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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兄弟教父--陈果夫与陈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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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讲故事时更加动情,手段更加高明,以致母亲在把过去讲给陈果夫听的故事重复一遍后,还得绞尽脑汁,去寻找记忆中残存的新的故事。有时,陈果夫寒暑假在家里,总会从外面买些童话故事书,如《大拇指》、《小人国》等,作为给陈立夫的礼物,并得顶替母亲,给小立夫讲童话故事。不几天,故事讲完,陈果夫便编造了许多来讲。据他说:有一天,创造了一篇童话,说是天生了一只大石榴。一天,石榴成熟裂了开来,里面有500粒籽,每粒籽生出1个小孩,每个小孩有半寸长。继续将每个小孩的故事,一天一天地讲下去,一直讲了59个小孩,因为天气凉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后来想想,这种瞎造童话,实在可笑!但就是这种瞎造童话,深深地吸引着陈立夫,他有时紧张得睁大双眼,屏住声息,有时又被逗得哈哈大笑。    
    二陈的幼年充满了童话色彩,但童话的世界却是没有的。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未来,这未来的前景是绚丽多彩,还是黯淡无光,这得由各种因素决定,陈果夫与陈立夫的未来如何呢?除了促成他们成长的各种因素外,最重要的是他们自己的努力和创造。随着年龄的增大,他们必须面对社会,面对现实,他们要学习知识,学会生活,要走自己人生的道路。    
    三、严厉母亲中国人有严父慈母的说法,陈果夫与陈立夫却有个严厉的母亲,这是他们引以为骄傲的,母亲对他们的幼年教育,给兄弟俩的成长以十分重要的影响。    
    二陈兄弟的母亲何夫人,也是出自湖州的望族,她娘家有兄弟各一人,大哥早年外出求学,后在上海办了一座缫丝厂,很有成就,陈立夫在上海读中学时,常去参观大舅的工厂,对那些飞转的机器感到十分好奇,心中也立下志气,将来学工业,走工业救国的道路。何夫人的弟弟虽读书不多,也走上经商之路,在上海经营一个规模不小的盐铺。另外,何夫人还有一个妹妹,生活十分不幸,出嫁不久便死了男人,一直守寡在家。    
    何夫人于1887年嫁到陈家后,由于丈夫陈其业是老大,陈家的男人们长年在外奔走,因此,在家中的女人世界中,成为一家之主。她服侍老人,照料小孩,还掌管着家中的经济大权,十分繁忙。但何夫人任劳任怨、从不叫苦,而且她胸襟开阔,对诸事都十分有见解,时间不长,便赢得了陈家上下对她的尊敬。就连像陈其美这样性格要强的人,在家中一般人很少能说服他做任何事情,但却只听何夫人的话,有什么事也只是与何夫人商议,听取嫂嫂的意见。    
    何夫人为陈家生有四个子女,并精心抚养他们。何夫人对子女十分疼爱,但管束却十分严厉,她常说:“小时候应该习劳苦,倘若舒服惯了,眼睛高了,长大以后决计做不好什么事,父母爱儿女切不可溺爱。”何夫人自己不溺爱孩子,也不让别人过分宠爱她的孩子。当陈果夫长到会哭会叫的时候,由于相貌长得还好,很逗人喜爱,有好多人常来抱着玩。何夫人却首先约法三章:第一,不准买东西给他吃;第二,不准高举起来逗闹;第三,不准抱到外面去玩。如果谁违反了,她便毫不客气,当面数落一阵,甚至开骂起来,常常是闹得一些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有时甚至弄得一些亲朋好友也十分尴尬。    
    何夫人自己骂人,可不准孩子们骂人,即使是学着人家骂一声,也会遭到她严厉的训斥,如果有谁不服气,或者哭闹,她就会使用武力,打得孩子不哭,并声明以后不再骂了,才肯罢休。有一次,陈果夫骂了隔壁张妈妈一声“那妈……”被母亲知道了,除打了一顿不说,还将他关在柴房里,禁闭了两个多小时,后来承认错误,做下保证后才放了出来。这件事给陈果夫印象十分深刻,以至年纪大了时回忆起来,还历历如在眼前。    
