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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作者:猫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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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跳车!!跳车!!”袁朗竭尽全力的对着喉式发生器大喊。
  “队长!跳车!!”
  “中队长!!”
  “跳车!快跳车!!”
  耳机里一片焦急的呼声。可马云飞仿佛没听见一般,车继续歪歪扭扭的往空地飞驰。
  行进间“轰”的一声,所有人都傻了一般注视着眼前的冲天火光。
  “云飞——!”
  “队长——!!”
  回过神来的老A们撕心裂肺的喊起来。
  纠察中队的几个老A已经边嚎啕着边往火场方向飞奔。
  袁朗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艰难的往火场方向爬行:“云飞!云飞!!你回话啊!!说话!!”
  “咳…咳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仿若天籁。袁朗赶紧把发生器按住狂喊:“云飞!是你么!云飞!!”
  “……靠……浪费老子一杆微冲,回头又要写检查……”耳机里伴随着喘息断断续续的传来马云飞熟悉的声音。已经奔跑过去的老A已经找到了马云飞,仔细检查后回报:“B1正常!”
  袁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一松:“你个死小子,回头,报告,全你写,呼呼!”
  “……妈的,你小子……迫害革命同志!”马云飞喘着气低骂。
  袁朗放松身体仰躺了下来,脸上扯出灿烂的笑容,眼角一滴泪悄然隐没在汗水里。
  成长(一一四)     
  清点现场,除了一开始被炸弹波及到的随行人员外,大部分人员尤其是首长们都安然无恙,受伤的人群也都没有性命之忧。
  反观参加战斗的老A们,以两个重伤,四个轻伤,丧失40%的战斗力的代价,换回全部击毙匪徒的战绩。
  武警和防暴警在结束战斗的一刻适时出现,威风凛凛的押送恹恹一息的匪徒“上车”。
  该留下个活口审审的。等待救护车到来的间隙,袁朗靠在小庄的身上想。庄文毅扶着受伤的袁朗气鼓鼓的闷哼:“该干活的时候躲得都远。”声音大的恰好能让正迎上前的张翼翔听得一清二楚。
  袁朗痛得没力气开口,警告的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小庄,小庄不服气的别过脸。张翼翔脸色苍白的张了张嘴,突然抓下帽子抱头蹲下,疯了似的撕扯着自己并不茂盛的头发,像个小孩似的大哭起来:“他们,他们杀了我一个班的弟兄,一个班……呜呜……”
  空气凝结了,沉默和压抑如巨石般死死的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那些内卫队的武警战士,也不过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值青春年少。乍然听到他们牺牲的消息,一时间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原本对内卫队这次表现一肚子怨愤的老A们沉默了。这些兄弟部队的战士们,他们为了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完成组织赋予的任务贡献了自己的鲜血和同样年轻的生命。生涩和稚嫩,让他们在长于作战与屠戮的对手面前,犹如羊羔一样被宰杀!
  小庄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广场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战士们手里的枪握得嘎巴直响。如果不是纪律不允许,大家都有种鞭尸的冲动!
  “这个好像还活着!”远处负责打扫战场的武警们突然迅速朝一点聚拢,一阵噼啪作响,手中的武器全都拉栓上膛。大有准备把这个“活物”轰成蜂窝的架势。
  “住手!”袁朗捂着肚子高喊。然后一把抓住张翼翔的手:“留活的!我们要确认还有没有漏网的特工混进来了!”
  瞪着张翼翔仍然犹豫和喷着复仇光芒的眼睛,袁朗一字一顿:“我们不能让我们的战士白白牺牲了!!”
  张翼翔眼睛通红,哑着嗓子朝通话器里下令:“通知救护车,全力抢救!”说完,狠狠的把通话器连同自己的手砸向地面,号啕大哭。
  袁朗知道一个刚失去战友的指挥员,要向自己的“敌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与妥协是多么的不易。抬手紧紧握住张翼翔抖动的肩膀:“战士们,不会白死的!”
  成长(一一五)     
  袁朗从麻醉中醒来,就看到齐桓像只焦躁的野兽一样在自己病房里闷着头乱转。
  “转什么呢!看得我头晕。”袁朗虚弱的开腔,麻药过后嗓子干得不象话,说出来得话跟锈掉的锯子一样嘶哑。
  “队长!”齐桓一个飞扑上前,大手不分地方的抓上袁朗的身体,以确定自己没有在梦游:“你醒了?”
