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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历史和文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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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32年间,传奇式的漫画杂志《笨拙》的所有出版人都来自剑桥,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先前在《剑桥学生周报》挣到过第一顶新闻记者的桂冠。为这份大学生报纸画插图的是左撇子罗纳德·瑟尔,1920年生于剑桥,他最早的漫画有一部分是为这份大学生报画的;他用稿酬支付他在剑桥艺校的学费(达尔文的孙女格温·雷夫拉特是他的绘画教师)。《剑桥学生周报》于1979年被比尔·比福德接管,国王学院一位24岁的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助学金领取者。他善于发现文学新人,使1888年创办的这份大学生报成了国际知名的、英国销量最大的文学杂志。1990年比尔·比福德连同《剑桥学生周报》迁去了伦敦,1995年他成了《纽约客》的文学评论主编—这是剑桥大学的又一次成功。


第一部分 微软相遇新世纪第8节 智者之石:建筑与城市规划(1)

    她想,这座城市里的石头、彩色玻璃、溪流、草地、树木和花朵被安置得如此错落有致,以便于更好地学习,面对这么一座城市时,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詹姆斯,《不适合女性的职业》,1972年    
    仅靠建筑或者仅靠渊博的学识都无法解释剑桥大学的魅力。让这所地方如此吸引人的必定远不止它的众多学院,它在美学上是一个整体,不同于国王和傻瓜、激情的无韵诗和粗俗散文穿插其中的莎士比亚剧本。老城的胡同通向庄严而拘谨的国王学院,反过来看也是如此。剑桥大学的魅力跟标准和物质的变化有关—在那里,精致和宏伟、石灰岩和砖头、桁架结构和钢筋水泥并存。它的美存在于古典式的列柱和剑河畔的草地,存在于风格的对比反差和延续性;我们还可以看到,这种美在后花园、在这座学院后面的公园里体现得最为淋漓尽致。克莱尔学院的文艺复兴风格、国王学院礼拜堂的后哥特式、吉布斯楼的古典式、威尔金斯浪漫的新哥特式—这些后花园草地里具有代表性的静态模特儿,它们不无自豪地屹立在那里,像是站在一座步桥上。    
    剑桥建筑主要是学院建筑。这座城市没有大教堂,但有一所学院礼拜堂,比牛津大教堂更富有王室气派。差不多就在国王学院礼拜堂竣工的同时,学院师生和市民一起在街对面修缮了大圣母玛丽亚教堂。这是座朴素的教区礼拜堂,然而仅有的一座学院礼拜堂就将它比了下去—这一对比直接显示出当时的力量对比。许多学院都有富裕的、爱好建筑的资助人,但这所大学一直很穷,没有十分明显的个性,几乎不能赢得从前的成员作为资助人。直到1730年起它才建起了一座用于举行活动的代表性建筑,议事堂。当自然科学家们亟须实验室时,这所大学到19世纪之后才开始较大规模地大兴土木。那么这座城市呢?撇开它的教堂不谈,剑桥本身对建筑史的贡献不如一个沙漠国家。    
    尽管这些学院在建筑上各有各的特性,但都遵循着反映其学院生活的基本模式。食堂、礼拜堂、图书馆、院长楼、院士和学生们居住的配楼分布在一个四角形的内院周围,这个内院在剑桥叫做“court”,而不像牛津叫做“quadrangle”。食堂和厨房之间有一条过道通向第二个庭院,过道两旁挂满布告,如果布告太多,这个过道就会通向第三个庭院。学院的庭院前后排列,庭院后面是花园,花园里长着果树和供学院厨房用的蔬菜,后来花园变成了院士们打保龄球或板球的草地。这是最典型的建筑模式,也有其他很多变化,但总体上是延续了贵族的建筑形式。    
