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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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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看了这一章,是不是会有一些人意外呢?仙道遇上流川居然没有一见倾心爱上他,全心全意唯护他。反而无情地杀伤他,同样流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同样重伤了他。老实说,我本人也是因为看了很多这样的故事,就想,凭什么仙道一定要对流川一见钟情,惊为天人呢?为什么,不试试另一种写法呢。所以就这样写了起来。而且我本人以为,在国家危难的时刻,如果看到了强敌就立刻爱得昏头昏脑,国家也忘了,民族也忘了,大义也忘了,责任也忘了,在另一处舍命拼杀的同伴也忘了,只一心就想着自己的私心私情。那么这种人必是极为自私自利卑劣无耻之徒,甚至可以说是卖国贼,所以,不愿写这样的人。更何况我本人所喜欢的爱仍然是爱上对方的内涵而不是只看到对方的长相就立刻倾心动情。要不然,以后遇上一个皮相比流川更好的,岂不是急忙变心。)
    之二十四
    鱼住连日督军,疲累之极,刚在部下的劝说下回帅府稍做休息,就闻知逍遥候身受重伤赶回,吓得魂飞天外,急奔出帅府相迎。
    仙道脸如淡金在几个侥幸逃回的亲兵的护持下刚到帅府门口,一见鱼住迎来,知他心头忧急,也不待他开言问自己的伤势,先强自一笑:”大帅放心,彰幸不辱命。“
    鱼住一颗吊到喉头的心这才放回肚里去,看仙道脸色就知必受了内伤,又见他手按胁下,血迹隐隐,知其伤重,忙上前探问。
    仙道只是一笑:”一时大意为人所伤罢了,沙场征战,死伤难免,这里的军士哪一个不是刀丛剑林里闯出来的好汉,大帅当彰是个见不得血的纨绔子弟不成,不要让这些兄弟笑话了。“
    他这里身受重伤,尚且说笑如常,又将众将士推崇一番,军心士气都因他一语而扬,将士心中皆对这位候爷敬重起来。
    鱼住是沙场老将,一眼就看出仙道伤势严重,想他金尊玉贵的一位公候为国身伤至此,不免轻叹:”皆是鱼住无能,累得候爷以身犯险,为国辛劳至此。候爷还请好好养伤,守城之事就交给我了。“
    仙道虽为免众人担心,强做笑脸,实际上伤势极重。洋平的内力雄厚,对他的经脉内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没有几个月的调息,难以完全复原。更可怕的是流川枫的匕首所刺的伤口,仙道平身自负武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伤在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手中,最可恨的是那人一记匕首刺入时,竟然顺手一搅使得他的伤势严重数倍。更可怕的是,胁下伤口除了疼痛还有其他感觉,又麻又痒,仙道彰心头凛然,知道有毒。虽觉得象流川枫那样一个正直文臣身上有带毒的匕首极为奇怪,但也无心多想,一路赶回时,一直以内力逼住毒性,仍觉吃力之极。此刻对鱼住做了交待心事放下大半,也想立刻找一间静室好好疗伤逼毒,只是尚不忘叮咛一句:”大帅,湘北军粮草不够支持不了多久,我军只要坚守,用不了多少日子湘北军不战自退。怕的就是湘北军狗急跳墙,疯狂进攻,而我军大意之下……“
    鱼住豪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候爷以身犯险,为我陵南立下如此大功,去了我军大患,我们纵然不比候爷,要连这几日都支持不下来,哪里还有面目立于天地间。“
    仙道以己之才设身处地为湘北军细想,也想不出什么取城妙计来,又知鱼住等诸将都是久经沙场之人,也实在不必他来提醒,亦没有精力再多说话,点了点头,即由人扶入静室之中。
    早有将官去招来军医为他治伤。
    鱼住快马奔至城门,将湘北军粮被毁的好消息传达全军,要求全军上下,拼力守城,只要撑过了最后这艰难的几天,胜利就在眼前了。
    陵南军士气振奋,人人高声而应,必拼死护城,绝不后退,一时间士气高昂至极点。
    相对于陵南军的士气激扬,湘北军的士气则低落到极点,所有的将军无不是阴沉着脸,心情恶劣之极。
