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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刀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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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狼王?”我大吃一惊,失声叫道。

    “没错,夜黑风高,苍狼敖啸,杀人瞬息,如鬼如魅,这仓狼王全称黑夜苍狼王杀人如麻,手段高强的很,本来我也不惧,只可惜现在要照顾许小姐,到时他若进攻,怕是很难抵挡!”

    “他有这么厉害吗?那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我有些不相信。

    萧寒衣沉默,即而道:“那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最佳的时机!”

    “什么时机?”

    “段兄有所不知啊,”萧寒衣道,“他其实叫黑夜苍狼王,天越黑他才越有杀人的**。”

    我沿着话头看向远处,远处大山如黑影,月黑风高时,正是杀人夜,多么肃杀而不祥的景象!

    “快点,再快点!”现在我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声音了。如果真如传闻所说的,那仓狼王异常了得,那么很可能许姑娘的性命会受到威胁,我只有各自戒备。

    “哎,雪儿命苦。如果确实危险,你们就走吧,自己逃生好了不用管我。”

    “许姑娘你请放心,有我萧寒衣一口气在,绝不让苍狼王伤害到姑娘。”萧寒衣语气坚定,朝着车厢中喊道。听他这么说,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道:“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突然,马车门好像轻响了一声,我蓦然回头,只见车厢已经打开了,许雪儿坐了起来,却没发现有别人。许雪儿却笑意盈盈,只是笑的不太正常。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许千雪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哈哈哈……”车厢里居然传出男人声来,好似空气中传来一样,我睁大眼睛仔细看来才勉强感觉到有个身影,原来苍狼王身上所穿夜行衣制材特殊,竟然可以和黑夜完全融为一体,而仓狼王便是凭借这点毫无顾忌地夺人性命。

    “放开许姑娘!”萧寒衣已经抽出宝剑在手,那剑光在夜里如流水一般。

    “好啊,把屠龙刀和农家玄铁令给我,你们两人跳下马车去,我就放了她。”黑暗中一个声音道。

    “苍狼王,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打赢我们三个人,未免太自大啦!”萧寒衣说。

    “我不是白孔雀那个蠢货,你们最好赶紧照做。”他用一柄黑色的长剑紧紧抵住了许雪儿的脖子。

    我和萧寒衣互看一眼,他虽然智计百出远胜于我,也没有了办法。我只好扔了屠龙刀过去,却一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掉在了地下。此时,我和萧寒衣一个翻身下了马车,只见黑夜中狼群的眼睛如灯烛,正盯着我们。

    萧寒衣二话不说,长剑挥舞杀向狼群,我失了屠龙刀,却又怎是狼群的对手。只得赤手空拳,和那狼群大战了起来。只见一头狼张着血盆大口要咬我的脖子,我双手撑着他的双下颌,一使力将它的头掰成了两半。却只觉小腿一阵刺痛,不料一只狼却咬住了我的小腿,我一拳击下将它打翻在地。

    黑夜之中,火光顿起,原来是萧寒衣在马车底下一戳,一股烈酒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将一个火折子扔在了烈酒中,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狼群见了火光再也不敢追击了。

    苍狼王挟持着许雪儿走出车外,忽然狂笑了起来,道:“我本欲留你们一条小命,看来却是非杀不可了!”89

第三十章 大师的箱子

    苍狼王将许千雪丢在地上,她似乎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柄黑色剑,通体将变成乌黑色,泛着金光。

    “这柄剑来自于兵家,昔年,一块宝石从天而降,埋于地下十万年之后,被一代大侠风亦飞取出,炼化为剑。兵家铸剑高手铁隐、宗丹师兄弟苦心孤诣,终于探得乌金剑冶炼之法。宗丹不惜以身投炉,铸炼成这柄乌金血剑,赠与大侠风亦飞,以御魔道第一高手欧阳逆天。灵剑与风亦飞心意相通,剑人合一,剑毙欧阳逆天。”苍狼王淡淡地道,“这柄剑便叫乌金血剑,今日你们死在这柄剑下,也不失死得其所。”

