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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薇儿，你一个公主学那个干什么，闲了看看书下下棋，多找两个伴玩玩。公主应该有公主的样子。‘‘
‘‘太后，您说的这些呀，薇儿已经玩腻了，每天觉得时间难熬。太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支撑住了。半天也不动一下。‘‘雨薇夸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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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庶子
小小的人儿就是精力旺盛，我们几个老家伙就不愿动。好吧。可得先说好了，轻易不能给别人问诊瞧病。没得失了公主的身份。记得自己是个金贵人儿。‘‘太后尽心尽力地嘱咐着。
瞧瞧这话说的，感情金贵的人儿天生就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干那是废物，不是金贵好不好。干点什么都是失了身份。就是这种想法培养了多少纨绔，多少废物。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是死路一条。
‘‘是，太后，等我学会了只给您和母妃诊脉。这天下有谁用的起公主诊脉，那是活腻歪了吧。‘‘
‘‘薇儿，放肆了。怎么和太后贫嘴。‘‘张婉儿急忙打断她的话道。
‘‘婉儿，别吓她，孩子和我亲近是好事。‘‘
‘‘太后，您看让陈太医的女儿每天上午入宫来教薇儿医道如何，她们的年龄相仿，也能玩到一起去。‘‘张婉儿恭敬地问到；
‘‘好吧。那个孩子是个好的，听说年纪不大，医道精通，深得家传。先就让她来给薇儿启蒙吧。‘‘太后应道；
这时孙姑姑进来禀报；‘‘太后，九王爷，二皇子凌风和凌然，凌勐，凌骏四位皇孙来给太后请安。‘‘
‘‘呵呵呵，老九这个孩子头，都二十一二了。还不急着成个家。难得这几个小辈的孩子都跟他亲近。快让他们进来。‘‘太后一听到孙子也像是普通老太太一样高兴了。
呼啦啦九王爷领头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高矮胖瘦不一，十六七岁不等的少年，屋子里多了这么多人一下子拥挤不堪。凌然依然一袭白衣飘飘，一进屋看见了金雨薇笑着叫了一声小姑姑，站在她的身边。态度比较亲昵。金雨薇也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其余的三个孩子是昨天见过的。
九王爷率先给太后施礼请安，然后是二皇子凌风，剩下的皇孙依照年纪大小依次请安。然后又给张婉儿施礼。张婉儿瞧着人太多要带着金雨薇离开。
九王爷笑着说道；‘‘妹妹稍等，把这几个臭小子带走，他们是来找你的，磨了我一早晨，头都吵疼了。问有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不说。看我下次还能帮你们。‘‘说着手上做势要打他们。
两个小的立刻上去围住他，抱胳膊抱腿的让他动不得。看来他们平时很是亲密随便。
剩下的两个冲着金雨薇嘻嘻哈哈呵呵的挤眉弄眼不说话。懵圈的母女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太后看见几个小辈活勃玩闹心里高兴。故意板着脸道；‘‘我说今天怎么想着给我请安来了。原来是找小姑姑呀，不说是吧。那好，薇儿今儿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陪着我。‘‘
金雨薇马上狗腿的说道；‘‘是，太后。我正想吃您宫里御厨烧的狮子头呢，‘‘
几个孩子互相看了看，立刻放开了九王爷，哄的一下子围在太后前后左右，掐肩的捏背的捶腿的揉胳膊的。嘴里还太后奶奶皇奶奶的乱叫。孙姑姑刚开始吓了一跳，待看到太后笑得满脸菊花开。也有了笑容。太后笑着说到；‘‘行了，你们几个臭小子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薇儿，替我好好管教这几个小子，不听话就狠狠的揍。‘‘