    牛津大学的平面布局直到1448年修建女王学院时才得以在剑桥大学实现,剑桥的老庭院(也是基督圣体学院的大院)是保存最完好的中世纪内院的一个最佳典范。在这里你能感觉到一种舒适感,还有它的宁静、安全和隐秘。房间的尺寸更像是牛津大学新学院大院的简式版本。与十四五世纪的地主庄园一样,食堂正对着大门,紧挨着院长的住处。和牛津大学不同,剑桥大学的食堂和礼拜堂不是十分有条理地排列在一起。早期学院的房间规划,即那种楼梯单元格局遵循的是牛津大学的模式。多名院士或学生同住一个房间,每人有一间单独的小书房;中间是高度不一的滑轮床,为了节约空间,可以将它们像棉娃娃似的套在一起。楼梯单元至今仍是各成一体,由一两名院士负责几个房间—后来的导师制产生的根源。    
    “流着汗的梦幻城市”(Thisisthecityofperspiringdreams):这句剑桥的笑话是弗里德利克·拉斐尔针对马修·阿诺德的牛津标志“如梦似幻的尖塔城市”(thecityofdreamingspires)的讽刺。就算牛津大学早期时的学院建筑更加壮观,剑桥大学突出的是都铎时代的大门楼,这代表着学院的胜利之门,还有从女王学院、基督学院和三一学院到圣约翰学院的神化纹饰。这些门楼都配有塔楼、城垛、防御性的大门、威严的徽章,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中世纪的那些令人敬畏的城堡建筑。这些门楼似乎在告诉我们:注意,这里是科学的堡垒。不过,这些学院门楼从前的确保护学生免遭世俗的引诱,免受妓女、异教徒、凶悍市民的影响。学院的银库和资料保管库以前就设在这些门楼里,如放在女王学院的门上方。如今的门卫比远古的吊门更有效,只要站在门卫的小屋前就知道这一点,他会礼貌地告诉你,“对不起,我们关门了。”    
    剑桥郡是砖的王国,而剑桥大学是一座砖的城市:学院门楼大量采用了这种廉价的建筑材料。1500年前,剑桥大学的建筑差不多使用的都是黏土,就是伯爵领地东南坡的那种软石灰岩。黏土容易采挖,在沼泽地附近到处都是;它容易加工,我们从艾利大教堂内的阿尔科克主教的制作精美的墓室可以看出这一点,但它经不住风化侵蚀。在17~18世纪,很多学院重新修缮了它们的石灰岩旧墙,使之焕然一新。最常用的是乳白色的凯顿石灰岩,国王学院礼拜堂、克莱尔学院、三一学院及其他建筑都使用这种材料。最好的凯顿石是一种侏罗纪的鱼卵石,来自北汉普顿郡和拉特兰的采石场,它价格高昂,因而用得也很节约。彼得豪斯学院、基督学院或三一学堂的中世纪墙壁上的凯顿石贴面只有5厘米左右厚。另一种选择是缸砖,女王学院是最早大量使用红砖的学院,它的墙心用的是粘土。缸砖艺术的鼎盛从都铎时代的门楼建筑延续到维多利亚时代的纹饰派,如纽纳姆学院。鲁滨逊学院1977年大规模的修缮继承了这一剑桥大学的传统,使用了斯旺西的多色砖和一句纪念性名言放在门楼上。    
    只要在牛桥大学城里闲逛,你稍做比较就会发现,两所学校的区别不仅仅在于建筑材料的不同。剑桥大学的许多学院朝剑河敞开着,而大多数牛津学院却被夹在高街和宽街之间,背对着大路。剑桥大学是“一处风景中的建筑”,尼古拉斯·佩夫斯纳如此写道,“而牛津大学是一堆石头中的风景。”牛津大学温文尔雅,剑桥大学质朴土气,它有一座集市广场,但没有像拉德克利夫广场那样的露天广场。利顿·斯特雷奇认为,“体验过牛津大学冷酷的庄严之后,剑桥大学肯定是个安逸的地方,完全是中产阶级风格的,总能给人安慰,至少能安慰一两天。”剑桥于1951年获得了城市的地位,而最感意外的是剑桥人自己。据说,乔治六世这样做是要回报他在三一学院上学时在剑河畔度过的美好时光。    
    剑桥这样的地方是回顾建筑史的好机会,现在大多数学院的建筑还保留着它们的哥特式传统。冈维尔和凯厄斯学院标志着新风格镶嵌在一个完全中世纪式的环境。美德之门(1567年)的壁柱和山墙、类似罗马凯旋门的圆拱门、饰有胜利女神的拱肩,这些都是纯粹的文艺复兴风格,在伊丽莎白时代的建筑中已很少见。和它相对的荣誉之门选用了博洛纳建筑师塞巴斯蒂亚诺·塞利奥的方尖柱和其他细节装饰。在《建筑学》(1537~1551年)这部影响巨大的作品里,英国建筑师们找到了5种传统的柱式序列以及后古典主义风格的内容。    