    在洋平等人归营之前,已有快马探子来报明军粮被毁,流川尚书重伤的消息了。
    众将并不在乎流川枫的死活,但战事如此之紧,军粮尽毁,足以让他们的情绪坏至极点了。谁还管流川是死是活,就连洋平都已被骂个半死。性子最为暴燥,又是历代勋贵的赤木已然怒声说:”水户洋平护粮不力,还有脸回来吗?“
    众将也跟着埋怨责骂起来。
    樱木的脸色也是铁青一片,心头的怒火熊熊,恨不能立刻就将江阳城化为齑粉方消心头之恨。他是国君又是主帅,自然比任何人都重视这一战的胜负,得到军粮被毁的消息,自然气恨无双,再加上流川枫重伤,更是火上浇油,令得他一颗心直如油煎火焚一般。军粮已毁,别无他计,但流川枫的性命却是无论如何要保住的。当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冲出大帐,想要上马,立刻去看流川枫到底伤成什么样了。冲出七八步,耳边听到赤木怒骂洋平的话,忽然醒悟,急忙止住。
    他是皇帝,他是主帅,哪有君王去迎臣下的道理,这样做来,必会令得军中众将惊异,惹出大事来。更可况洋平流川押的粮都毁了,他们是待罪之身,又岂有主帅相迎罪将的道理。
    他这番做法于情于理不合,就算众将不敢说他的不是,却会为洋平流川埋下祸根。
    樱木咬咬牙,暗暗恼恨自己这不能自主的帝王身份。只能指望他们快快回来。
    即使他已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终还是无法安坐在帅帐中等候,站在辕门外遥望远处,心急如焚。
    众将见樱木的做法有失皇帝身份,也只当他是被军粮之事气极了,急于要对洋平流川询问降罪,所以也不上前劝阻,事实上,他们拼力厮杀,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战绩,偏遇上这样的事,哪一个不是心头愤恨,急于发泄。恨不得洋平流川到来,好好痛骂一番。
    其中高宫大楠二将与洋平交好,暗暗担心,一心只想能以什么法子可以弥补此事,可穷尽心智,终只能长叹。
    湘北军中之粮只剩下十几天了,去掉退兵的时间,最多只能再打三天的仗。以江阳城之坚,和此刻陵南军之坚决守城的士气决心,要想在三天内攻进城去,只能是做梦。除非能将陵南军引出城来决战,可陵南军又不是笨蛋,明知湘北缺粮,怎会出城与向来强悍着称的湘北军正面对决。纵然是诸葛亮遇上挂定免战牌的司马氏,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也同耗不起时间,每每无奈退兵,何况他们。当然,如果横了心,不算退兵时间,再攻十几天也不是不行。可以江阳城之坚,别说攻十几天,就是再攻半年也不一定能克,到时军中全无粮草,全军必乱,陵南军反击之下,湘北只能转胜为败,而且必将败得奇惨无比。除非湘北军去夺百姓的粮。如今湘北军已占了陵南许多土地,可是并没有得到半点余粮。鱼住虽败不乱,临退兵前总将所有粮食除去百姓生活所需全部烧毁。湘北军无法筹到粮草,除非把百姓赖以为生的粮食抢下来。可是两国交战,虽然惨烈,众将沙场征战虽然勇武,但要欺凌百姓,置无助妇孺于饿死的困境却非他们可以做得出来。樱木本人也不可能狠得下心来下这样的命令。更何况,真要这样做,也未必能胜。一旦强掠的命令下达,军纪一松,就不止是抢粮了,自然有人去烧杀掳掠,奸淫破坏,军心散乱,军纪败坏,向来严明的湘北军会变成一团散沙。而一直以来,陵南不少百姓虽在湘北军控制之下,但湘北军秋毫无犯,他们心中虽不甘,却也没有太大仇恨,一旦发生这种事,国恨家仇必会齐齐涌上心头。为求保国,为求生存,所有陵南人,上至八十老妇,下至幼龄稚子,都会拼死与湘北军为敌,众怒之下,湘北军未必便能应付得了陵南大军的反攻。
    暗思暗想,大势已去,竟再无一法可以挽回,二将心头惨然,长叹无语。
    他们想到的,众将何尝没有想到,因为想到,所以更加气怒,更加不甘,更加怨恨洋平与流川。
    同样,樱木也知事情难以挽回,细思如今困境,三天内若尚不能攻下江阳城竟是除了退兵之外再无他计可施。而三天内攻下江阳城,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愿是这样想,心越是下沉,怒火越是上升,心头越是不甘,同时,越发为洋平和流川忧心。如此众怒之下,要保住他们,就算是樱木亦觉极之为难。
    远远的,洋平的队伍已然出现了。
