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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孤剑沧海盟-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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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晓岚不敢远离谢云岳,知他现逼住“玄阴黑眦”奇寒使它暂不能发什,但最忌妄动真气,毒性一时不能遏阻,又流窜全身经脉,是以紧护在谢云岳身旁,恐谢云岳一时忍耐不住出手搏敌。
  此刻,葛天豪服下长春丹后,渐渐真力恢复,跌坐调息行功,目睹谢云岳只静静观看着,心中大感纳罕。
  他确定谢云岳就是黄鹤楼封江所遇之青衣老者,以青衣老叟震古烁今的武功,使两僧落败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他为何不动?
  毕晓岚忽对谢云岳笑道:“灵老师剑学卓绝,不愧为当代高手。”
  谢云岳笑道:“若以剑法而论,尚推昆仑‘天罗七式’‘乾坤三绝’崇奥无伦,但个人剑学造诣,就在他智慧高低能妙澈玄蕴,神兴意会,再另辟奥境否,食古不化者虽一意浸染,终必望尘落后。”
  一言破的,毕晓岚大为佩服,暗道:“此人年岁甚轻,才华高绝,誉之近年武林中第一奇才,实不为过。”
  场中搏斗之势大起变化,只见丧门剑客灵飞剑式突变,剑光大盛,丧门剑法迭出鬼招,回环出手,将那僧人围在一片剑芒之下,虽然僧人杖猛力沉,只是守多次少,惊险颇频
  但见灵飞一声长笑,剑身一滑,反臂挑起一招,迅快凌厉,径向那僧人臂下挑飞而起。
  灵飞长笑未竟,僧人惨鸣之声接踵腾起,血光进现,一条右臂仍紧执着禅杖离肩飞起半空,坠落在一方断壁上,轰的一声大响,那方断壁晔啦哗啦塌成一片,灰尘扬起半空。
  僧人一臂削落,血如泉涌,纵身向后逃去,另二僧人亦神色大变,接踵赶去。
  二僧才窜出十数大,忽见荒烟衰草间迎着二僧现出四个形象怪恶老人,各着一袭赭黄色长衫,迎着执风飘飞,瑟瑟而动……
  乍睹之下,宛若幽灵鬼魅,在此暮云低压,肃杀秋风中,使人不由陡生寒意。
  只见两僧奔在四怪恶老人身前数说一阵,那四怪恶老人只两肩微振了振,凝立不动逼视了灵飞等一眼,忽转身与两僧沓下岗陵之后。
  灵飞大感疑呼,葛天豪忽道:“这四人就是‘华夏四恶’,两僧是云龙山大佛寺监寺知客。”
  谢云岳点点头道:“天色已晚,去城中找一家客栈住下,我料他们必不死心,定会去客栈寻仇,葛少侠你的事去至客栈再说吧。”
  葛天豪抱拳施礼道:“两次相遇老前辈,具蒙仗义搭救,此恩此德,毕生难忘,老前辈宛如天际神龙,但愿示知……”
  谢云岳摇手制止葛天象再说下去,笑道:“与少侠相遇,该是三次了。”
  葛天豪不由一愕,怎么也想不起来还在何处见过。
  谢云岳已举步前行,葛天豪只好默默跟着走去。
  徐州是历代兵家要争之地,四人进入徐州已是万家灯火,户户炊烟之中。
  一投入客栈,就包下整个独院,谢云岳抢先进入房中,就着灯下书下一万,字走龙蛇,笔力遒劲沉厚,直透纸背。
  灵飞将过药方,飞步掠出。
  葛天豪恍然悟出谢云岳必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才知为何方才不出手之故。
  只见谢云岳在怀中取出一只精致小铜盒,掀开拈出两只金针,长短各一,向毕晓岚笑道:“此物久已不用,有云医不能自疗,说不得也要逆而行之,有劳在户外护法如何?”