    “大话别说的太早了!”我终于拾起了地上的宝刀,手擎大刀在手道:“我这柄刀叫做屠龙刀,重八十一斤,据我所知,这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

    “是吗?”苍狼王道,“宗主让我来追这柄刀,我正想见识见识,它到底有何特别之处。来吧,动手吧。”

    他手持长剑,站的笔直。虽然丧失了先下手为强的优势,但是一股浓烈的杀气,让我几乎窒息。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独特气息,他就随随便便那么一站,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我斜眼看了眼萧寒衣,他虽然也是长剑在手,表情肃穆。但很显然,从他的表情里面我只读出了三个字:打不过。

    但是箭在弦上,打不过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正欲挥刀去杀,打是打不过,可输不丢人,怕才丢人。我正欲大吼一声壮胆,却忽然发现天空上突然掉下了一个黑色的箱子,四四方方方方正正,拦在了我们和苍狼王的中间。

    我抬头一看,却只见一只大鸟飞过……

    苍狼王显然也很吃惊,不知道从哪来了个这个物事。萧寒衣却兴奋起来,道:“师傅,您老人家来了吗?”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邋遢的老头,踏着破草鞋,边走边抠着鼻屎。老头边走边叹息道:“我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却不争气啊,连一头狼都打不过,到头来还得我出手……我要不来,他就得死了……”

    “师傅,子曰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你徒弟我虽然武艺不行,但却不会丢人。”萧寒衣道。

    “好,还算有点骨气,这点像我。”说着,老者已经走进了箱子,摸索着那个黑色的箱子,好像完全没看见这正在厮杀。

    我暗付道,有奇葩徒弟必有奇葩师傅,等会苍狼王杀来,还不一刀就要了你的命?于是,我暗暗运气在右臂,准备一旦有危险好去救援。接下来,那老头一句话却差点让我吐血。他面向苍狼王问道:“小子,我都来了,你看还打不打?”

    苍狼王肺都要气炸了,道:“你谁啊?”

    老头似乎吃了一惊,道:“我就是墨家大师萧泪血,你……你该不会不认识我吧?”

    “不认识。”

    萧泪血目瞪口呆,嘴巴里就像突然被人塞进了一块玉米,他的手颤抖起来,再问道:“真不认识?”

    “不认识……”苍狼王也很懵,不知道是动手还是不动手是好了。我却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自我下山以来,见过脸皮厚的,但如此之厚的还真未见过。看来江湖太大,各色人物倒也是不少,我毕竟是井底之蛙了。

    “好你个小子,竟然不认识我,那今天就让你一辈子记住!”老头子大怒,指着苍狼王的鼻子骂道。也不见他如何动手,那箱子在他的手中忽然变成了一剑奇怪的武器,刀不像刀,剑不像剑,也不是钩,更不是环……

    老头拿着武器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苍狼王一咬牙想看看这个人是何方怪物,却只见一招之间,那柄乌金血剑就掉在了地上,只见苍狼王的手腕处滴着鲜血。“啪!”接着,老头子一耳光就扇上了苍狼王的脸,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下你总该记住我是谁了吧?”萧泪血气犹未消,道:“回去告诉你的太监师傅,以后教徒弟要用心,要认真一些,江湖前辈怎能不讲给后辈,真没礼貌啊!”

    “是,是,”苍狼王赶忙拾起自己的剑,头也不回就要消失在阴影中。

    “站住!”萧泪血道,“你再重复一次,我叫什么?”

    “萧……萧老前辈。”

    “是谁打败你的?”

    “是……是您……”

    “放屁!是我徒弟萧寒衣,记住了!”

    “嗯嗯,是萧少侠。”

    “嗯,滚吧。”萧泪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看着好笑,道:“前辈,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呢?”

    萧泪血道:“如果杀了他,江湖上谁还知道我的名声呢。”言语之间,竟然十分落寞。

    这时,萧寒衣才跪倒在地,道:“弟子萧寒衣拜见师傅!”

    “你呀,我救得了一时,可救不了你一世。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继承我这箱子啊……”

    “师傅,你这时要去哪啊?”萧寒衣听着老头子的絮絮叨叨,赶忙转移话题。

    “哎,还能去哪,最近天下大乱,墨家又要重出江湖了。我奉钜子之命,去调查这场大乱的根源。”

    “根源?”萧寒衣问道,“师傅的意思是,这场天下大乱是有人操纵的?”

