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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挖坑不管埋 作者:公子书夜(晋江vip13.03.01完结,妖女养成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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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七弦公子像那张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条鱼。
  啊呸呸呸,什么网啊鱼的,这种诡异的酸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最近凌云天教她读书认字教得太快了,害得她也有什么传说中的文人愁怨了。所以都是小凌子不好,一定是!
  她另一只还没从凌云天脸上下来的手立刻掐了他一下。
  凌云天哪儿能知道这姑娘心思这么千变万化的,猝不及防别掐了一下,别提多莫名其妙了,不过再莫名其妙也放一边去,此时他看着七弦公子握着赵扶摇依然没放的手,开始考虑要把这个男人活刮呢还是沉塘呢还是怎样呢。
  至于他为什么要把这个男人又打又杀的,此刻自然是没有时间和经历考虑其中缘由。
  七弦公子仿佛没有注意到凌云天的目光,只看着赵扶摇说:“赵姑娘,吸口气。”
  “啊?为什……咦?”赵扶摇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她已经不知不觉吸入了好几口气,“真的不是很臭,不过这味道……”
  怪怪的,像某个冬天,她没有冬衣也没有棉被更没有炭炉只好去山林里捡些柴来烧,却偏偏弄了一屋子火气缭绕的烟的味道。
  “先入为主不是个好习惯,赵姑娘,你之前认为此地必然臭气熏天,因而进门之前就捂住鼻子,就不会知道这里其实并不臭。”
  七弦公子见赵扶摇脸色已然察觉,才静静地说,虽然仿佛只是废话臭味一事,却又似乎有什么隐喻在其中。
  他大概也不求赵扶摇能听得懂,又或者,他未必是说给赵扶摇听。
  凌云天的目光在七弦公子终于放开赵扶摇的手之后移开,微微皱眉,先入为主么?
  他身为紫焰门的掌门,因为自己从未发出过要血洗一度山庄的命令,所以一点都不认为此事是紫焰门所为,此行的目的一直都是洗脱紫焰门的嫌疑。
  可如果……
  正当三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忽然有门扉轻启轻阖的声音,除了他们自己的那盏风灯之外,又一点幽幽的微光亮了起来,一把老哑的声音蓦然喝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赵扶摇刚刚还在震惊七弦公子的动作,被这么一下,差点跳起来,主要是这声音实在是太可怕了,像是年久锈蚀的刀,上面早已锈迹斑斑,却被人拿来不停地磨一样。
  七弦公子倒是从容转身,凌云天亦不动声色,两人都不是初出茅庐的生涩新人,自然善于应对各种意外。
  至于他们心中是否有被吓到么,那倒是谁也不知了,赵扶摇非常确定地认为,他们肯定也被吓了一吓,现在完全是在强装。
  这么一想,她心里忽然有点了悟了,难怪这种大侠都爱戴面具,这样无论脸上什么丢份儿的表情别人都看不到,自然可以装得神秘优雅强大从容。
  在她胡思乱想其间声音的主人已经把门彻底打开,佝偻着腰的老人一看年纪就大了,手里哆哆嗦嗦地端着烛台,有点警惕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们。
  看来应是这义庄的看守之人。
  他姓胡,看这义庄有好些个年头了,大家都不大记得他的名字,都管他叫胡老汉。
  说起来他倒不是被人惊醒,且不说凌云天他们行动间并未发出多少声音,就算稍响一些,老年人的警惕性不高,一般也是察觉不到的。
  只是胡老汉夜里都有起夜的习惯,这天晚上就撞了个正着,原本以为是耗子之类的东西,毕竟就算有窃贼强盗,义庄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也不会来。
  谁知道竟是三个大活人,而且是三个看上去穿着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大活人,甚至还有一个姑娘……胡老汉彻底糊涂了。
  七弦公子显然不打算应付眼前状况,凌云天上前拱了拱手,异常恭敬地说:“大爷,您可是在这儿看守义庄?您别担心,我们并无恶意。”
  大部分江湖人对一般百姓是不会平等相看的,大概因为会了飞檐走壁飞剑取人项上人头,就把自己和普通人区别开来。
  在所有人心目中魔教之人更是视人命如草芥蝼蚁,若有人知道紫焰门门主对一介平凡老人这般客气,肯定要猜测这人或许有什么隐藏身份。
  实际上凌云天一向没什么自视甚高的陋习,年轻人尊重年长之人原是正理,因而别无他想。
  “你们这些年轻娃儿,大半夜哪不好玩,跑来这种地方,被你们爹娘知道了,肯定不高兴。”胡老汉见他们确实不像什么杀人夺命的,拿着烛台絮絮叨叨,以为是那家少男少女溜出来玩儿。
  靳梅城江湖习气重,对男女大防倒不怎么计较,看对了眼的年轻姑娘男子晚上出来幽会也是有的,只是跑义庄就少了。
  “爷爷,你就住在这里?”赵扶摇环视了一圈,胡老汉住的屋子连着义庄,虽然干净却小得很,东西更是简陋得跟她从前的小茅屋有得一拼。
  感觉两人经历相似,又是尸体又是荒凉又是小破屋的,赵扶摇不禁有些难过,她毕竟年轻,努力努力还能和命运抗争,这人却年纪这么大了也这么惨。
  胡老汉看她一眼,摇摇头道:“老汉住这里高兴得很呐,死人好,死人比活人安静,比活人贴心!”
