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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乙仙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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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不止是英俊,全身上下还透着让人无法忽略的邪气,就仿佛他一直就在冷笑,明明他就没有任何表情,那股冷笑却仍然直闯到他人的灵魂深处。

卫夫人朝那少年叫道:“梁休,不可让这丫头跑了,她毁了太极宝玉。”

梁休将长剑慢慢地抬起,在与自己双眼平行的位置缓缓一划:“她跑不了。”

红线看着这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少年,心中已是一片惊异。虽然只是对了两剑,但她却分明觉得这人所学的剑法跟自己的太阴剑诀源出一脉,只是自己的真气至阴至寒,这个人的却至阳至烈。

他到底是谁?

梁休看出她的疑惑,于是踏着夜风,冷然道:“我叫梁休,我学的是太阳剑诀。”

云朵飘动,夜风流转。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在夜空中彼此对视。

梁休淡淡地问:“你说,你的太阴剑诀和我的太阳剑诀,到底哪一个更厉害一些。”

红线瞪着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太阳剑诀。”

“现在你听说了。”梁休将剑往上空一指,立时生出一道刺眼光芒,就仿佛本不应该在夜间出现的太阳,已随着他的剑势凭空出现,并散出惊人热气。

红线性子本就极硬,眼见这少年即将出手,也立时将剑往下一指,心想:“好,我就看看你的太阳剑诀有多厉害。”

梁休指的是天,她指的是地。

混元之初,道化阴阳。

阴为地,阳为天。阴为女,阳为男。

阴为水,阳为火。

梁休将剑一指,那有如旭日般的强光立时化作熊熊烈火袭向红线。

红线将剑一挑,那鉴湖之水冲天而起,挟着森森寒意直迎而去。

水火相撞,寒热对冲,直惹得地动天惊。

而两人更是毫不停顿,一个踩风,一个踏云,在那寒冰与烈火之间来回穿梭,卫夫人和康僧会都只能看到剑光飞掠,已分不清两人的身影。

红线顿住,紫绡剑快速一旋,漫天的月光都仿佛被她圈了过来。她将剑身往前一送,月光尽化寒冰,冲向梁休。

日为阳,月为阴。

梁休脸色凝重,将剑往前虚虚一点。

一点幽火在那漫天的寒冰里生了出来。

极阴之处必有至阳。

幽火虽然只是一点,却很快就席卷开来,让月光化成的寒冰变成雨雪落往大地。

红线不敢大意,以身和剑朝对方直旋而去。

梁休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人错肩而过,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电闪雷鸣,虽然只是这么一瞬间,却是谁也看不清他们之间到底对了多少剑。

红线踏着重新洒下的月光,竟是双腿轻抖,脸色苍白,仿佛随时便要坠下去。

梁休却也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卫夫人知道这两人在彼此僵持中,都消耗了太多真气,于是心中冷冷一笑,从袖中悄然取出一根玉钗,掷向红线。

这玉钗原本是王母娘娘的随身之物,她在和梁玉清一同随人私奔时,悄悄偷了出来。

仙家之物,自非人间寻常法宝可以相比,更何况红线还没有从刚才的连番对剑中缓过气来。红线只觉得肩头一痛,那玉钗已刺入她的肌肤,并传来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

她又惊又怒,心知这玉钗之上必然淬有剧毒。

她拔出玉钗,想要用太阴真气逼退体内毒素,梁休却已纵剑劈开。

“卑鄙。”她怒叱一声,却不得不将剑迎去。双剑相交,她立时被劈得喷血抛飞,直往远处山岭落去。

番僧康僧会看到机会,祭出降魔杵直追而去,谁知一道剑光闪过,他的降魔杵已是被一削两段。紧接着风雷之声蓦起,红线跃空而去。

卫夫人急道:“不可让她逃走。”

梁休的脸上流露出淡淡冷笑:“放心,她逃不了。太乙金光纵,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

卫夫人这才放下心来,也笑道:“说的也是。不过就算她逃走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这丫头已中了我的‘昙花五现’,我就不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够解得开。”

梁休木然地道:“还是直接将她杀死的好。公主暂时不想跟她师父起冲突,若是让她师父知道我们伤了她,只怕会影响公主的计划。太极宝玉既然已经毁去,你们也不可再在这里逗留,还是赶紧去向公主请罪的好。”

