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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皇帝 作者:瑶池的一把琴(晋江2014-07-24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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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公子’两个还没来得及出口,陆萍就看见他们十指交握的手,当下红了脸庞,背过身去,闷闷地道:“宁、宁公子,我听翠云说,街上有人拿着潋公子的画像四处搜寻,恐怕这会儿快搜到陆府来了。潋公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你们。。。。。还是赶紧逃吧。”
  宁致远与潋滟快速地对视了一眼,外边搜查的人是敌是友,还犹未可知。
  看来,陆府不宜久留。
  陆萍传达完话后,偷偷地瞟了一眼宁致远,发现他正凝视着潋滟,连正眼也没瞧自己一下。不由心下黯然,准备默默离开时,就被宁致远叫住了。
  “陆姑娘,谢谢你。”
  陆萍转过头看着他,愣了片刻后,面色微红道:“不、不客气。”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温声嘱咐:“我们即刻便要走了,请你帮在下转告老夫人,外敷的药再用足一个月,内服的药汤减到一日一碗,也喝足一个月,应该无甚大碍了。”
  “好,我会的。宁公子你保重,还有潋公子,萍儿。。。先告辞了。”
  “陆姑娘,后会有期。”宁致远拱手道。
  陆萍最后看了一眼宁致远,转身离开了。
  送走萍儿后,宁致远回到潋滟身边,关切地问道:“殿下可还觉头昏,事不宜迟,需马上离开,不如在下扶着你走好了?”
  潋滟哼声:“方才你与陆姑娘卿卿我我这么久,也不见你着急。怎么,陆姑娘一走,就变成事不宜迟了。”
  “殿下,现下不是玩笑的时机,什么话等先出了府再说。”宁致远正色道,说罢要扶潋滟起身。
  潋滟推开他的手,冷笑:“用不着你扶,我自己可以走。”
  最后两人拉拉扯扯,纠结了一番后,才从陆府的后门离开了。
  。。。。。。。。
  离陆府只隔两条街的小巷道里。。。。
  宁致远侧身对潋滟道:“如此大张旗鼓的搜人,在下认为应是小景那边派来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由在下先出去探一探为妙。殿下,你留在此处等我。”交代一句后,宁致远正打算朝巷口走去,却被人一把拽住了袖角。
  “不用你为我冒险!”潋滟口气虽不善,但眼神中的担心却是掩藏不住的。
  宁致远眸光温和,弯了弯唇角,柔声道:“殿下放心好了,他们要找的人是你不是我。况且,就算被发现了,我也有把握从他们手中逃走。别的不说,在下的轻功在江湖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潋滟听后愣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手。宁致远见状不由莞尔,随即朝巷口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出巷口的时候,潋滟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小心一点。。。”
  宁致远停下脚步,转头,阳光在他发梢跳动,将墨发镀成金色。他浅浅一笑,道:“放心。”说罢,白色的背影消失在巷道的尽头。
  潋滟静静地凝视着巷口,良久良久。。。。
  很多年后,已经成为皇帝的潋滟,依然可以回忆起,那年的午后,有个人驻足在巷口对他回眸浅笑。
  那个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天的阳光,倾泻在他身上,倒影在他清澈若水的眸子里,那副画面美到让人沉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是业界良心啊!都快六千字了。
  潋滟反攻了有木有,可惜攻到最后又受了。没关系,潋滟君以后会雄起,反攻宁姑凉不是梦。
  作者:没事,潋儿,咱们先从身高上压倒她。身高有了,反攻还会远吗?
  以下附剧透:
  话说,马上就要回宫了。
  话说,潋滟他爹很愁没有孙子。
  话说,会不会有乱点鸳鸯谱。
  话说,傲娇吃醋神马的最有爱了!

☆、少年心思难揣测

  第一十九章:少年心思难揣测
  潋滟在巷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宁致远回来,不由有些担心。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好像不止一个人。 潋滟心下一紧,闪身藏进巷道的隐蔽处。
  刚藏好,就听一声轻笑传来,“殿下出来吧,别藏了。”
  潋滟一听声音,便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裴文景?”
