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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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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都晴了。
    任妈妈松开费耀宗,上下打量着他,问:“二爷这些日子都去了哪?怎么一直没信回来?老夫人都急死了。偏生最近府里又事多,老夫人都病倒了……”
    聒聒噪噪不住的絮叨。
    费耀宗也不插话,只安静的听她说。
    任妈妈直抹泪:“好在二爷回来了,老夫人知道了病就能好了大半。这下好了,云开日出,这府里有了主心骨,就不会白白的任人践踏……”
    转头想起什么,吩咐身边的丫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喜讯给老夫人送去,也让老夫人欢喜欢喜。”
    小丫头也是高兴坏了,一时愣怔着没反映过来,听任妈妈这么提醒,才转身撒腿往长青院跑。
    费耀宗便扶着任妈妈往里走,问起家里的事:“我都听说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一切有我。家里都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劳烦妈妈拟个清单,我都给讨回来。”
    任妈妈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哭又笑,哽咽着道:“穆姐姐没福,但凡二爷早回来些时日,穆姐姐也就不会先走一步了……”
    将当日之事一一讲给费耀宗听,又道:“奴婢嘴快,将这些肮脏事讲给二爷听。可是这些话,奴婢不能说给老夫人,怕老夫人听了心里有气,伤了身子,加重病情……”她心里也苦,又急又气偏又没办法。穆妈妈已经死了,都没能挣出什么来,她只好苟活着,就是为了保护好老夫人。
    “说给二爷听,也不是叫二爷立刻就打上门去讨还公道。毕竟是长辈,二爷以后还要做官为费家挣功名换家业呢,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毁了将来……只要二爷在,想必也没人敢欺上门来了。”
    费耀宗沉默的听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只觉得一颗心愤怒的似乎要爆出来。从前家大业大,千好万好,才一出事,就尽显树倒猢狲散的劣态。
    如果他不回来,如果大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是不是二叔、三叔几家就合着伙要将这家给拆了、分了?
    一时只觉得肩子上的重担从来没这么重过。
    从前事事有大哥,自己完全可以躲在他的身后,享受着现成的果实,还可以时不时的说些风晾话,如今他面临的种种难题才开始,就已经觉得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容易的了。
    他现在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吃喝玩乐的费家二爷,而是这个家唯一的能承担起来的儿子。
    任妈妈一眼看到明秀,不由的又惊又疑,同时带出点小心翼翼的欢喜来,问:“明秀,怎么你跟二爷一起回来了?”
    大爷呢?
    谁都知道明秀一直跟着大爷,从来没有分开的时候,有他在,是不是说明大爷也快要回来了?如果真是那样,可就太好了。费家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大爷能回来,天大的事也能解决。
    明秀这会才有机会给任妈妈行礼,道:“我和大爷分开后就往南去寻二爷,天缘凑巧,寻了些时日竟被我给碰到,所以才一同回来……”
    任妈妈才欢喜的心就又沉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僵在那,像是碎了的瓷片,怎么也合拢不到一起。
    明秀觉得自己无比的残忍,打碎了一个忠诚老仆的希望,不自禁的埋下头去。想着大爷费耀谦和大少夫人的凄惨下场,心里像赌了块大石头。
    任妈妈勉强点点头:“好,好,你也有出息了呢,平安回来就好。”