说完之后,梁休将身一纵,亦如电光般,紧追红线而去。

那番僧见自己的降魔杵已断,还在那里呱呱地叫骂,卫夫人却想到太极宝玉被毁,也不知公主会如何处罚自己,一时间心生寒意,身子竟有些发冷。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十八章 琼珠正妙忆当年

红线飞了一阵,整个人越来越晕,不得不落到地面,体内的毒素渐渐蔓延全身,经脉间更是发出一阵阵的燥热。她踉踉跄跄地行了几步,最终身子一软,只得以手撑剑半跪在地。

夜空中一道剑光如流星般划来,落在她的面前,正是那使用太阳剑诀的少年。

红线想要强迫自己站起,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要稍微动一下,身体就像是要裂开一般。她中毒之后,被迫与梁休交换了一剑,又连番运用真气,此时已是力歇难支。

梁休慢慢地走上前来,剑上挟着耀眼的光芒,让人难以逼视。他的眼中是一片漠然,既无怜悯,也没有多少兴奋。

红线猛力咬了一下嘴唇,用那强烈的痛感来缓和自己昏昏欲睡的脑袋。她再次尝试着站起,却身子一扑,连剑也握不住了,只能用双手撑着身子跪倒在地,双眸中透着倔强和不甘。

梁休的嘴角溢着冷笑,正要一剑劈去。

远处却掠来一个窈窕的少女:“阿休,不要杀她。”

那少女梳着飞髻,目光中蒙上了一层凄离的美。她看着梁休,低声说道:“她和她的师父当年毕竟对我有恩,我不想看她死在这里。”

梁休沉默了一阵,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然而没过多久,他却将剑慢慢地收入鞘中。

那少女知道梁休性情冷漠,原本还担心自己劝不动他,现在见他收剑,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梁休点了点头,看了这突然现身的飞髻少女一眼,淡淡道:“她中了卫承庄的昙花五现,就算我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那少女神情黯然:“我知道。”

梁休不再多话,袖子一拂,御剑而去。

那少女走向红线。

红线摇摇晃晃地看着她,虽然想要弄清这个少女到底是谁,但梁休离去,她的斗志已解,原本就难以再支撑下去的精神立时瓦解,一头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紫绡剑化作红光,护在她的身上。

那少女见仙剑护主,也不惊异,只是轻叹一声,心中默诵经文,左手掐着兰花指,慢慢地伸了过去。她的道法与红线的剑诀同出一源,紫绡剑自然不会伤她,很快便被她握在手中。

她轻柔地蹲在红线身边,看着红线昏睡的脸庞,想起当年那个剖开枯树瞪着她和妹妹的女孩儿。

“三百多年过去了,她倒没什么改变。”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却又想道,“她身中剧毒,我就算去求卫夫人,卫夫人也必定不肯救她,但不去找卫夫人,这昙花五现我却也解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她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抱起红线,心想:“我也只有带她去找那个人了……”

风魂带着隐娘去拜会了薛仁贵。

薛仁贵自幼家贫,父亲早丧,但他天生臂力过人,又习文练武,长大后在乡下务农,娶了妻子柳氏。由于郁郁不得志,他曾想改迁祖坟,当时是贞观一十九年,太宗皇帝李世民御驾亲征辽东,他妻子柳氏向他说道:“机会难得,你既有一身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富贵还乡之后,再回来改葬父母也不迟?”

薛仁贵觉得妻子说的有理,便应征入伍,以一个小兵的身份前往高丽。没过多久,便因在辽东安地战场单枪匹马救出大唐将领刘君邛而名扬军中。

而在当年六月,高丽大将高延寿、高惠真率二十五万大军依山驻扎,薛仁贵急于建功,竟身穿白袍,手持方天画戟,腰挎双弓,就这样孤身一人杀入敌方大军,打得敌方阵势大乱,高延寿、高惠真多次想重新组织队列,却被薛仁贵一人冲得七零八落。

唐太宗李世民见有一白袍小将在敌方的人山人海中厮杀,大是惊讶,命唐军跟进,由此大破高丽守军。战后,太宗亲自召见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兵的薛仁贵,赠马赐绢,提拔为游击将军,叹道:“朕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