‘‘是太后，我不会留情的，打的他们全部内伤，走路扶墙根，卧床腿抽筋，吐痰带血丝。哭着喊着找皇奶奶也不停手。‘‘
太后哈哈大笑道；‘‘好，就这么办，赶紧都走吧。你看再待下去他们几个臭小子就要哭了。‘‘
几个熊孩子也配合着喊到；‘‘小姑姑，您也太狠了，‘‘
众人离去后孙姑姑道；‘‘太后，奴婢看平康公主改变很大。奴婢愚钝，不知这大佛缘会应验在哪儿。‘‘
‘‘是挺大的，不怕她怎么变，只要是于家于国有好处就是好事。也许四皇子就此好了，岂不是大照化。以后要对她们母女更好一点，答应她的要求。先帝曾经在梦里告诉我，家国江山繁荣昌盛系于平康公主一身。‘‘
从太**里出来，九王爷去了凌太妃的蔷薇宫。
回到贤淑宫，凌然一直跟在金雨薇的身边不离左右。金雨薇坐下问到；‘‘现在说吧！你们有什么事，弄得神神秘秘。‘‘
二皇子金凌风长得一表人才，天生有三分贵气，三分傲气，三分儒雅。第一个开口说到；‘‘小姑姑，就要到太后的生日了，我们几个想给太后个惊喜，请您帮忙准备个生日礼物。‘‘
胖胖的金凌骏个子不高不矮，两个眉毛粗而短，眼睛大而有神。鼻子很有个性。高高挺挺的。坐在凌风的身边接着说到；‘‘其实昨天我也在九王府，那个音乐太美了。可我没有凌然的能耐。我们几个当中凌然的音律最好了。‘‘
眼睛有点小的金凌勐，个子高高大大。眉毛细长，皮肤白皙。身穿一身宝石蓝的长袍，庄重大方，笑着接口道；‘‘我们昨晚就在九王府没走。跟着那些乐师一直学会了。小姑姑我们是不是太笨了。‘‘
完了，一群受到打击的好孩子。得赶紧补救鼓励回来。急忙说到；‘‘不能这么说，那些乐师是专业做这个的。凌然呢属于不可多的得天才，对音律感觉敏锐。你们有你们自己的强项。人不可能面面俱强。想想自己可有打败凌然的地方。‘‘
几个人看着凌然嘿嘿嘿的笑着，凌然脊背发麻，哥没想成为公敌呀，小姑姑一句话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金雨薇看着他们的表情暗想；唉，这倒霉的熊孩子。只好暂时委屈你了。
金雨薇看着她们问到；‘‘你们往年都送什么礼物呢？‘‘
胖胖的金凌骏抢着说；‘‘往年我们没有礼物，王府里的礼物由不得我们插手，我们几个只想找点事情玩玩。‘‘
金凌勐接到；‘‘小姑姑，我们昨天听到那个故事和音乐就喜欢上了。也想弄个那样的故事排练一下。‘‘
‘‘呵呵，你们，呵呵，你们几个想排短剧，什么样的故事情节只有男孩子没有女孩子。和尚庙么，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你们配戏呢？‘‘
众人不语了，是呀女孩子难找哇。她们的姐妹都是公主，郡主。怎么可能玩这个呢？
金雨薇又说到；‘‘你们的身份，王府能答应你们玩这个？‘‘
金凌然说道；‘‘小姑姑，我们都是庶子，只要不杀人越货，不通敌叛国，没有人在乎我们干了什么。‘‘
全体静默了，为自己尴尬的身份地位。金雨薇心里不是滋味，这是以前没有过的经历，这是一群被忽视的人。没有存在感，没有话语权，没有未来。纵然其中有优秀者如九王爷，凌然，也被从出生那天起就排除在家国之外。
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
金雨薇振奋起来朗声说到；‘‘孩子们，我来帮你们想办法，从今天起，我们联合起来组织起来，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自己建功立业，不求世袭父荫。让我们的后代以我们为荣。‘‘
果然，孩子们的眼睛放大放光，神采奕奕。金雨薇伸出自己的手说到；‘‘愿意的伸出手，不愿意的不勉强。‘‘
‘‘唰‘‘的一声所有的手叠在一起，高喊一声；‘‘为我们自己，奋斗，加油。‘‘‘‘奋斗加油‘‘众人齐齐喊到。
金雨薇叫过江南和烟雨；‘‘你们俩取一匹白绢和黑棉布来。枫华叫小林子来顺便拿蜡烛来。‘‘又对着张婉儿道；‘‘中午留他们在这儿吃饭吧！我们要忙一大阵子。”
