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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生香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4-07-08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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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成羽懒散地往后一靠,咧嘴笑笑,“放心,这水太浑,我还怕湿了脚呢!”
  “算你有自知之明。”方池顺了下衣衫坐下。
  霍成羽饶有兴致地问:“现在可以说是满城风雨,撇开我是被人误会以外,那日媛媛自侯府出来可是路人所见。你与白忆之……”
  方池拿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抿进嘴里,“他闹得越大,只对他自己不利。”
  霍成羽呵呵一笑,“只求你二人莫要再连累我了。你真的一点不担心?”
  就算白寒亦与“在水一方”交情颇深,恐怕遇上自己儿子的事,他不会一点都不插手的吧?那晚方池来与他商议方家的案子,他也挺意外的,知道汤方两家的恩怨后,霍成羽着实为自己的至交担忧了一宿。可身前的人却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可他想套点什么话出来,这家伙就是死咬着牙,没肯透露一句。
  “放心,”方池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不会连累你。”
  霍成羽与方池在雅座里用过午饭,又商议了一些事情,才打算离开。下楼时见到汤不凡神情专注地在做自己的事情,不觉停下了脚步。见到不少女子围在媛媛为他特设的酒水柜台前,一副仰慕的样子,霍成羽微微皱了下眉。
  这样的汤不凡他还是第一次见,从前虽与他相识,却没什么交集。二人间唯一的联系便是方池,但对他的印象都是坊间传言,确实不太可信。倒是小时候听方池提起,汤不凡为人挺义气,除了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还是颇有正义感的。所以自食庐结识后,他也有心与他相交,可因为萱萱的事,他这几日倒真的有些疏远他的想法。
  正发呆,听见汤不凡一声招呼:“成羽要不要来试试我这几日新配的一味果酒?”
  霍成羽回过神,冲他笑了笑,走到酒柜前,坐上了那独特的椅子。汤不凡随意调制了一杯新的佳酿,放到他面前,“请,这杯算我的。”
  霍成羽端起酒杯,瞥了眼身边围着的几名女子,忽然发现这样喝酒也挺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满城风雨(三)

  与汤不凡聊着,品着他送到他身前的美酒,霍成羽心情愉悦了不少。只是碍于身边有几位女子,霍成羽觉得话还没说到投机。看看身边那几个痴痴望着汤不凡的年轻女子,霍成羽压低声音对汤不凡说:“等下收市你可有闲暇?出去喝上两杯?”
  汤不凡听懂了他话中之意,正色道:“等下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忙。我可没你那么得空。”
  霍成羽很意外,这家伙不是一听说有得玩,便会摩拳擦掌的吗?转性了?
  “你除了调酒还有什么事?”
  汤不凡很认真地答道:“清理酒柜,接着算账,完了还要看看厨房里缺了什么,安排人补给。”
  霍成羽愣住了,“这些不都是媛媛在打理吗?”
  “你能看着你妹妹这么辛苦?”
  霍成羽一下说不出话来,自己家里家大业大,霍成萱倒真没受过这样的苦。可听汤不凡这样一说,他才认真打量起他来,难怪媛媛最近对他态度变了,原来这家伙竟这么大的转变?也知道心疼妹妹了?
  汤不凡轻笑,长叹道:“我这做哥哥的,偷了那么久的懒,是该替她分担些了。她早晚得嫁人,我难道想着拖累她一生一世?再说妹妹是用来疼的,想她疼我,就得先做好哥哥应该做的事。”
  霍成羽一下想起方池,这几日繁城里那些七姑八婆将两家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他居然一点没介意方池的身份,还让他在“第一楼”出入自由。
  霍成羽一下佩服起汤不凡的胸襟来,调侃般问道:“你不介意方池他爹对你家做的那些事?”
  汤不凡笑笑,“方池是方池,他爹做了什么,我不理。只要他对媛媛是真心的,我不会管他是谁的儿子。介意那么多,只会让妹妹不开心,让她为了我左右为难而已。我相信妹妹,自然相信她的眼光。”
  霍成羽没出声,没想这家伙倒是挺替妹妹着想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酒足饭饱,我也该告辞了。下次找到空闲再来品品你的美酒,今日这酒挺有新意。”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出门去了。
  这几日繁城里对方氏一案议论纷纷,却没影响媛媛做菜的心情。公堂的事自有阿爷和哥哥出面打理,她一女子也懒得分心。
  晚市刚开,媛媛在厨房里与大神师兄商议着今晚的菜式,却听见在外张罗的小三进来说道:“外间来贵客了。”
  媛媛很纳闷,“小侯爷?”