  毕晓岚对谢云岳佩服之极,朗声笑道:“老朽尊命”,立脚走出门外,贮立院中。
  谢云岳两根金针手法迅快刺入在乳下一寸六分“期门”
  穴三分后,右“鸠尾”穴上针入三分,再缓缓双目掩帘内视,一口真气缓缓纳入丹田,冲起命门,引督脉过尾闾,而上升泥丸,追动性元,引注脉降重楼,而下返气海二穴,上下旋转如环,前降后升,络绎不绝,驱使毒气聚入空穴,逼运本命三昧真火炼化之。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葛天豪目睹谢云岳两鼻中喷出两缕黑烟,腥臭无比,小禁大为骇然。
  灵飞此时已返回,两手合抱一釉盂,盂内盛有热气腾腾浓黑药汁。
  谢云岳睁开双目,鼻中黑烟转白,轻舒两指起出两支金针放入盒内收置怀内,谢了灵飞一声,将盂内药什咕噜噜一口气咽下,又跌坐于榻上闭目行那归元吐纳坐功,心如止水,身似空壶。
  灵飞见状不由宽起心来,叹息一声道:“这条命算是拣了回来。”
  葛天豪诧道:“却是为何?”
  灵飞方待作答,忽闻院中毕晓岚大喝一声,料知有警,两人纵身扑出。
  只见夜月寒辉之下,院墙上屹立着一个方才所见的怪恶老者,毕晓岚一掌劈了出去,老老阴恻恻地一笑,倏地飘隐墙下。
  葛天家忙道:“为了晚辈的事,累及前辈甚为不安,不知由晚辈引他们去至郊外,决一死战。”
  灵飞道:“无须,老朽还未知道葛少快与他们结怨经过。”
  葛天豪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忽见谢云岳缓步走了出来,道:“我已知道其中大概经纬。华夏四恶不过是来此探视我等住宿此店否?今晚不必介意,明日途中必有一番拼斗。”
  灵飞趋至谢云岳身前低声问道:“你痊愈了么?”
  谢云岳微微一笑道:“尚未可知,仅过三二天内如无异象发作,即可断定毒性全清。”
  这时,毕晓岚忽一鹤冲天而起,凌空扑向院墙之外,只听得破空劈风声中夹出一声问哼,数条人影冲霄而起,向栉比绵亘屋面上逸去。
  毕晓岚翻回院中,冷笑道:“鼠辈鬼域,不战而遁。”
  谢云岳微微一笑道:“三位请至室内稍歇,小丑跑梁之辈理他做甚,我出外去去就来”。说罢飘然走出独院直向后外走去。
  更深人静,行人寥落,灯火二三点,夜月迷朦,秋风瑟瑟,显得异常凄凉。
  谢云岳踽踽独行,疏然停在一间破败的土地祠外,只见一个中年化子倚在祠外壁上打鼾,他故意脚底弄出拨弄砖石重音。
  那中年化子突一跃而起,两眼怒视,骂道:“三更半夜,搅人清梦则甚件?”
  谢云岳沉声道:“你即刻通知分帮主见我,就说四长老在土地祠内等他,快去!”
  中年化子神色骇然,单腿一鞠,道:“小的就去”,转身飞奔而去。
  谢云岳孤寂叹寞,胸中只感如潮夕纷涌,千愁万绪,无由自来。
  年来经历,一一现诸眼帘,恩、怨、仇、杀,无非七情六欲作崇,到头来仍是一片空白,茫然地不时发出长叹。
  他正在百感交集时,街头忽现出两条飞快人影奔来,只见是三绝怪乞孟仲轲及中年化子。
  谢云岳微啊了一声道:“孟兄原来接掌了江北分帮。”
  孟仲轲单腿躬了一躬,垂手笑道:“奉大长老之令调掌江北,薄暮时分在南关之外原来是四长老,属下不知失礼迎接。”
  谢云岳眉头一耸,道:“孟兄想必知道华夏四恶在此有何异动否?”
