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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微醺by周律锦(cp恭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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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什么宝贝这么值当?莫非比珍珠玛瑙、金银首饰还值钱不成?”靠窗之人一听便来了兴致。
  
  对桌嘿然一笑,凑过头去,“实话跟你说,金银珠宝不值当,都是些个花花架子,这回的东西可是要运进宫去的。”
  
  “你他娘的,别卖关子,有什么快说。”那人急不可耐,恨不得自己也去劫一回宝。
  
  “兄弟可知蜀中雷氏家族?”对桌的不慌不忙慢慢道来,见友人点头,便又继续说道,“宫里总是喜欢来点什么歌舞升平,这不,又给雷氏派去了任务,听道上的哥儿几个说过,这次又是几架宫琴,其中以九霄环佩,大圣遗音最为尊宝,换几十车珠宝怕是不止。”
  
  “嗨~我倒是什么,不过是几把瑶琴,算个鸟事。”靠窗之人这便没了兴趣,喝起酒来。
  
  对桌淡淡一笑,“我听楼里弹琴的小倌说过,自己也算有幸看过,雷氏的琴却不普通,据悉是通着灵的宝贝,动辄百万两。”
  
  “百万两也不算……”靠窗那人正准备摆手。
  
  “黄金。”对桌慢慢又补充了一句。这回,再没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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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氏……通灵……瑶琴……’尹千觞抿了口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思索着。
  
  珠光宝气、金银钱财、宫殿地位,这些他自是不入眼,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之物,奢求也是无用,反是一个俗字。他只是,略有些想念,那个少年……的琴声,是了,只是有些想……听他弹琴罢了。 
  
  听欧阳少恭弹奏瑶琴并非只那一次,虽叫不上名字,但尹千觞知道那些个都是流传的名曲,世代为人歌颂。
  
  而少年自己的曲调,不似广陵曲那般慷慨激昂,不似高山流水那般高远辽阔,也不是平沙落雁般流畅悠扬,更不是酒狂那样的狂野。他有些不知如何形容,少年的琴曲,带着幽深的郁念,有如上古神明的低吟,飘渺之中不乏隽永清新,沉醉之中却又不乏忧愁,当真是矛盾。
  
  尹千觞时常遥想,少年那双清灵深邃的眼睛里藏匿的东西,便如同这琴曲里矛盾的心念一样让人无从猜测,飘忽附近却又遥不可及。他,当真看不懂欧阳少恭。
  
  打探了客栈里听来的宝贝从何处运出,尹千觞便动身,倒不是立刻便有什么行动,只在周遭城镇转悠,运送兵队会停留各个大的城镇,由城中最有名的琴师为两琴试音,这一路自西南往东北,没有一年半载怕是走不完的。多些了解总不是坏事,事情听得多了,他心里的算盘也慢慢打起来。
  
  雷家世代制琴,相传家族曾遇神人指点,技艺高超。所做之琴,不是运送进宫成为宫琴,便是由收藏之人以高价取货,再要么便是真真正正能被雷家看得上眼的琴师,就算不收钱,雷家也懂,名琴与剑一般,自会挑选主人。
  
  以琴音定为,懂行之人便知晓,若是瑶琴能一体聚齐奇、古、透、润、静、圆、匀、清、芳这九德,便是稀世之宝,可与而不可求。此次运送进宫的众多宝器里,就有这么一器,名曰“长琴——大圣遗音”。
  
  “大圣遗音……遗音……嗯,倒是很有感觉嘛,运进宫去给些个俗人听弹,能有什么价值,如果这琴真会选主人,怕是要哭死咯!”尹千觞对着月光,翻看着手中卷轴,也不知是从谁人身上所获,正是那批宝器中最为珍贵之物的图鉴。
  
  灰色的漆胎智商,玄色朱色的漆缭绕生辉,两种不同断纹相映成趣。绕是在卷轴之上,这琴看起来也是秀美无二,富丽堂皇。
  
  可不知,少恭弹着这琴会是何模样?
  