    当时,樱木得知运粮队出了事,立时派洋平的好友野间带兵相援,可惜终是来迟,粮草已毁。二人相顾无言,惟有先派人回去禀报,这里将陵南众人埋葬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归营。
    流川伤势沉重,本身体质又弱,虽一力支持,但毅力再强终抗不过身体的虚弱,终于在马上失去知觉。
    洋平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流川难以与他争罪了。
    他细细将毁粮经过讲与野间听了,又说明流川的为人性情以及为国所做的事,和他本人对国家的重要性,更讲明樱木对他的看重爱惜之情,一再要求野间好好照料流川。他已决心将所有罪名揽下来,此刻流川失去知觉,反令人难以逼问他,或许可以逃脱这番追究责任的厄运。
    野间与洋平原是好友,本身又对樱木极为忠心,亦知失粮事大,恐难以为洋平脱罪,亦只得应允照应流川。
    眼看快到营门,更遥见樱木与众将的身影,洋平暗叹一声,将流川交于野间,自己远远下马,跪倒待罪。身后那一批随他押粮的兵士无不纷纷跪地。
    野间抱着失去知觉的流川不便施礼,纵马到营门,方才下马。
    其他众将个个眼中射出杀人的眸光,冷望洋平,对于半死不活的流川不屑一顾。
    樱木却是全身一震,心中剧痛,上前看来,见流川脸上并无半点血色,人事不知,双拳不自觉握紧,目闪厉芒,心头涌起杀人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带大兵去狂攻江阳城。
    野间心头暗震,开始听洋平讲樱木对流川不比寻常,还不以为意,如今看来,樱木看流川之重,竟已远胜洋平所言,忙开言安抚:”圣上放心,流川尚书虽受了一点内伤,但并无性命危险,只因他是文士,经受不起,才会暂时晕倒,只要好生调养就会好的。“
    樱木看流川之状,心头痛楚之下早已忘了粮草之事,更不在乎目前情势紧急,只想立时将流川抱到御帐中去好生安置,非要军医们说了他绝无半点危险才能安心。
    可是,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身后所有将领军士异样的视线,众人见他如此紧张流川已然起疑了。现在大家都恨不得杀了洋平流川二人来发泄心中的怨恨,但做为皇帝的他不开口,众将不便发言,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反应。
    樱木知道,洋平失粮,贻误军机,而且极可能让整个战斗的成果毁于一旦,如此重罪,直可致死。但他与洋平何等亲厚,在他眼里,洋平实是他总角相交的至友,岂忍斩杀。再加上洋平与他一起同守边城,共历生死,立下过无数军功,更不忍以军法制他。更何况要杀了洋平,事情也同样会牵连到流川身上来,否则厚此薄彼,难以交待。失粮之事何等之大,军中众将,谁不是气愤填膺,怒火万丈。越是知他与洋平交厚,待流川信宠,越要看他这个皇帝的处置。他登位不久,人心未服,略有一星半点错处让人拿着,必会被人于暗中耻笑不止。就算不论私利,只说公事,将士们个个舍生忘死,拼力苦战,终是不益。好不容易连战皆胜,打到如今这个地步,只要攻下江阳城,大军就可以直指陵南京城,大计却被败坏,全军面临着无功而退的结局,叫他们如何甘心。当然,他是皇帝,他硬要护住洋平与流川枫,以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将功补过再说来将此事轻轻带过,也无不可。但这毕竟不是普通的遭遇战,而是使整个大军前功尽弃的大事,他纵然以君主的特权护住他们。若不能以理服人,全军上下如何能服,传回朝廷,也会被朝中百官引为笑谈。如此大罪尚且不罚,全军上至将军,下至小卒,没有一个能心服,到时军心散乱,将帅离心,君臣相背,就是撤兵也难免会被陵南的轻骑追击造成后队的大损失。如果以他们往日的功劳为名,将如此死罪降低,但为求众人心服,最少,也要去职削官。这样一来误军误国的阴影罪名将一直跟随着他们,成为他们一生一世水洗不去的耻辱。洋平是候门之子,性子又较豁达,倒也罢了。流川却已得罪了满朝臣子,出了这种事,不知会有多少人急着想要折辱他。似流川这般比月高华似玉洁净傲骨如斯的人来说,身受此辱,比死犹胜。
