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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多情+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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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祈世子,足不点地地以‘如影随行’旋起,足尖蕴含所有真气,踢倒外围发呆的数名铁甲兵,身若轻鸿,闪过天罗地网的空隙,飘然离去。 







众人仰首,放下了手中的铁枪。 

此时,已没有人打算追赶。 

———————————————————— 

一场大战,以此为结。隐鹤谷阴风阵阵,战云渐散。 

这一场对战,日后武林战事史有提之,名之为隐鹤谷之争。 

其中,祈情以一人之力对博近千铁甲兵,杀37人,伤398人,成功逃脱,这纪录,从未有人破过。 







而祈情与柳残梦一生的纠缠,也由此展开。 







六回 楚馆清歌 

寻到隐秘山洞得以藏身时,已是半夜。柳残梦为避开莫絮的追击,只得偏离原定路线,不马上赶至边关,而向山林里闯去。奔波大半时日,摆脱追兵后,他自己也不知此下身在何处。 

祈世子昏迷前吐了不少淤血,血迹带黑,内挟紫色血块,内腑伤得极重。柳残梦在洞里将他安置好后,想起身边没带伤药,手伸进祈世子的袖袋摸索着,边掏边想起,祈世子此时若是清醒的,怕又是要自己付出一堆莫明其妙的补偿费吧。 

打量下祈灰白的脸色,柳残梦连续掏了三次才将祈袖袋内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掏出来。祈世子的袖袋里还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连路上拣的小石子也跟珍药塞在一起,不知有何用途。暂时不去研究这堆东西里到底还有什么古怪,柳残梦直接从杂堆里挑出祈以前给自己用过的归元丹和生肌散来。又见归元丹旁边有个小巧奇形的黑瓶,碰倒时发出流质的声响,取过来打开闻了下,忍不住叹道:“九叶灵芝液,难为轩辕也舍得给你,看来你倒是个前科累累的惯犯。” 

这九叶灵芝是灵芝里最珍贵的一种,天地至宝,非有缘而不可得,将之炼化成液,功能起死回生,无论多重的伤,都能吊住最后一口气,轩辕想来也是素知祈情这种动不动便使用绝决手段的性子,才将这珍品给了他。只是…… 

柳残梦皱皱眉,很想建议轩辕别再给祈情了,免得他有恃无恐,更加不要命地乱来。 

不过以祈情这天生宁折毋弯,遇强更强的性子,纵便没有九叶灵芝液护命,那身傲骨也不会减少半分罢。 







一边将归元丹捺入祈灰白犹带血迹的唇,一边仰首喝下黑瓶里的九叶灵芝液,柳残梦把祈扶在怀里,捏住他的下巴往后一抬,趁他双唇分开之际,低头将灵芝液哺入他唇里。 

祈虽然失去意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感觉到有人要渡入液体,不由摇了下脑袋,用舌头将这不明物体抵了回去,不肯咽下,柳残梦也不急,慢慢等着祈的适应,适当地在他唇上施加压力,将液体一口一口渡过。 

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触了,只是这次多了浓重的腥咸血气和灵药的清香,失血过多的双唇有些干燥,舔抵之下慢慢柔软。柳残梦哺完药,将祈唇瓣上的血迹细细舔掉,这才起身。 

摊开祈的右手,之前与铁猬球相撞,一片血雨,看似已筋脉折损。但现在细看下来,祈断非有勇无谋之人,早已偏好角度,从侧方主动撞击,避开了重要经脉,且将最后的护身真气都集中在右手上,因此密密麻麻的伤口虽多虽深,多半还是皮肉之伤,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无事。有事的是他的左臂。 

莫絮那两箭不是好挨的,回旋真气击入体内后,未及时疗伤,后来又连番动用真气,现在虽有九叶灵芝,但错过最好时机,已回天无力。祈的左臂虽未尽废,日后却再难如先前之随心所欲,拈花妙意。 

托着祈的左臂的伤口沉吟片刻,柳残梦又看了眼祈情。飞扬的眉已温顺栖下,张狂的眸子也闭合在眼睑之后。喂过药的双唇是脸上唯一有生气的地方,黑发被汗水浸湿,微微曲卷,外人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祈情吧。脆弱地近乎妩媚。这种妩媚是残酷为本的,越是将他逼到极致,便越见鲜妍,连骨头都带了荡意。 