  +++++++++++++++++++++++
  
  倚靠虞山,琴川河穿流而过,琴川县名由此而来,带着江南水乡独有的韵味,河湖交错,水网纵横,园林回廊如诗如画,却也不乏京师一般的繁华,琴川又犹以花灯节的热闹吸引了许多中原乃至西域的人们。
  
  距离运送兵队自蜀中出发,已是七个月有余,驾临琴川之时又恰逢花灯时节,当真热闹非凡,琴川河上架起了楼台,四周花灯璀璨比若繁星。围楼台而浮的是十数艘客船,属于琴川的大户人家。今夜,琴川第一的琴师将要在这里奏出天籁之音。
  
  方家船在前些年本该是最静的一艘,家中高堂入了佛门,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是涵养优良,最小的小公子也自不会被同意出游。这几年却是不同,方家小公子方兰生到了爱热闹的年纪,不带上可是定要大闹一通,这与他在私塾内念书的认真模样可有差距。
  
  河中的楼台点起了灯盏,中台的瑶琴早已摆设妥当,两名琴师端坐于后。
  
  “少恭~~~少恭……少恭!!!”方兰生的声音由缓转急,连喊了三遍,同在看台上与自己一桌之隔的欧阳少恭才回过神来,一脸歉意地看向他,“少恭你在想什么?”
  
  欧阳少恭将目光再投向楼台之中,略略低眉,“不过忆起去年一次弹琴的经历,一时入神,小兰见谅。”留于青玉坛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于欧阳少恭下山来的日子,欧阳家亦是琴川大户,方兰生便是其总角之交。
  
  “对哦!少恭的琴弹得那么好为什么不到台上去呢?”十岁刚过,除却念书,方兰生的稚气倒与普通人家的孩童无二,只是那玉雕一般的粉嫩脸庞一看便不是普通的顽童。
  
  “小兰说笑了,”少年的笑容亦如往常的谦恭,“在下只是略懂皮毛,怎能跟琴川首席的琴师相比,更不用说去弹奏那要运送进宫的宝琴了。”
  
  “怎么会呐~我就觉得少恭的琴弹得很好听~”方兰生笑得很开心,自然也是当真赞美欧阳少恭的琴技。此刻,楼台之中琴声渐起,而欧阳少恭却微微皱起了眉,“少恭?怎么啦?”
  
  “曾与小兰说过,此次两架宝琴之一的大圣遗音,乃是九德皆聚的稀世珍宝,可现在听来,那九霄环佩的琴音当真美妙,另一架,只怕……不是大圣遗音。”欧阳少恭摇摇头,莫非这样的大场面,早已公诸于世的宝琴能被调换不成?!
  
  
  TBC
  很多都是瞎扯啦,见谅见谅= =+
  下一章久别一年的两只总算要见面啦靠= =
  




4

四。君子之交 。。。 
 
 
  四。君子之交
  
  一时间,琴川河上静谧如深谷,只余悠扬的琴声萦绕,或清丽,或凄厉,或高亢,或沉湎。
  
  自古起,许多被视为神作的曲谱之所以流传,之所以真实地令人共鸣,动人心魄,震慑着人们的是其中的故事,其中的精魂。谱曲之人历事,经年,将各式各样的心念富于笔墨、琴弦,谱成曲调,能真正感知它们的人,便能将之延续。
  
  “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善哉乎鼓琴,洋洋乎若江河。”欧阳少恭跟着最后一曲琴轻轻念着,纤长的手指于半空轻勾慢挑,拟想拨弄琴弦之时。
  
  “鼓琴……巍巍……洋洋……”方兰生也跟着念道,这四句好生耳熟,“这,这就是高山流水吗,少恭?怎么没听你弹过?”
  
  欧阳少恭笑道,“不错,确是高山流水一曲,而在下以为,这般名曲须以宝琴配之以高超的琴艺,在下实不敢当。不过,小兰近年的学识确有广博不少,”
  
  方兰生听了赞许自然开心,“那当然,本少爷饱读四书五经,才识渊博,才不跟一般的山野匹夫相比。”
  
  “是是,小兰念书过目不忘,又勤于思考,自是才高八斗~”欧阳少恭笑着摇摇头,缓了缓又道,“这些时日在琴川颇为安逸,也有劳方家招待……”
  
  “诶诶~少恭这是哪里话,客气做什么,大家既是邻里又是总角,就不用……不对,少恭你的意思是……又要回青玉坛?!”方兰生还没讲完客套话便发现欧阳少恭的确另有他意。
  
  “正是,只因在下想起,过些时日会有朋友去青玉坛拜访,青玉坛虽不是在下一人之物,但还需敬上地主之谊,不可怠慢。”欧阳少恭轻笑,称之为朋友,似乎有些不妥……但以现在的状况,却也寻不到别的形容。
  
