了什么。

抱着一丝万一的希望,张遇青和王轩两人也凑上前去打量着工作间内的情况,但很显然的他们这丝希望破灭了。

“大……大师,真的……真的去了?”张遇青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着。

听到张遇青的话,本来就有些心急如焚的张霞忍不住挤了过去,把王轩和张遇青推开,自己向里面望去。当她确认了发生在眼前的事实后,大声哭喊着“爸爸”两个字,坐倒在地上。

所有的人,此时都还有些疑幻疑真的感觉:张仲谦大师,真的就这么去了?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华梦阳扶住张遇青的肩膀,问着:“张先生,你要冷静啊!现在有没有钥匙能打开这工作间,好让我们进去确认一下?”

“钥匙?但这扇门的钥匙只有唯一的一把,一向只由大师本人使用,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张遇青失神的说着。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惊慌的脸孔,华梦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天丛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所看到的情景,虽然张遇青的尸体是低垂着头,但仍然可以看见有一把钢制的钥匙挂在他的胸前。如果那把钥匙真的是这个工作间的唯一钥匙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工作间,可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密室!

反锁的大门,毫无可供人进出的窗口与门户,唯一的钥匙又挂在远在房间一角死者的胸前。如果是他杀的话,那么凶手是如何离开?就算出门后用钥匙把门反锁,那唯一的钥匙又怎么可能挂回到死者的胸前?如果是自杀,那张仲谦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非,这世上真的有鬼魂能取人性命!想到这里的天丛摇了下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逐出了脑海。

工作间的铁门,是那种最安全的防盗锁,没有钥匙的众人根本无法把铁门打开进去看个清楚,无法可想之下只有再次拨通了报警电话。

七点五十五分,北斗市刑侦大队的警员们在接到报警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虹彩山庄。毕竟,张仲谦是北斗市首屈一指的名流,他的死亡如果是谋杀的话,那毫无疑问将是北斗市历史上最轰动的案件。

当刑侦大队的警察们进入地下通道时,不出华梦阳和天丛所料,带队的人还是他们的老相识——北斗刑侦大队队长吴轮立。

当吴轮立也看到了华梦阳和天丛两人时,他那胡子拉渣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怎么又见到了你们两个?”

天丛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华梦阳则向吴轮立打着招呼:“吴队长,想不到又见面了。我们也想在一个正常的情形下见到你,但很不幸的,刚才就在我们眼前,发生了一件匪异所思的案件!”

“那次有你们在的地方,又不是匪异所思的案子了?”吴轮立小声的喃咕了几句,转头大声的吩咐身后的几位刑警:“保护好现场环境,等法医检验好上面两个现场后好到这个现场来取证。同时将现场的人安排好,分别录口供。”

那几位刑警答应了一声,就开始忙碌起来,两个人走上前去在铁门前牵起了一道警绳,同时拿起相机拍起照来。另外几个则领着在场的众人依次走出通道,准备到上面去录口供。

当一名刑警正准备将华梦阳和天丛也领上去时,吴轮立摇摇手说:“小张,这两位就留在这里吧,我有些话想问他们,你上去帮其他人录口供。”那个叫小张的刑警答应了一声,敬个礼后跑上去帮忙了。

看着华梦阳和天丛两人,吴轮立手一摊,问着:“两位,就算我不说,相信你们也明白张仲谦这样的人物如果被谋杀的话,会有多大的后果吧?两位有什么好的建议要提醒我的吗?”

天丛摇摇头说:“吴队长,你也是老经验了,看看眼前的环境也就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说匪异所思了。眼前的铁门是很高级的防盗锁,不论开关都要用那把唯一的钥匙,而这种锁还带磁感应,就算有人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只怕也开不了这个锁。现在的问题是,死者死在远离门口的房间角落里,而那把唯一的钥匙只怕就是挂在他胸前的那一把!”