多看几眼,连柳残梦这般定力深厚的人也觉得心神荡荡难以自制,手不由自主地伸到祈情衣领上,扯开了第一道绳结。但他修为终是高人一等,立即回过神来,目光阴睛不定。好一会儿,方才苦笑。“你这才叫有目如盲,尽日只会说我是美人,我跟依依象,哪及你跟红袖双生兄妹……” 







摇摇头,撕开祈的左袖,匕首以火燎过,飞快地挑出两个箭簇。祈的身子疼地缩了下,又牵引到别的伤处,冷汗不断流下,柳残梦按住他上半身不让他乱动,将祈破碎的衣袖撕开来擦拭流出的污血。过会儿,污血流尽,他点穴止血,拿起泥金描花小罐装着的生肌散,挑出部分来给祈敷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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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火海中,每一滴血都被烤干,化灰成齑,散入虚无。已经习惯了这种痛,静静等着它们的离去,却有温凉的液体缓缓哺入,带来凉意,抚平了部分的灼热痛楚。 

意识迷离,难以辩认,挣扎着想要清醒,身体却放任地继续承受着痛苦煎熬。 

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动了动。熟悉的香气传入鼻端,冰凉的药膏温柔地抚在伤口处。秋阳透过树荫,闪烁在女子近透明的丽容上。她褪下大当家的刚强,纤长的长指粘着药膏,拭过他脸颊上细长的伤口,低低叹气。‘你啊,还这么小,行事便这么决绝,动不动便两败俱伤……’ 

“无尘……”祈迷迷惘惘地睁开眼,失血过多,只能见着一个朦朦的人影,还有熟悉的冷香。“无尘,我……” 

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熬药的手停了下来,无尘在等着他的话。 

“我……别……”还是说不出…… 

无尘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无尘的手很温暖,舒适的麻痹自指端延漫。她在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就是这句,自己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永远么?”用力握紧手。 

低低的叹息后,他分明听到回答。“永远!” 

慢慢松开手,祈微微笑了起来,眼角隐约有泪。 

“骗子。” 

无尘不会答应他永远的。 







看着祈世子又陷入梦境,柳残梦把玩着手中的小罐子,不意外在盖内发现小篆的无尘二字。 

“永远是么?”悠悠一笑,柳残梦伸手理了理祈汗湿的刘海。“敢要我答应,就不可以后悔。” 

———————————— 

他知道自己在作梦。 

同样的景象,他早已看过数十遍了。 







如同以往每一回梦的开端,他倚在门口,看着少女梳妆。雪白的玉簪粉,浓艳艳的胭脂膏子,一点一点地点上女子绝丽的容颜,甜香满身,屋内浮金跃动,阳光下连尘埃似乎也染上了喜庆。 

脂粉的香气是他熟悉的。女子平日素妆淡裹,不着脂粉,这些都是他在家里自己制的。紫茉莉采来种子,捣取其仁,蒸熟了磨成珍珠粉,幽幽暗香;珍珠粉到了秋天容易干燥,他又在玉簪花开时,教人摘花,剪去花蒂,灌入胡粉,蒸熟制成玉簪粉让少女秋季用;到了冬天,玉簪粉不再传香,他又用白米英粉三分加胡粉一分合匀,调取葵子蒸熟,用布绞汁,与粉调和,晒干,再蒸取汁,重复了三遍,加入丁香花,始成香粉。 

女子用得少,往往每一季送过了,到了季未,也只略略动过。虽只是略略动过,女子但凡有用时,皆会谢他一声,甜甜的花香一室绮靡,他痴痴地瞧着,心下想起女子颊上用的是自己亲手磨制的香粉,便有无尽喜乐。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 







如今,女子细细地抹着,点着,绞着,往日送来的成套妆品都用上了,她是如此开心,喜悦,沉静的眸子星芒闪动,他却痛得连呼吸都停顿。 

女子不是为他妆扮的! 

他只是弟弟。 







拿起红郁华艳的吉服,在身上比划,女子回眸。“阿情,我穿这好看么?” 

女子越是欢喜,他心下越痛。每次梦到这里,他便挣扎着欲醒过来,不想再面对接下来的话。 

他看到他问。“无尘,嫁给寒惊鸿,你真的不会后悔么?” 