吩咐江南把白絹裁成六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四边用脊錾弦淮绲谋摺Ｋ母鼋歉髁舫こさ南荡８嫠咝×肿佑媚就纷鲆桓隼龋懊嬷本洞笤级叩模∶嬷本洞笤及氤叩摹�
回到屋子里把粗蜡烛点燃，把厚厚的窗帘拉上。屋子里面马上暗下来。众人皆疑惑不解。
金雨薇对着众人说到；‘‘你们谁玩过手影。‘‘
小眼睛男生金凌勐说到我会，走到金雨薇的身边，在蜡烛前双手握紧，支起来两个手指。墙上出现了一只狗，马上就变成了一只兔子，金凌然上来做了一只大狗汪汪叫着咬小兔子。男孩们都笑了，
‘‘这种光影的东西可以这样简单的玩，手影再配上声音就可以，串联起来一个故事在旁边配上音乐，旁白，口技。
还可以加上肢体语言，这样需要点舞蹈或者武术的功底，你们几个人用身体相互叠加成我们我们熟悉的动物，植物，建筑等等。这样要求你们的团队配合默契。还需要选出一个人总体指挥活动，大家都要听他一个人的安排，这个人叫导演。一会儿她们把道具都拿来就更能直观一点。‘‘
胖胖的凌骏很喜欢思考问到；‘‘小姑姑，观众怎么看呢，在戏台上我们表演的人和观众还有灯光怎么摆放。‘‘
江南和烟雨拿着做好的影布走了进来，金雨薇指挥着把影布挂好。
众人来到幕布的正面坐好充当观众。把蜡烛拿远一点，依然让金凌勐在后面做小兔子的造型，让江南在里面听指挥。
这边的人立刻看的直观了，小兔子的位置在一个角落里。金雨薇指挥着前走，后退，左边，右边。幕布上的兔子时大时小，再让江南配合着蹲下，手里拖着个花瓶。在幕布上只看到一从花，指挥着小兔子来到花旁肯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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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 章黑白艺术
金雨薇说到；‘‘停，现在秋雨和秋润去换回凌勐和江南。让她们也感受一下。‘‘俩个人答应着换回那两个人，江南和凌勐坐下观看。幕布上一只凶巴巴的大狗扑打着一从花。使劲撕咬，又跑又跳。
金雨薇又说到；‘‘看明白了吧
。现在再过去三个人，一会儿换你们过去，烟雨和枫华也去。‘‘
几个人来到后面依次站好，‘‘听我口令啊，我喊一第一个人把手臂抬起一点，我喊二第二个人把手臂抬起比第一个人高点，第三个再高一点，一直到最后，然后换另一边的胳膊也同样的听命令抬起来。准备好了吗。‘‘
里面众人应声道；‘‘准备好了，‘‘
‘‘那好现在开始，一，烟雨你是第一个胳膊在高一点好。二，好，三，好，四，好，高一点，五，好，六，好，高一点，七，好，现在连贯的快一点的再来一遍。一二三四五六七好换另一边的胳膊。‘‘
回头向着几个观众说到；‘‘看明白了吧。这个叫千手观音，如果第一个人穿上观音的衣服就更好看了。我们过去换她们回来，‘‘两面的人互换场地。
幕布上出现了黑白版的千手观音。有点老电影无声片的味道，众人的眼睛放着光，好看，太好看了。秋草来问金雨薇可以传饭么？众人才觉得饿了，赶紧叫传饭。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往外走。
胖胖的凌骏很爱思考，有点导演的范儿。一边走一边问；‘‘小姑姑，你让人做的那个木头的那个什么－－啊－－，‘‘‘‘是道具，‘‘‘‘啊，道具有什么用。‘‘
‘‘那个喇叭型的道具，我打算把蜡烛放在喇叭的后面，这样投在幕布上面的像就有了圆形，可用大的一面也可以用小的一面。就是有了一点花样。也可以呢遮羞，用它把一小部分影像投在幕布上继续演，底下看不见的地方就可以把下一个场景需要的东西搬上来。它还可以左右前后的动。调出不同的感觉。懂了么？你很喜欢这种艺术。‘‘
‘‘艺术？‘‘
‘‘是的，这是光与影的艺术，如果继续深层次探索，里面傲妙无穷。‘‘心中暗想，可惜没有胶片保留不得，现代这行业出了多少令自己崇拜的大师呀，
‘‘小姑姑，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说着左手笔成个喇叭型，右手笔画着蜡烛型。靠在一起左右移动着。就像一个摄像头。
‘‘是的，就是这样的，可惜那个蜡烛太笨。要是有一个灵巧的不要有火，轻便点的东西就好了。‘‘