    费耀宗停下步子,对明秀道:“你出去时日也不短了,回去看看,等有事我再找你。”他意识到如果带着明秀,被老夫人看见,难免会有和任妈妈一样的心理。
    这种满含期冀再到痛楚失望,是最残酷的打击。
    明秀自是了解费耀宗的想法,行了礼,转身而去。
    才到长青院门口,就见艳红、玫红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的扶着费老夫人在门口迎呢。费耀宗一眼看到母亲苍苍的白发在风中飘扬,心头蓦的一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会他却怎么也忍不住,热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几乎要哽咽失声。松开任妈妈,让她慢慢的走,自己则拔步狂奔,直跑到老夫人面前,双膝扑通着地,跪下道:“娘,儿子不孝,来迟了,让娘受苦了。”
    老夫人弯下身子,将费耀宗紧紧的抱进怀里,哆嗦着,颤抖着,就是一声不吭。泪汹涌的流下来,直落到费耀宗的衣服上、肩上、发上,默默的发出掷地有声的声响。
    费耀宗能感觉得到这泪的灼烫和沉重的份量,就像是烙铁烙在他的心上,疼痛难忍。
    老夫人沉默的哭了半晌,才拉费耀宗起来,哑着嗓子道:“没事,不怪你,你能回来,娘就放心了。这回出趟远门,你也吃了不少苦吧?不少字”
    费耀宗替费老夫人抹去脸上的泪,见母亲坚强而隐忍,心里更不是滋味,强打笑脸,道:“还行,儿子是个皮糙肉厚的男人家,吃点苦也不算什么,况且儿子早该这么历练历练了,也不枉娘对儿子的一番苦心。不过南方的风景真是好,等闲了,儿子带娘去南方看看。”
    老夫人安慰的笑着,看着似乎又长高了的费耀宗,道:“耀宗成熟了,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费耀宗便挺直胸脯道:“这个自然,以后儿子必不让娘为**心,家里一切都有我。”
    费耀宗的归来让费府大变样,可以称得上张灯结彩,很久府上都没有这么热闹了。晚间后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丫头们源源不断的送到长青院,各个脚步轻盈,胸脯挺起,脸上都带了喜色。
    宴席上却只有费老夫人和费耀宗母子两个。相较于平时的热闹,还是太冷清了些。
    费耀宗不想让母亲看着凄凉,便道:“把媚娘和盈儿一同叫出来吧,人多还热闹些。”
    老夫人默然了一会,道:“罢了,没几天就是中秋节,到时候一家子再团聚吧。”
    她们来也没用,她想看到的,还不知道在哪儿。
    费耀宗便直言安慰母亲:“娘你别担心,我明日就进宫去见皇上。”
    老夫人猛的看向费耀宗,声调拉紧,带了丝丝恐惧:“是皇上要宣你觐见的么?他见你有什么事?他还要做什么?”
    嫌杀她费家人不够多吗?那么多人该赦免的都赦免了,怎么就揪着费家不放?竟然还要斩尽杀绝?她现在可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儿子。
    如果梁熠非要让费家再死一个,那么她去死,只求他给费家留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别让费家后继无人。
    费耀宗忙起身安慰母亲:“娘你别急,不是皇上召见我,是我自己要见皇上。”
    老夫人勉强松了口气,却仍是不大赞同的道:“既如此,又何必非得去招惹他?”那就是只噬血的狼,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冷不防的就咬你一口?
    别人咬一口,不外是皮外伤,他这一口,却招招致命,最次也是伤筋动骨。
    费耀宗却正色道:“母亲这话却错了。他是君,我们是臣,忠孝节义是要讲的,总不能一直这么混沌着下去。再者,我总要问问大哥、大嫂的下落。”
    除了梁熠,再没有人更清楚费耀谦和素言的下落。
    老夫人噤了声,出了会神,叹道:“你说的有理,宁可战死杀场,也不愿意苟活于乱世,这一趟,无论如何你是要去的。”家里只剩下一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现下也只有耀宗能担起这个责任。只是……
    万般的担心,一时只说不出口。
    费耀宗道:“娘你别担心,我不会没事触他的龙鳞。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君,行事也断不会像从前那般乖张肆意,定然会给我费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老夫人便嘱咐道:“凡事小心,别一时意气,冲动,就又用拳头说话……”