贞观二十三年,太宗李世民驾崩,而此时的薛仁贵虽然参军才不过短短几年,却已凭着战功一路升迁,现在更是被委以重任,统领宫廷禁卫军,镇守玄武门。

要知道唐太宗李世民便是因玄武门而得天下,故而玄武门在当时意义非凡,又被称为“天下之门”。薛仁贵从一个农民出生的小兵,能够在短短几年间做到这种地步,其勇武自是无话可说,然而风魂却知道,薛仁贵一生中的重要事迹,此时还只不过是刚刚展开。

风魂带着聂隐娘去见薛仁贵,薛仁贵自己出身贫苦,自然也没有什么架子可言,在知道风魂竟是他义妹红线的师父后,更是殷切,很快便与风魂相谈甚欢。

只可惜红线已经离去,走前只是告诉薛仁贵,说她想去寻找自己的亲人。

风魂知道红线陪着自己在苍梧山一同被镇了三百多年,她出身的薛家在晋末虽是豪门,现在却已不知成了什么样子,于是猜想自己这女徒儿应该是到鉴湖找杜兰香去了,于是也就带着隐娘离开了薛仁贵的将军府。

长安不愧是大唐的京城,极是繁华。只是风魂和隐娘现在多少都已算是神仙中人,反觉得这种闹市还不如清山碧水让人身心舒畅,自由自在。再加上聂峰也已平安到达京城,在羽林军当了将军之职,那些刺客没有在路上动手,自然也不会在天子脚下闹事。

于是,风魂就带着隐娘离开京城,来到荒山野岭,一边继续传她道法,一边想着要不要试着去鉴湖找找红线。虽然自离开涯垠冰湖后,便没有再和红线见过面,但因为知道红线本领已算了得,一般人根本伤不了她,因此也就不是非常担心。

一日下午,阳光从树叶间穿透而下,一粒粒尘埃在这些光束中游离着。

隐娘在树林间翩翩舞剑,她的璇玑剑舞本就轻灵,再配上那身洁白的绡衣,仿若是一朵雪莲随风行止,出尘脱俗。

风魂左右无事,干脆就坐在地上,用手撑着下额仔细欣赏。隐娘很快就发现了师父注视自己的目光,俏脸红红的,只是剑练到一半,又不好停下来,于是就这样羞羞地继续舞下去。

这种羞怯感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加诱人,就仿佛是一个青苹果,虽然还没有成熟,却让人更想咬上一口,去体验那种酸酸涩涩却又带着微甜的清新。

直到将剑练完,隐娘收剑静立,风魂仍然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隐娘红着脸,轻柔地走到风魂面前跪下,低声唤道:“师父……”

风魂这才收拢心事,干咳一声,道:“剑练完了?咳,练得不错。”

隐娘问:“哪个地方练得不错?”

风魂道:“脸蛋不错,身材也不错。”

隐娘俏脸更是飞红:“师父你、你欺负人。”

这话好像有些耳熟。风魂心痒难止,不禁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慢慢地倾过身去。

隐娘心如小鹿般乱跳,以前虽然师父也“吻”过自己,但那只是在使用太乙天书里的隔体神交之术,而这一刻她却知道……她的师父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要亲她。

看着这女徒儿动人的神情,风魂几乎想就这样把她推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心中一动,猛地回头,发现身后已多了一个梳着飞髻的少女。

那少女还抱着一个人。

“红线?”风魂吃了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隐娘见师父想要对自己做的“坏事”被人看在眼中,心中本是一阵羞涩,结果师父突然叫出了师姐的名字。她睁大眼睛看去,也不知道是这突然出现的少女是自己的师姐,还是她怀中昏迷的那个红衣少女才是。

风魂掠了过去,将飞髻少女怀中的女徒儿接了过来,心惊肉跳地看着她。红线脸色一片金白,肌肤泛黑,风魂自然一眼就看出红线是中了毒。

他将红线放在草地上,查看她的气息,见她虽然呼吸微弱,却还不至于性命垂危,知她虽然中了剧毒,但在昏迷前已用太阴真气护住心脉,这才略微放心了些。

风魂抬头看向飞髻少女,问:“姑娘是……”

少女轻叹一声,向他缓缓下拜:“奴家复姓上官,名叫婉儿。”