    当伦敦的伊尼戈·琼斯使国人对古典风格产生了巨大的趣味变化时,剑桥在1638年之后还决定修建尖拱窗和一座哥特式扇形拱顶,这也是最后的一座,修在克莱尔学院的门楼里。与此同时,该学院开始修缮它古老的庭院,好像那是一幢文艺复兴风格的宫殿。基督学院的教员们现在也想感受新时代的气息。它的院士楼(1640~1643年)布局对称,风格独特,虽独有一楼但气势壮观,约翰·伊夫林赞美它是“精工细雕的建筑”。然后来了一位牛津人,他向剑桥人展示了他对古典风格的理解,他就是从未研究过建筑的天文学教授—克利斯托弗·雷恩。    
    1663年春天,在他开始建造牛津的谢德尼剧院之前,他将他设计的一座学院礼拜堂图纸拿给他的叔叔、彭布罗克学院的马修·雷恩院士看。礼拜堂设计得特别简洁,有壁柱、山墙、少量装饰,这是剑桥的第一座纯古典式建筑。克利斯托弗·雷恩不仅受到了塞利奥的画册的启发,同时代的法国和意大利建筑师大师也启发了他,比如他1665年在巴黎遇到的贝尔尼尼。一年后他设计出了另一座礼拜堂,伊曼纽尔学院的礼拜堂,这已经含有巴洛克的风格因素了。但雷恩在剑桥大学最出名的杰作是三一学院的图书馆,动工于1676年,当时他已经是国王的总建筑师了。这座图书馆设计宏伟,工艺完美,精细入微,雷恩以此对帕拉第奥的古典风格做出了他自己的独到注解。    
    我们在敛桥又遇到了雷恩的助手尼古拉斯·霍克斯莫尔。和牛津不同的是,这里没能让他实现他的宏伟设计,无论是给国王学院的设计(1713年)—一个将近90平方米的包括回廊和钟楼的庭院,还是对市中心雄心勃勃的规划。如果霍克斯莫尔的设计付诸实施了,我们今天就会穿过一条沿着小屈里街的主干道从基督学院礼拜堂前往国王学院礼拜堂,在那里有一座柱廊的学院广场。霍克斯莫尔还想拓宽三一街,将它修直,并配上方尖柱,像纳封阿广场一样—罗马巴洛克建筑的校园版本。    
    参观空中楼阁有其特殊的魅力。你设想一下,如果听从了卡帕比利特·布朗,沼泽地里的这座小城会是什么样子。这位设计英国自然风景公园的大鼹鼠1779年曾建议将后园变成一座大型的公园。今天,学院地皮上没有曲曲折折的障碍物跑道,而是逶迤小路沿着本来要蓄成一个狭长湖泊的剑河延伸,而不是通车的皇后路!1784年正值罗伯特·亚当斯声名显赫时,他设计的一座新大学图书馆和为国王学院设计的圆形食堂也遭到拒绝,但他18世纪完成的那些建筑绝非蹩脚的赝品。


第一部分 微软相遇新世纪第9节 智者之石:建筑与城市规划(2)

    和牛津一样,这回又是詹姆斯·吉布斯完成了几经修改的霍克斯莫尔为国王学院所做的部分设计。他的院士楼(1724~1732年)典型地说明了反差明显的风格如何相辅相成,最好的观察角度是从后花园观看:吉布斯的古典式和国王礼拜堂的哥特式风格并存,绷紧的垂直线和平静的水平线条并存,学院配楼的白色波特兰石和礼拜堂色彩柔和发黄的凯顿石和约克石并存—这是一群成功的城市建筑,大胆规划的教科书。议事堂(1722~1730年)乔治时代的优雅风度也来自詹姆斯·吉布斯,它是两个多世纪以来大学的第一座新式建筑。    
    一位门卫告诉我,一天夜里,几名大学生将一辆奥斯汀7型车拉上了议事堂的屋顶。在读过《剑桥的深夜攀爬者》之前,我都以为这是门卫的胡话。1937年的这部名著描写了深夜攀爬者们爬上学院屋顶和钟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仿佛那是喜马拉雅山。他们爬过国王学院的切特温德裂缝、三一学院的平原、圣约翰学院里的烟囱。深夜攀爬是占领学院建筑制高点的一种稍微复杂的形式,是大学生的一项极限运动,似乎是在沼泽地里的平原学院里满足一种登山者的虚荣心。攀墙者的活动形式多样,有些的确是恶作剧,例如将三一学院大门上方的亨利八世的权杖换成一条椅子腿,在国王礼拜堂的哥特式尖顶之间拉上一面“禁止轰炸”的标语。而真正的屋顶攀爬则是“为艺术而艺术”。从凯厄斯学院维多利亚时代角塔的一扇狭小窗户跳到议事堂的屋檐上,然后再跳回去,后者难度更大。这跨越2。5米的所谓“议事堂跳跃”曾经是凯厄斯学院学生之间最为著名的一种勇气测试,我们就用它来结束我们对詹姆斯·吉布斯的敬意吧。    