  小三摇摇头,“是他爹。”
  方池放下手里的事,说道:“我出去看看。”
  小三赶紧阻止,“王爷指明要少东家到厢房一叙。”
  方池蹙眉,媛媛向他投去安抚的目光,但心里却很疑惑,她与这位传说中的白王爷素未谋面,祖上也没什么交往,怎么就点名要她去见呢?
  临走方池在她身后叮嘱了一句,“我在厨房等你,有事叫人来支会一声。”
  媛媛点点头,与小三一起上了二楼。小三在安置白王爷的雅座门前停下,对少东家示意了一下。媛媛心领神会,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才抬手敲了敲门。
  内里传来一把浑厚有力的中年男子声音:“进来。”
  媛媛轻轻推开门,见到一魁梧的背影,正负手打量着她店里的陈设,听见脚步声,那人才回过头来。吩咐左右退下,房里只剩下了那名上了些年纪的男子和媛媛两人。
  男子身着一件茶色绣金锦袍,气宇轩昂,眉目俊朗,颇有点中年男人该有的沉稳,倒是和小侯爷长得有几分相似。媛媛估摸着他便是传说中的大将军王白寒亦。
  她上前两步微微欠身,“民女见过白王爷。”
  白寒亦呵呵两声笑,挺爽朗的,伸手示意媛媛到他身边的桌子旁坐下,媛媛不敢逾矩,只再次施礼道:“还是请王爷落座吧。”
  白寒亦见她处事挺规矩,也没多话,找了个凳子坐下后,又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问:“你便是‘第一楼’那位新的大厨汤媛媛?”
  媛媛点点头,“回王爷,民女正是。”
  白寒亦深深吸了口气,思量一阵说道:“本王今日见你,是有一事相求。”
  媛媛愣了一下,“王爷若有事,尽管说便是,若用到求这个字,民女承受不起。”
  白寒亦笑了笑,“若是别的事,本王不会如此着紧。”
  媛媛揣摩着问:“因为方家?”
  “你倒是聪明,”白寒亦很直接,“不过这事本王自知如何处理,一定会还你汤家一个公正的。既然你阿爷已三番五次在公堂上说明,他老人家不想追究此事,本王也派人查明了前因后果,方海的确是无辜的。他不过是念及妻儿,因此本王已吩咐太守,让他酌情处理。至于方旭,他是受他娘唆摆,少不更事,也算情有可原。尚未酿成什么大错,不过也是有罪的。”
  媛媛没插话,听见白王爷继而说道:“我已让太守将此事禀明刑部,按本朝刑律定案。方旭会被充军一千里,至于他娘自然要服劳役。方海会被发回,可以继续经营他的‘在水一方’,但他蓄意扰乱公堂,给虚假证词,要接受朝廷的罚金处理。”
  白寒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不过本王今日来找你,并非为了这案子,而是为了本王的儿子。”
  媛媛心里有底,听他提起白忆之,立马佯作惶恐地说道:“我与小侯爷只是朋友,从未想过高攀。”那日的事,城里已路人皆知,怕是瞒不过他的,所以媛媛没有遮掩,只是说明自己与白忆之的关系。想让他明白,并非她纠缠,只不过是小侯爷一厢情愿而已。
  白寒亦没理会这声辩驳,只说:“本王会弥补你‘第一楼’的损失,多少钱本王都可以给你,但本王只有一个要求,便是你即日带着你汤家一干人等离开繁城,从此不要在此地出现。”
  媛媛愣住了,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白寒亦,也顾不得这是不是逾矩了,“为什么?民女可以向你保证,今后绝不招惹小侯爷便是。”
  白寒亦面色肃然,好似不容她争辩似的,“本王主意已定。”
  媛媛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守在外间的两名侍从立马对白寒亦说道:“王爷,我们拦不住。”
  白寒亦见到来人,脸色一沉,“都出去!”