吴轮立凑到窗口前向里打量了一下,回过头问:“看这个情形,难道是自杀?不过应该是不可能吧,张仲谦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方不是有把只要被认为是不可能发生的案子,就认定为自杀,以此来结案的传统吗?怎么吴队长会认为眼前不是自杀案呢?”天丛故做为难状的说。

“你就别笑话我了,眼前可是连续发生了三起命案,如果还单纯的认为是自杀的话,那我这警察也不免当的太不专业了。”

“吴队长,你就别听天丛他抬杠的话了。眼前的案子确实像是发生在一个完全的密室中,但也只有等我们仔细的查探过案发现场,才有可能得出最终的结论。”

吴轮立自然是大点其头,深表赞同。接下来,华梦阳和天丛就把自己在山庄内的所见所闻,与吴轮立交换着意见。

十余分钟后,刑侦大队的专职法医江华处理完了上面的两个现场后,也来到了地下室内,好在大家都是老相识,也不用互相招呼了。他仔细的看了看门锁后,对吴轮立说:“吴队,这个锁没钥匙只怕开不了,除非找到这把锁的设计图。”

“这么复杂?”吴轮立不由皱着眉。

“就算有设计图,但没钥匙,想开这把锁只怕也要花几个小时。”

吴轮立自然知道死亡签定的时间对法医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考虑了一下果断的说:“把现场及门锁拍个照,然后我们撬门,现在不能在开锁这件事上耽误时间。”

当然了,眼前的铁门就算存心想撬只怕也不好下手,好在虹彩山庄家大业大,什么设备都不缺,一名刑警向山庄的工人借了一副电焊枪,就开始对着铁门氧割起来。

乘着这个时间,江华把他在上面两个现场检验出的结果做了一个简单汇报:

“大厅中的死者王国胜,是因为服用了一种含氰的具有极强腐蚀性的酸性巨毒,而引起中枢神经及呼吸道麻痹,而在瞬间毙命的。因为巨毒含有很强的腐蚀性,死者的口腔和食道都被快速腐蚀,所以死者中毒后有大量吐血现象。具体的中毒成份要等尸体解剖后才能分析出。现场的食物和饮用品都做过初步化验,食物与饮用品都没有问题,但在餐车上的砂糖罐里发现混有不少的白色晶体,初步判断应该就是导致王国胜死亡的毒药。准确结果要等化验之后才能知道。

楼上卧室中的死者张剑,死亡原因和楼下死者王国胜一样,是因为同一种巨毒而中毒死亡。现场遗留的红酒中已经确认含有导致死者死亡的巨毒成份。至于酒杯中的残渍,要经过进一步化验后才有详细报告。

经观察,死者张剑的瞳孔已经开始混浊,颈部、肩部、肘部、膝部以及手、指、足等关节都已僵硬,而且尸体也没有出现新的尸斑,可以肯定死亡时间在12个小时以上,具体的死亡时间也要等解剖后才能肯定。”

“巨毒是混在砂糖中而不是直接下在饮品中?”华梦阳不由的发问。

“所有的食物与饮用品都绝无问题,在现场只有砂糖罐中才混有毒药。”

在砂糖中掺上巨毒,那么每一位喝咖啡的人,只要往咖啡里加上那怕只是一匙砂糖,只怕也就要命丧当场。华梦阳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主位上那摆放着的三杯咖啡,难道凶手是要将所有喝咖啡的人全部毒杀?是要将张氏满门全部灭绝?

想到这里,华梦阳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仿佛感觉到一股森冷的杀气正在由阴暗处急速的扩大散开,将这个诺大的蜡王山庄完全的笼罩!

第十九章不可思议的死亡

(字数:2943时间:2006…4…241:18:00)

工作间的铁门再牢固,在电焊枪不断氧割了七八分钟后,也就宣告失守。

铁门上锁的那一部分被割出了一个圆形的洞,整个门锁被完整的挖了下来,虽然这时门锁还有着相当的高温,江华还是凑上前去看了个仔细。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说:“门锁的锁扣全部都锁死,内外锁眼都没有撬动的痕迹,没有丝毫人为破坏的迹像。”

吴轮立点点头,当先推开了铁门,四个人一起走进了这间曾被密封的房间。

门边地上,是几块蜡雕面具的碎片,四壁、天花板、地板上则到处都是爆炸后留下的蜡渍,那种五颜六色的斑驳样子,让人觉得有些恶心。“吊死鬼”虽然被炸的粉碎,不过还是留有一些较大的碎块。这些较大的碎块可以看得出几乎都是一些头部的部件,想来先前火药多数是填在“吊死鬼”的胸腹中,所以头部才没有像身体一样被完全炸的粉碎。