  一袭青衣,手握玉柄折扇,一双含笑的狐狸眼,不是裴文景是谁。
  宁致远和裴文景站在巷口,青衣白袍,皆面带微笑的看着潋滟。
  潋滟挑眉,眼底亦有笑意,迈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见潋滟过来,裴文景笑着行礼道,“下官裴文景,参见皇子殿下。”
  潋滟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勾唇道:“免礼。”
  “谢殿下。”裴文景直起身,对潋滟灿然一笑,“殿下请,彭州知府早已在外边恭候殿下多时了。”
  潋滟在裴文景的带领下走到街边,才发现不止是知府,彭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吏全都到齐了。
  官吏们见潋滟过来,连忙一齐行礼道:“参见殿下。”
  潋滟被异口同声的“参见殿下”给怔住了,半晌才缓缓道:“免礼。”
  裴文景摇着扇子,凑上前建议道:“殿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到知府府上歇息一宿,等日再动身启程。”
  潋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
  去往彭州知府府邸的马车上。。。。
  裴文景主动请罪:“殿下,赤水镇接应一事出了纰漏,是下官的过错,还请殿下恕罪。”
  潋滟勾唇道:“恕不恕罪,那要依我的心情而定。”
  这个也要看心情?裴文景面色一苦,他最怕谈及殿下的心情了,阴晴不定没个准的。
  既然主动请罪不成,那便晓之以情:“请殿下体谅一下,下官为了你好多天都未曾合眼了,赤水镇周边方圆几百里都搜遍了,没想到殿下和宁公子又折回彭城了。”
  宁致远听后,解释道,“我们担心会被那些人找到,所以才选择折回彭城。”
  潋滟瞥了裴文景一眼,凉凉地道:“若不是躲到彭城,被谁先找到还说不定呢。”
  裴文景“刷”得一下打开折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殿下这些日子受苦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下官已经向皇上秉明,皇上已经下旨让沿途所有的官吏接待殿下,从而保障殿下的安全。”
  “呵,这样大张旗鼓,不会死得更快些?”潋滟讽笑道,摆明了不信。
  “非也非也,殿下孰不知有些事摆在明面上,反而会更安全。”裴文景摇着扇子,狐狸眼里一派笃定。
  宁致远也笑道:“看来皇上心中已有数了,那些人如果聪明些,此番应该会收敛一点。”
  确实,皇帝宋成寅心中已有数,当他接到裴文景十里加急呈上来的奏折时,滔天的怒火差点没把御书房房顶上的琉璃瓦给掀了。
  看来,最近京中的某些人真是闲得慌,主意都打到他皇儿身上来了。
  原本,宋成寅是打算让裴文景悄悄地将潋滟接回京城,毕竟小倌的身份,不好弄得人尽皆知。可没想到这样做,竟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他唯一的皇儿,岂能容他人迫害。宋成寅当即下旨,沿途所有官员倾尽全力护送皇子归京,稍有差池,提头来见。
  有些事,一旦涉及到乌纱帽以及乌纱帽下的脑袋,就不怕有人不尽心尽力。
  。。。。。。。。
  彭州知府府邸。。。
  潋滟一行人被彭州知府殷勤款待,知府一路陪笑,甚至将自己的主院让出来给潋滟。
  晚膳过后,潋滟拒绝了知府请舞女来助兴的提议,独自一人沿着花园的石板路散步,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宁致远的住处。
  他当即想掉头回去,可脚下却不受控制的朝那边走去。
  潋滟在心里想了好几个的借口。他想,倘若宁致远问起自己为何来找他,就用这几个借口应付过去。可惜当潋滟走进屋里,却发现宁致远并不在房内。
  潋滟叫住一名丫鬟,装作不经意地问:“宁公子上哪去了,你可知道?”
  丫鬟知道今日府上来了几位大人物,眼前这位定是其中的一个,于是恭敬地答道:“回这位爷,宁公子去找皇子殿下了。”
  潋滟挑眉,他找自己作甚?微微一笑,潋滟自己都没察觉,回时的步伐显然比来时要快上许多。可当他匆匆走进自己的院子,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宁致远半蹲在地上,轻言细语的安慰一位坐在矮石上的妙龄少女。少女穿了一件鹅黄色襦裙,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潋滟心头莫名地窜出一股怒意。
  很好,好得很,宁致远这厮沾花惹草都惹到他院子里来了!
