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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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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立秋所言非虚,张东旭确实有一定黄军帽。

“先前,我们调查过,没有人知道张东旭有一顶黄军帽,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张福清又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东旭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曾经带回来一顶黄军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东旭读高三的时候。”

“黄军帽的帽檐上——就是这里有一颗红颜色的五角星吗?”李云帆指着黄军帽帽檐上五角星的印记道。

张福清点了两下头。

“他没有戴过吗?”

张福清摇了两下头。

“从那以后,张东旭再也没有戴过那顶黄军帽吗?”

张福清摇了一下头。

张福清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从和李云帆简短的对话中,他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于是,他在纸上写了下面一段话:“你们是不是怀疑东旭和姚家的案子有瓜葛?”

“大爷,我们在这里已经麻烦您很多天了,承蒙你的悉心照顾,我们在这里生活的很愉快,我们希望早一点把案子拿下来,所以,希望大爷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说什么?”

张福清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我都看见了,你们没日没夜地工作,很辛苦,我是一个孤老头子,蒙你们看得起我,让我伺候你们茶水,我虽然是一个乡下人,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人情和天理,我还是懂的。”

看了纸上面的字,李云帆很有感触,老人的话推心置腹。谈话能在这样的氛围中进行,这是同志们所希望的。

老人两鬓斑白,看样子有六七十岁,其实,张福清的年龄才五十几岁,岁月催人老啊!准确地说,艰难的日子催人老。老人的头上没有帽子,两只耳朵的冻疮还在,时值春天,随着冻疮的渐渐退去,老人的耳轮上的冻疮已经发黑。

让李云帆深有感触的是老人的衣服:老人的上身穿着一件棉袄,没有罩褂,棉袄上,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六块补丁,这些补丁的针线活都比较粗。

张福清在依依呀呀说话的时候,会做一些手势,这时候,同志们就能看到他的手,那是一双整日劳作的手,除了粗糙以外,手指头上还有一些裂口。

第一百二十章 哑巴还原真相

“大爷,您昨天你跟我们提到后标营的管立秋,从您提供的情况看,您和后标营的管家非常熟悉吗?”

“这是东旭跟我说的。”

当六个人互相传看纸条上的内容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凝重。

当大家准备沟通交流点什么的时候,张福清又从王萍的手中接过纸条,继续写了起来。

“东旭跟我聊天的时候,提到了后标营的管家,那天晚上,我给你们送水的时候,看你们愁眉不展,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就跟你们说了。难道是东旭故意递话给我,让我把话说给你们听,东旭——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张福清不是一个糊涂人。

卞一鸣的分析是对的,这说明他和李云帆一样,已经对走过的路进行过认真的回顾。

大家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能从哑巴张福清的笔下了解到这么多有价值的信息。可见,只要是生活中出现的——和案子有一些关系的人,我们都不能视若无睹,轻易忽略。

“大爷,请您在回忆一下,我们第一次找您了解情况的时候,您跟我们说,曾经看到三个外地人找您打听姚虹桥家住在什么地方,这您还记得吗?”

张福清点了两下头。

“他们确实是问您的吗?”

张福清拿起笔:“三个人问路的时候,东旭也在豆腐坊。东旭在外面,我在里面,他们是问东旭的。”

如果不做深入细致的调查,同志们是不可能了解到这一步的。

“那天,东旭一直在外面呆着。”张福清在纸条上补充道。

“那么,你第一次向我们反映情况的时候,是不是张东旭让您跟我们说的呢?”