上官婉儿?风魂打量着她。

这个上官婉儿,仅仅是跟历史上那个著名的才女同名同姓,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在风魂所知的历史中,中国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身边就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这个上官婉儿原是宰相上官仪的孙女,上官仪因替中宗李治起草废后诏书,被武则天所杀,家族籍没。上官婉儿与她的母亲一同配没掖庭,但她自幼聪秀,文采过人,武则天闻她才学,召她入宫依题作文,上官婉儿文不加点须臾而成,武则天看后大悦,便免去她的奴婢身份,让她随侍身边。

武则天的诏书,大多都是出自上官婉儿的手笔。

“武则天当上女皇时,历史上的那个上官婉儿才不过十几岁。”风魂忖道,“如果说她跟历史上的那个上官婉儿是同一个人,那年纪未免有些对不上。然而这个时代与我所知的历史本就难以一一对应,李白可以是天上的太白星君,武媚娘还没有被李治带回宫中就被人杀了,所以,就算这个上官婉儿和那个上官婉儿是同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看向上官婉儿,小心观察一番,然后醒悟过来:“她并非人类,而是妖狐。”

上官婉儿见他盯着自己看,心中无由地生出一种喜悦,低声道:“公子可是曾听过奴家的名字?”

风魂自然无法告诉她自己虽然听过“上官婉儿”这个名字,但那个上官婉儿应该还要过几年才能出生。他摇了摇头。

上官婉儿低下头去,略有些失望,心中想道:“三百多前过去了,他自然不会记得。”

“上官姑娘。”风魂神情凝重地看着她,“我这女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上官婉儿看向红线,道:“她中了一种名叫昙花五现的剧毒,这种毒乃是由天地间五种奇特的毒草练成,我也不知该如何解它,只好把这位薛姑娘带给公子。”

风魂把红线抱起,交给身后的聂隐娘,这才重新看向上官婉儿:“上官姑娘认得我?”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竟是盈盈地跪下,拜倒在风魂面前。风魂怔了一怔,赶紧握住她的手,想要把她扶起。偏偏这少女穿是的由宫廷传出来的翠绿对襟半臂和青色束胸长裙,裙子在腋下以丝带打结,乳沟半露,这一拜,竟有无限风光显露在风魂眼中,让风魂舍不得将她拉起。

上官婉儿低声说道:“当年若非公子相救并传以道法,奴家与妹妹在三百多年前便已死去。奴家的名字还是公子起的,只是公子多半已经忘了。”

风魂握住她的手臂,微微一怔。他看着上官婉儿,心中立时也想起了一件往事。

明月下,山崖间。

自己盘膝坐在地上,怀中还躺着一只贪睡的小狐狸。而在他的面前,另有一只小狐伏在那里,虔诚地听着他从天书中念出的句子。

“我给你们取个名字吧。”他记得自己曾经向那两只小狐说道,“你叫婉儿,而你就叫媚儿……”

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两只小狐狸中的一只!

“三百多年过去了。”上官婉儿不顾风魂的搀扶再次下拜,“婉儿竟还有幸再次见到公子,这是婉儿的福气。”

风魂见她如此,心中倒也有些羞愧。他当时之所以帮助那两只小狐狸,只不过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事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三百多年后,这只被他取名叫婉儿的小狐狸竟真的修成人身。

“你妹妹呢?”风魂问,“她怎么没有在你身边?”

上官婉儿牵强地笑了一笑:“妹妹她天性爱动,虽然也跟我一样服用了恩公所赠的仙丹,学了恩公所传的道法,却因心性难定,到现在也还不曾脱去狐身。这些年来,婉儿因为有些要事要做,也很少管她,现在却不知道她跑哪玩去了。”

风魂没有注意太多,只是摇头失笑。他当然也记得当年的那两只小狐狸中,大的那个懂事得多,小的那个则跳来跳去,停不下来。

他不习惯有人这样一直跪在自己面前,于是硬将上官婉儿拉起,又问:“你怎么会遇到红线?她又到底是被谁伤成这样?”

上官婉儿凄凉一笑,道:“婉儿不愿欺骗恩人,然而伤她之人婉儿虽然认识,却又不能说出来……恩公的这个问题,让婉儿好生为难。”

风魂沉默一阵。

上官婉儿见他脸色难看,于是又跪了下去:“恩公……”

风魂摇了摇头,叹道:“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至少是你把她带到我这,单是这一点,我已感激不尽。”

上官婉儿黯然道:“比起公子对婉儿的恩情,婉儿所做的事实在微不足道,公子的话,让婉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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