听到寒惊鸿的名字,一向冷静的女子突然垂睫,睫下是掩不住的喜乐。他送的胭脂在这喜乐无限的晕红中,也慢慢地褪了艳色。 

“嫁与他为妻,我,自是不后悔的。” 







这句不后悔,多年后,还是挂在女子唇边。女子作什么都不会后悔。 

冷风吹起了纱窗绣帘,九华锦帐随风起舞,逶落一地的青丝芳草碧色,光可鉴人,曾衬得它的主人鸦鬓堆云,雪肤修项。如今却散入长风,任尘染污秽。 

她一身青衣素袜,掩起庵门。洗心庵方圆十里,三尺幼童莫入。 

咫尺天涯,恨对谁销?! 







他冲进皇宫,在养心殿前与白衣少年相遇,冷颜相对。迎着自己愤恨的目光,却不退避,白衣少年与其兄长一般冷淡,却更加严酷的眼神,似乎从那一刻起,再没有改变过。 

养心殿内,锦衣的少年天子问他:无尘出家,靖王叔决定让出暗流首领之位,你可愿接掌? 

他只是看着他:您,还是作出选择了?! 

少年天子偏开头:朕从一开始便不曾介入。 

可是你在最后,抽空了无尘身为神仙府大当家的职权!他冷冷地说着:你最后还是选择了云照影,因为他是男子,无尘是女子么?! 

莫要胡说。少年天子动了气,过了会儿,又平静下来:你这种说法,才是对无尘的侮辱。这一场,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可以看,不可以插手。 

惨然一笑,他说:你们自然是对的,我们是旁观者,靖南王府与宝亲王府的争执,你们全都不会插手的。你们都说得没错,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但是无尘呢?惊鸿照影……惊鸿照影!!!这三角原本便是不公平的,到底有谁来为她痛,谁来为她悲?! 

少年天子默然不语,转首又问一次:靖王决定让出暗流首领之位,你可愿接掌? 

他沉默片刻:容我想想。 

明天就要作出决议。少年天子叹了口气:朕明天在此,等你一天。你想好后,尽可过来。 







天下着雨,是无尘的泪。他一人站在雨中,不要侍从的遮伞,定定地看着洗心庵,任无尘的悲和怨流满了一脸。 

…… 

梦到这里,也该醒了。 

祈世子缓缓地睁开了眼。 

———————————————————— 

昏黄的火光在一角静静跳动着,空气隐隐有着腐败之味,头顶上褐色的山石粗糙不平,火光下,似有无数的幽秘。祈动了下身子,周身三百六十根骨头好象都断过又被重新连接在一起,只怕再动动便会全散架,不由呻吟了声。 

洞内没有人,柳残梦生了火后,不知去了哪里。祈再次闭上眼,探查内息伤势如何,发觉虽然胸臆间还是阻闷得紧,真气难通,伤势却没有想象中的重。一道清凉的真气始终潜伏在丹田,随着真气的运行而慢慢在大小周天流动,抚平伤疼。这是……九叶灵芝液?! 

睁开眼看了会儿简陋的洞顶,祈唇角下撇,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又少了个机会……本来这瓶该向柳残梦勒要个黄金千两才是……” 

洞外噗哧一声笑,传来柳残梦的声音。“幸好在下对祈兄性子还有了解,不曾妄动,省下这千两黄金,幸甚幸甚。”语言未消,他已捧了一片阔大的叶子走了进来,不知从哪里摘来的,叶内盛了一捧水。“祈兄有空算计这些,想来伤势是无大碍了?” 

“大碍没有,小碍不少。”等着柳残梦扶起自己,将水捧过来。叶上犹带芳草香气,山泉也甚为甘甜,润足了干涩的咽喉,此时饮之,可比琼浆,周身似也不那么痛了。只是一捧水终是少了点,三两下便喝完,不由怨道:“何不拿酒囊去取水?” 

柳残梦耸耸肩,从怀里扯出个破破烂烂的酒囊,先旨声明:“找莫絮去,不是我弄破的!” 

祈哼了半天。“你道我不会。” 

柳残梦笑笑不语,倚着石壁坐下。 







祈见他神色极为黯淡,休憩的也不甚安稳。“你的伤还未疗?” 

他闭着眼摇了摇头,调息真气。“只是黑煞掌又发作了。” 

“除了班布达单于,真的没人可治?” 

“纵有人能治,不知这一掌上所含的几种回力,也是无用。”眉宇微现倦意,唇畔却扬了个懒懒的笑意,道:“今日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伤了?” 