  袁朗有些受不了的抽出自己被抓痛了的手,夸张的在身上擦了几遍,推开齐桓对自己的“上下其手”:“离我远点儿。”
  齐桓确认袁朗已经没有大碍了,才摆出一副讨打嘴脸:“切,我是怕你光荣了,嫂子和崽子问我要人!”
  袁朗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谢谢啊!我还没火化呢!”
  齐桓忍不住嘲笑:“我说,队长,我才离开你多一会啊,你就整这么一身回来?哎呀,老人家力不从心了要早说嘛,兄弟我一定当仁不让,何惧区区一个‘花瓶’?”
  “阴沟里翻船。”袁朗危险的瞄了齐桓那个得意的脸一眼,恨不得拿“四零火”把那个脸轰烂。
  示意齐桓把自己扶坐起来,才开始询问“昏迷”期间的情况。马云飞的伤看着精彩,实际上伤的不深。因为伤口面积太大,所以只能每天扒光了让护士给他全身上药,然后要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等身上的药水晾干。每天马云飞都是一大红脸穿着军卡被护士收拾的呲哇乱叫。昨天齐桓代表大队来慰问的时候,正好瞅见马云飞以某个怪异的姿势“晾”在床上,嗯,挺像天鹅湖里的公主亮相。
  “噗!”刚喝进嘴里的水尽数被喷了出来,袁朗捂着肚子因为伤口不敢狠笑,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正说到兴头上的齐桓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恨恨的抓过袁朗的被单使劲蹭掉一脸的老泥。
  “靠!你小子几天没洗脸了!”袁朗看着自己雪白的被子转眼间变了颜色,伸脚把齐桓踹了出去,一副你给我滚远点儿的表情。
  齐桓利落的爬起身,拍拍屁股,威胁的看着袁朗:“那天去141选训完直接就上这儿来了。头儿,这几天大队长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伤员’,或者,您准备请嫂子回来照顾你?”
  “你敢,不许让你嫂子知道!” 袁朗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转移话题:“俘虏到那个人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国安的那些人在审。”齐桓声音闷闷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有战士牺牲的事了。
  其实不需要费心审讯,亚裔的面孔,有素的配合,以及熟悉的作战手法。除了N国的特工,不做二人想。作为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民族,他们那种强烈的民族心和坚定的意志,曾是国人为之仰视的钦佩。可是,当这种偏执用在了自己的兄弟、亲人身上,只能是心有余悸的震撼。
  这次和谈,N国国内分为对立的两派,这些特工,就是N国国内的反对派派来破坏和谈的。混进境内的全部力量,均在那次袭击中消灭。其余三国和谈人员,因为这次袭击的影响,也已提前结束和谈回国了。
  齐桓抬腕看看时间:“已经离港了。”
  袁朗放松的靠进舒服的被窝,任务结束了,又可以趁着养伤好好休息几天了。正想着,齐桓兜头砸下一堆文件:“大队长说了,你最近闲着,正好把下阶段的选训计划做了。”
  袁朗悲愤的大叫:“我是病号!!”
  “知道,所以,大队长说了,你住院期间,我负责照顾你。”齐桓使劲绷住脸忍着笑:“队长,您慢慢写,我给你打水洗脸去!”
  “啊——!”门里传来袁朗的惨叫:“惨无人道啊!”
  “嘶——!该死该死!哎哟,我的肚子!”齐桓躲在门外听着里面一连串的低咒,差点儿没把肚子笑破——袁狐狸,你也有今天!
  当天,来往于军区总医院普外住院部的某病房前的病号、家属、医护人员,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光,看着一个身着迷彩的大兵一个人诡异的对着墙笑得直不起腰。
  成长(一一六)     
  袁朗
  每一个进老A的人对“南瓜”这个词都不会陌生。
  新队员往往一脸茫然。老队员都会窃笑不已。
  南瓜,蔬果类,特性——面呗!