    “你个猴精,说什么你都知道。此事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太早,等为师前去调查看看再说。”

    “可是,师傅,我和段兄和这位姑娘,现在正在被人追杀,你好歹先送我们回墨家机关城,再做计较啊。”

    萧泪血把双眼一瞪,翻着白眼道:“你现在越来越出息了?行走江湖还要师傅护送你,为师这是造了什么孽,有了你这么个徒弟……”

    “那你到底送不送?”

    “自己的劫自己渡,为师相信你。”萧泪血说着振唇一吹,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只大鸟,缓缓落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只木头制作成的鸟。

    “为师去也!”那萧泪血轻轻跃上鸟背,那鸟振翅飞上九天,远远的变成了一个黑点。

    “哎,我这个师傅啊,有些神经不正常,段兄切勿见怪。”萧寒衣给我做了一揖。

    “好说好说,江湖前辈风采,一向令我心生神往。”我客气道。

    “不好,”萧寒衣脸色突变,吓了我一跳,只听得他急道:“许姑娘呢?”

    我也一惊,心想怎么把她给忘了。我二人双双抢到她身旁,只见她气息微弱,脸色殷红,萧寒衣为她一把脉,又为她喂下一颗药丸道:“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许姑娘刚被点了穴道,气血虚弱,我现在也只有七成把握了……”

    我心中着急,但却见马车已经被烧成了灰烬,两匹马也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萧兄,我见你师傅那只大鸟很好,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召唤一只啊?”我心存希望问道。

    “哎,这只鸟说来也是小弟的痛,这是墨家机关术的奇妙所在,以小弟的道行,估计十年后才能驾驭……”

    “你为何这么不学无术啊!”我心痛不已。

    “从今以后,我一定勤奋读书,争取早日让许姑娘满意。”

    “还读书?再读书你就彻底傻了……”

    “段兄有所不知,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

    我只得又背起了许姑娘,高一脚低一脚地向着黑暗中走去。89

第三十一章 离别钩

    我正走之间,萧寒衣却猛地刹住了脚步,道:“这是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只见路边停着两匹马……不,准确地说,那是两头像马一样的木头造型物。

    “这是马?”我不确定地问道。

    “嗯,”萧寒衣在马身上拍打着,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

    他猛地拍掌笑道:“这下我们可有救了!”

    “萧兄?”

    “原来老头子毕竟不是那么心如铁石,他还是在这里为我们留下了骑乘的工具。段兄你看,这两匹马可神骏否?”

    “你不是真的要我们乘坐这匹木马吧?”我大惊。

    “这可不是一批普通的木马,我听师傅说过,这叫做木牛流马,别看他们是木头,也可日行千里,神骏无比。只是不知道何时被师傅发明了出来,以前师傅也曾经做过,但发明了很多,都是一放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我将信将疑,问道:“那你可知道骑乘之法?”

    “天下间机关术都大同小异,这马借助了自然的下沉之力,又用机关之学打造了关节,再附以火药为动力,自然这便成了。”萧寒衣道,“段兄你记着,这个白色的机关为开启流马之开关,蓝色的手柄下沉为速度控制,红色的绳索拉起,自然就是火药的加速功能了。”

    他讲完,自己便跳上马去,果然一打开白色开关,那马便“嘚嘚”地走了起来。我看着有趣,也乘坐上了另外一匹木马,将许雪儿绑到我的身后,试着控制开关走了起来。又通过蓝色开关向下拉了两格,那马果真跑了起来。

    此马也不知道是公马母马,骑乘起来却颇为舒服,碰到道路不平的路段,也丝毫感觉不到颠簸。

    这两日来,许千雪一直由我背负,她始终昏迷不醒,柔软地紧贴在在我的背上,初时我还想入非非,但后来便习以为常了,没有背着她反而觉得不习惯。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我脖子上眨来眨去,吐气如兰,想我终南山小道士能有如此美女相伴也算是烧了高香了。