“怎么能不关心!!”祈握拳绝望长叹。“你我都伤成这样,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啊!!本世子虽是天纵奇材,也不可能背着你飞度关山……哎,痛。”他这一握拳正好握到伤处,整张脸都扭曲了。 

柳残梦闻声睁开眼,上下打量一下祈。“郁结于心,只怕会抑郁成病。何必强颜欢笑。” 

“强颜欢笑?!胡说八道!”祈勃然大怒。“本世子风流倜傥人见人爱万花众中过一路芳心无数,哪可能郁结于心,何来强颜欢笑之说。” 

“……是我交浅言深了。”柳残梦目光冷了下来。“随你。” 







本来就是随我!祈咬咬牙,在心里想着回京后要去醉梦小榭还是朝月阁,要点醉榭三姝,还是朝月阁的慕盈盈。盈盈纤腰盈盈,婉转承欢,一曲清歌能动天听,三姝妩媚娇俏各有情趣,缠起人来,甜腻腻地都能溶到人心,还有云,大约又会不满自己这次出来,在向皇上施压吧…… 

身上的伤口到处抽痛,痛得心烦意乱。左肩时不时传来熟悉的药香,祈的脑袋越转越急,越想分心便越是想不出过往有什么有趣的事。 

柳残梦你这多事的家伙,罗嗦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硬是要赤条条地撕出来曝晒在烈日下,只会让伤口更重。 







无尘就是他心中那道愈合不了的伤。 

犹记她在红尘留下最后一行诗,整整齐齐的小楷,题在弄月楼的壁上。 







闲园有孤鹤,摧藏信可怜。 

宁望春皋下,刷羽玩花钿。 

何时秋海上,照影弄长川。 

…… 

犹翼凌霄志,万里共翩翩。 







直到最后,她还是希望能与寒惊鸿万里共翩翩……他知道,自己的爱恋,永远也没有机会。在还没开始前,就已经结束了。 

无尘无尘,我求的也不多,只希望你能在我眼前,让我继续有机会陪着你,宠着你,保护你而已……可是,你连这微小的机会也不肯给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 

对吧,无尘根本不会说这种话的。 







恍惚忆着,祈世子突然想到,无尘不会说这种话,那脑袋里这话是谁说的? 

“永远么?” 

“永远!” 

还有那只温暖的手…… 

祈的脸皮青一阵白一阵,不敢相信自己会把柳残梦当成无尘。这两个一个天南一个海北,顶多一个是货真价实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一个是有待商榷五官分开勉强的美人。有哪一点象啊?!而柳残梦还敢一问一答把自己调侃个够。 

翻了个白眼,暗自决定将柳大公子的利息加上个十厘来泄恨。 

———————————— 

浑不知自己债务又增加无数的柳公子突然起身,熄掉一旁的小火堆,扒开埋在土层里的一大泥块,笑道:“火候该到了,可以吃了。” 

祈不敢置信地看了半天。“……柳武圣,柳大公子,你不觉得叫化鸡对你现在的技术而言,是个太高难度的挑战?” 

“会吗?丐帮蓝帮主帮我烤过一次,很简单……”剥着泥块,才发现有些泥层涂得薄的地方烤太干,一剥便撕下大块肉,有些地方泥层又涂得太厚,软塌塌粘了一手泥,毛自然是褪不掉。偷偷将手在衣袖上擦了擦,柳公子干笑道:“外表不重要,味道好就行。” 

脸皮微微抽搐,祈下定决心,无论柳残梦如何舌璨莲花,自己也不吃一口。 

洞内一时静了下来,只余柳残梦剥下泥块时的扑簌之声。祈世子缩在墙角自艾自怨自怜,不知为什么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后,胃还得准备接受柳残梦这惨无人道的洗礼,不由又怀疑起他的居心,是不是想报复自己过往对他的虐待? 

是眼这个看似老实的柳小人的话,确实很有这种可能! 

“好了。”剥好白嫩嫩犹自冒烟的山鸡,柳公子笑眯眯地撕下一块。“来,尝一口。” 

拿我当试验品?祈抿紧唇,冷冷瞪着他。“我自己有手。” 

“味道真的不错,看这卖相就知道了……”见祈世子不捧场,柳公子一脸受伤的哀怨。 

屁,卖相不错你怎么不自己吃。眼看鸡肉就在眼前,怕柳残梦有可能趁虚而入,祈眉目转情,不敢开口。可惜柳残梦误会了他目中的意思。 

“这叫化鸡是整只烤的,我刚把它挖出来,不会下毒的。”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 

“而且啊,为心爱的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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