  孟仲何怔得一怔,道:“怎么四长老不知实情?”
  谢云岳摇摇首道:“我一路行来,因行踪慎秘,不想与外界接触,即是本帮也不知我的行踪,故江湖传讯并无所闻。”
  孟仲轲道:“这就难怪四长老不知,苍大长老自赶赴玉钟岛前后,不断与本船保持联系,用飞鸽传爪,无日无之,但自三日前即失去音信,看来苍长老等已遭囚禁。”
  谢云岳闻言神色猛变,忙道:“孟分帮主,速将详情告我。”
  三绝怪乞稍一沉吟,答道:“此事说来话长,自大岳一役,武林轰动盛传‘菩提贝叶禅经’为怪手书生俞云得去,但未知四长老与俞云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
  菩提贝叶禅经西域绝学,武林人土莫不梦寐以求,是故纷纷出动探查俞云其人下落,但四长老形踪飘忽,神龙隐现,即是目睹四长者也不识就是俞云。
  云梦沼泽一事震惊天下,消息传入玉钟岛生梁丘居士耳中,梁丘居士对四长老大为忌惮,因他久欲称霸中原,沉研武学克制少林,事本可如愿,菩提贝叶真经之事不啻对他当头棒喝,为此处心积虑相诱怪手书生俞云去他玉钟岛上,使俞云毕命在他奇绝奥诡天玑阵中……”。
  谢云岳不禁皱眉道:“他怎知俞云必去他玉钟岛上?”
  孟仲轲眼皮霎霎,微叹了一声道:“不幸倪婉兰姑娘失了半句口,她冲动之下不禁说她未婚夫婿就是俞云师侄,本想慑伏于钟岛主,岂料并巧成拙,反被玉种岛主囚禁,设下钩饵钓蟹之计。”
  谢云岳喝怪倪婉兰大意冲动,道:“孟分帮主怎加道倪姑娘失口……”
  三绝怪乞面色庄重道:“是大长老飞鸽传书才知,据属下臆测,必是大长老擒住梁丘居士门下刑迫而知。”
  谢云岳不禁忧形于色,但面上套了人皮面具丝毫不露,接着孟仲轲又道:“六日之前,峨嵋江罗二位姑娘到此,寻宽属下言要赶往玉钟岛去并说四长老三两日内即可赶到,属下苦功二位姑娘暂候四长老抵止同行,二位姑娘只是不允,属下无奈只好遣出得力弟兄七人护送至连云岛登舟渡海,一面传讯至大长老,接获回信在玉钟岛西边岛下岩洞内相候,但自此以后,再无接获大长老信息,信鸽放去也是有去无回。”
  谢云岳忧心如焚,长叹一声道:“看来玉钟岛主早知大长老等潜迹岛内,长线放远鸽,你们互通信息之事,一切却了如指掌,诱使一同打尽。”
  孟仲轲一挑拇指谊:“四长老不愧睿智如神,华夏四恶早为玉钟岛主网罗,原参与云梦沼泽红旗帮大会,幸免之故即奉玉钟岛急召,返转苏北,暗暗监视本帮弟兄一举一动,四长老如须赴玉钟岛,必须将华夏四恶等废除,免得走漏风声遂使玉钟岛主事先有备。”
  谢云岳焦躁不宁道:“时不我与奈何,华夏四恶等巢穴何在?是否在云龙山大佛寺中?”