  只见宁致远柔声问,“很痛吗?”
  “嗯,痛。”少女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眼中还含着泪珠。
  宁致远耐心地道:“可能是扭伤了,姑娘可否让在下看一下脚踝?”
  少女蓦地羞红了脸庞,眼里藏着连泪水都掩盖不住的喜悦,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当宁致远准备脱下少女的绣鞋时,潋滟终于出声了。
  “宁公子这是想作甚!”潋滟黑着脸咬牙道。
  宁致远闻声停下了动作,转头讶异道:“殿下,你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白白玷污了姑娘家的清白。”潋滟冷笑道。
  看个脚踝也会污了清白?宁致远以为他误会了,解释道:“殿下,这位姑娘的脚扭伤了,在下只不过是帮她看看而已。”
  “呵,女子的脚是能随便看的吗?今日你要是看了她的脚,明日你便要娶她!”
  少女听他们二人的对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猛然醒悟,指着宁致远失声道:“原来你不是皇子,你。。。。为何要骗我!”
  宁致远一愣,随即意识到一件事,弯了弯嘴角道,“在下从没说过自己就是皇子。”
  “那你怎么会在这——”少女惊觉自己失态,慌忙住嘴,可惜错已酿成。况且皇子殿下也在场,少女顿觉颜面尽失,当即捂住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看着女子匆匆而去的背影,宁致远叹了口气,起身道:“在下无意中挡了殿下的桃花运。。。。咳咳,罪过罪过。”
  潋滟见他叹气,冷哼道:“宁公子莫不是怪我挡了你的好姻缘。也对,方才那小娘子倒长得挺标致的。”
  “。。。。。。”宁致远无奈地扶额,“殿下。。。。说笑了,刚刚真是误会,在下自小在谷里长大,并不知晓姑娘家的脚不能看。行走江湖后,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亦没有这种习俗。”
  潋滟瞥了他一眼,道:“你与我解释作甚,你知不知晓又与我何干。”
  “。。。。。。”
  宁致远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话道,“其实,在下是因为担心殿下的暑气还未好,所以特地过来瞧瞧。殿下不妨让在下把把脉?”
  宁致远注视着潋滟,温和的眸子里盛着关切。
  潋滟望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不自在道:“不用了,已经好了。”
  虽然潋滟说好了,宁致远却不放心,还是替他把了把脉,确定无事后,才松开了手,温声道:“早点休息,在下告辞。”
  正准备要走时,潋滟突然出声了,“宁公子也要去京城?”
  宁致远笑了笑,点头,“在下与皇上有约定。”
  “约定?”
  “这个约定与殿下有关。”宁致远朝他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道:“不过,在下现在不方便告诉你,殿下回京后便会知道了。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三年里,殿下会经常看到在下的身影。”
  潋滟弯了弯嘴角,凤眼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还真是。。。。。糟透了。”
  送走宁致远后,潋滟心底隐隐有一丝喜悦,但他绝不承认是与宁致远有关。
  。。。。。。。
  翌日,两辆马车停在了知府府邸的大门口。
  裴文景走到前面一辆,用折扇挑开车帘,对潋滟笑道:“殿下,请。”
  潋滟睨了他一眼,上了马车,却瞧见裴文景与宁致远都朝后面走去,心下纳闷,出声问道:“你们不坐?”
  裴文景停下脚步,解释道:“今日特地备了两辆马车,殿下一辆,我与宁公子一辆,殿下不用同我们挤一辆了。”
  “殿下,待会见。” 宁致远温和一笑,与潋滟告别。
  说完,便和裴文景有说有笑地朝后方走去。
  潋滟进了车厢,掀开车窗帘,探头向他们看去。
  也不知道狐狸眼那厮说了什么,引得宁致远笑声涟涟,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嘴角的梨涡也浅浅浮现,美目中的笑意更是快要溢出来似的。然后他也对狐狸眼说了几句,狐狸眼听后,摇摇折扇大笑起来。
  潋滟看到这幅画面,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快。“沾花惹草”四个字,浮现在他脑海里。
  宁致远这厮,又在沾花惹草!