    除了不准骂人外,何夫人还不让陈果夫兄弟俩在外与别的孩子相打或者相骂。如果发生了此类事情,她总是认为责任全在兄弟俩,是他们的不对,她说,别人的孩子不好,有他的母亲管,自己的孩子自己要管好。每当这种时候,她会气得面色铁青,将打架的孩子找来,狠狠地痛骂一顿或者痛打一顿,然后是愁闷得连饭也吃不下,两眼发呆,悄悄地掉下泪水。待气稍平一点,这才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孩子们叫到跟前,苦苦进行教训。反复说明相打相骂的不当,互谅互让的好处,往往一口气讲三四个钟头,孩子们的腿站麻木了,话也听腻了,把母亲的话也能背诵出来了,并保证以后再不做此不当之事了后,母亲才善罢甘休。事情过后,母亲似乎觉得自己过分严厉,为了表示她打骂孩子的歉意,她会恢复事前的慈祥态度,拿出东西要孩子们吃,或者带他们出去玩,另外,还会讲一些优美的故事,当孩子们沉浸于故事中的生动情节时,一场风波归于平静。


第一部分烂漫童年(3)

    小孩是最容易忘事的,假如以后孩子们忘记了妈妈的训导,又发生相打相骂等类似的事情,母亲便再也不讲那些道理了,只是用严峻的眼光看着犯了错误的孩子,要他们讲述自己的过失及上次所受的教育,这种办法比打骂还有作用。据陈果夫回忆:我们犯了过失,“经过第二次自己的回忆,或者看看母亲的脸,就不再犯了,渐渐地,也能够自治了”。    
    何夫人不许小孩到外面用钱买东西,她说,小孩子“长大了自会用钱的,小的时候,不可弄惯,要吃东西要用东西有大人管,不用小孩子自办”。有一次,8岁的陈果夫拿了十个铜钱去买黄连头,被母亲发现了,母亲二话没说,将陈果夫按在床上,掀开屁股,便是一阵猛打,自那以后,陈果夫再也不敢自己拿钱买东西了。在这种严厉家教下,陈氏兄弟到10岁时也不会买东西,不是不懂,而是没有经验,不敢去尝试。    
    何夫人还有个特点,就是对自己的孩子从来不当面夸奖,也不在别人面前称道他们的好处,只是每天不知疲倦地重复地唠叨一些要他们学好的话,好像这些孩子永远是那么调皮,永远也不能达到她的要求似的。    
    何夫人要求孩子们养成良好习惯,要谨慎细致,注重小节。据陈立夫回忆,一次,有件东西掉在地上,他路过时并没有马上捡起来,母亲急忙过来,把东西捡起,并责备陈立夫说:“你的眼睛在哪里,怎么见到不应该在地上的东西不把它拾起来,以后不能这样。”还有一次,扫帚倒地,陈立夫没有即时扶起来,母亲十分生气,责备他为什么视而不见。从家有来客应让座倒茶,到剪刀用完应放回原处的唠叨;从坐有坐相、立有立相的规矩,到餐桌上不许有剩饭的絮语,天长日久,积少成多,对二陈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母亲认为,人应该随时留意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对任何事物不应任意放过。母亲的教育,使得二陈兄弟后来养成了谨慎待物,处事细致,注意小节的好作风。    
    对于孩子们的吃、穿,何夫人要求更加严格。按当时陈家的经济条件,虽说家道不如以前,但在湖州城里仍是望族,中国有句俗语:瘦死的骆驼比马壮,陈家虽然在衰落,但比起一般人家来说,仍然殷实得多,小孩们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完全能办到。但何夫人却不让孩子们吃得太好,穿得太漂亮,她认为这样对孩子们没有好处,从小吃好穿好,不知稼穑之苦,将来长大了是不会有吃苦耐劳精神的。她要求孩子们穿得整整洁洁,干干净净,讲礼貌,习劳苦。她最不喜欢孩子们身上弄得污秽,她每天都十分细致地对孩子们的衣服一一进行检查,如有脏的地方,是要挨巴掌的。在母亲的严格要求下,陈果夫与陈立夫在小的时候,都有个良好的习惯,凡是恶浊的地方都不去,有时即使被小朋友拉了去玩,也只是站在旁边看,而不参加进去。有时惹得小朋友们噘起小嘴生气,他们也不敢上前,因为一想到母亲那张严峻的脸,想到母亲要打、要骂、要严厉责备,他们纵使内心想玩一下,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何夫人虽然是个不通文墨的女子,却也颇懂得因材施教。陈果夫生性好静,根据这个性格特点,在他长到六七岁时,母亲便常常教他做手工,以此来发展他的智力,在母亲耐心教授下,陈果夫小时竟学会了绣一手好花。有一次,他外公到家里来,陈果夫将自己做的绣花油褡给外公看,外公看到油褡上绣的花绚丽多彩、栩栩如生,十分惊奇,内心不免有些疑惑,不相信自己七岁的孙子竟能女红,而且手艺如此娴熟,便要当面考他一下,陈果夫当着外公的面飞针走线,顷刻之间便绣出了一朵花,外公这才相信,一时十分欢喜,竟破例地当着他母亲的面夸奖了他。    