  盂仲轲摇了摇首,说:“不是,这数月来华夏四恶与江北黑道人物勾结,过往甚密,但他们巢穴流影不定,四长老放心,虽然如此,决难逃出本帮弟兄耳目之下,四长老您现下榻何处?一个时辰之内属下即查出禀明。”
  谢云岳稍一沉吟后与孟仲轲说明寓处,立时电疾返回客店。
  三绝怪乞即向那中年儿子道:“你速传令通知东北两分舵,查出华夏四恶下落报知。”
  中年化子应声转身疾驰而去,三绝怪乞孟仲轲双目冷电回扫了一眼,身形亦向南扑去。
  出得南关外,冷日映照之下,但见暗尘漫漫,野草拂空,异常凄凉。
  忽闻野草从中亮起一声佛号,孟仲轲顿时一震,拾目望去,只见当中现出两肥胖僧人走了出来。
  一僧人微微含笑道:“孟分帮主,夜深霜浓,尚须作例行巡查么?未免太辛苦了一点。”
  孟仲轲冷冷答道:“原来是弘圆弘明两位大师,丐帮人物良莠不齐,需防他们为非作歹,孟某职司所限,不得不尔,只不知两位大帅尚在郊外为何?”
  弘圆和尚突跨前上一步,道:“贫僧欲相求孟分帮主一事,不知可否应允?”
  盂仲轲微皱眉头,答道:“不敢,只要不使孟某为难,无不从命。”
  弘圆微笑道:“好说,昨日薄暮时分,敝寺僧众追捕一小贼至此附近季扎挂剑台处,竟遇上三个不知姓名的老怪物架梁此事,将小贼救走不说,敝寺知客亦被断除一臂,据查之下,这三个老怪物与贵帮大有关联……”
  孟仲轲不禁怒焰逼射,冷笑道:“二位大师不要血口喷人。”
  弘圆一声长笑道:“贫僧决不出无稽之言,现已查出那三老怪物下落,不过看在贵帮面上,迟迟不予动手。”
  孟仲轲冷冷说道:“鄙帮不识这三人,既然查出下落,大师就应找他们才是,敝帮决不领这个情,孟某有事在身,不克奉陪。”身形一晃,已窜了出去。
  蓦觉劲风掠过身前,只见弘明已阻在身前,厉声道:“孟分帮主,请问你有什么急事?”铁掌倏地击出,劲风凌厉。
  孟仲轲鼻中冷哼一声,掌心外扬,劲力暗吐,说道:“你也配拦阻孟某的去路!”
  “蓬”的大响,劲力相接,突见孟仲轲横身斜出一步,右臂急舒,疾如电光石火五指飞点弘明胸前五处大穴。
  这一手诡异劲急非常,弘明不料孟仲轲身手竟如此矫捷上乘,大感震骇,眼见指影锐风扫及胸前,慌不迭地移宫换位,哪知指风宛若附骨之蛆接踵袭击。
  弘圆见弘明让孟仲轲占了先机去,形势频危,一跃而起,横向拍出了一掌,迅雷搏击之势,凌厉汹涌。
  孟仲轲在丐帮中称第一流高手,眼观四方,耳听八面,风声生出胸后,身形一旋,左掌一式“力挽狂澜”推之出去,一鹤冲天而起,疾飘出三丈落下,大喝道:“两位大师你这是何意,与丐帮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弘圆大笑道:“贫僧要证实一点,如今已证实了,丐帮虽然普及天下,好下如云,但目前江北一带贵帮已在紧密监视下,动弹不得。”
  盂仲轲心中又惊又骇,冷笑道:“你们证实了哪一点?”
  弘明厉声道:“你可是要查出尹氏四杰的隐迹所在,好报知那三个老怪物是么?”
  盂仲轲冷笑谊:“你们所说的都是捕风捉影之谈,丐帮从不管人家是非,你们如惧怕那三个老怪物,也犯不着拿丐帮出气,至于……”底下之话立时收住,面目一变,暗道:“不好,本门弟兄暗受他们监视,受制于人,看来四长老此行,定是凶多吉少,不如全力搏杀这两个贼秃,速通知四长老另采取行动。”想定,遂放声大笑道:“凭你们二人微末技艺,也敢在老化子面前猖狂霸道,大言无忌。”双臂倏地伸出,十指微钩,宛如虎扑,分向两僧肋上拍去,欺电逾风,一丝破空之声俱无,端的快捷玄奥已极。
  两僧哈哈二笑后,陡的身形疾分,骄掌如戟,猛力划砍盂仲轲双臂,各出左掌呼的一声推出,弘圆道:“孟仲轲,你今晚尚想活命么?”