  可转念一想,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狐狸眼明明是个男的。
  按压住心中的气闷,潋滟冷哼一声,一把将车窗帘放了下来,隔绝那两个碍眼的身影。
  话说,这一厢,潋滟独自一人在车内,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那一厢,宁致远与裴文景却相谈甚欢。
  临到中午用膳时,俩人从车里出来,已是称兄道弟,无话不说了。
  裴文景摇着折扇,赞叹道:“宁弟真是见解独到。”
  宁致远笑着摇了摇头,谦虚道:“裴兄才是真知灼见。”
  潋滟冷眼瞅着这俩人你来我往,凉凉地道:“我倒很是好奇,你们在车里究竟做了什么?才一个上午的功夫,关系就变得如此好了。”
  裴文景摇扇的手一顿,心道:啧,殿下这话说的,怎么听上去就这么别扭呢。好像自己与宁致远在车里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一样。
  宁致远温声解释:“在下与裴兄只不过就着朝堂上的一些事,谈论了一下罢了。”
  潋滟瞥了他一眼,冷笑,“哼,裴兄裴兄的,喊得倒挺亲热的。”说完,也不理那二人,拂袖朝客栈里走去。
  留下宁致远与裴文景面面相觑。良久,裴文景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问:“你有得罪殿下吗?”
  宁致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就道:“今日貌似没有。”
  “。。。。。。。。。算了,殿下的心思我们猜不透的。走,进去吧。”说罢,自己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先进去了。
  宁致远将上午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依旧没发觉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殿下。摇了摇头,也进了客栈。
  一顿饭下来,气氛有些沉闷。潋滟吃完饭后,冷哼一声,率先起身朝外边走。
  裴文景与宁致远默默地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多坐一会再回车上。
  。。。。。。。
  裴文景回到车旁,挑开车帘,惊讶道:“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潋滟此时正坐在裴文景他们的马车上,笑得妖娆:“怎么,我不能在这?”
  “。。。。。。当然能。”裴文景干笑两声,上了马车,坐在了另一边。心下却暗暗称奇:殿下不是不喜与他们同坐一辆吗?
  宁致远随后也跟上来了,看见潋滟时,微微有些惊愕,随即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殿下。”
  潋滟轻哼一声,算是应了。他不动声色地朝旁边挪了挪,给宁致远让出了一处空位。
  谁知,宁致远担心潋滟不喜与他人挤在一处,直接忽略了那处空位,挨着裴文景坐下了。
  原来,宁致远宁愿与狐狸眼坐,也不愿和自己。。。。。。
  潋滟顿时心生不快,半眯着水眸望着宁致远。碰巧宁致远正抬眼望着裴文景,压根就没注意到潋滟的不悦。
  半晌,潋滟收回视线,冷笑一声。直径翻身躺在座位上,将整个座位都占满,位置上的木板被他弄得咯吱作响,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仿若数九寒天。
  最后,还是裴文景见气氛冷凝,开口缓和道:“宁弟与我说的那件趣事还未完,不如继续说完。”总好过,什么也不说,被冻成寒冰。
  宁致远笑了笑,“裴兄说的是哪一件,在下今天与你讲了很多呢。。。。。。”
  “啧,宁弟就说说那个。。。。。”
  潋滟见他们裴兄宁弟的一唱一和,当即开口:“我要休息了,你们,闭、嘴。”说罢,闭眼,撑头,斜卧在座位上,左足自然而然搭在了右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魅惑丛生。
  宁致远虽然已经见过了潋滟的撩人睡姿,但还是默默将视线移开。
  裴文景干咳两声,直接掏出折扇轻轻地扇了起来。殿下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他早就习惯了。不过,大热天的,三个大男人这样挤在一起,真的不热吗?
  接下来几天,潋滟每天雷打不动的与宁致远他们共乘一辆。
  不过,三人的位置倒是换了换,变成了裴文景与潋滟坐一边,宁致远单独一人坐在另一边。
  而,让位置会变成这番模样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马车的一边,仔细点看,就会发现他秀气的额上,正往外冒着细汗。
  坐在他旁边的裴文景,更是不停地摇着手里的折扇,尽管折扇都快被摇断了,裴文景的衣裳还是无一幸免的被汗湿透了。
  终于,裴文景悲愤地停下酸痛的手臂,转头对潋滟道:“殿下,为何我们要让一辆车放空,然后三个人汗流浃背的挤在这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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