  这时一直仿佛事不关己站在一旁的七弦公子忽然开口,“这位大爷,请问可知一度山庄遇害者尸体的去向?”
  谁知胡老汉一听这问话,脸色立刻便了,手中烛台一晃,大概急于说话,声音更加便得嘶嘶的,“别打听这个!这事儿邪乎得很,你们走,快走!”
  “爷爷,你怎么了?”赵扶摇见他说得急了在那咳嗽,赶紧上去帮他拍拍背,凌云天环视周围一圈,“邪乎?”
  胡老汉摇着头,哆哆嗦嗦扯着赵扶摇和凌云天的袖子,一直把他们扯到义庄外,才叹气道:“别在那儿说谷大夫一家,会被冤魂听见的。”
  三人显然更加好奇,胡老汉一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上去感慨无比。
  “烧了,全烧了,那位谷小哥不让人下葬,说要找仇人,尸体只好放到义庄来。谁知道当天晚上起了一把邪火,全都烧得干干净净。这必定是惹怒了上天,否则,为什么只有谷大夫一家的尸体起火,旁的却什么都没烧毁?”
  他喘了口气,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老汉看得真真切切,那是鬼火啊,连棺材都没烧着,只有尸体全化了灰了!”

59

  胡老汉守了一辈子义庄;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算是见过不少,却从未有过如此诡谲的经历,那场无声无息的火灾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亲眼目睹,在午夜毫无预兆地燃起又毫无预兆地熄灭;除却尸首之外什么都没有烧毁。
  当时他甚至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扼着自己的咽喉,以至于虽然惊骇莫名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七弦公子与凌云天闻言互相对视,赵扶摇低低惊呼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别的什么都没烧着?”
  胡老汉本就驼着的背看上去愈发佝偻了,“小丫头,我就知道肯定没人信,我才不说。等那谷家小哥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哎!”
  叹完气;他又看着三人说:“娃儿们都回去吧,这大半夜的,别在这种地方瞎逛,晦气。要真喜欢人家姑娘——”他看了凌云天一眼,责备道:“就好好儿地上门提亲去,别让人家姑娘等,明白没?”
  赵扶摇听老头误会了她和凌云天的关系,心里不知怎的倒是喜滋滋的,没有出声反驳。
  凌云天无端端被教训了一顿,简直哭笑不得,看了在一旁偷笑的小丫头一眼,只好“是是是”地连声应了。
  偏胡老汉往旁边一看,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七弦公子,大概是对三个人的关系感到疑惑,左看右看好一会儿,忽然笑了笑,他年纪大了,本来就满脸皱纹,这一笑更是满脸皱纹都跟着改变弧度,“小年轻啊,诶。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他忽然说起了自己不太听得懂的话,赵扶摇满脸茫然。凌云天与七弦公子神态各异,凌云天对于七弦公子竟然没有出声反驳在内心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爷爷,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赵扶摇挠了挠脑袋,非常虚心地发问。
  胡老汉用他那粗哑的声音笑了几声,缓缓道:“小姑娘,很快你就会懂了。我虽然一辈子跟死人打交道,年轻时却也读过几本书呐。算喽,算喽,年纪大了站不动,走了。”
  说完一边摇着头,一边拿着烛台慢慢地挪回去,嘴里念念叨叨反反复复似乎还在小声念着那几句,很快小屋门被关上,外面又只剩下了心思各异的三个人。
  “小凌子……”赵扶摇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凌云天,凌云天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去看七弦公子。
  七弦公子二话不说再次进入义庄,用食指在墙壁上沾了一点灰尘,嗅了几下,淡淡的焦味萦绕在鼻端,然后头也不回地问:“你怎么看?”