“他没有直接说,但他是这个意思。”

张东旭果然聪明,他引导——或者怂恿张福清跟同志们说,然后又以第三者的身份从侧面印证张福清的说法。其目的是将有同志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三个神秘的外乡人的身上去,这也正是张东旭所希望的,因为张东旭知道:关景儒等三人已经葬身墓室,同志们是不可能找到他们的,虽然辜大爷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号盗洞,让同志们找到了关景儒等三人,并通过此三人找到了关景荣和武氏三兄弟,但同志们仍然没有寻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在通常的情况——或者说按照惯例,当一个案子查无头绪,一筹莫展的时候,就会知难而退,不了了之,“7。4。3”灭门惨案就曾“不了了之”过一次,现在再“不了了之”一次,名正言顺。大家不要忘记,这只是一个历史遗案,对刑侦工作者来说,任何一个案子,谁都不能打包票,更何况是一个历史遗案呢。

凶手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所遇到的对手,竟然有这么大的耐心。

“东旭曾经问过姚虹桥老婆好几回。”

“问什么?”

“怎么一下子买那么多豆腐,自从那三个人来找过姚虹桥以后,姚虹桥的老婆每次都要买三斤豆腐,东旭也跟我嘀咕过这件事情。”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古董地窖恶犬

“姚虹桥的老婆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每次到豆腐坊来买豆腐都要起大早,不如一次多买一点,多吃几天,反正天冷,又不会坏。”

“您是不是想说,张东旭对姚家和三个外乡人特别关心呢?”

张福清点了一下头,然后拿起笔:“有一次,是晚上九点钟左右,东旭刚来豆腐坊,他看到姚虹桥从大埂上走过去的时候,就说想起一件事情,要回家一趟,结果,我看他没有回家。”

“张东旭跟踪姚虹桥了?”

“他沿着大埂朝南去了,东旭家住在村子的西头,应该从豆腐坊的门口朝西走才对。还有一次。”

张福清是一个有脑子的人。

李云帆用嘴问,张福清用笔写,这种谈话方式,李云帆也经历过,但由于张福清的文化水平比较高,所以,双方交流起来,还是比较流畅的,就是笔者的叙述稍微费事一点。

“大爷,您不要着急,慢慢写。”李云帆一边说,一边递上一支香烟,同时按着打火机把张福清手中的香烟点着了。

张福清吸了一口烟,将香烟换到左手上,拿起笔继续写:“我侄女儿小红到后山去砍竹子,天黑还没有回家,嫂子让我到山上去迎小红。我在山上迎着了小红,在下山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在树林里面闪了一下。”

“在什么地方闪了一下?”

“在姚虹桥家屋后的树林里面。”

“是张东旭吗?”

张福清点头表示认可,同时在纸条上写道:“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我认识他身上的衣服。”

“什么时间?”

“过年以后。”

单就张福清提到的两件事情,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张东旭在暗中监视姚虹桥一家,当然还包括关景儒等三人。

“我们听说张东旭的父亲是一个卖货郎。”

张福清点了一下头。

“张福海经常在外面夜不归宿吗?”

张福清点头。

“过去经常夜不归宿,这几年天天回家。”

“我们听说张福清的父亲除了卖货,还兼带收购古董。”

张福清点头,同时用钢笔在纸条上写道:“他经常从乡亲们手上淘换一些古董,东旭家现在还有一些古董。”

古董应该是收起来的。

“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放在家里吗?”

“东旭家肯定有古董,但放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东旭家有一个地窖。”

卞一鸣和李云帆互相对视片刻。

“张东旭家的地窖在什么地方?”

“在东厢房和厨房中间,地窖旁边还有一个狗窝。”

“张东旭家还养了一条狗吗?”

“对,那条狗非常厉害,不管什么人,见着谁就咬谁,它平时一声不吭,在张家堡,没有人靠近它的。小孩子路过东旭家都绕着走。”

“张东旭一直把狗关在家里吗?”

张福清点头。

“张东旭家的狗不栓起来吗?”

“不栓,但东旭家的院门整天关着。”

“张家堡每家都有地窖吗?”

张福清点了一下头。

“地窖平时放什么东西呢?”

“冬天储藏山芋和大白菜。”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东旭还未结婚

家家都有地窖,家家的地窖都储藏山芋和大白菜,谁也不会想到张东旭家的地窖里面不但储藏山芋和大白菜,还藏匿一些值钱的古董。

那条狗一定是看守地窖里面的东西的。把地窖挖在东厢房的窗户前面,再在旁边建一个狗窝,张东旭的父亲果然是一个聪明的角色。

“东旭家的地窖和别人家的地窖不一样。”张福海写道。

“怎么不一样呢?”