  身后的门被人轻轻关上,传来一人沉稳的脚步声,“我不同意。”
  白寒亦深深吸了口气,“你还是要如此任性?”
  媛媛呆呆的,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听刚进来的大神师兄说道:“你可以始乱终弃,但从你离开那日起,我也没当你是我爹。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理。”
  “我始乱终弃?”白寒亦苦笑,“我那是逼不得已。若非军情紧急,我不会丢下你母子,但这些年,我难道没弥补过你?方海能有钱去养活你?就他那点功夫,开得起‘在水一方’这么大间食肆?供你去书院念书,只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我没稀罕过,”方池走到媛媛身边,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我只稀罕她。”
  “你……”
  “对!你是想尽办法在弥补我,但你可曾想过,我独自留在乡下的那三年怎么过的?在方海眼里,我是个野种,连他儿子也看我不起。那时我还不懂事,甚至觉得娘或许真的对不起爹,可你为何要让我知道,原来我一直叫的爹,居然是我舅舅?”
  白寒亦眼里有了几分不忍,“是我对不起你母子。可我从边塞回来,你娘已经……你与方海来了繁城,我也寻了你们好些日子,而皇上又亲自为我指了婚,皇命难违,我也是有苦衷的。”
  方池呵呵笑了两声,有些苦涩,“所以你怕皇上怪责,便一直不敢认我?若不是我无故失踪半年,只怕你到现在也不肯承认你有我这儿子吧?你敢现在走出门去,向外间的人说明这一切吗?”
  白寒亦好似泄气一般靠在了椅子上,“你要怎样才肯去参加科举?”
  “这一世我都不会肯。”方池冷冷应道,“从前不肯,现在更不可能。”
  “你打算做一世厨子?猫在那间几尺见方的厨房里?”
  “因为那里有她,有我喜欢的人。若你还当我是你儿子,就别逼她离开繁城。否则,这一世你都别指望再见到我,天涯海角,我只会穷尽一生去找她回来。”
  说完,方池拖了媛媛的手,转身离开,“王爷若想留下用饭,草民会亲自下厨伺候你。若你执意,草民无话可说,就此恩断义绝也是可以的。”
  媛媛懵懵懂懂地被大神师兄拖着离开了雅座,回到厨房都没清醒,方才是什么状况?
  方池见她一直呆呆的,眉头拧得老紧,将她带到厨房后面的小巷子里才问:“如今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
  不是他不想说,只是说起来,连自己都痛心。他不过是个野种,是白寒亦尚未功成名就时,与方海的妹妹私下所生的儿子。他不知道媛媛会如何看待此事,但他却知道媛媛一心想过宁静的小日子,所以他不敢说,也不知如何开口。
  说了,自己不过是与白忆之一样的身份,她还会选择留在自己身边吗?方池此时很忐忑,害怕媛媛清醒以后便想放弃。
  媛媛呆愣很许久,忽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师兄。”是我一直喜欢着的人。
  方池愣了愣,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额上留下一许温润,“媛媛,我只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满城风雨(四)

  二人在后巷温存片刻,听见脚步声才理了理各自的情绪。
  小三拿着一张菜单找到二人,脸上神色很为难,“少东家,白王爷方才点了菜,可……可上面的菜式,我没见你做过!”
  方池拿过菜单,淡淡看了几眼,转身走回厨房,“这餐他是为我点的。”
  小三不明白其中缘由,只能看着少东家发呆,媛媛对他示意了一下,让他到外面去招呼客人。她则与大神师兄一起回到厨房,帮他打起了下手。
  方池做着手里的事,却好似心事重重似的,直到做完最后一道菜,他才端起盘子,牵住媛媛的手说:“陪我一起上去。”
  媛媛点点头,有些事是必须面对的,大神师兄都如此有勇气,她不会让他丢脸的。
  二人重新回到白寒亦所在的雅座,媛媛替大神师兄敲了敲门,白寒亦在内应了一声,二人才推门进去。白寒亦见到二人挺意外的,让左右下去后,方池将手里的菜放到了桌面。
  “这几年我做什么,你都知道?”