  凌云天从赵扶摇身边走过,走到七弦公子边上,沉声道:“凶手这一次太急切了,适得其反。”
  七弦公子笑起来,拍拍双手,把灰尘拂去,点点头说:“你也这么想。不过毁了尸灭了迹,虽然棋险却有效,就算你知道是他,也拿不出证据。”
  “我想,有一项证据他应该还没毁掉。”
  “看来若论细致入微,凌门主也不遑多让。”他看着凌云天,眼神颇为赞同,两人似乎已经在眼神交换间达成了一致。
  赵扶摇杵在两人之间,觉得有点委屈,怎么感觉小凌子忽然对她有点疏离,而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偏偏听上去又什么都没说,根本想不通在卖什么关子。
  不爽,真不爽。
  她默默地走上前去,非常突然地用力踩了凌云天一脚,凌云天当下绷不住那神秘劲儿了,差点捂着脚吱哇乱叫,“女侠你又怎么了?”
  “啊,我看你们两个说话神神叨叨的,还以为你们被冤鬼附身了啊,刚才那个老爷爷说过,这里很邪门的,所以想救你。”她一本正经地说。
  凌云天皱着眉,瞪赵扶摇一眼又瞪七弦公子一眼,大有那你干嘛不踩他之意,赵扶摇这回意会,摊摊手,“我跟他不熟啊。”
  ……凌云天想,其实我跟你也不熟。
  “噗……”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忽然听见一声轻笑,齐齐转头就见七弦公子正若无其事地把袖子从脸上放下来,嘴角还没完全收回那上扬的弧度。
  “刚才是你在笑?”赵扶摇相当好奇,虽然七弦公子经常微笑呀轻笑呀什么笑啊,但笑意里总是没什么愉悦感,大部分时候不是冷笑就是蔑视的笑不屑的笑,不过刚刚那一声儿,倒是很像……忍俊不禁。
  实在是太稀奇了。
  “赵姑娘,你真的很可爱。”他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却看着赵扶摇淡淡地说,然后蓦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赵扶摇的脸颊,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顺着她的额头一直滑到下颔,捏了捏她的下巴。
  凌云天看得心头火气,他好不容易养得越来越好的喂养得越来越乖巧的丫头竟然被占了便宜被赤=裸裸地调戏!
  某人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在这里跟七弦公子打一场,把那只贼爪子剁剁剁再剁剁剁直接剁成肉酱喂大黄,顺便,大黄是他捡的一只流浪狗,小时候尾巴摇摇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人别提多可爱了喂。
  紫焰门的门主果然很喜欢捡些萌萌的东西回家养啊。
  他想上前拍掉那只爪子,却又想到了刚才那个老汉说的话,迟疑之间,七弦公子的手已经离开了赵扶摇的脸。
  对凌云天的反应视而不见,七弦公子伫立在那里,等着赵扶摇的反应,他知道,一定会很有趣,很与众不同地……有趣。
  赵扶摇赵女侠从来都不让人失望。
  只见她面露惊恐,倒吸一口凉气,蹬蹬蹬连续后退几步,然后伸出手掌用力搓了搓被摸过的半张脸,期期艾艾地张嘴说:“喂,那个七弦公子……”
  听她唤自己的名字,七弦公子极尽温柔地答应了一声,“嗯?”那声音溺死个把少女完全没问题。
  事实上,有“弦断知音少,白衣夜染霜”之称的七弦公子比起低调到几乎可以谁也没见到过的紫焰门门主来说,确实算得上是江湖女侠们的梦中情人。
  “虽然没有摘下面具,但当他用那样柔情似水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哪怕佳期如梦也愿意飞蛾扑火啊……”江湖上某知名女侠曾经这样说过,并广为流传,成为七弦公子乃大众情人的铁证。
  但赵女侠显然说不出这么如梦似幻的词语,此时她只是略带不悦,义正词严地大声控诉到,“你刚才摸过灰——没洗手!”