  三绝怪丐一身功力非儿,激怒得须发飘扬,双臂飞撤,身形一晃让开掌力蹈空进身,展开他那独门武学绝虎掌,腿掌并施,一霎那间攻出了九招七腿,无不是玄奥异常,攻向意想不到部位,出掌踢腿,简直是一气呵成,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那劲厉的攻势,而且换招之间快捷已极,两僧被迫得几乎手忙脚乱,连连闪退了三步。
  但两僧武功委实不可小视,一经退后,又欺身扑前,各展出一套罕睹莫侧的掌法,抢制先机。
  俗云双掌难敌四手,孟仲轲见招拆招,手臂翻腕抡转如飞,却守多攻少,不由心头大急,脑际千回万转,猛然心忖:
  “我居然这么傻法,一意硬拼,耽误了四长老大事,并置丐门于万劫不复之地,纵然死在九泉,也愧疚难以瞑目,不如抽身逃回。”心念一定,呼呼连环劈出两掌,一个凌空倒翻,全身行后跃去。
  身在虚宇之际,忽间一声冷喝道:“回去!”
  只感一片力逾山岳的潜劲逼得身形一震,气血狂逆中送了回去。
  孟仲轲双足一沉,坠立于地,只见眼前人影一花,现出四个身穿黄长衫面像怪恶老叟,必知是华夏四恶尹氏兄弟,面临危亡之际,猛聚一口真力横掌甩出。
  掌力堪吐未吐,一老者陡地大袖一拂,亮出手腕,五指捏着一柄豪光夺目的小剑,电闪星飞的剑光点在孟轲胸前“鸠尾”穴上,冷森森的说道:“孟分帮主,你此举真是愚不可及。”
  孟仲轲胸中虽是怒血澎湃,愧恨纷涌,却面现大义凛然之色,冷笑道:“你们要想与丐帮为敌,真是自找死路,孟化子不过是一分帮帮主,未免太小题大做舍本遂末。”
  那老人阴阴笑道:“尹老大并不想与高手如云,遍布天下的丐帮为敌,只想从孟分帮主口中讨出一点消息。”
  孟仲轲心头一寒,目光扫现了四外一眼,只见到冷月迷朦下,荒丘乱草中分立着二十余人,僧俗全有,心说:“看来是逃不出去了,与其屈辱求生,不如一死了之。”双目一瞪,怒光通射,冷笑道:“老化子是什么人?妄想自我口中得到什么?老化子岂是怕死求生之辈。”说着胸口里前一送。
  那老人早有戒备,左手疾出,在孟仲轲胸前点了五指,右剑飞撤,阴笑道:“你想死,我偏不叫你死。”
  孟仲轲只感全身劲力一泄,暗中长叹了一声,仍是坚毅不屈冷冷说道:“你就将老化子剥皮抽筋,用尽酷刑,也别想问出一句真话。”
  那老叟怪恶的面色上缓缓泛起一种阴险的笑容,轻微的咳了一声,道:“我尹老大从来不用酷刑逼供,自有方法能使你自甘情愿吐路无遗。”说着,右手慢慢向怀中揣去……
  孟仲轲以眼张视着他的右手,猜不出对方要什么玄虚,但料知是对自己极为狠辣的手段,不觉由心底升起一股寒意,飞布全身,手心如出冷汗。
  只见尹老大取出一只形加橄榄的异果,朱红灿烂,托在掌心,目注自己微微一笑道:“这种异果,是寰宇少见之物,只有玉钟岛中绝岩石隙产有三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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