    ………………………………………………
    虽说只码三千字,却真是不容易,打字打的我胳膊都酸了,求各种支持啊啊啊啊……我竟然想要双更,一定是疯了。好吧,如果有加更的话,晚上——



180、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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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耀宗一夜不曾睡好,一大早就起来梳洗,准备出门。费老夫人也早早就起来了,不用药,也感觉头脑清楚了不少,身子也灵便了些,不等费耀宗来,自己先扶了丫头的手来见他了。
    费耀宗还要让老夫人坐,老夫人挥了挥手,道:“你只管忙你的,不必管我。”眼看着儿子自己束发,蓦的想起从前的往事来。
    那会他还是个孩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总喜欢猴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缠着她给他束发。
    这一晃,都这么大了。
    老夫人不由自主的上前,道:“我来吧。都多久了,娘没给你梳过头发。”他身边没断了丫头,可他越大越不喜欢,竟不要她们近身服侍。
    也许等娶了媳妇就好了,有人知心有人疼。
    她略嫌生疏的替费耀宗束着头发,偶尔有扯到他头皮的时候,费耀宗只是忍着,并不吭声,看着镜子里母亲渐老的容颜,只升腾起一种心酸,同时还有一种责任感。
    年少时是母亲替自己承担,自己年长,母亲却老了,再无力像从前一样,那么就由他来替母亲撑一把庇护伞。
    费老夫人还要送,费耀宗不让,劝住老夫人道:“娘,儿子大了,又不是出远门,您就别送了。我一直想吃韭菜馅的饺子,娘亲手炸的面条鱼,还有梅菜扣肉……您是不知道,这几个月在外边,吃什么都不惯,竟想着娘的手艺了……”
    老夫人明知道他是在故意凑趣,可还是替儿子叫屈,不想委屈了他,就道:“那你早去早回,我都给你备下了,回头等你一回来就开饭。”
    费耀宗走了,费老夫人慢慢的回了自己的长青院,丫头们摆上早饭,她却没心思吃,呆坐了半晌,看看时辰,才过了一刻钟。
    越加心烦,老夫人索性在屋子里转了转。再看看时辰,比刚才过的还要少。
    只身赴险的或许心里没有恐惧,可是被留下来的人,心里的恐惧和担心就要被无形的扩大数倍。因为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更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突发*况,只能无耐的无尽的等待。
    老夫人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的,称之为度日如年一点都不过分。她不吃早饭,丫头们只好去请任妈妈。
    任妈妈一进屋,老夫人便朝着她道:“你来的正好,陪我去园子里走走。”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任妈妈有话要说,可是看着多少年不曾在老夫人脸上看到的失态居然出现在老夫人的疲惫神色间,立时心生不忍,便笑着道:“奴婢还想着说到老夫人跟前坐坐,偷会懒,哪知道原来老夫人这才是苦差事,就奴婢这腿脚,真要陪老夫人逛园子,只怕一整天也逛不了半个园子。”
    老夫人看一眼任妈**腿,失笑道:“你倒会说俏皮话,这是从哪躲苦差事来?”
    任妈妈道:“奴婢是从厨房过来的,那里又是瓜果,又是蔬菜,又是鸡鸭鱼肉,到处都是腥味……”
    老夫人眼神亮了下。她真是老糊涂了,耀宗临走时特地嘱咐了说他想吃的几味菜,怎么自己才一转身就给忘的一干二净?
    虽说不能亲手替他做菜,但还是能尽点心。手里有事做,时间就会过的快些,也不会担心的坐卧不安了。
    老夫人一点任妈妈:“我最恨你这深沉的心思,说话从来都是婉转着来,有话不直说,非要找些名头。不像……”
    忽然想起穆妈妈早就人去室空,一时住了嘴,凄凉一笑,道:“倒是我害了你们……”
    提起旧事,任妈妈怕老夫人伤心,忙岔话道:“对了,老夫人,刚才奴婢听厨娘说院子里的桂花开了,要不要做些桂花饼?”