  晴天霹雳。七弦公子呆立当场。
  “你们这些臭男人,哼。”
  雪上加霜,七弦公子目光呆滞。
  而凌云天显然忘了自己也属于“臭男人”之一,心怀大慰地准备把赵女侠打包带回客栈,他们这趟夜游的目的已经实现,而余兴节目也已够味。
  他跟七弦公子刚才那一连串看似哑谜一样的提问对答,证明他们对于凶手都已胸有成竹,虽然不是十成十的把握,也值得一试了。
  凌云天虽看不惯七弦公子对赵扶摇殷勤,却也不得不承认,断案如神的名头不是假的。
  而另一边七弦公子的心思也差不多,觉得凌云天虽然少了点王霸之气少了点睥睨天下的气势,但思虑周全,也没折辱了魔教之主的名声。
  换了别人在这里,只怕就被胡老汉形容的那场鬼火给吓着,哪里还能分析出凶手……
  “话说,凶手是那个山庄里唯一一个死里逃生的谷什么什么吧?他叫谷什么什么来着?”就在这时,赵扶摇脆生生地说。
  凌云天:“……”
  七弦公子:“……”
  “赵姑娘也看出来了?”
  “小丫头你也知道?”
  短暂的沉默过后凌云天和七弦公子异口同声地艰难发问,他们倒不是看不起赵扶摇,只是以她的性格,想包子什么的比较正常吧。怎么这么快就掌握了险恶人心的扭曲思路?
  赵扶摇若无事情地甩甩袖子,惊讶道:“啊?真的是啊?我只是随口一说。”
  当天晚上,云纤等人苦等她们的圣女大人回来,却见她深更半夜不不简直是天将黎明才终于异常欢乐地回来,身后跟着的那位随从异常憔悴,而另一边还跟着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她们瞠目结舌地想,圣女大人的体力和兴致可真好啊,等回去得在紫焰门专门辟几个院子出来,给圣女大人的公子们住……
  =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好,包括平时有些没心没肺的赵扶摇。
  凌云天那点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疏离,她不是感觉不到的;而七弦公子明显的殷勤和示好,更是瞎了眼都不可能看不见。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她脑海里反反复复响着胡老汉念叨的那几句诗,似懂非懂。
  到底还是识字太少、读书太少了,她想。
  于是干脆下床读书,胡乱看着看着外面就已天明。
  第二天,赵扶摇捧着自己看书看得晕乎乎的脑袋,在云纤她们欲语还休色带探究的注视里撞倒了一个椅子、撞倒了一个水盆、撞到了凌云天、揪着他吃掉了一屉包子以后,终于迷迷糊糊地听说江湖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这一切源于七弦公子的轻轻一句话,它就如滴入沸腾油锅中的一滴冰水,瞬间在江湖中炸开了无数水花。
  他住进了一度山庄,并说自己已经破获了一度山庄血案,而且很快,一度山庄血案的凶手就会自投罗网,到他面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赵扶摇:请叫我神探赵女侠。
  七弦:哼。我是大众情人。
  小凌子:对,你长得确实挺大众。
  七弦:……你一定是赵姑娘的口水吃多了!

60

   除却谷一奇带领谷家上下建立一度山庄之时;靳梅城从没这么热闹过;除却一百八十七条人命血溅山庄之时;靳梅城从没这么萧瑟过。
    热闹与萧瑟明明如此矛盾;却在这一天微妙地融合在一起。
    尖锐地在耳畔鸣响;带来微小却无处不在的不适感觉,仿佛有什么人在耳边窃窃低语,令人精神紧张不已。
    整座靳梅城之中佩着各色兵器形形色=色的陌生人来来往往;整个街头一眼望去熙熙攘攘;几乎成了人山人海。偏偏气氛却如此压抑,几乎没有人发出什么声音,熟人相见也不过略略点头,唯有衣袂摩擦之声与兵刃微晃之声杂乱地响起。
    每个人都满脸凝重匆匆而来;一言不发地往一度山庄所在之地奔去;走的不行用跑的,跑的不行用飘的,各家各户的屋檐之上时有道道人影高来低去,都冲着同一个方向。
    就连老百姓们都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一天鲜少有人出门,纷纷待在家里,好奇的人便半开着门,向外面张望,却也仅仅是张望而已,出声询问则万万不敢。
    那种沉重的氛围连他们都感受得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们选择了三缄其口,默默等着事态的发展。
    长街尽头有马蹄扬起尘沙,嘚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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