    而陈立夫却不同,他生性机灵,而且好动,因此,他母亲便不像对果夫那样,要求学习女红,而准许他出去与其他孩子一起玩,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何夫人教育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实实在在,要他们堂堂正正做一个人,而从来不用所谓的“名”、“利”等来刺激他们,而且也并没有奢望她的孩子将来成为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一个很普通的但对社会有益的人。可以说,二陈兄弟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旧式中国妇女,中国母亲的形象。    
    何夫人虽没念过书,但却很能识大体,也懂很多道理,讲起来可以滔滔不绝,她讲不出一套一套理论,但朴素的话语中却能蕴藏一些深奥的哲理。她虽是个旧式妇女,但对外边的政治、形势很感兴趣。陈果夫的二叔陈其美有时从外边回来,也极喜欢和这位嫂嫂谈论国家大事,谈论反清、谈论排满、谈论革命,而这位嫂嫂常在谈论中发表一些独到的见解,有时竟令陈其美也由衷地佩服,感到嫂嫂不同凡响。陈其美后来回忆说:“我回到家里,只有嫂嫂可以和我谈革命,谈排满,其他的人都不能相谈。”何夫人太爱自己的孩子了,她把全部精力都花在孩子们身上,她希望孩子们能正常生长,不希望有任何不好的东西来打扰他们、影响他们。按当时湖州风俗,孩子很小的时候便要对上亲家,但何夫人认为这种习俗不好,会影响孩子的正常生长,因此,二陈兄弟在几岁时,虽有很多人上门提亲,何夫人均予拒绝。她说:“孩子们年纪太小,大家不知以后怎样,长大了再说罢。”这在当时的湖州,确属一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它使幼年的二陈能健康地成长,也对他们今后的生活道路产生了良好的影响。


第一部分烂漫童年(4)

    尽管亲戚朋友恭维陈家,说这兄弟俩相貌清秀,将来定成大业,就连常存革命之慨的陈其美也夸奖说:“果夫,吾家之龙也。”但何夫人却从来没有企望二陈将来会成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女成为能够自主的普通人,成为对社会有用、为社会欢迎的正直的人,这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妇女的心愿,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母亲的心愿。 陈果夫与陈立夫的幼年,正是在这位严厉的母亲的严格教育下度过的。母亲给他们以良好的教育和母性的爱护,给他们以启蒙的知识和生活的能力,当然,有些教育的不当也给他们留下了不良的后果,但总的来说,母亲给予他们的教育本质方面、主流方面是好的,因而陈果夫与陈立夫彼此都感到:“我们的母亲是非常慈爱的,始终怀着依恋和感激的情绪,而在这依恋感激的成分中间,我们更抱着一种敬畏的心理。”陈果夫曾追怀说:“我母亲的胆量魄力见识都有过人之处,她的意志非常坚强,什么人不能动摇她的,她教训我们从来不像别人用名利来教,她只要我们做一个‘人’。”1911年,二陈的母亲怀孕在身,正月里的一天,她走过黑街巷,正好一位亲戚也路过这儿,因为光线很暗,看不清面孔,以为是二陈的祖母,便扑通下跪,给她拜年。何夫人吓得惊叫一声,掉头疾跑回家,因身体虚弱,又受了惊吓,回来后便一病不起。虽请名医诊治,也不见效,病情愈加严重。在病重之时,她特别想念自己的孩子,总是要顺夫、敬夫、立夫站在她的床前,久久地望着他们,并常念及远在外地读书的陈果夫,希望能与陈果夫见上一面。    
    此时,陈果夫正在杭州读陆军小学,据他回忆:“2月25日晚,余忽不能成寐,念母病已重,当告假回湖一视,翌日遂乘舟赴湖,母病果十分沉重,而家人对余之回家,各以为必有人通知,母意父当有函催归,而父以为必另有人催余速归者。    
    事实上关于母病不好消息,固未尝有人来函告余也。”可见陈果夫对母亲感情之深。    