  方兰生撇撇嘴,“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会完朋友再回琴川啊,不然我真的很无聊的,特别是要被二姐训。”最后几个字的声音陡然降了,几乎是声不可闻。
  
  “在下明白,”欧阳少恭点头,“只是,小兰也需谨记,方家二姐虽对你各方严厉,却实是为了将你好好培养,莫要辜负了她的期望才好。”
  
  ++++++++++++++++++++++++
  
  黑衣,黑发带,黑面罩,其余东西则全部留下,连兵器,也只带上普通的匕首、短刀,长弓羽箭。如若盗贼、刺客照茶馆、客栈说书的老人家所说那般,却也不无道理,至少再脱下这套行头换上平日着装的确很难被发现。
  
  但是,如果在行动过程之中就被发现,便会有不同结果。
  
  如同听闻中那样,九霄环佩与大圣遗音两琴并不和护送的大批珠宝器具一车,而是和少量奇珍同车,由重甲兵护送,但,未免防范太严密反而显得所护送之物太过珍贵引起各方偷念,重甲兵数量并不多,却也是精英。
  
  这其实与走镖类似,只是这是官镖、皇镖,不是那么容易劫下的。尹千觞之所以半年都没有动手,是在等。
  
  劫货的队伍一如预料之中的不在少数,绿林好汉、江湖侠盗,数不胜数。他们的行动,对于自身和重甲兵都是一种耗损,而天高皇帝远这话说得更是有理,仅是护送珠宝,不可能调遣过多的兵力。
  
  渔翁得利这一条,算来,该是赌场里学来的。而这半年里,尹千觞自然不是毫无行动,除却懒散的生活、喝酒、小赌,他也替人保过镖、算过卦,被人称为醉道士、半仙也是常有之事。
  
  总之,日子安逸,温饱不愁。依旧是那句话,有钱便去喝酒,赌钱输了也不过一穷二白,实是没什么大不了,这都不是他所看重之事。
  
  护送队伍行到庐州一带时,尹千觞便觉时机不差,夜里行动。一来,重甲兵有损耗,已不足十五人,运琴的车马又与其他队伍脱离了几十里;二来,庐州附近官道年久失修又常有闹鬼之说,人烟稀少;三来,这半年里尹千觞试炼过自己的功夫,虽不说以一敌百,对付这么些个宫里养着的草包,应当无甚问题。
  
  不过很快,尹千觞就发现自己似是轻视了这一群“草包”,他动作极轻,下手却狠过虎狼。可那些重甲兵的确训练有素,声响虽小却也被察觉,在他放倒第四个重甲兵的时候,被发现的。
  
  被包围之时他点了点手下的重甲兵人数,九人,但并非全部能战,其中还有二人带伤;接着又瞧了眼运琴的车马,带锁的榆木大箱,还真当自己是镖局队伍呐,他在心里暗笑。
  
  重甲兵头领咆哮的问题,他没有回答,黑色的面罩所阻,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露在外的那双眼睛,却是狼一般的锐利。
  
  反手执刀,刀刃不对外,他并不喜欢杀人,也没有杀戮的必要,他所要的只有那瑶琴而已。
  
  他斩下锁头,开了箱子,掂着瑶琴,才知道原来它分量不轻,体积也是不小,本想两琴全部取走,可念道负担大对于行动不便,而且,似乎应该给这皇家队伍留下些在百姓面前演奏扬威的本钱。尹千觞将其中一架原状裹好,负于后背,便匆匆匿于夜色。
  
  “你是何人?!为何抢夺当今圣上的宫琴?!你可知该当何罪!”尹千觞回味着这个问题,是呢,为何要抢夺?自己怕是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
  
  欧阳少恭刚踏出青玉坛丹阁,便有弟子急急忙忙地迎上来报,“长老,有……有人……想,想……”
  
  “莫要慌张,有何事慢慢说。”欧阳少恭将那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的弟子扶正。
  
  “是,是有人想见您,那,那人自己就上去上层了,真是!”那弟子缓了口气才道。
  
  “哦?”欧阳少恭心里微微一跳,能轻易过了会仙桥,又轻车熟路去往了青玉坛上层,身手自然了得,莫非,真的是他?“可知是何人物?现在上层何处?”
  