“东旭家的地窖一部分在屋子外面,有一部分在东厢房的下面。”

屋子外面是地窖,东厢房下面的就应该叫密室了。

“张东旭结婚了吗?”

张东旭的年龄和管立秋的年龄差不多,管立秋已经有孩子了。

张福清摇摇头。

“张福清今年多大年纪?”

张福清先竖起两个手指头——食指和中指,然后又竖起一个大拇指和小拇指。

张东旭和管立秋同龄。

“张东旭这么大,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张福清摇摇头。

“他一直没有谈过对象吗?”

张福清再次摇摇头。

“张东旭家的经济条件应该不错,为什么到这个年龄还不结婚呢?”

张福清还是摇摇头。

在同志们看来,张东旭还真是一个谜,撇开案子不说,单从生活的角度来看,这个人也应该算是一个谜。

“张东旭有没有兄弟呢?”

张福清还是摇头。

“既然张东旭是独子,传宗接代应该是张家的当务之急,张家人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张福清不再摇头,只是木然地望着李云帆和卞一鸣的脸。张福清恐怕没法回答李云帆的问题,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经是不为外人所知晓的。

“张东旭的母亲还在吗?”

“走了。”张福清拿起笔。

“走了?”

“跟别的男人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东旭五六岁的时候。”

现在看来,不但张东旭是一个谜,连张家都是一个谜。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这对张东旭的性格和人生观以及价值观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张东旭的母亲为什么要跟人走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些特别的原因呢?”

“我堂兄不能生养。”

“张福海没有生育能力,那张东旭是谁的孩子呢?”

“是我堂兄抱养的。你们千万不要跟东旭提这件事情,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东旭她娘嫁到南山县以后,连男带女生了好几个娃。”

“张东旭不是张福海亲生的,难怪他对儿子结不结婚不着急呢?”曹云清道。

张福清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段话,然后递给了李云帆。

纸条上的内容是:“我堂兄对东旭一直很好,视如己出,东旭对福海也很孝顺。东旭对我这个孤老头子也很照顾。”

这就更奇怪了:如果张东旭真孝顺的话,就应该早一点结婚,为张家传宗接代;如果张福海真喜欢张东旭的话,就应该积极主动地为儿子张罗婚姻大事啊!

谈话快结束的时候,在卞一鸣的启发下,张福清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东旭功夫了得

在卞一鸣看来,仅凭张东旭父子两人,想杀掉姚虹桥和关景儒等人,力量单薄了一些,而姚虹桥和关景儒等人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肯定不是吃素的主,所以,张东旭父子两人应该有一些过人之处。

“大爷,张东旭父子会不会武功?”

“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父子俩会武功的呢?”

其实,卞一鸣只是随便问问。

“难道张东旭父子俩真会武功?”

“我堂叔会武功,福海从小就跟着我堂叔练功,福海不能生养,可能就是从小练功练伤了身体。”

“难道张东旭也练过功夫?”

“你们到东旭家看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家有练功的家伙吗?”

“在东旭家的院子里面,有一个八十斤重的石锁,还有两对大石盘,一对一百二十斤,另一对一百八十斤。”

张福清所说的应该是举重的杠铃。

“东旭跟他爹练功,练到十五六岁就不练了,他怕吃苦,我堂兄心疼他,也就算了,但东旭功夫不输给我堂兄,两三个后生都不是他的对手。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就能举起一百八十斤的大石盘。村子里面的后生连一百二十斤的石盘都举不起来。”

张东旭父子练过杠铃和石锁,这说明他们的臂力和手指的抓力非常强,要想轻而易举地制服姚虹桥和关景儒等人,没有一点力量和功夫肯定是不行的。

“张东旭家除了石锁和石盘,还有没有其它练功的东西呢?”