  702团的改编,袁朗早在演习之前就有所耳闻。
  钢七连撤编了。
  对于这个曾经的“对手”,袁朗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七连长高城调到了团属侦察营,算是高升了。上一次演习的打击,应该会让这个骄傲的装甲老虎重新的认识自己,认识未来的现代化战争。老七连的战士们被当作种子一样,播撒到了全团的各个角落。惟独那一个兵。那个俘虏过自己的兵。
  袁朗好笑的在内务标兵的光荣榜上看到了这个兵的名字——许三多。是时候该去会会他了。
  昏暗的楼道里,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番号声,静悄悄的。
  许三多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三班宿舍。老七连的战友们都在自己新的岗位上张扬的宣泄着,每个人离开七连的生活依然精彩——除了自己,日复一日的留守。三个月了,他无法预估这孤寂的日子何时是头。他不知道这样的兵当得是否还有意义,他甚至有点开始怀疑自己转士官的决定了。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思绪,许三多并没有发现黑暗的阴影里,一双闪动着野兽光芒的眼睛,紧紧的锁定在他的身上。
  袁朗在黑暗中观察着这个年轻的士兵。
  这个兵的世界,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三个月的枯燥生活没有使他浮躁,而是一如既往的坚持。对部队,对他人毫无保留的信任,对原则,对信念毫不动摇的坚持,在现在这个浮躁虚华的社会中太过稀有——这个兵做的,比自己一开始预估的要好太多。
  袁朗决定要再试试这个兵,他突然发难,标准的捕俘姿势从后擒住了许三多。许三多一惊,下意识的以反捕俘的手法,准备给偷袭者一个过肩摔。袁朗眼睛一亮,这是自己上次演习时用过的反捕俘手法,除了老A外应该不会有部队教授这样的反捕手法!有意思,这个兵很有意思——袁朗有种见到大猎物的兴奋感。趁他这一晃神的当口,许三多猛然扣住袁朗的手腕一托,卸掉大半力气,迅速挣脱了袁朗的钳制,按开了走廊的路灯。
  “是你?”许三多在看清楚来人后兴奋的大叫。
  他总是这样把每一个人都当成自己的朋友无条件信任么?袁朗看见三多神采熠熠的笑容不禁置疑。
  “我敢打赌你已经忘记了我叫什么。”袁朗淡定的开口。
  “袁朗!”许三多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都已经直呼其名了,就不要敬礼了吧?”袁朗微笑,他已经快要把这个兵当成自己的兄弟了,他已经开始期待当这个兵成为A大队一分子的情形——对兄弟来说,所有的繁文缛节都是虚套,除了在一些特定场合和时间,老A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狗屁上下级的观念。
  “你怎么来了?”许三多放下一直敬礼的手,热切的问。
  袁朗突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来702找一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以就随便逛荡到这个楼里,猫着。”
  “找谁?我帮你找。”许三多毫不防备,很热心的准备帮忙。
  鱼儿上钩了,袁朗突然觉得这个兵实在太好骗了,真没有成就感。假意抓松自己难得穿得齐整的军装,左顾右盼道:“找一个,叫做许三多的兵。”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小兵——你不能傻得那么彻底吧?
  “报,报告首长,”许三多很认真的思考半天——如果他那个脑子真的有在思考的话:“702,702只有我一个叫许三多的。”
  袁朗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自己相中的是一直万年超级稀有南瓜
  成长(一一七)     
  袁朗神色复杂的看向在泥泞中翻滚的“新南瓜”们,耳旁间或夹杂着齐桓炸雷似的大嗓门:“快点!快点!!”