  那弟子思索片刻答道,“何人弟子实在不知,只是看上去似是有伤在身,说是在琴台等您。”
  
  “有伤在身?”欧阳少恭难得地敛起笑容微微皱眉,这年少弟子刚入门不多时,认不认得来者倒也无妨,只是这有伤在身……“明白了,你且去吧。”
  
  “是,弟子告退。”小弟子恭敬地一俯首,便离开了。
  
  =
  TBC
   

作者有话要说:有始有终→ →
俺继续搬……
PS;此文已完结,恭觞吧全齐。




5

五。因念之返 。。。 
 
 
  五。因念之返
  
  花灯节的正月虽过,却仍是三九天气,不日前的雪也才融化。丹阁距离欧阳少恭的卧房并不远,而其中丹药炼制须配以炉火,自然不会冷,前去之时也没有带上冬衣。
  
  平日里言谈举止泰然自若、温文尔雅、似是从不会慌忙的丹芷长老唯在此时,看上去略有匆忙之相,连多行几步返回卧房取来冬衣的动作都省却了,直接去了上层,步伐较往常也是大了一些。
  
  朔风彻骨,青玉坛弟子也多留在室内,减少外出,一时间,这青玉坛上层只有欧阳少恭一袭黄褐衣衫在行进。
  
  琴台未到,却先有酒香混在风里扑面而来。天冷易冻,鼻子到了这季节经常不太好用,可这酒香却传得远,卷在风里也没怎么消散。是叶云烧,欧阳少恭一嗅便知,自去年那次,剩下的一坛便没再动过,始终留着。
  
  老远瞧见琴台边的人影,欧阳少恭脸上泛着淡笑,只是又才行了几步,眉头便又取代了的笑容。
  
  血腥味。
  
  叶云烧浓烈的醇香以及朔风的猛烈都无法掩盖的气味,而血腥味本就是极容易萦绕在鼻腔周围的气味,当真是……有伤在身,而且这伤,不轻。
  
  欧阳少恭停在琴台几步之外,琴台石地本就冰凉,经风霜打磨更是寒冷彻骨,尹千觞却又是席地而坐,衣着单薄略有残破,还带着干透了的血迹,可他似是满不在乎,抬着酒坛仰头灌酒,身侧还摆着什么东西。
  
  尹千觞搁下酒坛,转过头去回望,倒是从少年脸上看见之前从未有过的表情,皱着眉竟是一脸焦急,本来半长的乌发,经一年有余已是过肩,身姿似是又挺拔不少,脸庞也愈显成熟,再以少年相称,看似不妥。
  
  “少恭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字?”尹千觞笑得爽朗,只是这笑比之一年之前,更加慵懒,却也洒脱几分。
  
  “……”欧阳少恭见他这般,没来由地一阵慌张,缓了缓才定下心来,缓缓作揖,话却仍是说地不妥,“许久不见,天寒地冻……千觞为何来此?”
  
  为何来此……尹千觞歪头一想,不太受欢迎的样子,“少恭不欢迎的话,我……”
  
  “不,”欧阳少恭平日里言语慢条斯理,极少这般急于解释自己的话,“自是欢迎,在下之意无他,千觞何不留在下层客堂,弟子自会通知于我,琴台位于山巅,风大,”顿了顿,又道,“你……伤势如何?”
  
  尹千觞笑着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断了几根肋骨而已,跑来琴台当然有原因,一年未见,准备了点礼物,送与少恭。”说着双手托起身侧之物,递与欧阳少恭。
  
  这,当真是一年之前那个与自己为敌的巫咸?起初直觉他虽为娲皇殿的巫祝,心中却存有异于常人的黑暗与忿懑,有趣至极,且放他生路,任其自生自灭。可不曾想,如今的他确是将追寻自由放纵付诸行动,更有些令人意外之举,让人难以猜透。
  
  欧阳少恭略有些愣地抬手接过,物一过手,便知是一张份量不轻的瑶琴,包裹它的稠锦虽沾着些已经变深的血迹,但从纹色看来出自蜀中,样式华美不普通,而包裹琴的方式又细致厚实,琴身圆润修长,拿于手中,隐隐能感觉透着莫名的气息,这琴……当真不凡。
  
  见欧阳少恭眼色流转,尹千觞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何物,便笑道,“少恭不忙的话,弹一曲吧。”
  
  “如此厚礼,先谢过了,”欧阳少恭点点头,托着瑶琴来到琴台之中,放置好。严寒之际,很少来此抚琴,但那基座仍在。他一边打开那包裹,一边思索着,千觞的一身伤可和这琴有关?待琴身完全展露出来,欧阳少恭明显感觉,自己的手竟是一抖,难道……真的是……
  
  梧桐木,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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