  白寒亦点点头,“我从未真的放下你娘,还有你。”
  方池从他刚点的那些菜已然知道,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自己,连他从未示人的厨艺,他都了如指掌,比起方海,他的确更用心。脸上虽然一如既往地淡漠,但眼里却有了少许异样的神采。
  媛媛在旁关注着两人,想起了白忆之,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惆怅,难怪小侯爷如此喜欢孤独。忆之……其实他也过得挺难受吧?
  方池长长舒了口气,仿佛放下了心里的某些不快似的,“我只想和她在一起,这便是我要的。”
  白寒亦似乎没有方才那么执着了,微微点了点头,“若我接受她,你是否肯……”
  “不,”方池依旧很笃定,“我喜欢现下的日子。”
  白寒亦皱起眉头,“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前程?”
  “我很感谢你出面调解方家的案子,没有徇私。但我已习惯这样活着,官场并非我所愿,希望你不要勉强。”媛媛想要普通的小日子,他不想如白忆之一般给不起。
  白寒亦无奈,自知欠他太多,如今的身份确实不能再给他什么,原本以为让他进入官场,有他看着,或许也算是对他的弥补。但显然方池自己不愿意,他不想逼他,否则他知道以方池的性子,他或许会真的与自己决裂也不一定。
  “只要是你想的,我成全你。”
  得到白寒亦这声承诺,方池面色缓和了不少,“那你儿子。”
  “什么我儿子?”白寒亦对这声称呼很不满意,“那是你亲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却也撇不开这血缘关系。”
  他还想着不认他这亲爹吗?
  方池没出声,但那声弟弟他总觉得很别扭,怎么都叫不出口。媛媛在旁见着二人神色,忙替两人斟了杯茶,打圆场似的说道:“王爷,即使师兄想认小侯爷这弟弟,也需要些时日不是?再说你还没问过小侯爷是否愿意呢。”
  白寒亦没想这小丫头居然没记仇,还想着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对她有几分好感了,“也对。我不逼你。”
  “可他未必不会逼我。”方池道,“他一早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所以屡屡纠缠媛媛。从前在食庐我不知道他为何对我有敌意,但如今……”
  他那时便知白忆之不喜欢自己,所以才对他与媛媛亲近颇有不悦,并非他担心媛媛会喜欢白忆之,而是知道他那样做一定有目的。这些也是他回繁城后,白寒亦表明了身份,他才恍然大悟的。
  白寒亦想起这几日在繁城听来的闲言碎语,还有那太守的态度,也觉得此事挺棘手的。
  “我会想办法让他死了这条心。”
  方池并不乐观,“若他只是想与我一争高低,这事反而易办,我只怕他是动了真心。”
  媛媛已对自己承诺,非他不嫁,白忆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他故意逼着太守尽快处理方家一案,便说明他是蓄意在破坏他与媛媛之间的关系。虽然手段算不上拙劣,依然秉公在做,但他的心思方池却是了解的。他就是想在他父王尚未到繁城前定案,好让父王不至于找到什么借口偏袒方家,如此一来两家关系必然雪上加霜。他低估的只是师公对徒弟的那份爱惜之心。
  白寒亦没想过这层,被方池提醒,这才开始思量,难道忆之真的对汤媛媛有情?那这事恐怕就难办了。
  “我向皇上请旨,以历练为名,让他驻守边塞,等过几年再调他回京。”
  媛媛立马阻止道:“王爷,不可。”
  白寒亦与方池同时转头看向她,眼里都有几分不解。这恐怕是暂时解决事情最好的方法,她为何觉得不妥?方池微微眯了下眼,目光无比深邃。
  媛媛见他神色,赶紧解释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小侯爷孤傲,若他知道王爷这样做是因为要成全师兄,他只会越发恨你二人,以后反而不好收拾。”
  方池挑了下眉,“你以为如何?”
  媛媛略有深意地看看白寒亦,“王爷,解铃还需系铃人。”
  白寒亦没想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懂得人情世故,一下恍悟,“你是要本王亲自出马解开这个结?”
  媛媛点点头,“王爷从未替小侯爷过过生辰吧?是否一直以严父的样子面对小侯爷?”
  白寒亦愣了愣,怎么这丫头居然连这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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