    他不但要想办法保全他们的性命,更要想办法为他们脱罪,让他们的心灵不要承受如此的重负,不要一直为此内疚伤心。但一切说来容易,要想做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樱木心头焦虑万分,此刻又找不到半个人来与他分担烦恼,助他出主意。以往凡事能与洋平商量,向流川求计,如今,面以他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将军,却只能由他一人来尽力破此难关。
    他心中百千念头轮转,脸上勉强维持镇定:”流川枫伤重,暂时也无法奏答任何事,野间,你先把他带到朕的御帐中去,让军医诊治。“
    他虽已加倍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众将看来,仍是待流川太厚了,别说是罪臣,就是亲贵也不该住到皇帝的御帐里去。看来京中有关皇帝与这个俊美尚书的传言不假。
    樱木如此决定,固然是关心流川,忘尽礼法,还有另一层顾虑。如今大军受此大挫,全军上下无不恨透流川,如果将他安置在别处,旁人暗中动一下手脚,害他性命,事后只说是流川伤势发作,自己也无可奈何。为防万一,只能将他安排住在自己的御帐之中,外人难以随意出入,方才可以安心。
    野间闻言,立时应命而去。
    樱木目光一扫,已看到好几个重将不满之色溢于颜表,立时就要开言劝阻,忙先开口说:”洋平,你起来吧,到帅帐中来,给朕把所有事一一说清楚。陵南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能从你手中毁了粮。“
    说罢,回身,返回帅帐中坐定,众将自然跟随而入。
    洋平入帐拜倒,将遇袭之事,从头到尾一一讲来。
    众将听在耳中,恼在心头,已有人按捺不住,骂出声来。
    ”水户将军,你也是沙场名将了,岂不知兵法之道,职责之守,竟然弃粮草而救流川,你心中可有轻重之别?“
    ”那个流川枫也是,好好一个文臣,做好他筹粮的事就行了,何以不守本份,不自量力,居然跑到战地来,连累我们整个大军。“
    ”我看他是恃宠生骄,有心到圣上面前来表功的。“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半是为发泄心头愤恨,半是故意刺激皇帝,有心看看他如何处置此事,看看他们的君主,到底会不会绚私护短,有没有真正的帝王之风。
    樱木静坐帐中,听洋平一句句讲述,脑子飞快地转个不停,到底如何才即可以为洋平流川脱罪,保他们安然,又能平众将之怒,服全军之心。
    樱木的性情直率,凡事都爱率性而为,直来直去,原不是思维周密缜重的那一类人。如今身在帅位,一举一动,都关系全军,关系国家,由不得他冲动任性,不得不身在其位,尽力以谋其政,处处从大处,从全局来看问题。
    他亦非诡言能辩之士,就算自己心里的话有时也会有不知如何述说之感,若是他自己遭人误解非难,他也未必在乎。如今偏偏事关他最好的朋友最信重的爱臣的生死荣辱,也不由他不竭尽平生之智略,筹思两全之道。
    之二十五
    流川自帐中悠悠醒转,立刻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异常柔软舒适的床上,目光所及,更有不少明黄的饰物,立知身在皇帝的御帐之中,躺在皇帝的床上。心头一片迷茫,他是待罪之身,何以得此厚待。此刻他人在御帐,水户洋平却又在何等处境之中?一念及此,在床上用力一撑就起起来,胸前一阵血气翻腾,痛得他低低呻吟一声,双眉紧皱。但仍然咬牙努力自床上起身。
    刚从床头站起来,只觉得天悬地转,眼看又要倒在床上。一双手及时扶住了他:”老天,我才走开一回儿,尚书大人你怎么就起来了。虽然你受的内伤并不致命,但以你的体质,若不好好调养,极有可能后患无穷的。“
    流川勉力把注意力从疼痛的身体上拉出来,集中在这个陌生的将领身上。
    野间笑说:”小将野间,奉圣上之命照料尚书大人。“说着便要扶他躺回床上去。
    流川却是勉力站定不肯依他:”水户将军在哪里?“
    ”正在帅帐陈述失粮之事,尚书大人请放心,水户一族历代勋贵,圣上必不会过于追究罪责的,对尚书你圣上也是恩宠有加,岂舍诛戮。不用多久,必有恩旨,大人还是安心养伤为好。“野间口里安慰流川,但眉宇间的郁色终难以掩去。
    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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