    何夫人望着兄妹四人,态度十分安详。她知道自己的病是不会好了,惟一难舍的是儿女,他们还小,还需要母爱,这种爱是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但她不愿增加儿女的痛苦,又觉儿女们都很懂事,她能够放心了。    
    面对全家亲人,何夫人内心难割难舍,她凝望每一个人,十分平静地说:“我恐怕活不下去了,我最担心的就是我这两个女儿,我死后就没有人能照顾她们了,她俩须得自爱自立;对于果夫、立夫,倒没什么可挂念的,因为他们对人对事都将会应付和处理得很好,我很放心,相信他们不会出差错的。”母亲的话,敲打着二陈兄弟的心,他俩默默立下誓愿,将来照顾好姐妹,应付和处理好自己的事,走好自己人生的路,让母亲放心。    
    2月27日晚,何夫人病情转危,再加难产,不到10分钟便咽气逝世了。这一年,陈果夫20岁,陈立夫才12岁,对于母亲的死,他们悲痛万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给了他们,而他们却不能报答于万一,他们只是在心中永远地、深深地刻下母亲的形象。陈立夫到了90岁以后还说:“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在产后临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陈果夫也在《我的母亲》一文中说道:“她的一切萦绕在我的脑际,并不因为时间久远,而稍有淡漠。”母亲逝世后不久,父亲陈其业又娶继室黄氏,黄夫人又生了两男一女,两男一名祖蒸,字民夫;一名祖烈,名夫。一女名祖思,字赞夫。其中,陈祖烈后来成为全国知名的篮球健将。这样,陈果夫、陈立夫,加上顺夫、敬夫、同父异母的民夫、夫、赞夫,共兄弟姊妹七个。


第一部分塾馆残梦(1)

    人生识字忧患始,虽然忧患不是好事,但人们还是要认字、要学文化。陈氏兄弟的父亲陈其业是前清秀才,可以说是书香门第了,虽然此时,陈其业已厌恶走读书仕进的道路,但他毕竟是在封建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一方面,他对清王朝的黑暗、封建制度的腐朽十分痛恨与不满;但另一方面,对传统的封建文化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他始终认为孔孟思想永远是中国文化的主流,虽然半部论语并不可能治天下,但仍然是人们做人处事的指南针。陈其业也没企想自己的儿子将来能治国平天下,但他觉得齐家还是需要的,陈家一定要后继有人,因此字还是要识,孔孟的书也还是要读,他要陈果夫、陈立夫都好好念书,在儒家学说中去寻找深刻的微言大意。    
    二陈兄弟的启蒙教育,首先是从家庭开始的。陈果夫说他最初识字是父亲教的,他回忆道:“父亲教识字的时候并不很凶,不过我不识得字的时候,见了父亲,非常害怕,因为父亲不用手打我,是用最响的声音从我耳朵里打动我的脑筋,所以每次遇到一个字不认识的当儿,经父亲括辣辣的一声,连其他已认识的字也会忘记了。” 父亲的教育方法简单,教字也没有什么计划,每天规定认八个到十个字,这些字都是父亲随意写的,要求会认会写。小时候的陈果夫似乎并不聪明,有时一天不能将所学字全部认会,有时甚至一个字认一天也认不会。一次,父亲教陈果夫认一个“沓”字,陈果夫认了好几天,还是不会,他父亲特别恼火,一气之下,将他鞋子脱去,赤脚挂在方凳上,反锁在房里。陈果夫吓得直哭,但不能获得父亲的谅解,到了傍晚,母亲做完事,打开房门,才将哭得声嘶泪尽的果夫领出来。    
    对父亲的这种行为,母亲十分生气,她责怪道:“你这种教育不适当,你的声音愈响,他就愈怕,愈怕就愈不认识了。”父亲嘴上不说,内心也颇有些后悔,自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有采取这种关禁闭的办法进行惩罚了。陈果夫并不怨恨他父亲,他认为责任全在自己,是因为自己太蠢了,几天连一个字也认不会,才被罚的,所以罚之有理。    
    认字逐渐多了以后,陈果夫便开始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类,这一类书大都是由他大姑母教的,大姑母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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