“还有两样东西,我说不上来。”

“什么样子?”

“两块石头,上面有五个凹坑,是练手指用的。一个石头有四十斤,一个石头有六十斤。村子里面力气最大的人都抓不起来,张东旭不费劲就能抓起来,还能拎起来,举过头顶。”

张队长说张东旭是一个人才,难道也包括会武功吗。

“您刚才说的这几样东西都是张东旭的爷爷传下来的吗?”

张福清点头。

张东旭的爷爷和管立秋的爷爷极有可能是盗墓同伙,从事盗墓营生,其实是在刀口上舔血,除了盗墓的本事以外,没有一点功夫是不行了,有点功夫在身,至少可以用来防身。当然,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来杀人。

同志们从哑巴张福清的口中了解到了不少情况。

谈话结束的时候是九点四十分。

临走的时候,心有顾虑的张福清在纸条上留下一句话:“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同志们明白张福清的意思,张东旭毕竟是他的堂侄,这个堂侄对他非常照顾。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大部分时候,感情会取代理性。

不过,张福清还是比较理性的。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跟同志们说了。

张福清离开房间的时候,李云帆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爷,张东旭家住在什么地方?”

张福清从王萍的手中接过钢笔,在纸条上写道:“从祠堂一路向西,走到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有三条路,沿着中间那条路向西,倒数第三家就是东旭家,门口东边的墙上砌着一块笆斗大的圆形石头。”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尚有疑惑之处

同志们从哑巴张福清的口中了解到了不少情况。

谈话结束的时候是九点四十分。

临走的时候,心有顾虑的张福清在纸条上留下一句话:“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同志们明白张福清的意思,张东旭毕竟是他的堂侄,这个堂侄对他非常照顾。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大部分时候,感情会取代理性。

不过,张福清还是比较理性的。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跟同志们说了。

张福清离开房间的时候,李云帆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爷,张东旭家住在什么地方?”

张福清从王萍的手中接过钢笔,在纸条上写道:“从祠堂一路向西,走到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有三条路,沿着中间那条路向西,倒数第三家就是东旭家,门口东边的墙上砌着一块笆斗大的圆形石头。”

送走了张福清之后,李云帆和卞一鸣商量后决定第二天凌晨有请张东旭。同时对张东旭家进行搜查。为慎重起见,李云帆和卞一鸣一致意见是“请”这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比较合适。同志们的手上毕竟还没有直接的证据。

睡觉之前,李云帆对五月六号早晨的行动进行了部署:第二天早晨,张东旭和张福清会出现在豆腐坊,从磨豆子到豆腐成形,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天要亮未亮的时候,附近村庄的乡亲们会到豆腐坊来买豆腐,剩下的大部分豆腐,张福清会用独轮车推到街上去卖,等张福清离开豆腐坊,张东旭留下做清理工作的时候,就可以“请”他了。这是第一步,紧随其后,迅速赶到张东旭的家,对张东旭家进行搜查,搜查的重点是赃物和黄军帽,因为时间隔得太久,赃物极有可能被张东旭父子处理的差不多了,如果家里面还有东西的话,张福海是不大会长时间外出的,即使家里面养着一条凶恶的狗,主人还是会不放心的。当然,如果姚虹桥和关景儒的盗墓所得全部落入张东旭父子之手的话,其数量一定不在少数,即使是五年的时间,可能还会有一些存货。

洗涮完毕,大家脱衣睡觉。在睡觉之前,李云帆和卞一鸣又说了一会话,两个人话题始终没有离开过张福海卖货郎的身份。

卞一鸣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还没有解开:如果姚虹桥和关景儒等人的东西落到张东旭父子手上的话,张福海为什么还要继续干老本行呢?卖货郎,这个营生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人们之所以吃苦受累,完全是出于生计的考虑,既然张福海父子已经发了大财,为什么还要去吃苦受累呢?同志们在调查走访的过程中见到张福海两次了,更何况张福海已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也许张福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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