    当然,这一切都让萧寒衣嫉妒不已,他总是看着我俩,有时候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爬了几座山,又过了几条河,这一日,终于到达了墨家地界。路旁一处石碑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兼爱、非攻”,萧寒衣道:“再有半天功夫,就能到达墨家机关城了。”我自是高兴,心想这番许姑娘终于要得救了。

    受到许老前辈临终托付,这件事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是我正式迈入江湖的一大步。行走几里,前面有一处酒家,一块红色的招牌在风中挥舞着,颇有江湖的意味。

    我便提议下马来吃一顿热饭,这些日子来一路奔波,也没吃顿好的,我便好像瘦了两斤。老板娘风情万种,虽年过半百但风韵犹存,头戴一枝桃花,喜滋滋地招呼我们进来坐,只是见我身背大刀十分古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时,我便吩咐老板娘切二斤熟牛肉,和一斤上好的高粱酒。

    酒店里客人不多,其余一桌也是两位江湖人物,正在悄悄地说些什么。我侧耳听去,原来在议论黄巾军的情况,说道青冀等州的黄巾军十分厉害,打的汉朝官兵无有还手之力。又有一伙黑山贼,和黄巾军相互呼应,专门劫富济贫,干的却是侠义的勾当。

    我摸了摸怀中的“玄铁令”,心想此间事了,还得陪着许雪儿姑娘前往黄巾军会见首领,说明原委。不然自己这个糊里糊涂的黄巾军大元帅,可难当领着一帮泥腿子造反的重任。

    酒肉上来,我拍开封泥,刚喝了几口,正想感叹几句人生有酒须尽欢,却被萧寒衣一把拉住手腕,只见得他悄悄地给我打了个眼色,道:“段兄,此间酒店有些古怪。”

    我挣脱他的手,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喝了下去,那股火辣到了胃中暖洋洋的颇为舒服,这才问道:“有何古怪?”

    “这条路我走过很多次,也从未见过有这家小店,况且,你看老板娘那双手,白嫩细腻,哪像是干粗活的?”

    我一愣,道:“你盯着人家女人的手看什么?”

    “唉呀,段兄行走江湖万事小心为上,这个老板娘很是古怪,她走起路来足不沾尘,身手利落,显然是江湖中人啊。”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你的意思这是家黑店?那……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

    “这可难说的很,”萧寒衣道,“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让小弟先去试探一番,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恶意。”

    我点点头,便假装饮酒,一边听着动静。只见萧寒衣假装醉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一口酒吐在了地下,一拍桌子道:“老板娘,我们要的上好的女儿红,你这酒掺了水!”

    那边厢老板娘正在柜台算账,闻言道:“哟,这位客官看起来斯斯文文,竟然还挺会喝酒。您老说的不错,这酒却是掺了水,水酒水酒,不掺水哪来的什么水酒啊?”

    “非也非也,我们要喝的是酒,要是想喝水那也不必喝酒了。”书生拿起酒罐,摇摇晃晃走向老板娘道:“你来闻闻,哪还有什么酒味?”

    他突然脚下一滑,大喊了一声“哎呦”,酒罐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向着老板娘砸去。我赶忙闭上了眼睛,这下非得在老板娘脸上砸出一朵大红花来。但是,意想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一眨眼工夫,我只见老板娘一手拖住了酒罐,一手扶住了萧寒衣,仍旧笑容不改:“小哥酒量不好就不要贪杯,还说我这酒中掺了水,你看你差点摔了酒罐伤着了自己。”

    “失礼,失礼!”萧寒衣一个踉跄,向我走来,一使眼色道:“段兄,我看来是喝多了,我们还是早点上路吧。”

    “好,咱们这就走吧。”我应承道。

    我俩人付了账,赶紧上了马,背起许雪儿又向前路奔去。她前面时醒时睡,有时候还能聊几句天,现在也不知道却是是赶路疲累,还是萧寒衣的药起了效果,倒是睡多醒少了。

    我们一口气奔了二十里,这才听得萧寒衣大呼道:“好险,好险!”

    “萧兄何事慌张啊?”我问道。

    “刚才客栈那位老板娘,不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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