    老夫人提起了兴致,道:“做,多做些,弄些不同的馅料,酸甜咸几们不同的滋味,到时候大家一块多吃些。我记得每年府里的月饼都是糕点坊的那个如意做的,走亲串友,都说咱们府上的月饼特别好吃,今年就还交给她吧。”
    任妈妈应道:“好勒,奴婢这就去办。”
    老夫人便道:“我跟你一起去厨房瞧瞧。”
    厨房里真是热闹,果然同任妈妈说的并无二致,到处都是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很有过节的气氛。
    老夫人坐下来,看着众人各自忙各自的,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指挥着小丫头:“把苹果和梨都端来,我亲自削了皮,切成牙,等耀谦和耀宗回来吃。”
    小丫头转身飞跑,一会又飞跑回来,手里端着的都又大又圆润的苹果和梨。老夫人一手执刀,一手拿着苹果,细致又快捷的将皮削掉了,将苹果切成月牙状,笑着道:“耀谦最爱吃苹果了,我记得素言也爱吃。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两个好多地方都挺相像的。”
    没人接话。
    任妈妈低着头,在铜盆的清水里细细致致的洗着苹果和梨。那些原本就是极干净的,她却像是忘了厨娘早就洗过了无数遍,还是坐在小杌子上一个个的洗好,像是抚摸着最爱的丝缎,就是不肯拿出来拭净水珠递给老夫人。
    她的眼里只有这些水果,她的耳朵里也只有这泠泠的水声,她的心却被酸涩胀满了。
    老夫人这样念念不忘大爷和大少夫人已死的事实,并且因为二爷的归来加重了对他们还活着的热切盼望。她真不敢想,如果血淋淋的事实由二爷带回来时,老夫人该如何自处。
    老夫人似乎并不在乎谁接她的话,她削完苹果,为了不偏不向,又拿
    1/2



181、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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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夫人在府里痛哭失声,全神崩溃的时候,费耀宗还立在皇宫乾进殿的外面等候着梁熠的传召。
    不管梁熠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他叫费耀宗等,费耀宗便没有还口的资格。
    费耀宗等了一刻钟,没人理他,就连那些服侍的宫女太监也都不见了,退的远远的。离乾进殿不远,费耀宗甚至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梁熠的人,但是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鸦雀无声的,听不见一点声间,只有风吹动枝叶,奏着秋日里的曲子,欢快的陪着费耀宗。
    费耀宗等了一个时辰。
    他这会早就意识到梁熠是想搓磨他的锐气。
    或许他早就料到费耀宗气势汹汹而来,不管他是不是有资格问罪,一场闹是不可避免的,索性就罚他先站上一个时辰,磨光了他的锐气再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换谁被梁熠无缘无故的晾上一个时辰,心里也会逐渐的不安起来。
    费耀宗虽然嘴上说要承担,可是真的面临梁熠给的不冷不热的、不轻不重的这么当头一击,仍然难免心浮气燥。
    多少年的天性,让他想转身拂袖,一走子之。
    可是他没动,尽量的想象着,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大哥费耀谦,他会如何做,如何说呢?费耀宗第一个映入脑海中的便是大哥那处变不惊的神态。
    诚然,他从来都嘲笑大哥的脸堪比铁器等最坚硬的东西,是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的,没有感情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可这会他却隐隐的有点明白了这样不动声色的原因和必要性。
    就像现在,他站在这里时间不短了,宫女太监们慢慢的恢复了常态,不时的往乾进殿里送些水果、茶水、热手巾,到最后梁熠索性传召大臣在乾进殿商议国事。
    一进一出,与他擦肩而过,每个人都极周到礼貌的和费耀宗打着招呼。
    有认识的,有熟悉的,有交往过密的……
    每个人都带着同一张面具:笑脸加同情。
    笑脸是礼仪使然,同情是天性使然,可这些对于费耀宗来说都不亚于一把亮嗖嗖锋利的双刃匕首,每问一次,都是在他心上慢绞一回。
    关于费家的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都知道他此来的目的,就像梁熠从一开始就会料到有这样一幕的一样。
    可是他们还是要例行公事般的面上打着招呼,心里却同情一番,只差明着摇头晃脑的点评几句,再拍着费耀宗的肩膀说些肺腑之言,再劝慰几句了。
    这种尽乎车轮反复辗轧的同情、安慰,让费耀宗觉得是平生以来的奇耻大辱。他有自尊,费家有自尊,不该受到这样的冷遇。
    这样一来,可以证明梁熠做事向来出人意料,不按常理出牌,也就更加没法琢磨他想如何处理费家的心思了。
    同时也证明了费耀谦夫妻的死是白白的牺牲,同时牺牲的还有费元雪。
    将她嫁给梁轩,是整个家族的事,梁轩被费耀谦亲手斩于马下,也是代表了一个家族的态度,这样的顾全大局,忍辱负重,在梁熠这里不过是一场家庭里的闹剧,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费耀宗没法不在乎这种有意无意的羞辱,却又不能做出在乎或是不在乎的神情来,因此他也只好依着平素大哥的样子,冷清清的站着,不喜不怒,不悲不忧。
    有些人知道你悲伤,却不顾你的意愿,强行把他的安慰加到你身上,这种过份的关切只会让过往重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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