已经来到了饭厅。中间隔了一个屏风，男女各一桌坐好。两边也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凌然的声音说到；‘‘小姑姑，我们也可以把昨天的那个，梁祝的故事用这种光影的形式表现出来。两个人在前面跳舞蹈，一个人在旁边演奏乐器。‘‘
这是一群多么好学的好孩子呀！吃饭也不消停。你们贵族不是应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么。
‘‘可以啊，这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舞台上可以色彩斑斓，真实感强。幕布上只能是黑白的，还可以抽象一点。也可以叙事呀，‘‘
烟雨站在身后弱弱的说到；‘‘公主，奴婢问一句，可不可以把那些个兔子和狗之类的东西用布做成型。然后套在手上这样一动一转就可以了。两只手都可以用。脑袋上也可套一个。这样多省事啊，几个人走街串户的就可以演了。而且也不沉都能拿得动。‘‘
回头直直的看着烟雨不说话，烟雨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到；‘‘公主，我说错了么？‘‘众人都看向金雨薇，那边男生的桌子也不说话了，一个个支楞着耳朵听着。
终于听到了公主的声音了。‘‘烟雨，你太有才了。可以啊。而且还可以把人物也做成人偶状态。穿上各种各样的衣服，梳各种各样的头发。用手拿着表演。‘‘
真是的，人家只想把那个阳春白雪的光影艺术带到这里来，没想到这个烟雨还真能想。一下子把高雅的黑白艺术弄成了田间地头，走街串户的杂耍。
‘‘小姑姑，我想到了，想到了，‘‘凌骏激动的声音好大。直接绕过屏风走了过来。拉着金雨薇的手说道；‘‘小姑姑，我们用夜明珠做光源你看可好。如果嫌小，可以用几个夜明珠放在一起，那个喇叭也不要木头的。弄个轻点的。就可以用手这样拿着自由旋转了。‘‘
‘‘夜明珠？你们谁有？‘‘‘‘哄‘‘的一声都笑了，几个臭小子还挺响亮的。什么情况，好像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小姑姑，您没有么？‘‘这是金凌勐的声音。
张婉儿也笑着说；‘‘你忘记了么，你的那颗还是不小呢？每个皇家的血脉都有的。‘‘
啊，真够奢侈了。姐本来就是一无产阶级。哪像你们皇族呀，既然这么奢侈还客气什么耶，
回头问向江南；‘‘你收在哪儿了。去拿来用用看。‘‘
江南马上回来了，手里拿个做功精美绝伦的首饰盒。打开来看里面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烁烁放光，流光溢彩。
光源的档次上去了，木头的喇叭果然太逊了。这个喇叭需要金属的。
吩咐江南取来硬点的纸张，随手卷成喇叭桶形状，在桌子上捡了几个大米饭粒粘连在一起，众人瞬间石化，目瞪口呆，这样子还哪里像个高雅端庄的公主。
把夜明珠放在里面。打横拖在手里，对着众人说到；‘‘这个东西我们暂时叫它投影仪，是把物品投在幕布上面成为影像的仪器的意思。以后要用铝板，铜等等可反射光源的材料来做一个。这个材料呢是越亮越好。‘‘
‘‘我们可以用度银或者镀金的。‘‘胖子凌骏说到；
金雨薇暗想这个胖子是想把奢华进行到底么。姐表示服了你了。
‘‘好的，随便你们用什么材料，记得在上面这个位置弄个提手，方便提拿。后边这个用手拖举的位置最好做成平的，方便拖举也方便放在桌子上面。现在都吃好了吗？我给你们看几种映像的表现方法。‘‘嘴里说着手里又卷成一个喇叭桶，伸手准备去拿饭粒。枫华赶紧接过来，拿了几个饭粒粘上。
‘‘吃好了，小姑姑。快走。‘‘几个熊孩子已经迫不及待了。看着自己的三个和张婉儿身边的两个小宫女热切的眼神。金雨薇大气的一挥手说到都去吧。五个幸运的小宫女乐颠颠的跟在后面。不论是什么年代，什么环境虚心肯学的人。都是受人喜爱和尊重的。
进入金雨薇的待客厅，继续把窗帘拉上，众人在观众的位置上坐好。金雨薇来到反面喊到；‘‘秋雨，秋润和凌骏过来，‘‘
金雨薇把夜明珠的喇叭递给凌骏，自己拿着蜡烛对准喇叭桶，把细小的那头撕下来一点，让烛光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