  每一个老A在入队仪式前,都要经历这么一个为期三个月,被南瓜们称为“地狱特训”的训练营。不过已经成为老A的老队员们,对“地狱特训”这个名词往往摆出不屑的表情——特训期的训练,仅仅是从一名普通一兵到一名合格老A的适应性训练,是基础中的基础。真正进入老A后,那种训练量要比特训期大得多,内容也复杂得多。
  这次的训练营,最受瞩目的就是两个兵,真正意义上的“兵”,因为他们是A大队招兵历史上前无古人的两名志愿兵,或者按现在的说法,叫做士官——许三多和成材。
  严格来说,袁朗原本并不认为许三多能通过选训,他太善,太过于没有计较。尤其是在最后冲刺的时候,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的时候。看着三多拼了命的也要把另一个足比他高出一头的士兵背回终点的时候。袁朗知道,这个兵的善,足以在战斗中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战友的性命,可是,他的善,必定也会成为他与敌人对决时的最大障碍。虽然最后,当那个伤兵在离终点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拉响了弃权弹,以迫使许三多抛弃自己完成冲刺时,袁朗因震撼而留下了眼泪,但是,对许三多来说,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老A仍有太长的路要去走。
  相较之下,成材更像一个能成为老A的人。精明、思维活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很像某个时期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月,袁朗想。可是成材比那时候的自己更加的自傲,自傲到,不清楚自己能得到什么,不懂得正确的使用“正当”手段来获取应得的东西——这种想法很危险,稍有不慎他将会成为执行敌后任务时的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最让袁朗觉得心惊的是,他看不到成材心底在乎的东西,除了他自己——这种人骨子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和这样的人一起战斗,袁朗完全无法说服自己把信任交给他。这正是老A作战中最忌讳的事情——谁敢把性命交予自己不信任的人?
  袁朗看着那群在训练场上摔打的身影。从一开始的超过一个加强排,到现在仅仅能凑够一个标准班。下一个离开的是谁?谁也不知道。看着一个个从训练场上消失的身影,那些付出过艰辛却最终被判出局的战友们,他们眼中的留念,失望,挫败与不甘,灼灼的炽烤着袁朗等人的内心。他们也是自己的战友,也是自己的兄弟。在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以后,依然被判出局,一笔笔的黑线,划去的不仅仅是分数,不仅仅是名字,更是一名军人最热切的希望和最瑰丽的理想。理想和希望是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而现在,正是他们间接的,把这些失败者的理想和希望抹杀——这让朝夕相处,并已经对他们每个人都了然于心,熟悉的犹如一家人的袁朗和老A们如何忍心?可是战场上容不得一毫的差错和仁慈的。心软的结果,也许就是在未来战场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失去生命!痛苦的抉择仍然必须要做。
  人数急剧下降的同时,也代表剩下的人,将会是更能适应职业军人的生活的人,更适合当老A的人,更有机会成为自己换命的兄弟的人。每一次人员的离去,不论老A,还是新训的南瓜们,都会出现一阵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也之所以,越到集训后期,送别就是越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成长(一一八)     
  昨天齐桓就怒气冲冲的大闹大队部,矛头直指袁朗,甚至还摔了东西。对此袁朗和铁路都很了然,这小子是想趁机被罚个禁闭什么的连带的逃掉选训队总教官的苦差事。结果被铁路一顿狠批后,灰溜溜的回新训队去了。齐桓走后袁朗和铁路对笑了很久——齐桓这孩子执行起任务是绝对让人放心的主,从来不打折扣,不拖泥带水。可只要是跟选训有关的事情,他都避恐不及。可他那点儿小心眼,怎么能在袁朗和铁路这俩千年狐妖身上玩的转,这次被袁朗设计来当总教官,齐桓想拿豆腐碰死算数的心都有了。想起齐桓接任务时那一副牙疼的表情,袁朗忍不住“扑哧”一笑。
  “又想到什么损招了?笑那么开心。”铁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袁朗转过身,看着终于等来的“领导”谄媚的递上泡好的茶。铁路一脸狐疑的把帽子挂好,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杯,揭开杯盖儿仔细闻了半晌,却迟迟不敢下嘴。
  “放心喝吧,我又没给你下药。”袁朗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的,难得孝敬长辈一次。真不领情。
  铁路瞥了袁朗一眼,脸上摆明了就是“你小子从来就不是好玩意”的表情,一副“死就死吧”的准备就义架势,抿了一口茶,缓缓咽下才开口:“你小子不去管新兵训练,跑我这儿做什么?”
  袁朗抢过铁路杯子狠狠灌一大口,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有求于人”,赶紧毕恭毕敬的把杯子给铁路送了回去,后者更是“受宠若惊”。袁朗刻意忽视铁路疑问的眼神:“大队长,我申请休个假。”
  “咳咳!”这句话差点没让正在咽茶的铁路呛死,好不容易理顺了气,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罪魁祸首:“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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