室内地上四散倒着几个燃放完毕的烟花筒,看来就是先前燃放的火树银花烟火了,可能是被爆炸的冲击波冲倒在了四周。中间的地板上还有一个小闹钟,联想到先前室内是突然自动燃放起烟花的,看来是利用这个小闹钟做了个简易的定时装置,到特定时间才会点燃烟火的引线。

室内的天花板上并无横梁、钩索一类的东西,那么先前的“吊死鬼”是如何悬挂在半空中的呢?带着这个疑问,华梦阳和天丛一起仔细观察了一下先前悬挂着蜡雕的地方。原来在天花板上有一个用蜡雕原料做的吸盘式的挂钩,稳稳的悬在天花板上。看来蜡雕的材料虽然遇高温还是会如同蜡一样溶化,但一旦凝固起来,其坚硬度与吸附力也是很惊人的。只要想想这么小的一个挂钩,就能悬起那么大的一个“吊死鬼”蜡雕,就足以证明了。

天丛走到左墙边,试着推了推那扇铁门,好在铁门只有一个内扣并没有安锁,而门内无人的话内扣自然也不会被扣上。铁门后是一个只有五、六米长的通道,比外面的通道却宽广了许多,通道尽头是一字排开的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比外面的房间大上了许多。

最左面的看来是个原料间,其中一半都是堆的一块块一尺见方的蜡块,另外一半堆的则是染料。这些染料当然只有那彩虹的七色了,到是装染料的容器天丛看起来很眼熟,因为样式和昨天他在山顶木屋处看到的林木匠等人用的油漆桶一样,看来也是市面上买不到而特别定做的。

中间的一间房看来是真正的工作间了,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一些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最显眼的是有一面墙上挂满了雕刻用的工具,刀、剪、斧、锯、锉、凿、敲锤等应有尽有,总数只怕不下数千件。最显眼的还是雕刀,初看下去至少有数百种,不少样式可说是闻所未闻。房间的地上杂乱的扔着十余个烟头,看来张仲谦的烟瘾不小。

右边的房间中摆放着几具看来像是加热、搅拌用的机器,都不算太大,还有一个像是药房里用的百子柜样的木柜,看每个柜门上的标签贴的都是明矾、抗氧剂、乙烯、丙醇、钛白粉、有机醇、硫酸铬钾、硅油等化工原料,种类差不多有近百种,看来这是合成蜡雕原料的地方了。

这几间房,除了留有必要的通风口外,再没任何出口可以和外界相通,而且房间里的陈设都明明白白简简单单,也没有可供人藏匿的地方。也就是说,先前房门被锁时,屋内除了死者外,没有还存在着第二个人的可能。

看了看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天丛走回了工作间的外间,而华梦阳、吴轮立、江华三人正在察看半躺在房间左上角的那具尸体。

这具尸体毫无疑问的正是张仲谦本人,近看之下他脸色苍白,双眼突出,舌头也悬在口外,很明显的是窒息缺氧而死的状况。如果说他是上吊而死,那么只怕人人都会相信,但奇怪的是他的尸体却是坐靠在墙角,和上吊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江华仔细观察着张仲谦的尸体,虽然他的身体上也沾了不少蜡渍,但却没有明显的外伤。从表面现象看,使他致死的原因,就在于脖子上的几道勒痕,其中最深的一道完全陷入肌肉里,绝对是致命伤。其余的几道勒痕有的深、有的浅,但最浅的一道也可算是清晰可见,足以想像力道决不会轻到那去。

现在的焦点自然是挂在死者脖子上的那把钥匙,钢质的钥匙光看做功就显的很精巧,钥匙身上还有几个磁点,即使不和铁门的门锁比对,也基本可以确定这把钥匙正是这间工作间铁门的唯一钥匙。

钥匙是穿在一根约有筷尖粗细的钢丝绳上,挂在死者的胸前。江华用他戴着手套的手将穿钥匙的钢丝绳和张仲谦脖子上的勒痕比对了一下,两者惊人的吻合。难道说,张仲谦是被这根用来穿钥匙的钢丝绳给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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