    除杰出的吉布斯之外,在剑桥实现乔治时代新风格的主要是两位业余建筑师。后来的凯厄斯学院院长詹姆斯·伯勒男爵设计了彼得豪斯学院(1738~1742年)的帕拉第奥式侧楼和克莱尔学院的饰有柱廊的礼拜堂(1763~1769年)。1742年,他以薄薄的石贴面、肋木窗和山花将三一学堂古老的主庭院赋予了意大利式风格,好像那是一座古典风格的新式建筑。伯勒的风格自成一派。中世纪结束了,而文物保护尚未开始。于是,当时许多没钱彻底重建的学院都被翻新了,比如,基督学院和伊曼纽尔学院就由伯勒的年轻同事詹姆斯·埃塞克斯翻新了。然而,在乔治时代光滑的门面和理知时代高大亮堂的窗户后面经常隐藏着中世纪贴有黑色墙裙的小房间。    
    18世纪早期,这座城市外观上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剑桥的中世纪建筑几乎完全消失了,取代桁架结构的是带有古典式比例的砖砌建筑。最好的例子之一是仍然保留着1701年的安妮女王时代风格的彼得豪斯学院的院长楼,它位于学院对面,在特兰平顿街的另一侧。剑桥不像乔治时代的巴特或伦敦,它没有别致的广场和新月形建筑,只有后来的19世纪建筑,如马尔科姆街或公园露台的整齐漂亮的房屋群。    
    拿破仑战争后,学生人数的增加促进了一场学院建筑的繁荣。1807年动工的唐宁学院是16世纪以来的首座新建筑,也是剑桥的第一所纯希腊复兴风格的学院。但早在19世纪20年代就开始流行中世纪风格了,尤其是那些老学院,它们的尖拱窗、哥特式尖顶和城齿无一不显示它们的资历。威廉·威尔金斯建造了希腊风格的唐宁学院,现在他为基督圣体学院、三一学院和国王学院所设计的新哥特式风格又获得了成功。当时著名的建筑师们为哥特风格在剑桥的胜利做出了贡献,除威尔金斯外主要是建造圣约翰学院新楼的乔治·吉尔伯特·斯科特男爵和艾尔弗雷德·沃特豪斯(彭布罗克学院、凯厄斯学院、格顿学院等)。为什么会出现这场哥特式风格的大量涌现呢?建筑史学家戴维·沃特金写道,中世纪风格的流行是欧洲浪漫派的一部分,同时也是一种“特别英国式的现象”。他认为牛津、剑桥和伦敦的“理性的三角”是哥特式复兴的真正力场。两场天主教革新运动为此做出了重要贡献—牛津运动和1839年由大学教师们创建的剑桥卡姆登俱乐部。人们称它为教堂建筑学家俱乐部,它提倡改革礼拜仪式和教堂建筑。他们的理想是复兴14世纪的英国哥特式风格,他们的先知是建筑师皮然。皮然1835年改信天主教,他的耶稣学院礼拜堂是符合经典设计的光辉榜样。皮然写道,这一“信仰的崩溃”导致了他对“古代异教豪华风格”的膜拜—远离古典式装饰,回归哥特式风格!    
    “说到剑桥,它只能算是个小地方,根本不能和牛津相比”,但牛津人威廉·莫里斯和他的公司还是在剑桥干活了。*1863年由乔治·弗雷德里克·博德利设计,他是第二代哥特式复兴建筑师之一。    
    在剑桥这样的环境里,每座新建筑都是一个大胆尝试。通过对各种风格的模仿,19世纪没有与传统决裂,而是在适应传统,但都成绩平平。而剑河畔以查尔斯·罗伯特·科克雷尔的老大学图书馆和乔治·巴塞维的菲茨威廉博物馆开始的维多利亚时代杰作要有希望得多,两者都于1837年动工,在维多利亚女王登基的那一年。当她执政结束时,剑桥在自然科学方面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发展,这是和众多实验室和研究所的出现分不开的。彭布罗克学院、伊曼纽尔学院和自由学校巷之间的丑陋住房也有牛津风格的奇才T·G·杰克逊的功劳。    
    赫尔曼·穆特修斯是德国工厂联合会的创立者之一,他属于世纪之交最令人钦佩的英国建筑家之一,其中还包括今天几乎被遗忘了的贝利·斯科特。贝利·斯科特几乎只设计住宅建筑,在剑桥市内及其周围共设计了10多座,光斯托利路上就有5座。其中最有名的是48号,它是1912年为凯厄斯学院的一位院士修建的,是贝利·斯科特风格的代表作品。贝利·斯科特将室内室外、房间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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